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Atmoment_tw
《微雷》
昨天和c小姐一起看完了《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當初看到劇名以為是中國的肥皂喜劇,卻在電影落幕後留下哽咽的淚,但或許裡面還是參雜了讓人輕鬆的成分吧,在一點一絲鋪陳的絕望中間,還能摸到了一絲逃生的線,也或許把它當作喜劇看待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也只是陪哭與陪...
#一剎#Atmoment_tw
《微雷》
昨天和c小姐一起看完了《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當初看到劇名以為是中國的肥皂喜劇,卻在電影落幕後留下哽咽的淚,但或許裡面還是參雜了讓人輕鬆的成分吧,在一點一絲鋪陳的絕望中間,還能摸到了一絲逃生的線,也或許把它當作喜劇看待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也只是陪哭與陪笑的觀眾,只有身在箇中才能理解其中經歷的血淚和痛苦,就像卓別林說:「人生近看是一齣悲劇,遠看則是一齣喜劇。」是否是喜劇,可能只是端看我們是否身在其中而已。
medicine(藥)這個字的起源來自於印歐語的字根-med,有「思考、測量、治癒」的意思,但在藥學系裡,許多人會用Rx來當藥的縮寫,而後才發展為英文的「recipe」,而古代的醫學理論家蓋侖,他模仿古代埃及神話中的荷魯斯之眼,創造了R符號後,又在R上面加上一撇“/ ”,也就成了宙斯的縮寫,而後被拿來作為開立處方的用字,而蓋侖創的Rx的意思則為:神保佑你,服用這藥物,必定早日康復。
救人是偉大的吧,即使當初程勇只是為了自己父親的活命和金錢利益,而踏上了走私藥品這條路,但看到原本可能奄奄一息的病人能夠痊癒,自己也難免動了真情,在把藥轉移所有權的時候,有掙扎,但也還是想要保住自己與家人,在劇的前半段,程勇不過是只懂得明哲保身的商人,不是所謂宙斯,更不是大家心裡仰望的藥神。
要說心酸在哪,可能得從程勇當初一起賣藥的夥伴一一倒下開始,呂受益的自我了結,讓程勇真正理解到生命總是輕如鴻毛,明明大半的人生為了求生,最後依然無法抵禦病魔,只能倉皇地在無人發現的時候離開人世,明明世界對他如此的殘酷,它還是選擇了溫柔作為報答,而這樣的溫柔,也感染到了程勇身上。
「有病沒有藥是天災,有藥買不起是人禍。」這次的程勇不做商人,而是將藥以成本價賣出,這讓白血病患者再次有了一線生機,或許程勇想做的,不是觀望眾生而享盡清福的上帝,而是印度神話裡的迦梨與濕婆,迦梨為了拯救蒼生而選擇殺掉惡魔,反而讓自己陷入混沌之中,不斷地用雙腳踩踏地面,而濕婆則是捨身地躲到了迦梨腳下,讓地表的人民能夠安身。在災難來臨時,誰都可以選擇保持原狀,雙手一攤,但犧牲與奉獻,可能看起來很愚蠢,但沒有了他們一時的衝動,那些痛苦的人民會繼續陷入苦難之中。
最讓人淚腺潰堤的,還是老婆婆的那句「這個藥假不假,我們能不知道嗎?」被批判是假藥的印度仿製藥,怎麼也沒想到,能救活上千條老百姓的人命,一旦斷了藥源,民眾只能選擇天價的正版藥。許多人吃垮了家庭,被親戚看不起、踢皮球,可是他們也只是想保有生存的權利,難道這樣真的有罪嗎?我們總是客觀地去看待「犯罪」這件事,但許多人別無選擇,只能游走於法律邊緣或觸法,最後顏面也失去了,難道法律的低位還是不可撼動嗎?一面罵著窮苦人民對社會的危害,一面享有優渥家庭帶來的福利,在別人好不容易有一絲找回尊嚴的機會時,卻還要硬生生將那份機會偷走,我想,令人絕望的不是社會的現實,還有每個人只關注自己的處境與悲劇,卻對別人面臨的災難,採取了理性與功利的態度。
保護藥的專利與產權自然重要,但過於高昂的藥價畢竟會遭到市場的挑戰與反彈,社會一直作為殘酷的代名詞,但對待人命絕對不能殘酷,儘管臺灣的健保在財務方面一直遭到詬病,但也是有了它,我才能在體弱多病的童年存活至今,藥神的出現,本質上也是對於過於嚴峻的現實,最真實的反抗。
這部片最厲害的地方,還是在於「觀眾若站在每個角色的觀點思考,會發現沒有人是錯誤的。」也許這就是社會議題電影所滿溢的現實感與衝突感吧,明明每個人都沒有錯 ,卻又是一地雞毛,在每個人都能主張自己權力的社會,很少有人會願意退一步說話,需要的,也許只有同情與關心,以及傾聽每個異溫層最心底的聲音。
在疫情動盪的現今,也許看這部片也足以讓人反思與珍惜,不奢求世界走入烏托邦,但希望各地的人都健康地活著,沒有病痛、沒有戰亂,沒有天災也沒有歧視,每個人都能活下去、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藥神」的存在,是來自於身陷無助的呼喊,一種無奈的悲催裡,急迫的濟世。只希望,在日漸成熟的社會裡,不會再有「藥神」的存在。
