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四十幾歲嘅男人咁唔成熟，行到呢一步先同我講話唔去Final Interview，你知唔知我幫你安排咗幾多？你其實有冇心想轉工？你覺得自己有冇問題？你都知道你自己幾難搵工，而家有好機會你唔好好把握？你係咪男人？垃圾！」

因為Candidate WhatsApp 封鎖了Joanne，又唔肯聽佢電話，Joanne無可奈何地只好利用電話訊息去作出最後的呼喊。

一個非常之罕有嘅職位，配搭一個全香港少於五十個的求職者，加上疫情影響，造就了今次咁瘋狂的、咁無厘頭的甩單。

客戶係Joanne的大客，一間本地上市公司，好難得可以有一個Exclusive職位開俾佢做，又好難得搵到一個好適合嘅求職者。經過三輪面試之後，其實第四輪Final Interview已經係一件「做吓門面」的Final Interview，事實上，HR已經和Line Manager溝通好，如無意外，Final Interview當日已經可以出到Offer。雖知道呢張單價值$300,000，係呢個時勢特別顯得矜貴，淨係Commission都可以有六位數字，所以，Joanne用咗好多好多心機係這張單上面。

求職者方面，叫Raymond，年約45歲，有20年工作經驗，20年之內做了10份工作，最近三份都係短期合約，自己心裏面非常想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入大公司，轉返做長期合約。其實如果照住履歷表咁樣睇，任何一間公司都比較難考慮，因為太Jumpy。但係，基於依個職位實在太難搵人，尋找了超過一年以上，加上Joanne極力推薦，所以客戶都盡力去推。因為疫情關係，所以面試都要在家中進行，經過三輪Zoom面試之後，最後一輪選擇用電話和CEO交談。

呢個時候，問題來了，原來Raymond一直都未有填Application form(職位申請表格)，一般情況，求職者都會係第一輪面試當日已經要填好。因為疫情問題，填form變得唔係最迫切，通常HR都會要求後補。係依個個案入邊，HR曾經多次提出要補返職位申請表格，Joanne亦都三番四次要求Raymond盡快填好，可是一直都未有收到，因為其實「只係一張職位申請表格」，所以都未有太過為意。

係最後面試三個小時之前，Joanne打俾Raymond。

Joanne：「Raymond，下晝就係Final Interview，準備成點呀？同埋之前叫你填嗰份表格今日可以比到我嗎？HR又再繼續催我Send俾佢。」

Raymond：「OK啦，呢幾日都好忙，冇咩點樣去準備。份表格未有時間填，同埋我冇Printer，印唔到出嚟，唔填表格得唔得？」

Joanne：「吓，如果你冇printer，點解之前你一直唔講，同埋又唔同我講，其實我可以幫你印出嚟，因為真係要交俾佢哋，請問你今日方便嗎？或者公司附近有冇文具舖可以幫手印同埋Scan？」

Raymond：「今日真係好忙，同埋公司附近有文具舖，但係上次問過都幾貴，唔想嘥錢。」

Joanne：「咁不如我印出嚟，直接約你出嚟拎俾你，你抽幾分鐘幫我填埋，跟住我幫你send返比個客可以嗎？」

Raymond：「今日真係行唔開。」

Joanne：「咁樣我幫你填，你轉頭將啲資料俾我可以嗎？我等你收工，你可以補番個簽名，跟住我聽朝幫你send出去。」

Raymond：「其實咁麻煩，不如算啦！都唔明做乜要填form！算啦！我唔應徵呢一個role喇，唔好意思，你幫我withdraw啦，拜拜！」之後便cut了線。

Joanne諗住打返俾Raymond，已經被佢block了，張到咗嘴邊嘅單就係咁白白溜走，好似望住啲錢跌咗落海咁樣嘅感覺。Joanne心入面十萬個粗口，好想親自上Raymond公司俾張Form佢同事轉交俾佢。
心諗：「如果張表格可以係電子版就好，唔使咁麻煩！無啦啦因為張表格少咗咁多Commission。」

