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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眼耳口鼻兒歌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阿翔 Linus Chen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 前文提要:我大一個便竟然穿越蟲洞去了非洲埃塞俄比亞,遇上會講廣東話的日本人高橋勇介,聲稱可以帶我回香港。我們追蹤蟲洞的能量來到土著聚居地,住進當地人的木棚屋。 前文回顧: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5)勇氣100%!(埃...
眼耳口鼻兒歌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
前文提要:我大一個便竟然穿越蟲洞去了非洲埃塞俄比亞,遇上會講廣東話的日本人高橋勇介,聲稱可以帶我回香港。我們追蹤蟲洞的能量來到土著聚居地,住進當地人的木棚屋。
前文回顧: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5)勇氣100%!(埃塞俄比亞篇終章)
「勇介?你在哪裡?」
我走出木棚屋,外面的營火已經熄滅,剩下透著紅光的灰燼。抬頭看天空掛滿漫天星宿,銀河像一道洶湧澎湃的瀑布將天空分成兩半,壯觀非常。星光下看見不遠處草坡上坐著想個人影,我走上前去。
「がっかりして めそめそして
どうしたんだい
太陽みたいに笑う
きみはどこだい」
勇介在輕聲哼歌,雖然聽不懂內容,但我知道是《忍者亂太郎》的主題曲《勇氣100%》。
「一個人在唱兒歌那麼寂寞啊?」我跟勇介說。
勇介輕輕嚇了一跳,回頭說:「你起來了?去大便啊?在這裡拉不會穿越啊!」
「大你個屁啦,醒來發現你不見了,擔心你是不是自己跑回日本了。」我在勇介旁邊坐下來。
「哈哈哈,我像這麼沒義氣的人嗎?」
「你在做甚麼?」我問他。
「就看星星啊,在東京很難看見如此壯觀的星空,難得來到非洲,總不能只為了找屎坑吧?」
「嗯,香港也很難看見星空,更莫說如此清晰的銀河了。」
「雖然來到這裡是個意外,但既然隨機開啟的蟲洞都把我們帶到這裡,何不在離開之前好好享受此時此刻?」勇介看著天空說。
「平時看你嘻皮笑臉沒頭沒腦的,沒想到你也挺感性的嘛。」倒很同意要享受當下,反正都來了。
「你有看過《小王子》嗎?」勇介問我。
「有啊。」
「小王子說,天上萬千星星原本都是一模一樣,對我們是沒有意義的。然而因為當中有一顆星星上有一朵你很想念的玫瑰,每當你看見星空時就會想起她,星空亦因此變得美麗。」勇介說。
「所以,你是有一個很想念的人囉?」我問他。
勇介沒回答,默默看著星空。
「Comment,你知道嗎?」幾分鐘後勇介突然開口。
「怎麼了?」
「你坐的地方剛才有一頭牛在這裡拉過屎。」
「幹!你不早說!」
*** *** *** *** *** *** *** *** ***
「Comment,Comment,起床啦!」
勇介搖著我的肩膀,我擦擦眼睛坐起來,昨晚躺在草坡上看著星空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他們說今天有跳牛儀式*啊!要不要去看看?」勇介說。
「跳牛?那是甚麼?吃的嗎?」我拍去頭上的乾草和泥土。
「不是啦,是這裡的Hamar族人的成人儀式,他們的男性成人的時候要跳過幾隻牛,代表已經長大了,跳過牛的男人才可以娶老婆。」
「我們不是要去找蟲洞出口嗎?」
「跳牛儀式可遇不可求啊,不是每天都看得到的,反正都來了,蟲洞出口又不會消失,就好好⋯⋯」
「享受當下。」我幫他講完,其實我也很有興趣。
「不就是嘛!快走吧,他們已經出發快1小時了。」勇介催促我。
「咦?等一等,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嗎?」我問。
勇介嘻嘻笑拿出手機,打開一個App。
「看到這個嗎?昨晚我在網絡上找到這個部族的語言資料,然後就做了這個App,可以替我即時傳譯!」
「你真的很狂啊⋯⋯既然可以做出那麼方便的App,幹嘛還要學30種語言啊?」我看著他一晚就寫出來的程式嘖嘖稱奇。
「寫程式是我的專業,學語言是我的興趣,那是不同的。」勇介嘻嘻笑說。
*** *** *** *** *** *** *** *** ***
我們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個廣闊的大草原,已經有不少族人在聚集了。女族人穿著色彩鮮豔的民族服飾,手腳戴上鈴鐺在載歌載舞,有的還在吹號角,氣氛相當熱鬧。
「好玩啊!」勇介像個大孩子,衝了過去跟她們一起跳,我則坐在附近的樹蔭下看著,有一位年長的女族人拿了一碗用椰殻盛載的咖啡給我。
勇介跳了近半小時,女族人開始散去,他才滿頭大汗地來坐在我身邊,我將咖啡遞給他。
「所以你這一年來都在靠著蟲洞到處免費旅行了?」我問他。
「不然呢?反正都去了,不玩玩就太浪費了,不是嗎?」他大口將咖啡喝光。
那群女族人突然又浩浩蕩蕩吹著號角邊跳邊唱跑回來,手上拿著長長的藤枝。
「要開始跳牛了嗎?」雖然我也覺得很有趣,但還是急不及待想快點看完就回香港去了。
「不,她們在準備進入儀式的下一個階段。」勇介興奮地站起來跟著她們,我也跟著去看個究竟。
一直在一旁閒著的男族人出現了,女族人一一上前,各選一個男族人並將藤枝交給他們,女族人在男族人面前邊跳邊吹響號角,然後男族人拿起藤枝──
狠狠地鞭打下去!
