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在職人士讀大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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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在職人士讀大學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6萬的網紅小劉醫師-劉宗瑀Lisa Liu粉絲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真的很討厭這種「不熟裝熟」 結束學生後就步入正常工作社會人士 以為沒了 「心靈成長」、「在職進修」又要繼續 媽呀 教育學院一樓,有一群年輕人在辦活動,看起來像是某個營隊裡的大地遊戲。我差點失控對他們大吼,別鬧了,大學生!這樣說雖然會得罪不少人,但我覺得我們國家的教育爛,學生不懂反省祛...

  • 在職人士讀大學 在 小劉醫師-劉宗瑀Lisa Liu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8-25 20: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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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討厭這種「不熟裝熟」

    結束學生後就步入正常工作社會人士
    以為沒了
    「心靈成長」、「在職進修」又要繼續

    媽呀

    教育學院一樓,有一群年輕人在辦活動,看起來像是某個營隊裡的大地遊戲。我差點失控對他們大吼,別鬧了,大學生!這樣說雖然會得罪不少人,但我覺得我們國家的教育爛,學生不懂反省祛除這種團體活動裡康樂綜藝低級的劣質文化,也需要負一部份責任。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真的想來大學讀書做學問,你是不得已為了討一份文憑才來讀大學;我當然知道,中學校園的生活很苦,上大學後需要玩樂與解放。但是,玩樂與解放不應該是透過把自己幼稚化,融入團體,反而進一步助長了壓迫者的意識型態。舉辦活動的工人很辛苦,但是這種團隊裡明顯都有類似的氣氛,威權、官僚、家父長心態。

    我印象很深刻,當年參加中華議事研習營,原本期待能和上百位來自各大專的學生會幹部交流學習,結果不僅有「小隊呼」、「營隊幣」,最後一天甚至玩起團康遊戲,用吸管傳橡皮筋去了。更可怕的是裡面的規訓,和軍隊如出一轍,根本沒把我們當作他們口口聲聲叫的「菁英」。有一節課在選舉模擬學生會長,開票時間漫長,我跑去另一組找同校的學生議員聊天。這時全場最正的隊輔走了過來,神情嚴肅地對我們說:「你們再講話,我就扣營隊幣!」你要扣就扣吧,反正你就算賺了十億營隊幣,回學校開校務會議照樣被壓著打。議研營期間又有一次,我與幾個較談得來的新朋友跟總召說,我們不想參加模擬社團,寧願找個地方自由交流。過沒十分鐘,一位隊輔氣沖沖地跑來,說:「你們不可以越級上報!」我們幾個不禁笑了出來,因為他是用很認著的態度說出這句話。越級上報,我的天哪。

    這種營隊文化,我也不是沒有被感染過。高中的時候,我們每班都要參加「公民訓練」,有很多遊戲和競賽,其中一個是喊班呼。那時我們班有一對情侶,整整兩天都不是很投入,導致有些同學看他們不太順眼,我也是其中之一。後來想來,真的感到非常慚愧與丟臉,我竟然曾為了不積極參與這種幼稚團康活動的同學而生氣。因為有這樣的經驗,使我能夠理解一些「活動咖」學生對此熱衷的心理。但是到了大學,實在不應該再玩老把戲。你都不讀書也無所謂,去打工、爬山、跳舞,都比這類營隊來得有意義。師大課活組每年暑假舉辦「社研」,有一百多位社長、系學會長、學生會長、議長參加。照樣有小隊呼、大地遊戲、值星官、表演,還有賺人熱淚的宣誓之夜。這些人不是都是大學裡的「領袖」嗎?從演講廳到宿舍,竟然還要兩個兩個排排走!這還都是由前任社長、會長們共同籌備的活動,難道是自己被欺負過一輪,明年就換我電別人的心態嗎?我完全不能理解!

    台灣的高等教育有很多問題,是破壞了「教育」本質中比較崇高的那部分(這意思就是,教育的本質裡也有不好的部分);而營隊文化,則是讓「高等」降為「低等」。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就連一些我很欣賞的朋友,也樂於此道。只能期待有一天,有一群學生,在參與一個大型營隊的籌備時,能夠把這些不合理的傳統和規定慢慢刪去,最起碼要尊重報名的學員啊,不要把他們當白癡。而如果有更多的營隊這麼做,參與的學員也許能漸漸擺脫對康樂活動和威權管訓的習慣。我說真的,不用談國民黨,不用談資本主義,學生如果連這點意識都沒有,那才是教育最失敗的地方。

  • 在職人士讀大學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5-27 14: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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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一篇報導關於馬來西亞的一些給人讀MBA的公司。

    我當然只能想像這些人花了幾萬塊馬幣去讀了三年後,發現原來是在馬來西亞不受承認的憤怒。

    但,我我也可以想像到正統到大學讀書和非正統的差異。

    曾經有人說大學文憑,也有函授(當年)或網絡讀(現在)遠距離上課的。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如果可以函授,不需要到大學上課,而最後考到的文憑跟要上大學去考文憑的,文憑都一樣的話,那還要大學來幹嘛?

