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隱蔽青年原因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隱蔽青年原因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隱蔽青年原因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隱蔽青年原因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0萬的網紅邱毅『談天論地話縱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紅統與藍統,這不是現在才形成的區別,打從1949年以後就一直存在。 1949年以後,台灣進入戒嚴階段,白色恐怖陰影籠罩全島。那時,台獨還不成氣候,政治主流是「反攻大陸」,國民黨是執政黨,形式上點綴的青年黨和民社黨,只是擺擺樣子的花瓶而已,國民黨的主題就是藍色,這應該就是藍統的開始吧! 所謂紅統,其實...

  • 隱蔽青年原因 在 邱毅『談天論地話縱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3 20:54:47
    有 1,582 人按讚

    紅統與藍統,這不是現在才形成的區別,打從1949年以後就一直存在。
    1949年以後,台灣進入戒嚴階段,白色恐怖陰影籠罩全島。那時,台獨還不成氣候,政治主流是「反攻大陸」,國民黨是執政黨,形式上點綴的青年黨和民社黨,只是擺擺樣子的花瓶而已,國民黨的主題就是藍色,這應該就是藍統的開始吧!
    所謂紅統,其實除了少數是真具備組織的隱蔽戰缐以外,大部分是反對國民黨威權統治的民間團體或知識分子。在那個時代,寧可錯殺三千,絶不放過一人,紅統人士常莫名其妙的被抓被失蹤被殺,理由都是「為匪宣傳、知匪不報、與匪勾結」等荒謬的罪名。
    所以在白色恐怖時代,藍統根本看不起紅統,處處踩踏紅統,甚至告發紅統,迫害紅統。紅統反對國民黨,恰好台獨分子也反對國民黨,兩批人馬有共同敵人,於是形成鬆散型的「黨外合作關係」。黨外運動在艱困環境下開展,一直到1970年代末期《美麗島雜誌社》成立後,紅統與之割席斷交,甚至與台獨勢力正面對抗。這時紅統兩面受敵,前有執政的國民黨,後有台獨大本營的民進黨。
    1980年代以後,藍統的「反攻大陸」口號已成為笑話,於是改成「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甚至自欺欺人的表示要促成大陸「和平演變」。藍統這些意淫式的口號,枱面上隱晦不説,枱面下誰不知道是安慰自己的謊言,因此國民黨的內聚性就弱了,自然鬥不過堅持台獨目標的民進黨。
    2000年以後,大陸改革開放成功,台灣對大陸的依賴日益上升,國民黨也被民進黨打敗,成了在野黨,這時若還死抱著「反攻大陸」、「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就真的成了大笑話。這時,紅統反倒是「守的雲開見月明」,揚眉吐氣了。藍統與紅統的共同敵人,變成是以民進黨為核心的台獨勢力,但藍統骨子𥚃還是看不起紅統,紅統菁英再怎麼厲害出色,戰功再如何彪炳巨大,也是「只可利用,不可重用」的邊緣人物。
    為了對付台獨分裂勢力,於是藍統和紅統在戰略上合作,「九二共識」正是整合藍統與紅統的高招,但藍統的骨子𥚃還是「親美反共」,因此再次出現自欺欺人的口號,叫「一中各表」,這就是洪秀柱提出「一中同表」,藍統非得把她換掉不可的真正原因。
    蔡英文出身藍統,受知於李登輝,她比陳水扁更了解國民黨的底細,所以她祭出三招:一招查封國民黨所有黨產,二招緊抓住美國大腿,三招戳破「一中各表」的虛偽包裝。這三招一出,國民黨頓時失去主心骨,成了被摧枯拉朽土崩瓦解之勢。
    其實新黨雖號稱「統派政黨」,但內部也是藍統紅統並存,過去郁慕明當主席,我在2016年與新黨合作,拿下4.2%政黨票,爭取到政黨補助金,而青年軍又表現耀眼,因此藍統悶著不吭聲。現在,郁老退休了,政黨補助金沒了,青年軍的高調紅統,自然引發藍統人士的不快與不滿,這才是新黨出現路缐之爭的真正原因。所以郁老説的對,新黨不是理念派與投降派之爭,而是兩種理念路缐之爭,其實就是藍統與紅統之爭!

