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讓渡書有用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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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讓渡書有用嗎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是有些不甘心。這幾天想《師父》裡師娘在陳師父背上說的話:「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聽見被休,會罵你不成材。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 ⠀ 訪問前潘和我有志一同,都不想對著宥儀再複述那些頭銜了,什麼富比世 30 under 30,什麼 Gucci 有史以來最高點閱覽貼文,什麼旅居紐約藝術家,這種台灣之光大敘...

  • 讓渡書有用嗎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11 20: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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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些不甘心。這幾天想《師父》裡師娘在陳師父背上說的話:「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聽見被休,會罵你不成材。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

    訪問前潘和我有志一同,都不想對著宥儀再複述那些頭銜了,什麼富比世 30 under 30,什麼 Gucci 有史以來最高點閱覽貼文,什麼旅居紐約藝術家,這種台灣之光大敘述的光照見的從來不是他們本人,而是其他人的自卑。為此,我們決定前往宜蘭而非攝影棚,那是小江的現居也是老家。羅東女子的好接不住,訪問沒人讀,是讀者不成材。本來是這樣想的。

    每個星期一編輯部有場小會,春節前併到連假前一天開。我們會討論哪篇內容要再推一下,文上了之後有什麼沒料到。宥儀這篇原先的封面是我最愛的,小江走在愛人住處邊的田埂上,身上穿著她說「平常穿去超市」的粉紅氈毛外套,紫色毛線耳罩。大家平常看她頂著藍色頭髮穿豹紋戴羽毛拍照,但她不只是那個樣子的。想讓大家看見江宥儀不披掛武器的樣子。本來是這樣想的。

    但想到她開著車,載著我們在宜蘭亂繞的樣子。2018 年她失蹤那次,也是這樣自己開一台車,從紐約逃走。那一年她的作品被《GLAMOUR RUSSIA》抄襲,同時鬱期低迷,我印象最深的卻是同時期爆出的另一則新聞:一堂課學費一萬九的彩妝師李敏被踢爆資歷造假,自稱在紐約、東京時裝週擔任過首席化妝師的她其實只是學員。

    那時,宥儀在臉書轉了相關新聞,說了些什麼我忘記了,只記得我們對假贗的藝術家那種同仇敵愾 —— 說是笑他們說謊過了頭,其實也不只,有點是笑自己努力了多久連個說謊的人一半成就都比不上。那也是不甘心。

    不成材的是我。不敢再托大,辜負小江一片誠心和她坦誠以訴的故事,還是換了她在個展開幕那天盛裝出席的樣子。其實沒有什麼比什麼不好,只是我本來太以這篇訪問為榮了。訪問前,心想小江回台這陣子連做十幾場訪問,一定很累很無聊,準備了幾組心理測驗,把訪題藏在裡頭。有一題請請她想像站在森林深處的湖泊邊,望見對岸一隻動物,那是什麼?她說是一隻灰色兔子。

    「這個心理測驗我好像大學時候做過。」她說。我心想好險,我有準備別的,她卻又說自己當時的答案和現在不一樣。

    「以前,剛走進森林的時候遇見的好像是藍色的兔子。現在變成是在湖泊邊遇到。」

    「好唷。這個心裡測驗說在森林遇見的動物是別人眼中的妳,在湖泊對岸看見的動物是內心真正的妳。」

    「嗯!嗯!!」我們對看,心有感應。

    沒告訴她我每次做這個心理測驗,遇見的都是蝴蝶。森林裡是蝴蝶,湖泊對面看見的還是同一隻蝴蝶。這樣是什麼意思?其實什麼占卜星象面相我二十六歲之後一概不問不信。舊年最後一天,為自己土法煉鋼地努力最後一次,亦是為戒: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可也要好好讓別人懂得才行。



    #

    —— 請想像自己走進了一片廣袤的沙漠,一個人。走著走著,妳忽然看見前面有個立方體。妳覺得,那個立方體有多大呢?

    —— John Yuyi:大概,長寬高都三、四公尺左右吧?


    當我告訴她,這題心理測驗的答案意味著自我意識的大小,她哦了一聲,接著問:但那是在一片很大很大、看不見邊際的沙漠吧?

