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黃馨儀的婆婆是誰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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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黃馨儀的婆婆是誰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004的網紅酸酸時事鐵絲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台灣是可以追溯南島語言最古老的地點。幾千年前,這些語言由台灣傳到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嶼。南島語族最早起源於台灣」 【回顧】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

  • 黃馨儀的婆婆是誰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7 02:4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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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是可以追溯南島語言最古老的地點。幾千年前,這些語言由台灣傳到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嶼。南島語族最早起源於台灣」

    【回顧】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584986081641475

    Jacky Cheng:台灣人,您對母親到底了解多少???

    台灣文明,您知道台灣歷史四百年只是幼稚園程度,了解南島語族發源地是台灣,也只是小學程度而已,您懂得Paccan是原名,"您好"叫"台灣",四千年前遠洋Manga雙船體(與艋舺的台語同音,當然也與菲律賓的螃蟹船同音,但菲國學不到精髓,只能短航),傳出去台灣文明玉石珠算,給南洋與中土....總算是有中學程度了,12000年前的姆大陸,亞特蘭提斯陸沉,蘇格拉底,柏拉圖,西方三哲的理想國烏托邦,不在大西洋,而在太平洋,才是台灣歷史的大學程度,宜蘭與那國島間的海底沉城,虎井嶼,台東數千年以上萬年遺址隱藏了多少考古密碼....台灣人,你真的知道嗎?

    (全南島語族的眼睛,都與Mada同音,南島族有十大語系,西到非洲馬達加斯加,東到夏威夷,南到紐西蘭,智利復活島,北是台灣,也只有台灣唯一同時擁有九大語系,流傳出去。3500~5000年前的航行授與文明(中國四川三星碓的蝌蚪文,沒中國人知道來源真意,台灣古跡中處處可見,是傳播源頭),菲,馬,近年在3500前的古墓遺址挖出,全世界僅有台灣東部獨產的豐田玉器陪葬,很明顯了。)

    (有人說所謂的海底古沈城其實是斷裂的岩脈,但是它工整畫一的牆體卻又讓人無法解釋;有人說那是1622年荷蘭人佔領虎井時修築的城堡,遭明軍炸毀沈入海底;有人說這乃史前文明的遺跡,人類活動的證據;更有日本學者說這是八千年前人類活動的遺跡。)

    (台灣宜蘭外海60海浬處,沉睡著一座神秘的海底古城,古城內有精細的雕刻、神殿、金字塔,學者研究,該遺跡屬於距今約1萬5000年前的「姆文明」(MU文明),也就是在中國大陸還與琉球群島相連時,人類在這塊「姆大陸」上所創造的高度發展古文明。相關學說已流傳一段時間,因為實在太過引人入勝,每隔一段時間就在網路上激起討論。

    中國網站《萬花鏡》日前刊登一篇名為〈因地震沉入深海:台灣宜蘭海底驚現神秘金字塔!〉的文章,吸引了許多兩岸網友關注。該文指出,在距離台灣宜蘭僅60海浬的日本與那國島海域,沉睡著許多當地漁民都知道的巨大海底古城,1986年後,日本學者開始對遺跡進行現代化的海底考古研究。

    經過長達8年的考古調查,琉球大學木村政昭教授振奮地表示,「沖繩周邊海底考古學的研究,將會讓全世界最古老的文明重見天日,古老的『海底龍宮』傳說即暗示海底古文明的存在,沈沒在海底的『姆文明』也讓海底龍宮的故事一直流傳下來,我確信與那國的海底遺跡,就是1萬2千年前突然消失的『姆文明』!」

    根據考古隊以電腦合成方式繪製的遺跡復原圖,該遺跡有著海龜壁畫、靈石、廣場等祟拜物,可以判斷就是古文明居民聚會的神廟,而神殿北面有2個半圓形的柱穴,可能就是女巫舉行儀式前的沐浴之處,也有可能是讓即將獻給神的處女清浴的水池。

    還值得注意的是,在半圓洞穴東邊近處的靈石,其擺設的方式與沖繩及日本本島的民間信仰類似。此外,神殿東方的拱形城門、巨石疊成的城門等,也與1萬年後才興起的琉球王國建築類似。而在城門附近發現的2塊重疊巨石,有人推測這2塊巨石是城門下方的基石;由2塊巨石整齊重疊在一起,及其上方留有長方形人口雕孔等看來,該巨石顯然是經過人力加工而成為城堡的一部分。

    這項新的發現,與20世紀初美國學者詹姆士‧柴吉沃德(James Churchward)提出的『姆文明』假說不謀而合。柴吉沃德認為,在距今1萬5000年前的史前時代,現為日本、琉球、台灣的西太平洋一帶,其實是一整塊相連的「姆大陸」,其面積比南美洲還大,史前人類甚至在其上創造了燦爛的古文明,但因為遭遇大地震所引起的地質變動,而在一夜之間沈入大海,一切記載就此失落,沈眠在太平洋海底,直到今天仍有待人們挖掘出它的真實面貌。)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2974106319/posts/1528706937238428/

