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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who健康定義五個面向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689的網紅王郁揚 WHO FCTC 菸草減害專家,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發言時間區段 00:35 王郁揚自介 01:41 王郁揚八大政見簡述 03:00 王郁揚過去三年做了什麼 03:50 詳述一、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04:39 說明電子煙、加熱菸主張 05:53 詳述 二、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ezManager,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無論你是不是管理職,每個人都會有累的時候,偶爾對工作感到疲乏是相當正常的事, 但因倦怠若造成績效/評價變差,後果卻要自己承擔,該怎麼改善呢?從心理學層面來看又是如何發生的? :: 管理職或HR需要注意職業倦怠帶來的團隊破壞力 :: 台灣網友最廣泛討論的十大職業倦怠現象 :: 上市櫃公司副發言人唐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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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健康定義五個面向 在 ezManager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1-06-01 19:13:18無論你是不是管理職,每個人都會有累的時候,偶爾對工作感到疲乏是相當正常的事, 但因倦怠若造成績效/評價變差,後果卻要自己承擔,該怎麼改善呢?從心理學層面來看又是如何發生的?
:: 管理職或HR需要注意職業倦怠帶來的團隊破壞力
:: 台灣網友最廣泛討論的十大職業倦怠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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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03.(00:17:00) 馬斯洛需求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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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4) 本集導覽
(00:01:03) 職業倦怠的三個定義
(00:02:07) 管理職或HR需要注意職業倦怠帶來的團隊破壞力
(00:03:00) 台灣網友最廣泛討論的十大職業倦怠現象
(00:07:09) 從心理學層面看職業倦怠為何發生? 外部與內部因素
(00:09:40) 上市櫃公司副發言人的三大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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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健康定義五個面向 在 王郁揚 WHO FCTC 菸草減害專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發言時間區段
00:35 王郁揚自介
01:41 王郁揚八大政見簡述
03:00 王郁揚過去三年做了什麼
03:50 詳述一、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04:39 說明電子煙、加熱菸主張
05:53 詳述 二、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06:52 無煙台灣與長照財源小故事
07:40 詳述 三、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8:35 詳述 四、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09:36 詳述 五、推動重車平權,促成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10:12 詳述 六、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11:08 詳述 七、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11:41 詳述 八、運動傷害防護,促成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12:45 補充 尊嚴善終安樂死法、物理治療師法、礦業法、居住正義。
12:57 王郁揚結語。
13:45 王郁揚提問相關單位如何實現2040無煙台灣。
文字為初版講稿,與影片口述內容稍有差異,但不影響意義表達,謝謝🙏
自介:各位電視機與網路上收看的市民,大家好,我是北投天母蘭雅立委參選人 一號 王郁揚 一號 王郁揚,有些民眾知道我曾去澳洲打工度假兩年,其實我目前是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菸草控制框架公約,也就是WHO FCTC認證的反煙專家(拿出證書,這是我於2019年八月取得的聯合國證書),同時郁揚也是無煙台灣基金會創辦籌備總召(拿出來) ,郁揚此次參選主軸為「管理取代禁止,敏感產業檯面化」「管理取代禁止,敏感產業檯面化」。
議題:郁揚此次參選提出八大政見,以下簡單敘述:
一、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二、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三、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四、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五、推動重車平權,促成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六、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七、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八、運動傷害防護,促成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郁揚很榮幸地向所有市民報告,郁揚這三年做了哪些事情以及當選立委推動此八大政見的緣由。