  • 隱蔽青年原因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6-08 19:00:01
    有 37 人按讚

    【小徑分岔的花園:通往未來的多種可能性】
     
    這是推薦的短篇小說,會有一點燒腦,出自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
    他在這部〈小徑分岔的花園〉的短篇中,用了類似於量子力學的概念,探討關於「時間」的奧秘。
    而對很多作家來說,故事裡出現太多「巧合」會是一大敗筆,但在這部短篇中,這些巧合反倒成為一種特別的隱喻。
    一起來看看這部頗有深意的文學作品吧。
    -

    小徑分岔的花園 / 博爾赫斯
     
    獻給維多利亞·奧坎波
     
    利德爾·哈特寫的《歐洲戰爭史》第二百四十二頁有段記載,說是十三個英國師(有一千四百門大炮支援)對塞爾-蒙托邦防線的進攻原定於1916年7月24日發動,後來推遲到29日上午。利德爾·哈特上尉解釋說延期的原因是滂沱大雨,當然並無出奇之處。青島大學前英語教師余准博士的證言,經過記錄、複述、由本人簽名核實,卻對這一事件提供了始料不及的說明。證言記錄缺了前兩頁。
     
    ……我掛上電話聽筒。我隨即辨出那個用德語接電話的聲音。是理查·馬登的聲音。馬登在維克托·魯納伯格的住處,這意味著我們的全部辛勞付諸東流,我們的生命也到了盡頭——但是這一點是次要的,至少在我看來如此。這就是說,魯納伯格已經被捕,或者被殺。在那天日落之前,我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馬登毫不留情。說得更確切一些,他非心狠手辣不可。作為一個聽命於英國的愛爾蘭人,他有辦事不熱心甚至叛賣的嫌疑,如今有機會挖出日爾曼帝國的兩名間諜,拘捕或者打死他們,他怎麼會不抓住這個天賜良機,感激不盡呢?我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可笑地鎖上門,仰面躺在小鐵床上。窗外還是慣常的房頂和下午六點鐘被雲遮掩的太陽。這一天既無預感又無徵兆,成了我大劫難逃的死日,簡直難以置信。雖然我父親已經去世,雖然我小時候在海豐一個對稱的花園裡待過,難道我現在也得死去?隨後我想,所有的事情不早不晚偏偏在目前都落到我頭上了。多少年來平平靜靜,現在卻出了事;天空、陸地和海洋人數千千萬萬,真出事的時候出在我頭上……馬登那張叫人難以容忍的馬臉在我眼前浮現,驅散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又恨又怕(我已經騙過了理查·馬登,只等上絞刑架,承認自己害怕也無所謂了),心想那個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自鳴得意的武夫肯定知道我掌握秘密。準備轟擊昂克萊的英國炮隊所在地的名字。一隻鳥掠過窗外灰色的天空,我在想像中把它化為一架飛機,再把這架飛機化成許多架,在法國的天空精確地投下炸彈,摧毀了炮隊。我的嘴巴在被一顆槍彈打爛之前能喊出那個地名,讓德國那邊聽到就好了……我血肉之軀所能發的聲音太微弱了。怎麼才能讓它傳到頭頭的耳朵?那個病懨懨的討厭的人,只知道魯納伯格和我在斯塔福德郡,在柏林閉塞的辦公室裡望眼欲穿等我們的消息,沒完沒了地翻閱報紙……我得逃跑,我大聲說。我毫無必要地悄悄起來,仿佛馬登已經在窺探我。我不由自主地檢查一下口袋裡的物品,也許僅僅是為了證實自己毫無辦法。我找到的都是意料之中的東西。那只美國掛表,鎳制錶鏈和那枚四角形的硬幣,拴著魯納伯格住所鑰匙的鏈子,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但是能構成證據,一個筆記本,一封我看後決定立即銷毀但是沒有銷毀的信,假護照,一枚五先令的硬幣,兩個先令和幾個便士,一枝紅藍鉛筆,一塊手帕和裝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我可笑地拿起槍,在手裡掂掂,替自己壯膽。我模糊地想,槍聲可以傳得很遠。不出十分鐘,我的計畫已考慮成熟。電話號碼簿給了我一個人的名字,唯有他才能替我把情報傳出去:他住在芬頓郊區,不到半小時的火車路程。
     
