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那個男人的記憶法醫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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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那個男人的記憶法醫生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98的網紅阿咪生活亂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來聊一下日劇好了。 我之前講過,本人看劇有特別嗜好,對於刑事劇或是偵探類的比較有興趣, 不太看醫療或是半澤直樹那類大家都說是很棒的製作,但....我看不下去.. Orz 像是醫龍、Doctor-X我都沒辦法看,Nino的黑色止血鉗是因為Nino主演才勉強嗑完,但真的非常不專心看.. XD 可是法醫的...

  • 那個男人的記憶法醫生 在 阿咪生活亂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19 0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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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聊一下日劇好了。
    我之前講過,本人看劇有特別嗜好,對於刑事劇或是偵探類的比較有興趣,
    不太看醫療或是半澤直樹那類大家都說是很棒的製作,但....我看不下去.. Orz
    像是醫龍、Doctor-X我都沒辦法看,Nino的黑色止血鉗是因為Nino主演才勉強嗑完,但真的非常不專心看.. XD
    可是法醫的我就ok,像是法醫朝顏或是Unnatural我都看完,Unatural還看了2、3次,可能,看的不是活人吧!!哈哈哈哈...
    沒啦,我個人覺得法醫的跟找證據什麼的也有關,比較有趣。

    大概列一下這幾年有看的刑事劇跟法醫劇,就大概(有一些是單元特別的我就沒列或是比較久遠之類):

    未解決之女
    相棒
    刑事7人
    特搜9
    遺留搜查
    警視廳零系:生活安全科萬能諮詢室
    科搜研之女
    警視廳.搜查一課長
    行動心理搜查官楯岡繪麻
    刑事ZERO
    時效警察
    記憶搜查:新宿東署事件檔案
    絕對零度
    搜查會議在客廳 再來一碗!
    TRACE~科搜研的男人
    BORDER
    BORDER衝動篇
    警察之家
    新參者
    鐵證懸案~真相之門~
    破案怪獸
    緊急審訊室
    駐在刑警
    掉鍊子刑警

    UNNATURAL
    法醫朝顏

    ==============================

    每個刑事劇其實主軸會不太一樣,
    刑事ZERO是講一個在任務當中意外失憶的刑警,在失憶後辦案的故事。
    刑事7人是以案件過去的文書紀錄為中心(解決或未解決都有),現在發生的事件會跟多年前的事件串連起來。
    這個會跟這次要講的「未解決之女」有點類似,但還是不同,
    未解決之女是以過去未解決的事件為重點,現在發生的事情都會牽扯到多年前未解決的案件,
    然後案件會跟文字有關,「文字」是最後解決的重點。

    現在播的是第二季,我從第一季就開始追,因為題材蠻有趣,
    而且我也喜歡波留跟鈴木京香,她們兩個在劇內的互動超級可愛的呀~
    然後波留跟工藤阿須加除了在這部有合作外,他們在之前的「BORDER衝動篇」也有演,就整個風格完全不同,大家演技都蠻讚的。

    另外好玩的是,未解決之女跟警視廳.搜查一課長有互相串場,如果沒看過警視廳.搜查一課長就不知道那個好玩的梗.. XD

    喔,最近那個MIU404也是有看,不過主要是小鍾在看,我沒認真,
    因為....就有點沒那個fu~
    然後MIU404裡會有Unnatural串場,還蠻妙的。

    話說很多演員都在不同的刑事劇裡有演出,但角色(職位)會不同,一開始看會有點出戲.. XD
    我個人覺得澤村一樹演技超強,
    他在刑事ZERO裡失憶前跟失憶後兩個角色的詮釋非常厲害,讓人一眼就可以知道他現在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的狀態,
    看過他其他戲劇的演出,真覺得這人不簡單吶,很強!

    其實看了這麼多刑事劇、偵探劇的就比較了解日本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一些真實事件,也算是種學習,嗯,有機會再整理吧....

