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母乳哺餵衛教單張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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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母乳哺餵衛教單張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陳鈺萍醫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昨天經學弟的提醒,「赫然發現」從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STS)研究所畢業快三年了! 碩士論文的最後一段與大家分享,很高興自己一直在實踐的路上努力著! ============================================= 【未完成,待續】 2003年我剛開始哺餵母乳時...

  • 母乳哺餵衛教單張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05-18 08: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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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經學弟的提醒,「赫然發現」從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STS)研究所畢業快三年了!

    碩士論文的最後一段與大家分享,很高興自己一直在實踐的路上努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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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成,待續】
    2003年我剛開始哺餵母乳時,大部分的人仍處於配方奶社會技術體制之中,我曾悲觀的認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一種社會技術體制,「生命之初就賴著加工食品生長,會把人類的演化帶往哪個方向去?」當時的我,從沒想過在多方作用力之下,經過十多年,母乳哺育率會有現在的景況。雖然自己在哺育第一胎時,也依賴擠乳器把母奶擠出,讓哺乳可以持續。但從自己的使用經驗,與門診遇到產婦的問題,已經開始察覺這樣的「技術物」,對母乳哺育造成的影響,可能不全然是正面的。當時不但寫了衛教單張提醒使用擠乳器的媽媽們,還投書報紙醫藥版, 希望引起更多人重視擠乳器對母乳哺育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
    「技術之本質非技術之物」,海德格〈技術的追問〉 是英語學界最有影響力的技術哲學文本之一,他開創了不同於一般觀點的認識技術哲學的道路。追問技術,目的在於建立一種與技術的自由關係,我們要讓其他的解蔽方式得以出現,並因而讓拯救得以揚升。「但是,哪裡有危險,那裏也長著救星」海德格引了荷爾德林這句話,討論「拯救」是取入本質中,以便使本質首先達到其真正的顯示。如果技術的本質,框架是極度的危險,而且如果同時荷爾德林的話說出了真正的東西,那麼,框架的統治就不能僅在於阻擋任何展現的一切亮光,阻擋真理的一切顯示。然後,寧可說,正是技術本質必定在自身內包藏著救星的成長。 若將母乳哺育視為一個集置,親餵、手擠與擠乳器都是一種技術,一種認識,一種解蔽。這當中若擠乳器屬於現代技術的一種強索,我們要如何去追問母乳哺育的本質呢?一次的演講分享,朋友說我提到「餵母奶是一種技術」完全顛覆了她的想法,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她說她的大嫂泌乳不足,大家都說母乳哺育是「天性」,怎麼可能奶會不夠,讓她一直自責不是一個「好媽媽」,才會無法餵飽自己的小孩。那次的分享我也跟大家說,在配方奶出現前,並不是每個媽媽都有足夠的奶餵寶寶的。
    Sarah Blaffer Hrdy的《母性》(Mother Nature), 結合人類學、靈長類研究、演化生理學、昆蟲學、歷史學等龐大的科學研究成果,修正大家「母性天生」的想法。「我們女人並不是用甚麼人的肋骨作成的,而是多種不同演化遺留下來的綜合體,是十億年以上演化過程中留下來的成分組合,我曾靠腦內啡熬過分娩陣痛,就連這種物質也是人類與蚯蚓共有的分子形成的。」我想起以往在產科值班時,滿月大潮的夜晚,自然生產的產婦幾乎都是以破水為產兆來的。母親身體這個小宇宙裡的羊水,就跟潮汐一樣,與大自然連結著。當代醫學與科技,很多時候是干擾甚至是切斷這樣的連結的。如同Haraway所說的,「如何跨越那些分離我們的科學讓女人緊緊相繫?」 我想,我們需要的是「性別創新」(Gendered Innovation)。 來修正科學知識,讓女人緊緊相繫,也讓人類重新取得與大自然的連結。
    「性別創新」這個計畫是由史丹佛大學歷史學教授Londa Schiebinger所提出,科學研究若納入性別,會展現很不一樣的成果。Schiebinger建議我們可以從兩個方向來著手:在科學與工程界發展性別分析的實作方法,以及提供個案展現納入性別分析之後的創新成果。歷年來,追求性別平等的策略包括「修補女性人數」(Fix the Numbers of Women),著眼於提升女性的參與。而後是「修補機構」(Fix the Institutions)改變研究機構中的結構,增進職場的性別平等。現在提倡「性別創新」著眼於「修補知識」(Fix the Knowledge),要激發科技研究納入性別分析。我想這是大家可以一起來努力的。
    本研究從我自己哺乳的經驗出發,描述了這十多年來從一個婦產科醫師、哺乳母親,到成為母乳哺育專家的形成過程,也呈現了這之間與醫療專業人員、哺乳母親及寶寶們的互動,探索母嬰之間更自由的相處方式。這只是一個起點,從這裡出發,繼續朝著性別、科技與醫療的研究之路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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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自禹安臉書:
    如果你問復古的創新是什麼?什麼樣的事物存在這麼大的張力?我會給一個答案是「醫療」。

