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鄉愁──羅智成《問津：時間的支流》中的詩境 ◎陳怡安

前言

《問津：時間的支流》是羅智成二零一九年出版的詩集，屬於「羅智成故事雲」計畫中的一環。以魏晉陶淵明的〈桃花源記〉為底本，敘述了一個穿越時空，尋找並如願進入桃花源的奇幻故事。羅智成轉化了古典傳說中的桃花源，從建築物、語言、社會制度、教育、金錢觀、時間觀、生死觀等諸多面向切入，重新再創造了一個羅氏版本的桃花源，一方面呈現了詩人心目中理想的文明形象，另一方面也透露了詩人嚮往的詩境面貌。

這份評論想從：詩語言手法、虛空間的創造、理想的文明，這三個角度探討、分析《問津：時間的支流》中的詩境，解構羅智成理想的文明，究竟是什麼樣的文明？又詩人是如何用詩語言，一步一步實踐，打造他嚮往的詩世界？

　　

詩語言手法

「喜直覺、善隱喻的羅智成正是微宇宙中的教皇，他語言的驚人魅力，籠罩了許多八○年代 詩人的視野，近乎純粹的神祕主義，使得他在文字中坦露無遮的陰森個性，以及他牢牢掌握的形式，同時成為他詩思的本質。是的，個性 和形式不僅是羅智成思想的部分，也是他詩思的本身。」——林燿德〈微宇宙中的教皇──初窺羅智成〉

正如林燿德所評論，初讀羅智成作品，首先會立刻被他自成一天地的敘事魅力所吸引。他動用五感，細膩描寫了一個介於虛實之間的時空。讀者都明白書中的故事純屬虛構，然而因其中湧現出的豐富的閱讀樂趣，一再召喚，使讀者超越真假議題之外，心甘情願進入他打造的奇幻空間。我認為這正是閱讀羅智成詩的一大樂趣所在。

　　

不分篇目的長篇敘事結構

在內容之外，《問津：時間的支流》在形式上也很特別，全書是一首逾三千行的大長篇敘事詩，且並沒有以篇目、分輯的方式拼湊出故事的全貌，而僅僅以詩人自己設計的，類似小篆的「桃」字符號「」，作為停頓與休息。推動敘事的方式不仰賴章節，而全依靠羅智成的敘事邏輯，及使用文字的高度掌握力。

要推動篇幅這麼長的故事進展，羅智成展現了繁複多元的敘事方式。使用了對話、夢境、五感感官描寫、場景白描、自問自答等，充分展現了敘事詩的幾乎所有手法。這樣長篇幅的敘事，恰好可以呈現「微宇宙的教皇」以形式作為詩思本質的特性，也可見其創造自給小宇宙的龐大語言魅力。

　　

生澀的用字

詩是由一個又一個「詞」和「字」所組成的，羅智成認為「迷戀文字本身就是詩人基本的特質之一」、「不止是它所指涉的對象，還包括它本身的形象、腔調、字質都是文學創作的重要髓質」。

這或許可以解釋羅智成用字的精確，甚至近乎獨裁。他經常使用一些較為生僻、不常用的字詞，例如：「到窗『牖』半敞的咖啡座發呆」；「玁狁」；「『犬牙交錯』的嶙峋山嶺之間」；「和『巫咸』大神爭辯交心」；聽見大『鯢』遠遠哀鳴。」等，都是在現代日常生活中不大會使用到的語言。

也多有轉化古文，並用現代的語言交雜辯證的句子：「我們到底重返了誰的夢境？/「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我自始至終懷疑這一切/因為我要求/可以滿足科學的解釋/至少不違背理性與常識」引用了陶淵明的句子，並提出懷疑。

雖然用典繁多、用字生僻，然而在閱讀的過程中，卻不似閱讀文言文時，因時代和語境差異，而有隔閡或障礙的感覺。想是因羅智成流暢的行文風格，能使古典與現代語言融合為一，保有恰好的節奏感及密度。既不造成閱讀的距離感，同時還形成精緻、耐讀、具有知識和歷史厚度的文字美學風格。

　　

(三)敘事方式：告白體、對話

如前所述，「沒有距離感」的閱讀體驗，是羅智成語言特色之一。朱雙一曾評論羅智成作品：「詩人藉此構成了一種輕聲慢語、款款而訴、有如促膝交談的傾訴體風格。」羅智成則自創「告白體」一詞，形容那是為了滿足傾訴的需要，創造一個能真誠告白的對象。《問津：時間的支流》開篇首句便是「有時我會忍不住 想跟你描述桃花/那充滿療癒和神秘力量的粉彩植物」迅速縮短作者與讀者之間的距離。