過去三年:第一部分,過去這三年中,(拿出公文信封),郁揚在民間與中央政府、社會大眾進行大量溝通,除了公文往來、郁揚也在公共政策連署平台多次發起連署,也有過突破門檻5,000人的連署活動、同時郁揚也參加遊行抗議、嘗試成立協會、基金會,然而這些社會運動的結果,讓郁揚發現身在體制外的諸多無奈,因此,郁揚決定親自下海參選立委,期許郁揚監督政府的能量能夠由內而外,讓台灣在更多面向與國際接軌,讓台灣人的每一天都能過得比之前更好。
當選立委四年:第二部分,如郁揚有幸當選立委,郁揚將致力推動參選八大政見。
第一, 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無煙台灣Smoke-Free Taiwan,根據國際上的定義,是指香菸吸食流行率小於5%,根據衛福部國健署資料顯示,我國2018年成人吸菸率為13%,與我國吸菸率相近的紐西蘭將在2025年達成無煙國家、英國2030年、加拿大2035年,因此郁揚主張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將菸草減害產品納入菸品規管,並參考衛福部菸草終局(EndGame)公文,推動2040無煙台灣的目標。
目前台灣電子煙、加熱菸尚未入法規範,導致社會亂象叢生以及行政單位執法困難,美國總統川普於2019年12月31日公開表示:「電子煙可以協助停止抽香菸,這是很大的優點。」然而台灣的菸害防制法修正草案於2017年送進立法院審查,至今仍未三讀通過,因屆期不連續原則,菸害防制法修正草案必須歸零開始,因此許多地方政府開始訂定電子煙、加熱菸自治條例,然而網路亂象並不會因為這些自治條例而改善,為了保護兒少,郁揚主張,一、禁止網路販售電子煙、加熱菸,二、參考歐盟TPD規範、嚴格控管電子煙油成份,相關細節可參考傳統菸品管理方式與英國、美國等國際做法,再進一步討論取得社會共識(拿出牌子 菸草減害 減少菸害 2040無煙台灣)。
第二, 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總統蔡英文、行政院副院長陳其邁、衛福部長陳時中,多次表示2020年長照預算將達400億,未來更將達600億,很多人都很好奇錢從何而來,根據財政部資料顯示「2018年菸稅佔了長照預算八成」,因此400億將有320億來自菸稅,600億將有480億來自菸稅,如此不穩且道德上有疑慮的政策,激起社會議論,加上台灣菸酒股份有限公司TTL出的65元「長照菸」去年已在四大超商開始販售,「吸菸救長照」的說法在社會上不徑而走,因此郁揚長照政策的主張與台灣民眾黨相同,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同時這對郁揚實現前一個無煙台灣的政見,有著莫大的幫助。
長照與無煙台灣的政見,郁揚說個小故事作為總結,當我在推動無煙台灣時,在網路上遇到一位長照家屬,她跟我說:長照政策非常好、非常重要,她們家如果沒有長照政策是撐不過來的,而她同時也是非常討厭香菸的反菸民眾,這讓她很煎熬到底要不要反菸,她說:她們家很幸運能使用到長照資源,但有太多家庭因無法取得長照資源而產生長照悲歌的情形,現在,菸稅佔長照預算八成,讓她反菸也不是,不反菸也不是,這,也是我們台灣政府目前的窘境,因此郁揚才會同時提出長照財源雙軌制與無煙台灣的政見,希望台灣能夠在完善長照體制之餘,我國菸害防治也能同時兼顧。
第三, 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漢大麻 英文CBD,中文學名:大麻二酚,在美國、日本、德國等國家皆已列為食品,且世界衛生組織於2019年建議THC含量低於0.2%即可,台灣衛福部單方面以函釋將CBD定義為藥品,且THC含量得低於10ppm,10ppm用白話文說明,就如同一碗飯裡面加一粒鹽巴,比起世界衛生組織建議的0.2%嚴格上數萬倍,以上結果導致需要健康食品漢大麻的民眾無法取得,造成許多人生活品質受到嚴重影響,因此郁揚主張,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第四, 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大麻在醫療的價值,國際有目共睹,除了歐美多國十幾年前早已合法,去年的韓國、泰國,新加坡也紛紛將醫療大麻合法化,其中泰國總理更直接購買醫療大麻治療失眠,除了失眠,醫療大麻最重要的價值是改善罕見疾病兒童病況,嚴重特殊型癲癇,我本身就認識一位這樣家庭的家長,她為了改善小孩的癲癇,跑遍北中南醫院,最後竟得私下違法取得醫療大麻來控制自己小孩的病情,她不方便出面是因為她已經違反台灣法律,但她違法取得這些醫療大麻,只是為了救自己孩子一命,天下父母心,郁揚希望我們台灣法律能更重視這些罕見疾病兒童的需求,因此郁揚主張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第五, 推動重車平權:進行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大型重機上高速公路法規已邁入第九個年頭,然而,至今完全沒有開放一條、任何一條高速公路進行大型重機試辦計畫,此已是明顯的行政怠惰,但交通部高公局至今仍持續用快速公路:國三甲、台64的報告來阻擋高速公路試辦計畫,因此,郁揚主張推動重車平權,進行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第六, 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社會秩序維護法修法上路也已邁入第九個年頭,內政部於2018年坦言:「性專區是個失敗的修法案例。」各縣市皆不願成立,讓立法形同廢紙。根據日日春關懷互助協會指出,我國實際性工作者將近10萬人,每年接待嫖客逾3000萬人,「性產業」年產值至少可達新台幣600億元。如此造成的治安死角與非法外來人口問題已刻不容緩。網路Youtuber「博恩夜夜秀」和「志祺七七」更多次公開討論台灣性專區議題,其中,雲林東勢鄉全體鄉民代表一致同意成立性專區,然而地方政府仍然回應「因沒有完整配套方案,建議中央應先成立示範區」。因此,在這個多元性別平等的時代,郁揚主張: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第七, 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中藥產業歷經25年抗爭,終於在2019年取得「有條件合法接班」,然而衛福部中醫藥司司長黃怡超表明:這像是替中藥房「上葉克膜」,因此郁揚主張將推動藥事法修法,希望經過國家考試,新增一類中藥販賣專門技術人員,讓有意從事中藥販賣業務者透過考試取得資格,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第八, 運動傷害防護,推動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郁揚畢業於國立體育大學 運動保健學系,目前,台灣運動防護員有效證照持有人數約420人,許多國家選手身旁的運動防護員都來自我們學校科系,例如羽球天后戴資穎、網球一哥盧彥勳,他們的防護員都是我們科系培育出來的優秀運動防護人才,同時在許多台灣運動團隊也都有我們運動防護員的隱形努力,讓台灣之光在國際的運動舞台發光發熱。然而,台灣目前的運動防護員證照還是由教育部體育署委託民間台灣運動傷害防護學會舉辦。鑑於民間有許多運動防護團體,因此很常見到自己單位發行的運動防護認證,導致民眾對運動防護證照的認知模糊不清,因此郁揚主張:推行運動防護高考試制度,統一由考選部舉辦運動防護師國家考試,以爭取運動選手最大福利、為台灣體壇再創佳績。
郁揚也支持尊嚴善終安樂死法、物理治療師法、礦業法以及居住正義等進步議題的修法。
