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精神病情緒病分別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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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木的Mood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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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月亮塔羅坊?喵子 | 六日不占卜不回訊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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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怪咖電影院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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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看了《無主之作》(Never Look Away),講述德國現代畫家Gerhard Richter的一生。 以前對歷史總是興趣缺缺,不知道是否因爲這幾年在香港見證了一些歷史,意識到我們正處於世界動盪的臨界點,還是純粹因為男友的感染,來了歐洲(我想英國在地理上依然可以被理解成歐洲的一部分吧?)...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8 19: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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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渴望刺激與認可,以填補生活中的空檔

    我們已經有明確共識,撫摸嬰兒以及對成人施予與之相當的象徵性待遇(認可),都具有生存意義。那問題是,接下來是什麼?日常生活中,人們互相問候完要做什麼?

    在「刺激渴望」和「認可渴望」之後,接下來便是「結構渴望」(structure-hunger)。青少年經常面臨的問題是:「(互相問候)接著,你要對她(他)說什麼呢?」不光是青少年,對很多人而言,沒有什麼比社交中斷、一段沉默、空白的時間更令人不舒服。人類的永恆問題是如何安排其清醒的時間。從存在主義的角度來看,社會生活的所有功能都是為了讓人們朝該目標前進而互相幫助。

    「時間結構」(time- structuring)的操作方面可稱為「程式」(programming),它有三個方面:物質、社會和個人的。安排時間最常見、最方便、最舒服和最實用的方法,是制定計畫以處理外部現實中的物質:這便是通常所說的「工作」(work)。這種規劃可稱之為「活動」(activity),「工作」這個詞反而不太合適,因為社會精神病學的一般理論應該會認為社交也是工作的一種形式。

    「物質程式」(material programming)是為了應對變化無常的外部現實,就這一點而言,物質程式化的活動僅僅是安撫、認可,以及其他複雜的社交形式所產生與發展的條件。物質程式化一開始並不是社交問題,它在本質上以資料處理為基礎。建造一艘船的活動要依靠一連串的測量和評估其可能性,而為了讓建造活動持續進行,在此過程中所發生的任何社交互動都應當處於次要的從屬地位。

    「社會程式」(social programming)產生了傳統的儀式性或半儀式性交流。其最主要的判斷標準是能被地方所接納,即通常所謂的「有禮貌」。世界各地的父母都會教他們的孩子要懂禮貌,也就是讓孩子知道如何適當的問候、進食、排泄、求偶和進行哀悼儀式,以及在一段主題式談話中如何表現出進退得宜。這種進退得宜便體現出一個人處理人際關係是否老練或得體,其中有些是普世通用的,有些則具有地域性。通常,正式儀式後面是半儀式性主題式談話,而為了區別,可以將後者稱為「消遣」(pastime)。

    隨著人們愈來愈熟悉彼此,將會出現更多「個人程式」(individual programming),結果就會發生「關鍵事例」(incident)。關鍵事例在表面上似乎是偶然出現的,而且當事人也能夠將它們說清楚,但如果仔細考察就會發現,它們往往遵循明確的模式(我們可以對這些模式進行整理、分類),而且有一些潛在規則限制了這些關鍵事例的發展順序。只要大家按照心理遊戲規則玩下去,無論雙方是友好還是敵對,這些規則便持續潛藏,但是一旦有人違背心理遊戲規則,它們就會現身,並且帶來一聲象徵性、口頭上,或者「有法律意義」的大喊:「犯規!」和消遣不同,這樣的發展順序更多基於個人程式而非社會程式,所以我們稱之為「心理遊戲」。家庭生活和婚姻生活,以及各種組織生活,都有可能在年復一年的進行著同一種心理遊戲的不同變體。

    「大多數社交活動是由心理遊戲所構成」並不意味著心理遊戲「好玩」或者玩遊戲的人沒有認真參與關係互動。從一方面來說,如同「玩」足球和其他體育「遊戲」有可能一點都不好玩,而且參與者也可能相當嚴肅。人類心理遊戲的本質特徵並不是虛偽的情感,而是將人的情感規則化。一旦出現不合規則的情感,就會施以懲罰。「玩」心理遊戲可以非常嚴肅,甚至嚴肅到具有致命性,但是只有當規則被打破時,才會出現嚴肅的社會制裁。

