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隱蔽青年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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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隱蔽青年英文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0萬的網紅邱毅『談天論地話縱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紅統與藍統,這不是現在才形成的區別,打從1949年以後就一直存在。 1949年以後,台灣進入戒嚴階段,白色恐怖陰影籠罩全島。那時,台獨還不成氣候,政治主流是「反攻大陸」,國民黨是執政黨,形式上點綴的青年黨和民社黨,只是擺擺樣子的花瓶而已,國民黨的主題就是藍色,這應該就是藍統的開始吧! 所謂紅統,其實...

  • 隱蔽青年英文 在 邱毅『談天論地話縱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03 20:5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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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統與藍統,這不是現在才形成的區別,打從1949年以後就一直存在。
    1949年以後,台灣進入戒嚴階段,白色恐怖陰影籠罩全島。那時,台獨還不成氣候,政治主流是「反攻大陸」,國民黨是執政黨,形式上點綴的青年黨和民社黨,只是擺擺樣子的花瓶而已,國民黨的主題就是藍色,這應該就是藍統的開始吧!
    所謂紅統,其實除了少數是真具備組織的隱蔽戰缐以外,大部分是反對國民黨威權統治的民間團體或知識分子。在那個時代,寧可錯殺三千,絶不放過一人,紅統人士常莫名其妙的被抓被失蹤被殺,理由都是「為匪宣傳、知匪不報、與匪勾結」等荒謬的罪名。
    所以在白色恐怖時代,藍統根本看不起紅統,處處踩踏紅統,甚至告發紅統,迫害紅統。紅統反對國民黨,恰好台獨分子也反對國民黨,兩批人馬有共同敵人,於是形成鬆散型的「黨外合作關係」。黨外運動在艱困環境下開展,一直到1970年代末期《美麗島雜誌社》成立後,紅統與之割席斷交,甚至與台獨勢力正面對抗。這時紅統兩面受敵,前有執政的國民黨,後有台獨大本營的民進黨。
    1980年代以後,藍統的「反攻大陸」口號已成為笑話,於是改成「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甚至自欺欺人的表示要促成大陸「和平演變」。藍統這些意淫式的口號,枱面上隱晦不説,枱面下誰不知道是安慰自己的謊言,因此國民黨的內聚性就弱了,自然鬥不過堅持台獨目標的民進黨。
    2000年以後,大陸改革開放成功,台灣對大陸的依賴日益上升,國民黨也被民進黨打敗,成了在野黨,這時若還死抱著「反攻大陸」、「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就真的成了大笑話。這時,紅統反倒是「守的雲開見月明」,揚眉吐氣了。藍統與紅統的共同敵人,變成是以民進黨為核心的台獨勢力,但藍統骨子𥚃還是看不起紅統,紅統菁英再怎麼厲害出色,戰功再如何彪炳巨大,也是「只可利用,不可重用」的邊緣人物。
    為了對付台獨分裂勢力,於是藍統和紅統在戰略上合作,「九二共識」正是整合藍統與紅統的高招,但藍統的骨子𥚃還是「親美反共」,因此再次出現自欺欺人的口號,叫「一中各表」,這就是洪秀柱提出「一中同表」,藍統非得把她換掉不可的真正原因。
    蔡英文出身藍統,受知於李登輝,她比陳水扁更了解國民黨的底細,所以她祭出三招:一招查封國民黨所有黨產,二招緊抓住美國大腿,三招戳破「一中各表」的虛偽包裝。這三招一出,國民黨頓時失去主心骨,成了被摧枯拉朽土崩瓦解之勢。
    其實新黨雖號稱「統派政黨」,但內部也是藍統紅統並存,過去郁慕明當主席,我在2016年與新黨合作,拿下4.2%政黨票,爭取到政黨補助金,而青年軍又表現耀眼,因此藍統悶著不吭聲。現在,郁老退休了,政黨補助金沒了,青年軍的高調紅統,自然引發藍統人士的不快與不滿,這才是新黨出現路缐之爭的真正原因。所以郁老説的對,新黨不是理念派與投降派之爭,而是兩種理念路缐之爭,其實就是藍統與紅統之爭!

  • 隱蔽青年英文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09 05: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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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全然不意外.
     
    一直覺得奇怪,Kofan們怎麼會去針對大紀元,或者跑去狩獵洪慈庸,現在,八卦版突然說要禁止支那、五毛等用語(現在被反對了),又有帶風向的Kofan被指出在中資公關公司工作,令人想重新探究,這些隱藏在柯文哲面具下的心態究竟是什麼.
     