在 2021 年的今天，愈來愈多傳統的 forms 已經被電子化，大公司的Application Form 亦採用 online submission 的形式，或者直接以 online application 所取替。不過，其實諗深一層，求職者都好有問題，如果真係想轉工點解唔肯盡量配合去填一份表格？Joanne又真係唔好彩，撞正疫情真係要Online做面試，雖知道而家唔係個個屋企都有部Printer同Scanner。至於Raymond，被Joanne的獵頭公司落入黑名單就梗㗎啦，Joanne仲未決定點樣同客戶交代：如果好人嘅話，就會同客戶講佢有新嘅Offer；如果衰啲嘅話，就直接同客戶講依個咁特別嘅原因，根據客戶的內部指引，這種求職者會被落入黑名單，唔單止間公司甚至附屬的子公司亦會收到。

呢件事其實雙方都有錯，Joanne太大安旨意；Raymond又真係唔係咁注重客戶嘅政策，白白浪費了一個令到佢履歷表洗底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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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倒映YouTube Logo，搖晃着。倒點新酒。半空的酒瓶。「這支黑標昨天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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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戒酒，而且忍住不去旅行，再過兩三年就能儲到置業的資金了吧」、「這麼辛苦兼職工作，到頭來把整天薪水花在酒精上値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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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喝了杯甜甜的cold brew coffee Martini。躺在床上聽着愛人的聲音，還沒有意識就昏睡過去。然後大概兩小時半左右，嚇醒過來。很累，還是睡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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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來吃了個蘋果，又倒了杯酒。喝了半杯，倒是清醒過來了。打開電腦，聽着悠閒的鋼琴演奏，寫了大概三百字，又再度停止。所有需要灌注感情的行為，都先要灌醉自己。思緒在清晰與混亂之間徘徊，按捺不住情緒，還是拿起iPhone，意圖找尋甚麼依歸——當然沒有——社交媒體還是一樣只會牽動人心，明確地想把我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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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心裡還有裂痕，我就只能往酒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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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誰問過我要不要去看看自己的病態，我直截了當拒絕。如果要花錢用藥來活得像個普通人，我倒是寧願把錢換來美酒，至少還有一刻快活。然後即使要活得像廢物，那也說不定是比較特別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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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酒，也想起人生。聽說在十多歲以前人生還有改變的空間，但是以後大多已經定型。以前我甚麼會喝，從米酒、清酒、燒酒，到紅、白酒、干邑⋯⋯年輕幾歲的時候還會勇於嘗試新的口味，琴酒、蘭姆、伏特加⋯⋯自己隨便拿着薄荷、通力水、迷迭香、檸檬、橙皮之類的，有時還會有糖漿，混和成為夜裡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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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晚上，我都只能喝着威士忌，有時候配着咖啡調酒。只有它是一個人的時光，一個屬於我的世界。沒有喝很貴的酒，畢竟只是當作一般飲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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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人生被自己打亂以後，夜晚都變得脆弱。人或者就是在脆弱的時候、懼怕自己受傷的時候變得神經質。記得以前做自我評測的時候，不太看得懂jumpy的意思。現在看來，我大概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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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女友逛書店看到一本星座書，提及我情緒敏感的問題。的確，有夠麻煩。自覺麻煩，最重要是怕麻煩別人。不小心聽到一句難受的話就可以記住好幾年。難受的事情甚至一輩子也忘不了。生活上看到的事情就算不是親身經歷，還是會在每天的惡夢裡反映。我有設鬧鐘，但平常都是惡夢把我叫醒，然後看着還有時間才繼續躺到不得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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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沒辦法沒有酒的生存，我沒辦法在每天夜裡停止自己的思緒。有些人吞下藥劑，我吞下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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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說些療癒的、正面的事情，還是寫不出來。專欄我有在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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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 #暮雪自言
不想打tag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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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支持：VOCUS 方格子 @林暮雪