    消遣和心理遊戲,是現實生活中真實親密關係的替代品。因此,我們可以把消遣和心理遊戲視為訂婚,而不是真正的婚姻結合,這也是為什麼它們會展現出一種尖酸的戲劇性特點。當個人(通常是本能)的程式變得更強烈並且人們開始放棄社會模式和隱蔽的動機與限制時,就會出現親密關係。親密關係是唯一能夠完全滿足刺激渴望、認可渴望和結構渴望的方法。它的原型是充滿愛的受孕行為。

    結構渴望具有與刺激渴望一樣的生存意義。刺激渴望和認可渴望表達了個體避免感覺饑餓和情感饑餓的需要,缺乏感覺和情感會導致生物退化。結構渴望所表達的需要則是避免無聊,齊克果(Soren Kierkegaard)曾指出,「惡」始於時間未結構化。如果這種未結構化再持續一段時間,無論多久,無聊就會成為情感饑餓的同義詞,並且帶來相同的結果。

    一個人獨處時有兩種安排時間的方法:活動和幻想。有的人即使在人群中也有可能維持獨處,每一位學校老師都知道這一點。當個體成為由兩人或多人組成的社會集合的一員時,就有多種結構化時間的方法可供選擇。根據複雜程度,它們是:(1)儀式;(2)消遣;(3)心理遊戲;(4)親密;(5)活動,後者是前四種方式的基礎。

    社會集合中,每一個成員都想透過與其他成員交流儘量獲得滿足,愈容易讓人接近並獲得的滿足就愈多,而他的大部分程式化社交都是自動的。由於有些「滿足」(satisfactions)是在諸如自我毀滅這種程式化之下獲得,我們很難用「滿足」一詞的一般意義去理解,所以最好使用更中性的詞來替換,例如「獲益」(gains)或「獲利」(advantages)。

    社交接觸的獲益圍繞身體和心理平衡展開。它們與以下因素有關:(1)緩解緊張;(2)避免有害情境;(3)獲得安撫;(4)維持已建立起來的平衡。生理學家、心理學家和精神分析師已經詳細調查和討論了這些因素。若用社會精神病學術語來說,它們可表示為:(1)內在原發獲益(primary internal advantages);(2)外在原發獲益(primary external advantages);(3)次級獲益(secondary advantages);(4)存在需求獲益(existential advantages)。前面三個恰巧與佛洛德所描述的「疾病獲益」(gains from illness)相對應,分別為:內在原發性獲益(internal paranosic gain)、外在原發性獲益(external paranosic gain)和繼發性獲益(epinosic gain)。我們的經驗已顯示,從獲益的角度來考察社交作用要比視其為防禦機制運作更具啟發性也更有用。

    .

    【註】

    安撫(stroke):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認可

    伯恩將「安撫」定義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認可,並認為安撫對個體的生理和心理健康不可或缺。現在,物質剝奪、嬰兒依戀以及身體接觸對健康的重要性可能是心理健康領域研究最充分的幾個主題。例如,研究已證明幼兒需要身體安撫來維持生存,但是隨著他們學會用言語和非言語方式來交換安撫,實際的生理安撫已非必需。

    .

    以上文字摘自
    《#溝通分析心理學經典1【人間遊戲】》
    拆解日常生活每一個互動、每一段對話中的真實密碼
    Games People Play: The Psychology of Human relationships
    .
    作者:艾瑞克.伯恩(Eric Berne)

    ... ... ... ... ... ... ... ... ... ... ... ... ... ... ...

    各位朋友好:

    這是等一下(9/18)晚上9點半贈書直播我要討論的書,抽書三本,歡迎參與。

    上面這段摘文讓我用簡化的語言來說明:就是人與人之間透過互動滿足彼此的需要,這過程中會自然而然表現出情感,而情感表達的規則,跟社會文化環境,還有每個人的個性有關。那些透過情感表達規則滿足雙方需要的互動,可以形成一種心理遊戲。

    譬如說,有人常要搶占受害者的位置,因為恐懼為自己負責,所以把自己的某些情緒與行為,歸因於加害者的迫害。而被指派的加害者也可能透過這個過程,滿足自己的控制慾。受害者與加害者,都在這樣的互動中,滿足了部分的需要,儘管對彼此不滿,卻沒有覺察背後的動力。當這樣的互動方式固定了,就可能是一種心理遊戲。