    後來我明白了,與其光明正大的當一個9.2,我愛大中華,我是中國人,反台獨,跟吳斯懷或葉毓蘭一樣,覺得香港人反送中運動是一群暴民,覺醒青年.
     
    不如當一個躲在柯文哲臂彎裡面,高唱兩岸一家親,實力不夠大小聲會被笑、蔡英文反一國兩制是在挑釁,香港人被槍擊是擦槍走火,你們都在搞意識形態、仇中,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這樣的小baby.
     
    與其當個會被教訓的成年人,不如當一個任性的小baby.
     
    然後藉由我也反對國民黨-兩岸一家親=實質強台,柯文哲是台獨,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我也愛台灣,憑什麼說只有你們愛台灣?我也是台派.
     
    卻三句不離兩句,狂酸台灣價值.
     
    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很好的隱蔽物,可以幹國民黨和韓國瑜的粉絲一樣的事,又能宣稱自己和他們不同,避免掉,因為自己傾中的言論,與黨國的思想,為利至上,檢討被害者,弱肉強食的達爾文主義所引來的批判-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一個極強的隱蔽物.
     
    避免被批判,避免被憎惡,失去國民黨與中國強霸這個兩個引證來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遺緒,為反對而反對,讓本土派或是台灣派難堪,但是又不想背負國民黨,或是中國人的包袱,站在只想罵人,不想被罵,無風無雨的地帶.
     
    假中立,假的中間選民,思維沒變,型態倒是豐富了起來. 
     
    「不敢說出真話」,卻強調自己很真,我沒有任何主張,只是一直反對著,那些反對和主張,全都導向為利至上,黨國為主,自認是中國人,也是台灣人的現實.
     
    假設我做出親中的行為,要如何免於被批判呢?指控別人,「抹紅」,假設我心底嚮往強國夢,那麼,如何避免被嘲笑呢?說他人只是「仇中」,於是身在台灣,為祖國抱不平,又不想承認自己這種熱愛祖國的情結,於是開始了無止盡反對台灣利益的事.
     
    反對口罩管制,反對禁止出口-言下之意,就是要出口到中國去,但是寶寶不說,寶寶說自由貿易,要讓小廠有賺錢,行為上,就是把台灣的口罩廠送往中國,為祖國謀福利.
     
    明知防疫期間,任何從中國回台的人都會增加感染的風險,戴著口罩趴趴走,明知自己也會浸潤在這風險之中,但是,祖國利益為重,偏要跟台灣唱反調,於是高唱人權,讓越來越多人從中國回來越好,最好沖垮台灣的防疫能量.
     
    寶寶不說愛中國,寶寶說人權.
     
    台灣被中國打壓,禁止進入who,舔著舌頭,滑膩的人權,又給滑溜掉了,閉上了嘴.
     
    這樣子的群體,神父稱之為巨奸選民,傾中而無自覺的說謊者.
     
    於是在八卦版,發生了各種滑溜的事情,滿嘴打蟑螂、網軍,菸糞-罵完了以後,說我們不要對立,所以我們要禁止柯糞、五毛,然後禁止罵支那.
     
    被逮到了以後,掀起了反感,說,欸,我也有禁止蟑螂和菸糞喔,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真正害怕的,是別人指出他們是柯糞-真正厭惡的,最討厭別人罵支那了啦,想當中國人不行嗎?於是反擊,報復,創造了各種假議題,為了抵制真實的聲音,就蟑螂、蟑螂的叫著,把對方打成不正確,用以掩蓋各種議題,假裝我也退了一步,很公平,大家都不准罵,真相是,四萬換一塊,搞戒嚴,禁止罵支那人,還說,反對的都是納粹.
     
    台灣有殺死中國人嗎?沒有,到是中國政權殘害不少台灣人,至今,紅色中國還在打壓台灣,抵制,統戰,把台灣吞併,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自己疫病蔓延,還有時間把戰機派到台灣身上盤旋,使人陷於恐懼.
     
    這群中國民族主義者,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還宣稱自己中立,明明就是假中立,沒有比台灣、香港,更適合罵中國是支那的國家,因為,我們就是被壓迫的那一個,我們沒有壓迫中國,反而中國老用中華民族四個字,對他人盡情家暴,支那人,支那兩字,就是提醒他們被壓迫的經歷,不要只沉醉在自己的痛苦,為所欲為,自我中心,對無辜的人盡情施暴,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所以都要乖乖地給我勒索.
     