天佑臺灣、天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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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英文縮寫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一》第一幕,參加婚禮的NJ回家拿東西,但到家之後,卻忘記到底要拿什麼(過了幾分鐘後觀眾才會知道他是要回去拿名片),他就像是一個平凡的中年男人,到了這個年紀開始有點忘東忘西,但是,眼前的瑣碎易忘,過去的記憶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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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NJ,還是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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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說,他一開始本來想推掉這個楊德昌交付給他的重大任務:這部電影的男主角。雖然這個角色「南峻」的英文縮寫「NJ」,根本也是他的筆名「念真」英文縮寫(楊德昌編構故事時擅用英文思考),楊德昌從構思角色開始就是以他為藍本,但他不想擔票房失利這個風險,後來才知,這是楊德昌看他的細微觀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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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拍完第二部長片《太平。天國》票房跟評價都失利(沒有第一部長片拍過世父親的《多桑》好),吳念真轉向拍攝廣告跟主持節目,特別是後來影響三立電視台一連串的「台灣行腳類節目」的台灣地理雜誌系列(像在台灣的故事、台灣尚青)的濫觴,也可能還是現在台灣人對他草根印象最深刻的節目:TVBS台的《臺灣念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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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說,在弄《臺灣念真情》的那陣子很忙,雖然不拍電影也不寫劇本了(但開啟了名稱源自小林正樹導演的戰爭巨作《人間の條件》的舞台劇系列),但這個講述台灣人民各種點滴故事的節目,還是耗費他很多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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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跟小野一起在中影策劃楊德昌的第一次電影經驗的《光陰的故事》,還是楊德昌第一部電影長片《海灘的一天》的編劇,做為跟楊德昌合作過無數次的朋友,如今看來已是楊德昌電影世界的完美句點,也許,會選擇他擔任這部電影的男主角,可能也是一種宿命式的註定──因為這也是個談論NJ已經錯過的初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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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在楊德昌開拍最後得了金馬獎最佳影片的《恐怖份子》,與他齊名的另一位台灣電影新浪潮導演侯孝賢,也在拍攝「念真」的初戀故事:《戀戀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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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對吳念真有些認知的人也許會知道,他的本名吳文欽,之所以會有這個筆名「念真」(思念阿貞),是當年妹妹幫他寄稿到出版社時取的,後來他自己想改掉,出版社就告訴他「你就把你的姓『吳』加上去,就是不思念了啦」,「吳念真」這個名字隨後也變成他的招牌。後來,在侯孝賢的訪談書《煮海時光》裡,他說,會拍這部電影,也有點像是在幫他解這個過去,解這個念念不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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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孝賢拍他的初戀故事成了《戀戀風塵》,過了十四年,楊德昌把一部份的自己,再加上一部份的「NJ」的初戀故事,就成了《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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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J在飯店巧遇了已經三十年沒見的初戀情人,她用台語(這也是楊德昌給的細節:NJ面對妻子都是說國語,只有面對她時才說台語)在短短幾分鐘就露出女人的三種神奇面貌:顧作鎮定,激動難耐,瞬間收起情緒,NJ外表雖然沒有任何一絲動搖,但他之後的神情都有些若有所思,他的內心不停地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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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