    這篇新聞報導說當事人『當初是在檳城的一場微商活動上看到這間學院的介紹,因為是以中文授課,加上一個月只需到學院上課兩天,非常符合她的需求,畢竟她的工作時間經常都滿檔。』

    所得到的文憑是夏威夷大學的。

    我看到中文授課卻拿美國大學文憑的這部份,我會反問那課本上讀甚麼語文的?(我沒辦法過『美國大學文憑的持有者,但卻不能用英文上課、看英文課本和寫英文論文』這一關)

    第二個部份是每個月只上課兩天,換句話說,三年讀完的話,最多是上課了七十多天。

    傳統MBA要一年半讀完,要上課三百多天。請問這種方便版的MBA是否就能跟原版MBA相同?

    如果又是說最重要是學習的素質,那麼同樣的一個問題就是『那還要大學來幹嘛?』

    我能夠接受在職人士繼續深造,但如果最後的文憑是一樣的話,他深造的時間不能少過全職讀大學的。

    我知道有些人說這些在職讀MBA三年的,他們也可以很用功的自己閱讀、自己研究等等。

    是的,沒錯。我沒有否定過自己閱讀大學教科書,但,這就必須回到根本問題:『那還要大學來幹嘛?』

    就假設你自己自修得很用功好了,但,你還是用回自己的框架來自修。大學的論文必須有教授,目的就是不讓你閉門造車。

    是的,你可以辯論大學教授在實際市場上未必能夠個個是馬雲,,那你如果站在這立場,也就不需要去拿個甚麼象牙塔裡碩士或博士了啊!

    所以早年某電台就有聽眾打電話上來投訴,說自己看廣告有某博士的講座,他去聽了,然後針對對方所宣稱自己是美國哪家大學的博士。聽眾本身也讀過正規大學,就馬上到該大學的網站搜尋該講師的博士論文。

    結果,甚麼都沒有。

    呵呵,其實EMBA不等於這種三年MBA,三年MBA也不能夠等同大學MBA。不過,任何一個拿了EMBA的也會跟人講自己是MBA。

    我們除了可以了解讀了三年MBA才發現不被承認的消費者會憤怒,也可以了解讀三百多天的MBA發現另一個只是讀了七十多天的人也叫MBA時,他的無言。

    #碩士和博士學位
    #已經和馬來西亞拿督頭銜一樣
    #需要細問是哪裡得到或讀到的
    #又拿督又博士的就天下無敵了

  • 在職人士讀大學 在 小小鳥的尋翼之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1-28 13: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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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覺得自己好慘。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說,學會邁步之後,我其中一樣期盼是進步到能殺死自己。之前說可以走路了就不再想死,不過是用來騙人的鬼話。聽我說完我想上吊卻站不上椅子,雙腳無法離地;想跳樓卻跨不過窗口,沒法縱身一躍;想燒炭卻拿不動那一大包炭,雖然人家說,這可算是最舒服的死法。「我好羨慕啲正常人唔開心可以跳樓,但我唔可以」,媽媽問:「你係咪好想自殺?」

    我毫不猶豫回答:「係!」

    然後我倆好認真,開始討論我可以怎麼自殺。首先是跳樓,媽媽說,其實家中的窗花是可以用螺絲起子扭開的。我說試過了,但我扭不開,即使扭開了,也站不出外面。接着是燒炭,媽媽提醒,若你有能力搬一大袋炭回家,也要記得關好門窗,別讓空氣流通。我躺在床上,伸手指向前方緊貼着天花板,必須先爬到弟弟的上格床才能夠緊關的、由客廳與睡房之間的牆打通而成的一個大玻璃窗:「看,那個我就關不到了。」

    我家對面是一個海旁,不是沒想過趁夜深沒人之時溜出去尋短,只是跳海得先走下沒有扶手的幾級大階梯,如果我走得了,大概也不必死。至於吃藥呢,一來時間長,要好幾個小時都不被發現,才有可能死得掉。再加上我本身有吞嚥困難,從前要定時吃藥,也常常吞到吐,要我一下子鯨吞幾百顆不小的藥丸,真的比死更難。