    我是個怯懦的人。我現在不妨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實現了一個誰都不會說是冒險的計畫。我知道實施過程很可怕。不,我不是為德國幹的。我才不關心一個使我墮落成為間諜的野蠻的國家呢。此外,我認識一個英國人——一個謙遜的人——對我來說並不低於歌德。我同他談話的時間不到一小時,但是在那一小時中間他就像是歌德……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覺得頭頭瞧不起我這個種族的人——瞧不起在我身上彙集的無數先輩。我要向他證明一個黃種人能夠拯救他的軍隊。此外,我要逃出上尉的掌心。他隨時都可能敲我的門,叫我的名字。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對著鏡子裡的我說了再見,下了樓,打量一下靜寂的街道,出去了。火車站離此不遠,但我認為還是坐馬車妥當。理由是減少被人認出的危險;事實是在闃無一人的街上,我覺得特別顯眼,特別不安全。我記得我吩咐馬車夫不到車站入口處就停下來。我磨磨蹭蹭下了車,我要去的地點是阿什格羅夫村,但買了一張再過一站下的車票。這趟車馬上就開:八點五十分。我得趕緊,下一趟九點半開車。月臺上幾乎沒有人。我在幾個車廂看看:有幾個農民,一個服喪的婦女,一個專心致志在看塔西倫的《編年史》的青年,一個顯得很高興的士兵。列車終於開動。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匆匆跑來,一直追到月臺盡頭,可是晚了一步。是理查·馬登上尉。我垂頭喪氣、忐忑不安,躲開可怕的視窗,縮在座位角落裡。我從垂頭喪氣變成自我解嘲的得意。心想我的決鬥已經開始,即使全憑僥倖搶先了四十分鐘,躲過了對手的攻擊,我也贏得了第一個回合。我想這一小小的勝利預先展示了徹底成功。我想勝利不能算小,如果沒有火車時刻表給我寶貴的搶先一著,我早就給關進監獄或者給打死了。我不無詭辯地想,我怯懦的順利證明我能完成冒險事業。我從怯懦中汲取了在關鍵時刻沒有拋棄我的力量。我預料人們越來越屈從於窮凶極惡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強盜了;我要奉勸他們的是:做窮凶極惡的事情的人應當假想那件事情已經完成,應當把將來當成過去那樣無法挽回。我就是那樣做的,我把自己當成已經死去的人,冷眼觀看那一天,也許是最後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臨。列車在兩旁的梣樹中徐徐行駛。在荒涼得像是曠野的地方停下。沒有人報站名。是阿什格羅夫嗎?我問月臺上幾個小孩。阿什格羅夫,他們回答說。我便下了車。
     
    月臺上有一盞燈光照明,但是小孩們的臉在陰影中。有一個小孩問我:您是不是要去斯蒂芬·亞伯特博士家?另一個小孩也不等我回答,說道:他家離這兒很遠,不過您走左邊那條路,每逢交叉路口就往左拐,不會找不到的。我給了他們一枚錢幣(我身上最後的一枚),下了幾級石階,走上那條僻靜的路。路緩緩下坡。是一條泥土路,兩旁都是樹,枝丫在上空相接,低而圓的月亮仿佛在陪伴我走。
     