告白的對象，也是詩人理想文明的其中一種化身，透過傾訴、告白，詩人可以跳脫自問自答的處境，向一個「他者」自然地表露自己最私密，也最幽微的心思。讀者也在行文中，自動承接了「傾聽者」的位置，進入放鬆聽故事的狀態。

除了告白體，文本中也常用不同角色、不同立場的對話方式，呈現對理想的文明的多重思考層次。故事中主要有四方角色：奶奶﹙永周邑人、離開並重返﹚；詩人﹙外人，進入永周邑並想離開﹚；Q﹙外人，進入永周邑並想留下﹚；小司命﹙永周邑人，想離開﹚。這四個角色恰好是完美的對照組，有來自烏托邦而拼命想往外探看的永周邑人，也有不斷在向內探看的外人。

奶奶：「於是有了被無知禁錮的恐慌/確定愛上他的時候/我也確定不想再多待一天/在一成不變的鄉里」

小司命：「我不知道要如何/完成這個願望/但是我很確定/沒到外面看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死心」

Q：「我想近距離跟時間相處/看看它的廬山真面目/就在當下 就在這裡/不被行程/不被還沒發生的事打擾」

詩人：「『也許我對妳/又一次犯下了像/對奶奶那樣的無知之過……』/她憂戚地苦笑/我凜然感覺/她已成為幽靈的一部分/我們無法相擁了」

關於出去或留下、開放或封閉；崇古或進步。詩人雖有自己的立場，但也保留了處於不同背景和位置的，其他角色的想法。藉由四方交叉對話，讓讀者對桃花源有多面向的看法。這些對話正像看待一個空間的不同視角，有俯瞰的平面圖視角、有從正門望過去的風景視角、也有從內往外望的內在視角。透過這些不同視角，我們才可以想像出一個較立體的、客觀的空間。

　　

虛空間的創造

羅智成是善於創造「虛空間」的，打從《夢中書房》中，他就創造了一個「有痛覺般」的書店，在書店裡自願且耽溺的陷入文字的迷宮：「書店以不起眼的門面對外經營/在重重書架後頭/它卻兀自生長/以一種初生星球的能量、暴力/和不可思議的可能……」；《夢中邊陲》中有個「多出來的」第二十五時區，是一個詩人心智上的家鄉：「在彼/我還沒出生/還沒有戶籍/我還沒醒來/還沒有故鄉/只有一個/未曾謀面的地方/我卻渴望回去」

對那個沒有戶籍、且未曾謀面的地方，詩人卻產生了「鄉愁」，渴望回去。因為那雖然不是身體的出生地，卻是詩人心靈上永恆的家鄉，永恆的夢土。

在《問津：時間的支流》本書裡，也延伸了這樣的「鄉愁」，只是詩人創造的虛空間，或者該說是虛時空，從二十五時區變成永周邑。永周邑沒有地圖，僅依靠人的記憶，而且只有在六十年一次的漲潮中才能尋到通往永周邑的小溪，永周邑可遇而不可求，是一個夢境一般介於真與假之間的空間。

這個詩人所創造的虛空間是一個容器，容器有各式各樣的樣子，也許是書房、也許是不存在的二十五時區，也或許是《問津：時間的支流》裡頭，掉落在時空夾縫中的桃花源，詩人創造了虛空間，為了盛裝他對理想的文明的想像。

　　

理想的文明

「什麼是理想的文明呢？」羅智成以多層次辯論的方式，提出對現代文明的反思：「現代人又為什麼/得創造這麼多事物來追求？/活得更豐富、體驗得更多/無休止地加快生活節奏/以焦慮和亢奮撐出充實假象/來告訴自己沒有白活」；「過多新生事物的追求與刺激/壓縮了回顧與回味的時辰/我們的生命遲遲無法展開/甚至淪為無止境的過渡/時間被滿滿的行程替換/時間也被偷走了」。