    「人們為了心理存活就必須獲得安撫,但由於社會及個體內在規則限制了人們自由交換安撫,所以人們普遍缺乏安撫,因此心理遊戲便成為成年人為獲得安撫而展開的權力鬥爭。」

    這段引自施坦納(Claude Steiner)的說法,也可以作為補充。

    這本書是50年前的經典,所以在閱讀起來會感覺吃力,這是自然。對我來說,這本經典是教科書等級的著作,書裡面有不少概念,含納相當大的知識量,但缺乏足夠的說明,讓讀者能消化明白。這或許要等到下一中譯本出版,才能讓一般讀者抓到個相對清楚的理論樣貌。

    祝願您,能覺察自己如何結構時間,意識每段關係中或遠或近的交流,坦承面對自己的生活!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7 23:2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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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我想把劇情類比內在的心靈世界

    成年以後,你心裡曾經有這樣的感覺嗎?
    1.每次過年過節回家,都會害怕
    2.面對父母,總是有很多糾結無法開口
    3.待在家裡覺得焦躁,但離開家又放不下家人
    4.有時候真的很想一了百了,但又怕家人難過
    5.害怕面對某一個家人的情緒,但太久沒回去又會擔心
    6.憎恨某一個家人,但如果他真的走了,心裡又會有捨不得與後悔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你就會明白,回家真正的困難並不在於和家裡面的人相處,而是在你內心的世界當中空出一個位置,找回你跟家人之間的認同、接起你和他們之間真實的連結。

    那該怎麼辦呢,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跟我一起追斯卡羅的朋友,Amy的故事。

    「我從21歲那一年開始逃離家裡,對我來說,那裡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10年以來,我靠著自己在外面賺錢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過年過節我都主動說要留下來加班,有些同事說我是貪戀那兩倍的薪水,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薪水,而是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Amy在看完《斯卡羅》「福爾摩沙公主」那一集的時候跟我說,我認識的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一路從公司小職員做到主管,大小事都一手包辦,一個人可以當十個人用,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工作狂了,沒想到有人還比我更嚴重。於是我把我的治療師跟我說過的話送給她:「會不會你透過拼命的工作,真正想要的是逃避某一些,你不想碰觸的傷口?」她點點頭,表面上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但實際上是對我們兩個人說。

    11歲那年,Amy的父親就跟媽媽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跑了,那天以後,媽媽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各種情緒勒索,Amy是家裡面的大女兒,只能夠一個人承擔炮火,年幼的弟弟還不懂事,甚至在媽媽聲淚俱下的時候吵著要吃養樂多冰,她也只能夠一邊安撫媽媽的情緒,一邊到冰箱冷凍庫拿養樂多冰給弟弟,一湯匙一湯匙地餵——重點是,她自己都沒吃半口。

    「後來媽跟叔叔在一起,一開始叔叔對我們很好,後來每天打我們罵我們,我從一個人的出氣筒變成兩個人的出氣筒。只是叔叔比媽媽更過分,還會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說我是媽媽跟別人生的賤貨、下三濫、妓女等等⋯⋯重男輕女的他,對弟弟卻是呵護有加,弟弟要什麼科學用具、湯瑪士小火車,叔叔都買給他。有一天晚上我趁大家都睡著,跑到弟弟的房間把他床鋪底下的湯瑪士小火車拿出,來想說要把它折成兩半,可是看到湯瑪士火車的臉,就覺得可怕,好像看到我自己一樣,一張想要復仇、充滿怨恨的臉,卻用微笑來掩飾。」她說,於是那天晚上,她又把貨車玩具放回床底下,這是,整個晚上她都再也有沒有睡著⋯⋯。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聽完Amy的故事,我想起上面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Amy雖然逃家逃得很遠,遠從屏東上來台北,可是是內心的某一塊還是留在家裡;她想在心裡面努力的抹掉那條回家的路,但是同時又很想想起這條回家的路。

    就像《斯卡羅》的蝶妹一樣。

    #心理治療就是找一條回家的路

    (以下小雷)

    「心理治療一定要這麼痛苦,去挖過往的傷口才能夠痊癒嗎?」我曾經問我的治療師這個問題,他沒有給我答案,而是跟我說,這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解答。我那時候想可惡沒回答我的問題還要收我錢!