    李致穎:談到女性或不同族群的刻板印象時,許多人都能理解這些特定形象,如女性的陰柔、感性、軟弱,南島語族的天性樂觀、愛喝酒愛唱歌等,對於弱勢性別或族群的主體性的剝奪,以及,成為他們追求自主性時的阻礙。
    但是,上述的邏輯,對象ㄧ換作是「台灣人、台灣文化」就又不一樣了,各種刻板印象,例如隨性、草根性、海盜性格、髒亂、粗俗⋯等,全部照單全收,殊不知這些特定形象就是自己的主體性被襲奪、被架空後的殖民地文化,還把這些由殖民者所塑造出來的形象,當成自我認同。還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情,更加悲哀的嗎?

    #台灣文化應該要有各式各樣的面貌
    #台灣人要打破殖民者的禁錮活出自我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12110034219674/

    李致穎:什麼是漢人?漢人是怎麼來的?
    以「台灣南島語族」為例:

    生番→熟番→人→漢人

    未經由儒學「教化」的人,即為番或夷或蠻等,不文明、未開化之族群,必須透過儒家思想價值觀影響後、教育後,才能成為儒家價值觀下的「人或漢人」。

    #台灣人正被教化為中華人
    #已接近完成體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07689328344790/

    李致穎:把自己的認同,定義爲中國人,是個人自由的範圍。例如,我是泰雅族人,我也是中國人。

    把自己所屬的族群認同,定義爲中國人,則不在個人自由的範圍。例如,我是泰雅族人,泰雅族是中國的少數民族。

    *溫馨提醒:台灣的南島語族,無論在對岸中國或此岸中華民國政府的定義下,都是中國的少數民族喔。
    https://www.facebook.com/1639848710/posts/10213131710200935/

    임가영:如果我是台灣的電視編劇,
    簡直有發揮不完的題材(翻白眼)。

    超過400年前至四、五千年之間,
    南島語族的先人從台灣出發,
    順著洋流和季風開枝散葉到了整個大洋洲。
    (這個梗被迪士尼用走了就是「海洋奇緣Moana」)

    400年前熱情浪漫的大航海時代,
    荷蘭人教了台灣人以羅馬拼音做為文字記錄,
    引進了最早的銀行會計制度,
    至今番仔薑(辣椒)、番仔火((辣椒)、紅毛土(水泥)、水牛、黃牛、芒果、雞蛋花、甘蔗、水稻…
    通通都是荷蘭人曾經來過的痕跡。

    400年前日本幕府時代,
    將軍穿的盔甲也都是台灣出口的鹿皮製造而成的。

    380年前和兩蔣一樣宿命的鄭成功父子,
    假裝反清復明建立了東寧王國,
    跟228一樣殺盡不服從的台灣人,
    跟白色恐怖一樣洗腦倖存的台灣人,
    先人為了生存通通當了假漢人,
    從此全台灣每個村莊聚落居民沒有血緣關係的也都一個姓,
    每個姓的族譜第一代都是同個時間,
    如果追本溯源去到中國,
    拍謝阿嬤袂認得阿松誰跟你一家人。

    台灣人曾經有革命精神,
    譬如300年前的鴨母王朱一貴或230年前的林爽文,
    其中林爽文在他的全盛時期曾經控制全台,
    為此,
    乾隆皇帝的緋聞私生子福康安率領清軍渡海來台專門對付林爽文,
    打贏了之後還列為乾隆得意的十全武功之一。

    150年前,
    Robert Swinhoe把福爾摩莎烏龍推向紐約和倫敦的茶館做為點單最貴的茶,
    也將台灣特有種生物登錄到國際上的各個學術期刊,
    光是他的足跡事跡就註定是史詩般的鉅作。

    而你不能移開視線的是接近同一個時期的George Leslie Mackay,
    他是「寧願燒盡,不願朽壞」的馬偕博士,
    餐桌上每天見面的胡蘿蔔、白色花椰菜、和高麗沒有關係的高麗菜都是他引進台灣的。

    馬偕博士辦學校開醫院都是後來的事了,
    但你知道當他踏上台灣的土地第一步,
    是誰接住他的手?

    蘭大衛醫生!

    我小時候看讀者文摘的一篇「切膚之愛」,
    主人翁的蘭大衛醫生,
    當今彰化基督教醫院的創辦人,
    也是奉獻一生在台灣,
    一家人在台灣的故事根本也是大河劇。

    也是同個時期,
    基隆外海發生了一場戰爭,
    造成越南變成法國殖民地,
    卻跟霧峰林家有很大關係。

    迄今每年中元節,
    基隆的法國公墓還有人以紅酒和法國麵包祭拜百多年前的法國軍人。

    我累了先寫到這裡。

    寫這種東西很難過,
    我們從小去上學被當作白癡騙到大,
    歷史課本內容扣掉謊言剩下標點符號,
    只有頁數號碼是正確的,
    卻還要透過不斷的考試強行刻在腦筋裡面,
    所以書唸得越好,
    被毒害就越深。

    但人們必須知道這片土地發生過什麼事,
    才會明白為什麼它是現在這個樣子。

    台灣的電視台當然有能力提供具有深度又好看的戲劇,
    譬如幾年前民視製播的「浪淘沙」,
    講蔡阿信醫師的故事;
    又如比較近的是台視曾播出「純純」,
    講的是台灣歌謠之父鄧雨賢的故事。

    可是婆婆媽媽有印象的是「龍飛鳳舞」、「飛龍在天」之類的長壽劇,
    或是什麼都有神有鬼有怪害過來害過去的「戲說台灣」,
    透過這些使觀眾對台灣的過去能夠有什麼瞭解?

