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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6 22:59:13

#曹操為何要重金贖回蔡文姬 我見網上不少文章在探討,作為喜愛「人妻」的曹操接回蔡文姬,為何要讓她同董祀成婚,並未佔為已有而討論得熱火朝天。其實,如果你了解曹操,知道當時的情景,是很容易得出答案的,並不存在所謂揭秘一類高深的課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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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9 20: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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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為何要重金贖回蔡文姬

    我見網上不少文章在探討,作為喜愛「人妻」的曹操接回蔡文姬,為何要讓她同董祀成婚,並未佔為已有而討論得熱火朝天。其實,如果你了解曹操,知道當時的情景,是很容易得出答案的,並不存在所謂揭秘一類高深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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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世佳人苦,腸斷付胡笳
      大漠,孤煙直,茫茫戈壁;琵琶,馬頭琴,秋草飛黃。叮咚地駱駝鈴聲,清脆而又單調,落日深處行進着地一隊駝隊,在隱隱地《陽關三疊》聲中,向着關內依然執着地移動著。荒涼的邊塞上,那遠處依稀可辨的烽火台,在半簾彎月的映照下佇立的身影,顯得格外地孤獨……
      文姬歸漢,一個淒美的故事,在中國歷史上被頌詠了千年。這淒,說的是蔡文姬悲情的身世,懷骨肉生死離別之痛,在漫漫長路上跋涉;這美,說的是蔡文姬終於結束顛沛流離,異域邊塞,帶着希望,一步步地向着故鄉逶迤而來,這個中滋味,怕只有這文姬心中才知道。
      蔡文姬,名琰,漢末女詩人,河南杞縣人,出身名門望族。自小受過良好教育,博學多才,通曉音律。初嫁河東衛仲道,不久丈夫病死,回到娘家。東漢戰亂之時,遭董卓部將俘虜,獻給匈奴的左賢王。後被曹操重金贖回,再嫁董祀為妻,並完成《續漢書》的寫作。
      其父蔡邕是東漢文學家、書法家,通曉經史、音律、天文,曾仕董卓。董卓被殺後,他也受牽連,被那設連環計讓呂布殺死董卓的王允投入獄中,最後迫害致死。
      不得不說,這蔡文姬實在是個苦命之人,她美貌且才華橫溢,精通音律,是結結實實的大才女一枚。但在東漢那亂世之時,女人的命運是自已無法掌握的,尤其是對美麗的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蔡文姬最初是嫁與河東衛氏家族的衛仲道,可丈夫早亡,她被看作克夫之人而遭到婆婆怨恨,在衛家無以立足,遂回娘家守寡,但及至父親蔡邕死後,孤寂如草,百般地不順。在董卓之亂時,北方的匈奴趁機南下劫掠,蔡文姬在戰亂中被亂兵擄走,獻給了當時匈奴的左賢王,在大漠荒原生活了12年,並生育了兩個兒子。
      曹操北征烏桓後完成霸業,匈奴單于劉豹畏懼曹操勢大,主動派人請和。曹操說起蔡文姬被匈奴擄掠一事。劉豹嚇得趕忙通知左賢王,讓蔡文姬回歸漢朝,於是便出現文中開頭的一幕。