有個機會,終於可以讓他跟初戀情人在日本說清楚講明白(為什麼設定去日本,照楊德昌特別加上去的意義是「日本是他們年輕時代的舊台北」),讓他回到過去,安靜地告訴她已經冷卻的情感真相,「他為什麼離開」,「為什麼要斷了這段感情」,初戀情人跟他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NJ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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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NJ在最後一瞬間告訴她:「我從來沒愛過另外一個人」,這個情感最沉重也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但這也他考慮了很久很久的答案,即使他們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最幸福的,但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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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人生重大選擇,NJ回到台灣,告訴暫時離開他、不曾愛過,但對她有責任的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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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在的時候,我有個機會去過了一段年輕時候的日子,本來以為,我再活一次的話,也許會有什麼不一樣,結果還是差不多,沒什麼不同,只是突然間覺得,再活一次的話,好像真的沒那個必要,真的沒那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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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J如念真,在職場上疲累,為了堅持自己的原則(雖然日本人大田一直說他是個「good man」),錯過了很多事物,也錯過了很多感情,但楊德昌跟NJ都知道,人生已經走到了這一途,這樣的選擇,可能是早就已經決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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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做的其實不是後悔,也不是放棄,而是要把握在那個選擇過後,留到現在還存在著的事物、留在自己心裡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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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著這些,努力地繼續活下去。
父親英文縮寫 在 蔓時尚 Slow Vashio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在埃及,有位父親欺騙他的三個女兒要讓醫生來家裡幫她們打COVID-19疫苗,但實際上是進行割禮...」
女性割禮跟男性割禮(割包皮)是完全不同的,無論是意義上和殘忍程度上。所以在繼續討論以前,我不想說那是割禮,因為那不是禮,是性虐待,是父權迫害。白話一點是叫女陰殘割或它的英文縮寫——FGM。
埃及的女性早在2008年穆巴拉克任內,爭取立法禁止FGM。但即使立法通過後,隨著新伊斯蘭政府的上任,國內割禮人數下降幅度又逐漸趨緩。某些穆斯林認為,割禮是穆斯林女性應盡的義務,尤其是持續提倡修法通過FGM的穆斯林兄弟會。荒謬的是,我查過可蘭經完全沒有提到FGM,這可能只是穆斯林受非洲部落文化影響才被留存下來的,他們部分人認同這種女體控制、占有的文化,就說這是伊斯蘭的習俗。
上個月,蘇丹通過了禁止FGM的法律,但看了埃及的例子,我想蘇丹女孩承受的苦痛不會因此結束。尤其是在蘇丹,受過教育的女性群體,接受FGM的比例反而會上昇。雖然FGM是違法的,但如果不接受,反而會被社會群體所拋棄。FGM不會因修法而結束,唯有不斷的提升女性社會地位,才能真正遏止這樣的暴力。
我無法想像什麼樣的母親會讓自己年幼的女兒被可能生鏽的的刀片裸體進行FGM,但那些母親自己也曾遭受同樣的對待,一輩子活在陰影與病痛之中。
這篇獻給芭德雅小朋友,和其他也同樣在FGM過程中死去的小女孩。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0/06/05/egyptian-girls-tricked-into-fgm-with-covid-19-vaccine/