    這就是重點了,
    掌握媒體的他們不要台灣人瞭解台灣,
    愚蠢才好控制。

    你羨慕日劇韓劇能夠考究的呈現他們自己先人的生活風貌之餘,
    不要忘了他們擁有的是自己的國家。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420430480/posts/1642410355782963/

  • 黃馨儀的婆婆是誰 在 Mʀ.Mᴀʀᴋᴇʀ. 麥克筆先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2-04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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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殃邸」

    #銀河鐵道 #HIKOKI飛行機
    在我們身後的,是兩個年紀跟我相仿的女孩子。
    「你們是誰?」戴眼鏡的女子說道:
    「不要那麼沒禮貌,他們應該是今早預約家裡的客人。」長髮的女子說道:

    「那個,請問陽殃邸是這棟房子嗎?」我冒味問了一下這兩位女子。」
    「是的,這裏就是陽殃邸,你們是預約陽殃邸的客人嗎?」
    「是的。」

    正當我說完,那位戴眼鏡的女子大聲歡呼。
    「呀呼!!!這次是女孩!終於啊上次那些沒禮貌的外星大叔整個超噁心變態死的。」
    「好啦思氧,先告訴婆婆客人來了再說。」接著,他熱心的招呼我們進屋。

    「沒關係,把這當家裡來看待。」一進入大門,檜木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從我們面前浮現的,是用檜木打造成的歐式走廊,周遭都用暗黃的燈打亮,產生一種優雅的氣息。
    「這裏好香又好漂亮喔,車掌先生果然很會訂房子。」小芊興奮地說道。

    少女看到小芊便溫柔的向我們介紹。
    「這裏很香對不對,這種房子已經有100年的歷史。是殖民時期興建的房子喔。」
    「等一下我先去按一下呼叫鈴。思氧,你先帶他們到別館的二樓去。」說完,少女立刻進入其中一間房間。另一位戴眼鏡的那位則帶我們到房間的方向去。

    在房間的路上,戴眼鏡的少女敷言告訴我們關於陽殃邸的歷史。
    「簡單來說,陽殃邸是以前很早蓋的豪宅,不過我不是導覽員所以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總之大概好幾年前這裡就開民宿了,我算是常客喔。」
    301房位在建築物的二樓,他帶我們走到二樓的走廊並沈思一下。
    「這間很臭,這間鬧鬼,這間有某種宇宙怪物,找到了,301號!」

    不過少女翻了一下口袋才恍然看著我們。
    「幹,我忘記拿鑰匙了。」

    -
    後續,眼鏡少女好不容易拿到鑰匙,總共花了10幾分鐘的時間才搞好。
    而長髮少女後來則帶我們到餐廳去吃晚餐,接著那兩個女孩就開始鬥嘴了。
    「思氧你搞屁喔,忘記拿鑰匙要先跟我說啊。」
    「明明是你的錯啊誰叫你要拿鑰匙提醒我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好了,客人來了你們也該到此為止吧。你們這樣很失態誒。」一個年紀看起來比我大的女子端著餐盤走向房間來。伴隨的還有跟小芊一樣年紀的女孩。
    「才不用你管勒,管家婆。」長髮少女對著女子吐了舌頭。
    「好了,我還沒跟客人自我介紹呢。」
    「我是陽殃邸的人,我的名字叫做臨殃。這位是思氧,我的朋友。」說完後他向我鞠躬。
    「然後這是我姊姊純子,我妹妹阿瑩。」他們兩位也向我鞠躬。
    「而這間房子的主人很快就下來了,他的名字叫做....。」正當臨殃說著的同時,餐廳的門打開來了。
    開門的人,是位銀色捲髮,穿著優雅的藍色長裙的老婆婆。
    「這位是英婆婆,我的外婆。」臨殃禮貌的介紹著。
    「初次見面,客人。請問你叫怎麼什麼名字。」英婆婆溫柔的向我說道。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陳品芸,這位是阿雪與小芊,也是我的旅伴。」我有點滑稽的向他回答。
    「如孫女所言,我的名字是英格,也被稱英婆婆。請問你有榮幸與我共進晚餐嗎?」
    「可是...才剛認識就吃晚餐,這樣會...有點緊張。」
    「沒問題的,重要的是你的想法,如果不想我也不想為難妳。」英婆婆和藹地回答。
    「好的。那我接受你的邀請。」說完我向他道謝,但是內心則覺得莫名的害躁。
    接下來,我們總共7人一同在餐廳吃著純子製作的晚餐,同時也談論關於陽殃邸的歷史與事物。
    最後晚餐結束後,英婆婆帶我參觀陽殃邸的花園。阿雪和小芊則和臨殃的姊姊與妹妹聊天與玩樂。

