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成實宗」,是漢傳佛教十三宗之一,日本奈良時代南都六宗之一(華嚴宗、法相宗、律宗、三論宗、成實宗、俱舍宗),以研習《成實論》為主的佛教學派。傳自鳩摩羅什,被稱為小乘空宗,與被稱為大乘空宗的三論宗,有很密切的關係。傳統上,因為三論宗的影響,成實宗被視為是小乘,但實際上它...
⭕️第382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成實宗」,是漢傳佛教十三宗之一,日本奈良時代南都六宗之一(華嚴宗、法相宗、律宗、三論宗、成實宗、俱舍宗),以研習《成實論》為主的佛教學派。傳自鳩摩羅什,被稱為小乘空宗,與被稱為大乘空宗的三論宗,有很密切的關係。傳統上,因為三論宗的影響,成實宗被視為是小乘,但實際上它是屬於小乘佛教與大乘佛教之間的綜合性學派。成實宗起源於鳩摩羅什大師。鳩摩羅什大師在長安,得僧叡、曇影的幫助,譯出《成實論》。其後門人僧導和道亮以宏揚《成實論》為主,遂成成實一宗。僧導,在壽春立寺,著《成實論義疏》,「弟子僧威、僧音等,並善《成實》」[1],形成後稱「壽春系」的成實師。弟子僧嵩在北方傳授成實論,傳授道淵法師,又授道登、道紀二法師,因居徐州(彭城)白馬寺,故成「彭城系」成實師。南北朝光宅寺法雲撰《成實論義疏》。莊嚴寺僧旻,著《成實論義疏》10卷;開善寺智藏撰《成實論義疏》14卷及《成實論大義記》。此三人,合稱梁代三大法師,成實宗也因此成為梁代佛教的主流。但至於陳代,興皇法朗大師著《山門玄義》,以三論宗意旨,辯破成實宗,認為成實宗屬於小乘,以中觀派的看法,並不屬究竟。其弟子嘉祥吉藏大師,承繼其風,作《三論玄義》。因為三論宗的影響,成實宗在隋代及唐初慢慢的失去影響力,但仍有許多僧侶在研習它,最著名的就是玄奘大師。玄奘法師在中國時,曾經師從趙州道深法師研習《成實論》,後至印學求學時,在那爛陀寺中又曾經對此經加以研習。回國之後,在慈恩寺講學。成實宗遂附屬於法相宗之下。後玄奘一系的成實宗,由中土傳至日本,而中土之成實宗,卻漸歸隱沒。《成實論》,共十六卷,印度訶梨跋摩所著,成實宗的主要經典。由姚秦鳩摩羅什由梵文譯為漢文。《成實論》講說如來教法,經、律、論三藏中的「真實義」,故名《成實論》。作者訶梨跋摩,劉宋時又譯作《師子鎧》,從說一切有部的究摩羅陀出家,後至華氏城與大眾部僧共住,「研心方等」,在論中明白說到了提婆的『四百觀論』,説明他在此時也研讀了大乘經論。他繼承經部鳩摩羅羅陀的思想,但羅陀是標準的譬喻者,而訶黎跋摩已大小兼學,著重於義理的立破,思想自由,表現出獨到的立場。說一切有部一般主張我空法有,承認無我所有,從法體的意義上看,心法、法體類似有我的存在。《成實論》則主張我空法空,從一切空的觀點上看,類似大乘,然而將空說成虛無的一點上,又與大乘義不一樣。《成實論》的空,是從真實上說的,俗諦上則諸法是有,因而有二諦說。在俗諦上分類,諸法有五位八十四法,根據析空觀分析可達到原子程度,分析心到達一剎那。如此証於空義,就進入涅槃。大乘的空觀是即空觀,與析空觀不同。《成實論》是屬於那個部派,自古即有種種的異說。隋唐以前,《成實論》被視為大乘論,但隋唐以後判定為小乘論。姚秦弘始14年(公元412年),鳩摩羅什翻譯完成《成實論》,在翻譯的同時,邊對他的門人,作詮釋講解,再由他的門人僧叡宣講給其他的門人學習。由曇影整理《成實論》,分列諸品,歸編成五個部分,稱為《成實五聚》共二百零二品。在印度,此論未見流傳。梵文原本早已佚失,現存梵本是從漢譯本還譯的。南北朝光宅寺法雲撰《成實論義疏》,莊嚴寺僧旻著《成實論義疏》10卷,開善寺智藏撰《成實論義疏》14卷及《成實論大義記》,合稱成實論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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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羅什三藏法師圓寂紀念日】
大家日安吉祥,今天是農曆八月二十,偉大的譯師鳩摩羅什三藏法師圓寂紀念日🙏🙏🙏
我們今天熟知的《妙法蓮華經》、《金剛經》、《佛說阿彌陀經》等均是出自大師譯筆下!