    有一陣子我想理查·馬登用某種辦法已經瞭解到我鋌而走險的計畫。但我立即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小孩叫我老是往左拐,使我想起那就是找到某些迷宮的中心院子的慣常做法。我對迷宮有所瞭解:我不愧是彭㝡的曾孫,彭㝡是雲南總督,他辭去了高官厚祿,一心想寫一部比《紅樓夢》人物更多的小說,建造一個誰都走不出來的迷宮。他在這些龐雜的工作上花了十三年工夫,但是一個外來的人刺殺了他,他的小說像部天書,他的迷宮也無人發現。我在英國的樹下思索著那個失落的迷宮:我想像它在一個秘密的山峰上原封未動,被稻田埋沒或者淹在水下,我想像它廣闊無比,不僅是一些八角涼亭和通幽曲徑,而是由河川、省份和王國組成……我想像出一個由迷宮組成的迷宮,一個錯綜複雜、生生不息的迷宮,包羅過去和將來,在某種意義上甚至牽涉到別的星球。我沉浸在這種虛幻的想像中,忘掉了自己被追捕的處境。在一段不明確的時間裡,我覺得自己抽象地領悟了這個世界。模糊而生機勃勃的田野、月亮、傍晚的時光,以及輕鬆的下坡路,這一切使我百感叢生。傍晚顯得親切、無限。道路繼續下傾,在模糊的草地裡岔開兩支。一陣清悅的樂聲抑揚頓挫,隨風飄蕩,或近或遠,穿透葉叢和距離。我心想,一個人可以成為別人的仇敵,成為別人一個時期的仇敵,但不能成為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我這麼想著,來到一扇生銹的大鐵門前。從欄杆裡,可以望見一條林陰道和一座涼亭似的建築。我突然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微不足道,第二件難以置信;樂聲來自涼亭,是中國音樂。正因為如此,我並不用心傾聽就全盤接受了。我不記得門上是不是有鈴,還是我擊掌叫門。像火花迸濺似的樂聲沒有停止。
     
    然而,一盞燈籠從深處房屋出來,逐漸走近:一盞月白色的鼓形燈籠,有時被樹幹擋住。提燈籠的是個高個子。由於光線耀眼,我看不清他的臉。他打開鐵門,慢條斯理地用中文對我說:「看來彭熙情意眷眷,不讓我寂寞。您准也是想參觀花園吧?」
     
    我聽出他說的是我們一個領事的姓名,我莫名其妙地接著說:「花園?」
    「小徑分岔的花園。」
    我心潮起伏,難以理解地肯定說:「那是我曾祖彭㝡的花園。」
    「您的曾祖?您德高望重的曾祖?請進,請進。」
     
    潮濕的小徑彎彎曲曲,同我兒時的記憶一樣。我們來到一間藏著東方和西方書籍的書房。我認出幾卷用黃絹裝訂的手抄本,那是從未付印的明朝第三個皇帝下詔編纂的《永樂大典》的逸卷。留聲機上的唱片還在旋轉,旁邊有一隻青銅鳳凰。我記得有一隻紅瓷花瓶,還有一隻早幾百年的藍瓷,那是我們的工匠模仿波斯陶器工人的作品……斯蒂芬·亞伯特微笑著打量著我。我剛才說過,他身材很高,輪廓分明,灰眼睛,灰鬍子。他的神情有點像神甫,又有點像水手;後來他告訴我,「在想當漢學家之前」,他在天津當過傳教士。
     
