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退了我的追蹤、一個人封鎖了我、一個人不再主動傳訊、一個人鬧冷戰等
這是不是代表這段感情無可挽救了
看情況,根據經驗近絕大多數人會突然這樣做,起因是太在乎
不信你看看FB、IG、Line中的好友,裏頭根本大半你都明知這輩子大概都不會主動找對方,只是一個好看的擺設
之所以留,也僅是因為...
如果一個人退了我的追蹤、一個人封鎖了我、一個人不再主動傳訊、一個人鬧冷戰等
這是不是代表這段感情無可挽救了
看情況,根據經驗近絕大多數人會突然這樣做,起因是太在乎
不信你看看FB、IG、Line中的好友,裏頭根本大半你都明知這輩子大概都不會主動找對方,只是一個好看的擺設
之所以留,也僅是因為不好意思刪,至少認識,刪了怕被說話,或純粹反正放著沒差而已
請問你知道現在行政院14部8會有哪些,首長各是誰嗎?
別說首長誰了,你大概連目前有14部8會這件事都不知道吧
理由很簡單-單純的不在乎
就算你理智上理解這些人挺重要的,可仍舊壓根兒Don't care
這才是不在乎真正的樣子,才不會喊著要跟你鬧冷戰,傳訊跟我說我以後都不找你了,刻意的退追蹤甚至封鎖
你會傳訊去跟英文說哭哭,說好的跟勞工站一起呢,妳都騙人,我要封鎖妳了啦嗎?
會要演一齣突然冷淡的戲給你看,這就像小孩的哇哇大哭,無非是希望能藉此吸引到你的注意力
不主動了,是覺得該輪到你主動了
鬧冷戰了,是要你明白這次你真踩底線了
退追蹤了,是希望你認知到他的好是有價值的,你再不珍惜就要消失了
他們向世界宣示你看我可以沒有你,可以一個人也過很好
你看!我一個人去看了電影,一個人上下學,一個人去做了好多事,我可以一個人過很好!
我真的一個人過很好
可你怎麼還不來看哪...。 其實,這種嘴巴上說著「沒你也沒關係」、「認識你真是孽緣」、「那就不打擾了」、「恩不吵你」、「你忙吧」的人
往往是最在乎你的,不是嗎?
事實是,他在IG上打了上千字想對你傾訴的思念,只是沒勇氣送出,只能刪了又打,打了又刪
你的帳號永遠在他搜尋欄頂端,他依然悄悄如賊一般的不時關注你,只是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他在數不清寂寞的冬夜裡,用盡全力壓抑對你的想念,好渴望能跟你和好,能再次擁有你
可不行阿,萬一燒完自尊卻只換來尷尬的灰燼呢,不管多在乎你,也不能當個不要臉的人啊
於是,只能躲在幻想的小劇場裡,上演了無數次只要你挽回,他就也會立刻原諒,立刻也跟你道歉,終於能大團圓的劇情
卻始終在等到深夜時,獨自承擔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是不是天冷了,也特別容易冰封感情?
這時,最怕的就是你真信了,他本來只是要你注意,吃點醋,沒想到你竟真給了祝福
可以明白那種痛嗎? 已經絕望到要用這種方式要你在乎
放下了自己的性格的稜角,放下了自己原本的堅持,放下了一切的自尊,就只因放不下你
你卻依然推開了他
到這個時點,你們的感情才正式宣告死亡
你把一個本能給你欺負,本願意伴你一生的人,丟了
親愛的同學,請聽我一句勸好嗎?
如果你正要對重要的人翻臉發火,要激動地與他理論
請先冷靜下來,問自己一個簡單的問題
你是對的,那又怎麼樣?
很多時候,當情緒來了,這最根本的問題我們從不曾認真思考過
好像爭執到讓對方服輸,承認自己是對的,就是一種勝利
而勝利的目的就僅是止於享受這種快感
對就是對的阿,沒什麼好說的
可你曾否想過,這件事情對帶給你的勝利感,比對方與你的感情重要嗎? 比你為此要付出的時間與精力重要嗎?
你為了這個所謂的「對」,傷害了最重要人的心,失去了對方的信任,讓你們的情感蒙上了灰
你肯定,真值得嗎?