    臭支那,支那賤畜.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在ptt八卦版,興起的打蟑螂一說,無論任何議題,皆用蟑螂兩字掩蓋,這本質上,就是一種黨國的法西斯主義,楊蕙如的帳號,都死了多久了,至今,還披著他的屍體,到處作惡,凡對柯文哲不利的訊息,皆是為蟑螂所為,造神柯文哲的時候,找不到理由,就模擬蟑螂出現,稱蟑螂會來噓,所以我要推.
     
    台北好朋友這個line群中,名之為好朋友,實為有組織的網軍,對於柯文哲不利的消息,就動員去噓人家,抹對方是蟑螂,凡對柯文哲有利的,就去推文吹捧,原因是什麼?因為蟑螂會來攻擊ㄚ北,所以我們要來救援他!
     
    打蟑螂,成為一種正義,用來做那些跟蟑螂一獏一樣的事情,合理化自己的錯誤,這樣子,做壞事,也會心安理得.
     
    我想起香港反送中的一個場景,
     
    「張珮歆在反送中期間還遇見了一名老兵,自稱曾經是共產黨的紅衛兵,他向這群台灣的來的年輕人說道『就像今天的港警一樣,他們叫示威者蟑螂,打了多少蟑螂,就有多少功績,當年,我也以為我是為黨做事,所以很拼命,直到有天,我讓一個兒子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才意識到我錯了!大錯特錯!』」
     
    他們說,「相信政府相信黨!」用來攻擊那些台灣防疫有利的消息,實際上,他們就是最相信黨的那一個,相信台民黨,相信阿北.
     
    「真正的危機,就是當我一隻手指著別人,就好像忘記自己做過什麼.
     
    真正的危機,就在於我們讓製造危機的人,高談闊論危機是什麼.
     
    我們始終必須明白一件事,撞人的人可能回到車禍現場,大談理想主義的人,極有可能只是想要理念的偽裝.
     
    用來迴避他人的質疑,然後反指控那些質疑他的人,躲藏在一個無風無雨的安全地帶,一邊享受理想的嫁衣,一邊做那些與理想截然相反的事.
     
    對於某些人來說,批評別人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但卻會讓自己看起來很乾淨,如此一來,就能盡情做那些腐臭的事情,還讓盲目的人讚美他的偉大.」
     
    做賊的喊捉賊,這就是典型的支那人思維,而今,柯文哲的粉絲,被證明了在公關公司工作,這群人又全部,噤了聲.
     
    在公關公司工作,又到ptt抓1450和蟑螂是怎麼回事?
     
    恩,因為我在邪惡的地方從事工作,所以特別明白邪惡的操作.
     
    但是我沒有做邪惡的事,我保證.
     
    風向不利的時候,抓出楊蕙如來,打打,屍體都快被打爛了,好像遮蓋了什麼事情,阻止了什麼議題,因為假定「關注那些議題的人都是楊蕙如派來的」.
     
    楊蕙如,好像變成楊維拉了.
     
    楊蕙如的網軍死了已久,在ptt八卦版,剩下的就是一群柯糞網軍,拿她的屍體做成皮,當作自己的遮羞布.
     
    簡直就是白色恐怖復屁,蔣介石式的反共,這些人反共,不是為了台灣,是為了自己生存的利益,這些人反共,是為了以反共為名,清算活在台灣的人,震懾他們,威壓他們,不能反對我,要聽話,誇耀殖民者的權威.
     
    白色恐怖,正在八卦版復屁.
     
    獨裁者的進化,正悄悄地,在ptt進行中,brother. 
     
    他們掀起一股另類的「一樣爛」的仇恨動員.
     
    先是藍綠一樣爛,然後是綠共,民進黨和中國一樣,自由時報和中國時報一樣,要禁止中時,就要禁止自由.
     
    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達成他們心目中的公正.
     
    周子瑜跟黃安一樣爛,都說自己是中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出事了才回台灣.
     
    這樣子的簡單邏輯,期望蒙騙台灣人,掀起一股另類的仇恨.
     
    周子瑜,那年16歲,到韓國發展,博得了台灣人的喜愛,被稱為台灣之光.
     