結語:最後,此次郁揚以無黨籍身份參加立委選舉,自知在現行單一選區兩票制的遊戲規則下,不可能取得區域立委席次,但郁揚所提八大政見,皆是社會中少數族群、弱勢的聲音,郁揚期盼當選者可以參考郁揚所提政見,納入未來立法參考,並且請支持我政見或還不知道要投誰的市民,將您神聖的一票投給一號王郁揚,讓我得票有機會達兩萬七千票,取回我在澳洲打工度假兩年所存的20萬立委參選保證金,同時郁揚也懇請大家把政黨票投給小黨,例如時代力量、台灣民眾黨,讓台灣能夠真正達到公平正義、改變台灣,科學證據、實事求是的目標,以上報告,謝謝大家聆聽。
(看時間插入結尾句之前)
還有點時間,郁揚做個公開呼籲:
敬請衛福部長陳時中、國健署長王英偉、財政部長蘇建榮、國庫署長蕭家旗、董氏基金會董事長謝孟雄、台大醫師郭斐然,針對2040無煙台灣目標於1/11日投票前,公開做出具體回應。
who健康定義五個面向 在 王郁揚 WHO FCTC 菸草減害專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發言時間區段
00:35 王郁揚自介
01:41 王郁揚八大政見簡述
03:00 王郁揚過去三年做了什麼
03:50 詳述一、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04:39 說明電子煙、加熱菸主張
05:53 詳述 二、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06:52 無煙台灣與長照財源小故事
07:40 詳述 三、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8:35 詳述 四、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09:36 詳述 五、推動重車平權,促成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10:12 詳述 六、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11:08 詳述 七、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11:41 詳述 八、運動傷害防護,促成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12:45 補充 尊嚴善終安樂死法、物理治療師法、礦業法、居住正義。
12:57 王郁揚結語。
13:45 王郁揚提問相關單位如何實現2040無煙台灣。
文字為初版講稿,與影片口述內容稍有差異,但不影響意義表達,謝謝🙏
自介:各位電視機與網路上收看的市民,大家好,我是北投天母蘭雅立委參選人 一號 王郁揚 一號 王郁揚,有些民眾知道我曾去澳洲打工度假兩年,其實我目前是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菸草控制框架公約,也就是WHO FCTC認證的反煙專家(拿出證書,這是我於2019年八月取得的聯合國證書),同時郁揚也是無煙台灣基金會創辦籌備總召(拿出來) ,郁揚此次參選主軸為「管理取代禁止,敏感產業檯面化」「管理取代禁止,敏感產業檯面化」。
議題:郁揚此次參選提出八大政見,以下簡單敘述:
一、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二、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三、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四、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五、推動重車平權,促成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六、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七、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八、運動傷害防護,促成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郁揚很榮幸地向所有市民報告,郁揚這三年做了哪些事情以及當選立委推動此八大政見的緣由。
過去三年:第一部分,過去這三年中,(拿出公文信封),郁揚在民間與中央政府、社會大眾進行大量溝通,除了公文往來、郁揚也在公共政策連署平台多次發起連署,也有過突破門檻5,000人的連署活動、同時郁揚也參加遊行抗議、嘗試成立協會、基金會,然而這些社會運動的結果,讓郁揚發現身在體制外的諸多無奈,因此,郁揚決定親自下海參選立委,期許郁揚監督政府的能量能夠由內而外,讓台灣在更多面向與國際接軌,讓台灣人的每一天都能過得比之前更好。
當選立委四年:第二部分,如郁揚有幸當選立委,郁揚將致力推動參選八大政見。
第一, 強化菸害防治:推動2040無煙台灣,規管電子煙、加熱菸,保護兒少。
無煙台灣Smoke-Free Taiwan,根據國際上的定義,是指香菸吸食流行率小於5%,根據衛福部國健署資料顯示,我國2018年成人吸菸率為13%,與我國吸菸率相近的紐西蘭將在2025年達成無煙國家、英國2030年、加拿大2035年,因此郁揚主張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將菸草減害產品納入菸品規管,並參考衛福部菸草終局(EndGame)公文,推動2040無煙台灣的目標。
目前台灣電子煙、加熱菸尚未入法規範,導致社會亂象叢生以及行政單位執法困難,美國總統川普於2019年12月31日公開表示:「電子煙可以協助停止抽香菸,這是很大的優點。」然而台灣的菸害防制法修正草案於2017年送進立法院審查,至今仍未三讀通過,因屆期不連續原則,菸害防制法修正草案必須歸零開始,因此許多地方政府開始訂定電子煙、加熱菸自治條例,然而網路亂象並不會因為這些自治條例而改善,為了保護兒少,郁揚主張,一、禁止網路販售電子煙、加熱菸,二、參考歐盟TPD規範、嚴格控管電子煙油成份,相關細節可參考傳統菸品管理方式與英國、美國等國際做法,再進一步討論取得社會共識(拿出牌子 菸草減害 減少菸害 2040無煙台灣)。
第二, 穩固長照財源: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
總統蔡英文、行政院副院長陳其邁、衛福部長陳時中,多次表示2020年長照預算將達400億,未來更將達600億,很多人都很好奇錢從何而來,根據財政部資料顯示「2018年菸稅佔了長照預算八成」,因此400億將有320億來自菸稅,600億將有480億來自菸稅,如此不穩且道德上有疑慮的政策,激起社會議論,加上台灣菸酒股份有限公司TTL出的65元「長照菸」去年已在四大超商開始販售,「吸菸救長照」的說法在社會上不徑而走,因此郁揚長照政策的主張與台灣民眾黨相同,推動長照財源雙軌制,保險+稅收,提供長照家庭雙重保障,同時這對郁揚實現前一個無煙台灣的政見,有著莫大的幫助。
長照與無煙台灣的政見,郁揚說個小故事作為總結,當我在推動無煙台灣時,在網路上遇到一位長照家屬,她跟我說:長照政策非常好、非常重要,她們家如果沒有長照政策是撐不過來的,而她同時也是非常討厭香菸的反菸民眾,這讓她很煎熬到底要不要反菸,她說:她們家很幸運能使用到長照資源,但有太多家庭因無法取得長照資源而產生長照悲歌的情形,現在,菸稅佔長照預算八成,讓她反菸也不是,不反菸也不是,這,也是我們台灣政府目前的窘境,因此郁揚才會同時提出長照財源雙軌制與無煙台灣的政見,希望台灣能夠在完善長照體制之餘,我國菸害防治也能同時兼顧。