［職場胃腩系列］朋友經驗，再次證明，最緊要寄多啲CV，見多啲工

TL：DR –成和敗努力嘗試，寄多啲信，見多啲工。正如你不停咁唔用套，總有一日會中獎。

1. 出賣朋友系列，其實我知佢唔會介意，雖然其他朋友可能會睇唔過眼。我朋友，叻人，學霸，但邊個話你知叻人會撈得掂（世俗地）？朋友際遇，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似乎應該值得更好—咁但，呢個世界上，呢啲故事太多啦，對不？個個都覺得自己underpaid架啦，如果唔係我朋友，我先唔會理。

2. 無論如何，在我地提議（其實係威迫）下，佢毅然轉行—決定去教書。我覺得係不錯的。等於狀元讀醫，合理過唔合理。你咪撚同我講咩做CEO做埃賓架幾千萬人工，自己創業又點點點，做醫生又點辛苦。常識，在香港，一個狀元做醫生，基本上係risk-adjusted return最好嘅選擇，完全離晒罩—如果我唔係怕血同手震，我都會做。唔使你做月球人星球人，但，你做個醫管局醫生，都好似七八皮嘢啦？夠你過幾好嘅生活。你望下台灣啲醫生搵幾錢？英國啲醫生又搵幾錢？香港地，讀到醫，梗係讀醫。批評嗰啲都戇鳩。

3. 教書呢？其實都不錯的。如果唔介意冇安雅的話（舊文寫過）（https://bit.ly/2NtTkJM）。但朋友同我都咁上下年紀，安雅又好安心雅又好，乜都玩夠啦。以一個學霸嚟講，去見教書工，幾好的，老校鍾意。咁朋友呢啲，大約你都估到，學霸，當然有啲性格，就畀我更加性格（我04年開始做金融，咩稜角都磨到滑晒牙）。在呢個設定下，你諗下，有乜工好得過教書？唔會發達（其實做其他工都唔會），但維持到個中產生活，又唔會畀人炒（呢點先重要）。

4. 但，學霸何其多？佢係好霸，但我都霸，每年大把霸。個市場有效率的，正如狀元人人讀醫科，咁亦都好多人想搵份教書工，因為個risk adjusted return實在太高—如果你唔介意冇安雅（但我介意，所以最後冇教書）

5. 我由英國戰域返港時，寄（留意，係寄）過嘅求職信，冇一千都有八百，可能唔止？見過嘅工，幾百份—我頂丫，學校我都見過幾十間。好合理，校長鍾意高材生，固然你話，識考試唔等於識教書，當然，但有件 A Level 4A1B嘅（正係本人）同埋一件會考唔合格嘅，你應該都係叫前者嚟面試。校長見到我，發現此人言談輕佻，全無愛心，就後話。

6. 亦所以，我都參加過煙人嘅過程。而家有電郵真好，但當年我地呢，請個中學老師，收嘅CV，係幾箱幾箱咁計（其實間間都係）。因為教書位，對好多人嚟講，實在太筍。學霸固然啱，但得罪講句，有啲勉強入到大學，讀啲乜乜科嘅，你唔教書，真係好大機會在職貧窮，人工低過譚仔阿姐。

7. 咁當年係點揀人嚟煙架呢？答案係，好似大抽獎咁，根本一大堆嘅信，我地係拆都唔會拆嘅—邊有咁Q得閒？亦即係，就當你係愛恩斯坦孔子再世都好，都好大機會就咁沖咗落藍巴勒海峽。揀剩嗰啲，先再睇有冇串錯字呀，邊間大學呀，成績點呀咁。

8. 講到呢度，你就明了—根本就係game of chance，往往同你所有嘢都無關（有啲友可能試下個信封整啲突紋咁，我諗起「羊車行淫」嘅故事）（https://bit.ly/2NvL6AD）。你CV貼張裸照，校長都未必睇到。