    「這裏是我爸爸打造的花園,從這裡除了遠方的洋樓外,還可以看到夜幕中被照的亮麗的大海。你喜歡嗎,客人。」在英婆婆的介紹下。我新奇的觀察這個花園奇異的花朵。
    而從遠方看,大海確實被夜幕銀河照得相當亮麗,散發出明亮的青藍色。
    這裏我很喜歡。我好喜歡黑夜銀河與大海交叉的景觀。

    「品芸,你想不想去我家參觀一下,我當你的導覽員。」正當我沈浸在風景中時,臨殃微笑地問著我。
    「不可靠思氧的介紹實在太糟糕了,就讓我帶你認識一下我們家吧!」

    -

    一路上,臨殃和思氧向我介紹陽殃邸外,還向我問很多關於我的問題。

    「這是廁所,然後這是馬桶。」
    「品芸你有玩絕地要塞2嗎,玩電玩真的超療癒身心的絕對大推薦!」思氧立刻上前搭話。但反而被臨殃推走。
    「不要理宅女思氧的蠢問題,品芸你現在幾歲啊?」臨殃向我問著。

    「16歲。」我擺出微笑的向他說道。

    「真假!原來我們三人是同齡啊。太棒了!!」思氧開心的說著。
    「品芸,你要不要去我房間聊一下,我房間住在尖塔那邊可以看到漂亮的風景喔。」臨殃開心的向我說達。
    我也答應了他,而我們三人就進去了閣樓通往尖塔的階梯去。

    臨殃的房間除了有兩張床,旁邊有一扇大窗外還有一台電腦。
    「不管,我要先玩電玩了你們先聊。」思氧衝向電腦桌前開始玩了遊戲。

    「英婆婆總覺得是很溫馨的人誒。」我向臨殃說道:
    「當然齁,我最愛的家人就是英婆婆了,最喜歡小時候回到滬尾時投奔英婆婆懷抱的感覺了。」他開心地向我微笑,但是卻擺出了失落的臭臉。

    「品芸,你想聽一下我的過去嗎,不過你答應我妳不要說出去。」
    「恩。」我有點緊張的向他點了點頭。」
    接著臨殃便開始說明了:
    「我曾經也有一段我不太想回想的過去,因為我並不是在地人。我是在香江出生的。」
    「香江...。」想到香江就又讓我想起關於陳芯儀的事情。

    「我從小就活在成績至上的教育中。父母是香江當地一家公司的老闆,他們為了希望我們三姊妹能夠像他們一樣成功而積極讓我接觸關於教育的一切。」
    「也因為那樣從小到中學時期時,我都是在教科書的陪伴下渡過,爸媽每次只要成績不到標準就開始罵我甚至打我。直到中學時期那時我考上一間我志願的學校,而那間學校有我最喜歡的社團:音樂。」

    「音樂?」

    「那個時候除了讀書外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也因此我才漸漸對音樂感興趣,尤其是鋼琴。」
    「那個時候,我因為成功考上志願學校而好開心,但正不巧的是,我的成績正好也可以上一間資優學校,所以爸媽便擅自去報名那個資優學校,而最後當入學報到單給我時,我的心情是錯愕又傷心的。」
    「開學之後,因為跟不上進度,不但課業成績下降。更糟的是爸媽覺得我只是因為成績不好而傷心,跑買給我一堆教科書給我還要我感激他們。而我便開始自暴自棄。最後我感覺很很孤獨,為什麼我一定要活在爸媽的期待中?」他越說越沈重了起來。

    「我曾經大聲責問他們不要控制我的一切,他們卻說這樣是為我好,將來我會感謝他們,最後,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就這樣我生了一場大病。
    最後,在逼不得已的狀況下他們把我跟姊姊和妹妹送到這個星球休養身體。也就是那時候我遇到思氧的。

    「當時我是在海濱公園遇到思氧的,那時候他幫助了我找到我的項圈,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成為了好朋友。他當時也聆聽我很多的抱怨,也給我建立解答與帶我去散心。也就是因為他我才有勇敢面對父母的勇氣,因為我康復了以後爸媽便企圖想把我接回來香江。」
    「但最後我決定不再回到香江去了,我當面跟父母說我想留在這個星球。」

    「為什麼呢?」我向她問著。

    「因為我最後才知道,我只想要快樂,因為自從與思氧接觸後,我才知道對我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學歷,功課好,而是你是否快樂,我希望有選擇學校的權利,我也寧願到有意義、有時間的學校,而不是被逼迫到我不想要的學校去。最後在英婆婆的干涉下,爸媽才同意我跟老姊和老妹居住在滬尾。」