    舉了國旗以後,被黃安舉報為台獨,中國人和中國官方施壓,經紀公司使她念了以下的文字,
     
    「大家好,我有話想對大家說.我是周子瑜,對不起,應該早些出來道歉,因為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一直不敢直接面對大家,所以現在才站出來。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我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感到驕傲,我做為一個中國人在國外活動時,由於言行上過失,對公司對兩岸網友的情感造成了傷害,我感到非常非常地抱歉,也很愧疚,我決定中止目前中國的一切活動,認真反省。再次再次地向大家道歉,對不起.」
     
    他們辨認得出她蒼白的臉嗎?他們辨認的出那機械般的聲音嗎?他們辨認出她被壓迫的稚嫩靈魂嗎?
     
    他們看得出,這像伊斯蘭國劫持的人質,臨死前宣讀「悔過」聲明嗎?
     
    無法,他們認為,這和黃安一樣,這和其他舔中藝人,差不多.
     
    我們應該仇恨她.
     
    周子瑜激起台灣人的抗中意識,催出了50萬票,制裁中國國民黨,影響了2016的總統大選,被稱為壓垮親中政黨的最後一根稻草,民調稱,在選舉前夕,影響了一成的選票.
     
    自此以後,若有生長在台灣,稱自己是中國人,被覺得是可恥的.
     
    那是周子瑜嗎?不是的,在影片中,她透漏的,是一個豆蔻年華少女的不願意,壓迫,不自然的表情,當然,還有黃安的勝利宣言:
     
    「周子瑜終於出來道歉了!她親口承認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她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感到驕傲!我們終於等來這一天!我們又爭取回一個認同祖國的好孩子。祖國人民再次在反台獨道路上取得巨大成就.」並呼籲網友踴躍轉發周子瑜道歉影片.
     
    結果,竟然有人說,周子瑜等於黃安.
     
    照他們的邏輯,被迫寫下悔過書的李文亮,也就是真的造謠者了,他被法辦活該.
     
    這種將被害人磨平,成為加害者的現象,是一種顯著的公正世界觀偏誤,把被害人,說成是加害者,加害者,便成了被害人,他們一樣了,就可以滿足他們內心想像的事實,達成黃安那樣的,「報復的愉快」.
     
    我們常說,支那人是什麼?支那人,就是一種自大達成的狂喜,又因為極度的自卑,所以迫切的想要捏碎真實,強迫其他人嚥下,接受.
     
    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這樣說,還有點抬舉了,阿Q,還不會去傷害他人,他們恰巧相反,他們藉由傷害他人,來滿足自己的真實,又,他們又自認是被傷害者,所以,傷害人也有充足的理由.
     
    這個理由的真實意義是,抱歉,我生錯地方了,我明明是中國人,卻在台灣,所以我無知的,天真的,認為,台灣只是一地名,台灣人,應該是為了中國人無邊無際所求的存在.
     
    他們需要的,不是台灣,也不是台灣人,是一個像周子瑜一樣的人,永無止盡的,向中國人磕頭道歉.
     
    所以支那人是這樣的,看到哪裏具有著台灣意識,看似,好像,我們就去賤踏他,無論跟他有沒有仇-凡是台灣喜歡的,我們中國人就要反對,凡是讓台灣難堪的,我們支那人就要贊同.
     
    下賤的支那人.
     
    只要台灣不好,就好像我們得到了好處,只要台灣人哭泣,就能減緩自己的痛苦,而感到興奮.
     
    台灣人生下來,就好像對不起他們一樣,好像是他們的連體嬰,永遠都不能,高過我,得到比我多的讚美,當我痛苦的時候,你必須,讓我出氣,傷害,賤踏,貶低,你必須更加的低賤,更加的痛苦,好讓我的痛苦不像是一回事.
     
    這樣子的情結,進而的發展,就是「一樣爛」.
     
    當紅媒被反對的時候,自由也必須被拖下水,你和中時一樣爛,這個台灣唯一的本土報紙,就像一個小台灣一樣.
     
    紅色中國受到責難,台灣來分擔.
     
    比起腥羶色,還有蘋果,比起假消息,還有聯合,為何不挑他們兩個?原因無他,很多台灣人愛看自由時報,討厭中國時報.
     
    我要教訓這些人,報復這些人,你奪我的馬,我幹你的牛.
     
    大紀元也是同理,大紀元,經常在教訓中國,發表對中國不利的消息,又被米帝川普,盛讚為唯一不是假新聞的報紙,當然,要把他打成假新聞.
     