  • 那個男人的記憶法醫生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25 18: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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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伊克洛斯,噬夢學院的醫生。吶,這個拿去。」名為「伊克洛斯」的男人將藥袋丟給白袍人,「不能跟著水一起吞,咬破直接吃下去,五分鐘就能解毒。」
     
    腳踩左腿潰爛的面具男,雙手盤在胸前,他完全無視面具男的求救,「你們兩個看來沒有受傷……」歪著頭,目光從米歐掃到璐平,再回到米歐身上,認出這名少年是希普諾斯先前傳來照片的主角。
     
    他推了推眼鏡,收回長腿,腳尖出力,以魔法將面具男踹到半空中。左手一揮,魔法網迅速捆住面具男,砰的一聲響,整個人從三公尺高處重摔落地,當場昏厥。
     
    伊克洛斯套上白手套,無奈地喊出魔法招式名稱,「愛的一針!」手套周圍散發的紫光聚集成針筒,他蹲下身,不情不願地替面具男打了一針。
     
    完成對犯人的義務治療,他脫下白手套,抽出有方塊J圖案的紙牌,迅速撥打「777」通知魔法局。他本身就是魔法局的員工,可還是該按照既定程序,向上級報告情況。
     
    五分鐘過後,白袍人吞下的解藥生效。他爬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塵,調整一下面具,又拉拉白袍,然後再次確認面具是否仍好好地戴在臉上。
     
    米歐注視他笨拙的行為,殺氣消退許多,「上一回見面是狐狸面具,這次換成了烏鴉?」
     
    璐平聞言,連忙彎身觀察白袍人,「難道說……這位是『天下天上』的店主人?」
     
    「我、我其實不是店主人,只是因為要來這裡考試,順便替平常很照顧我的店主人顧店。」說完,白袍人匆匆轉身,沿著階梯向上跑,直奔集合地點,顯然不想被人認出自己的真實身分。可沒跑兩步,又慌忙地扭身跑回兩人面前,撿起遺落在地的行李。
     
    白袍人再次往上跑。階梯頂端站滿了年輕人,密度極高。
     
    伊克洛斯與魔法局的接線生講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沒事的話,你們可以前去集合地點了。犯人和昏倒、死亡的考生,都由我來處理。」
     
    璐平望著重傷倒地的考生,「老師,你們會讓死亡的考生復活嗎?」
     
    伊克洛斯手中的方塊J尖角輕觸唇邊,「再怎麼厲害的醫生,一生也只能使用最多兩次的復活魔法,復活的費用可是天價。就算我是噬夢學院最高級的魔法醫生,也沒辦法救下所有人。更別說我還是個自私的人,只會把復活留給心愛的人。」
     
    璐平大概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垂眸,眼神黯淡無光,「這樣啊,也是。」他硬扯出笑容,「那我們去集合了。」
     
    他拉著米歐走向集合地點,「喂,別拉著我啦!我自己能走。」夥伴的抗議聲沒能進入耳中。
     
    伊克洛斯往下走了幾階,回看兩人的背影,視線在璐平身上停留許久。
     
     

    這裡是瑪格麗特之都的郊區,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舉目所及,最醒目的,是以魔法蒸氣動力浮空,懸浮於三百三十三公尺高處的天空之城──「巴比倫之都」。
     
    米歐抬手遮擋正午的烈陽,仰視空中那座底部持續冒出大量白煙的城市。他對「巴比倫之都」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好像是富人與各領域精英雲集的城市,也是噬夢學院所在地。面積僅有瑪格麗特之都的五十分之一,卻擁有十分優越的條件:四季氣候變化分明,雨水充足,土壤肥沃,物產豐富。
     
    經歷過大地震,誰都想遠離天災的威脅,入住浮空城市就不用擔心碰上地震,人們於是爭先恐後地登記入住。「巴比倫之都」以最現實的兩種方式分配入住權,一半是透過金錢競標,一半則是透過魔法鬥技大會,力量強大者優先。所以說,這是富人與精英雲集的城市。
     
