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25年的房子可以買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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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2 18:5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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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5年的房子可以買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7 23:2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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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我想把劇情類比內在的心靈世界

    成年以後,你心裡曾經有這樣的感覺嗎?
    1.每次過年過節回家,都會害怕
    2.面對父母,總是有很多糾結無法開口
    3.待在家裡覺得焦躁,但離開家又放不下家人
    4.有時候真的很想一了百了,但又怕家人難過
    5.害怕面對某一個家人的情緒,但太久沒回去又會擔心
    6.憎恨某一個家人,但如果他真的走了,心裡又會有捨不得與後悔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你就會明白,回家真正的困難並不在於和家裡面的人相處,而是在你內心的世界當中空出一個位置,找回你跟家人之間的認同、接起你和他們之間真實的連結。

    那該怎麼辦呢,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跟我一起追斯卡羅的朋友,Amy的故事。

    「我從21歲那一年開始逃離家裡,對我來說,那裡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10年以來,我靠著自己在外面賺錢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過年過節我都主動說要留下來加班,有些同事說我是貪戀那兩倍的薪水,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薪水,而是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Amy在看完《斯卡羅》「福爾摩沙公主」那一集的時候跟我說,我認識的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一路從公司小職員做到主管,大小事都一手包辦,一個人可以當十個人用,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工作狂了,沒想到有人還比我更嚴重。於是我把我的治療師跟我說過的話送給她:「會不會你透過拼命的工作,真正想要的是逃避某一些,你不想碰觸的傷口?」她點點頭,表面上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但實際上是對我們兩個人說。

    11歲那年,Amy的父親就跟媽媽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跑了,那天以後,媽媽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各種情緒勒索,Amy是家裡面的大女兒,只能夠一個人承擔炮火,年幼的弟弟還不懂事,甚至在媽媽聲淚俱下的時候吵著要吃養樂多冰,她也只能夠一邊安撫媽媽的情緒,一邊到冰箱冷凍庫拿養樂多冰給弟弟,一湯匙一湯匙地餵——重點是,她自己都沒吃半口。

    「後來媽跟叔叔在一起,一開始叔叔對我們很好,後來每天打我們罵我們,我從一個人的出氣筒變成兩個人的出氣筒。只是叔叔比媽媽更過分,還會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說我是媽媽跟別人生的賤貨、下三濫、妓女等等⋯⋯重男輕女的他,對弟弟卻是呵護有加,弟弟要什麼科學用具、湯瑪士小火車,叔叔都買給他。有一天晚上我趁大家都睡著,跑到弟弟的房間把他床鋪底下的湯瑪士小火車拿出,來想說要把它折成兩半,可是看到湯瑪士火車的臉,就覺得可怕,好像看到我自己一樣,一張想要復仇、充滿怨恨的臉,卻用微笑來掩飾。」她說,於是那天晚上,她又把貨車玩具放回床底下,這是,整個晚上她都再也有沒有睡著⋯⋯。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聽完Amy的故事,我想起上面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Amy雖然逃家逃得很遠,遠從屏東上來台北,可是是內心的某一塊還是留在家裡;她想在心裡面努力的抹掉那條回家的路,但是同時又很想想起這條回家的路。

    就像《斯卡羅》的蝶妹一樣。

    #心理治療就是找一條回家的路

    (以下小雷)

    「心理治療一定要這麼痛苦,去挖過往的傷口才能夠痊癒嗎?」我曾經問我的治療師這個問題,他沒有給我答案,而是跟我說,這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解答。我那時候想可惡沒回答我的問題還要收我錢!