    大紀元的象徵,就是海外被打壓的中國人,但是因為他們滿足了我「你仇中」的要件,因此,儘管大紀元說「台灣,關我屁事」,也要拉過來一齊反對,從各種被管制的言論中,沒有新聞自由的國家中,跑出來的消息,也可以一併被遏止,「大紀元,不准你報武漢肺炎,不准你說中國人的壞話」
     
    所以,在取材困難,彙整網路的消息之中,須知,那就是穿牆而出的中國人,在外釋放的求救訊息,抓到一分瑕疵,就說你十分都是假的,這樣的錯誤,打開台灣電視新聞台,比比皆是.
     
    若問他們,自由是假,大紀元是假,年代是假,三立是假,還有什麼能看?
     
    全都是假,背後都是民進黨操作,剩下的真的,沒有民進黨黑手的,自然是中天了.
     
    但是寶寶不說,寶寶很害羞.
     
    我們為什麼同情周子瑜呢?
     
    因為她凸顯了支那人的罪惡 讓大家看清楚中國人的嘴臉-從那不能自主的影片上,我們看到了,強大的父權,恐怖主義,中國人操控的線,在其中,讓她不由自主地說,「我是中國人,對不起」.
     
    我們不想變成那樣,然後,我們想拯救她,讓她也不用變成那樣,這樣的心情,掀起了義憤,讓中國驚懼.
     
    「誰跟你中國人?我是台灣人.」
     
    但偏偏,她無意之中,侵害了,在台灣想當中國人的利益.
     
    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朝她獵巫.
     
    從2015一路獵到2020.
     
    採取的方式,就是,把她說的跟黃安一樣.
     
    那個加害她的人.
     
    「妳就是殺死妳自己的兇手」.
     
    想想這個等式,
     
    「小燈泡的媽,妳就是王景玉呢」
     
    從中達到,愚蠢的高潮.
     
    這是支那人的邪惡.
     
    因為自己傍依的東西消失了,所以也要讓別人,不得好死,所以也沒有中心點了,只剩下狂亂的座標.
     
    從前,他們捧中貶台,現在,為了面子,不捧中了,開始加倍的貶台,任何像是台灣的形狀,都說成中國的影子.
     
    也許,他們又能去「愛」了吧.
     
    愛一個像是中國形狀的,台灣洋娃娃.
     
    病態,下賤,愉悅的奴隸.
     
    「『分不清楚』和『他們都一樣』,大概是人類所有仇恨和歧視的來源.」
     
                   by 名為變態的神父
     
    那些嚷嚷著「消滅歧視、不要對立」的兩岸一家親,他們本身,他們的存在,就是仇恨和歧視的來源,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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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隱蔽青年英文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07-20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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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看我的新書《滾動到世界盡頭》的話,該會知道故事是由十年前一場單車意外展開序幕。那次意外留給我的陰影和傷疤,卻成為了日後踏上單車長征的契機。今天的 #陳年遊記系列 送上十年前原汁原味的遊記,文字也許較稚嫩,但比書的版本更完整地紀錄了傷後兩星期的復康過程。

    「在哪裡跌倒,在那裡起來。」這就是單車旅行的原點,讓我們回到十年前的澳洲⋯⋯

    【《滾動到世界盡頭》前傳:單車意外記】*全篇圖文版連結在留言區*

    (澳洲Armidale, 2007年Working Holiday期間)

    離開了農場,我開始了在新英格蘭地區的旅行,卻遇上了此行最嚴重的意外。

    那是在Armidale的第三天,我大清早便起床,打算租單車往附近的國家公園看瀑布。單車店老闆介紹Oxley Wild Rivers National Park的Danger Falls瀑布,距離城鎮約20公里,且路不難認。於是我記緊了老闆給我的指示,帶著僅限城鎮區的地圖便膽粗粗上路。對我這迷路大王而言,迷路是家常便飯,反正最後都會找對路的,早已沒這顧慮,然而卻萬想不到這天遭遇的不是迷路。

    離開城區後,便收起地圖,按老闆指示跟著Dangersliegh Road走,雖是時速達百米的公路,但設有單車專線,且根本沒太多車行走,所以也十分安全。騎了約半小時,開始進入迂迴的鄉郊小路,人車也更少。再十多分鐘後,看見前方路口的路牌標著「Oxley Wild Rivers National Park 10km」,面露成功微笑的我帶著雄心壯志繼續上路,還騎得越發起勁,竟完全沒迷路呢!