第三, 食品化漢大麻: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漢大麻 英文CBD,中文學名:大麻二酚,在美國、日本、德國等國家皆已列為食品,且世界衛生組織於2019年建議THC含量低於0.2%即可,台灣衛福部單方面以函釋將CBD定義為藥品,且THC含量得低於10ppm,10ppm用白話文說明,就如同一碗飯裡面加一粒鹽巴,比起世界衛生組織建議的0.2%嚴格上數萬倍,以上結果導致需要健康食品漢大麻的民眾無法取得,造成許多人生活品質受到嚴重影響,因此郁揚主張,參考世界衛生組織建議與國際趨勢,規管健康食品漢大麻,改善民眾生活品質。
第四, 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大麻在醫療的價值,國際有目共睹,除了歐美多國十幾年前早已合法,去年的韓國、泰國,新加坡也紛紛將醫療大麻合法化,其中泰國總理更直接購買醫療大麻治療失眠,除了失眠,醫療大麻最重要的價值是改善罕見疾病兒童病況,嚴重特殊型癲癇,我本身就認識一位這樣家庭的家長,她為了改善小孩的癲癇,跑遍北中南醫院,最後竟得私下違法取得醫療大麻來控制自己小孩的病情,她不方便出面是因為她已經違反台灣法律,但她違法取得這些醫療大麻,只是為了救自己孩子一命,天下父母心,郁揚希望我們台灣法律能更重視這些罕見疾病兒童的需求,因此郁揚主張合法醫療大麻,守護罕見疾病兒童,紓解成人長期無解病痛。
第五, 推動重車平權:進行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大型重機上高速公路法規已邁入第九個年頭,然而,至今完全沒有開放一條、任何一條高速公路進行大型重機試辦計畫,此已是明顯的行政怠惰,但交通部高公局至今仍持續用快速公路:國三甲、台64的報告來阻擋高速公路試辦計畫,因此,郁揚主張推動重車平權,進行大型重機北北基高速公路試辦計畫。
第六, 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社會秩序維護法修法上路也已邁入第九個年頭,內政部於2018年坦言:「性專區是個失敗的修法案例。」各縣市皆不願成立,讓立法形同廢紙。根據日日春關懷互助協會指出,我國實際性工作者將近10萬人,每年接待嫖客逾3000萬人,「性產業」年產值至少可達新台幣600億元。如此造成的治安死角與非法外來人口問題已刻不容緩。網路Youtuber「博恩夜夜秀」和「志祺七七」更多次公開討論台灣性專區議題,其中,雲林東勢鄉全體鄉民代表一致同意成立性專區,然而地方政府仍然回應「因沒有完整配套方案,建議中央應先成立示範區」。因此,在這個多元性別平等的時代,郁揚主張:老司機求上車,推動中央建立性別平等性產業經濟示範專區。
第七, 中藥國考制度:推動中藥產業國家考試制度,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中藥產業歷經25年抗爭,終於在2019年取得「有條件合法接班」,然而衛福部中醫藥司司長黃怡超表明:這像是替中藥房「上葉克膜」,因此郁揚主張將推動藥事法修法,希望經過國家考試,新增一類中藥販賣專門技術人員,讓有意從事中藥販賣業務者透過考試取得資格,穩定產業發展,保障消費者使用安全。
第八, 運動傷害防護,推動運動防護高考制度,爭取運動選手福利。
郁揚畢業於國立體育大學 運動保健學系,目前,台灣運動防護員有效證照持有人數約420人,許多國家選手身旁的運動防護員都來自我們學校科系,例如羽球天后戴資穎、網球一哥盧彥勳,他們的防護員都是我們科系培育出來的優秀運動防護人才,同時在許多台灣運動團隊也都有我們運動防護員的隱形努力,讓台灣之光在國際的運動舞台發光發熱。然而,台灣目前的運動防護員證照還是由教育部體育署委託民間台灣運動傷害防護學會舉辦。鑑於民間有許多運動防護團體,因此很常見到自己單位發行的運動防護認證,導致民眾對運動防護證照的認知模糊不清,因此郁揚主張:推行運動防護高考試制度,統一由考選部舉辦運動防護師國家考試,以爭取運動選手最大福利、為台灣體壇再創佳績。
郁揚也支持尊嚴善終安樂死法、物理治療師法、礦業法以及居住正義等進步議題的修法。
結語:最後,此次郁揚以無黨籍身份參加立委選舉,自知在現行單一選區兩票制的遊戲規則下,不可能取得區域立委席次,但郁揚所提八大政見,皆是社會中少數族群、弱勢的聲音,郁揚期盼當選者可以參考郁揚所提政見,納入未來立法參考,並且請支持我政見或還不知道要投誰的市民,將您神聖的一票投給一號王郁揚,讓我得票有機會達兩萬七千票,取回我在澳洲打工度假兩年所存的20萬立委參選保證金,同時郁揚也懇請大家把政黨票投給小黨,例如時代力量、台灣民眾黨,讓台灣能夠真正達到公平正義、改變台灣,科學證據、實事求是的目標,以上報告,謝謝大家聆聽。
(看時間插入結尾句之前)
還有點時間,郁揚做個公開呼籲:
敬請衛福部長陳時中、國健署長王英偉、財政部長蘇建榮、國庫署長蕭家旗、董氏基金會董事長謝孟雄、台大醫師郭斐然,針對2040無煙台灣目標於1/11日投票前,公開做出具體回應。
who健康定義五個面向 在 宮能安 Ku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親密戲導演》
American Theatre,2018年11月號。
《演員的親密戲》
擷自內文:
「性愛場景,如同設計武打場,或是舞蹈動作一般,需要同樣細心編排的動作設計,特別是在這個 #MeToo時代。 」
「我在研究所時期也是演員,所以我有親身體驗—那種來自同事的不恰當經驗,一起跟我上台的人,或是導演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親密戲)場景,所以他們索性就完全不處理。」Sina說 「如果你有一個比較年長的導演,碰到親密戲他會跟你們說:你們就做吧,就試看各種可能。所以你們就開始在性愛場景中即興,這是非常不舒服的經驗,而且大多數時候非常令人受傷。」
「親密戲的指示,從來沒有在演員Emily與她的女搭檔編排動作設計遇到困難時出現(她們當時在編排一個充滿戲劇衝突的雙人愛情戲),即使Emily之前演過同性間的愛情戲,她仍然發現自己舉步維艱, 而她的導演除了不斷對著她們大吼舞臺指示「洶湧的情慾」以外,毫無建樹。兩位演員根本沒有辦法自己演完這場戲,而她們發現到了排練最後階段,她們的導演對著她們大喊「就做吧。時候到了。」
「劇場的一切都是假的,」Sina說,「那是一個由演員搬演的假故事,我們必須永遠記得這點,你不應該因此失去自我,你必須在自我跟所做事情之間取得很好的平衡。是的,你必須把自己奉獻給角色,但你也必須要在適當時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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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己日常閱讀時發現這篇文章,其中許多觀念頗為受用,花了幾天翻譯出來,希望能給台灣帶來不同觀念交流、分享,人家對身體以及一切相關觀念,已經好前面了。
雖為英文系畢業,但仍非專業翻譯,謬誤之處歡迎指正。
歡迎轉貼,請勿用做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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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Intimate Exchanges
Sex scenes require as much careful choreography as flight or dances, especially in the #MeToo era.
