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寄養家庭有薪水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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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寄養家庭有薪水嗎 在 新新聞周刊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5-02-22 20: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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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企劃──不一樣的過年】
      
    異鄉年味滿城,遊民獨自冷清
    〈遊民街友〉何時才能不再與眼淚一起過年
     
    文/呂苡榕
     
    「媽媽過世以後,我就沒有再過過年了。」趁著工作中午休息時間,由紀(化名)在便利商店買了一瓶紅標米酒,然後開始談起她的故事。幾口米酒下肚後,她連珠砲似的吐出各種片段、時序交錯的情節。
     
    婚姻遭遇家暴,攜二子逃家
     
    正值年節前夕,但成為遊民四年,在萬華公園睡了一年多,由紀的身邊除了來來去去的男伴,沒有半個家人。問起她過年都怎麼過?她說:「和眼淚一起過。」
     
    家裡排行老么的由紀說,自己從小就是個女同志,小學四年級就有第一個女朋友。但後來最心愛的女生拋棄她,讓她傷心不已。「雖然隔了幾年後她跟我說她很後悔,不應該跟我分開,希望我再給她一次機會。但我跟她說:『我經不起再被傷害』。」兩個人從此無疾而終。
     
    年紀大一點後,由紀在網路上認識了一個男生,雙方通信許久,男方的媽媽也喜歡她,要她一定得嫁進他們家。「他媽媽拿我的八字去合,說我們兩個是『六合』一定得結婚,不結婚,後面人生會意外不斷。」
     
    濃情蜜意的時候,男方的媽媽說嫁進他家,房子、車子都準備好了。但由紀懷了男生的孩子後,對方卻質疑:「孩子是我的嗎?」讓由紀悲憤的吞了墮胎藥。
     
    到了雙十年華,還是享受青春的年紀,「但因為我兩個姊姊還沒二十就已結婚,我二十多歲沒結婚,被我大哥的小孩笑『老處女』。」由紀有些無奈的說道。最後被趕著出嫁,卻一腳踩進另一個牢籠。
     
    談起這段婚姻,由紀咬牙切齒,「丈夫原本說一個月薪水給我當家用,結果一個月只有五千。」為了生活由紀會到河口去撿螃蟹賣給熱炒店貼補家用。後來因為丈夫家暴,由紀在網路上求救,有網友資助她五千塊,她匆忙帶著兩個小孩,慌亂包了幾件衣服就逃出家中,「我那時不知道,肚子裡還懷了一個。」
     
    家人不包容,愛恨交織
     
    「那時他掐著我,我舌頭吐這麼長!」由紀比了比,大約離嘴唇十五公分的距離。看見媽媽被毆打,由紀的兒子嚇得抓緊爸爸的手臂,哭求他不要再打媽媽,卻被爸爸使勁甩出去,撞上牆壁。擔心兒子被打死,由紀只能裝死,「我掙扎他掐的越緊,所以我就全身放鬆,他以為我死了,才鬆手把我放下。」
     
    兩個孩子目睹媽媽差點被爸爸殺死,躲在一旁放聲大哭,躺在地上的由紀試著把舌頭塞回嘴中。「那半年他跟我睡覺,床邊都放著一大把美工刀。」
     
    逃出家裡的由紀帶著小孩四處搬遷,也曾和資助她五千元逃出家裡的網友同居一陣,並生了一個小孩。但後來才知道,原本聲稱是律師的男人,其實是詐騙集團的人。後來男人遠走上海,把他和由紀生的小孩也一併帶離。
     
    之後由紀回到老家,但家人怕前夫找上門對家人不利,對她冷言冷語。上網認識新的女生,卻又害怕對方和她在一起,會不會因此也成為前夫傷害的對象。最後由紀選擇離家,「因為我雖然愛我的家人……,我不知道,我真的很恨他們,我受不了跟他們在一起。」
     
    離開家的由紀北上來到萬華公園成為遊民,「那時我就幫大家跑腿,買煙、買酒。米酒空瓶拿去換零錢,換到十元就去買滷汁飯。」那時由紀時常喝醉,「我以前最討厭喝酒,因為我爸就是喝酒然後急性肝炎走的。但我在萬華學會喝酒。」醉倒在路邊的由紀被性侵、懷孕,不知道生父是誰,小孩出生後透過社福團體找到寄養家庭。
     
    為了養家,由紀跑去工地做水泥工。「我大你沒幾歲,你看我手這麼粗,都是做水泥時弄得。」露出手臂,由紀一邊細數手上的疤痕。數著數著由紀轉動了一下手腕,指著手上一道一道淺淺的痕跡說:「這是我自己割的。」除了割腕,由紀也曾吞安眠藥吞了三十幾顆,但沒死成。
     
    力求工作穩定,為與孩子團聚
     
    工地工作辛苦又危險,「我連器官捐贈卡都簽好了,如果掉下去了,器官就捐掉。」翻開皮夾,身份證下頭壓著一張器捐卡,問她孩子擔不擔心她在工地工作會有危險,她笑了笑:「他們哪懂工地是怎麼樣。」
     
    為了避免被性騷擾,她把頭髮剃光,強調自己女同志的身份。但是在以男性為主的工作場域裡,依舊不斷受到侵犯。像是被保全性侵,甚至被另一個當小工頭的遊民強暴。
     
    雖然曾經因為要養孩子,由紀也從事過性工作,但面對性侵,她卻不願默默吞忍,而是以提告方式來警告這些侵犯她的人。
     
    流落街頭期間,由紀和前夫生的的三個孩子被社會局帶走安置。然後曾經強暴她的小工頭說,只要辦結婚,小孩就可以回到她身邊。由紀信了,和小工頭結婚了。但沒想到辦了結婚登記,小孩依舊無法回到身邊,甚至連低收入戶證明也辦不了了。雖然兩人後來離婚,但仍舊是同居身份。即便身邊圍繞的淨是卑劣的對象,她仍舊不斷的談戀愛,然後分手、再戀愛……,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感覺存在。
     
    離開工地的工作,小工頭介紹由紀到一間百貨公司當清潔工,「清潔工比工地輕鬆多了,雖然一天要做十七小時,但有勞健保,薪水兩萬。」只是清潔人員在商場裡得像隱形人一般,不能被消費者察覺,「我們不能走商場裡的手扶梯,穿著清潔工的制服也不能在地下街吃飯。」
     
    雖然工時長,但由紀說,她想要撐下去,「我們裡面也有一個單親媽媽,小孩被社會局安置,後來因為她當清潔工兩年,算有穩定工作,小孩就回到她身邊。」為了讓小孩回到她身邊,她說她會忍耐。
     
    過年前由紀的小孩來台北和她相聚三天,由紀帶著他們到新開張的兒童樂園,「我最想帶他們回家過年,想帶他們回老家去看我姐,給他們一個驚喜……,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跟我家人相處……。」
     
    延伸閱讀:
    第一篇:《〈同志戀人〉過年不再矯情 有情人過年都一樣》:
    https://www.facebook.com/thejournalist/posts/923389227713254
    第三篇:《〈獨居長者〉 沒有家人的年也還是個年》:
    https://www.facebook.com/thejournalist/posts/9233794910475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