鳩摩羅什三藏法師與真諦大師、玄奘大師、不空大師,並稱中國佛教四大譯經家,並位列四大譯經家之首。
正是這位偉大的譯師,將龍樹菩薩的中觀學說比較完整地翻譯到漢地,開啟了漢傳佛教的大乘氣象!
而我所寫的金剛經版本,
也是引用鳩摩羅什三藏法師之版,
可見其對我之重要性~
為了將金剛經寫好,
我重複讀了許多遍金剛經,
在研讀之中,
對於鳩摩羅什三藏法師湧起崇拜與尊敬之心,是我一生崇拜法師,在此日獻上我最誠心的敬意🙏
此日也希望大家能多供燈,
持誦經文,盡力行持一切善法,
多多累積資糧!
祈願大家~
得加持護佑,身心健康,
修行圓滿,順遂如意!
~雨揚合十🙏
尊者圖片來源 : 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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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真實的西遊記
貞觀三年(629年)秋八月,玄奘法師由長安出發了。
在《西遊記》中,玄奘出長安可是個無比盛大的場面。比如說,唐太宗封他為「御弟」,給通關文牒,賜千里良駒、盤纏、隨從,在文武百官和長安人民的簇擁下,玄奘風風光光出了長安。
但實際上,歷史上的玄奘其實是個偷渡客。別的不說,他是護照也沒有,簽證也沒辦,趁着月黑風高,做賊一般溜出了長安城。
這樣的出發方式,不但不體面,還冒着生命危險:一是非法出境被抓到了肯定不是個兒;二是縱然越境成功,當時的向西之路也非常危險。還記得嗎,這一年,可是唐太宗派遣李靖、李勣出兵攻打東突厥的時候。刀兵無眼啊,你說你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吧。
玄奘大概沒考慮到這些問題,或者說,就算考慮到了,他也無暇顧及,甘冒風險。能讓人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無非那麼幾個原因,一是愛情,二是自由,三是大義。而比這三者更有驅動力的,則是對真理的忘我追求。
在長安的幾年內,玄奘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從名僧法常和僧辯那裏獲取新的知識,開啟新的智慧了。他曾經就佛法經義的疑問列出了100條問題,拿去請教法常和僧辯,可是,這些問題本身已經超越了那兩位的水準,更別提給出答案了。
法常流覽了問題單子,說:「我看,天下沒人能回答你這些問題吧?」
玄奘猶如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十分沮喪。
法常於心不忍,又說:「這也不一定。如果是天竺高僧,應該能解決你的疑問。」
說者無心,可玄奘卻把「天竺高僧」聽進了心裏。他立刻找到幾名志同道合的僧人,大家聯名向政府提出遊學天竺的申請。
唐政府是個負責任的政府,他們當即駁回了玄奘等人的出國申請。理由很簡單,兵荒馬亂的,你們偏要往西跑,遇上敵人、亂兵,幾條小命不是白丟了?