在大學時,有一次很生氣的與妹妹大吵一架
最後她哭著說你滾回你的新竹啦,說完就把她原本要給我的卡片給撕掉
原來,她等我回來等了好久,準備了好久要幫我慶生
這麼多年過去,那件事情早就遺忘在時光洪流中,只記得是一件微小到不值記憶的事
可看到自己害妹妹流淚的酸,卻始終縈繞在心頭
念法律念的越久,越有一種體悟
這世界上幾乎不存在著必然的對錯
1959年,美國維吉尼亞州有一對白人男性與黑人女性結婚被伴決有罪
原因是按照當時的美國法律,認為不同種族通婚事違反自然,無法被允許的大事
判決書中寫道:
上帝創造白人、黑人、黃種人、馬來人及印第安人等不同種族,將他們放在不同的大陸上
異族通婚根本違反上帝的安排,上帝將不同種族區隔開來,就是因為依照他的旨意不想要不同種族互相混合。
你現在看來荒誕,可在當時多數人都深信這是真理
女生不該工作有投票權、黑白隔離且平等是正確的、人民就該無條件服從政府、學生頭髮絕不能解禁、人民選出來的總統很英明
有太多太多的例子都反映出這點,面對人,要講的是包容與溝通,而非強硬的我就是對的
大多數人在乎的從來不是邏輯與說理,而是你給他的感受是什麼
所以學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吧
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家人,必須容忍你的所有
他們大可轉身而去,或就默默地拉遠了距離
你的室友與同學不是你媽,需要幫你收拾殘局,你自己種的果就必須獨自面對
所謂我就是直接,這都說白了不過是EQ低
發洩你的情緒是人的本能,但學會如何控制卻是一個人的能力
別讓情緒主宰了自己,以至於淪為情緒操控的奴隸
生活不是判案子,從來就不一定需要一個對或錯的結果
先願意退讓,先願意說聲對不起的人,本來就不代表錯,是弱勢的一方
更多時候,代表的,也只不過是比起對錯,他更在乎你們之間的感情罷了
趁對方絕望前挽回吧
趁你還可以。
____
樂擎文
@Luke7459,升學/愛情/友情/翻譯,有需聊聊或發問,新書相關訊息,煩見IG自介連結再傳訊
死亡宣告判決書 在 台中立委候選人黃朝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如何解除警示帳戶❓
早期詐騙集團,均是以購買人頭帳戶方式,作為詐騙轉帳帳戶,這些人頭帳戶,被列為詐欺案共犯,明知且獲取出售帳戶報酬,至少罪有應得。
但,目前詐騙集團,多利用應徵工作或家庭代工為名,無償騙取求職者之帳戶,作為詐騙帳戶,此際,人頭帳戶,單純求職,未獲得工作機會,不知情且未出售帳戶獲取報酬,卻反被列為詐欺案共犯,實務上多起訴、判刑,何其無辜?
無端遭騙提供帳戶給詐騙集團,實務上除多遭起訴、判刑外,帳戶亦會遭設警示,成為警示帳戶,我接獲許多民眾陳情,帳戶遭設警示,特公開提供以下資訊,供有需要鄉親參考:
🔸帳戶遭設警示後,辦理解除要件如下:
經司法程序終結案件,申請人應檢附身分證件資料、刑事判決書(含地檢署處分書、少年法庭裁定書)、執行完畢證明或罰金繳納收據影本,送交或郵寄至各地警察分局偵查隊辦理,並須填寫「民眾解除警示帳戶申請書」一式二份,第一份由受理單位(分局偵查隊、警察局刑警大隊)作為解除警示之憑據;第二份由受通報之金融機構辦理解除警示作業註記。
至於應檢附資料分別摘要如下:
(一)不起訴處分:須檢附不起訴處分書。
(二)無罪判決:須檢附無罪判決書。
(三)罰金:
1、單純裁判罰金處分。
2、單純裁判罰金處分未能完納,遭強制執行或易服勞役執行完畢者,須檢附判決書強制執行或易服勞役(社會勞動)執行完畢證明。
(四)判刑執行完畢:
1、徒刑執行完畢須檢附判決書及出監證明書。
2、科處罰金並繳納完畢者,須檢附判決書及罰金繳款收據。
3、受拘役或罰金之宣告,易以訓誡者,須檢附判決書及易以訓誡執行完畢證明。
4、經法務部准許假釋者,須檢附相關證明文件。
(五)緩起訴:須檢附緩起訴處分書及緩起訴附負擔或指令執行完畢證明。
(六)緩刑:
1、單純宣告緩刑者,須檢附判決書。
2、宣告緩刑並附帶緩刑負擔或指令者,須檢附判決書及緩刑負擔或指令執行完畢證明(判決書內載有刑法第74條第2項各款規定者)。
(七)保護處分:按少年事件處理法第42條第1項有關保護處分之規定。(須檢附地方法院少年法庭之裁定書)