    我們落了座;我坐在一張低矮的長沙發上,他背朝著視窗和一個落地圓座鐘。我估計一小時之內追捕我的理查·馬登到不了這裡。我的不可挽回的決定可以等待。
     
    「彭㝡的一生真令人驚異,」斯蒂芬·亞伯特說。「他當上家鄉省份的總督,精通天文、星占、經典詮估、棋藝,又是著名的詩人和書法家:他拋棄了這一切,去寫書、蓋迷宮。他拋棄了炙手可熱的官爵地位、嬌妻美妾、盛席瓊筵,甚至拋棄了治學,在明虛齋閉戶不出十三年。他死後,繼承人只找到一些雜亂無章的手稿。您也許知道,他家裡的人要把手稿燒掉;但是遺囑執行人——一個道士或和尚——堅持要刊行。」
    「彭㝡的後人,」我插嘴說,「至今還在責怪那個道士。刊行是毫無道理的。那本書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彙編。我看過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裡死了,第四回裡又活了過來。至於彭㝡的另一項工作,那座迷宮……」
    「那就是迷宮,」他指著一個高高的漆櫃說。
    「一個象牙雕刻的迷宮!」我失聲喊道。「一座微雕迷宮……」
    「一座象徵的迷宮,」他糾正我說。「一座時間的無形迷宮。我這個英國蠻子有幸悟出了明顯的奧秘。經過一百多年之後,細節已無從查考,但不難猜測當時的情景。彭㝡有一次說:我引退後要寫一部小說。另一次說:我引退後要蓋一座迷宮。人們都以為是兩件事;誰都沒有想到書和迷宮是一件東西。明虛齋固然建在一個可以說是相當錯綜的花園的中央;這一事實使人們聯想起一座實實在在的迷宮。彭㝡死了;在他廣闊的地產中間,誰都沒有找到迷宮。兩個情況使我直截了當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是關於彭㝡打算蓋一座絕對無邊無際的迷宮的奇怪的傳說。二是我找到的一封信的片斷。」
     
    亞伯特站起來。他打開那個已經泛黑的金色櫃子,背朝著我有幾秒鐘之久。他轉身時手裡拿著一張有方格的薄紙,原先的大紅已經退成粉紅色。彭㝡一手好字名不虛傳。我熱切然而不甚了了地看著我一個先輩用蠅頭小楷寫的字: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默默把那張紙還給亞伯特。他接著說:「在發現這封信之前,我曾自問:在什麼情況下一部書才能成為無限。我認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迴圈不已、周而復始。書的最後一頁要和第一頁雷同,才有可能沒完沒了地連續下去。我還想起一千零一夜正中間的那一夜,山魯佐德王后(由於抄寫員神秘的疏忽)開始一字不差地敘說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這一來有可能又回到她講述的那一夜,從而變得無休無止。我又想到口頭文學作品,父子口授,代代相傳,每一個新的說書人加上新的章回或者虔敬地修改先輩的章節。我潛心琢磨這些假設;但是同彭㝡自相矛盾的章回怎麼也對不上號。正在我困惑的時候,牛津給我寄來您見到的手稿。很自然,我注意到這句話: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幾乎當場就恍然大悟;小徑分岔的花園就是那部雜亂無章的小說;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這句話向我揭示的形象是時間而非空間的分岔。我把那部作品再流覽一遍,證實了這一理論。在所有的虛構小說中,每逢一個人面臨幾個不同的選擇時,總是選擇一種可能,排除其他;在彭㝡的錯綜複雜的小說中,主人公卻選擇了所有的可能性。這一來,就產生了許多不同的後世,許多不同的時間,衍生不已,枝葉紛披。小說的矛盾就由此而起。比如說,方君有個秘密;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方君決心殺掉他。很自然,有幾個可能的結局:方君可能殺死不速之客,可能被他殺死,兩人可能都安然無恙,也可能都死,等等。在彭㝡的作品裡,各種結局都有;每一種結局是另一些分岔的起點。有時候,迷宮的小徑匯合了:比如說,您來到這裡,但是某一個可能的過去,您是我的敵人,在另一個過去的時期,您又是我的朋友。如果您能忍受我糟糕透頂的發音,咱們不妨念幾頁。」
     
    在明快的燈光下,他的臉龐無疑是一張老人的臉,但有某種堅定不移的、甚至是不朽的神情。他緩慢而精確地朗讀同一章的兩種寫法。其一,一支軍隊翻越荒山投入戰鬥;困苦萬狀的山地行軍使他們不惜生命,因而輕而易舉地打了勝仗;其二,同一支軍隊穿過一座正在歡宴的宮殿,興高采烈的戰鬥像是宴會的繼續,他們也奪得了勝利。我帶著崇敬的心情聽著這些古老的故事,更使我驚異的是想出故事的人是我的祖先,為我把故事恢復原狀的是一個遙遠帝國的人,時間在一場孤注一擲的冒險過程之中,地點是一個西方島國。我還記得最後的語句,像神秘的戒律一樣在每種寫法中加以重複:英雄們就這樣戰鬥,可敬的心胸無畏無懼,手中的銅劍凌厲無比,只求殺死對手或者沙場捐軀。
     