    儘管如此,還是有地上居民強行以跳躍魔法或飛行魔法進入城市。藉由魔法蒸氣浮空的城市有一定的負重限制,必須嚴格控管人口。為此,方塊國將培育最強制裁者噬夢師的「噬夢學院」設置於此,以嚇阻並驅離非法入住居民。
     
    由此推想,噬夢學院之所以年年吸引眾多考生,除了學院擁有全世界一流的魔法師資與設備,原因之二就是能免費入住「巴比倫之都」。
     
    米歐想著這些沒有忘記的常識,並觀察眼前的近萬名考生,他們就像軍人一樣規矩地列隊,等待考官到來。
     
    草原廣場一角的司令台飄揚著黑桃、紅心、方塊、梅花四國國旗,聚集在司令台前的人不像年齡介於十五歲到二十歲間的年輕學子,沒有半點浮躁。偌大的空間鴉雀無聲,所有考生靜靜地站立等候,大概怕集合時限一到,就會有隱形攝影機傳送即時現場畫面,捕捉他們的行為,以此打分數。
     
    米歐瞄一眼身旁緊張到猛喝水的璐平,這傢伙真能通過測驗嗎?無聲地嘆了口氣,拿出璐平替他挑的卡片來研究。據說都是跟雷電相關的卡……「無重力」究竟要用在哪裡?「移動加速」倒是滿好用的,他方才能像瞬移一樣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糟糕!我的肚子好痛。」璐平抱著肚子彎下身,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你太緊張了。」
     
    趁考官還未到場下達命令,璐平蹲下身,努力調整情緒。
     
    突然有蒼蠅飛動般的聲響從後方接近,快速繞到兩人身前。米歐一把捉住那東西,是手掌大小、左右各有三對金屬翅膀的攝影機,編號為「十八」。

    考生集合的同時,位於巴比倫之都中心的噬夢學院裡,取得「J」等級的特級將軍全數圍坐於圓形會議桌邊。挑高的漆黑大廳中央垂下超大的圓柱型螢幕,分割成二十五格,總共兩百頁。第一頁編號十八清楚地映出恩帝米歐的臉,畫面因為他捉住攝影機而上下震動。
     
    「米歐!這是監督考生的攝影機,快放手啦!」此外,也錄進了米歐身旁考生的聲音。
     
    希普諾斯將雙手撐在桌面上,支著下巴,仔細觀察第十八號攝影機。
     
    那聲音是方才在魔法局遇到的……持弓的考生吧?
     
    恩帝米歐放開攝影機,畫面隨即恢復正常,攝影機開啟自我防禦功能,瞬間隱形,繼續追蹤他。
     
    「希普諾斯,準備好去宣佈今年的考試內容了嗎?」場內唯一的特級女將軍把一張晶片放上桌。
     
    希普諾斯瞄了一眼,沒有其他動作,「再等一會兒,等他們開始沒耐性。」
     
    在場只有一位拿著「J」卻被降為中將的參謀者,正是不久前去收拾爛攤子的伊克洛斯。他將雙手盤在腦後,瞥一眼女將軍胸前快要繃開的鈕釦。見對方察覺到他的視線,隨即回以親切、紳士的笑容。
     
    希普諾斯有預感,這一微笑,又會有讓伊克洛斯降級的事情發生。
     
    「你可以收斂一點嗎?」
     
    「沒辦法嘛!每個人一出生,喜好就注定不同。有人喜歡喝咖啡,有人喜歡茶,而我就喜歡女人跟菸。」
     
    希普諾斯已經盡了提醒伊克洛斯的義務,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他都不管了。
     
    「我倒想問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伊克洛斯邊說邊遞了一張紙條給女將軍,接著收回目光。
     
    希普諾斯沉默不回應。
     
    伊克洛斯挑了挑眉,歪頭盯著那雙不顯露情緒的異色眼眸,「素來公正的希普諾斯,怎麼會在未經當局允許的情況下,利用特殊管道發放『梅花A』卡片,還追加報考名單,就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少年?」
     