一鞭又一鞭、一鞭又一鞭,面前的女族人卻不閃不避,繼續在跳著舞、吹著號角。女族人被打到肩膀和背上都皮開肉綻,有些男族人開始停手了,但女族人卻不肯罷休,繼續瘋狂跳舞,並將藤枝一再塞到男族人手裡。
「他們在做甚麼?!」許多女族人的背都被打到血肉模糊了,實在有點看不下去。
「剛才跟她們聊天的時候她們告訴了我,這是儀式的一部分。來參與盛會的女族人要被男族人打,這是代表她們的祝福,被打得越慘代表她們越尊重這個家族,所以她們都會拼命要求男族人打她們,打得越多越好。」勇介平靜地說。
多麼變態的習俗,我轉身想回到樹蔭下休息,勇介卻拉著我。
「別走啊,最精彩的部分來了。」勇介指一指草原的另一邊。
十幾個男女族人趕來一群牛,大概有十多頭,他們將牛四邊包圍,有牛走向其他方向就會被鞭打,牛群在人圈中亂衝亂撞,好一番工夫才來到草原中心。然後他們又花了更大的力氣將十多頭牛腰貼腰並排排成一列,一人拉著牛角一人拉著牛尾,牛背組成一條十來米的「橋」。
幾個男族人將一個披著白袍的少年領到「牛橋」前,大概就是今天成人禮的主角了。男族人替少年脫去白袍,他裡面一絲不掛,似乎是要展現他的男子氣概。
原本嘈雜的草原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少年用力吸一口氣,然後一步就跨上第一頭牛的背上,現場隨即爆出熱烈的歡呼聲和號角聲,他像卡通片的兔子般在一排牛背上半跑半跳,幾秒就跳到另一端,然後又回頭再跳回起點,就這樣來回跳了三、四趟。興奮的勇介跟著少年跑來跑去,拿著手機一直在拍,他在地上跑竟然也不及少年在牛背上那麼快。
就在他跳到第五趟的時候,突然──
「啪!」一聲巨響。
在我相反方向盡頭的牛應聲倒地,少年剛好跑到那裡一腳踏空跌在地上。
牛群受到驚嚇,紛紛掙脫束縛在草原上亂跑起來,捲起陣陣沙塵。族人爭相走避,部分強壯的男族人嘗試上前安撫牛群,但牛群已完全失控,將人群衝散,有幾個人更直接被撞飛。
「勇介!你在哪裡?」混亂中跟勇介失散了,我在混亂的牛和人之間穿梭尋找。
「勇介!」飛揚塵土之間終於找到勇介的身影,幸好他的打扮和膚色在這群非洲人之間十分顯眼,他倒下在混戰中心,牛蹄在他的咫尺之內如雨踏下,驚險萬分。我在他被牛踏成肉泥前1秒一手抓起了他,全速逃離牛群。
勇介一手搭著我的肩膀,一拐一拐的跑著。
「你怎麼了?」
「剛才扭到腳了。」
我還來不及回話,發現有兩三頭牛突然追了上來,這群畜牲發起狂來似乎見人就追。
「快跑!」
我扶著勇介拼命往前跑。
「がっかりして めそめそして
どうしたんだい
太陽みたいに笑う
きみはどこだい」
這時候,音樂聲突然響起,是昨晚勇介哼唱那首《勇氣100%》。
「怎麼了?要為這緊張的氣氛配樂嗎?」我邊跑邊問勇介。
「不!」勇介拿出手機給我看:「是我們很接近蟲洞出口了!」
「你說甚麼!?」誰會用兒歌來做接近蟲洞的提示音效啊!