    過了路牌,柏油路變成了砂石路,首次在砂石路騎單車無疑有一定難度,輪胎吃不緊地面,加上路段崎嶇,我保持慢速,嘗試盡量走在較少砂石的平路上。過程中最辛苦是上坡,使勁的踩也只是把地上的砂滾向車後,有好幾次還得推車上坡。雖然辛苦,但當身邊盡是廣闊的牧場,在藍天白雲下風吹草低見牛羊,身體的疲憊就自然被快活掩蓋了,當然同時也降低了對危險的警覺。

    騎了兩小時多,事情發生了。我辛苦爬上一段斜坡後,正打算享受下坡的輕鬆,誰知這段下坡遠比想像中陡得多、長得多。當我察覺危機時已太遲了,單車狂野地加速撞向迎面狂風,我按下剎車制,輪胎和地面擦出刺耳尖聲,地上砂石太多,單車並沒停下,卻在半秒間失去平衡,單車翻了個肋斗,我則像炮彈飛人般被凌空拋出,重重摔落砂石地上再向前滑行了好幾米,滿地的砂石化成烈焰漫過我的身軀。單車倒下、滾石停下、我俯伏地上,腦袋一片空白⋯⋯

    我回過神來掙扎站起,不敢細看自己的傷勢,拿出水瓶洗去手上的一點血跡,拿出電話看看,果然又沒訊號。我拾起破了的太陽眼鏡,嘗試盡量不把注意力放在身軀的痛楚上,無可奈何地推著單車繼續往前走──這是唯一的選擇。走了約兩分鐘,路漸變闊,連接著面前大片柏油地,一幅大木牌上寫著︰「Oxley Wild Rivers National Park」。無法理解自己當時的反應,竟是重新跨上單車,繼續向前進,此時才發現握著把手的雙手不停地淌血,心知不妙。

    一分鐘後我抵達了一個停車場,停車場旁有個瞭望台,瞭望台對著一度由高高山峰奔流而下的雄偉瀑布──Danger Falls。停車場停泊著一部能載貨的白色車,一對中年夫婦在瞭望台攜手看著瀑布,我跨下單車上前求助︰

    「對不起,請問你們有膠布嗎?」聽起來彷彿是割傷了手指頭。

    「有啊。」那位太太回頭答我,她的面容在兩秒間變成青色,緊張地說︰

    「你快點來這邊的水喉洗乾淨傷口,我馬上去拿藥箱!」

    我終於勇敢地低頭細看,白色的上衣血跡斑斑、變成紅白相間,低頭的一刻下巴還再湧出一行鮮血灑在衣服上,手掌、手臂和膝蓋更是血肉模糊,血和皮膚組織跟沙泥混作一團,吸引了好幾十隻蒼蠅聚集在各傷口上,駭人非常,若我此刻躺下來,該跟在山崖摔死的屍體沒兩樣了。

    婦人從車裡拿出一個巨大的急救箱,純熟地用紗布替我作簡單包紮。他的丈夫在一旁說︰

    「你真幸運,遇到一位護士。」

    「你是護士?」我問那婦人。

    她微笑,細看我下巴的傷口說︰

    「這裡傷得很深,需要往醫院去縫針呢。」

    包紮完成時,那男人已把我的單車放進他車子的貨盤上,我正打算上車的時候他跟我說︰

    「既然已來到這兒,要不要先看一下瀑布?」

    這正中下懷,剛才只顧看自己的傷勢把瀑布忘得乾淨,但若現在不去欣賞欣賞,這身鮮血就白流了。我包著滿身紗布,花了三數分鐘拍過照,就隨他們的車往醫院去。

    在車上,我們互相介紹,那男的叫David,護士太太是Malyn,單車要走兩小時的車程,駕車二十分鐘就到了。我往店去還了單車後,David和Malyn陪我往醫院登記,Malyn輕拍我肩膀說︰

    「記得小心好好照顧自己!」

    我一再向他們道謝及致歉,就別過了我的天使。

    醫院的護士替我洗了傷口,著我在床上躺著等,血還是不停在傷處流出來,只是已沒流得那麼兇了。過了兩小時,當我正想著我的血會不會流光的時候,醫生來了。醫生不穿白袍,裝束甚至比較像位農夫,他一邊替我的下巴縫針還一邊打趣說︰

    「小子,你的血也蠻多的!」

    我的脖子感到一行暖暖的液體從下巴流出來。

    醫生和護士跟我說著笑分散了我的注意,轉眼間縫針和消毒、貼膠布都完成了。我披著血衣和滿身傷痕,拖著疼痛的腿走回旅館,沿途也不敢望途人。回到旅館,延長了住宿至下星期,再用盡吃奶的力爬回一樓的房間。