      曹操原本是蔡邕的學生,當他得知小師妹「沒入」匈奴後,很是自責,趁着匈奴請和之時,提出此事,匈奴自是不敢回絕,何況曹操還是派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壁一雙贖回,對此,也給足了匈奴的面子。
      我見網上不少文章在探討,作為喜愛「人妻」的曹操接回蔡文姬,為何要讓她同董祀成婚,並未佔為已有而討論得熱火朝天。其實,如果你了解曹操,知道當時的情景,是很容易得出答案的,並不存在所謂揭秘一類高深的課題。
      雖說蔡文姬可以說是曹操的小師妹,但其實並沒有史料證明曹操一定就是蔡邕的弟子,只是有記載說曹操經常去拜訪蔡邕,探討詩文,當然,作為文學大家的曹操對蔡邕是十分尊重的,執師之禮也是很自然的,所以我認為,二人應該是那種亦師亦友的關係。
      在這樣一種關係下,曹操結識蔡文姬當然是很自然之事,他肯定對蔡文姬的文采是相當了解的,所以,當他聽說其在匈奴之事後,伸出援手接其回家,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這曹大丞相喜歡「人妻」是盡人皆知,估計除了丁夫人外,其它皆是二婚之婦。在宛城同張繡的老嬸嬸鬼混時還差點送了性命,子侄皆亡,弄得來丁夫人要同其拼命。更讓曹操心痛的是失去了最心愛的大將典韋,這些都是曹操刻骨銘心的慘痛之事。
      蔡文姬的美麗當是無疑的,不然那些亂兵在一大堆擄來的女人中,會看出她的美麗而將其獻於左賢王。但當曹操要將其接回時,蔡文姬年已三十有五,大漠的風沙同歲月一起,將她昔日的豔顏沖刷得是早已不在。所以,對美豔不管不顧的曹操接其回來的初衷,絕對不會是以獵豔為目的。
      曹操的目的只有一個,要對得起老師蔡邕,要對得起蔡文姬的文才,更是可憐這小師妹的命運多舛。有些人為了吸睛,說什麼曹操同蔡文姬是青梅竹馬,舊情難忘,這些都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嚴重鄙視之。
    蔡文姬的歸漢對她本人來說,也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原本在匈奴的地位就不高,僅僅是左賢王的一個妾而不是妻,因為如果是妻就必定有封號,匈奴叫作「閼氏」,這蔡文姬並無此尊號,所以她只是眾多小老婆中的一個。
      更為嚴重的是,按匈奴「烝報」習俗,一旦丈夫故亡,蔡文姬則必須歸於左賢王的嫡子,這對深喑漢家禮儀,才學傍身的她來說,那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她只能選擇回歸。但她畢竟同左賢王生有兩個兒子,當她要離開時,兒子是帶不走的,她又只能孤身歸漢。
      這對一個母親來說,那可謂是割肉之痛,何況她知道,這一走就是生離死別,從此天各一方,再無相見之期。但回歸大漢又是她的宿願,於是,她只能接受現實,一步三回頭地踏上了歸程。
      秋草枯黃,大漠悲雁,琵琶冷咽,胡笳聲起。就著那滿目的淒涼,忍住內心斷腸的心傷,蔡文姬呤出了千古悲歌《胡笳十八拍》。
      「不謂殘生兮卻得旋歸,撫抱胡兒兮注下沾衣。漢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兒號兮誰得知?與我生死兮逢此時,愁為子兮日無光輝,焉得羽翼兮將汝歸。一步一遠兮足難移,魂消影絕兮恩愛遺。十有三拍兮弦急調悲,肝腸攪刺兮人莫我知。」
      這是一首令人落淚的長篇詩作,上述僅是其中之一拍。表達的是別子歸漢路上的思子之情,一詠三歎,讀來腸斷。
      明朝人陸時雍在《詩鏡總論》中說:「東京風格頹下,蔡文姬才氣英英。讀《胡笳吟》,可令驚蓬坐振,沙礫自飛,真是激烈人懷抱。郭沫若稱道為「自屈原《離騷》以來最值得欣賞的長篇抒情詩」。