    從那一刻開始,我覺得周圍和我身體深處有一種看不見的、不可觸摸的躁動。不是那些分道揚鑣的、並行不悖的、最終匯合的軍隊的躁動,而是一種更難掌握、更隱秘的、已由那些軍隊預先展示的激動。斯蒂芬·亞伯特接著說:「我不信您顯赫的祖先會徒勞無益地玩弄不同的寫法。我認為他不可能把十三年光陰用於無休無止的修辭實驗。在您的國家,小說是次要的文學體裁;那時候被認為不登大雅。彭㝡是個天才的小說家,但也是一個文學家,他絕不會認為自己只是個寫小說的。和他同時代的人公認他對玄學和神秘主義的偏愛,他的一生也充分證實了這一點。哲學探討佔據他小說的許多篇幅。我知道,深不可測的時間問題是他最關心、最專注的問題。可是《花園》手稿中唯獨沒有出現這個問題。甚至連『時間』這個詞都沒有用過。您對這種故意迴避怎麼解釋呢?」
     
    我提出幾種看法;都不足以解答。我們爭論不休;斯蒂芬·亞伯特最後說:「設一個謎底是『棋』的謎語時,謎面唯一不准用的字是什麼?」我想一會兒後說:「『棋』字。」
     
    「一點不錯,」亞伯特說。「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個龐大的謎語,或者是寓言故事,謎底是時間;這一隱秘的原因不允許手稿中出現『時間』這個詞。自始至終刪掉一個詞,採用笨拙的隱喻、明顯的迂迴,也許是挑明謎語的最好辦法。彭㝡在他孜孜不倦創作的小說裡,每有轉折就用迂迴的手法。我核對了幾百頁手稿,勘正了抄寫員的疏漏錯誤,猜出雜亂的用意,恢復、或者我認為恢復了原來的順序,翻譯了整個作品;但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用過『時間』這個詞。顯而易見,小徑分岔的花園是彭㝡心目中宇宙的不完整然而絕非虛假的形象。您的祖先和牛頓、叔本華不同的地方是他認為時間沒有同一性和絕對性。他認為時間有無數系列,背離的、匯合的和平行的時間織成一張不斷增長、錯綜複雜的網。由互相靠攏、分歧、交錯,或者永遠互不干擾的時間織成的網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們並不存在;在某些時間,有你而沒有我;在另一些時間,有我而沒有你;再有一些時間,你我都存在。目前這個時刻,偶然的機會使您光臨舍間;在另一個時刻,您穿過花園,發現我已死去;再在另一個時刻,我說著目前所說的話,不過我是個錯誤,是個幽靈。」
    「在所有的時刻,」我微微一震說,「我始終感謝並且欽佩你重新創造了彭㝡的花園。」
    「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刻,」他一笑說。「因為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的將來。在將來的某個時刻,我可以成為您的敵人。」
     
    我又感到剛才說過的躁動。我覺得房屋四周潮濕的花園充斥著無數看不見的人。那些人是亞伯特和我,隱蔽在時間的其他維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我再抬起眼睛時,那層夢魘似的薄霧消散了。黃黑二色的花園裡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像塑像似的強大,在小徑上走來,他就是理查·馬登上尉。
    「將來已經是眼前的事實,」我說。「不過我是您的朋友。我能再看看那封信嗎?」
     
    亞伯特站起身。他身材高大,打開了那個高高櫃子的抽屜;有幾秒鐘工夫,他背朝著我。我已經握好手槍。我特別小心地扣下扳機:亞伯特當即倒了下去,哼都沒有哼一聲。我肯定他是立刻喪命的,是猝死。
    其餘的事情微不足道,仿佛一場夢。馬登闖了進來,逮捕了我。我被判絞刑。我很糟糕地取得了勝利:我把那個應該攻擊的城市的保密名字通知了柏林。昨天他們進行轟炸;我是在報上看到的。報上還有一條消息說著名漢學家斯蒂芬·亞伯特被一個名叫余准的陌生人暗殺身死,暗殺動機不明,給英國出了一個謎。柏林的頭頭破了這個謎。他知道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我難以通報那個叫亞伯特的城市的名稱,除了殺掉一個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別的辦法。他不知道(誰都不可能知道)我的無限悔恨和厭倦。

