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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調速閥符號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7萬的網紅蔡正元,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 馬英九每年二二八 一定前往鞠躬致歉慰問 即使常被羞辱責駡 也不改其志 實在是勇氣可嘉 馬英九認為 這樣可以弭平本外省的族群恩怨 尤其馬英九濳意識有外省人的原罪 馬英九覺得有國民黨血緣的罪惡感 馬英九想以懺悔的姿態爭取諒解 讓本外省更加融合 但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是 二二八...
調速閥符號 在 蔡正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
馬英九每年二二八
一定前往鞠躬致歉慰問
即使常被羞辱責駡
也不改其志
實在是勇氣可嘉
馬英九認為
這樣可以弭平本外省的族群恩怨
尤其馬英九濳意識有外省人的原罪
馬英九覺得有國民黨血緣的罪惡感
馬英九想以懺悔的姿態爭取諒解
讓本外省更加融合
但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是
二二八只是部份都市內的本省人
不滿陳儀統治
發起暴動屠殺無辜外省人開始政變
所謂取締私菸只是火苗
給了本省民兵有了奪取政權的機會
陳儀請蔣介石調兵鎮壓
卻在短短幾天內不費吹灰之力
就鎮壓成功
為什麼這麼快就鎮壓成功
原因很簡單
本省人的民兵政變
沒有獲得絕大多數本省農民的支持
本省鄉村農民人口佔80%
單靠部份台籍日本兵
本省黑道流氓
和受日本人教育長大的高中大學生
合流產生的民兵組織成不了事
更重要的是
雖然二二八那年通貨膨脹嚴重
但是那年的經濟成長率超過10%
特別是戰後農業產量快速提升
農民才懶得管都市居民的政變
再加上二二八那年
肺結核 天花 傳染病肆虐嚴重
都市居民參與政變的意願也被削弱
那ㄧ年光肺結核 天花
就死了2萬名本省人
這些死亡人數也被二二八說謊份子
偽造成二二八事件本省人的死亡數字
二二八真實的死亡人數
遭暴動攻擊死亡的外省人有432人
政變中鎮壓死亡的本省人有681人
外省人失蹤85人
本省人失縱177人
但按人口比例外省人高得多
若說誰是二二八的劊子手
本省人肯定多於外省人
本省人不論是無辜或暴徒都獲得賠償
外省人不論有辜或無辜通通不賠償
本省人只要被找去訊問超過三小時
就可以獲得賠償
外省人即使被羈禁 被強姦 被毆打
也通通不賠償
這是李登輝和民進黨的偏差政策
但是馬英九也沒改變
還有馬英九不知道的是
陳儀和國民黨黨部是對著幹
國民黨部要求撤換陳儀
本省人發動政變的主力更是
國民黨三民主義青年團的幹部
包括陳復志 陳澄波都是
陳復志還是黃埔軍校畢業生
兩人都是國民黨黨員
兩人都是大陸回台的本省人
如果政變成功
這些人很快就是台灣的統治階級
但政變失敗
這些人也跟著人頭落地
二二八政變領導人
更有國共鬥爭
和國民黨左右派鬥爭的特質
二二八最成功的領導人謝雪紅
是共產黨人
民進黨提都不敢提
不願意選邊站被陳儀羈押的李友邦
是國民黨左派
民進黨也不想提
統治台灣的陳儀
反而是北洋軍閥出身
跟國民黨沒有什麼淵源
但因為畢業於
日本士官學校和日本陸軍大學
又娶了日本老婆
因為背叛軍閥孫傳芳
投靠北伐中的蔣介石
又是浙江老同鄉
深受蔣介石寵信
但陳儀始終跟國民黨衝突不斷
馬英九挑起陳儀失政的罪惡感
讓國民黨概括承受
國民黨有夠倒霉
二二八政變
具有國民黨內部政變的特質
國民黨幹部分裂成兩邊對著幹
馬英九好像不知道也不想釐清
結果造成很多外省子弟
要減輕這種莫名其妙的原罪
干脆以激烈得不可理喻的方式
以攻擊國民黨作為逃避的方法
王定宇 段宜康 張雅琴 王時齊
等等族繁不及備載
二二八在台灣島的歷史上
跟朱ㄧ貴 林爽文 戴潮春等事件相比