    一直到我和Amy在一起追斯卡羅這過程當中,才慢慢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我也才明白,這個答案真的是要靠自己慢慢摸索才會漸漸明朗的。

    原來,我們不一定要去挖過往的傷口,但不論我們想要採取的自我探索和治療方式是什麼,這一輩子其實都是在找一條回家的路。就像片中的蝶妹與阿杰一樣,會歷經下面幾個過程:

    —忘了回部落的那條路
    —想起這條路但是不敢踏上
    —踏上這條路覺得後悔了,可是進退維谷
    —有幾次回了家,卻被趕出來、不被接納
    —有幾次回到家,被綁架,無法離開
    —有幾次終於離開了,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心裡還是有疙瘩
    —在回家的路上,和同行的人起衝突
    —回家的路上,覺得不知所措,甚至自我厭惡

    這裡的「回家」,有可能隱喻的是回到過往的記憶,去探索原生家庭的傷口;也可能是「踏出一段改變的路」,做和過往不一樣、不熟悉的事情;更可能是直接指涉整個心理治療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有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會面臨失望、恐懼、害怕、不舒服、退縮、甚至想要放棄。

    #心靈的自我防衛系統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要回到讓你曾經感到痛苦的地方(想一想那個曾經被燒掉好多次的房子),自我防衛機轉很快就會跳出來,就像是駐守在山林間的斯卡羅勇士,任何外人只要就要進入這座山,就會慘遭射殺。

    「有些事情是連祖靈都不知道的。當年祖靈拿這把山刀開疆闢土的時候,瑯橋還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洋人的槍炮和武器都那麼先進,我們如果只是困守在山裡,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大股頭卓杞篤曾經講過類似的話,他知道分隔的心靈是無法存活的,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和漢人交流。

    把這段話平行到我們的內在心靈、把斯卡羅的這座山頭想像是我們的內在世界,其實就是:受傷的心靈會自我保護,心靈會用過去自己「成功抵禦外敵」的方法來保護自己(例如過度警覺、解離、負面思考、人際焦慮等等⋯⋯),儘管這個方法現在已經不敷使用或者是過時,甚至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仍然在所不惜。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改變太痛苦了,可能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後果。如果維持現狀還可以苟活,為什麼要冒險去嘗試新的東西?

    可是就像大股頭所說的,其實你內在有一個很清澈的聲音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只是知道跟做到時間仍然有距離,一直到兵臨城下,被漢人包圍,這個痛苦無法再忍受那一刻的時候,戰火一觸即發時,內在世界的18個部落會議才會召開。危機就是轉機,會議召開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很多衝突,但你也可以藉由這個機會看見那個「自我防衛」的自己是如何保護你。

    #對自己的內在慈悲為懷
    舉例來說,如果你小時候曾經經歷過一些傷口,那麼你應該最常面對的就是「自我批評」的聲音。當你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你可以問問那個「自我批判」的自己:「你現在幾歲?」

    然後憑直覺在第一時間內回答。

    或許你會發現,「他」所回答的那個歲數發生了很多你生命當中關鍵的事,所以「他」被滯留在那個時刻保護你,一直到現在。可是當你再進一步的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可能會告訴你說:「我好累了,我想要休息,可是我沒辦法,我放心不下,內憂外患,我無法讓剩下不同『部分』的自己來管理這個身體,我怕他們會把這個身體搞砸。」(有沒有聯想到卓杞篤一直不敢放手大股頭,暫時不辦五年祭的那一幕?)

    上面這一段,是我前陣子我參加「內在家庭系統理論」(IFS,Internal Family Systems Therapy)初次課程印象最深的段落,當我問自己那個內在批評的聲音是幾歲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聲音是: 13歲。原來, 13歲那一年是我人生第一次減肥成功、因為功課好開始嚐到甜頭、也是我因此脫離被霸凌的第一年。從那一刻起,這個自我要求的自己就不斷鞭策砥礪,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我。

    蝶妹也是一樣的。她一路在各個不同勢力當中穿針引線、輾轉斡旋,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拉攏、又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討厭,可是到最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她,就連她的主子李仙得都開始懷疑她說的話。其實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部落和瑯橋的各個勢力之間不要打仗,能夠開啟談判,可是努力了一大圈,最後還是發生了很多自己都不願意看到、令人傷心的事情。所以最後她累了,病倒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這一刻開始,她才可以真正休息。

