[爆卦]琵琶行全文翻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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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琵琶行全文翻譯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07 2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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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迷訪談計畫終於要進行到第二篇,是嫁到京都的Esther的故事和她的京都,因為內容太多,所以全文我分上下兩次分享,想一次全部看完整圖文的朋友可以直接點留言網址觀看喔。

    2021京都迷訪談計畫(2)-Esther從香港到京都的緣分。裏京都的生活與視角(上)

    網路的緣分是很微妙的,Esther是一位香港人,後來因緣分嫁到了日本,住在京都,Esther在美國唸建築,論文和茶室有關(這與她之後在京都生活似乎冥冥中連在了一起),老公是已經不多的京都数奇屋大工さん,Esther現在在京都大學任教,有一個可愛的男孩。

    我和Esther是因為我經營的京都粉絲團-癒旅京都而認識的,當時應該是要獨立出版一本京都散步的書而有所聯繫,後來,我和兒子剛好要回京都,那一趟的旅行,在京都碰到前所未有的大雨(2018),住在鈁屋(2020年1月準備停業),兒子每天都問我說,雨那麼大,房子會不會垮下來XD

    那年回京都時,原本和Esther有聯繫,說不定可以見面,也可以讓孩子認識玩耍,那時候才知道Esther原來住在高雄的古民家(超過百年),和Esther聯繫時覺得她是個誠懇熱情的人,本來她還問要不要她開車到京都市載我們去她家玩,後來因為天氣不佳,又覺得不太好意思,所以沒有見到面。(雖然其實很想去150年的古民家玩,哈)

    不過也因此後來因為臉書,常常知道對方的動態,看到Esther常常帶著自己端莊有氣質的孩子,四處在京都文化體驗與旅行的事情,而且做的事都是平常在台灣的孩子不太可能接觸的文化活動(不虧是京都的孩子,哈),像是茶道、書畫、騎馬等,去的很多店家也都很京都很厲害,很多都是自己還無法踏足的領域,Esther對孩子的教育很重視很投入,深感佩服。

    這次的京都迷訪談,我邀請Esther,她也二話不說的答應,而且因為她中文非常好(後來才知道,她在香港長大時,就會讀台灣出版的幼獅文藝,真是太厲害了),所以下面這些訪談文字幾乎都是她自己打的,從Esther的訪談與回答中,收穫很多,也大開眼界,她與孩子的京都生活,感覺都是很裏京都的,如果是外國人不容易接觸的,而且她喜歡谷崎潤一郎、壽岳章子和川端康成的書,我也覺得很有共鳴。

    1.請您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是學甚麼的?做過甚麼事情或工作呢?現在的狀態是?
    我是香港人,現於京大教建築,來京都前,我是在美國紐約及三藩市的。畢業論文和茶室有關,也令我找到畢業後的工作,有份設計森美術館。丈夫是数奇屋大工,最近的項目位於山梨県惠林寺,但不是只限於京都或茶室。

    香港雖不像台灣般曾被日本統治,,但自七、八十年代始有不少日本百貨公司林立於銅鑼灣,例如大丸, 雖然已經消失了幾十年,,那裏的小巴站仍是稱為「大丸」。以前還有不少日本餐廳, 例如水車屋以及大丸旁的食街, 回想起來就像是先斗町的縮影,木製格子裏透出來的燈光, 讓還年幼的我留下深刻印象。

    2.談談您和京都的緣分是何時開始的?何時在京都生活的?
    大學生時用JR Pass和妹妹從北海道玩起,只記得京都好熱,,巴士站的方向又難辨別,當時是抹茶雪糕不離手,也穿了自以為是的和服在清水寺一帶逛(其實是媽媽當年在機場買的日式睡衣。) 真是鬧出了不少笑話。有好心的店家送了飾物給我,但當時我不懂日文,別人想提醒我什麼也無從說起,當年住的是東山三条的青年旅舍,雖只是YH,但也有木造的大浴場,早餐的乳酪也令我很驚艶。當年旅行主要是吃拉麵,看旅行書常去京都駅東的本家第一旭。