    十分鐘前,她開著向男友借的車,載我們到距離她們宜蘭住處不遠的一座橋,說這次回台灣,閒暇時就和愛人走這座橋邊的河堤。一邊說,一邊把車子髒話般地停在橋上,「這邊就是這樣,車子停這裡不會有人管,很隨性的。走吧!」

    我分不清南北,她卻清楚地指著堤岸遠處某個方向,說羅東在那裡。她的父親就是羅東人。不過,江宥儀是在北投長大的,自我認同也是台北女生,從小她就很羨慕「那種放假的時候有鄉可以返」的人,卻沒想到因為疫情,從去年三月回來到此刻,是她 2015 年之後待在台灣最久的一次。

    「感覺很像《Inception》裡面那台廂型車。在國外我已經打架打那麼久了,回到台灣發現怎麼廂型車還沒掉到橋下。」她說。


    她熱愛自駕,在紐約時車用租的,一個人可以往南開到華盛頓。回台灣,她總是開母親的 Wish,不過今天剛好家裡要用車,只好開口和男友借。談童年,她最早的記憶是怕生,說自己直到五歲才戒掉奶瓶。當哥哥已經在幼稚園裡叱吒風雲,開始上學的她每天一被母親送下車就開始哭,哭到放學母親來把她接走。不得已,母親只好把她交給外公外婆帶。

    來到北投外婆家的江宥儀依舊恐懼分離,外公洗澡的時候她蹲在氣窗旁看守,外公出門的時候她爬上鐵窗,盯著他走到再也看不見的街道盡頭。

    外婆家頂樓是座宮廟。小時候江宥儀會躺在廟內地上,看飛進刺繡簾子裡的蝙蝠,在窗台上留下糞便。外公會叫:不要躺在這裡,菩薩要騎馬回來了,妳擋到路了。這次回台北辦個展,一半時間在宜蘭,另一半就在這棟北投老家,廟依舊在,只是成了江宥儀的工作室,蝙蝠也已經不再來了。

    早在創作以前,她就玩紋身貼紙。外婆曾對她說「不要玩那個傷風敗俗的」,想不到江宥儀往後正是以 temporary tattoo 揚名國際,入選富比世 30 Under 30 Asia。自稱物極必反、長大之後到處跑一定是因為小時孤僻,但又提起成名後有次出差到巴賽隆納,工作方提供的飯店房間無比高級,夜裡她卻焦慮地抓著被子,不敢待在床上,把自己塞到床和牆壁的縫隙裡睡。


    「我覺得我們家的人都是快樂冠軍,一整坨人都充滿愛與溫暖。我算是裡面情緒比較不對勁的。」她長年做心理諮商,在躁期和鬱期之間試著駕駛自己。走紅之後,有兩、三年她甚至無法「在腦中 process 目前在進行什麼事」。2018 年,她在一趟又一趟的航班之間情緒崩潰,決定逃走,又一個人租車、頭也不回地開,開到朋友們在網路上 PO 尋人啟事、開到 NYPD 從她唐人街的租屋破窗而入。

    「或許疫情對我們這種蹦蹦蹦的人而言,是個很好的藉口。在紐約,很多人是沒有勇氣休息的。」嘴上說蹦蹦蹦,右手也用力往左手打三下,BPM 180,這是江宥儀所謂「紐約做事的節奏」,本來也內化成她的節奏了。

    「回台灣選擇待宜蘭,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吧,很遠離城市,溫度、濕度都是以前熟悉的。我覺得,盡可能減少各種接觸的時候,自己離自己比較近一點。」



    #

    —— 又繼續向前走近,妳慢慢看見了立方體的全貌。它是什麼材質做的呢?

    —— John Yuyi:金屬,上面拋光但是沒有到鏡面的程度。有點像最近在世界各地出現的神祕金屬柱的材質。

    —— 在立方體旁邊,放著一道梯子。妳覺得,那是一道什麼樣的梯子?多長,有多少階?它和立方體的距離大概是多少呢?

    —— John Yuyi:就一般那種在裝潢的時候會看到的,很 rough 的梯子。我的展場也有看到的那種。和立方體距離很近啊,感覺爬上去之後就可以直接對立方體做些什麼事。


    她說她不相信渾身正能量的人。無數朋友來來去去,至交只有三、四個,稱其為「愛人朋友」。她覺得自己就像他們:敏感,糾結,內心有尚未梳理的掙扎。這樣的性格在家中是異類,「我媽就是個完全沒有黑暗面的人欸。我後來發現我身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我和我媽的關係來解釋。」

    立方體的材質暗示性格的質地,而一旁的梯子是與朋友的關係。一路上,江宥儀不只一次用「市井小民」來形容自己的出身:受僱日商公司的父親、身為業務的母親、在市場賣甜不辣的阿祖、在鐵道旁堆石頭,方便居民橫越鐵軌抵達田埂的祖父。即便如此,雙親卻堅持定期帶兄妹倆出國旅行,看看世界。一直到高中,江宥儀放學後都還會到畫室。那畫室也沒有特別創意發想藝術,有點像是安親,不同年齡的人在教室裡做自己的事情。

    江宥儀的事情是畫畫。在那裡,她接觸到法國藝術家 Niki de Saint Phalle 的作品,照著描,喜歡上頭千軍萬馬的顏色。後來在紐約,江宥儀最經典的那頭藍髮的藍,也像是 Niki de Saint Phalle 畫裡會用的色彩。