申請被駁回後,聯名上書的幾個僧侶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宗教界人士也得遵守國法不是?當然,這些人不包括玄奘。
從蜀地私自回長安,已經違法了,再違法一次也不算什麼。畢竟,在他心目中,佛法遠遠高於人世間的法律。
其實,我相信,我們每個人在某個時期,心中都會湧起一種宗教情懷。這種情懷,跟具體的宗教並無必然聯繫,而是人心對萬事萬物的敏感,對世界本源和終極真理的好奇,對肉身和塵世超越的渴望。
如果留在長安,玄奘大約很快就能成為京城甚至國內佛教界的領頭羊。在同樣癡迷大道、具有高度精神自省能力的唐太宗度過軍事緊張期之後,他很可能親自召見玄奘。即使這並不意味着權力和財富,起碼也代表了光榮和地位。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缺少對佛法的真正理解,沒有真正的了悟,所謂高僧也只是一個裝腔作勢的空殼。一切榮譽、地位、敬仰等附屬品只會帶來膚淺的、世故的生活,一種沒有意義的生活。
這絕不是玄奘為自己選擇的生活。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必須到佛法的誕生地去尋求幫助和提高。
天竺還很遙遠,一人一馬,盡力西行吧。
就在玄奘出長安的時候,李靖接到了討伐東突厥的命令。11月,李勣的部隊也完成了動員。而肅州刺史公孫武達和甘州刺史成仁重已經和進擾河西的突厥先頭部隊幹了幾場狠仗。
隨着二位李將軍的出兵,主戰場沿蒙古草原陰山山脈一帶展開,而西域局勢也開始風起雲湧。玄奘卻不顧一切地往西域進發了。
儘管悟空不在,玄奘還是受到了某種冥冥中的保護,一路上,總有人會幫助他。在順着流經玉門關的河流走了十多裏路後,玄奘已經出了國境。
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此時,唐帝國實際控制的區域,已到達了西方的極限。玄奘,向故土眺望了最後一眼,毅然背向大唐,繼續孤獨的旅程。
不久,他來到了伊吾國。從這裏向西北跨越天山,再繞行中亞草原,便可進入天竺境內了。
玄奘不打算在伊吾逗留過久,可是,他還是耽誤了一些時日。因為當時正值高昌使者訪問伊吾,言談間得知有位大唐高僧正在伊吾歇腳。使者回去後,立刻向高昌王彙報了此事。
那時的高昌王我們認識,就是前面說過的麴文泰。這個時候,高昌與唐的關係還很好,麴文泰聽說此事,便派出數十人馬,到伊吾迎接玄奘。
玄奘堅辭不果,只好跟隨使者來到高昌。一見高昌王,更麻煩了,麴文泰深深被大唐法師的風姿和見識所傾倒,哭着、喊着不讓玄奘走。
這可不能答應,玄奘拒絕了麴文泰開出的優厚條件,要求動身。
麴文泰聞言,換了一副臉色,說:「法師你違法出境,如果不肯留下,那我就按照規定,把你送回大唐去。」
玄奘不動聲色,說:「為了佛法,貧僧一定要到天竺去,雖死不易。」
利誘威逼都沒什麼效果,麴文泰也就不再勉強。不過,他仍然向玄奘提出了一個不情之請:將來法師取得真經,從天竺回來的時候,請務必來我國停留三年,宣講佛法。
這一點,玄奘倒是答應了。可約定雙方都沒有想到,等玄奘回來的那一天,高昌國已經不復存在了。
麴文泰給玄奘寫了一封介紹信,請沿途的各國國王對高僧加以援助。他特別指出:此僧乃本人義弟。
看來,《西遊記》中唐御弟這個情節,是從高昌王那裏移花接木來的。
高昌王的信,並沒有給玄奘帶來很多的方便,有時還起到了相反的效果。比如說,焉耆國作為高昌的競爭對手,壓根不買帳,對玄奘不予招待。好在他們也不敢對大唐高僧怎麼樣,因此,玄奘便速速離開了焉耆。