    而這個答案的例證,我認為顯見地藏在醫界的古老行話裡"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展開研究所之旅的我,也許也在找一個關於這個張力的答案。而一路上,我遇到許許多多努力在自身行動場域裡進行這所謂復古的創新的研究者∕行動者,其中一位就是作為婦產科醫師,同時也作為溫柔生產和母乳哺育的實踐者──講者阿萍學姐。

    關於講者阿萍學姊,在STS所流傳著許許多多偉大的傳說(?),算一算,距離學姊畢業我入學的那個時間,即將要三年了。三年了,我論文還沒寫完,學姊卻已經極富行動力地從工作室升級到咖啡廳+助產所了。

    這一次,對話難得邀請到阿萍姐和她的創業夥伴中醫師陳攸旻女士,在學姊的咖啡廳+助產所進行分享。由於人數有限,請大家趕緊手滑報名,一起來聽聽這個關於啟發、理想和創業的故事。

    大家一起來聽吧! [復古的創新]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143522709696492/?ti=icl

  • 母乳哺餵衛教單張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4-08 09: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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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部 105年性別與科技研究計畫聯合成果討論會】
    會議時間:2016年4月22日 (星期五)
    會議地點:高雄師範大學 行政大樓六樓、十樓會議室
    報名網址:https://goo.gl/SkH6Gm
    會議議程:http://goo.gl/5qe801
    當日上午特別安排「性別化創新與科技研究工作坊」,邀請專家演講科技研究內的性別創新觀點,歡迎對「性別與科技」有興趣的研究人員蒞臨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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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伯格哺乳母親的自由:當代母職的生物醫療化
    許世賓婦產科診所 陳鈺萍醫師