    進實踐念服裝設計,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平凡。同學們奼紫嫣紅,有底子,有錢,在班上江宥儀自覺是個「性格充滿缺陷的雙魚座」。那時她景仰一位同樣是雙魚座的老師,那老師做事條理分明、幹練成熟。江宥儀問她,該怎麽做才可以變得像她一樣?老師回答:「妳以後也會慢慢變成這樣的。」

    在系上,很多事情顯得理所當然,例如當模特兒。直到大學才敢一個人睡、還必須開燈的江宥儀,因為身高夠,常在同學的作品裡當 model。關於被拍攝、裸露、展示自己,她是在那時才開始適應。

    「我覺得一直到那時候我才釐清對於裸露的感受,不再拘泥於定義上的道德,相信性感、淫蕩或不體面,跟裸露這個行為本身都沒有關係。」最早最早,掌鏡的都是朋友,拍裸體照算有個相對放心的開始。再後來畢業,她又找了其他畫室去作人體素描模特,漸漸覺得身體被觀看是件「還好的事」。

    她說,她是被擔任模特兒的經驗打開的。「原生家庭會決定妳一開始的眼界,讓妳不知道很多事情,到了二十多歲才漸漸曉得。小時候不會覺得自己比父母更聰明,但到了某個時間點,真的發現自己比他們更知道什麼正在 going on。」


    江宥儀開始使用 Tumblr 的時候,那裡還只是一個僅有英文介面的小眾社交平台,不過也已經具有延續至今的特徵:不靠演算法決定動態牆內容、不強烈將作品與個人身份聯繫,藉由與 Facebook 的「分享」性質稍有不同的「轉格」,讓即使沒有社交關係聯繫的創作者也容易被群眾分享而看見,沖淡「創作源頭」對一件作品的影響力。她看上它「創作大於個人」的特性,開始把自己的作品發表在那裡。「那是對創作滿友善的地方,不像現在很多是賣臉、賣優越感。」她也喜歡 Tumblr 當時用戶多為歐美族群的狀態:「那時就覺得台灣真的太小了,很多目光都向內觀看著自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確實想要被關注,但不是這樣的關注。」

    往後,當她提起自己在 Tumblr 發布的 temporary tatoo 系列之瘋傳,總會說:其實最一開始只是想要拍出好看的照片而已。


    想拍出好照片的市井小民開始被稱為藝術家,是在 2018 年接受《i-D》採訪之後。此後爆紅、與 Gucci 合作、在紐約辦展再到入選富比世,同時她唐人街的租屋卻是一間在魚市場上方的老公寓,樓梯都是魚腥味,做案子時和道具們一起睡覺,「也幸好我是市井小民,能屈能伸,平常住這樣的房子,出差的時候我也可以爽住飯店、搭商務艙,不卑不亢地。」

    再回頭來看爸媽,不再是兒時哭著怕別離的眼神,難以相信直到高中她還會和打地舖睡在他們床邊地板。「他們有時候,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他們在 boomer 年代,腳踏實地把一件事情做到好⋯⋯他們大可不用帶我們出國,不用送我們去學才藝,但他們決定要做。這件事情那麼平庸,他們也好平庸,可是好偉大。」

    她說,爸媽直到人過中年,仍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希望自己有用處、對社會有價值。「而且不是為了表達自己才這樣說,是在拜拜的時候跟神明講的。這真的是我非常 value 的價值。」



    #

    —— 現在,有一團烏雲在空中。妳覺得,它離妳的立方體多遠呢?

    —— John Yuyi:一抬頭,忽然發現它已經很近了,就快要襲來,這樣的距離。

    —— 它是一團什麼樣的烏雲?規模大嗎?

    —— John Yuyi:滿大,會帶來暴雨的規模。


    在紐約走紅之後,她大事見盡,諸如和 Anna Wintour 隔桌用餐、上紐約時報 9 頁藝術特輯版、再到促使她 2018 大逃亡的其中一個原因:被《GLAMOUR RUSSIA》 抄襲。2020 年,她把頭髮染黑了,象徵自己紐約時代吿一段落。原本預計 2020 年到東京闖蕩,結果從日本回紐約四個月後,疫情下回到台灣,如今想再出去也不容易。她倒是隨遇而安,在宜蘭常套件運動衣就出門覓食,沒工作的時候也不帶妝。偶爾,男友的弟弟看見她在鏡子前上口紅,還會問:「妳幹嘛啊?」

    除了到河堤散步,她也愛到夜市打靶紓壓。有次和男友在攤位,看到旁邊陌生一家人有兩個小孩,還慷慨起來,把獎品分給他們。

    有了旅外種種成就加持,江宥儀在台灣依然吃得開,工作上有各方藝術家接洽合作,更別提大大小小的採訪十數場。籌備個展《目不見睫》期間,江宥儀台北宜蘭兩頭跑,和我們見面的前一天工作到凌晨三四點,早上六點才就寢。