    希普諾斯早就料到伊克洛斯要說這個,說不上嘆氣,但他的呼氣聲的確大了點,「我認識他。」
     
    「認識?光認識就做到這樣?」
     
    希普諾斯望向遠方,雙眸抹上一層冷漠,彷彿一道能將他與往事隔絕的門。閉上雙眼,不希望因為提到「那個人」,而想起某些事。

    璐平抱著肚子走出廁所,跑回隊伍。近萬名考生已不像方才那樣安靜自律,聊天、嘻笑,坐下來打牌的都有。
     
    等了三十分鐘,廣場上有一股躁動蔓延。
     
    大部分人都失去了秩序,可還是有少部分像米歐一樣不為所動,靜待考官到來。
     
    外表平靜有規矩的米歐,事實上心情相當浮躁,原因在於巴比倫之都底下冒出的白煙。煙氣一直在頭上飄啊飄,看了就心煩。
     
    「說好十二點集合,現在都十二點半了。考官身為軍人卻遲到,這種人的命令值得遵從嗎?」
     
    璐平來不及阻止,米歐已無所顧忌地道出了真心話。
     
    「噓,米歐,你的聲音會被攝影機錄進去的。」
     
    「守時本來就是軍人最應當遵守的紀律,如果怕被人說閒話,考官應該要準時出席。」

     
     
    另一頭,端坐在噬夢學院裡,想磨掉考生們耐心的希普諾斯聽見這段對話,還未做出反應,他身旁的伊克洛斯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被你認識的人罵了耶!」
     
    伊克洛斯笑著拭去眼角的淚,希普諾斯倏地起身,「先淘汰掉百分之八十的考生吧!」
     
    米歐不耐煩地盯著頭上的白煙,努力拼湊腦海中的記憶碎片,有什麼魔法可以把那些白煙吹掉?電魔法使不上力,這種時候只能靠風。
     
    想及此,他瞄向正鎖緊水壺蓋子的璐平,這傢伙的屬性會不會是風?應該不至於這麼巧吧!「喂,你可以把上面的白煙吹掉嗎?」
     
    璐平點頭,收好水壺,「沒問題,等我一下。」
     
    終於可以見識風魔法了,米歐睜大眼,不願漏看璐平呼喚強風的過程。
     
    當著他認真且充滿期待的注視,璐平踮起腳尖,鼓起腮幫子,緊接著,開始死命往兩人頭頂的白煙吹氣。大口吸氣,大口吹氣,大口吸氣,大口吹氣。如此重複幾次,眼冒金星地晃了晃,因缺氧而暈眩。
     
    米歐朝璐平的腦袋揮出一拳,「我要你用魔法,不是用吹的!真受不了,你的魔法到底是什麼屬性?」
     
    璐平倒在地上喘氣,「我……我應該是風屬性。」
     
    「什麼叫應該?」
     
    「因為我沒有練成不靠武器的任何一項魔法嘛!」
     
    不可能吧?米歐很吃驚,這傢伙的等級明明比他高了兩階,卻不會任何一種攻擊魔法,只能放箭?「你難道只會瞬間移動和加命?」說難聽點,就只懂逃跑?
     
    璐平伸出食指,搖了搖,「不止喔,我還會防禦。」
     
    似是看出米歐心中升起了找別人組隊的衝動,璐平趕緊捉住他的肩膀,「雖然我只會逃跑、加命和保護自己,但這三項的等級都很強。」
     
    「你該知道你會的這幾項魔法,本身都很弱!」米歐睜大閃出紅光的雙眼,仔細探索自己與璐平的屬性。米歐本身具有基本的加命和防禦能力,不會瞬移,但能加速。還未練到飛行技能,可至少會跳躍,「你該不會……連跳躍也沒學成?」
     
    璐平燦笑,「跳躍是什麼?」
     
    「我走了,隊伍解散。」
     
    「等等!不要走啦!我只是看起來很弱,其實很強的!」璐平明知這句話一點邏輯也沒有,還是死命地抱住米歐的大腿,被拖著走也不鬆手。
     
    米歐停下腳步,璐平依舊抱著他的大腿,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對上寫滿鄙視的眼,「你可以抱著我跳躍啊,用公主抱方式就很好跳躍。」
     