    「可是,你爸媽會不會因為這樣傷心啊。」我問他。

    「沒問題的品芸,有時候我只是不想為難他們,也不想要撕裂這個家庭才選擇讓步的。自從我與思氧讀滬江中學後我也漸漸發現我有音樂的天份,而最後在學校音樂會也得到了第一名。爸媽看到我快樂,暸解我喜歡音樂的事情後。才選擇仔細傾聽我的想法,最後他們也向我道歉了。」
    「我一直很高興父母終於了解我的想法,也謝謝思氧給我面對父母的力量。如果這些事情沒有發生的話,說不定我可能就....。」他向我露出欣慰的笑容。

    「品芸,你是為了什麼才從地球搭乘銀河鐵道旅行呢?」臨殃向我問著。

    搭乘銀河鐵道旅行....。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過去的記憶也毫無頭緒。我只知道我的過去可能很糟糕,可能因為這樣我才搭乘銀河鐵道吧....」

    說完,臨殃握住我的手說道。
    「品芸,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回想起記憶的,哪怕是多麼沈重悲傷的事也無所謂。重點是我支持你。勇敢面對他一定可以解決的。如果你又遇到悲傷的事情我一定會在銀河的另一邊為你祈禱的!。」

    他面露真情的向我說道。我也露出微笑向他道謝。
    「謝謝你臨殃,聽你訴說自己的故事讓我心情好一點了。」

    「話說回來,你要不要參加我們明天的校慶,我記得你說你是明天下午走吧。你可以去我們音樂社當觀眾喔!」
    「我比較想待在家玩TF2...。」思氧一邊打電玩一邊說著。

    「好啊,我想去看看。」我微笑向他答應著。

    -

    「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是在交往嗎。」
    「才不是。」

  • 黃馨儀的婆婆是誰 在 小學護成長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5-02 22: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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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PU, HAP, APO, DIC, Septic Shock, ?rupture bladder >

    復活節的深夜。

    4:40am,我一個人坐在茶水間裡,終於打開了合味道雜錦味杯面。
    我不禁在想,為什麼那些要工作的夜晚,自己總是那麼忙碌呢...

    那個晚上,小護負責的病人,發生了太多事。
    終於有時間可以沉澱下來,細想一下那夜遇上的每個人和每件事呢。

    - - -

    七十多歲,看起來很可愛的豬婆婆,過往健康良好,無重大病痛。因為消化道潰瘍穿孔 (Perforated peptic ulcer, PPU),她在外科病房留醫,並完成了內窺鏡及切除手術。術後第六天,她開始出現敗血性休克和呼吸衰竭,插喉後轉入深切治療部作進一部治療。

    豬婆婆在深切治療部留醫其間,曾兩次嘗試拔管,可惜均告失敗,需要重新插喉。因為需長期使用呼吸機,外科醫生原本計劃於數天後,為她進行氣管造口術 (Tracheostomy)。

    小護真的覺得豬婆婆她一舉一動都很可愛 --- 記得她早前戴著無創式呼吸機時,總會頑皮地把面上那吹著強風的面罩撥開。(好吧我知道其實這一點也不可愛... 只是我偏心婆婆而已 😝)到後來她被插回氣管內管,說不了話的她也總是愛鬧彆扭,連探熱時也會不停的搖頭呢。(婆婆你好可愛呀~~~ <3 )

    明白事理又溫文爾雅的豬婆婆家人,常常對小護說「唔該晒你姑娘/慢慢黎呀唔洗急/辛苦你啦姑娘 :)」每天的探病時間,他們總會準時到達。豬婆婆看見她心愛的兒子,即使口裡含著氣管內管,嘴角也總是會泛起微笑呢。

    - - -

    這是豬婆婆在深切治療部的第二十七天。

    一週前她開始出現瀰漫性血管內凝血 (Disseminated Intravascular Coagulation, DIC),曾出現腸胃道出血、血尿等等症狀,並開始血液透析和膀胱灌洗 (bladder irrigation) 。雖然進度有點緩慢,但她的情況其實在慢慢地好轉中 --- 腸胃道出血的問題已經解決,只剩下血尿和呼吸的問題呢。

    連續三天,小護也是豬婆婆的主責護士。大概是血尿形成了一些小血塊,她的導尿管老是常阻塞。我們需要常常為她沖洗導尿管並抽出血塊,好讓尿液能夠流出。

    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下午和另一個早上的工作,把豬婆婆的情況交予值班的同事繼續跟進,小護回家休息準備晚上再上班。

    記得出門前,我把未完成的功課帶出門,希望晚上能抽出空餘時間趕一下進度。誰料到豬婆婆的病況,就在一個下午之間迅速轉差....

    - - -

    「慘啦你,今晚一定好唔得閒 😏」
    「吓點解呀😭 豬豬佢發生左咩事😭」
    回到病房,同事在交代另一叔叔的病況前,向小護說。

    看見本來照顧豬婆婆的另一同事忙得不可開交,豬婆婆床邊的超聲波機和強心藥,和那些準備「行街」的物品;我大概也能猜到,這不會是個平安的晚上...