    「可是我現在已經感覺到狀態不一樣了,」她澄清,「以前光是去洛杉磯也會嚇到,看他們一頓飯吃幾個小時、吃完之後又說要去買 boba。」以為是去旁邊隨便買一下,結果洛杉磯人為了一杯珍奶要開車十幾分鐘。在紐約一天要做三到四件公事的江宥儀很難理解洛杉磯緩慢的步調。

    烏雲的位置和形狀,是內心憂慮之事的規模和距離。台灣的時間流逝更接近她口中的 LA,她不諱言在紐約時周遭人才濟濟的光榮與壓力,讓她這次回台工作無法立刻適應。「全世界所有想要 make it 的人,都聚集在那裡,不能不說那邊的人有一定的性格。台灣人也有自己的性格,我是台灣人所以很明白,但我沒辦法因應各地改變我的標準,因為東西做出去是掛我的名字。在這裡工作要想辦法把團隊的頻率調整到一致,要花一點工夫。」


    踏進《目不見睫》展場,最先看到的是撲滿地面的 PU 沙漠,以及從中抽長的白色植物。每片葉子的表面都貼著一隻眼睛,盯著觀展者小心翼翼放下足踝,又小心翼翼地避開它們。一整個房間的沙粒,將近半噸重,要一批一批搬上位在八樓的展場。

    另外兩件作品〈我愛我〉和〈目不見睫〉,尺寸也不小,難以在老家或宜蘭住處組裝,江宥儀把所有零件拆解搬到 Tao Art,在展間裡實地製作。〈目不見睫〉先用一比十模型設計打版之後,印成四公尺長的布料,上頭的藍色頭髮/睫毛是江宥儀借來車機親自縫製的。展原訂在 1 月 6 日開幕,也因為一切費工費時,延後了兩天。

    開展那天,她興奮地引我們到〈電光火石〉其中一件系列作前方,指著石頭上安裝的固態硬碟:「注意這裡!這是我的巧思喔。想要拍照的人,可以藉由這個鏡面反射拍到自己⋯⋯」

    過去,她的作品的形式多是攝影,在照片中被攝者很常是江宥儀自己(的身體)。但在《目不見睫》中的作品則將這個位置讓渡出來,無論是〈那一葉,我們眼神交會〉將觀展者變成被觀看者、或者是〈目不見睫〉中用沒有生命的模特人形取代了主體位置。這份轉變,是轉換環境的結果:

    「以前只能在一個小房間裡面試著展現自己,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只能拿自己來拍。」從表達自己的壓力中鬆一口氣之後,她在這次個展中戲謔地將這個逼視的目光折射給觀者。而當作品不再以平面攝影呈現,它們也不再只能以江宥儀的鏡頭詮釋:「我每天都會看 IG 上 tag 我的人,很喜歡上面的黑色幽默欸。有一個人拍下展場中的陌生人,寫說『前面那個男的在〈我愛我〉這個房間拍了十五分鐘,真的完美地表達〈我愛我〉。』」我就喜歡這種。」


    一樣是忙碌,但質地不同了。「在紐約,過得好像有一把槍指著妳。但現在,我意識到自己有主控權、可以掌控生活。即使很累,至少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無意之間,她在作品中也更加游刃有餘,將體驗的空間讓給觀者。

    環境鬆開了她,她鬆開了作品。雖然仍是擔憂,作品裡卻多了一份從容。



    #

    —— 現在,妳走進了一座森林。步行一段,妳遇見了一隻動物。是什麼動物呢?請用三個形容詞形容牠。

    —— John Yuyi:我遇到豹。無害的,眼睛有點水汪汪的豹。大家的 stereo type 都會覺得豹有攻擊性,但這隻外表看起來友善和萌,牠內心也很害怕。


    在台灣,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團隊,有些是在紐約認識的,她喚她們「妹妹」(讀作 ㄇㄟ ㄇㄟ˙)。妹妹們年紀比江宥儀更小,受紐約環境的洗禮,能更迅速接到她的指令。但江宥儀更在意的是她們的眼神。

    「她們眼中那種充滿好奇心的目光,還有積極表現自己的神情,每次看到都覺得,啊我正在吸取她們的日月精華。」

    「我覺得我的心智狀態還是在她們那個年紀。身邊同輩的人有些進入了穩定狀態,但我還是很想繼續挑戰自己的能耐。」

    雖這麽說,這兩年江宥儀在社群上的活動頻率縮減不少。以前她會直播自己吃東西,對著鏡頭說著她所謂「古怪的英文」,但那是 Instagram 上還沒那麼多人的時候。如今,江宥儀覺得直播這件事已經飽和,再做感覺俗了。