《交換親密》
性愛場景,如同設計武打場,或是舞蹈動作一般,需要同樣細心編排的動作設計,特別是在這個 #MeToo時代。
Adam Noble had been teaching an advanced scene class for just one month when he faced a startling encounter with sexual assault in acting. A student came to him asking for a new scene partner, saying she thought the man she had been working with, on the final scene between Stanley and Blanche in A Streetcar Named Desire, had tried to rape her.
Adam Noble在他的進階場景分析課上遇到一件令他膽戰心驚的表演性騷擾事件,一名學生跟他要求更換場景搭檔,她說她的搭檔企圖在他們一起工作《慾望街車》最後一景Stanley跟Blanche的戲時,企圖強暴她。
Noble immediately offered to serve as a mediator for the two students, who had been rehearsing alone in the young man’s dorm room, in order to clarify what had happened. The situation was resolved as a misunderstanding, and the two were able to continue working together. But for Noble, who had staged his first theatrical flight in 1992, the incident served as a wake-up call.
Noble立即以協調者身分為兩位同學提供幫助(他們一直單獨在男同學宿舍房間單獨排練),以求能夠釐清事實真相。後來發現整起事件其實是個誤會,兩位同學也因此能夠繼續一起順利工作。但對於Noble來說—他從1992年就設計了他的人生第一場舞台打搏鬥戲—這起突發事件有如一記響鐘。
“We were sending these kids off on their own devices with no foundation for how to approach this stuff,” he recalled. The lack of resources for both students and teachers regarding the staging of intimate scenes was apparent.
「我們讓這些孩子在完全不具備如何處理理這種事的相關基礎知識時候,就放手要他們自己發展,」他這麼回憶。「因此,老師與學生雙方都缺乏排練親密戲的必須知識,這件事是顯而易見的。」
Noble developed a method called Extreme Stage Physicality to provide students with a framework to address what he called in an article for The Flight Master maginize “scenarios of intense physicality” with comfort and confidence. He began teaching ESP to high school, undergraduate, nd graduate students across the country. He found that the methodology was effective for all ages, and the number of reported incidents and problems dropped to zero.
Noble後來發展出了一套他稱之為「極端舞台形體」(ESP)的技巧,他對《The Fight Master》雜誌表⽰這個技巧提供了一組完整架構給學生使用,讓他們在「激烈的肢體情境」中可以感到安心並且擁有自信。他開始在高中、大學、研究所教導這套ESP技巧。他發現這套方法適用於所有年齡層,後來這些單位的性騷擾通報數量為零。
“For me as a director, it had to work for aggression, and it had to work for intimacy,” Noble said. “ It had to work across the board for those moments when the body steps in to fill the void, whether it’s violence or intimacy. Theres’s a point where the text and the words are no longer enough and the body steps in. There had to be a way for them to work on it safely.”
「身為導演,我認為在工作時,必須涵蓋侵略性以及親密性這些面向,」Noble說,「這些都必須要被全面地工作到的,特別是在那些時刻,當你的身體必須要介入來填補空缺的時候,會有那麼一個點,光靠文本跟台詞已經不足以支撐而你的身體必須要介入,在這時候必須要有一個安全工作的方法。」
That way would later be referred to as intimacy choreography, a term first used in 2006 by Tonia Sina, creator of the Intimacy Directors International. While studying movement pedagogy, including flowing and mime, Sina was helping to choreograph intimate scenes in student-directed plays and found what she described as “a hole” in choreography and no resources to help with her work.
那套方法,後來被「國際親密戲導演工作坊」創辦人之一Tonia Sina稱為「親密戲形體排練」。當 Sina在鑽研動作教育學時—其中包含小丑與默劇—一面幫忙在學生執導的劇目中擔任動作設計,就在這時候,她發現了在動作設計這個領域中的「空缺」,而這方面,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資源可以幫上忙。
For her thesis he created a technique to help actors improve the conditions of their work as well as the results. Published in 2006, “ Intimate Encounters; Staging Intimacy and Sensuality” drew from her own experience as an actor. While attending graduate school at Virginia Commonwealth University, Sina’s personal life was disrupted due to the lack of structure provided for staging intimate sscenes. While rehearsing Picasso at the Latin Agile, she and her acting partner staged a love scene together, alone-a standard practice for such scenarios- with unnerving results.