    一直到我和Amy在一起追斯卡羅這過程當中,才慢慢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我也才明白,這個答案真的是要靠自己慢慢摸索才會漸漸明朗的。

    原來,我們不一定要去挖過往的傷口,但不論我們想要採取的自我探索和治療方式是什麼,這一輩子其實都是在找一條回家的路。就像片中的蝶妹與阿杰一樣,會歷經下面幾個過程:

    —忘了回部落的那條路
    —想起這條路但是不敢踏上
    —踏上這條路覺得後悔了,可是進退維谷
    —有幾次回了家,卻被趕出來、不被接納
    —有幾次回到家,被綁架,無法離開
    —有幾次終於離開了,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心裡還是有疙瘩
    —在回家的路上,和同行的人起衝突
    —回家的路上,覺得不知所措,甚至自我厭惡

    這裡的「回家」,有可能隱喻的是回到過往的記憶,去探索原生家庭的傷口;也可能是「踏出一段改變的路」,做和過往不一樣、不熟悉的事情;更可能是直接指涉整個心理治療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有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會面臨失望、恐懼、害怕、不舒服、退縮、甚至想要放棄。

    #心靈的自我防衛系統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要回到讓你曾經感到痛苦的地方(想一想那個曾經被燒掉好多次的房子),自我防衛機轉很快就會跳出來,就像是駐守在山林間的斯卡羅勇士,任何外人只要就要進入這座山,就會慘遭射殺。

    「有些事情是連祖靈都不知道的。當年祖靈拿這把山刀開疆闢土的時候,瑯橋還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洋人的槍炮和武器都那麼先進,我們如果只是困守在山裡,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大股頭卓杞篤曾經講過類似的話,他知道分隔的心靈是無法存活的,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和漢人交流。

    把這段話平行到我們的內在心靈、把斯卡羅的這座山頭想像是我們的內在世界,其實就是:受傷的心靈會自我保護,心靈會用過去自己「成功抵禦外敵」的方法來保護自己(例如過度警覺、解離、負面思考、人際焦慮等等⋯⋯),儘管這個方法現在已經不敷使用或者是過時,甚至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仍然在所不惜。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改變太痛苦了,可能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後果。如果維持現狀還可以苟活,為什麼要冒險去嘗試新的東西?

    可是就像大股頭所說的,其實你內在有一個很清澈的聲音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只是知道跟做到時間仍然有距離,一直到兵臨城下,被漢人包圍,這個痛苦無法再忍受那一刻的時候,戰火一觸即發時,內在世界的18個部落會議才會召開。危機就是轉機,會議召開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很多衝突,但你也可以藉由這個機會看見那個「自我防衛」的自己是如何保護你。

    #對自己的內在慈悲為懷
    舉例來說,如果你小時候曾經經歷過一些傷口,那麼你應該最常面對的就是「自我批評」的聲音。當你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你可以問問那個「自我批判」的自己:「你現在幾歲?」

    然後憑直覺在第一時間內回答。

    或許你會發現,「他」所回答的那個歲數發生了很多你生命當中關鍵的事,所以「他」被滯留在那個時刻保護你,一直到現在。可是當你再進一步的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可能會告訴你說:「我好累了,我想要休息,可是我沒辦法,我放心不下,內憂外患,我無法讓剩下不同『部分』的自己來管理這個身體,我怕他們會把這個身體搞砸。」(有沒有聯想到卓杞篤一直不敢放手大股頭,暫時不辦五年祭的那一幕?)

    上面這一段,是我前陣子我參加「內在家庭系統理論」(IFS,Internal Family Systems Therapy)初次課程印象最深的段落,當我問自己那個內在批評的聲音是幾歲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聲音是: 13歲。原來, 13歲那一年是我人生第一次減肥成功、因為功課好開始嚐到甜頭、也是我因此脫離被霸凌的第一年。從那一刻起,這個自我要求的自己就不斷鞭策砥礪,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我。

    蝶妹也是一樣的。她一路在各個不同勢力當中穿針引線、輾轉斡旋,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拉攏、又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討厭,可是到最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她,就連她的主子李仙得都開始懷疑她說的話。其實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部落和瑯橋的各個勢力之間不要打仗,能夠開啟談判,可是努力了一大圈,最後還是發生了很多自己都不願意看到、令人傷心的事情。所以最後她累了,病倒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這一刻開始,她才可以真正休息。