    私下,她依然是她,活潑仍舊,只是不再「social media 活潑」。北投老家的停車場樓下就有兩間 KTV BOX,有時停完車,她就自己到裡頭歡唱。回她羅東老家前,我們請她載我們到附近的 KTV BOX 唱一輪,「宜蘭好便宜喔,一首二十?台北一首要三十。」投下硬幣,她點了林曉培〈心動〉、張學友粵語版〈藍雨〉、蕭亞軒〈來自第五大道的明信片〉。


    後來她才告訴我,在個展裡顯得有些特別的〈電光火石〉的來歷 —— 跳脫過去「看與被看」的意涵,也沒有她專擅的轉印貼紙素材,這系列包含三塊石頭、一顆蛋和一塊貝殼,江宥儀在這些物件上貼滿晶片、電路板等硬體元件 —— 剛回台灣,必須在淡水舊家隔離十四天,她發現家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應該是我媽和我爸在家裡面有⋯⋯儲存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媽是那種去旅館會蒐集所有牙刷和肥皂的那種人。」我開始相信他們家有市井小民的氣質了。

    前年六月,江宥儀與韓國合作拍攝一組以西元 2000 年科技風格的作品,她聯想到當時的風格,請母親購買了一大批硬體零件,在隔離期間當成拼圖來做。這是她回台灣做的第一件作品,結合家中物品和旅外的自己,誕生於過去她曾經離不開、曾經急於離開、如今又再次回來的地方。

    「你這一題,我大學的時候回答過了。動物是代表自己對不對?」我說不是,她說沒差,反正大學時她的回答不一樣,「我那時回答的是,我遇到一隻藍色的復活節兔子。」

    我說,這一題的答案指的是他人眼中的妳,她一聽笑了,說準欸。

    「其實我內心還是那隻兔子,只是外面披上了一層豹,為了保護自己。在外面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發現妳很害怕啊。」人們總想像大名鼎鼎的 John Yuyi 瀟灑、自信、任性。但其實,只是如她仰慕的大學老師曾說的:慢慢就變成這樣了。


    車子最後停在羅東老家門前。她指著透天對面的大樓,「以前這邊沒有帝寶,是田。我小時候光是走到田的那一邊,就覺得自己要被綁架了。」透天窗戶,鐵捲門上是她祖父手繪的瓢蟲花紋。「你們知道宜蘭的窗戶有鐵捲門嗎?我也是離開宜蘭之後才知道,這是宜蘭特有的 thing 欸!跟喜互惠一樣。」喜互惠?那是宜蘭的全聯。我們熱烈討論起來,依舊不知道宜蘭為什麼窗戶要裝鐵捲門,要說風大,有比新竹大嗎?

    老家正在出售,離開前她狡黠地從信件口偷看,卻發現裡面有不認識的人。我們急急退開,看著她撥了好幾通電話。五分鐘後她才回頭,說:「原來上個月已經賣掉了,家裡沒跟我說。」

    原來老家已經不是老家了。有些事情,出去再回來才曉得。發動車子引擎,她送我們回車站,「以前我不懂為什麼我媽老是說很討厭宜蘭⋯⋯她是台北人,每次來都說宜蘭天氣很濕。我就會想,這明明就是阿公家的天氣啊?」打方向盤轉出巷子,「但這次回來我懂了。」






    披著豹皮的兔子,專訪江宥儀 John Yuyi:
    不讓別人發覺恐懼,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https://bit.ly/2LePBCd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BIOS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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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宥儀個展 ——
    目不見睫 Eye Sees No Lashes
    facebook.com/events/445624873109564

    地點_ TAO ART(台北市內湖區洲子街 79-1 號 8 樓)
    展期_ 2021.1.9(Sat.) - 2021.2.20(Sat.)
    時間_ 週二至週六 11:00 - 19:00

  • 讓渡書有用嗎 在 日本生活記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16 13:40:31
    有 2,774 人按讚

    關於網路霸凌跟人身騷擾

    遭遇網路霸凌及人身騷擾的我,有幾個心得

    1、網路上不要寫下任何個資,連facebook所在地哪一國哪一城市都不要寫。不要讓有心人士有掌握你住在哪一地區的可能

    2、fb的朋友名單要隱藏:即使隱藏了,有心人士仍然可以透過按讚留言找到你的fb友人挑撥離間,想辦法從fb去拼湊你的交友圈,讓你失去朋友

    3、上傳照片時不要露臉:即使上傳照片設定只有你的好友觀看,你不知道何時你的fb朋友會變成有心人士利用的棋子。露臉了,你臉上一條細紋都會變成嘲笑的話題。曾親耳聽見有人對各fb粉專主人及小孩的惡毒批評,我才相信世上真有人會做這種事,而且批評幾乎都針對嫁去國外的粉專。所以自己的孩子們從出生到現在從未露過臉。攻擊一個人的外在長相,是我認為最沒品的事,攻擊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更是沒品至極