    (註:「行街」指護送病人離開病房,到其他部門進行檢查或治療。)

    原來小護下班後,負責同事看見導尿管似乎再次阻塞,嘗試沖洗但失敗。她只能在導尿管注入生理鹽水,卻抽不了出來。當值深切治療部醫生故緊急諮詢泌尿科醫生。

    泌尿科醫生 J 重新插入導尿管,然後在豬婆婆的膀胱沖洗出大量血塊;另外,超聲波檢查亦發現她腹腔中有大量積液。這個下午,她的血壓不斷下跌,心跳越來越快,需要給予強心藥;呼吸亦愈見困難,血氧飽和度不斷向下滑,需要一直加大呼吸機的設定。

    經商討後,醫生決定為豬婆婆進行電腦掃描,找出讓她情況迅速轉差的原因。

    - - -

    小護和同事交接、然後為這夜照顧的兩位病人極速完成初步檢查後,便立即準備前往腹部電腦掃描。

    聽著放射技師的電話、準備好強心藥和鎮靜劑、測試靜脈留置針 (peripheral IV access) 是否通順、打電話請當值醫生一同護送病人、應對著再次來看病人的泌尿科醫生、請兩位醫生簽上同意書。這一切一切,好像在一年間,由極度害怕,好像已經開始變得變得習以為常......

    記得一年前,剛剛可以獨立照顧病人的時候,每次和危殆病人「行街」也會很害怕。擔心自己遺漏了東西、擔心病人在途中會突然轉差,每次聽見「行街」這兩個字也會莫名其妙地變得神經繃緊呢。

    到後來我發現,原來根本沒有什麼要害怕的 --- 不僅因為慢慢累積的經驗,我也知道我從不是孤單一人呀。在病房,善良的同事總會隨時獻上幫助;即使在外頭,我也有一起護送的小夥伴醫生和外面的同事,萬事總有辦法解決。現在看起來比初出茅廬時冷靜得多,但偶爾心裡還是會有點害怕... 不過一想到大家的力量,和自己說聲 “ Aal izz well ” 便勇敢地出發了 :P

    就這樣,我和當值深切治療部醫生 E 便開始遊走放射部之旅。
    我本來以為這只會是個很短的旅程;出乎意料地,這竟然是個大長征呢...

    - - -

    「下你幾時靜悄悄地出現左架?!」
    「我一直都係度... 我擔心個 patient,所以跟埋你地一齊 escort 幫下手,又可以快啲睇片 :)」

    大概太專注在豬婆婆身上,我沒有發覺 J 醫生尾隨著我們走入電梯。看見他時,小護被嚇了一驚呢。

    護送豬婆婆前往電腦掃描,並非 J 作為當值泌尿科醫生的責任 --- 他大可以安坐於病房或休息室,待我們完成後再請他來看掃描結果;但愛惜病人的他,選擇了前來幫忙,希望盡早找出婆婆問題所在。

    於是,像幼苗一樣的小護、很有經驗的深切治療部同事 E 醫生、和初次見面的泌尿科 J 醫生,就在那一瞬間組成了小小的團隊,一起奮戰了大半個晚上。

    - - -

    如果你問小護,護送過程中最怕的是甚麼;我一定會不加思索地回答,一定是過床。

    雖然我們會盡量減少攜同外出的物品,但像豬婆婆這樣危殆的病人,我們必需連上呼吸機、心臟監察儀 (cardiac monitor)、帶備連上強心藥的輸液泵、或是其他需要的藥物等等,缺一不可。

    當我們把所有儀器、藥物、點滴放在病人腿間,和病人一併移動到掃描機器那窄小的床上,所有的線路總會混亂地交叉糾纏在一起。然後,你便要整理好那堆混亂不堪的線,確保呼吸機和強心藥的管道暢順,監察儀器的電線也沒有從病人身上脫落下來,以防檢查途中有意外發生。

    由 E 醫生保護著婆婆的氣管內管、並發號施令指示著大家過床後,小護差一點便要瘋掉 --- 看著緊緊糾纏在一起的電線和藥物、不停在響的便攜式呼吸機和心臟監察儀、一直在下跌的血壓、快用完的強心藥,讓小護變得很煩躁呢... 幸運有大家的幫忙,我們處理好病人後,終於可以正式開始檢查。

    才剛走入後面的小房間,還有很多未做完的事情,隨行的助理卻不停催促小護,說「我仲有兩個字要收工啦,你快啲搵人落黎換我走啦 !!!!」
    (心諗:你同事都未夠鐘返工,我邊度變個人出黎比你呀... 我都係打份工者,病人又未settle好,你迫我都無用架... 幾時連呀姐收工都要我管埋架...)
    已經很急躁的小護唯有沉住氣,打內線電話回病房,請資深護師幫忙,請夜更的助理儘快下來幫忙。