不論是規模和內容
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件
但是有兩大原因被無限放大
第一 李登輝和民進黨要推動台灣獨立
需要二二八事件作為政治鬥爭符號
象徵「台灣人的悲哀」
也必須編造一大堆謊話堆砌事件的假象
更完全不提本省人屠殺外省人的經過
第二 馬英九等外省子弟想當權
認為有必要安撫這些
對外省人有敵意的本省人
這樣做也許沒有錯
但常常做過了頭
反而真象扭曲產生更大的副作用
調速閥符號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香港01】紐約地標The Vessel宣布關閉
2021年開年,當第三個年輕人選擇來此地跳樓結束生命,紐約當紅的打卡地標The Vessel終宣布無限期關停。充滿科幻感的蜂窩設計,無限延伸的樓梯, IG上相關標籤多達近20萬。
早在2019年建成初,這座位於哈德遜城市廣場(Hudson Yards)的大型樓梯就是不少游客必去之地。樓高16層,近50米,置身其中,甚至能俯瞰不遠處哈德遜河、曼哈頓高空美景。
據紐約時報報導,悲劇發生的兩年前就曾有遊客和專家擔心,The Vessel缺乏保護的設計可能會帶來安全風險。但這份「安全預警」卻隨著無數人潮被淹沒,直到一年內三個年輕人生命消逝,這個設計師口中充滿樂趣的社交場所,才被廣泛關注起來。
1. 年輕人蜂擁的網紅地標
對於The Vessel的設計者,你可能不會陌生。他就是全球目前最炙手可熱的建築師Thomas Heatherwick。39歲時,Thomas擊敗了素有「建築界的女魔頭」的Zaha Hadid,贏得2010年的上海世博會英國館的設計權。
同時上海蘇州河畔的魔幻新地標1000棵樹、英國倫敦奧運會主火炬台(204朵銅花瓣)等標誌性建築皆是出自他之手。被譽為建築界達文西的Thomas,設計作品常常跳脫出「建築僅僅是建築」的局限,擁有著豐富的想像力和創造力。
據Thomas解釋,The Vessel並不是一個死板的靜態雕塑,而應該是一個充滿樂趣的社交場所。作為有史以來最複雜的鋼結構建築之一, The Vessel噱頭十足,遠看像一顆「大松果」。這座巨形觀景樓梯由8層重疊交織、互通的樓梯和平台構成,拋光銅色,流光溢彩,可謂賺足眼球。建築靈感源於印度階梯井形式,包含154段首尾連接的樓梯,2500多級台階,將井底的人一步步向上吸引…….俯沖向下看去,給人視覺、心理上強烈衝擊。
整個哈德遜廣場耗資250億美元,是美國歷史上最大的混合用途私人開發項目。花費兩億美金的The Vessel則免費對外開放,除了流量擔當,同時也是紐約當地人爬樓健身、聚會場所。內部路線就像一個層層疊疊的山峰,有一公里長,遊客們可以來此攀爬、探索、遠眺。
雖然項目背景提到「健康都市」、「公民優先」,但設有的3部電梯只為老人和殘障人士提供。擁有無數樓梯的The Vessel,對於孩子、或者推幼兒車的成人其實並不方便。
項目吸引的還是喜歡趕潮流、爬樓的年輕人。2020年初,第一位在The Vessel自殺的是來自新澤西州的大學新生。第二起發生在去年12月,一名患有抑鬱症的24歲女孩自殺,緊接著幾週後,又一名來自聖安東尼奧自殺的21歲男子直接跳下去,結束了自己生命。接連3起事故發生後,哈德遜廣場的開發商終於宣布The Vessel將「無限期關閉」,直到商討出最佳對策為止。
2. 「我早知道這座建築會有自殺問題」
The Vessel悲劇發生前,其實就有質疑聲傳出來了。《建築師報》(The Architect's Newspaper)前副主編Audrey Wachs提出:「當人們爬上建築時時,儘管欄杆高度一直保持在人腰部上方,但人只要站在是高處時,就會有跳下的傾向。」
被人詬病的還有漩渦式造型以及炫目效果,有人曾表示身處The Vessel 內部,會產生嚴重的眩暈感與不穩定感。建築色彩是一種公共色彩,建築心理學研究中,色彩的變化,會導致強烈的心理暗示。尤其當被鮮豔建築包圍時,人們情緒往往伴有衝動感。反之亦然。例如英國倫敦的倫敦塔橋橋身曾是黑色,經常有人跳橋投水自殺。後來倫敦市政府乾脆聽取醫學專家建議,將橋身從黑色粉刷為藍色,跳樓自殺的人數頓減了56.4%。