並且在反思現代文明的同時，卻又對一手所創建的虛空間，所謂的桃花源或烏托邦，提出質疑：「封閉的世界/似乎保留更多原汁原味/讓我們加倍珍惜/但如果拋開崇古主義/你會發現最古老的/雖然極為難得/卻往往不是你想要的」；「可是充滿現代意識的我/卻不由為他們感到悲哀/因為他們失去了某種現實性/一旦重見天日便會煙消雲散/墓穴壁畫無法和空氣接觸/這讓一切美景顯得徒然」。

羅智成心目中理想的文明，似乎是相對於現代世界、同時又相對於桃花源，存在於這兩者之外，另一個尚未被抵達、等待被一步一步實踐的自我空間。

　　

羅智成的詩境

音樂家以音符建構自己的城堡；詩人則是以詩語言，建立自己的宇宙。對羅智成來說，「詩」這個文學形式，不是詩人建立理想文明的一種「手段」而已，詩這種文字形式即是理想文明的本質。

若從這個角度來看，文本中諸多對理想文明的辯證，其實也是詩人對「詩」的嚮往和論證：

「人類內心最裡面/一直渴望無條件去相信……」

「如果凡事一成不變/連「最古老」都會失去意義」

「單是與世隔絕/成就不了桃花源/我必須更坦率、更無成見地/和我的故事對話」

「只有暴露於它/我們才能和現實世界/成為一體」

詩人所嚮往中的詩境，並不是像傳統的桃花源那樣，隔絕於現實世界之外的，而是暴露於現實世界中，能夠不畏現實，與它「成為一體」。因為若一昧崇古、一成不變，古老也將會失去意義。詩歌應勇於創新，並且更無成見、更坦率的與自己的故事對話。詩人相信，理想的文明和詩歌，是每個人內心的鄉愁。詩人的內心最深處，有一個渴望去觸碰和無條件相信的，永恆的家鄉。

參考資料：

書籍

羅智成，《問津：時間的支流》，聯合文學出版，2019.03

羅智成，《夢中邊陲》，印刻出版，2008

羅智成，《夢中書房》，聯合文學出版，2002

羅智成，《文明初啟》，聯合文學出版，1999

朱雙一，《戰後台灣新世代文學論》，揚智出版，2002。

論文：

林燿德〈微宇宙中的教皇──初窺羅智成〉，《一九四九》，臺北：爾雅出版社，1986。

田運良，〈詩密室的黑與亮、囚與逃〉──羅智成詩的空間意象，《東吳中文線上學術論文》第三十七期，2017.03

曾琮琇，〈從自轉到公轉──論羅智成《黑色鑲金》中的後設美學〉，《台灣文學研究學報》，2010

李泓柏，〈羅智成詩研究〉南華大學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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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游佳真
圖片來源：游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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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11.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羅智成　＃問津　＃詩境　＃敘事