    「找死!」
     
    「我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璐平雙手護頭,差點被狠踹幾腳。
     
    拉拉扯扯的兩人忽然停下動作,躁動氣氛不再,草原上赫然浮出一股詭異的氛圍。兩人都感覺自己彷彿被遠處的野獸盯住的獵物,同時舉頭往上看,白煙中落下幾道黑影。
     
    轟隆聲驟響,地面上上下下地晃動起來。
     
    強烈地震來得過於突然,原本坐在地上的學生沒辦法順利起身。璐平只來得及拉起身邊的幾名考生,來不及再伸出援手,鄰近的其他人都被高空中落下的魔法網困住。
     
    米歐專注地找尋魔法網的撒放點,將探索放大再放大,發現一名將軍站在巴比倫之都的城牆上,正朝下投撒魔法網。那人肩上繡有黑桃J,是希普諾斯。
     
    希普諾斯朝少年的探索視野露出微笑,米歐匆忙收回探索,把注意力集中於面前的騷動上。
     
    可乘載千人的大型飛行船從天而降,降落時撞擊地面,引起一波一波的震盪。璐平還在努力幫助未被網住的考生,晃動太強烈,他幾乎無法站穩。
     
    「璐平,你真的不會用風魔法嗎?」
     
    「我只學了一半,沒學好就使用,很可能傷害到身邊的人。」
     
    璐平說著,目光一掃,察覺不遠處仍有幾名爬不起身但尚未受困的考生。他匆忙跑向那邊,下一秒,長寬都有五米的大型魔法網兜頭落下。希普諾斯似是故意瞄準他而撒下。
     
    「璐平,危險!」

  • 那個男人的記憶法醫生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6-01 2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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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告陳文茜與華文最受歡迎的愛情知己作家張小嫻筆談文茜新書:終於,還是愛了》—刊登於明日6/2聯合報副刊—全部對談內容,並收錄於陳文茜新書《終於,還是愛了》之二

    摘錄:

    *戴上胸罩,紅塵走一回 /張小嫻
      
    看文茜寫胸罩是香豔的,看文茜不戴胸罩就更香豔了。

    她給我看她手術後第十八天進棚錄影的照片,告訴我,因為傷口就在胸後,所以她那天沒戴胸罩。作為回報,我發給她一張我穿著淺藍色碎花連衣裙的照片,寫道:「去年五月在天津宣傳新書,該穿的都有穿。」
      
    我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沒戴胸罩,走的時候要不要戴,此刻我還沒決定;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我可以決定。現在的我,怎麼可能知道有一天我是怎樣離開的呢?萬一走得太匆忙,但願我剛好是穿得比較體面。

    許多年前看過一集《CSI 犯罪現場》,故事我忘了,其中一幕始終記得,中年男法醫看著解剖台上的一具女屍,這具剛剛送進來的女屍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法醫禁不住用讚嘆的口吻跟站在他面前那位年輕的男探員說:「她穿的是La Perla 啊!」他因此認定死者生前是個富有的女人。

    其實擁有La Perla不需要很富有,而是你捨不捨得為自己花錢,這錢花了是別人看不見的。我曾經擁有一櫃子的La Perla,而今已經放棄,它太嬌貴,也不再漂亮。離開的那一天該穿什麼?是穿還是不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時的胸罩再也不需要兩個負重的鋼圈了。
      
    在巴黎聖蜜雪兒區有一家著名的女士酒吧,我還沒去過,名字叫Latin Corner Cate,據說,酒吧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掛滿客人脫下來的胸罩,在這裡,女士們喝多了,只要扔出胸罩,就可以免掉當晚的酒錢。 店裡的服務生全都是身材很好的帥哥,晚上十二點鐘一過,他們一概脫得只剩小三角褲,送酒來的時候,他們會在客人身上蹭來蹭去,會拉著客人的手在他們身上亂摸,讓這些興奮地尖叫著的女人把小費塞進去他們的小三角褲裡。
      