父親英文縮寫 在 葉大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昨晚奧斯卡頒獎典禮,最後代表「寄生上流」致詞的這位紅髮女士名叫李美敬,英文名字是 Miky Lee。她是寄生上流的重要投資人、CJ 娛樂集團的副總裁。不同於其他幾位上台領獎的韓國電影從業人員,她不用翻譯協助,自己用英語侃侃而談。
其實她不只英文流利,還會中文和日文。 1981 年她從首爾國立大學畢業後,就曾經到台大學中文,所以跟台灣還有些淵源。後來又到慶應大學學日語,並且在復旦大學攻讀歷史博士學位(似乎沒有畢業)。
1980年代,她也曾到哈佛大學攻讀東亞研究的碩士學位。是在美國讀書的期間,她發現了自己的使命:向世界推廣韓國文化。
在接受媒體訪問時,她曾透露:「我夢想的世界是,全世界的人每周吃一次韓國菜,時常聽韓國音樂,一年看兩次韓國電影。」
這段話,後來改寫放入了 CJ 集團的官方簡介中。而她也的確成為這幾十年來韓國流行文化崛起的重要推手。
李美敬的家世顯赫,祖父是大財閥三星集團的創辦人李秉喆,父親是李秉喆的長子李孟熙。李孟熙曾經到日本和美國留學,李美敬就是出生在美國,幾年後才回到南韓。
李孟熙原本有機會接手三星集團的大事業,結果據說因為經營能力不佳,被父親廢掉接班人地位,集團會長一職後來由弟弟李健熙接下,確實也做得有聲有色。而李孟熙不但沒能接班,甚至連父親的遺產都沒分到。後來兩人還會為此對簿公堂——典型的大家族遺產之爭。
比較特別的是,當年李秉喆把一部分遺產留給了兒媳婦,也就是李孟熙的太太、李美敬的媽媽孫福男。後來三星內部組織調整,孫福男趁機與三星分家,把自己擁有的一部分財產,變成了獨立的 CJ 集團。
所謂 CJ 是「第一製糖」 (Cheil Jedang) 的拼音縮寫。是的,今日投資了包括「寄生上流」等電影的 CJ 集團,當年可是賣糖起家的,後來也曾經進軍生技產業。
但一間賣糖賣藥的公司,後來怎麼會跑去拍電影呢?這就跟李美敬有大有關係了。
話說當年李美敬在哈佛大學讀書,卻深感韓國文化在國際間的弱勢。哈佛雖然開設了韓文課程,卻沒甚麼人想要選,大家對韓國文化也不以為意。所以她自告奮勇,要在校園裡推廣韓國語言與文化,她還因此結識了後來第一位韓裔世界銀行行長金墉。
畢業之後,她留在美國工作。到了 1994 年,有個機會出現了。當時導演史蒂芬.史匹柏準備成立夢工廠,正在尋求投資人。李美敬居中牽線,希望讓三星投資,只是當時三星正專注於發展硬體產業,最後決定不參加。
對於這個失敗的投資案,史匹柏接受媒體採訪時曾說:我們需要找一個會說相同語言的投資人。
但李美敬或許就是那個會說相同語言的人。她不只會說英語,也懂電影的語言。
她再接再厲,說服了 CJ 集團拿出 3 億美元投資,換得夢工廠 10 %的股權,以及其電影在亞洲獨家發行權(日本除外)。
但李美敬要的不只是獨家發行權。她的野心更大。她要的是跟好萊塢的專業團隊合作,從中吸取影視產業的經驗與技術,然後帶回韓國,成就自己的媒體事業。
在那之後,她開始著手打造一座媒體娛樂帝國。與她一同打拼的是她的弟弟、CJ 集團的會長李在賢,就是她在致詞時感謝的 Jay。
他們兩人不只要投資拍電影,還要做各種基礎建設。當時南韓還沒有大型影城,他們就蓋了第一座大型影城 CGV ,提升南韓人的觀影體驗;他們也涉足流行音樂,收購了音樂頻道 Mnet Media,並以財團之力舉辦 Mnet 亞洲音樂大獎,提高韓國音樂在亞洲的能見度;另外,曾經製播「鬼怪」、「愛的迫降」等韓劇的電視台 tvN ,也是他們媒體版圖的一部份。
但買糖起家的 CJ 集團沒有因為發展媒體娛樂業而忘記了老本行,他們結合了媒體的雄厚實力,開始推出電視購物頻道,藉著明星代言,又開始賣日常生活用品,擴張事業版圖。
但 CJ 集團在韓國娛樂圈的勢力之大,不免也引來外界批評,認為他們壟斷產業。
2014年,李美敬接受華盛頓郵報的採訪。儘管在韓國娛樂界位高權重,但這是她第一次接受國際媒體的專訪。她在辦公室內接受記者拍照,牆壁上掛著的是祖父李秉喆的經營理念:事業報國、人才第一、合理追求。
她對記者說:「我認為在內容產業上,我們沒有理由做不到韓國在手機和汽車領域所做的那樣。」
不過受訪當時, CJ 集團正面臨著風風雨雨。會長李在賢被指控逃稅、貪汙,遭到逮捕入獄。集團與當時總統朴槿惠的關係變得十分緊張,幾年之後,朴槿惠被指控曾經強迫李美敬辭職退位,外傳是因為她認為李美敬太過「左傾」。
據說朴槿惠有一份左傾的藝文界黑名單,上頭包括著名的導演朴贊郁和演員宋康昊。兩人都與李美敬有合作關係。
宋康昊參與了寄生上流的演出,而朴贊郁的電影「原罪犯」,在2004年榮獲坎城影展評審團大獎,李美敬也推了一把。她說這個獎項是韓國電影踏出國際的重要一步,也讓她往後在國際行銷韓國電影輕鬆許多。
李美敬因為遺傳性神經疾病,行動不便。(這可能是她在典禮上要人攙扶的原因) 她說原本以為自己會成為教授,而不是大企業家。
但她畢竟出身豪門中的豪門,是會被寄生的上流。這樣的她,卻選擇投資了一部逼視貧富差異、批判社會現實的電影。這或許是寄生上流的另一個弔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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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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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c91dcba6-98ba-11e3-80ac-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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