    之後在美國留學,論文與日本茶室有關,在三藩市工作時的美國人同事是京都迷,曾於京都住過,也有本地朋友,其中一位是在三藩市的Asian Art Museum建築茶室時認識的年輕大工(後來的老公),之後我到京都旅行,難得彼此都那麼喜歡日本茶室建築,便結了婚,之後就在大學任教建築,一連串事件要多謝那位喜愛京都的美國同事,結婚時我還是不太懂日文,真是很多難處,也多得各方信任。

    3.可以談談您在京都一天的生活(工作)嗎?或是和家人在京都的一天?
    普通的一天真是和在任何地方差別不大,要說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京都的時刻,那是每天駕車出入時會經過仁和寺的二王門、龍安寺、金閣寺及大德寺。返家的時候會看見高雄的北山杉林(與電線),家裏也有庭園,不同於香港或三藩市, 四季的變化很明顯,會下雪,也偶有地震,還有不少野生動物。

    4.談論一個你在京都難忘的經驗?或是一個你和京都的故事?
    結婚時,自己從未見識過日本婚禮,卻又要一邊聽一邊中英翻譯給來賓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有地方譯得不好還給有見識的日本長輩恥笑,那一刻還發生了地震,是在吉田神社,原本想偏僻些靜些, 卻也不幸在儀式中有人來參拜及投幣。我是想桜花盛開時結婚, 但老爺奶奶要大吉の日,結果是残桜都好過無。那天對我來說真是一期一會的世紀盛事,幸好天晴,日本的長輩,也有非常不贊成我嫁來京都這個全日本最傳統的地方,她們怕我會像雅子妃般患上抑鬱症,暫時還未有大問題。

    最初學懂穿和服時,曾熱心(及膽粗粗)在香港的日本領事館及理工大學借地方交流,之後有次不知是穿了和服還是浴衣走過銅鑼灣的鬧市,引起不少騷動,尤其是外國人指着我說 "Kimono! Kimono!" 還追着影相, 好像在花見小路見到舞妓さん一樣。相反在京都, 我們黃皮膚的穿和服才沒有人理會,裏千家的金髪碧眼或是黑人同學穿和服便會引起注目。

    以前,有幸參加過裏千家今日庵的新年茶會,我們外國人與一班美麗的年輕小姐同席,原來是本地名媛的菫會,人人穿着美麗的振袖,雖同席卻又不可交談,雖盛裝卻又只是曇花一現,沒有「個人」,和外國的派對很不同啊!

    5.在京都,有甚麼樣的人事物,對您來說,特別深刻或是有意義的呢?
    曾參加過的各式茶会及茶事,包括無隣菴、下鴨茶寮、関西Seminar House的紅葉茶会(曼殊院隔鄰)、高雄やまざき旅館的夜咄、建仁寺及北野天滿宮的月釜、梨木神社、大徳寺等等。我們也曾主辦過上賀茂神社的二葉葵展及川床茶会,京都的朋友可說是有不少身懷絕技又有創意,只是現在大家都為人父母或成了親方(師父), 很難像以前般聚在一起只為興趣,以前覺得很例牌又麻煩的義工性質的事,現在是珍貴的回憶。

    6.您最喜愛京都甚麼季節?為什麼呢?
    最喜愛當然是春秋的桜花與紅葉時節,桜花開一新氣象,我們主要是會經過上賀茂一帶,紅葉方面, 我們會四處去。其實丹波的不知名的寺的紅葉才是驚人的美,在京都, 氣候轉變大,天熱、天冷氣温十分極端,感覺和紐約差不多。香港雖是亞熱帶天氣, 天熱與天冷是比京都低高10度,家裏又是傳統木造的古民家(約150年歴史), 媽媽來探我是覺得和睡在街上也沒有什麼分別,所以,,只能於春秋最好天氣時,才可以邀請媽媽來。

    原本想像住在山裏, 孩子自自然然隨處可玩,卻原來又不是,秋天紅葉時期高雄嵐山金閣寺一帶一早便有車龍,,我們住在這裏的反而要想想有那裏可以去。難得少了外地遊客兼休校,我們便到了嵐山的竹林、賀茂川沿岸及広沢池周邊踏單車,若不是這樣極端的鎖國狀態根本不可能。

    7.您最喜歡或推薦用甚麼方式認識京都?為什麼?
    那要看歲數及和什麼人去,哲學之道一帶是較安全的選擇,可以從白沙村莊開始,河原町至祇園一帶有芸舞妓的地方也受歡迎,另外有不少外國朋友是只有一天半天卻又想認識「真正的京都文化」,我建議鶴屋吉信的菓遊茶屋至大德寺一帶。