再往西走,是一片綠洲,這便是龜茲國。在玄奘眼中,龜茲的意義並不僅限於一個西域小國,因為這是十六國的後秦時期的偉大法師鳩摩羅什的出生地。
鳩摩羅什的父親是天竺人,在即將繼任相位時毅然出家,離開天竺來到龜茲,被聘為國師。因被國王的妹妹逼婚,因而有了鳩摩羅什兩兄弟。
後秦弘始三年(401年),姚興攻滅後涼,親迎鳩摩羅什來長安。在隨後的十多年內,羅什悉心從事講法和譯經事業,主持完成了不下數千卷的譯作。著名的《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也就是簡稱的《金剛經》,就是鳩摩羅什法師翻譯的。
更加巧合的是,鳩摩羅什法師也號三藏。藏,乃容器之意。三藏,也稱三法藏,是指印度佛教聖典的三種分類:經藏、律藏和論藏。
有趣的是,兩個三藏都曾把佛經翻譯的歷史發展推向更新階段,都是里程碑和分界線一般的人物。
話說玄奘在龜茲停留了大約60多天,終於等到天山之雪融化,道路開通,他繼續前進。
走過了最為艱苦的跨越天山之路,前面的路就好走多了。一天,玄奘終於抵達天竺。
在佛陀的故鄉,玄奘終於觸摸到了他連夢中都在追求的東西。當時,天竺與大唐關係還不錯,而印度的僧侶們對這位不遠萬里前來求法的唐僧更是熱情接待,毫無保留地將珍貴的佛典傳授給他。
在天竺居住學習的十幾年,也許是玄奘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吧。但是他知道,這裏並不是自己的樂土,他還要回到大唐去。
出發,永遠是為了返回。這也許是一切具有史詩意味的人生所必然經歷的過程,就像荷馬那部《奧德修紀》中的古希臘英雄奧德修斯一樣。玄奘踏上了歸途。
當玄奘再次進入西域時,大約已經是貞觀十八年左右。十幾年的時間,唐太宗和他的唐帝國,已經製造了一場滄海桑田的巨變。
早在北印度時,玄奘就聽到了高昌國滅亡的消息。這固然讓他歎息世事無常和虛妄,倒也提供了一些便利,因為沒必要去高昌履行諾言,他便可以不經天山南路,直接走西域南道回國。
玄奘越過帕米爾高原,沿崑崙山北麓,經由莎車、于闐等國,前往沙洲,也就是今天的敦煌。
貞觀十八年(644年)孟秋,玄奘歸國的消息傳到了唐太宗耳朵裏。當年,他是一個心存疑惑的年輕僧侶,如今,已成為蜚聲中外的大法師。
太宗微微一笑,他並沒有忘記當年那個最年輕的僧人。
記得在玄奘離奇失蹤後不久,長安寺院的長老們曾經向太宗彙報:由於申請赴天竺留學遭到拒絕,玄奘很可能已經偷渡出境了。
太宗聞言道:「這個和尚挺大膽嘛。」但他臉上並沒有發怒的表情,語氣中似乎還有一絲隱約的讚賞。
長安的和尚們放了心,不久後,高昌王來長安朝見,自然也將玄奘的事情報告了太宗。十幾年間,唐太宗也會零零星星聽到一些玄奘在天竺的消息,瞭解到玄奘在修行上的精進。
漸漸地,唐太宗開始盼着這位大膽的和尚回來。
玄奘在於田時,向皇上呈上一份請罪書,詳細報告了冒犯國法的經過,並提出自己馬上即將歸國領罪。這封請罪書被商隊的高昌人帶回了長安。
雖然玄奘心裏無所畏懼,但當長安使者飛奔而來,對他說皇上原諒他的一切罪責,並熱切期盼他回國時,玄奘心裏還是感到了喜悅。
在沙洲,玄奘又一次上奏長安,因而得知唐朝近期內將會向高句麗派出遠征軍,而太宗本人也將東赴洛陽,指揮軍隊。
這個消息讓玄奘吃了一驚,他立刻從沙洲啟程,趕往長安,希望能在皇上動身前見上一面。
當然,玄奘急着見皇上,不是為了皇上能夠接見他,表揚他什麼的,而是為了向太宗申請建立譯經場的經費和幫助。
數萬里往返,17年歲月,僅僅是偉大事業的前奏罷了。玄奘從天竺帶回來657部經書,需要招募一批通曉經典和梵語的僧人進行翻譯。不然,對於普通人來說,佛經何異於廢紙?