      這《胡笳十八拍》被後人譜成18首歌曲,是我國古樂府琴曲中的著名聲樂套曲,以其委婉悲傷,撕裂肝腸而位列中國古代十大經典名曲。唐代詩人李頎的《聽董大彈胡笳》詩中寫道:「蔡女昔造胡笳聲,一彈一十有八拍,胡人落淚沾邊草,漢使斷腸對客歸。」
      蔡文姬歸來後,曹操關照有加,並自以為是地給她找了個夫婿,時任屯田都尉的董祀。但作為名士的董小鮮肉實在是不喜歡這兩作人婦,青春不在的蔡文姬,但畏於曹操的權勢,只得隱忍而受,於是對蔡文姬是作「冷暴力」處之。
      悲催的蔡文姬對此也無良策,只能得過且過地苦捱時日,但一個偶然的機遇卻打破這看似平靜,實則悲哀的現狀。
      這董祀不知道因何事犯下死罪,當處斬令發出之時,蔡文姬披頭垢面地出現在曹操大宴賓客的大堂上,大冷天光著腳替丈夫求情免其一死。後漢書形容蔡文姬:「蓬首徒行,叩頭請罪,音辭清辨,旨甚酸哀,眾皆為改容」。 曹操看在她的面子上,赦免了董祀。
      經此一劫,董祀對蔡文姬敬重有加,從此接受了她。至於後來是如何一樁情景,蔡文姬是否從此就過上了幸福的日子,史無記載,對此就不敢亂猜測了。
      據說後來夫妻二人選擇了隱居,所以之後的蔡文姬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但她有個女兒卻是嫁給了晉王朝的奠基人,司馬懿的長子司馬師,由此推測,過得還算是不差吧。
      有一件小事可以說明這蔡文姬的才情,在一次交談當中,曹操表示他當時很羡慕蔡文姬家中原來的藏書。蔡文姬表示,父親所收藏的四千卷書,幾經戰亂,已全部遺失時,但是自己能背出400篇。蔡文姬:被曹操重金贖回的小師妹
      曹操大喜說道:「今當使十吏就夫人寫之」。蔡文姬曰:「妾聞男女之別,禮不親授。乞給紙筆,真草唯命。於是繕書送之,文無遺誤。」也就是說,她憑著記憶寫出了四百本書,可見其才情了得。此事非風聞,乃見於正史。
      至於風聞之事倒也有一樁,現一併錄下,就教於方家。說的是蔡文姬的書法造詣非常之高,深得其父蔡邕真傳。後為她將此技藝之精髓傳與一鐘姓之人,而鐘又傳給一位叫魏夫人的書法高人,而這魏夫人有一弟子,乃中國書法界巔峰神人王羲之。只是俺不知道其真實性能有多大。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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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知史 #歷史 #中國歷史 #長知史 #蔡文姬 #曹操 #胡笳十八拍 #匈奴 #東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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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4-0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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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昭君在匈奴:逼嫁繼子 親子被殺(二)| 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續)
    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韓邪單于第三次來朝,他附帶了一個政治條件——迎娶漢女,自請為婿。說來可笑,呼韓邪大約40歲,與漢元帝年齡相仿。本來雙方「相約為兄弟」,是平起平坐的好哥們兒,一旦結親,單于豈不小了一輩?   