我是一個卡通控，加上30年來和小朋友「醫病相長」的經驗， 實力是逐年精進。
有一次一個兩歲多的小男生被媽媽帶來診間打疫苗， 他一進門突然大喊：「 有麥坤耶」， 當下心想：「糟糕了 ，什麼是麥坤啊？」又拉不下臉來說不知道(這樣在小朋友心目中專業形象會大打折扣)，但不乎巄幾句， 搞不好下秒又想到我這個醫生等會要對他做的事 ，於是順勢跟著小朋友的童音回他：「 你看，醫生阿姨也有麥坤喔！」 其實天知道我根本不知道「麥坤」是什麼，幸好求知慾很強， 下診後立刻Google一下， 喔喔！原來是「汽車總動員」，也是從那天開始，我才知道我的電腦上貼有紅、黃兩種顏色的麥坤車。
滿腦子的卡通， 有時寫臉書突然想起，也會神來 一筆， 寫出一些奇怪的句子來…
『Frozen』「 let it go， let it go，the cool never bothered me！」
想到這裡，於是寫了一句「 要是承受不住， 就讓它去吧！」 喔！ 竟變成許多新聞的標題。
北捷「走近偏鄉、 走入北捷」公益活動元年， 想要講一下當天受訪的情況：
當天對談前，我在外面受訪，外場風很大，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有點狼狽，記者問的問題很多都跟活動無 關，但經驗多了，也會逮到機會講一下自己想講的：
『這活動是第一次主辦，所以北捷很重視，辦得很腥臊(慎重其事) ，我會答應受邀， 是因為我是兒科醫師，又是修習兒童神經學的，對兒童的醫療和身心發展有一定的認識，我又和小朋友一樣來自偏鄉，以 自身經驗和小朋對談是更貼切…』
原定對談結束後，小朋友要辦入住手續，接著趕去搭乘貓纜， 行程真的不能被耽誤到，於是工作人員趕忙cut 掉訪問， 事後從媒體上看到有這麼一段：
記者：「聽說妳要選議員？」
媒體：「陳佩琪避答」…
實在是滿頭霧水，第二天的歡迎晚會更誇張，有人直接堵在入口走道問，先生要我回答「是謠言」就好了，呵呵，就是謠言才不想理會啊， 我要強調這週自己跟往常沒兩樣，照常工作，照常吃飯、睡覺， 發誓沒跟任何人(不論是公開談話或是私人聊天)說過「不當醫生了，要去選舉」這類的話，甚至從先生從政以來，也不曾跟人說過這樣的話，試想今天人家問妳「要去選議員喔？」 明天問妳「要去選市長喔？」 後天問妳「 要去選立委喔？」每天窮於回答這種問題，哎呀， 生活會多無趣啊！
話說那天去北捷和小朋友對談， 實際上是有點精神不濟，當天先生要去參加智慧城市的視訊會議， 因是和國外連線， 所以早上五點鐘就起床 ，我也跟著一起早起，也很盡責地弄了早餐給他吃， 接著趕去醫院， 可能門診話講太多了， 中午就感覺開始燒聲起來， 還好沒被當染病抓去關，但其實是感覺自己表現不好，以後當更加努力才是。
「精神領袖」是什麼？ 我竟為這四個字被人嘲弄數天之久…
在醫院工作的人都知道，內部開會， 常有與會者神來一筆， 提出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和建議，從沒仔細考慮醫院的人力和財力，所以說這種沒定論的討論過程是不可外流的，當然若決定做了，就得昭告天下，醫療是這樣，政治也該如此，我個人是絕對贊同先生說的「政治要公開透明」， 但不包括還沒下定論的討論過程吧！
一個討論過程，我被黑成「後宮干政」、把黨當成「家天下」 ，被酸「走了一個， 又來一個」，我這個人是如此不堪又如此不識大體？我要強調柯粉不是黨部的組織，也和市府無關，他們就是單純的從2014年支持到2018年，又跟著我們到2020的柯粉而已，跟他們碰面吃個飯，當面說聲「謝謝您們」， 是有如此不堪惡劣到令人生厭？
我那天說我有「琪粉」， 是因為先生跟我說「柯粉」裡也有很多人喜歡妳， 於是自創一個「琪粉」 ，我是不該如此自傲，這點我道歉收回，保證以後不會再說！

【校園新聞】利銘澤堂共過百名前導師及歴屆宿生對舍堂連儂牆被清拆一事表示憤怒

利銘澤堂（下稱舍堂）地下之連儂牆於七月二十一日早上被舍堂辦事處職員清拆，導師團隊（下稱導師）曾經發信指所有宿生須遵守國安法，並宣佈舍堂辦事處會以實名制方法審批張貼的告示。（相關報導：https://bit.ly/2OS0vw3）導師其後與香港大學學生會利銘澤堂宿生會（下稱宿生會）表示有關規則暫緩執行，並待宿生會諮詢宿生後重新提議相關規則。事件引起極大迴響，今日有過百名歴屆舍堂宿生及前導師發出聯署聲明回應事件。

聲明中一共交代三點：
1. 聲明指出導師只簡單詢問過宿生會一句意見，就直接清除連儂牆，受到質疑及報道後才暫緩新例，事後更於第二份通告指出缺乏諮詢的責任在於宿生會上，指責導師沒有吸取未有充分諮詢宿生的教訓。往年舍堂修改堂規和宿生會憲章 ，均由宿生提出議案，並以全民投票等方式議決進行，而這次以「導師團隊」名義直接提出的修訂欠缺民意基礎，不符合民主原則。該做法不但是對宿生的諮詢態度敷衍，亦完全違背「尊重堂友意見」及「學生自主」的理念，非常荒謬。