    也像是我一樣,那個不斷自我要求的自己,到現在還在一直燃燒,也難怪耳鳴會一直沒有消失,焦慮都跑到肚子的肥油和晚上的啤酒裡面。但是那個自我要求的自己,也好想要休息(所以我九月底要去台東渡假了不要攔我)。

    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內在世界就像是一個斯卡羅的世界,你現在的疾病、瘟疫、困境、焦慮、恐懼、憂鬱,是不是正在提醒你身上有一個「過分努力的自己」,一直以來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被看見,從來沒有被愛?到嗎,她就像是蝶妹一樣,像是Amy一樣,像是那個一直不斷努力的我一樣,要的其實不多,只是希望可以被愛,可以有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我們一家人不能夠像山胡椒一樣,各自分裂四散」阿杰、蝶妹腦袋裡面都印象很深刻媽媽瑪祖卡說的這句話,可是造化弄人,一路經過各種分分合合,生離死別,大家的命運似乎在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別。不過,我跟瑪祖卡有不太一樣的想法,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時候分開是為了回來,遍地開花,是為了在每個地方都滋養茁壯。如果不是這一家人跨了不同種族的血緣,如果不是阿杰、蝶妹的活躍,這場心靈的戰爭可能永遠都會被壓抑下來,永遠不會開打,內在世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卻在潛意識裡面分裂。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那該怎麼整合這個紛亂的內在世界呢?其中一個整合自我的方法,就是對自己慈悲(self-compassion)。我想用前陣子我在課堂上面到了這首詩《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的一個段落,來呼應整部斯卡羅的劇情: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
    你能否愛內心的勇士
    那個披荊斬棘的自己
    你能否愛你的瘋狂
    你能否愛你的清醒
    你能否愛你的愚昧
    你能否愛你的混亂

    在你之內有個苦悶的自己
    有個緊張焦慮的自己
    你可否兩個同時都愛
    還有那個不斷盡力的自己?」— Leah Pearlman

    發現了嗎,你內在住著斯卡羅勇士,一路披荊斬棘,也住著一個愚昧的道台,瘋狂的必麒麟(或水仔),有時清醒有時混亂的李仙得。更重要的是,你能否看見內心有一個緊張焦慮、非常苦悶,還有不斷經歷的蝶妹,她正在找一條回家的路,而你可以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這個家並不在山的深處,也不在統領埔,而在你的慈悲裡面。當你能夠慈悲地愛那個你所討厭的自己,像是用一雙厚實的大手把風中的花瓣掬起來一般,細膩敏感地呵護自己;當你能夠愛那個苦悶、不斷努力、瘋狂、混亂、愚昧、披荊斬棘、甚至這一路以來都已經很累,得了熱病的自己,你就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把自己深深擁抱起來,
    你可以帶自己回家。

    #斯卡羅 #內在家庭系統 #IFS #蝶妹
    #湯瑪士小火車真的很可怕
    #全文與參考書目見此
    https://reurl.cc/l5Rde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 25年的房子可以買嗎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5 09: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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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0 2021/9/15 星期三
    搬家前,上學開車一分鐘,現在上學車程要30分鐘,壓縮了我不少做便當的時間,尤其是一週有三天要7:40AM到校,真的太難了我。😭

    無聊的豆皮壽司,永遠是孩子們的最愛之一,甜甜的豆皮,配上酸酸的醋飯,吃幾個都不膩;以前可以早上起床現煮白飯,現在可沒辦法,連等醋飯涼的時間都沒有,春天天氣還涼爽,睡前把白飯煮好,拌入壽司醋做好了醋飯,放一層紗布吸收水氣,再蓋上蓋子,記得留縫通風,等到隔天早上直接把冷卻的醋飯捏成糰,塞入豆皮就可以了。

    早上老公也吃了豆皮壽司當早餐,他說完全沒影響口感,一樣好吃。那樣我就放心了。

    ~~~~~~~~~~~~~~~~~~~~~~~
    繼續昨天的話題。
    謝謝大昨天踴躍的參與討論,當然這些選擇只能提共客觀的條件給大家選擇,主觀的細節我昨天沒有多做說明,今天我來說故事給大家聽之前,先跟大家公佈我們選擇了~~CCCCCCC 最上鏡頭之年輕貌美開高走高女業務員