    不戴胸罩,或者脫掉胸罩換取一晚免費的酒水、讓只穿一條小三角褲的肌肉男坐在大腿上廝磨,哪一個才是女性主義者?或者都是吧。我從來不是女性主義者,當然,我也不是擁護男權,我很幸運,我做的工作幾乎沒有性別歧視,如果有人把我當成男人看待,覺得我可以拿起扳手自己修理車子,或者認為我可以獨自扛起一台電視機,我會感到受傷害。假如這個世界只有男權和女權,我絕對是個沒出息的騎牆派,看哪一邊對自己有利就往哪一邊站。許多時候,女人不都在小女人和大女人之間搖擺嗎?我很想依靠自己,可有時我卻樂於做個小女人,讓男人幫我擰開我擰不開的瓶蓋,讓他幫我嚐一口那一瓶擱在冰箱已經三年的醬料是不是壞掉了不能吃;遇到危險的時候,我也希望他會擋在我前面。這種屬於小女人的幸福有多好啊,但我知道,男人的壽命往往比女人短,有一天,這些事都得由我自己做,那麼,我就先讓給他做吧,人生下半場,無奈我自己上。
      
    戴不戴胸罩為什麼會跟女性主義扯上關係?許多女性主義者後來不都乖乖戴胸罩了嗎?那跟立場和信念無關,而是跟身體有關。有的女人適合戴,以免引人遐思,也避免歲月在不久的將來會憔悴她傲人的天賦;有的女人可以不戴,地心引力對她不會有什麼影響。
      
    女人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離不開胸罩,它是成長、是愛情、是性、是自戀,也是青春。我總是喜歡就買,抽屜裡常常排滿五十個以上的胸罩,每一次這麼任性,我會安慰自己說:「我是那個寫《三個 A Cup 的女人》的女人啊。」曾經喜歡純棉的,後來愛上了蕾絲,紫的、黑的、裸色的,什麼顏色都有,惟獨沒有鮮紅色,這個紅色太濃烈,我自己首先受不了。我只接受玫瑰紅色,冬天裡,也只有這個紅色在我和黑色或者灰色的寬大的毛衣之間可以那麼安靜卻也帶著小小的騷動。長到一個歲數,誰會不愛玫瑰呢?三十歲前我不愛玫瑰,三十歲後我愛所有的玫瑰,這就是女人吧?流年似水,終歸被玫瑰征服。
      
    讀過文茜的一段文字,記憶很深,大意是說她有一次參加一個活動,台上一個男嘉賓很無禮地問她的胸圍尺碼,文茜慢悠悠地說:「你告訴我你的尺寸,我就告訴你我的。」這個女子太可愛太機智了,和她一起去泡吧我會更有安全感,而不是跟一個男人去。
      
    親愛的文茜,假使台北有一家酒吧穿睡衣去可以免掉酒水,我們就穿粉紅色直紋Uniqlo 去吧。讀你的新書,才知道你做完手術之後有一段時間常常穿著它到處去,我可以說我們都有好品味嗎?這兩年我也是一直穿這款睡衣,它又便宜又舒服又好看。我們點什麼酒呢?來一瓶玫瑰香檳好麼?至於那些送酒的小哥,就別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了,我會嫌棄。我從來沒喜歡過一個肌肉男的腦袋,我也決不接受一個穿紅色小三角褲的男人。
      
    時光荏苒,終有一天,我們的眼睛不再明亮,曾經綻放的一雙乳房也將憔悴枯萎,這雙乳房溫柔地哺育過愛情,也傾心哺育過我們所愛的男人,如此爛漫,卻也許會歸於寂靜與荒涼。

    你說,離開這世界的那一天,你不戴胸罩;而我呢,我還沒決定要不要戴,不戴也好,放下一切束縛就自由,但是,我活著的時候是戴著的;我曾戴上胸罩,紅塵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