    匈奴原是漢朝的死對頭。公元前201年,漢朝開國不久,劉邦便率領32萬大軍對匈奴用兵,結果,被40萬敵軍圍在了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南一帶),活活地困了七天七夜,劉邦服軟了。逃回長安之後,劉邦便千方百計討好匈奴人,靠送金銀布帛、茶葉美女混日子。直到漢武帝時代,胳膊腿粗了,軍事和外交才佔了上風。呼韓邪時期的南匈奴,已遠非昔日橫勇無敵的大匈奴,他們「一邊倒」,溫和親漢。這次,他興沖沖地跑進長安,就是要實施「和親大計」,迎娶一位漢室公主,替代剛剛過世的老婆。   

    漢元帝爽快地答應了這門政治婚姻,送幾個女人算什麼?天朝有的是。和親,是妥協的產物,如今不用那麼低三下四的了,漢朝皇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賞親」:傳旨,在宮中物色五名人選,供單于定奪——「掖庭」也被劃進了這個圈子。王昭君聞訊,應聲而起——嫁!哪怕天涯海角,隨雞隨狗,也強於這口活棺材。弱小的女子,敢在人生的牌桌上賭一把,相當不簡單!此刻,她只屬於她自己,把全部籌碼押了上去。   

    後人誇耀王昭君,如何以大局為重,遠嫁和親;又如何出於民族大義,忠君愛國……其實,遠嫁,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還有其他選擇嗎?但凡有一線之路,誰肯遠離中原,跑到「蠻夷之地」,投入一個野蠻人懷裡?好歹機會來了,總得把自己處理出去——就這麼簡單。   

    王安石寫過兩首《明妃曲》,其中一句說:「漢恩自淺胡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前因後果,足以解釋王昭君出人意料的舉動。且把大義凜然、慷慨悲壯的口號擱一邊,首先是「自救」,她希望像人一樣地活著。
      
    這回,輪到漢元帝鬱悶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身邊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後漢書•南匈奴列傳》裡繪聲繪色地寫道:「(昭君)豐容靚飾,光明漢宮,顧影徘徊,竦動左右。帝見大驚,意欲留之,而難於失信,遂與匈奴。」   

    美吧?美也沒您皇帝什麼事兒了,立馬就是單于的人了。漢元帝啞巴吃黃連,呼韓邪則睜大了驚喜的雙眼。這位草原長大的匈奴首領,從沒見過這樣光彩照人的中原女子。其實,他是歪打正著,撿了一個天大的「漏兒」。

    一連串的「未知」糾結著:昭君不知前途,單于不知所措,皇帝不明就裡……大殿上,群情亢奮,感覺怪異。潦草捆綁的「和親大事」就這樣板上釘釘了。   

    漢元帝無限哀婉地做起了順水人情。朝廷的封贈格外慷慨:為紀念和親,先把「建昭」的年號改為「竟寧」——祈望和平、安寧的意思;又封昭君為「寧胡閼氏」——這個稱號帶有明顯的歧視色彩,翻譯過來就是:安撫胡人,做匈奴單于的正房太太。還好,不是小老婆,是正印夫人。呼韓邪哪裡顧封號背後的潛台詞,他笑呵呵地接受了。對他來說,只要迎請這位如花似玉的漢朝女子做新娘,就足夠了。   

    朝廷又賜給錦帛28000匹,絮16000斤,以及美玉金銀無數。漢元帝格外多情起來,他親自餞行,送出長安十餘里。望著昭君的氈車、駝隊消失在長河落日中,42歲的皇帝淒淒惶惶,悵然若失。殊不知,他生命的最終驛站也不期而至。四個月後,元帝駕崩,成帝變作漢宮的新主人。   

    黃葉滿長安。王昭君在夕陽深處留下最後一瞥,便隨著自己陌生的丈夫,駛向了茫茫大漠。大約走了一年,總算到了匈奴婆家。初夏時節,處處水草豐美,馬躍羊奔。沸騰的匈奴人,熱烈歡迎這位新「閼氏」。20歲的王昭君與40歲的呼韓邪並轡而行,笑容可掬地檢閱著自己的臣民。似乎,這位秭歸山坳裡的漂亮姑娘,終於在高原草坡上找到了愛情與幸福。   

    是麼?恰恰相反,等待她的,是此起彼伏的感情災難。

    其一,思鄉。   

    王昭君原籍南郡秭歸,那可是片膏腴之地。菜花盛開,金燦燦的;綠陰遍地,濕潤潤的;橙紅橘綠,魚白蟹黃……如今,荊楚風物都成了長夜無眠的懷想。匈奴是另一番天地,野風呼嘯,荒草起伏。儘管天高地闊,空曠遼
        