    也像是我一樣,那個不斷自我要求的自己,到現在還在一直燃燒,也難怪耳鳴會一直沒有消失,焦慮都跑到肚子的肥油和晚上的啤酒裡面。但是那個自我要求的自己,也好想要休息(所以我九月底要去台東渡假了不要攔我)。

    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內在世界就像是一個斯卡羅的世界,你現在的疾病、瘟疫、困境、焦慮、恐懼、憂鬱,是不是正在提醒你身上有一個「過分努力的自己」,一直以來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被看見,從來沒有被愛?到嗎,她就像是蝶妹一樣,像是Amy一樣,像是那個一直不斷努力的我一樣,要的其實不多,只是希望可以被愛,可以有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我們一家人不能夠像山胡椒一樣,各自分裂四散」阿杰、蝶妹腦袋裡面都印象很深刻媽媽瑪祖卡說的這句話,可是造化弄人,一路經過各種分分合合,生離死別,大家的命運似乎在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別。不過,我跟瑪祖卡有不太一樣的想法,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時候分開是為了回來,遍地開花,是為了在每個地方都滋養茁壯。如果不是這一家人跨了不同種族的血緣,如果不是阿杰、蝶妹的活躍,這場心靈的戰爭可能永遠都會被壓抑下來,永遠不會開打,內在世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卻在潛意識裡面分裂。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那該怎麼整合這個紛亂的內在世界呢?其中一個整合自我的方法,就是對自己慈悲(self-compassion)。我想用前陣子我在課堂上面到了這首詩《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的一個段落,來呼應整部斯卡羅的劇情: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
    你能否愛內心的勇士
    那個披荊斬棘的自己
    你能否愛你的瘋狂
    你能否愛你的清醒
    你能否愛你的愚昧
    你能否愛你的混亂

    在你之內有個苦悶的自己
    有個緊張焦慮的自己
    你可否兩個同時都愛
    還有那個不斷盡力的自己?」— Leah Pearlman

    發現了嗎,你內在住著斯卡羅勇士,一路披荊斬棘,也住著一個愚昧的道台,瘋狂的必麒麟(或水仔),有時清醒有時混亂的李仙得。更重要的是,你能否看見內心有一個緊張焦慮、非常苦悶,還有不斷經歷的蝶妹,她正在找一條回家的路,而你可以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這個家並不在山的深處,也不在統領埔,而在你的慈悲裡面。當你能夠慈悲地愛那個你所討厭的自己,像是用一雙厚實的大手把風中的花瓣掬起來一般,細膩敏感地呵護自己;當你能夠愛那個苦悶、不斷努力、瘋狂、混亂、愚昧、披荊斬棘、甚至這一路以來都已經很累,得了熱病的自己,你就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把自己深深擁抱起來,
    你可以帶自己回家。

    #斯卡羅 #內在家庭系統 #IFS #蝶妹
    #湯瑪士小火車真的很可怕
    #全文與參考書目見此
    https://reurl.cc/l5Rde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0 16: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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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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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果籽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10-17 23:30:12

    |我不是精神病—咀嚼聲口水聲引發頭痛眼乾症狀 DJ恐音20年:感覺心跳加速憤怒及恐懼
    恐音症人士聽到咀嚼聲、口水聲會有頭痛、眼乾症狀,衍生恐懼及憤怒情緒。恐音症未列入精神病診斷手冊,但可考慮認知行為治療幫助患者。

    近年,ASMR(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自發性知覺高潮反應)網絡短片大行其道,陰聲細氣說話、咀嚼食物、磨擦物件等音效,猶如幫耳朵「搔癢」,刺激大腦產生令人愉悅放鬆的感覺。不過,陳展毅對這個潮流十分不解,因為他有恐音症(Misophonia)超過20年,別人進食時的咀嚼聲讓他抓狂,出現頭痛、眼乾,甚至「怯」到即刻逃離現場。