1、訓誡,並得予以假日生活輔導。
2、交付保護管束並得命為勞動服務。
3、交付安置於適當之福利或教養機構輔導。
4、令入感化教育處所施以感化教育。
🔸若民眾係遭冒名申辦開戶之解除警示,申請人應攜帶證明身分證件資料及財團法人金融聯合徵信中心(臺北市重慶南路1段2號10樓;電話:02-23813939)之信用報告書,親赴管轄警察機關(民眾戶籍地之警察分局偵查隊),請求協助調查及解除相關事宜。
*冒名申辦:係指開戶人以偽(變)造之身分證明文件申請開辦帳戶,或未經他人同意而持他人身分證件在申請開戶之文件表格內為不實之填載及偽簽姓名。
🔸另民眾(含公司法人)因一般商業交易糾紛、存款帳戶遭盜用或遭誤設警示時之解除警示案件,申請人(代理人)應檢附有關證明文件親赴戶籍地之警察分局偵查隊(公司所在地之警察分局偵查隊)主動接受調查,以釐清誤設原委。
(一)金融機構未將警示帳戶通報聯徵中心時,倘案件尚未函轉管轄機關前(以管轄機關收文日為準),如經銀行通知或受理單位即時發現,應由受理單位立即通報銀行取消警示。
(二)金融機構已將警示帳戶通報聯徵中心時,由管轄警察機關負責釐清案情,協助解除警示帳戶。
(三)一般商業交易糾紛者須檢附:製作談話紀錄、和解書、款項或物品返還單據等有關證明文件。
🔸警示帳戶開戶人已死亡者,家屬應檢具戶口名簿、戶籍謄本及死亡證明書向任一警察機關辦理解除警示帳戶。
#親民黨台中市黃朝淵服務團隊
#免費服務專線0928225530
死亡宣告判決書 在 焦糖哥哥-陳嘉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如果你了解捷克的民族遭遇,就會明白捷克參議院長訪台、布拉格市長棄京的特殊意義。
昆德拉在《帷幕》中寫道:
「慕尼黑這個城市的名字已成為向希特勒投降的標誌。但我們應當更具體一點:一九三八年秋,在慕尼黑,四個大國,德、意、法、英,共同協商了一個小國的命運,它們甚至否定了這個小國的發言權。在旁邊一個小房間裡,兩名捷克外交官等了整整一個晚上,到早晨,才有人將他們帶過長長的過道,引至一個大廳。在那裡,疲倦而不耐煩的張伯倫和達拉第打著哈欠,向他們宣告了死亡判決書。
『一個我們所知甚少的遠方國度(a far away country of which we know little)。』這一著名用語是張伯倫用來為犧牲捷克斯洛伐克辯護的。它是準確的。在歐洲,一邊是大國,一邊是小國;一邊是坐在協商大廳內的民族,一邊是整夜在候見廳中等待的民族。」
整夜在候見廳中等待被賣的滋味,讓捷克人對台灣的處境感同身受。即使是一個所知甚少的遠方國度,我們都有責任跟他們站在一道,邀請它進入協商大廳之中,而非任由大國宰割,在門外等候民族命運的判決。
我曾見過有人用梵蒂岡的面積、澳洲的人口、希臘的生產總值來反襯出台灣「其實是一個大國」,但這種以大為尊的思維不就是小民族長久以來的共同敵人嗎?
真正構成國與國大小差異的是另一樣東西:
「區分小民族與大民族的,並非它們居民人口在數量上的多寡,而是更為深刻的東西:小民族的存在,對於它們自己來說,並非一件順理成章、確定的事情,而總是一個問題,一種賭博,一種風險;面對大寫的歷史,它們總是處於自我防衛的姿態,因為這一歷史力量超越着它們,根本不把它們放在眼裡,甚至都看不見它們。波蘭人口跟西班牙人口一樣多。但是,西班牙是一個傳統的強大民族,在它的存在過程中,從未受到威脅,而大寫的歷史卻教會了波蘭人甚麼叫做不存在。」
歷史力量超越着他們,當要留心這句說話。台灣的原住民正是被國共的歷史所超越,才要被迫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王毅說「台灣是中國的」,羅志祥說「大家都是中國人」,語氣是多麼的順理成章和肯定,不把從不屬於中國的原住民放在眼內;但當周子瑜舉旗說「自己是台灣人」,聲明卻成了一道疑問。她必須道歉,才得以解除威脅。這種大寫的「理所當然」,壓迫着每個小國,而每一個小國的存在,都是一道道對「理所當然」的質疑。質疑失敗,就會被歷史的力量超越,在候見廳任由擺佈,甚至不復存在了。
因此弔詭地,小國愈試圖證明自己也很大、自己也很理所當然時,就會愈易墮入這種以大為尊的圈套。我很深刻記得2003年世衛大會的這個情節:
「你聽到台灣2000萬人的需要嗎?」記者問。