她在她的論文創造了一套技巧,來幫助演員精進他們工作的狀態以及成果。2006年,她從自身演員經驗出發,發表了《親密接觸:表演中的親密性及其感官性》。大學就讀維吉尼亞聯邦大學時,Sina的私生活就因為沒有一套擁有完整架構的技巧來排演親密場景,而深受其苦。在排練Picasso at the Latin Agile 時,Sina跟她的表演搭擋需要排練一段愛情戲,而且是獨自排練—一個司空見慣的情況—然後最後結果卻令人不安。
“The second our lips touched it was not rehearing,” Sina recalled. “It was just kissing. We both felt it. We both knew. It ended up spiraling. We ended up leaving our parters for a month and we had a showmance. It caused a lot of mayhem in our personal lives because we couldn’t let these characters go. We didn’t have a safe way to do the intimacy, and we didn’t have a safe way of coming out of it.”
「當我們的嘴唇碰在一起時,那就不是在排練了。」Sina回憶道。「那就只是單純在接吻而已。我們都感覺到了,最後越演越烈,我們都因此而跟各自伴侶分手,在那個演出期間我們的私生活真的變得很混亂,因為我們都不肯放下我們劇中角色。我們沒有一個安全的方法來做親密戲,也沒有一個安全的方法來離開它。」
The two dated for a month, but their romantic relationship ended shortly after the show closed. And while Sina’s experience was consensual, there are many cases in which an intimacy director could have prevented non-consensual encounters and abuses of power, especially for young women in the industry.
他們兩個交往了一個月,但隨著戲告一段落感情也就馬上結束了。儘管Sina的案例是當事者雙方都心甘情願,仍然有非常多的例子不是如此,在那樣的狀況下其實親密戲導演是有大把機會可以防止這種違反自身意願的接觸,以及權力的濫用,特別是對業界年輕女性而言。
“While I was in grad school I was also an actress, so I was experiencing it firsthand- situations that had been completely inappropriate from co-workers, people who had been onstage with me, director and there’s a sex scene and they say, ‘You guys just do it. Just try something.’ So you’re improvising a sex scene with your partner. That’s extremely uncomfortable and very victimizing at times.”
「我在研究所時期也是演員,所以我有親身體驗—那種來自同事的不恰當經驗,一起跟我上台的人,或是導演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親密戲)場景,所以他們索性就完全不處理。」Sina說 「如果你有一個比較年長的導演,碰到親密戲他會跟你們說:你們就做吧,就試看各種可能。所以你們就開始在性愛場景中即興,這是非常不舒服的經驗,而且大多數時候非常令人受傷。」
Alcoa Rodies, co-founder of Intimacy Directors Internatial, witnessed and was a victim in such scenarios throughout her career. After almost chipping a tooth when a scene partner decided to intensify a kiss onstage, she was told, “ That’s part of the profession. Get used to it.” Knowing there were hundreds of other women who would gladly take her spot in a show if she left, Rodis thought she had to accept that kind of behavior for the rest of her career.
IDI共同創辦人Alcia Rodis在她自己生涯中,親眼見過幾個案例,並且,也曾經有過身為受害者的經驗。在她的對手演員決定在場上把吻戲變得異常激烈時,她的牙齒幾乎都要裂了,儘管如此,她還是被告知「這行就是這樣。早點習慣吧。」因為Rodis清楚知道如果她選擇離開的話,會有其他幾百位女性會搶破頭想要她的位置,她一度以為她必須要在整個職涯中接受這種狀況。
“We sort of learned that’s not the case, and we don’t have to just take it. We can actually be part of the process and work together,” Rodis said.
「我們後來知道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們不需要逆來順受。我們其實可以在整個工作過程中同心協力地工作。」Rodis 說。
Sina and Rodies, along with co-founder Siobhan Richardson, created the Pillars, the core protocol of IDI’s work and teaching. A codified process, the Pillars consist of Context, Commumication, Consent and Choreography. (They recently estabished a fifth pillar, Closure, to assist actors in walking away from a character after a performance.) Not having this process, Sina said, can be damaging and dangerous.
Sina跟Rodis,以及創辦夥伴Siobhan Richardson發明了「骨幹」這個IDI在工作及教學上的核心要素草案。其中包含:文本、溝通、同意以及動作(近期還加上了第五個骨幹:收尾。來幫助演員在戲結束之後順利離開他的角色。)Sina說,沒有這些幫助的話,是有可能帶來危害的。
“None of it’s real-it’s theatre,” said Sina. “It’s a fake story that is being portrayed by actors, and we have to keep remembering that. You shouldn’t be losing yourself. You need to have some semblance of yourself and some awareness of what you’re doing. Yes you can commit to the character, but you need to come out again.”
「劇場的一切都是假的,」Sina說,「那是一個由演員搬演的假故事,我們必須永遠記得這點,你不應該因此失去自我,你必須在自我跟所做事情之間取得很好的平衡。是的,你必須把自己奉獻給角色,但你也必須要在適當時候離開。」
IDI currently recommends four certified Intimacy Directors, with 16 candidates in training to become certified. Currently only established movement teachers, choreographers, and directors who have worked directly with a founder are able to apply for training. The organization also offers workshops for actors, directors who want to learn basic consent and choreography, and for stage managers and choreographers wanting to learn more about intimacy direction. In August 2018, a 10-day International Intimacy Pedagogy was held in Illinois.
IDI最近推薦了四位經過認證的親密戲導演,陸續還有其他十六位正在培訓。目前,機構只提供專業的、並且曾和創辦者共事過的動作老師、編舞以及導演可以申請接受培訓。IDI有提供工作坊給演員及導演學習「同意」與「動作」的基礎概念,另有舉辦工作坊,給有意願了解更多關於「如何給予親密戲指示」的舞臺經理與動作設計。2018年8月,他們在伊利諾州舉辦了為期10天的國際親密戲教育學工作坊。
Along with the Pillars, another crucial aspect of intimacy directing is recognizing and respecting traumas in one’s colleagues. All IDI-certified choreographers have completed state-offered metal health certification courses.