    8.您最喜愛京都那個區域呢?為什麼?
    裏千家、表千家前面的那條小川通,每次去到我都會覺得「這就是我來京都的原因。」有一次我還與學生在裏千家的兜門遇見千宗室大宗匠,他還邀請了我們一衆烏合入內吃茶。可惜的是制度有變, 我也沒再學茶道。甚至老師也已榮休四散。(日本的退休年齡比較起市民的活躍度很低。)

    裏千家大宗匠年輕時在夏威夷講學的照片。1951年

    當時戰後不久,日本人在美國推廣日本文化是艱難的事。戰時大宗匠曾為戰鬥機機師,有好友為他而亡。他也見盡戰爭的殘酷。戰後他便用一生傳遞「一盌(いちわん)からピースフルネスを」“Peacefulness through a Bowl of Tea”的理念。他是日本的國連親善大使。

    此外, 千兩ケ辺一帶。大宮庵是我當年學穿和服的地方,每年9月23日有祭典還有可能見到攝影家水野克比古先生。

    9.可以推薦1~2個您最喜歡的京都地點嗎?(寺院、庭園或任何地點都可以)
    四君子苑、瑠璃光院。詩仙堂與野仏庵的組合。無鄰菴。陶々舎

    何必館、鶴屋吉信、細見美術館、六々堂等。都市中心的小型複合文化商業建築。現代建築中蘊含町屋的中庭設計,以及茶室的季節感。茶室的部分出自名工中村外二(丈夫的師父)。最近看到新聞記載樹木希林生前喜歡來何必館。我個人來說則是更喜歡六々堂的靈活。

    京都府北宮津與伊根一帶。令我想起香港的舊地。還可以釣到石班及連子鯛。孩子在香港學過基本的帆船操控, 在宮津與伊根的海上玩得很高興。比常會轉風向的琵琶湖理想。

    待續,或點下方連結看全文

  • 琵琶行全文翻譯 在 翻譯這檔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6-30 05: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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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臉友 @Skippy At Large 在「翻譯很有事」貢獻此文,以下全文轉錄。內容太精彩,一定要讓更多人看到。(對岸書評網站豆瓣及網路上可找到一些相關評論。)

    心得:

    1 溫洽溢大量誤譯Janathan D. Spence(史景遷)多本英文著作,已非新聞。

    2 最驚爆的是,被誤譯的作者Janathan D. Spence本人原來也是。誤。譯。大。王!他英譯明末張岱《陶庵夢憶》,由於文言文理解不足,誤譯百出(文末指出誤譯的可能原因),詳見2009年汪榮祖教授〈夢憶裡的夢囈〉譯評一文 (PDF,留言有連結),揪出幾十個荒唐誤譯。

    3 可見,許多權威往往經不住檢驗,這包括權威譯者在內。

    4 任何譯作一定要有人對照原文審譯。審譯者的原文理解能力必須在譯者之上,否則找了也是白搭。

    5 溫洽溢的中譯《前朝夢憶》,參考還原了張岱原著的本義,大大抵銷了史景遷的誤譯,然而如汪教授PDF文末指出,溫譯者並未透過譯註指出作者Spence的錯誤,而逕行在譯文中改正,令中文讀者不曾察覺意思有誤。這作法的對錯非常值得討論。

    =======

    Jonathan D. Spence: Return to Dragon Mountain: Memories of a Late Ming Man

    史景遷:《前朝夢憶:張岱的浮華與蒼涼》

    譯 者: 溫洽溢

    出版:時報文化出版,2009;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

    先前我在PTT書板檢討過溫洽溢所譯的「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追尋現代中國」二書的翻譯問題,似不必再窮追猛打。但考量溫先生所譯史景遷諸書在中文世界的讀者很多,而且問題牽連甚廣,還是頗值得攤開來說說,以做為作者、譯者、編審、出版社、及讀者的警戒。

    (四個PTT連結見留言)

    首先看3個翻譯錯誤:

    1. Zhang Dai lived a parade when the moon came out and the lanterns shone.
    張岱的居處前有廣場,入夜月出之後,燈籠也亮起......

    2. Zhang Dai wrote of one teacher called Zhu who never began his theater training for girls by introducing them to acting. Instead he taught them first to play a broad range of musical instruments—strings, wind and percussion—and then taught them to sing and finally to dance. The result was that some of Zhu's actresses attained a “level of perfection that could be felt through the pores.”
    張岱提到朱雲崍教女伶唱戲時,從來都不從表演入手,反倒是教她們琵琶、簫管、鼓吹等各種樂器,次教歌,再教舞。結果,有些拜朱雲崍為師的徒弟「反覺多事矣」。

    3. On ordinary days Zhang Dai studied. He never was done, and he never would be done, as he well knew, for he was locked into a system from which there was no outlet save absolute success.
    張岱平日居家讀書,從不為謀生操煩。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也不必為五斗米折腰,因為除非他功成名就,否則插翅也無法逃出樊籠。

    1、3 兩個錯誤分別是第一章、第二章的開頭一句,問題很明白,無須多說。第2 個錯誤出在錯解「陶庵夢憶」的原文:
    「朱雲崍教女戲,非教戲也。未教戲,先教琴,先教琵琶,先教提琴、弦子、蕭管,鼓吹、歌舞,借戲為之,其實不專為戲也。...... 絲竹錯雜,檀板清謳,入妙腠理,唱完以曲白終之,反覺多事矣。」

    大意不過:朱雲崍教戲先從伴奏教起,訓練精妙,結果戲曲的主要曲文部份反而成為配角了。“level of perfection that could be felt through the pores.” 當作「入妙腠理」;而且認為「反為多事矣」的不是學戲的徒弟,而是旁觀的眾人。
    這幾句中文、英文都非了不得的困難,翻錯了本就不應該,更不應該的是如此明白的錯誤,居然還輕易逃過專業的編審的法眼,有些錯誤還是很粗淺的文學史常識問題。例如:

    ----
    這使張岱並非以史書留名,反倒因簡短、警句式散文這種迥別的文體享有盛譽。散文是晚明主要文體之一。散文講究文體雅致,竭盡所能雕章琢句,以彰顯作者的多才多藝,筆觸要敏捷、不拖泥帶水,以捕捉飄忽情緒或瞬間剎那,同時利用語氣上的對比或急轉直下,勾引且震驚讀者。張岱的成長過程中,這樣的文體一直很受歡迎,他自己後來也成為散文大家。從許多例子來看,馳名的散文大家同時也是遊記作家(travel writer)。他們以浪跡天涯、遊山玩水聞名,寄居名士之家,不斷四處流浪,敏於音調、悖論,能看他人所不能看,感他人所不能感,行文走筆雖扼要洗鍊,但也處處旁徵博引。(p. 8)
    ----

    以上一整段所敘述的特點,都不是籠而統之的「散文」,而是流行於晚明、清初的特殊文體,即所謂「小品」;本書的主人翁張岱,咸認是明清小品的集大成者。譯文用「簡短、警句式散文」來打發,專業的編審居然也不察,真是令人駭異。

    另外關於「崑曲」的演變:

    ------
    The melodious and enchanting form of regional drama from Suzhou known as kunqu was already separating itself from local specializations like Shaoxing theater, just as later “Beijing opera” was to grow out of and—to many connoisseurs—to vulgarize kunqu drama in search of a broader audience.
    蘇州的崑曲,旋律優美,形式精妙,已走出如紹興戲這類地方戲曲的格局,一如日後京劇的發展,走向通俗化以求拓展觀眾層面。(p. 30)
    -----
    崑曲和京戲的關係如何,由於資料的限制,學界仍然爭執不休。史景遷採取京戲是從崑曲俗化而來的看法。譯文卻完全忽略了兩者的關係,好像各自發展,八竿子打不著似地。
    除了英文有問題外,不少地方也讓人懷疑譯者閱讀文言文的能力。例如,張岱在敘述岳母一生艱辛時說:

    ----
    As if all that were not sufficient, mother-in-law Liu also had to care for a “harsh and fussy uncle” and her own widowed mother-in-law ....
    外母劉太君此外還得照料“嚴厲瑣屑”的舅舅,侍奉守寡的婆婆........ (p. 77)
    ---

    此處是一吊詭:純就翻譯而言,uncle譯為舅舅是對的,卻因為翻對而錯了,因為在文言中,「舅」還有別的意思。就尊卑親疏關係而言,「舅」這裡只能是 “夫之父” 的意思---- 對明代婦女而言,舅舅這層關係,怎麼也擺不到婆婆前面。所以p. 76 中,譯文將 "as aunt" 譯為「為姑」,僅僅因為抄錄張岱原文而閃過了尷尬,到了這裡其閱讀文言文的程度就暴露無疑。顯然在「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錯繆叢出的文言斷句並不是意外,只是譯者和編審的正常表現。嗚呼哀哉!