    神鵰俠侶B是第二順位。

    先來講淘汰的A和呼聲最高的D好了。

    A是超級業務員,他賣得多,但賣出的價格如何?我們並沒有時間去查證,有可能他很便宜,抽佣少,所以大家都給他賣,在這種市場熱絡的時期,地段不差的,賣出房子應該不是太難,因為衝量衝名聲,才能讓他得到更多機會。當然以上是我們的猜測,主要是因為他在參觀我們家的時候,態度很隨便,而且來的時間,並不是跟我們當時約的一樣,是臨時更動說他剛好在這附近,然後說來就來,前後只停留20分鐘就走人,沒有給我們任何建議,只急著要我們簽約,我們夫妻兩個心想,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隨便更改時間,來得這麼唐突,以後,是不是我們要找找不到你,配合度會不會讓我們滿意?讓我們有安全感,畢竟這是第一次,我要找的是好的房仲業務,不是要便宜的。所以A就直接淘汰了。

    呼聲最高的D「熟門熟路大廠牌老業務」怎麼也沒戲唱呢?

    五年前我們跟他買房子,的確相處愉快,因為他當時告訴我們「廣告上的價格就是賣家想要的最底價,你開這個價格就可以,我一定會幫你成交。」

    我們當時很懷疑,因為已經看了超過一百間房子,難得看到喜歡的,怎麼可能可以用這個價格成交,於是便問:「為什麼你這麼幫我們?這個價格真的可以買到這個房子?」

    D說:「是的,這是他們的底價,他們急著要出售房子搬到阿德雷德去,他們需要錢,而且他們急著離開,之前他們已經賣了一陣子,定價很高,但沒有遇到願意出這麼高價的買家,昨天他們降價求售,說這是他們的底價,有人願意出他們就賣,因為他們沒時間等了。而我會告訴你們這個消息,是因為我一定要在三天內賣出這個房子,不然這個房子就會開放給我同事一起賣,那樣抽佣就得分享減半了,因此,我一定要這個房子成交。我會幫你們的」

    最後,我們果然照這個業務的意思開了最低價的offer,過程中,雖然屋主要求我們再加一萬元,因為我們已經知道賣家的情況,所以我們只同意加$5000,然後房子就成交了。

    所以,我們跟這個業務當年當然會談得愉快啊,他直接把賣家底價都掀牌給我們眯耶。今天換了角色,我們成了賣家,再怎麼想,也不會把房子交給他賣,我們甚至因為之前看他這樣出賣賣家,這次,還不敢跟仲介說我們要出國,而是說工作換到布里斯本,沒這麼急售,想找好的仲介幫忙賣房子。就怕遇到這樣的情況,覺得我們急著出國,隨意處理。所以,我衷心建議,想賣房子的人,不要表現出著急,缺錢,趕著離開的態度,業務的表現會比較好。

    那你會問,既然不給他賣,那為何找他?
    第一個當然是我們熟悉他,想聽他賣房的建議,他還真的給了不少分析,第二個找他估價,多一個人估價,多一個參考,第三個,看看他能不能說服我們把房子給他賣,但他覺得我們一定會給他賣,所以沒有很積極爭取。

    另外,他只要看到房子的缺點,他就說「cover」,這讓我有點反感,因為當年交屋前,他並沒有安排我們驗收房子,而是在交屋那天,付款之後直接把Key交給我們,進了屋子之後,真的很多地方當時都被cover,而我們已經來不及要求賣家處理了。因為他也知道我們是第一次買房,不知道撥款前可以要求驗收房子,他竟然也就省略。我們也是這次賣房,才知道有這樣的程序。慶幸當時那些cover的地方都是小事,我們也就沒有計較,如果有大一點的問題,恐怕追究起來又是一個故事了。

    今天我可以先寫這樣嗎?話太多,事又多,剩下的兩個業務下集來說。

    祝大家有美好的一天。

  • 25年的房子可以買嗎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2 23:4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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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盡不知年的愛情

    前一陣子輾轉從側面的側面得知,與我們同住的父親終於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鎮日見我在家中盤環,不見出門營生,疑似是已經煉成大米蟲一隻,憂甚!

