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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管北管差異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躲在歌仔戲裡的舒曼—洋樂入島攻略記】#歌仔戲用鋼琴伴奏
#報時光專題 #報時光UDNtime
文・圖︱林太崴(類比音聲玩家)
此刻生長在台灣的人們,也許聽過馬斯奈《泰伊絲冥想曲》(Massenet: Thaïs méditation)或舒曼的《兒時情景》(Schumann: Kinderscence)....等赫赫有名的古典名曲,但卻可能沒有聽過傳統歌仔戲中的留傘調或三盆水仙。
其實在100年前的台灣,情勢正好相反。
彼時,無論在城市或鄉間,尤在最熱鬧的廟埕街巷,奏唱最多的是鑼鼓喧天的北管、清新悠遠的南管,或鏗鏘挺拔的歌仔戲。在歷史錄音當中,最初期所謂的「Formosa Song」也清一色都是傳統漢樂。最早在1929年,古倫美亞唱片公司首度在錄音中加入了少許洋樂器來伴奏,零星地如味素般,調味在仍以傳統漢樂為湯底的錄音裡。到了30年代以降,洋樂在錄音中的使用才大大地增多了。
最容易被聯想到跟洋樂緊密相關的,當然是斯時甫興起的新樂種──流行歌。流行歌最原始是長在遙遠的西方,不像原產自中國的南北管及京劇,或在島內土生發芽的歌仔戲那般具有熟悉感。對島民來說,流行歌跟原先習以為常的漢風音樂觸感差異甚大。事實上,雖然整個30年代流行歌在全島引動大流行,在與西方音樂融合的作法上卻多有節制,最主要的理由是:他們並非著重在「作出跟西方流行歌很相像的台灣歌」,相反地,而是要作出屬於具有「台灣獨特風格的西方形式流行歌」。古倫美亞社長栢野正次郎甚至認為,如果我們要純粹仿效它國流行音樂,那直接進口就可以了,而不須創作。於是他深入鄉間,聽各種傳統音樂,並嘗試從中進行不傷其精髓的音樂轉化,音樂學者王櫻芬稱之為當時歌壇的「作出台灣味」。
舉一個滿有趣的例子,1934年台灣泰平發行了一首探戈節奏的流行歌〈獨傷心〉,在華麗摩登的探戈舞步踢踏節奏下,卻仍然配上了傳統五聲音階的主旋律,搭配歌手使用歌仔唱腔的發聲方法。在聽覺感受上,乍聽之下有仿效不夠到位之慮,但的確有一種非常特殊的融合(或不被融合)的聽覺美感。綜觀來看,整個戰前流行歌,大多數的流行歌利用主旋律設定為傳統五聲音階的特性,來保有本土音樂性的位階;另一方面,最紅的歌手純純,也以傳統歌仔風格的唱腔優勢,贏得眾多樂迷目光,立足整個戰前無人能出其右。雖然在流行歌中,常不經意洩出西方痕跡,例如德爾拉的《回憶曲》(František Drdla: Souvenir)便置入在鄧雨賢早期名曲〈十二步珠淚〉當中,但隱藏在骨子裡的「排外性」,即便經由熟稔西方器樂運用的編曲家來進行音樂設定,規則仍未被打破,維持特有的島嶼新古典時尚。
再者,洋樂器亦多被使用在跟電影相關的音樂作品,例如大稻埕知名辯士詹天馬(天馬茶房主人)灌錄的〈紅燈祭〉、〈可憐的閨女〉或其電影主題曲〈桃花泣血記〉皆大量使用洋樂器助興與伴奏,且也符合現代性的延伸,畢竟電影跟流行歌一樣都是屬於「非本島自產」的西式產物。但在實驗測試階段,必須在反覆在創新、仿效、守舊與接納當中找出最合宜的那條線,否則極容易失敗或變得不三不四,聽眾也不會願意去買聽起來太奇怪的音樂。但就唱片銷路上看來,這類洋風唱片雖然仍無法全面佔據人們的心,卻仍頗具市場性。