「早就給拒絕了!誰理你們?」共官說。
17年了,透過控制非洲的大國票,中共控制了世衛的協商大廳,但隨着敲門聲愈來愈響,大廳和候見室之間的牆終將拆毀,這些大國將要失去大廳的庇護。沒了理所當然,它們便不再為大。
是時候輪到候見室的人候見大國來客了。
作者
死亡宣告判決書 在 范國威 Gary Fa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昆德拉在《帷幕》中寫道:
「慕尼黑這個城市的名字已成為向希特勒投降的標誌。但我們應當更具體一點:一九三八年秋,在慕尼黑,四個大國,德、意、法、英,共同協商了一個小國的命運,它們甚至否定了這個小國的發言權。在旁邊一個小房間裡,兩名捷克外交官等了整整一個晚上,到早晨,才有人將他們帶過長長的過道,引至一個大廳。在那裡,疲倦而不耐煩的張伯倫和達拉第打著哈欠,向他們宣告了死亡判決書。
『一個我們所知甚少的遠方國度(a far away country of which we know little)。』這一著名用語是張伯倫用來為犧牲捷克斯洛伐克辯護的。它是準確的。在歐洲,一邊是大國,一邊是小國;一邊是坐在協商大廳內的民族,一邊是整夜在候見廳中等待的民族。」
如果你了解捷克的民族遭遇,就會明白捷克參議院長訪台、布拉格市長棄京的特殊意義。
昆德拉在《帷幕》中寫道:
「慕尼黑這個城市的名字已成為向希特勒投降的標誌。但我們應當更具體一點:一九三八年秋,在慕尼黑,四個大國,德、意、法、英,共同協商了一個小國的命運,它們甚至否定了這個小國的發言權。在旁邊一個小房間裡,兩名捷克外交官等了整整一個晚上,到早晨,才有人將他們帶過長長的過道,引至一個大廳。在那裡,疲倦而不耐煩的張伯倫和達拉第打著哈欠,向他們宣告了死亡判決書。
『一個我們所知甚少的遠方國度(a far away country of which we know little)。』這一著名用語是張伯倫用來為犧牲捷克斯洛伐克辯護的。它是準確的。在歐洲,一邊是大國,一邊是小國;一邊是坐在協商大廳內的民族,一邊是整夜在候見廳中等待的民族。」
整夜在候見廳中等待被賣的滋味,讓捷克人對台灣的處境感同身受。即使是一個所知甚少的遠方國度,我們都有責任跟他們站在一道,邀請它進入協商大廳之中,而非任由大國宰割,在門外等候民族命運的判決。
我曾見過有人用梵蒂岡的面積、澳洲的人口、希臘的生產總值來反襯出台灣「其實是一個大國」,但這種以大為尊的思維不就是小民族長久以來的共同敵人嗎?
真正構成國與國大小差異的是另一樣東西:
「區分小民族與大民族的,並非它們居民人口在數量上的多寡,而是更為深刻的東西:小民族的存在,對於它們自己來說,並非一件順理成章、確定的事情,而總是一個問題,一種賭博,一種風險;面對大寫的歷史,它們總是處於自我防衛的姿態,因為這一歷史力量超越着它們,根本不把它們放在眼裡,甚至都看不見它們。波蘭人口跟西班牙人口一樣多。但是,西班牙是一個傳統的強大民族,在它的存在過程中,從未受到威脅,而大寫的歷史卻教會了波蘭人甚麼叫做不存在。」
歷史力量超越着他們,當要留心這句說話。台灣的原住民正是被國共的歷史所超越,才要被迫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王毅說「台灣是中國的」,羅志祥說「大家都是中國人」,語氣是多麼的順理成章和肯定,不把從不屬於中國的原住民放在眼內;但當周子瑜舉旗說「自己是台灣人」,聲明卻成了一道疑問。她必須道歉,才得以解除威脅。這種大寫的「理所當然」,壓迫着每個小國,而每一個小國的存在,都是一道道對「理所當然」的質疑。質疑失敗,就會被歷史的力量超越,在候見廳任由擺佈,甚至不復存在了。
因此弔詭地,小國愈試圖證明自己也很大、自己也很理所當然時,就會愈易墮入這種以大為尊的圈套。我很深刻記得2003年世衛大會的這個情節:
「你聽到台灣2000萬人的需要嗎?」記者問。
「早就給拒絕了!誰理你們?」共官說。
17年了,透過控制非洲的大國票,中共控制了世衛的協商大廳,但隨着敲門聲愈來愈響,大廳和候見室之間的牆終將拆毀,這些大國將要失去大廳的庇護。沒了理所當然,它們便不再為大。
是時候輪到候見室的人候見大國來客了。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