然而,玄奘緊趕慢趕,回到長安時,已是貞觀十九年(西元645)正月七日了。這時候,太宗已經前往洛陽,坐鎮長安的是西京留守司房玄齡。
房玄齡幾天前便接到了太宗從洛陽發來的詔令:使有司迎接之。房玄齡立刻展開準備工作,但沒想到,急於謁見的玄奘,提前趕着回來了。
有司還沒出動,聽到消息的長安人民卻從四面八方趕過來了。聽說大法師將從運河碼頭上岸,大家都往碼頭邊跑。一時間,擠了個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玄奘沒辦法,只好在碼頭過了一夜。等官差來開道時,才進入了長安朱雀大街的都亭驛。街道兩旁已經站滿了人,人們跑來領略這位為佛法觸犯國禁的大法師的風采,近20年時間,玄奘的事蹟早已成了長安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玄奘在長安沒待幾天,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洛陽去了,抵達之日是正月二十三日。見到太宗的日子,是二月一日。
洛陽儀鸞殿上,當世兩個意志最堅定的人會面了。
針對玄奘西遊之事聊了一番後,玄奘盤算着向皇上提出興辦譯經場的事。沒想到,皇上突然說:「大師德才兼備,沉毅堅忍,不如你還俗,來朝中輔佐我吧。」
玄奘吃了一驚,趕忙推辭道:「玄奘自幼傾心佛法,皈依佛門,以普度眾生為己任。還俗之事,萬萬不可。」
太宗說:「有何不可?以你的才華,咱們君臣聯手,打造太平盛世,這不是普度眾生嗎?」
玄奘說:「經邦濟世必以儒,玄奘對儒學一竅不通,怎麼能輔佐君王治理天下呢?還是讓我以佛徒的身份,通過譯經,解除眾生心靈的魔障吧。」
太宗話鋒一轉,說:「好吧好吧,不逼你還俗了。不過呢,既然你已經到過西方,不如再跟我到東邊轉轉吧。一來增加你的見聞,二來我有些事想向你請教。」
沒想到,玄奘依然拒絕了太宗的邀請,此時他心裏只裝著譯經一件事,對於遠赴遼東浪費個一年半載的時間,相當不情願。
唐太宗就沒有繼續勉強,他答應支持玄奘的譯經工作,但也做了一些保留。因為,當玄奘提出到河南少林寺去譯經時,太宗堅決不許,把他留在了長安的弘福寺。
接下來的19年時間,玄奘從著名的旅行家變成了著名的翻譯家。從他譯經的過程和成果來看,他之前說自己不懂儒學,其實是個謊言。
沒錯,大師也是會撒謊的。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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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史 #中國歷史 #歷史大人物 #吳承恩 #西遊記 #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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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以後的田,土地上留著曳引機駛過的轍痕,留著一排一排整齊的稻梗,留著已經被割刈的生命的根,仍然牢牢地扎在土裡。
只有在收割後有機會認識土地和根的力量。
黃昏時分,收割的田地一無阻攔,朝南可以一直遠眺到卑南溪入海處落日反照的餘光,蔚藍天空留著夏日最後淺淺的彤紅和淺淺的金黃。
地平線的右方是綿延迆邐的大武山斜斜的餘脈,左方可以看到海岸山脈,近的是鳳鳴山,遠遠一點凸起浮在雲氣上的山頭是都蘭山。
今日細想「須陀洹」,這個翻譯Sota是河流,Apanna是進入。
鳩摩羅什直譯為「入流」——進入河流。感官的河流,或心智的河流。看河流水面反光,聆聽河流或緩或急潺潺流去,嗅聞河水的氣味,嚐飲一掬河水,身體隨河流漂浮,我想記憶這條河-⋯⋯。
然而,須菩提回答佛說「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
所以我進入的河流,感官的,或心智的河流,只是一條虛幻之河嗎?最終要從「入流」的結縛糾纏解脫,要領悟「無所入」嗎?
即將入夜了,我在等上弦的新月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