    於是我的眼淚滾滾而下,又重複一遍:「我覺得自己好慘。不,不是我好慘,是我們都好慘。」

    香港每天都有人自殺,學生自殺的數字多到令人麻木,社會似乎也對此習以為常。但你看當中有幾多個是殘疾人?四肢殘障的,一個都沒有吧?姑勿論尋死是否正確,正常人有壓力可以逃跑,但我們呢?永遠也不能殺死自己,只能祈求疾病將自己殺死。所以我好慘,想死卻不能死。以前我不覺得的,我以為手術會成功,我會做回一個正常人。就算手術失敗,可以重新走路,也等於會一直變好,終有一日我會有辦法自行了斷。現在就先盡情玩吧,到哪天你不在而我又玩夠了才慢慢去死也未遲。

    只是,昨天我在街上摔倒了,人家伸出一隻手來扶我,我唯有坐在地上,收起尷尬開口:「我自己站不起來的。」聽到這裏,媽媽忍不住插嘴:「這不怪你,因為你的腿曲不了嘛。」我說,是的。可是我因而更害怕,怕將來你死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生活。

    我知道的,可以請工人,哪怕沒錢也可以向政府求助,一個人確實不會活不下去。可是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快樂。性格不是說改便改,我也想像某些傷殘人士般,坐着輪椅,問政府拿錢請人照顧,申請公屋獨自生活就很滿足。然而我真的做不到,我沒辦法不對自己有要求。坐輪椅我不快樂,即使月入幾十萬,也還是會好難過。要我請個外人回家,不是錢的問題,是我不能安心。我也想自己視朋友為媽媽一樣的至親,而不是說我不需要朋友。朋友會帶給我快樂,不過回家以後我還是那樣,要一個人面對生活上的各種問題,始終穿不了褲未能自理,我依然缺乏安全感。我是為家人而生存的,當世上沒了最親的人,我就永遠不會開心,活着也沒有意義。到時候我會天天哭,而這不是三兩天的事,我要捱幾十年才看見盡頭,我不想這樣活一輩子。

    九歲那年,我為什麼想跳樓呢?因為醫生說我要拿拐杖走路。理由跟現在的很像,說到底還是身體問題,將來不明朗,人生又實在太長。無論九歲抑或十九歲,我對未來的日子始終抱着相同的擔憂,解決也解脫不了。我相信性格是天生的,自小我便多愁善感,腦袋不斷思考轉動,停也停不下來;天性同時使我悲觀,怎也無法信賴別人。我最信媽媽,其次是自己,所以當媽媽不在身旁,最能安慰我的,還是看着自己親手去完成生活中的每一件事。然而考進港大讓我意識到,原來我不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今日做不到的事,到媽媽真的離開了之後,也似乎不會做得到。我恐懼長大、害怕變老,因為我的腿會持續退化,某天再也無法走路。所以我想趁着年輕自殺,如今不及早拔腿就跑的話,往後就更難逃得出這人世間了。

    諷刺的是我沒能力自殺,安樂死又一點都不簡單,要在香港找到兩個醫生開出醫學上無法被治癒,而且正承受極大痛苦的證明,才可以孤身飛到瑞士去。我也好老實說,媽媽,我好想存一大筆錢,找個人來殺死自己。但誰會那麼傻,願意為錢而殺人坐牢呢?

    媽媽是我快樂的泉源,我是她賴以維生的果實。看見她早上帶我去上學,夜晚趕着去上班,我的心很痛。她總是說多撐四年就好了,我卻無比害怕她會捱出病來,提早離我而去。我在港大團團轉,看到大多數人都比我好,每個母親都比我媽媽輕鬆。濃重的挫敗感連同自責混和擔心煉成利刃,一次次狠狠插進我的心坎,模糊了美好的初衷。我開始問自己為何要唸書,畢竟大學學位不能替代健全的四肢,把我們救出漩渦。我漸漸無心向學,不聽課、不溫習,明後天都要考試,而我完全提不起勁,連續哭了四天,該做的都沒有做,此刻還坐在電腦前敲鍵盤。我說:「如果你這輩子都會在身邊陪伴着我,那我不讀大學也沒問題的。我會去找份全職,賺個一萬幾千,在我上班的時間裏,你可以照舊做點兼職,累的時候就休息,收入不多但夠生活。只是,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邊,所以我逼自己堅持下去,想着某天你不在了,我也叫做多張刀傍身,容易點找工作。可是我漸漸發現,就算我擁有大學學位,我還是未能照顧自己,或許連上班也成難事。這兩種矛盾的想法不斷衝擊着我,眼看身邊的正常人每個都在拚命考大學,就覺得自己必須把四年的課程唸完,在職場上才會有競爭力。另一邊廂卻偏偏覺得,大學畢業又如何呢?還是無法獨立一個人,好好地過上理想中的生活。」

    媽媽回答說,日子過得一天是一天。雖然她跟我一樣,喜歡想太多、想太遠,但公主能當多久就多久吧。不想讀書的時候,想着讀書能讓媽媽開心,便自然會有動力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