    4、甚至,不要上傳照片:因為知道有人一直監視我的生活,在知道此人之後,我就不再使用個人的fb,連一張照片都沒有上傳,一則貼文也沒有過。上傳了即使不公開,心理變態的人,會透過你的友人得到照片,再從照片貼文去找出蛛絲馬跡,在哪裡拍照都會找出來,因此我不再信任任何人。連使用個人帳號按讚留言我都不敢,我已經完全放棄個人fb帳號

    5、不要加來路不明的網友為好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可以從你的fb取得相當多的資訊,再用這些資訊包裝成「你的熟人」,用匿名假帳號造謠中傷,又因為這些資訊是事實,陌生人一看很可能以為是熟人所言而相信

    6、小心私訊功能:有心人士建立假帳號要幾個有幾個,偽裝成無助網友向你求助、套話,你看不到現在和你對話的人是誰,對你來說是很危險的事,對方可以曲解你說的話,再附上證明這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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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看我的文章的人,大部分都是溫暖善良的你們,但很可惜地,其中也有等著看我笑話、處處抓我語病、看能否找出可以批評的點來攻擊的人,我在日本待了多久,這個人就監視了我多久

    就算我和此人僅止於網友從未見過面,也早已不是fb朋友,但她仍然拼命挖我的隱私,她正等著有個誰能跳出來,和她分享我的每一件事,最好是有爆點的事,這樣她才能加油添醋製造更多並非事實的謠言,也因此我不想去宣傳她的頁面,叫大家去檢舉什麼的。但也因為這個人,我來日本後從未主動去交友,變得小心翼翼,因為我無法確定現在對我示好的人是不是會在背後搞我,我相信現實生活中合得來的人就會成為朋友,也因此對於網路認識人、加群組什麼的毫無興趣只有恐懼,這個人是我來日本後認識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網友,給我上了堂血淋淋的社會課

    寫了粉專部落格,就成了半個公眾人物,被批評是早有覺悟的事,我也從中學習到,別人的指教可能是自己的盲點,有理之事虛心受教並謹慎行事

    一直知道私底下有這樣的人在攻擊我,而最近又出現了公開我的個資、散佈關於我的壞話及謠言的帳號,從我個人的fb找出和我同姓的友人,貼出友人及其小孩的照片批評,造謠那個孩子是娜醬的真面目,雖然那個小孩並不是娜醬,但牽連到無辜的孩子和友人,我還是感到自責且憤怒,任何小孩絕不應該在沒得到同意的情況被公開照片,這是一個人的道德底限,在日本偷拍小孩與擅自使用小孩的照片是多嚴重的事,相信住日本的人都知道。為了保護無辜友人跟孩子,我們已聯絡該父母孩子照片遭盜用一事,並已將證據全數備份。因為擔心我的孩子人身安全,無論台灣或日本,都會在警方備案,請有心人士自重

    -

    基於以上,我考慮了很久,我想可能需要調整一下這個粉專目前的模式

    1、今後網友們的訊息我都會看過,但是不一定會回覆還請見諒,如有出現謾罵騷擾的私訊,我將會關閉私訊功能

    一直以來所有網友的私訊留言,我都很認真一一回覆,不惜花時間長文開導、分析、解釋或是分享自身經驗,但是我忽略了一個可能,就是當有一天我無法一一回覆時,是不是會傷害到某些網友,造成「某網友已不再受重視」的誤會。也許我這樣有一點矯枉過正,但是我想經歷了一些教訓後,我必須採取一些手段來保護身邊的人,所以日後如果有需要回覆時,就以匿名的方式替網友馬賽克,回覆也一起公開發出來,這樣有回覆到,其他相同處境的人也可以參考

    2、孩子們的照片會再更嚴格檢視,馬賽克可能會變多

    現實生活中無論親友或是巧遇,請不要拍娜醬跟太郎的照片,不要拍攝錄影傳送給他人甚至是上傳到網路上,偷拍更是我無法接受的,如果是我的親友,請重視我們不願讓小孩被拍攝的心情,我單純的想要用一個我能做到的方式保護他們,希望你們諒解。孩子是我最珍視的寶貝,我絕不能任由自己疏忽而讓他人傷害到我的孩子

    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是很喜歡看小孩粉專的,其他孩子無論天真、可愛、調皮、有趣,都覺得好喜歡好療癒,露臉其實對我來說不是什麼不好的事,錯的都是那些攻擊人的酸言酸語。也因為受到這些酸言酸語的攻擊,我無法自在地分享自己與孩子們的照片,往後為了避免有心人士拿我的照片「看圖說故事」,有必要上傳照片時我會更嚴格審查細節