    為什麼說這本書牽涉廣大? 因為背後的陣容龐大。溫洽溢翻譯「前朝夢憶」時,已經獲得國內出版業龍頭時報文化奉上「白金翻譯家」的冠冕,且剛贏得新聞局2008金鼎獎「最佳翻譯人」的榮銜。本書隨後出了簡體版,由當時非常活躍、堪稱胡溫時代的「啟蒙出版社」的廣西師範大學出版,收入「史景遷作品集」,負責這套書的編審是鄭培凱、鄢秀教授。鄭教授從台大外文系畢業後,進入耶魯大學,成為史景遷的第一個博士班學生,目前任職於香港城市大學,專業研究領域就是明代文學。鄢秀教授是鄭教授的夫人,畢業於中國外語專業高校雙璧之一的上海外語大學,之後在德州大學奧斯丁分校獲得翻譯學博士,現在主持香港城市大學翻譯及語言系的碩士學科。

    光看帳面,無論譯者、編審或出版社,都是台、港、中的一時之選,卻得到如此結果,真是情何以堪了!可惜慘劇到此卻猶未落幕。前面說到錯解「姑」、「舅」,就透露出作者端也有問題。其實熟悉陶庵夢憶原作的讀者,閱讀史景遷英文原作時,不難發現作者誤解張岱的原作,幾乎到無頁無之的地步了。所以,2009年汪榮祖教授即發表「夢憶裡的夢囈」一文,以溫洽溢譯本抄錄的張岱原文對校史景遷的英文翻譯,列舉了數十個嚴重的中文理解錯誤。如此一來,這齣翻譯慘劇處處充滿了荒誕的諧趣:錯誤百出的翻譯,因為大量抄錄典籍,反而糾正了許多原著的謬誤。

    (PDF連結見留言)

    然而,若明白史景遷何許人也,這箇中的諧趣可就完全不好笑了。一般讀者知道他是耶魯大學教授,但恐怕未必了解他的頭銜史德鄰傑出講座(Sterling Professor) 的意義:這是耶魯授予教授的最高榮譽,全校千餘教職人員裡,只有20-40名教授能獲得這崇隆的位置。以耶魯大學在美國學界的地位,史景遷的威望如何,就無需多言了。竟在晚年寫出如此一書,真值得我們好好思考 prestige 一字的拉丁字源的本義了。

    問題的根源出在哪裡?原著的謝辭提供了些許線索。首先,史景遷採用的翻譯,許多來自他在耶魯的研究生助理。從羅馬拼音的名字來判斷,除了台大畢業的劉晞儀(現任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助理主任)外,他們大多來自中國。史景遷的夫人金安平教授也深入參與這本書的寫作。 金教授1950生於台南市,12歲移居美國,後來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博士,目前在耶魯教授中國哲學。金教授系出名門,祖父是20世紀初的著名學者金毓黻。

    史景遷寫作時也倚重兩本書: In Limpid Dream: Nostalgia and Zhang Dai's Reminiscences of the Ming, 作者 Philip A Kafalas 從哈佛大學部畢業後,在史丹佛獲得博士學位,目前在喬治城大學任教。本書是根據學位論文改寫,據史景遷的說法,內容包含大量的陶庵夢憶的翻譯。另一本是法譯的陶庵夢憶,譯者Brigitte Teboul-Wang, 背景不明,或是 一位嫁給華裔的法國女士。

    史景遷的岔子是不是出在這些助理和書籍上,沒看到確切的證據,目前只能夠存疑了。 但作者、譯者、編審、出版社都該負責,則是了無疑義的。「合六州四十三縣鐵,不能為此錯也。」此書堪為鑑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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