相較於流行歌或電影相關樂種,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洋樂運用,便是加在傳統歌仔戲了。
歌仔戲錄音始於1914年,而歌仔戲在野台上的發展顯然更早。但無論野台形式或唱片錄音,原始被用來伴奏歌仔戲的自然是流傳於民間已有數百年歷史的各類漢樂器,這本是當時的主流樂器。1930年發行的錄音當中,首度以洋樂器入戲伴奏,鋼琴、小提琴、曼陀鈴、吉他都加入了伴奏,甚至在唱片上標示為「ジャズバンド」(Jazz Band)或ジャズオーケストラ(Jazz Orchestra),好似令老人突然穿上一席洋裝,的確也令人耳目一新。其實後來洋樂歌仔戲更浮誇地發展成「文化劇」或「新歌劇」,連老人的靈魂也給換上了年輕氣口,更脫離舊慣的劇情發展,且更奇形怪狀音樂都可以編入劇中。
當時在台灣替歌仔戲換上新妝,大多是出自兩位日本編曲家的手筆:仁木他喜雄(1901-1958)及奧山貞吉(1887-1956)。
這兩位音樂家在日本當地都有不少曲作。仁木他喜雄是札幌人,20年代曾在山田耕筰創立的日本交響樂協會擔任鼓手(該協會現為NHK交響樂團),後加入日本Columbia唱片。由他作曲的〈蘇州の夜〉透過李香蘭的演唱,紅透全島,而歌后純純演唱的原版〈望春風〉便是仁木編曲的重要作品。他在台灣主要合作編曲的對象是古倫美亞及博友樂唱片公司,不過可能由於撿字工的疏忽,名字常有訛誤,被書寫成:「仁木他喜男」或「仁木多喜男」,甚至在博友樂數度被簡稱為「北木」。
根據《芸能人物事典》,奧山貞吉畢業於東洋音樂学校(現為東京音樂大學)。特別的是,仁木與奧山這兩位編曲家前後都加入了ㄧ個名為波多野的樂隊(ハタノ‧オーケストラ),該樂團專以音樂演奏著稱,服務於各大國際航線的船艦上。在此期間音樂人便可與同船上的樂師們一同演奏、切磋音樂,並以海上樂師之姿,猶如鐵達尼號般地在浩瀚大海上讓自己的樂音奏向乘船的陌生旅客。波多野樂團除了服務於各大船艦外,也為默片電影在播放間進行音樂伴奏(因為當時的默片電影完全無聲)。奧山貞吉作曲的〈That's OK〉是其重要作品,並跨海擁有多國語言翻唱。另,台灣名曲〈月夜愁〉、〈一個紅蛋〉也是出自奧山編曲的經典之作。
30年代,仁木與奧山雙雙加入日本Columbia唱片,並在此期間開始為台灣的歌仔戲編曲,配上洋式風格的新面貌。當中最重要的合作(或也可說競爭)就是為同一部長篇歌仔戲《陳三五娘》分別進行編曲工作。由於古倫美亞將這部歌仔戲區分為五折,奧山分到的部分為〈陳三磨鏡〉、〈陳三設計為奴〉、〈陳三捧盆水〉;仁木則為〈陳三寫詩〉及〈陳三做長工〉。雖然這樣的合作形式算是少見,但也能為歌壇帶入不同的新鮮氣味。
在戰前唱片的歷史錄音中,尚發現洋樂器甚至跨足笑科講談及京劇唱片。最早期的洋樂加花就出現在藝旦秋蟾的〈賣畫〉、〈小小魚兒〉錄音當中;而笑科講談唱片是以口說唸唱為主,但背景音樂常會融入知名古典樂曲,例如三榮唱片發行的〈何必情死〉背景音樂便奏著馬斯奈的《泰伊絲冥想曲》,勝利唱片發行的〈梅花落〉則襯著舒曼的《兒時情景》。可以想像錄音中的講者操著哭腔、泣訴人生不順,背景則演奏著這些古典名曲,可說非常違和但卻不失認真可愛。