除了「骨幹」之外,另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概念:辨識並且尊重同事的創傷。所有IDI的動作設計都完成了由州政府認證的心理健康課程。
“None of us are therapists, and none of us are counselors,” Rodis said. “But we know what to do if someone is having a metal health crisis, and we know what resources to give them. Because of the nature of the work we’re doing, and because some of us are so new, we’re getting further education on trauma.”
「我們都不是心理治療師,我們也都不是諮商師,」Rodis說「但是,我們知道當有人心理出現危機時該給他們什麼資源。因為就我們現在所做的工作本質上來說,我們都是新手,所以我們有必要持續在創傷這個議題上進修。」
While recognizing that theatre professionals are just that- professionals hired to tell a story- the founders also understand that that job can involve actors putting themselves through traumatic experiences night after night.
“We know what you’re doing is different than going to the office every day,” Rodis said, “If you’re playing Lady Macbeth every night, after a while it’s going to wear on you. So we also offer resources on how to close out at the end of every night.”
正因為知道劇場這個職業就是由一群受聘的專業演員來講一則故事,創辦者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工作可能需要演員讓他們自己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的經歷那些創傷。「我們明⽩你的工作不同於朝九晚五的上班族,」Rodis說,「如果妳每天晚上都在飾演馬克白夫人,過一陣子這個角色其實是會影響到妳本人的,正因為如此,我們也提供方法讓你在每晚演出過後把角色給關起來。」
One such resource is the ability to discuss sexuality and sexual experiences openly and without discomfort- a shift from the norm in American culture, which, as actor/director/teacher Claire Warden observed, has little problem with violence but tends to balk when it comes to sex, leaving directors feeling uncomfortable and embarrassed.
其中一個資源,就是擁有能力來討論性以及性經驗而不會感到不適。談論性這件事,不同於具有多重身份(演員、導演與老師)的Claire Warden觀察到的一個美國文化現象:談到暴力時大家都沒問題,不過一但談到性的時候大家都顯得有點畏畏縮縮的,這其實讓導演們都覺得不舒服與尷尬。
“We’ve got this really skewed view of sex and sexuality and intimacy, and an obsession with it,“ Warden Said, “ A lot of shame, judgment, power, and confusion lies around it, which has made it uncomfortable and awkward to talk about openly.” The root problem, she said, may be that “sexuality and intimacy have kind of blurred into one.”
「我們對於性與親密的相關議題有一種扭曲的觀念,同時卻又深深為其著迷」Warden說,「這同時又有許多羞愧、判斷、權力以及困惑參雜其中,因此讓它成為一個公開談論時會帶來不適與尷尬的議題。」根據她說,其實真正根深蒂固的問題是,我們把「性」與「親密」混為一談。
Intimacy direction was never mentioned when an actor we’ll call Emily(not her real name) was performing in a dramatic two-handler and struggled to choreograph a love scene with her female scene partner. Having never performed a same-sex love scene before, Emily found herself at a loss, and her director- whose only technique was to yell the stage direction “Rolling heat!” Repeatedly- was no help. The two actors were unable to stage the scene on their own and found themselves onstage at the end of rehearsal with the director yelling. “Just do it. It’s time.”
親密戲的指導,從來沒有在演員Emily與她的女搭檔編排動作設計遇到困難時出現(她們當時在編排一個充滿戲劇衝突的雙人愛情戲),即使Emily之前演過同性間的愛情戲,她仍然發現自己舉步維艱, 而她的導演除了不斷對著她們大吼舞臺指示「洶湧的情慾」以外,毫無建樹。兩位演員根本沒有辦法自己演完這場戲,而她們發現到了排練最後階段,她們的導演對著她們大喊「就做吧。時候到了。」
Emily recalled that “when it came time to do it in performances, fight director friends of mine ho came to see the how said, ‘That look incredibly uncomfortable for you both. You looked like you were in pain and it was obvious.’’’ Her friends asked her where the intimacy director was. Emily had never heard of such a director, saying, “ I wish I’d known about it at the time when all the yelling was happening.”
Emily後來說,「後來真的演出時,我有個舞台搏鬥導演朋友來看演出,到了所謂的『就做吧』片段時,他說『那看起來對妳們兩個都極其不舒服,妳們看起來超痛苦,而且非常明顯。」她的朋友繼續問她親密戲導演在哪。Emily那時從來沒有聽過有「親密戲導演」這種導演,她說「我真希望在所有的吼叫發叫的當下,我能夠知道『其實有親密戲導演』這件事。」
Emily now a director herself, said she is carful to ensure that her actors are comfortable when staging intimate scenes. “I am hyper-aware of my actors’ sensitivity and I’m constantly checking in with them: ‘Are you okay? Are you comfortable with this? Let me know if you’re not comfortable. We don’t have to do this. We can do something else.’ And my actors thank me for it. They’re not used to that.”
現在身為導演的Emily表示:「在排練親密戲時,我總是對我的演員的感受保持超級高的敏感度,我會不停的詢問他們『你還好嗎?你對這個覺得自在嗎?如果有不舒服要讓我知道。我們不一定要這麼做,我們可以有替代方案的。』我的演員總是對此心存感激,他們對這樣的工作方式其實還不是那麼習慣。」
Uncomfortable situations can present themselves with or without directors in the room. Often scene partners are encouraged to stage the scenes on their own, outside of rehearsal, a practice that can lead to feelings of fear and helplessness. Sina was kissed inappropriately- a kiss that hadn’t been choreographed or rehearsed- in front of an audience of 500 people and had to be in character as she received it.