    我坐下來,看著殘破的身軀,竟暗自微笑,為了這一身的傷有一點點自豪。第一次,為了一個小小的旅程、一個小小的目標而遍體鱗傷,那張瀑布的照片,彷彿已不比過程重要。過去的我,從未如此狠狠地跌倒過,也許就是因為從沒盡力去嘗試過。

    再回想今天發生的事,騎了十多公里沒人的路,巧合在接近有人的地方才出事、巧合讓我遇上很好的人送我往醫院、更巧合她是個護士、巧合他們竟帶了整個急救箱、巧合他們的車能載上我的單車……若非這些巧合,我可能得負傷再走10公里路才能回到有人的地方,也許帶著傷的身體會不勝負荷在中途昏倒,然後也許……

    試問世間何來這麼多的巧合?

    感謝上帝,撿回了我的小命。

    *****路旁的椅子*****

    售貨員笑問︰「你是要裝滿你的急救箱嗎?」

    我把成堆藥水膠布、消毒藥水、紗布等捧上櫃檯,說︰「不,這些只夠兩天用。」

    我帶起衣袖讓售貨員看我的手臂,她立時嚇得花容失色,驚道︰

    「喔!天啊!發生了甚麼事?」

    「沒甚麼,只是從單車上摔下來。」我笑說,對她的反應有點沾沾自喜。

    那是意外後的第二天早上,起床一刻已心知不妙,手腳竟不能移動!使盡吃奶的力終於成功坐了起來,卻又站不起來,勉強要站膝頭則劇痛,用手撐扶的話,手掌的傷口更是痛徹心肺。昨天的情況倒沒那麼糟,原來受傷過後的第二天才是難關的開始,現在活動能力只剩一成,活像廢人卻要獨自生活,怎麼辦?有點懊惱,幸好旺盛鬥志仍未熄滅,就試試自己有多倔強!為了未來數天能足不出戶地養傷,總得出外一次購物,但,我走得動嗎?

    也許平日沒留意,原來我們的手腳屈曲、伸直時,膝頭和手肘上的皮膚會反覆被拉緊、壓縮,單車意外雖沒傷及筋骨,但膝頭和手肘上有大大的傷口,手腳只要稍動就會驚動傷口引起劇痛,以致我的活動能力大降。

    我先嘗試走到樓下的食堂吃早餐,短短的路程也舉步維艱,兩條腿各有某特定屈曲角度才能減輕痛楚,我小步小步像企鵝般走,好不容易才到了食堂。在食堂,方發現連雙手也不太中用,手掌上大大的傷口連帶影響指力,粟米片的包裝我花了好幾分鐘還得用咬的才順利開啟。昨天得的這身「皮外傷」似乎比我想的要嚴重得多,但是我還必須出外,食物不在話下,護理傷口的用品也急需購買。於是,我咬緊牙關,賭上性命地外出。

    我走路既慢步幅也小,每走一步都在撕扯著膝蓋上的傷口,走了不到一個街口已感到膝蓋濕濕了。我強忍劇痛,好不容易走了三個街口到了藥房和超級市場,那超級市場卻欠了其中一項我的目標貨品,我還得再多走兩個街口往另一間。購物完成了,雙腳快要痛得麻木,雙手還拿著沈重的膠袋,右手臂因傷口而無法完全伸直,需長期保持微曲,拿著重物就彷彿舉著啞鈴。我走得筋疲力竭、既痛且累,膝蓋上幾行鮮血透過膠布流了出來,快要撐不下去了,但還有兩個街口要走⋯⋯

    路旁有一座教堂及小公園,公園旁有一木長椅,我正打算坐下來先休息一會,發現椅背有印著一句醒目的英文,內容是︰

    「耶穌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馬太福音11:28)」

    一股強大力量在心裡昇起,走遍了疼痛的四肢,突然覺得自己能繼續走,累與痛依舊,但身體卻似乎輕鬆多了。

    原來,我不是獨自面對這挑戰。

    另一方面,起居飲食也有許多問題需要解決。我發現最困難除了走路,就是改變姿勢,坐著不動或躺著不動是不大問題的,然而要站起來、或要坐下則非得使用全身關節不可,往往得花半分鐘、還要強忍痛楚才能完成一個簡單動作。要在短時間內坐下再起來的日常生活動作是甚麼?那是大便,現在真的情願便秘一星期呢。