9. 所以，點突圍？好簡單，就係，大包圍，乜都寄！甚至明明佢要求你有咩教育文憑而你冇，都照寄—我當年就係冇，廣告寫明要有，但我照寄，咪又係請我。校長貪我靚仔，吹咩？

10. 因為好簡單，太不對稱了，以前仲話要寄信，而家send個email（但聽聞有唔少學校仲要求寄信），頂多作篇乜撚嘢「教學理想」（堪稱史上最白痴嘅嘢）。你嘅marginal cost，近乎零。

11. 呢個亦係我教朋友嘅方法，根本唔使諗。我話根本就好似青蛙（？）排卵咁，係咁屙就得架啦，理得佢。因為佢嘅目標，就係maximize個reach。唔好忘記，好多email根本就咁畀個書記delete埋。

12. 一如所料，朋友都收到唔少面試通知。合理的，CV靚嘛，學霸嘛，我唔通請件數學拎E架咩，你啲廢柴咪繼續講「讀書叻唔等於識教」—但，「廢亦唔等於識教」。至少我係科主任，請件成績好啲嘅，唔會激到自己吐血，唔使教埋佢數學。

13. 朋友面試幾次，都唔成功。我叫佢努力，唔止係勉勵佢，而都係嗰句，game of chance．點可以成功？見到中為止！女嘅嘢一樣，呢件唔得溝第件。而反正你見次工成本低過溝次女好多，至少校長唔會要你請佢食飯。

14. 好啦，最後佢當然得到屙化。但有趣係乜？有趣係，個屙化嚟自，再再之前，好一排之前佢見嘅一間學校。學校見完佢，話，拿，好欣賞佢，但冇空缺。換著我就可能問「咁校長請問你叫我嚟把撚？你好得閒？」。但我朋友係個有教養嘅人，當然照樣連聲多謝校長。結果？早幾日，間學校有條友辭職，校長就翻兜佢，就係咁搞掂—如果佢當初講咗我句對白，就冇呢件事。如果佢將學校個電話block埋，就冇呢件事。如果佢最初一聽冇位啱佢就起身走，就冇呢件事

15. 資深讀者會發現，其實同我最初入銀行嘅過程，極之相似（https://bit.ly/2NtTkJM）。當年我又係大半年前見蕉行，我甚至都唔記得。大半年後我裸辭，去旅行，甚至都冇決定一定唔教書，只係要離開間學校—咁去旅行嘛，當年科技又未先進，咁唔通人地打嚟叫面試你話你去三星期旅行咩，所以我諗住返嚟先搵工，咩嘢都冇寄過。但點知，我入機場途中，蕉行打畀我，就咁請咗我。

16. 個關鍵係乜？記住，老闆都係懶的，男嘅特別係（偏見）。我出一次廣告，見幾條友。咁揀唔中你。但，可能首選嗰個返一陣工就唔撈呢？或者死咗呢？或者有更好嘅屙化呢？好多呢啲情況。咁我係老闆會點？又出多次廣告？未煩過咩。我咪拎返上次嗰堆人出嚟，搵個見過嘅，而唔係十分非常之騎呢嘅，咪執二攤頂上

17. 而嗰個人，就係我，

18. 講咗咁多，堅料嚟啦。記住多啲見工。係呀，就算擺明你唔合佢quali嘅都照寄。就算你擺明係唔想轉嘅，都照去見。所以但凡有啲獵頭打嚟，問我，我都係來者不拒的，幾時我都ready to move．因為你點知呢？你好滿意公司啫，但可能下星期你就畀人炒呢。或者可能新公司見你嗰個好鍾意你，加你三倍人工呢？老死都見咗先。