當建築影響情緒時,針對年輕人,這些因素都會進一步放大。瑞典查爾姆斯理工大學(Chalmers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的Charlotta Thodelius提出,年輕人的自殺往往非常衝動,具有突發性。
「他們可能並不想真正死去,只是想讓一些事情暫停下來。這可能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的事情,也可能是一些在有經歷的成年人看來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例如與伴侶分手、與父母吵架、考試沒考好,或者被人說閒話。」
The Vessel引起巨大的爭議就在於此。雖然打造了一個令無數年輕人趨之若鶩的網紅建築,但並沒製造一個真正有效的剎車閥門。美國防止自殺基金會(American Found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研究副總裁Jill Harkavy-Friedman博士對建築師和建築商提出建議:「在設計建築物時應該考慮預防自殺,因為人們永遠不知道誰可能有危險。」
所以,高空建築中,無論多麼微小的防預措施,可能都會影響那些想要自殺的年輕人瞬間決策。
3. 「被浪漫化」的網紅自殺聖地
世界上像The Vessel這樣,被人們主動選擇自殺的建築並不少。維基百科給出的網紅自殺聖地排名中,中國南京長江大橋受歡迎程度排名第一位。從1968年到2006年,有人甚至會千里迢迢跑到這處極富盛名的景區跳橋,自殺死亡人數超過2000人。
其中最有名的阻止案例,是志願者在南京長江大橋的欄杆上寫的一行字,「馬達加斯加的首都在哪裡」。他們希望用這個問題讓跳橋的人短暫抽離出來,重新思考,留下緩衝時間。
還有,金門大橋也是全世界最熱門的自殺聖地之一。跳橋人數在1993年大橋上達到10000人便不再有正式統計。金門大橋被譽為20世紀橋樑工程的一項奇蹟。全長約2.7千米,是世界上最大的單孔吊橋之一。
當人們走在這座雄偉壯麗的大橋上時,會被酷似仙境的美景震撼,進一步喚醒心底自殺的傾向。而從227米(745英尺)最高的橋面上跳下幾秒後,大多數人都來不及反悔,就會被極速江水沖走,當即喪生。
在媒體、大眾的渲染下,大橋自殺屢見不鮮,甚至被浪漫化,成了跟風效應。南京心理危機干預志願救援中心主任張純認為,壯麗的風景能滿足許多自殺者告別世界前享受最後一次的心理。金門大橋的倖存者採訪,就提到想要尋求「浪漫」﹑「壯觀」的景色,在充滿美學的環境下中結束一生。
值得強調的是,無論是南京大橋還是金門大橋,都是一個時代過去的地標符號,預見性遠不及現在。在紐約已經擁有帝國大廈、世界貿易中心等眾多高空打卡地標後, The Vessel更應該吸取教訓、注重設施安全,而不是僅僅只追求轟動效果。預防自殺沒有靈丹妙藥,高空建築自殺有非常多的複雜性,但如果有一個更高的屏障可以增強安全係數,阻止死亡,不失為權宜之計。就像村上春樹說的︰「人們真正的恐懼是對自己的想像力懷有的恐懼。」旅
消除恐懼唯一的辦法是面對恐懼。希望無論是建築商還是建築師,都能將健康、安全作為是城市建築的基石。畢竟建築服務的最終目的永遠都是人。
#旅遊 #建築 #藝術
調速閥符號 在 基督影評故事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第92屆奧斯卡頒獎典禮於2月9日(當地時間)在美國洛杉磯杜比劇院舉行。 《寄生蟲》入圍了最佳影片獎、導演獎、劇本獎、美術獎、剪輯獎、國際電影獎(原最佳外語片獎)等六個部門的提名名單。
最終橫掃奧斯卡,獲最佳影片等四項大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和最佳國際影片。