2. 導師以宿生應遵守香港法律（包括國安法）為由清拆連儂牆，並用實名制方法規管，做法打壓言論自由。聲明中表示連儂牆多年來皆由宿生會管理，宿生就社會事件在連儂牆自由發表意見亦是慣常做法。任何人擅自拆除宿生會或宿生的告示乃極不尊重言論自由之行為。同時，現時國安法仍未有明確標準，導師並沒有解釋連儂牆上的告示是如何違反本港法律，行為無理及令人憤怒。聲明指聯署人認為舍堂導師在確保宿生守法的同時，亦絕對有責任守護宿生言論及思想自由，惟舍堂導師在沒有廣泛諮詢的情況下規限宿生的自由，與舍堂堂訓（"Liberty with Responsibility, Unity in Diversity"）背道而馳。聲明認為連儂牆行實名制，正與設立連儂牆之原意相悖，做法為白色恐怖，亦同時希望要求拆除連儂牆告示的人士，應就自身在利銘澤堂應有的角色作出深切反省。

3. 聲明提及到現時的舍監及所有導師，擁有詮釋堂規權力，甚至可以為舍堂內任何紀錄處分的上訴作最終決定，權力極大。但舍堂自創立以來，前舍監鍾庭耀博士及一眾前導師一直尊重宿生自主，重大舍堂事務都交予宿生代表以上述民主方式處理。如今導師卻有權用盡，將作為大多數持份者的宿生處於體制的決定權之外，代表導師能任意妄為而不受有效監管。

聲明於最後要求舍堂的導師承諾不會就連儂牆等性質的告示推行實名制， 並深切期望舍監及導師深入理解及貫徹利銘澤堂的堂訓及舍堂文化，以讓舍堂文化得以承傳。

完整聲明：https://bit.ly/2ZWpFzW

『曾經付出就已經擁有，最有人生感的情歌』
伍佰 & China Blue【讓水倒流】：https://lnk.to/WBC_BACKA

「命運清澈見底 時間清澈見底 言語清澈見底」

搖滾迷幻靈魂樂 伍佰最華麗的一次文化反擊
五顏六色假髮 七彩霓虹燈 八方沉醉的魔幻氛圍
絕對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奪你魂魄

『伍佰 & China Blue 2019 Rock Star 巡迴演唱會-高雄站』
👉售票網址：https://pse.is/K6TFP
👉時間：2019年12月21日(六) 19:30
👉地點：高雄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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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歌曲】
《原本當初》展現伍佰& China Blue音樂上很不同的一次跨度，這是伍佰寫過最魔幻的一首歌曲，明明是國語歌卻帶著台語韻味，一般創作大多把國語歌的思維加到台語歌裡，伍佰則是把台語的地道口吻揉合到國語歌中，獨有的創意與音樂風格，在充滿勁道的節奏中舞動的，不是翩翩蝴蝶；而是深淵巨石。

《原本當初》這首歌上演著各種衝突，從開場充滿祭典意味的鼓聲到結尾長達一分半鐘的吉他獨奏，讓行進中的歌曲彷彿變成某種儀式，旋律的原形是哭調仔，在伍佰的創作下華麗變身為”很時髦”的哭調仔，歌曲在結束後留下的殘響，如同歌詞最終句「貪婪的飛蛾往火裏鑽　原本當初絕無悲傷」，細細品味餘韻無窮。伍佰表示，「這首有台語味的國語歌，是我的一次文化的反擊！」

【關於MV】
國外有些搖滾樂團戴假髮在書店裡唱歌的MV，伍佰藉由此概念去呈現視覺上也時髦的哭調仔！伍佰 & China Blue全員戴上五顏六色的假髮，搭配書店的陳設、螢光小物、水晶珠簾，以及七彩霓虹燈球，再再閃爍著迷幻的氛圍；畫面一轉，伍佰和同樣戴上各種顏色假髮的現代舞者們，大跳”當初舞”，舞感渾然天成的伍佰再度自編自創新舞步，之前火紅的”花朵舞”、”火山舞” 帶起歌迷們爭相模仿的風潮，以及演唱會全場齊跳的壯觀景象，這次伍佰更特別親自拍攝教學影片，粉條們可透過分解版的動作學跳"當初舞"！

#伍佰 #原本當初 #搖滾迷幻靈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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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當初》
作詞：伍佰 / 作曲：伍佰

激烈的浪花破碎了　嬌豔的太陽在石頭上
綿密的濃霧被吹散了　原本當初絕無悲傷

命運清澈見底　時間清澈見底　言語清澈見底

愛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難以解脫
情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狂暴洶湧
妳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奪我魂魄
遇見妳了以後　我變成不是我（我變成一個新的我）

貪婪的飛蛾往火裏鑽　原本當初絕無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