    甫放下電話,放射技師便問我:「姑娘你識唔識駁呀?」
    「駁咩呀?」
    「Foley(導尿管)呀,我地一陣要落 contrast(造影劑)做 cystogram(膀胱造影)!我地唔係成日做,所以唔識駁...」
    「咩 cystogram 呀 😱 我地唔係淨係做 CT(A+P) 架咋咩?!」小護大驚。
    「你 MO 話要做喎...」
    「Okok… 」

    原諒小護不學無術,我忘記了膀胱造影該準備和做些甚麼。記得上一次看見 “cystogram” 這字,好像已經是護校三年級那年,泌尿科講義中某一小段文字呢... 在完全沒有心理和事前準備之下,唯有請放射技師為我張羅所需物品,再隨機應變吧。所謂「動動腦,轉轉彎,會快快解決了問題」,幸好問題終於都迎刃而解,可以把顯影劑慢慢注入病人體內呢。

    我們在小房間等候顯影劑慢慢注入膀胱期間,那個看起來很像多啦A夢的放射科醫生、E醫生、J醫生一邊看著已完成的腹部電腦掃描結果,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Newly onset pneumoperitonium, haemoperitonium, 仲有 haemopericardium!!!呢個 patient 差左好多。。。之前啲片無架!!個 bladder 全部都係氣同 blood clot,雖然睇得唔清楚,不過 most likely 都係 ruptured bladder 架啦。我幫到你盡架啦,咩view都做晒咁滯... Formal CT report 我會盡快出比你。」
    放射科醫生 S 說,從掃描影片可見,豬婆婆的腹腔和膀胱出現不少氣體和血液,另外亦出現心包積血,疑似膀胱穿破。
    J 醫生見情況不妙,立即打電話請示上司。

    輾轉兩小時後,終於完成了這次大長征。我們仨在回程的路上不斷討論,決定分工如下:泌尿科 J 醫生負責找他上司和當值外科醫生,共同評估病人及討論下一步計劃;深切治療部 E 醫生和小護繼續提供器官支持,並由小護通知家人儘快來到病房。

    - - -

    「喂?請問係咪豬婆婆屋企人?XX醫院深切治療部姑娘呀,豬婆婆佢情況差左好多,醫生想請你地儘快過黎傾一傾...」

    不得不承認,每次拿起電話,說病人情況危殆請家屬盡快趕來的時候,心裡也會有點掙扎。把壞消息說出口,從來不是容易的事。尤其在半夜時分呢....

    忙忙碌碌地為豬婆婆抽血化驗、滴著一支又一支的抗生素、注射降鉀質的藥物、準備協助 J 醫生再次沖洗膀胱、另一病人的檢查和藥物、還有太多太多尚待完成的事... 感恩有很好很好的資深同事,即使自己也分身不暇,還是不停為小護獻上幫助,讓我知道我從來也不是一個人在打仗呢。

    泌尿科副顧問醫生、兩位外科當值醫生,也陸續來到病房。多位醫生在護士站,看著電腦上的掃描影片,討論了良久還未有定論。一方面在討論,進行緊急手術,到底是否真的能夠幫助豬婆婆;另一方面也在想,以豬婆婆的心肺功能,是否能承受全身麻醉 - 以現時的情況來看,如勉強進行手術,有機會會在手術途中心跳停頓甚至死亡呢。小護站在他們背後,聽著他們的計劃,以便隨時作好準備。

    「da li da la~ di li da da da...」
    突然,護士站電腦上的警報響起。閃爍著的紅色燈光*,象徵著病房的某個病人,化驗報告需要我們立即注意。小護在電腦前一邊輸入密碼,一邊在想是不是豬婆婆的血液報告。

    「哇好酸呀,blood gas pH 得 7.09...」
    小護向身旁的醫生們說。
    那果然是她的報告呢。化驗結果顯示,豬婆婆呈現著嚴重的代謝性酸中毒 (metabolic acidosis)。

    (*註:Critical Result Alert System (CRAS),連接著實驗室化驗結果和病房的電腦系統。CRAS會在有需要響起,提醒醫護人員有需要立即注意的化驗報告,以便盡早識別病人情況轉差,立即開始治療。)

    豬婆婆的兒子和媳婦也在這時候到達。由於眾人還未有定論,小護請他們先陪伴著豬婆婆。
    深切治療部 E 醫生也加入了討論。午夜一時的病房,竟然比日間更要來得熱鬧 --- 一共六位醫生一位護士,就在那狹小的護士站討論著下一步計劃。

    「唔係我地唔想做呀... 而係個病人咁差,sepsis(敗血症)又 control 唔到,bladder perforation 似乎都係 secondary to DIC,做黎有意思咩?真係幫到佢有返生活質素咩?夾硬做手術我驚佢會 die on table...」
    泌尿科副顧問醫生無奈地說著。Die on table,對每個外科醫生來說,大概是像禁忌一樣的詞語 --- 意指病人在手術途中死亡。

    豬婆婆兒子在我們討論其間,不停來回踱步,偷偷看著在護士站的我們。看著他浮躁不安的面容,我想,他的心情大概是很忐忑吧 --- 在午夜接到護士的緊急來電,請他立即來到病房;看著小護不停在婆婆床邊弄這弄那;一大群醫生圍在一起討論媽媽的情況;還有那些響個不停的警號聲;等候良久還未有醫生向他解釋病況....