  • 隱蔽青年原因 在 婷婷看世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4-25 08:23:40
    有 720 人按讚

    【ADE效應增加疫苗研發難度!紐約疑似出現新冠病毒ADE效應,能證明病毒源於美國?】

    新冠肺炎的臨床和流行病學特征,給人類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

    為什麽有些患者開始癥狀輕,然後病情突然加重?
    為什麽紐約年輕人死亡率這麽高?很多年輕人沒有什麽基礎疾病,卻在很短時間內病情急劇惡化,最後進了ICU?
    ……

    反過來看中國,已經在中醫藥的幫助下控制住了疫情,並且表現出了明顯低於歐美各國的低死亡率

    這些現象的幕後真兇之一,有可能就是讓很多專家感到擔憂的ADE效應。

    #什麽是ADE效應?

    ADE是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的縮寫,中文翻譯為“抗體依賴的增強作用”。簡單來說可以做如下解釋。

    病毒感染都是從黏附於細胞表面開始的,黏附是通過病毒表面蛋白與靶細胞上特異性受體和配體分子的相互作用來完成的。

    針對病毒表面蛋白的特異性抗體常常可以阻抑這一步驟,將病毒“中和”,使其失去感染細胞的能力。然而在有些情況下,抗體在病毒感染過程中卻發揮相反的作用:它們協助病毒進入靶細胞,提高感染率,這一現象就是抗體依賴性增強作用。

    通俗的解釋就是,抗體不能中和病毒,反而充當了“特洛伊木馬”,讓病毒感染免疫細胞的能力更強,產生更多的子代病毒,造成嚴重癥狀。

    這個效應最早在登革病毒感染過程中被發現。這是一種主要在熱帶亞熱帶流行的蚊媒傳染病,也就是蚊子吸血傳播的。傳播媒介是我們所知的“花蚊子”,也就是伊蚊,包括埃及伊蚊和白紋伊蚊。登革病毒感染引起的最主要的疾病就是登革熱(dengue fever)。一般是一種自限性疾病,大部分人可能發發燒,關節痛,過幾天就好了,危害不大。

    但是對於登革病毒來說,恐怖的是二次感染,這種感染會因為第一次感染後機體產生的非中和性的抗體可以促進非同一血清型病毒感染,進而加重病情,這是導致登革出血熱(dengue hemorrhagic fever,DHF)和登革休克綜合征(dengue shock syndrome,DSS)的主要方式,而後兩種疾病則很可能是致命的。

    就拿登革熱來說,登革熱的ADE效應讓0.1%的致死率上升幾百倍,死亡率最高甚至能到30%

    除了登革病毒,在貓冠狀病毒(貓傳腹)、SARS-CoV等冠狀病毒,以及HIV、柯薩奇病毒、黃熱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西尼羅病毒等一些其他病毒的感染中,也有過觀察到ADE效應的報告。

    ADE效應在本次疫情中的影響

    第一種ADE效應是如果妳得了A型新冠痊愈了,體內有了A型抗體,不要以為可以同樣抵抗B病毒。體內的A型抗體反而可以增強B型病毒的毒性,讓B型病毒繞過妳的免疫系統直接攻擊妳,這種效應會導致病毒致死力增加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第二種是患者之前被同一種病毒感染過,產生了抗體,遇到發生變異的同源病毒時,免疫系統派出了之前的抗體,但是由於變異了,所以抗體失敗,等於不設防,於是後果比沒有抗體的人嚴重的多。因為沒有抗體的人免疫系統會正常工作而不是被無效抗體欺騙了。

    簡言之,ADE效應是導致變異後的同源病毒在有原始抗體的患者身上產生倍數級以上毒性的原因。

    病毒的變異已是事實,ADE效應需進一步的跟蹤,但是,一些國家高死亡率應引起我們足夠的註意,不得不防範病毒變異與ADE的雙重效應。

    以前大家覺得新冠只對有基礎病的老年人殺傷力大,最近美國CDC的COVID-19研究小組,檢查了截至3月16日美國報告的4226例非輸入性新冠病例的結果,發現美國青年的重病患者出乎意料的多,44歲以下占了40%,並且年輕人重癥率也很高。