    還記得受傷後第一次洗澡,簡直是場災難。衣服也是好不容易才全脫掉,水灑在傷口上有如用滾油淋浴,痛得我立時驚呼。身上有許多地方雙手都不能達、花灑也是拿不穩……想不到從前最簡單不過的生活行為,能做到也絕非必然。試過一次後,就決定隔天洗澡,反正暫時不會再外出了。

    有一天在旅館裡的公用廚房煮飯的時候,有另一住客在廚房,她看見我舉步維艱,就主動問我︰

    「你受傷了嗎?有甚麼需要幫忙?」

    「不用了,謝謝。」我婉拒了,煮飯算是較簡單的任務。

    「你從哪裡來的?」她繼問。

    「我是香港人。」

    「喔!我是台灣人呢!是附近的大學的留學生。這家旅館有些房間是租給留學生的。」她馬上改以國語跟我說。

    「是嗎?難得在這裡遇見華人啊。」

    「其實大學裡還有一些華人留學生,有機會我可介紹你認識。你受了傷生活會很麻煩吧?我就住在212號房,你有甚麼需要幫忙的話,例如買東西之類,不用客氣請隨時找我。」她主動向我建議。

    「真的嗎?那真是非常感謝!」

    雖然到最後我也沒有麻煩她,但再一次遇到天使已夠窩心了。

    生活雖艱難非常,但卻燃起了前所未有的鬥志,「想要快點康復,繼續上路」的信念支持著我走每一步、大每個便、洗每個澡。

    *****Happy Birthday to me*****

    傷殘的生活竟奇蹟地撐過了十多天,身體的復原也比我想像中快。走路雖仍走得慢,但至少不會痛不欲生了。於是我決定以二十四歲生日作為新的開始,為自己的「復活」慶祝慶祝後,就繼續我的旅程。

    農場同事Janelle曾告訴我,我今年的生日是一生一次的「黃金生日」(Golden Birthday),在二十四號的二十四歲生日,而今天也是首次不在港的生日、和首次獨個兒過的生日,真夠特別。

    到了生日的一天,我往超級市場買了蛋糕和蠟燭(蠟燭竟也正好是24支一包),打算在公園找個隱蔽的角落替自己慶祝,怎料突然下起滂沱大雨,只好改往旅館的公用露台,反正這生日會有夠小型,地點隨時變動也沒關係。我點起蠟燭拍照,像個傻子,甚自得其樂。當我正打算跟自己說生日快樂和道出生日願望時,露台的門突然打開,一位亞洲青年走了進來,看見獨自捧著生日蛋糕的我,我倆張著嘴四目交投了兩秒,他才奇怪地問︰

    「咦?有人生日嗎?」

    「啊……是我的生日……」我尷尬得面紅耳赤。

    「是嗎?生日快樂!」

    我拔掉蠟燭拼命把蛋糕往嘴裡塞。

    傍晚,我再外出漫無目的地散步。雨又下起來,路上幾乎沒有人,街上的店舖全都休息了,Armidale的維多利亞式建築在雨中變成矇矓的灰色影子,我撐著傘慢慢走慢慢欣賞。

    我找了一間中餐廳吃晚餐,吃了十多天水煮麪,餐廳裡那普普通通的炒豬肉也變成了人間極品。

    「你是遊客嗎?從哪裡來的?」

    餐廳客人很少,年青的服務生跟我搭起訕來。

    「我從香港來的。」

    「啊!我也是!」服務生以廣東話喜道。

    難得在這山區小鎮遇上同鄕,我倆一見如故,滔滔不絕地用廣東話聊起來。他名叫Francis,也在附近那所大學的留學生,來澳洲已五年了,香港的老家也跟我一樣在大埔。說著說著他問起我的年紀來,我不假思索便說︰

    「二十三……喔!對不起,二十四了!其實我正好今天生日呢。」

    當我以為他的回應必是「生日快樂」的時候,他竟又驚又喜地說︰

    「真的嗎?那真的太巧合了!今天也是我的二十三歲生日呢!」

    我們互相道慶一番,也談得更投契了。他熱心介紹了許多這小鎮的特色和附近的景點,甚至邀我往他的家去住,可惜我已定了過兩天就離開,否則也是一個好提議呢。

    「明晚在我家會有生日派對,你也一起來吧!」

    我應邀在第二晚出席了派對,結果原打算獨自渡過的「黃金生日」,卻在Francis家由一班新朋友來替我慶祝,真是意想不到的驚喜。他們還為我多唱一遍生日歌。跟他們聊了一個晚上,輕鬆愉快地為我的Armidale之旅畫上了句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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