19. 咁你話，浪費時間喎。咁都係，但，天地良心，你啲時間好值錢咩。真係好值錢，咪去到速戰速決，你唔試點知唔得？牛市時我見工都講明幾多點要走（熊市時？唔趕唔趕）

20. 咁可能啲獵頭呀HR睇到呢度，已經叫你唔好學我，唔好去浪費人地時間。但天呀，屌，啲獵頭呀HR嘅本質，就係浪費你時間架啦！你只係行使返你應有嘅權利！唔好覺得羞恥。真的，唔係我公司，但我見好多畸屎，有啲位，明明人都請埋，都仲照見人。明明有內定，都仲要見人。為顯示公司有公平程序喎，死未。有啲根本冇嗰個位，都仲要見人，了解行情。正如，有啲獵頭，擺明係混吉的，約你出去，係你教佢嘢，你話比佢知咩係buy side 咩係 sell side。根本你每次見工，都可能係一早閂咗門，對面條友撚化你。所以掉轉又有何不可？況且你可以改變主意。對家加你三倍人工，你仲愛你舊公司？

21. 所以，你去見多啲工，梗冇壞。正面啲，你亦都可以知道，人地要啲乜。有啲友呢，可能有幸，入大公司，然後十幾年都冇update份CV，從冇見過一份工—到有一日畀人郁咗，先發現自己連CV都未識寫。等於我朋友，從來冇教過書，根本人地啲術語都未知，但見得幾次，就已經學得似模似樣，識講CM GM Cert Ed PGDE 訓輔合一 人人可教 之類的廢話了.

22. 另外，去見工，你亦知道人地look for 啲咩是嬌碩，你有嘅很好，你冇嘅就加把勁，你聽都未聽過嘅，就小心啲。仲有，你做緊嘅嘢人地有冇興趣，對家覺得你人工低定高—如果對家都暗示你人工高，咁你自己小心，可能你真係overpaid

23. 當然，仲有，更重要嘅，唔見工，邊有得加人工？舊文都講過啦，旨意老細自動自覺加你人工，係含得撚的。夠晒粗鄙，但舊文好受歡迎（https://bit.ly/3exI62J）。

24. 你係公務員呀教書呀年年加人工就還好，但私刑企業嘅，你靠佢每年嗰幾巴仙，就真係含得撚。咁點你先可以加得快？兩個方法。一係你轉工，跳嚟跳去，魚唔過塘唔肥，我加兩三倍人工我話撚知你話我jumpy．一係？你跳草裙舞，拎個offer兇你舊老細。

25. 睇到啦？兩條路，你都要有個offer在手（＊）。所以梗係見多啲工。明冇？

26. 呀，有人話，咁易咩葉師傅，咁易鼠出去見工咩。所以呢，真係唔該你搵份易鼠出去見工嘅工！當然一切只係trade off啦下，但，即係，你在中上環返工嘅，應該易啲。食個飯都可以，或者請半日假都可以（＊＊）。不幸地，你在觀塘返工，而你搵金融工嘅，都真係窄啲。

27. 唔好意思，出賣咗朋友私隱。但，識咗佢差不多四十年（哇！），佢唔會介意。況且今次呢壇求職大計，我都出唔少力比唔少意見，而我明顯唔係得閒得滯。

28. （＊）理論上，你可以賭白頭片，明明冇offer在手都去兇老細。但講大話嘅嘢我唔建議人做，況且，你老細真係叫你去會計部出埋糧嗰時，你點算？

29. （＊＊）而我係從來冇試過因為見工而請假的。當年老細見我著西裝問我去邊，係咪見客，我都係照答佢「去見工」，佢會問我「見邊間」，甚至後期問我「問下佢請唔請Senior嘅位」。當然唔該你搵個好嘅老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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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睇到呢度，而家到你救我全家了。新搞作。同Homeblogger新合作，以往得文字，而家玩短片。第一炮當然係你最關心嘅，下半年個市點睇。港股，美股，樓市。暫時斷次買。80蚊，講足半個鐘。你請我食一次飯一定唔止，我好大食的，食你七八舊水都得。

入面有埋圖，有埋恒指標普目標價，教埋資產配置，有埋6隻心水股。有港股有美股有大有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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