不舒服的狀況不論導演在不在場都有可能發生。通常演員們會被鼓勵私下自己排練,其實,這麼做很容易引發恐懼與無助感。Sina曾在500位觀眾面前被不當的親吻—一個沒被事先設計或是排練過的吻 —而她在被親的同時還要想辦法讓自己「待在角色裡」。
“There are times where it’s, ‘Kiss, but don’t kiss until previews.’ It’s the worst,” Rodis said. “At best it’s a bad story, at worst they start grabbing you, ‘be in the moment.’ That’s the definition of assault.”
「有時候的情況是親,但是在試演前不會真的親,那種是最糟的。」Rodis說,「當那種狀況發生時,你能得到最好的結果是一個爛故事,最糟的結果是你開始被這件事給抓住還要『待在當下』, 這其實就是侵犯的定義。」
Along with establishing the definition of assault, IDI training also defines consent in clear, unquestionable terms that differentiate between that and permission. A director can give permission to touch another actor, but only a fellow actor can give consent.
除了建立侵犯的定義以外,IDI還以清清楚楚、不容模糊的語彙界定了「同意」與「允許」的差異。 導演可以「允許」演員去觸摸對手,但只有對手演員自己才可以真的表示「同意」。
“The conversation is always very professional and technical, so when we’re talking about parts of the body, it’s the biological name of the part of the body.” said Warden. “And we as intimacy directors never ask anything about and never inquire about the actors’, directors’ or anyone else’s personal sexual life, history, story, proclivities, etc.”
「所有的討論都是非常專業的,當我們必須要談論身體的部位時,我們都會用生物學名稱。」 Warden說,「身為親密戲導演,我們絕對不會去問任何演員、導演或是任何人的個人性愛生活、歷史、故事或是性傾向...等等任何事情。」
The language doesn’t change when the workshops contain students, Warden said, though she may move more slowly.
語彙的使用並不會因為工作坊有學生而改變,Warden說,只是她會教的更慢而已。
“A lot of what we’re saying for adults is still, ‘That is not real. None of this is real.’’’ said Sina. “In rehearsal, we don’t add acting to it until the very last minute, We choreograph it like we do anything else. Just do the moves so everyone knows what’s happening. Then they can add the emotion to it when the actors are ready and they feel they know the choreography well enough. And if you can get that to happen for minors, it separates the sexuality from the choreography and allows them to treat it like it is: choreography.”
「即便我們跟成年人都一直在強調『這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假的。』」Sina說。「排練的時候,我們不到最後一分鐘是不會加上『表演』的。在最後關頭之前。我們都像是處理其他素材一樣,做形體動作讓大家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直到演員們都準備好了,對動作都夠熟悉時,他們才會真的帶入感情去演出。如果你能夠讓這些未成年先開始這麼做,慢慢的所有人就能夠把性跟動作設計分開來來看,然後以正確的眼光看它:動作設計。」
The inability to treat intimate scenes as simply choreography is a problem Sina has observed at numerous drama competitions, where students without sexual experience or knowledge, let alone the ability to separate themselves from the characters they were playing, have performed sex scenes. These situations can be traumatizing for people without the knowledge or resources to handle it.
Sina在無數個戲劇比賽上觀察到一個問題,學生們往無法把親密場景當成動作設計一樣來處理,這群學生們沒有性經驗或是相關知識,想當然就無法在性愛戲中把自己跟扮演的人物切割開來看待。這種狀況是非常有可能讓人受創的,特別是對那些沒有相關知識,或是資源來處理這種狀況的人。
“If they’re not being led through it properly, it can be very, very dangerous,” she said. “It’s illegal in our country to do anything sexual with a minor or have two minors do something sexual in front of an adult. It’s very thin line between choreography and a crime when you’re dealing with minors.”
「如果他們沒有被好好引導的話,那真的非常非常的危險。」她說,「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讓一個或多個未成年人在成年人面前做出帶有性愛意味的事情是違法的。所以面對未成年時,在『動作設計』跟『犯罪』之間其實只有一條非常模糊的線。」
Demand for IDI services and training has spiked in the past year, since the #MeToo movement has exposed abuse in the entertainment field, including theatre, and the issues of consent and empowerment in the workplace (not to mention outside of it) have become central.
自從去年#MeToo運動開始後,對IDI這個機構的服務與訓練來說,他們面臨了重要挑戰。在娛樂產業(包含劇場)的職場上(更別提職場外也是),現在,關於「同意」與「權力」的議題都變得重要無比了。
“At the moment there’s so much need and demand and only so many of us to go around,” Warden said. “I cannot be in every single room and play out there, but what I can do is empower actors or directors or even stag managers to go into a room and say, ‘I would like to offer a way of talking about this.”
「目前來看,親密戲導演的需求與實際從業人數是不成正比的,」Warden說。「很顯然的,我不可能出現在每一個房間裡指導,但我可以做的是賦予演員、導演甚是舞臺經理權力,讓他們能夠在每個房間替自己發聲『我想要提供另外一種工作方式』。」
Also encouraging to Warden is the increased awareness among young students.
對Warden來說,令他欣慰的是年輕一代學生中對這件事情有意識的人數越來越多了。
“My hope, my intentions and my dream is that the next generation of actors, writers, and directors come out with a very different understating of respect and consent with their bodies and each others’ bodies,” Warden said. “And that leads us into an even more free and safe way to creat deep, authentic, risky stories.”
「我的願望、我的本意、以及我的夢想都是下個世代的演員、作家、以及導演都能夠對他們自己以及他人的身體,有一種非常不同於現在的理解、尊重、權利,」Warden說,「這可以讓我們以更自由,同時也更加安全的方式來創造出具深度、真誠、精彩的故事。」
Carey Purcell, New York city-based repor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