    遠,可是,想吃一碗軟爛粘滑的大米飯,有嗎?想喝兩口馥郁清香的明前茶,有嗎?家鄉緲緲關山遠,王昭君夜夜都夢見回娘家,可惜,是夢,做不到,唯有撕心裂肺地思念。

    據說,昭君的兄弟沾了姐姐的光,因「和親之功」,他被漢室封為「侯爵」——這是多少邊關戰將「渴飲刀頭血,睡臥馬鞍心」的政治理想啊!王家小哥搖身一變,做了親善大使,他多次跑到匈奴那裡,和遠嫁的姐姐團聚。其實,越這樣零敲碎打,王昭君越不解渴,越想家。 

    其二,喪夫。   

    昭君似乎應該知足了,呼韓邪單于並非「只識彎弓射大雕」,反倒是個地道的性情中人,頗有幾分俠骨柔腸。老夫少妻,百般恩愛,這也算「摸黑」撞上了好姻緣。哪兒成想,剛熱湯熱水地過了一年多,閻王爺便招走了呼韓邪。被窩兒還沒暖熱乎呢,就守起了寡。昭君身邊只躺著剛剛降生的小男孩兒——伊圖智伢師。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其三,再嫁。

    王昭君夢寐以求的就是回中原。呼韓邪死了,冷酷的政治遊戲也該收場了,她迫不及待地上了一道表章。孤苦伶仃的小寡婦還能替朝廷做什麼呢?開開恩,放我回家吧。

    按理說,這點要求並不過分,皇帝一句話,王昭君的心願便徹底了啦。可是,命運偏偏跟她作對。呼韓邪新喪,南匈奴面臨新的權力重組,漢成帝冷淡地拒絕了昭君的請求。   

    此時,果然橫生枝節。呼韓邪的繼承人,也就是呼韓邪與前妻所生的兒子——雕陶莫皋繼位,尊號複株累單于。新單于,竟然「惦記」上了王昭君。   

    游牧民族的風俗,在漢人眼裡極為野蠻。《漢書•匈奴傳》裡記載:「匈奴父子同穹廬臥。父死,妻其後母;兄弟死,盡妻其妻。無冠帶之節,闕庭之禮。」也就是說,養子有權得到後媽。雖說名分差一輩,年輕的複株累卻和王昭君是同齡人。哪有英雄不愛美人的?小伙子早就盼望把如花似玉的昭君娶過門來。這種意願,大大方方地擺上了桌面。   

    王昭君先是驚愕,繼而羞憤。這叫什麼事兒?後母、養子,談婚論嫁,瘋了吧!任何一個深受中原文化浸潤的人,都不能接受這種離經叛道的「亂倫」行為,何況是知書達理的王昭君?她心驚肉跳地發出了「乞歸」奏章,可惜,盼來的卻是冷水潑頭。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記載:「成帝赦令從胡俗。」「從胡俗」,短短三個字,葬送了王昭君。不情願有什麼辦法?聖旨在,胡俗在,無可奈何。你的身體隸屬於漢室;命,也捏在皇帝手心裡。換句話說,必須無條件服從,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咬碎銀牙,也得接受。   

    王昭君失魂落魄地走進了複株累精心佈置的新房……   

    其四,殺子。
      
    伊圖智伢師,是王昭君與呼韓邪的骨肉;孰料,小孩子也成了複株累的眼中釘、肉中刺。伊圖智伢師的血統,構成了潛在威脅,他既是複株累同父異母的「兄弟」,又是新媳婦帶來的「養子」,由兄弟到父子,無所謂;但誰能保障這小傢伙羽翼豐滿之後,不篡奪單于大位?複株累有自己中意的接班人,為了永絕後患,不得不搶先下手,斬草除根。   

    《南匈奴列傳》記載:「初,單于弟右谷蠡王伊圖智伢師,以次當位左賢王。左賢王即是單于儲副。單于欲傳其子,遂殺智伢師。」一殺百了,至親骨肉值幾個錢?政治,有自身的玩法,不能套用世俗道德。