    至於質疑我沒在帶小孩整天寫文顧粉絲團的人,寫文是我的紓壓及興趣,佔不到我多少時間,我寫文非常快也沒佔到妳的時間,謝謝擔心。而其他的,我想不必一一反駁,老天有眼,相信一個正常的讀者看到謠言會明辨是非

    3、關於營利一事,包括業配、團購、出書等

    大家都知道,我的粉專部落格ig是完全沒有營利的,連一毛錢都沒收過,曾有人以為部落格的廣告我是有收入的,但我得澄清,部落格廣告對我並沒有任何收入,一塊錢都沒有。我想一旦有了賺錢的事實後,鐵定要被說得更加難聽,為了明哲保身,過去我沒有考慮過營利這一塊,但現在看來這似乎跟我有沒有營利沒有關係。以前是因為我顧慮「有心人士」,怕營利後攻擊變本加厲,但現在霸凌騷擾再起,我認為「有心人士」無論我做甚麼都會攻擊,那就做自己吧。目前為止業配都禮貌回絕,之後我想是可以認真考慮的

    出書一事,在ig有寫過,這是一個我認為很有挑戰的事,是為了養我長大的阿嬤。阿嬤不識字,告訴她寫著我名字的書可以在書店買到,她就會覺得很棒。有人批評,我自己都把別人寫的教養書當娛樂看了還想出書,我覺得說得很好,我說了很多次,但還是想跟大家再一次闡明,任何關於孩子教養的資訊,我認為都應該諮詢官方及專業人士,可以從「政府文宣、官方發佈的資料、醫院、醫師的文獻」得到,我在教養路上最受到幫助的就是這些,去親子館可以得到營養師的孩童飲食建議,這是專業的營養師,不是你的鄰居或來歷不明的路人說的,可信度一定比較高;孩子有什麼狀況,就是看醫生問醫生,而不是問其他媽媽;孩子成長有疑慮,就是看母子手冊上的量表評估,而不是聽說誰的小孩長很好,自己的小孩果然太瘦了;區公所市公所的育兒文宣也是很好的參考資料,對我來說,相信官方文宣,比相信坊間的教養書、相信網路媽媽來得好。而我也不是不看教養書或網路的媽媽文章,只是非專業人士的教養書,都是當娛樂看,看看其他家怎麼養小孩,原來還有這個idea,還有這種做法,但不需要因為看了教養書而懷疑起自己,甚至有了負面情緒,如果會這樣那不看還比較好。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寫了教養書,也希望讀者要有自我判斷的能力,不是照著我的方式做,而是從中找到適合自家的靈感,可以把我的書或文章當成娛樂看是最好的了,盡信書不如無書,要相信還是相信專家說的

    關於業配,我對於其他人的業配沒有負面觀感,那就是每個人在用自己的方式討生活,我無償觀看他人的分享,也應該容許觀看時看到「廣告」,畢竟別人也要先「生存」才能「生活」,我現在能看到免費的資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無私分享。因為這個部落客都給我免費看,所以無法接受她開始賺錢,她最好一輩子不賺錢都寫對我有用的資訊,這樣真的是好的嗎?我讓渡部桑獨力扛一家生計心裡也過意不去,很心疼他,所以為了他,我不想再閃躲業配這件事,若是我能夠幫忙家計,有機會我想盡量試看看,畢竟沒試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來。當然,對於業配抱有負面觀感的人,我也完全尊重,我也被說過「只要妳業配就要退讚」,讚不讚、追不追蹤是個人自由,但可以不需特意告知,我從未貪求一個「讚」,從未為了讚數寫文拍照,相信讀者很清楚

    也因此,我特別感謝願意「讚」、願意「留言」的你們。其實因為上述原因,無法跨出去交友,是我的問題,但因為有了這個日本生活記事,許多熱心網友提供了在日生活的情報,也告訴我很多好用的資訊,對於交友障礙的我非常感激,不得不說這彌補了我在交友部分的不足,我誠心謝謝你們,這個部落格因為有你們得以互補互助,讓我寫文抒發

    謝謝看到這裡的大家,希望大家永遠不會遇到「有心人士」,希望每個人可以無憂無慮分享自己和孩子的生活,不要像我一樣

  • 讓渡書有用嗎 在 尚瑞君之愛‧傾聽‧解讀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10 09: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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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享受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光,不要讓渡教養權還怪孩子難教

    在開始寫教養文章之後,我才發現,很多父母覺得自己很委屈,很辛苦,明明把心力與財力都用在孩子身上,為什麼孩子的表現,卻跟自己預期的不一樣,愈大愈難教、愈大愈管不動,我們以前哪有這麼多問題,是現代的孩子有問題吧?