洋樂伴奏在現代的此刻看似平淡無奇,但在100年前,它猶如是島民音樂跟世界摩登接軌的美乃滋,在本土各樂種間穿針引線,黏合出猶如魔術般的新派音樂魔力,不僅將耳朵的視野大開至全世界,更將人們的心靈帶至遙不可及的遠方,堪稱奇幻聽覺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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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管北管差異 在 臺灣國樂團 NCO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多樣的戲曲風采中,遇見傳統 ~
NCO《戲采》戲曲音樂會
科技與人文在時序的推移中,總是錯落,時而交互輝映,時而一枝獨秀,在文明的進化,人們在追求創新的同時,總不時地回顧傳統,一如時尚流行,能蔚為一時的,都值得沉澱後在以不同的途徑,再次大放異彩。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台灣的文化由外融合積累,自內化後發揚,故而生在台灣是幸福的,多數廣大地域生活的人,過往因空間地理,在幾十年潛勢中很難有文化流通的深度觸及,即便今日拜科技資訊串流所賜,得以數位傳遞,也得有誘因而去接觸,但是隨著時序已過,本地外在豐富的感官享受衝擊,資訊量膨脹,過往歷史曾經承載的經典戲曲傳統之美,已難以完整體驗如初,即使每每要做到再現復刻,都是一件難事,然而若因此放棄,只會逐漸淡化稀釋,徒餘形式。說時難,國立傳統藝術中心耗時兩年,跨部門合作,由台灣音樂館與台灣國樂團攜手,委約七位作曲家以七個戲種之美,全新譜曲創作,這2020年的第一份節目企劃,已然是近年來難得的匠心之作。
戲曲早年因為語言與風格差異,相當倚靠地域性,難以流通,華人區域在種族遷徙並在台灣落地後,生根萌芽,相互衍化,形成一方枝葉,一時茂盛,花團錦簇。在世代新生後,傳承這股經典的力道有式微的現象,筆者曾於2002年宜蘭傳統藝術中心參加一連數天的戲曲大展學術研討會,恭逢盛會,舉凡這次音樂會所引入的歌仔戲、南北管、布袋戲、京劇、客家戲等皆有所涉獵,其他還有如秦腔、錫劇、婺劇、呂劇與紹劇等展演與論述兼行,十分精采。戲曲除演員唱唸作打,文武場的樂隊伴奏與之密不可分,細究來說都是強烈的渲染色彩,扣動人新的要素之一。這場《戲采》戲曲音樂會,其中兩首作品還特別將北管戲與京劇的演員唱段帶入,有別於一般欣賞折子戲(一樣是唱段與音樂伴奏),把樂隊與演唱的平衡重新調適,回歸“聽”音樂本質,算是從作曲者角度所運用的創意了。在說說本場音樂會作品之前,回顧一下近三十年來,國樂作品其實有幾次浪潮,都是將戲曲素材入樂的高峰,例如彭修文的《亂雲飛》(1974年,京劇樣板戲素材); 吳華的《虞美人組曲》(1983年,京劇)、嗩吶協奏曲《包龍圖傳奇》(1990年,豫劇)、笛子協奏曲《牡丹亭組曲》(1995年,昆曲); 劉文金的《墜胡與樂隊-中州韻》(2000年,實驗國樂團委約)、為京胡、女高音與國樂團《戲彩》(2002年,京劇) ; 趙季平的《大宅門寫意·蘆溝曉月》(2002年,京劇)、《長安社火》(1980年,秦腔)。其他國樂合奏如《京調》、《迎親人》、《黃梅情》等,以及不勝枚舉的器樂獨奏作品,戲曲元素得滲入儼然是世界民族音樂中的一份厚重。作曲家透過器樂聲腔化、主題伴奏配樂或動機嫁接等手法,讓傳統之美得以再次以不同樣貌被聽見,擴大受眾範圍。這樣的戲曲音樂衍化本質上的互相借鑒,互相吸收,在純音樂的演繹上也有了一番新意。