    玩權術,王昭君相當外行。她只能做痛苦的看客,眼睜睜地註視著匈奴王廷骨肉相殘。一邊,是年幼無知的兒子;一邊,是同床共枕的丈夫。最終,伊圖智伢師死在了複株累手上。   

    人類社會同自然界的生存法則驚人地相似。每逢王者興替,獅群就來一場血腥屠殺。新一任獅王肆無忌憚地霸占所有母獅的交配權,把那些歡蹦亂跳的小獅子活活咬死——它們都是前任的「孽種」,一律幹掉,換成自己的骨血。   

    王昭君痛苦地彈撥著琵琶,驚悚地回憶屠戮骨肉的動物性……   

    其五,寡居。   

    反正已經嫁給沒任何血緣關係的「兒子」了,複株累就是王昭君的「第二任丈夫」。此後的11年,是王昭君人生最穩定的時期,她又生下了兩個女兒。冷清的氈房裡,照進了明媚的陽光,傳出了孩子清脆的歡笑聲。   

    真不錯,沒有戰爭,遠離殺戮。西漢與南匈奴相安無事,互不滋擾。因為王昭君作為「閼氏」的特殊地位,雙方的太平景象居然維持了將近半個世紀,直到王莽篡政才告「崩盤」。難怪有人把王昭君與西漢名將霍去病相提並論:「邊城晏閉,牛馬布野。三世無犬吠之警,黎庶忘干戈之役。」這種局面,是王昭君畢生最有力、最得意的一筆。僅此一筆,足以青史標名,萬古流芳。   

    很遺憾,後世的旌表無助於不幸的婚姻。公元前20年,複株累單于又死了。這回,沒人迫使王昭君改嫁了。朝廷似乎早把她忘了,長安沒再發布新的指令。   

    昭君又寡居了一年,也撒手西去。那年,她只有33歲。這個美貌絕倫而又多災多難的奇女子,曾大膽地選擇了自己的命運,她扎根在茫茫的高原草地上,像一棵耐旱而茁壯的野草,頑強地活了下來。她一嫁再嫁,生兒育女。12年,無邊歲月,遠比人們的想像更悲慘、更淒涼。

    昭君墓,靜臥在黃河邊,青山下。涼風冷月,野花衰草。一切都過去了,沒人再來打攪她。秭歸的菜花盛開,遍地金黃。可嘆,那位明眸皓齒、楊柳細腰的美女,再也回不來了……
    (二之二,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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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4-03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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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昭君在匈奴:逼嫁繼子 親子被殺(一)| 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她曾大膽地選擇了自己的命運,她扎根在茫茫的高原草地上,像一棵耐旱而茁壯的野草,頑強地活了下來。她一嫁再嫁,生兒育女。12年,無邊歲月,遠比人們的想像更悲慘、更淒涼。   

    民間,把王昭君描繪成薛寶釵、林黛玉那樣的大家閨秀:頭戴銀狐冠,身披紅斗篷,懷抱一隻哀怨的琵琶,風情萬種地站在草原上。官方,則把她旌表為高瞻遠矚的「愛國者」,少女細瘦的「小蠻腰」,愣是挑起了「胡漢和親,邊塞安寧」的政治重擔。她深明大義的覺悟,酷似一名「黨代表」或者「政委」。絡繹不絕的文人騷客也七嘴八舌地抒情,好像王昭君原本就是全天下讀書人相識恨晚的「紅粉知己」……   

    後人,謬托知己,憑藉甜膩俗爛的口味粗暴地打扮著王昭君。殊不知,這位聲名顯赫的古典美女,在無限風光的背後,還隱藏著滿肚子的黃連苦水。  

    從鮮花,到獵物   

    很早就听過一條謎語:姐姐要回來(打一地名),謎底是「秭(姊)歸」。秭歸,水土養人,出過大詩人屈原,西漢時歸屬南郡。秭歸有座寶坪村,林木豐美,香溪環繞。公元前52年,一聲響亮的嬰啼使村里那戶王姓人家笑逐顏開。女孩兒落地了,取名王嬙,字「昭君」。   