    恐音症在醫學界屬新概念,真正引起關注,要數2017年英國紐卡素大學神經科學研究所在《當代生物學》發表的研究報告。他們分別找來20名有及沒有恐音症狀的人,讓他們聆聽中性聲音(咖啡室環境、雨聲)、大部份人厭惡的聲音(尖叫、啼哭)及觸發恐音症的聲音(咀嚼聲、呼吸聲),同時用功能性磁力共振掃描腦部。恐音症人士被聲音觸發時,負責處理感官和情緒關係的前島葉皮質(anterior insular cortex)異常活躍,繼而出現心跳加速、冒汗等壓力反應,衍生憤怒及恐懼,一般人則沒有此現象。

    影片:
    【我是南丫島人】23歲仔獲cafe免費借位擺一人咖啡檔 $6,000租住350呎村屋:愛這裏互助關係 (果籽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XSugNPyaXFQ)
    【香港蠔 足本版】流浮山白蠔收成要等三年半 天然生曬肥美金蠔日產僅50斤 即撈即食中環名人坊蜜餞金蠔 西貢六福酥炸生蠔 (果籽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Fw653R1aQ6s)
    【這夜給惡人基一封信】大佬茅躉華日夜思念 回憶從8歲開始: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壹週刊 Next) (https://youtu.be/t06qjQbRIpY)
    【太子餃子店】新移民唔怕蝕底自薦包餃子 粗重功夫一腳踢 老闆刮目相看邀開店:呢個女人唔係女人(飲食男女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7CUTg7LXQ4M)
    【娛樂人物】情願市民留家唔好出街聚餐 鄧一君兩麵舖執笠蝕200萬 (蘋果日報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e3agbTOd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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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MPWeekly明周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7-21 17:47:24

    李誠:精神科方面,每一種情緒病都有一套診斷的準則,如果徵狀只是維持一、兩個星期,對心情和生活沒有大幅度影響,是短暫受壓的反應;若做過一些減壓方法後,徵狀沒有改變,還愈來愈嚴重,對生活和工作造成影響,就要正視自己是不是情緒患病了。

    我們經常說的抑鬱症,並不是說幾天不開心,出去走走就沒事那麼簡單,根據臨牀診斷,抑鬱症最低限度是持續最少十四日,每一日大部分時間,都覺得沒有動力,沒有辦法令自己開心,腦裏充斥很多負面思想,覺得自己沒有用,失眠、不能集中精神、不想做人、體重下降等,嚴重影響工作、學業、家庭生活,這些徵狀全部加起來,才是抑鬱症的基本診斷,然後再分輕度、中度或嚴重的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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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精神病情緒病分別 在 啟點文化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02-07 19: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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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先跟大家打個預防針,今天所談內容,你在聽的過程當中可能會有一點不舒服,然而它對於我們每一個人卻是非常重要的。

    特別是我們在面對人生當中的很多事物的時候,為什麼有些人,他可以保有他的底線,他可以有一個最起碼的限度,不會跨越過去?

    但是有些人是完全沒有節操、完全沒有底線,而且你會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道德敗壞的人,或者是這麼可怕的存在?

    我想今天的內容,你有一個初步的理解,可能對於你看待這些,讓你覺得很誇張的人事物的時候,會有一些更清楚的認識。

    今天要談的這個部分呢,有一個名詞叫做「道德錯愕」。它主要的提出者,是維吉尼亞大學的心理學家~海德特。

    在談「道德錯愕」是什麼之前,先跟你分享一個假設的情境哦!這個假設情境,就是有一對兄妹分別是馬克跟朱莉,他們一同去法國的南部度假。

    有一天呢,他們暢遊鄉間玩的很開心,兩個人共進了一頓美味的晚餐;席間呢,他們還喝了幾瓶紅酒,結果不知不覺,兄妹倆決定要發生性關係。

    朱莉吃了避孕藥,而馬克也用了保險套以策安全,他們很享受這段關係;但是呢,他們也決定以後不要再這麼做,兄妹倆呢承諾要守住這段一夜情的秘密。

    在一段時日之後,他們發覺性關係會讓彼此的感情更融洽,那你覺得馬克和朱莉他們有錯嗎?

    如果你聽完之後,你和大部分的一樣,你的第一時間反應,是這對兄妹犯了滔天大罪,他們的行為錯的離譜。然而你有這種反應,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可是呢,海德特要他們去解釋,他們那嚴厲的道德判斷,到底是出於什麼的時候,我們最常聽到的理由,可能是這樣有可能生出基因有缺陷的孩子;還有啊,發生性關係有可能損害兄妹的手足之情。

    但這個時候,海德特就會點出,馬克跟朱莉他們採取了雙重的避孕措施;而且性關係其實讓他們兩個更親密。

    其實這樣的對話延續下去,會發現喔多數人所提出的理由,其實都有合理的可以被駁回的空間。

    但無論怎麼樣被駁回,其實你我,還有大多數人都還是認定,親手足之間發生性關係,就是一個不道德的事情!