這次七首作品分別是周以謙的《都馬調》(歌仔戲)、旅美作曲家陳士惠的《留傘》(南管)、金曲獎「最佳作曲人奬」得主陳中申的《鍾馗嫁妹》(北管戲) 、優良唱片金鼎獎得主盧亮輝的《布袋戲韻》(布袋戲)、文建會作曲大賽首獎與金曲獎「最佳作曲人奬」得主陸橒的《貴妃 · 悒》(京劇)以及顏名秀的《來食茶》(客家戲)與瞿春泉的《少林魔杖》(豫劇),卡司陣容之堅強,在同一場節目製作中實數難得。既然要呈獻戲曲元素的美,在創作與演奏這些作品時的難度必然大大提高,原因在於如何掌握各類戲曲中的韻,尤其有些聲腔上的運用,就不只是記譜上的音符演奏了,從音色、旋律、節奏或行韻等面向,甚至”劇情”的情緒轉化都得斟酌,這相當考驗國樂團與指揮的默契,當然要指揮該類素材的作品,指揮自身修為將影響作品被帶出什麼樣貌,在不同的觀眾群體間,能達到什麼層次,關鍵也將落到指揮身上。
這次的曲目創作創意粗略分為三類:
第一類:深度運用創作,把原本的戲份劇情都用上,有著劇場式音樂作品的樣貌,如《貴妃 · 悒》、《留傘》。
第二類:典型素材取用,直接編配樂團的形式,如《都馬調》、《布袋戲韻》,而《鍾馗嫁妹》雖以宜蘭游源鏗編腔為主幹加以配器後加入劇情演員(聲樂),感受上仍較接近此類,都是很貼近日常生活裡的體驗。
第三類:在第二種的基礎上,強調該元素印記並加入相關的色彩或節奏,《少林魔杖》與《來食茶》屬這類作法,並加入節奏或演奏安排的特色,讓作品更加豐富。
分享幾首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首先是陳士惠以南管戲「陳三五娘」(出自四本荔鏡記)之「益春留傘」作為素材,在原先既有的劇本架構下,以音樂意象氛圍呈現三幕連續故事,先是快慢交錯渲染氛圍,帶有焦慮與緊張感,而後緩慢深情的慢板,表達了陳三以為得不到五娘青睞,滿是遺憾失落欲離開的心緒,第三段則是丫鬟益春得知陳三要離開後追出挽留,所謂留傘,就是陳三收拾行囊拿起雨傘將離開,益春抓著雨傘挽留陳三,音樂呈現一種快速緊密音符的流動,與兩人間抓扭雨傘的情景,作曲家濃縮音樂語彙,試圖呈現劇場第三人稱觀賞者當下看戲的情緒轉換,很有意思。這首《留傘》據作曲家表示,算是她第二次為國樂團創作,第一次寫的是古箏協奏曲《廣陵散的迴響》。作曲家在聲音設計與音色鋪陳手法很有意思,配器也相對洗鍊與精彩,聲響很乾淨,但有賴指揮調配才能相得益彰。近年國樂作品在配樂式(電玩、電影)作品的主流下,難得有些有巧思的作品,其實這樣的作曲手法早在1960年代就有,而樂團演奏技術增進,作曲家及便是西樂背景下,也似乎在創作該曲時對國樂器配器聲音下過一番功夫,相當難得,值得多加打磨,深掘作品潛力。演出時三段指揮都停了下來,當晚的觀眾也沒因此鼓掌,真的是長期養成的好習慣,但第2、3段是應該不間斷連奏,比較能串連情緒。音樂會作品本應海納百川,多樣搭配,這首《留傘》觸動了不同的感官體驗。