    老來得女,爹娘樂顛顛地捧著、供著。兄嫂也疼進了骨縫兒裡,唯恐刮風吹掉小妹妹一根汗毛。親人環繞,嬌生慣養,俊俏的小女孩兒,蹦蹦跳跳,嘻嘻哈哈。荊楚的細雨滋潤她一天一天地長大……
      
    民謠說:姑娘十八一朵花。剛剛16歲,王家的女兒便出落成了明眸皓齒、天生麗質的小美人。美,是娘胎裡帶來的資本,誰也搶不走。方圓百里,都知道王昭君——「南郡一枝花」。王昭君的名字,猶如一輪皓月,朗朗地照著。哪兒都能望見,隨處都有影子。少女矜持地微笑,黑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她憑欄遠眺,滿目是翠綠的山林、明媚的陽光——這個新鮮的世界可真好!可是,做夢也沒想到,災難正朝她一步步地逼來。   

    公元前36年,西漢朝廷的日子越來越寬裕,不必再像文景時代那樣勒緊褲腰帶了。尤其是匈奴,窩裡鬥,分裂成南北兩部。南匈奴,靠近中原,好在既親近,又溫順;北匈奴,不服天朝管,幸而遠在漠北。沒戰亂,有錢花,真是太平盛世。漢元帝「飽暖思淫欲」,便動起了「選秀」的歪點子。說白了,就是把天下美女,都拽到他自己床上去。   

    巍巍漢宮,就是一口「活棺材」。人常說:宮門深似海。那種地方,人壓人、人踩人,鉤心鬥角,想熬出頭兒?難死了。女人,十月懷胎,可以生下一個孩子;倘若守在皇帝身邊,恐怕十個女人都受孕,最終一個也養不活。
     
    王家人當然知道皇宮是個「虎狼窩」,他們個個兒提心吊膽,生怕官府上門找茬。其實,怕也沒用,王昭君名冠南郡,連叫花子都知道:她定然是郡守大人和縣令老爺瞄準的第一獵物。   

    烏雲滾滾而來。果然,脅肩諂笑的官差叩響了王家門環。朝廷是天,皇帝就是老天爺,他喜歡什麼就是什麼,想誰就是誰——無上權力,足以左右整個天下,區區一名小女子,又算得了什麼?   

    王昭君含淚微笑,向每個表情悲壯的親人拜辭。收拾收拾,走吧——這,就是命。   

    早春三月,滿山遍野的菜花,一片金黃。16歲的王昭君,緩緩登上了香溪岸邊的官船,她默默地禱告:「總有一天,我還要回來。」   

    風一程,雨一程,小船順香溪而下,入長江、逆漢水……飄飄搖搖地駛向遙遠而陌生的地方。王昭君支頜沉思:少女時代結束了,等在長安城裡的,究竟是怎樣的命運呢?  

    冷美人 • 辣妹子   

    披星戴月地走了三個月,隱隱約約望見了長安。迎候王昭君以及眾多「秀女」的並非漢家宮闕,而是地地道道的監獄——「掖庭」。   

    「掖庭」,曾是一座皇家監獄,高牆矮窗,關押犯罪的王室成員和宮女、太監,漢武帝專門增設「掖庭獄」。幾經演變,這座臨時看守所,被改裝成簡陋的「儲秀宮」,儘管地方不怎麼樣,可是便於管理。當家人號稱「掖庭令」,職位不算高,卻執掌權衡,一手遮天。他輕蔑地瞥了瞥這群如花似玉、鄉音各異的小美人兒,暗自笑道:漂亮頂個屁!見不著當今皇上,休想當娘娘。奓刺兒?敢!都得聽老爺我的……