我望望前方,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個以木棚搭成的東西,大概有兩米乘兩米,看來是他們的茅廁。
「就是那裡!」勇介大叫。
然而牛群越追越近,眼看就要被撞飛了。
「そうさ100%勇気 もうがんばるしかないさ」
(Sosa 100% Yuki Mou Ganbaru Shikanaisa)
音樂聲越來越響,剛好播到副歌。
「勇介,這首歌叫甚麼名字?」我邊跑邊問。
「勇氣100%呀。」勇介喘著氣回答。
「對!」我大喝一聲,拉著勇介高速向左一閃身,跑最快的那頭牛正好衝前想刺向我們,卻跑到了我們的右方。我抓緊時機用力抓住牛後頸的皮膚,一個翻身跳上牛背,再一手揪起勇介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拉上來。牛發現異樣跑得更瘋了,我死命抓住牛頸,勇介則狼狽地扒在牛屁股上,用腰緊緊環夾住。
「抓緊啊!」我大叫。
「你這個瘋子!那來的身手啊?!」勇介叫道,聽得出他很興奮。
「我沒有告訴你我當了幾年動作演員的替身嗎?」
廁所越來越近、音樂聲越來越大。
「準備了。」我說。
「勇氣100%!!!」我們大叫一聲一躍而下,在草地上滾了幾圈再撞上廁所的木門。
那頭牛釋去重負,不再理會我們就轉向跑走,隨後的兩頭牛也跟著牠一起跑著遠去了。我們打開廁所門衝進去,隨即將門關上。
我和勇介在狹窄的廁所裡對看一眼,就抱著肚子瘋狂傻笑起來。
音樂聲響亮得在廁所裡迴響,十分刺耳。勇介拿出手機將音樂關掉,打開App看看。
「不錯,就是這裡。」勇介指著地上一個洞。
「你⋯⋯確定嗎?」那個洞深不見底,但傳出中人欲嘔的惡臭,仔細一看洞壁上還擠滿了黑色的小蟲,密密麻麻的在蠕動,非常噁心,是傳說中的旱廁,我不禁用手摀住口鼻。「我們真的要跳進去這裡?」
「你剛才敢跳上牛背,現在卻不敢跳進屎坑了?」勇介說,我笑著一拳打向他的肩膀。
「我們會再見嗎?」我問勇介。
「可能會,可能不會,那得看看蟲洞的心情了。」勇介望向那個臭得要死的無底洞說:「你先走吧,它會將你送回香港,然後再將我送回日本。」
「好吧,謝謝你,幸好遇上你,我不用留在非洲做乞丐。」我伸出手。
「謝謝你,我不用被那些瘋牛踩死,雖然差點被瘋牛從背上甩下來跌死。」勇介笑著緊握我的手,然後突然露出狡猾的笑容,大叫一聲:
「勇氣100%!」
就將我推進屎坑裡。
我還來不及大叫,就感受到由腳趾開始一直蔓延到上半身的巨大重力,將我整個人扯碎,再被一個無形的漩渦吸進去,消失在坑中。
(埃塞俄比亞篇完,故事待續)
*翔小說世界
「跳牛儀式」是埃塞俄比亞土著Hamar族很具特色的成人禮,族人至今仍然堅持傳統,部分過程例如鞭打女人的部分相當暴力,政府曾一度想立法禁止,但由於在傳統儀式中女族人是自願被打,而且土著居住在遠離文明的山區,即使立法亦難以執行。
詳情可看阿翔早前的Vlog:
https://youtu.be/cPWL8HTuh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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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耳口鼻兒歌 在 金成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三年前降魔,在等待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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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總希望自己是孫悟空,古靈精怪一個荕斗就翻上十萬八千里。日子彈指過,周星馳轉眼間來到五十歲,一頭白髮蒼蒼。即是他內心仍然有一顆童稚,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鬼鬼馬馬演那跳脫孫悟空,再演年輕唐僧那份戇直也未必容易得心應手。他最聰明在適當時候把自己收藏,找一位品貎端正的替身來演自己的眼耳口鼻。聽說演陳玄奘的文章不滿意周導專橫,扮唐僧時每個細微表情都要跟足周氏指引,這其實不難理解。躲在鏡頭後,周星馳可以更肆無忌憚的流露真性情,他不再介意妖怪兇殘嗜殺,他也不理會全家被吃掉的慘劇在新春上演。不變是,周星馳的影子始終是整齣電影最英俊,他沒再演的孫悟空,登時變成了頭禿頭老猴。但別忘了,陳玄奘靚仔,也可以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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