    相愛容易,相處卻需要學習。現在父母有一個很嚴重的盲點,就是盡其所能的供應給孩子物質和學習上的需求,卻因為工作太忙、太累,而無法照顧到孩子心靈層面的需求,甚至父母本身的身心靈也是處於失衡的狀態。

    當孩子在十歲以前,還把父母視為天大地大的神在崇拜時,親子的摩擦還容易解決,但是等孩子的情緒開始進入青春期之後,親子之間因為對彼此的不夠熟悉與誤解,就會產生愈來愈多的衝突與矛盾。

    大人小孩都痛苦,都認為是青春期惹的禍。其實青春期只是驗收過往教養方式的考核期,如果在此之前,親子之間有建立良好的生活習慣,可參考我的書《優雅教養:傾聽、陪伴、愛,教你解讀孩子的心》陪你養成親子之間良好的生活習慣,讓教養變得優雅又有效率。有良好生活習慣的親子,青春期的震盪,並不會影響太久。

    不要再用無效的教養方式來管教或栽培孩子,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人,他除了要吃飽、穿暖,在安全的環境中成長與學習,他更需要跟父母進行愛的交流,在這些交流中學習接受愛和付出愛。

    孩子需要被父母接受、關心、認同,信任與賞識,在與父母雙向的交流與回饋中,學習溝通、負責、付出、感恩與愛的能力,而不是只接受被父母安排或控制。

    不管父母是雙薪家庭還是有一方擔任教養子女工作的單薪家庭,當父母跟子女在一起時,要享受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光。你沒有看錯,就是享受。很多父母會覺得教養很難,就是因為賦予教養太多的期許與想像,卻忘了教養最單純的就是陪伴,在陪伴孩子的過程中,孩子感受到被接受、被在乎、被肯定、被愛,同時看著父母的言教與身教,而有了模仿與學習的樣板。

    只是很多父母並沒有全然的接受孩子的存在,並不享受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光,覺得養孩子很麻煩,覺得教孩子更是辛苦,他們懷念單身自在的時光,他們急著把孩子送給保母和學校,以為只要努力賺錢給孩子最好的物質供給和學習,就是最棒的父母了﹗

    如果,你把教養權讓渡給了錢或是其他人,怎麼可以怪孩子難教呢﹖把孩子交給保母,保母能按時餵奶照顧好孩子不生病,就是萬幸了﹗你還能奢望孩子得到多少的溫柔陪伴﹖連你自己都不想陪孩子玩,又怎麼能奢求非親非故的職業照顧者,給孩子更多的遊戲與引導﹖這太不切實際了吧﹖如果孩子從小有用心照顧他的保母,那真是孩子的幸運,千萬不要輕易更換,因為孩子要適應新的人事物比你想像的辛苦。

    當孩子進入學校就讀,面對各式各樣新的學習與不同的人事物,他一方面會因為好奇而覺得有趣,另一方面也會因為壓力而有些擔心或是疑慮,這些都需要父母的陪伴來進行過濾。每天跟孩子說說話、聊聊天,讓他可以分享喜悅也可以分擔煩惱。當孩子的情緒在學校的高低起伏中,可以在回到家藉由分享而變得平穩之後,家,才會變成孩子安放身心靈的堡壘。但是﹗有多少孩子回到家可以真正的卸除壓力,安放身心靈﹖

    現在義務教義已經延長到12年,卻在大學端發現愈來愈多在混學歷的孩子,這樣的現象真的讓人很憂心,我們投注了那麼多的心力與經費在教育上,卻沒有教出更多、更優秀的人才,真的都只是教育出了問題嗎﹖

    父母要珍惜可以跟孩子好好相處的時光,學校的老師傳授給孩子的是知識與學問,孩子做人處事的道理是在日常生活中透過跟父母的接觸和應對所學習與內化,這些並不是學校老師的責任。不要再把教養權讓渡出去,如果你連一兩個自己的孩子都無心好好教,怎麼可以奢望老師把幾十個不是自己的孩子教到完全符合規範﹖自己的孩子,要自己花心思,好好陪、好好教。

    給孩子的物質供給夠用就好,不要很捨得為孩子花大錢買東西,卻吝惜花時間陪孩子好好說話。要常常跟孩子做情感上的交流與關心孩子的心靈需求,孩子才不會變成外表華麗但靈魂卻空虛的唐瓷娃娃,一碰就碎。

    孩子不是生活的負擔,而是跟我們一起創造與共享生活的血脈,他們遺傳著我們的DNA,也復刻著我們的言行舉止,要好好的愛與善待孩子,多花一點時間與心思陪孩子聊聊天、玩遊戲,一起培養與建立出親子之間良好的生活習慣,讓彼此的相伴是共振出生命的甜蜜與溫暖,而不是變成埋怨或受罪。

    要享受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光,不要讓渡教養權還怪孩子難教,孩子的成長不會等你有時間了才發生,也不要等親子產生了裂痕才想要修補。每天花點時間陪孩子,享受親子時光,為家庭多存些愛的積蓄,這些愛的存款才可以為人生抵擋挫折與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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