    海德特事後他怎麼看待這樣的過程呢?他說這個研究裡面的狀況,就是人們呢會提出一個理由,解釋這種性關係不對。

    當這個理由不成立的時候,他們也會提出另外一個理由;但當新的理由不成立,他們就再找另外一個理由。

    當然了,如此這般,最後就會找不出任何理由,他們把所有的道德理由都用光了!甚至於可以感覺到這些理性的辯護,有一點是硬拗、硬加上去的。

    但這時候幾乎所有人就會用一種說辭,像是因為和親妹妹發生性關係就是不對,或者是因為那太噁了,所以不可以!

    海德特呢,就把這樣的論調稱作是「道德錯愕」,大家都知道某些事情是不道德的;就像這個例子,兄妹之間發生性關係,可是就是沒有人能拿出合理的理由,邏輯完整的辯護說辭。

    其實海德特在這裡的真正目的,是要去研究在我們的大腦裡面,特別是情緒跟理性的判斷,到底是怎麼樣交互運作的?

    通常我們的情緒大腦會做出裁決,由它來決定誰對誰錯;就以朱莉和馬克的案例。

    「情緒的大腦」絕對不相信兄妹發生性關係,是一件道德容許的事情。無論他們事前做了多少的避孕措施。

    而反觀「理性的大腦」,只會負責解釋這項裁決,它會拼命的找理由;但這些理由都是事後補上的。

    我想喔你聽到這裡,如果你有產生一種「道德錯愕」的感覺,你不僅不要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反而哦,我要特別的恭喜你,因為你是正常人,你是一個有良心的人!

    其實這個研究,也反過來說明了一件事情,那些精神病態者、那些沒有良心的人,他們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們缺少能夠指引道德決定的情緒。

    他們某種程度上是沒有情緒大腦的作用,也就是說雖然在理性上說不通、理論上說不通,但你知道那件事不對就是不對,沒有什麼理由的。

    那些沒有良心的人,是沒有這一塊的!在他們的大腦運作裡面,他們在應該有情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很可怕的空洞。

    在這些人的心智裡面,除了一個很會推理、隨時準備幫自己的行為,找理由的律師之外,其他什麼都不剩。

    這些人會犯下可怕的暴力罪行,這是因為他們的情緒從來沒有告訴他們:「不要那樣做、那樣是錯的,沒有理由錯就是錯!」

    這就如同一位英國的作家,叫材斯.特頓,他就說過一句話,很呼應這樣的狀態。他說:「瘋子並不是喪失理性的人,瘋子是除了理性之外,什麼都喪失的人。」

    所以呢,當你聽到這裡,當你面對很多不公不義,或者很多可怕的事情,你仍然願意保有自己的底線、你仍然願意去堅持自己心中認為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儘管那個邏輯可能會被攻擊,儘管呢,他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完美,沒有任何漏洞的道理。但是呢,你都必須為自己感覺很開心,因為你是一個有良心的好人。

    很多人可能會說這是人性的脆弱,這是一個bug,我反而認為這是人跟人性,為什麼會有美好的可能的最主要原因。

    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啟發與幫助,我是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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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我們近期的實體課程,是在4月18號開課的【寫作小學堂】。

    這一門課呢,由嘉玲老師跟怡璇老師共同擔綱,你會在這一門課裡面,重新找回你跟文字的關係。

    我知道喔,很多人特別在這個時代裡面,無論你在工作上,還是生命上的自我滿足,你都會覺得有一天,我遲早要好好寫點什麼,不寫給別人也寫給自己。

    只要你曾經到過這個念頭,你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寫作小學堂】都會陪伴你,回到文字跟你生命的根本,讓你找到屬於自己的文字跟聲音。

    在我錄音的這個時候,這一門課的名額已經在倒數了;所以呢,如果你看到這一門課還有名額,請你務必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希望我能夠在4月18號的教室裡見到你,謝謝你的收聽,我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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