    父親耳背,我拿了兩張大白紙,寫滿了目前如何如何營生,事業如何如何發展,父親仔細讀了兩遍,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見他放心,我便準備出門去山裡畫一棟老房子,出門時只見老爸手上拿著捲好的那兩張紙,緩緩地走回他的房間,也許他留著要看看吧,看事情是否都像我寫的一樣。

    摩托車在山路上折騰了一陣子終於到了老房子的前面,只見老屋主坐在棚子下乘涼,一旁坐著另一位老先生,兩人正在聊天,我說明了來意,86歲的老先生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意思是愛怎麼畫就怎麼畫,是一位非常隨和的老先生。我為了讓氣氛緩和一點,就提議先幫老先生畫張人像,順便說:給你畫帥一點。

    「都要死的人了還什麼帥不帥!」這時我才注意到旁邊有一位面目嚟黑的老婦人,話是她說的,不太像是開玩笑的口氣,這句話我完全接不下去,倆老也沒搭理她繼續聊自己的,不時還問我要圖看,看看畫得像不像,好似老婦的風涼話如山中的落葉一般自然。

    肖像完成後我就移位到三合院的廣場畫房子,我超喜歡這個工作的,眼睛盯著古厝,造型在紙張上由鋼筆慢慢勾勒成形,而四處的聲響,由耳朵負責收集完備。彼時,老婦人繞到廂房前方的工具間跟中年的兒子交代了些他不願意做的雜事之後,便大聲地對著石牆跟地板咒罵:「只會出去養女人,都沒錢可以買菜!」。沒頭沒腦但中氣十足,同樣的咒罵,在作畫的過程中,像是樹林裡鷓鵠的叫聲,不曾間斷。

    畫好房子了,我把圖拿去給兩位老先生鑑定,同時加入他們的聊天,老屋主的台語有著濃重的泉州腔,跟他聊天活像是在跟布袋戲對話,十分有趣。當我問他在山上怎麼吃飯,他說最近老婆比較拖,我自己餓了就自己煮吃了。

    「你不會叫那個查某人煮給你吃蛤…」

    「你不煮給我吃我也不煮給你吃啊!」

    老婦蹲在附近,強勢插嘴,句句逼人,沒一句不是「那個查某人」,我當下大概就瞭解深山裡發生甚麼故事了,開始有點失禮地笑著,老先生看著我也微微地笑,是那種靦腆中帶著頑皮的笑容,他說:我們人齁,活這麼老了,還能在一起多久不知道厚,不要吵架,我都不會跟我某吵架…

    「哩西未料啦!」(你死不完啦!)

    我止不住地笑著,老先生也還是微微地頑皮的笑,旁邊的話友很尷尬地陪笑。老先生試著示弱另提了一個話題:厚,我上禮拜差點中風,還去醫院給醫生看。

    我:啊瞴安怎無!

    「哩幾累百西能蓋啦!」(你一星期死兩次啦!)

    完全失控,我是說我自己,這句完全超越所有語言能量所能達到的範疇之外,我在老阿伯面前失控笑出來,阿伯也還是一樣頑皮的笑著。

    「哩幾累百西能蓋啦!」又補了好幾槍。

    似乎還是有愛的,就像是鷓鵠永遠繞在房子邊的樹林粗礫地喃喃,忽遠忽近地自語。老先生在咒罵中頑皮的笑著,一如老婦一邊挑著晚餐的菜葉一邊詛咒著男人早點去死,但兩人永遠站在彼此視線可及的地方。我在回程的路上,心裡不住地想著,若是母親還在,她會如何回答我對她與父親之間情感的疑問。

    回到家裡早已是一身疲憊,一家老小用過老婆準備的晚餐,我端出水果時,老爸看著我問到:你寫給我的那些事情,你媽知道嗎?

    #我早已經交待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