同樣與《留傘》都比較有劇場分鏡感,不完全單單的音樂作品,有著訴說故事的形態,陸橒的《貴妃 · 悒》取材自經典折子戲《貴妃醉酒》,在梅蘭芳大師的藝術加工融合青衣與花旦特點,所獨創的花衫行當(花衫戲),兼具演、唱、身形、步法等,選擇這近趨完美的經典去創作,是相當膽識,容易淪為破壞傳統經典的兩面不討好。所幸,作曲家從第一人稱的劇場心境切入,一樣濃縮完整的戲份,將絕美的楊貴妃頭戴鳳冠身著鳳衣,雍容端莊且華麗地直接搬上舞台(這在音樂會場合並不常見)。她手執花扇輕盈飄逸,在扇舞的托、轉、開、闔中邊唱邊舞,並擷取京劇身段精采之處(嗅花時的「臥魚」、銜杯時的「鷂子翻身」與「下腰」等高難度動作),令人驚艷。但這次作曲以「悒」入題,試圖表現貴妃內心擔憂受寵卻即將失寵的不安,從起唱(四平調)海島冰輪初轉…開始,過門接轉柳搖金,以京胡獨奏反覆,除了文場(月琴、京胡、京二胡、板鼓、小鑼)與貴妃演唱的主軸,樂團採取音樂旋律設計的方式,以散板形式遊走在主軸間呈現這股揣揣不安的情緒,猶如看劇場演出時的背景配樂,當下聆聽覺得這真是險招,因為散板的處理會影響主軸聽覺體驗,過程中不時的有打擊樂器或以琵琶段落表現來強化當下的色彩,拿捏得宜。唯後半散板與京胡演奏間(此間貴妃演出身段),彼此相當謹慎,少了點劇場情緒的點綴與渲染,可以想像一個是高音頻率很快的「做工配樂」襯著清淡優雅的樂團音色旋律,不是工整的合奏型態,使得過程節奏稍有搖晃,京胡有刻意壓制音量,以致拉弓換音略有模糊,以大表演廳場地狀況來說,單單京胡就有穿透抗衡樂團的力道,或許下次可以考慮在文場(有武場亦然)以透明擋板牆區隔,使聲音往上走,緩衝高頻直接干擾,讓高頻上揚的立體感得到間接融合於這樣的作品,這樣在兩者(樂團、文場)間,只要指揮抓緊與鬆手的分際掌握確實,總體效果應該會更好。創意的融合不易,縱觀這首作品想呈現貴妃聽到唐玄宗爽約後內心鬱結空虛、寂寞狀態,之後借酒澆愁後,從微醺、酣醉到渙散都需有眼神與身形的神韻加持,讓觀賞的體驗在視覺與聽覺平衡間起了微妙的變化。轉折交疊揣揣不安的心情,如同「悒」這個字已昭然若示,觀者,已經入戲,這是一次成功的創作,值得多加打磨,作品將會更加璀璨。
最後的是瞿春泉充滿河南豫劇風格的《少林魔杖》,一開始即以鏗鏘有力的節奏模進,以擊樂輪鼓,加上人聲呼喊頓錯,直接將觀眾帶入練武僧人嵩山少林情境。明亮飛揚的小軍鼓恣意暢遊拉動長線條的旋律展現一股豐沛的精氣神,過程中借用了豫劇「包龍圖」其中一段素材(常出現在豫劇中,但暫時想不起曲牌名了),之後慢板在特色樂器墜胡的加入下,伴以「連廂」模仿竹板快書的伴奏樂器「七塊板」節奏,自此輕柔的歌謠「茉莉花」旋律隱隱綻放,輕快自在而活靈活現,令人心暢神怡,富有正面積極的力量。其中豫劇伴奏音樂風格的弦樂大滑奏,或模仿唱腔人聲,或模仿墜胡演奏手法,使得作品古意中充滿新韻,濃郁的渲染力應該有機會大受歡迎。其他曲目各自具有特色,真的繁不及備載,有機會再來筆記一下。
國立傳統藝術中心的臺灣音樂館與臺灣國樂團此次秉持人文為本,力求雅俗共賞的理念,活化文化資產與傳統素材,借用多樣貌的形式同時推廣了傳統戲曲與國樂,讓有幸與會的聽眾十分滿足,期待這樣的製作未來能多多益善。
註:本文指的「傳統」概一種時間上相對的論述。而七首分類僅試圖以創意角度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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