    在ICU患者中的年齡分組:

    20~44歲:36%

    45~64歲:36%

    65+歲:28%

    如果ADE效應被確定,那麽,疫區的年輕人反倒要特別小心 ,因為年輕人活動頻繁,免疫力強,無癥狀感染者多,較大概率在第一輪感染中產生了抗體,而在下一次感染中遭受非常嚴重的ADE效應傷害。

    如果一個地區急劇增多的患者確認是ADE效應,可以得出兩個疑問或者說結論:

    一、ADE效應必須依賴抗體(抗體濃度不太低也不太高)。那麽這些美國年輕人如果有冠病抗體,就說明早感染過了,也就意味著病毒早就在美國存在了,只不過是溫和隱蔽的流行,讓很多年輕人體內有了抗體,但因為感染不明顯,所以抗體並不是很高,剛好可以引發ADE效應。

    二、ADE效應依賴抗體,這種抗體可以是患病後產生的抗體,也可能是接種疫苗產生的抗體。所以,如果ADE效應成真,那麽疫苗研發上就必須避免產生中不溜秋水平的抗體,要把抗體水平弄得很高才行,到底高到何種程度可以避免ADE效應,這需要試驗才知道。

    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教授、艾滋病研究所所長陳誌偉接受新華社記者采訪時表示,鑒於新冠病毒與SARS病毒相近的刺突蛋白結構和感染機制,新冠病毒疫苗也存在發生ADE作用的風險,在疫苗設計中應認真加以關註和研究。

    新冠是變異性很強的RNA病毒,感染者基數如此之大,病毒會出現無數的變異。

    這些變異的毒株互相融合,大規模的ADE效應,基本上是肯定了的事實。

    因為ADE效應的存在,歐美搞群體免疫政策,這簡直就是群體自殺。

    也因為ADE效應的存在,疫苗的研發難度非常之高,一個疫苗怎麽可能覆蓋所有病毒變種?

    即使一個疫苗可以覆蓋目前的所有病毒變種,怎麽能保證病毒以後不會產生更多的變種?那麽出現新的變種後,註射的疫苗就可能引起ADE效應,這似乎是無解的。

    在最近一段時間裏,美國紐約州感染新冠肺炎的民眾,大量出現疑似ADE效應,如果確認遭遇新冠病毒ADE效應,實際上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了幾個很重要的問題:

    一是新冠肺炎病毒在美國已經流行了較長一段時間,以至於病毒已經出現了變種。之所以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原因主要還是從病毒變異的角度來進行考慮,因為病毒變異並不容易,這往往需要病毒進行長時間的繁殖之後,在極小的概率中出現變異,這就需要足夠長的時間,基數足夠大的感染人群。

    所以美國紐約州民眾遭遇新冠病毒ADE效應,證明該病毒已經在紐約流傳了很長時間,只不過是因為其中的某一個變種產生了較強毒性,才引發了世人的關註而已。

    二是新冠肺炎病毒很可能真的發源於美國,因為只有在合適的環境裏(基數足夠大的感染人群和足夠長的時間),病毒才會出現快速變異,否則不可能會在短時間裏出現大量的病毒變種。從新冠肺炎病毒在紐約州地區形成ADE效應這一事實來看,美國紐約州地區的環境,很顯然比較適合新冠肺炎病毒的生存,而且還具備了一定的適合新冠肺炎病毒生存和變異的環境。

    因為病毒的變異往往是無序的,只有在合適的環境中,新冠肺炎病毒才會快速變異,並且呈現出不同的變異方向,而紐約州出現的ADE效應,恰恰證明了紐約州起碼是新冠病毒發源地之一。

    不過這個前提是確認美國紐約州民眾遭遇是新冠病毒ADE效應,這需要科學研究,不能搞陰謀論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