    經一輪討論後,深切治療部、泌尿科、外科三方終於取得共識:不進行手術、不作心肺復甦法、由深切治療部繼續保守治療及提供器官支持。

    我們一起面見豬婆婆家人,向他們詳細解釋現時狀況,進行手術所涉及的高風險;也告訴了他們豬婆婆的情況其實已不能逆轉,並會繼續轉差。出乎意料地,他和她並沒有太激動,只簡單問了數條問題,了解清楚手術的利弊。他們亦同意,如果豬婆婆心跳停頓,我們不需要作心肺復甦法進行搶救。

    「唔該晒醫生姑娘,辛苦你地啦,咁夜都仲有咁多人一齊幫我媽媽...」
    「哦唔緊要,我地成日當值捱慣夜辛苦慣架啦,最緊要幫到病人...」J 醫生道。

    J 醫生請他們在病房門外稍候片刻,並請小護協助他再次進行膀胱沖洗。
    「唔好意思呀婆婆,幫你再洗一洗膀胱,等你無咁辛苦呀,會有啲痛呀唔好意思...」J 醫生向豬婆婆說著。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小護按著輸液泵上的按鈕,給她多一點嗎啡止痛。
    回頭看著 J 醫生那認真的面孔,我在想,要有多愛病人,才會在深夜不眠不休,不停為她奔波、甚至單純為了她的舒適做更多?

    「唔該晒,今晚辛苦你啦... 我走先啦,你繼續加油啦 :)」J 醫生離開病房前向小護說。

    - - -

    走出病房,再請豬婆婆家人進來時,門外已來了一大群家屬。

    他們穿上黃色的保護衣、戴上口罩和手套,圍在婆婆的床邊。
    「嫲嫲,我黎左啦 :)」孫兒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小護在旁為另一病人注射藥物時,聽見他們傳來的陣陣笑聲 --- 本以為是愁雲滿佈的最後道別,卻比我想像中來得平安和快樂。他們一群人的笑聲,讓空氣滿載著無窮的溫馨。其實像一個簡單的家庭聚會呢。

    「你睇下,佢笑呀!」兒子說。
    小護回頭一看,看見口中含著氣管內管的豬婆婆,面上再次泛起了微笑。
    我想,豬婆婆聽到我和醫生們整夜的對話,看見深夜床邊全都是她所愛的,大概也能猜到自己大限將至。
    看著清醒、微笑著卻說不了話的豬婆婆,小護有點百感交雜。

    在這裡工作一年多,看過不少死亡,大多也是昏迷不醒地離開。
    但看著一個清醒的人,生命在以小時為單位慢慢倒數,其實不多。
    生命走到盡頭,雖然承受了不少痛楚,但在最後可以微笑著看他和她最後一面;
    我猜,她是幸福的。

    - - -

    「洗唔洗幫你去買支野飲呀,我驚你餓到 hypoglycemia... 🙈 」
    還在一邊弄這弄那的時候,剛完成接收新病人的善良 senior,來到還未吃東西的小護身旁問道。
    肚子餓得鼓鼓作響的小護,本來打算婉拒,讓同事不用為我走來走去;
    但她再三說「真係無所謂喎,我驚你頂唔順 😂」,小護也快樂地一邊繼續忙碌、一邊接受senior的好意了 :P

    輸了血、整理好牌板、把所有東西全部輸入好,抬頭看看時鐘,原來已經深夜四時半。
    走入茶水間快速吃個杯面,再繼續進行其他病房日常,終於看見日出....

    臨下班前,我在病房的小白板,在豬婆婆的床號旁,貼上象徵「不作心肺復甦法」的 "D" 字磁石。
    看著一直照顧的病人情況轉差,小護當然覺得婉惜。但,我不覺得自己整夜的努力都白費了呀。
    只是在這裡的日與夜,讓我明白,「何時要緊握拳頭,何時要輕輕放手」(Dr. Ray Leung, 2017)。
    只要無愧於心,無愧於生命,就夠。

    (後記:翌日早上,醫生同事決定不再加大強心藥份量,並提供彈性探望時間,允許家人陪伴在豬婆婆身旁,一起渡過最後的時光。豬婆婆於翌日晚上安詳離世。謹把此文獻給在天家的豬婆婆,願你沒有牽掛遠飛。也謝謝那夜遇上過的每一位她和他。)

    - - -

    (以上不負責任翻譯由google大神提供,如有錯誤請見諒 :P)
    (諗唔到用咩heading,所以用 diagnosis 就算...)

    #toolongdidntread
    #邊有surgeon咁好架床都幫你過埋 
    #醫生仲多過姑娘 #ICU有愛
    #誰說我們留下來都是為了錢
    #為錢一早走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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