    王昭君百無聊賴地守著一盞孤燈,她苦思冥想也弄不明白,究竟什麼叫做「出頭之日」。莫非就耗在這口不透氣的「活棺材」裡,等待哪天皇帝佬兒心血來潮,把自己召去「寵幸」一回?最後,領個或大或小的封號?倘若「青絲熬成白髮」,一輩子見不著皇帝呢?難道朝廷還肯安置一個鶴髮雞皮的老太婆嗎?笑話!大概,給皇帝當個小老婆,到頭兒了——這就是望眼欲穿的「出頭之日」。   

    夜深了,心涼了。王昭君斜臥在枕上,鬱鬱寡歡,蛾眉緊蹙。一天又一天,她空洞地捱著,俊美的大眼睛望不著一絲明天的曙光。   

    16歲,美,而且嬌慣,王昭君滿腹少女的優越感。她素面朝天,優雅地走在花枝搖曳的小姐妹中間,既不肯取悅誰,也不願屈尊俯就誰。最要命的是,她不買上邊的賬。漫說賄賂幾串銅錢一匹絹,就是淺淺的笑臉,也不給一個。「土皇帝」們當然沒好氣兒,隔三差五就話裡話外地「敲打」這個傲慢的「冷美人」。

    日子一長,早就失去耐心的王昭君變得空前焦躁,她居然公開耍性子,和「掖庭令」唱起了對台戲。《後漢書》透露了這樣一個細節:「(王昭君)入宮數年,不得見禦,積悲怨,乃請掖庭令求行。」苦等三年,音空信渺。那個傳說中的「大救星」——當今皇帝陛下,到底在哪兒呢?有些小姐妹心眼兒靈活,明里暗裡好一陣打點,旋即被召進內廷,侍奉天子。

    王昭君並不在乎能否侍寢,但她非常看中自己在「美人堆」裡的名次和地位。這種「名位」,絕非朝廷冊封的嬪妃等級,而是少女的自我認同和價值兌現。王昭君覺得:「我最出色。」然而殘酷的現實,偏偏把她丟進了殘花敗柳之中。驕矜的自尊與淺薄的虛榮,第一次遭受到了嚴重的挫傷。這正應了孔子那句話:「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青春年少、爭強好勝的王昭君,怎能保持心理平衡?她當然會「積悲怨」。小脾氣一上來,既不梳洗,也不打扮,弄得形容憔悴,蓬頭垢面——就是鬧!鬧完了,還會請示頭頭兒一聲:「我要回家。」   

    回家?天大的笑話。皇家禁地可不是酒肆茶樓,想來就來,願走就走——老老實實呆著吧!「掖庭令」那一點報復心終於得到了滿足,他盼望這朵水靈靈的鮮花趕快蔫了、癟了,立刻變成豬不啃、貓不舔的廢物才好呢。   
    「掖庭令」鼠肚雞腸,並非「壞事兒」的關鍵。在皇帝和王昭君之間,還有一道橋樑——宮廷畫師毛延壽。王昭君哪肯把那種「狗腿子」放在眼裡,仍像對付「掖庭令」那樣,高掛一臉秋霜。想不到,毛延壽就是皇帝的眼睛。也許,他畫誰漂亮,未必得幸;但是畫誰粗鄙,則一定不會得幸。皇帝跟前的紅人,毀一個不服管教的小丫頭還不容易?畫筆輕輕一點,王昭君嫵媚的杏眼下,便多了一顆「亡夫淚痣」——妨人呀!誰要這種女人誰倒霉,何必呢?元帝漫不經心地扭過頭去,王昭君「掖庭待詔」,就成為一盤死棋。  

    嫁人,就是賭

    歐洲人悲觀,把婚姻說成男女「摸黑走路」,彼此既不清楚攜手同行的是誰,也不知道氣喘吁籲地奔向什麼地方。說俗點兒,趕上什麼算什麼,婚姻就是湊合,稀里糊塗地瞎過唄。   

    婚姻,的確有點賭博的意味。走投無路的王昭君淪落到了這一步。見皇上,沒門;待詔,等於慢性自殺。好歹挪挪窩兒,總比現在強。這一天,總算盼來了!
    (二之一,待續)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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