    太多關於「母乳哺育很辛苦」的抱怨,母乳哺育真的是「天生自然」的嗎?很多媽媽這麼問。
    Dorothy Smith創建了建制民族誌,她相信所有的知識都是鑲嵌在特定社會位置的,承認並勇於否思,因自身位置而形成的觀看(認識世界的方式)是解構知識權力的起點。從經驗出發,研究者可以跳脫既有理論分類概念的侷限,而貼近生活經驗,把「人」帶回知識生產的中心,更重要的是作者必須先自我揭露自身的社會位置,研究才有「溫度」,故事就能「招喚」其他同樣受苦的人接續分享,進而建立婦女運動所期望的姐妹情誼。
    這十幾年與母乳哺育息息相關的生活,其實就是我最大的研究田野,在不同身分間轉換,從不同的視野看母乳哺育。從婦產科住院醫師訓練,到成為一個哺乳母親,再到一個傳遞母乳哺育知識的講師與諮詢醫師,一路走來面臨許多經驗的斷裂。也一直思索著如何讓女性發揮母職的過程,找回自主與權力。過往醫療化的討論,將醫學社群視為施壓的群體,處於這樣體制內的我,自己經歷生產與哺乳時,卻也成了受壓迫的一員,被排擠到邊緣。我的研究以自身「醫師」身份的觀點出發,跳脫以往將醫學專業視為一致群體的觀點,提供從醫學社群內往外看的異質聲音,因為兼具不同的身份與經驗,與一般假設順從於醫學體制的醫師有所不同。
    2003年我剛開始哺餵母乳時,大部分的人仍處於配方奶社會技術體制之中,我曾悲觀的認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一種社會技術體制,「生命之初就賴著加工食品生長,會把人類的演化帶往哪個方向去?」當時的我,從沒想過在多方作用力之下,經過十多年,母乳哺育率會有現在的景況。但是讓人感到不安的,是擠乳器的普及。雖然自己在哺育第一胎時,也依賴擠乳器把母奶擠出,讓哺乳可以持續。但從自己的使用經驗,與門診遇到產婦的問題,已經開始察覺這樣的「技術物」,對母乳哺育造成的影響,可能不全然是正面的。當時不但寫了衛教單張提醒使用擠乳器的媽媽們,還投書報紙醫藥版, 希望引起更多人重視擠乳器對母乳哺育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
    一次的演講分享,朋友說我提到「餵母奶是一種技術」完全顛覆了她的想法,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她說她的大嫂泌乳不足,大家都說母乳哺育是「天性」,怎麼可能奶會不夠,讓她一直自責不是一個「好媽媽」,才會無法餵飽自己的小孩。那次的分享我也跟大家說,在配方奶出現前,並不是每個媽媽都有足夠的奶餵寶寶的。
    Hrdy在《母性:解開母親、嬰兒與天擇之間的歷史糾葛》(Mother Nature: A History of Mothers, Infants and Natural Selection) 中提到「我們女人並不是用甚麼人的肋骨作成的,而是多種不同演化遺留下來的綜合體,是十億年以上演化過程中留下來的成分組合,我曾靠腦內啡熬過分娩陣痛,就連這種物質也是人類與蚯蚓共有的分子形成的。」我想起以往在產科值班時,滿月大潮的夜晚,自然生產的產婦幾乎都是以破水為產兆來的。母親身體這個小宇宙裡的羊水,就跟潮汐一樣,與大自然連結著。當代醫學與科技,很多時候是干擾甚至是切斷這樣的連結的。如同Haraway在賽伯格宣言所說的,「如何跨越那些分離我們的科學讓女人緊緊相繫?」 我想,我們需要的是「性別創新」(Gendered Innovation)。 來修正科學知識,讓女人緊緊相繫,也讓人類重新取得與大自然的連結。
    「性別創新」這個計畫是由史丹佛大學歷史學教授Londa Schiebinger所提出,科學研究若納入性別,會展現很不一樣的成果。Schiebinger建議我們可以從兩個方向來著手:在科學與工程界發展性別分析的實作方法,以及提供個案展現納入性別分析之後的創新成果。分析歷年來,追求性別平等的策略包括「修補女性人數」(Fix the Numbers of Women),著眼於提升女性的參與。「修補機構」(Fix the Institutions)改變研究機構中的結構,增進職場的性別平等。現在提倡「性別創新」著眼於「修補知識」(Fix the Knowledge),要激發科技研究納入性別分析。我想這是大家可以一起來努力的。
    本研究從我自己哺乳的經驗出發,描述了這十多年來從一個婦產科醫師、哺乳母親,到成為母乳哺育專家的形成過程,也呈現了這之間與醫療專業人員、哺乳母親及寶寶們的互動,探索母嬰之間更自由的相處方式。這只是一個起點,從這裡出發,繼續朝著性別、科技與醫療的研究之路努力。

    節錄自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研究所碩士論文
    《母職的生物醫療化:台灣當代母乳哺育的專業知識與身體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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