電影裡,窮人一家和富人一家,互為鏡像。同樣是夫妻,一子一女,卻一個在上流世界,一個在最底層的世界。另一組鏡像是,富人住在地上,窮人住在地下;富人生活在天堂裡,窮人掙扎在地獄裡……奉俊昊在電影中進行平行剪輯,使兩個空間發生的事件互相交織。
這種鏡像只看到了差別,而非本質上的相同。聖經中以上帝視角所展現的人的鏡像,首先需要從人有上帝的形象入手,不論你是窮人或富人,在本質上都是有著上帝的形象,而不是在本質上有差異的不同物種。
電影裡,用一些核心詞來詮釋“寄生”,那就是自我為中心建構的“界限”......當人只出於個人好惡,以自我為中心建立界限時,界限就成了一種災難和人與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小七 #寄生蟲 #界線 #貧富差異
http://ocfuyin.org/oc2019081903
*你對這座城市沒有感情,我卻愛它——電影《寄生蟲》
文/小七
5月30日在韓國上映的影片《寄生蟲》,榮獲第72屆戛納電影節最高獎“金棕櫚”大獎,這也是韓國電影首次拿下金棕櫚大獎。
《寄生蟲》剛開播時即在豆瓣獲9.3分,IMDB8.6分的驚人高分。對於導演奉俊昊,他首先被大眾熟知的是2003年執導的電影《殺人回憶》,影評人木二衛曾如此評價:“個體命運的悲劇和動盪不安的時局完整結合在一起……當最後所有矛頭都指向一個人時,希望又瞬間破滅,沮喪之至。” 當然,奉俊昊在社會階級問題的這一母題的延續性上,最直接的應該是他的前作《雪國列車》 。
而《寄生蟲》所要表達的,是在個人與社會整體間做出更深層面的寓言式的探討。
符號下的互為鏡像
《寄生蟲》講述了兩個身份地位懸殊的家庭的故事:宋康昊飾演的無業遊民父親基澤,讓寄託了家人生計希望的大兒子前往IT公司老總樸社長家應聘課外教師。陰差陽錯之間,低到塵埃的貧窮的一家4口,與高出天際的有錢的一家4口,發生了交集……
這部電影最初不叫《寄生蟲》,而叫《謄印》。什麼是謄印?按著字面意思,是指一種複制的圖印。奉俊昊曾在採訪中提到這來源於一個叫“謄印法”(decalmamia,超現實主義技法之一)的藝術概念,為的是追求意外的趣味,進行意象的暗示性,是一種象徵與暗示,是符號。所以,理解這部電影,並不只是從人物本身理解,而是一種群體的鏡像,是個體的寓言。
很多人詬病電影劇情發展不合邏輯,例如富人的智商集體不在線,等等,其實並沒有註意到導演背後的意圖。在某種意義上講,越是扁平的人物,越具有代表性,才更大地凸顯了矛盾、差距以及諷刺。
電影裡,窮人一家和富人一家,互為鏡像。同樣是夫妻,一子一女,卻一個在上流世界,一個在最底層的世界。另一組鏡像是,富人住在地上,窮人住在地下;富人生活在天堂裡,窮人掙扎在地獄裡……奉俊昊在電影中進行平行剪輯,使兩個空間發生的事件互相交織。
這種鏡像只看到了差別,而非本質上的相同。聖經中以上帝視角所展現的人的鏡像,首先需要從人有上帝的形象入手,不論你是窮人或富人,在本質上都是有著上帝的形象,而不是在本質上有差異的不同物種。
不可逾越的界限
電影裡,用一些核心詞來詮釋“寄生”,那就是自我為中心建構的“界限”。出於愛而設置的界限是一種保護,如馬路上的斑馬線、紅綠燈;人和上帝之間有絕對不可僭越的界限;父母告訴孩子不能靠近火是出於愛而設的界限。而不恰當的越界,可以理解為寄生。例如啃老的年輕人寄生於父母;婚內的出軌行為是把本屬於夫妻間的盟約之愛,寄生於第三者。當人只出於個人好惡,以自我為中心建立界限時,界限就成了一種災難和人與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影片中,導演大量使用了“階梯”這個符號,強調頂端與底層的對比和界限。電影中,在富人和窮人之間,隔著一條陡峭階梯。階梯上面是寬闊的豪宅,下面是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上面是天堂,下面是地獄……
導演甚至在電影的某些構圖上,借用玻璃的對角線分割強調階層的界限。例如,前保姆越過對角線拍醒富人妻子,然後再回到原來的區域。
富人爸爸也屢次提到越界。他開除年輕司機時,最恨的不是司機亂搞,而是沒有在自己的座位搞,偏偏越界到後排自己的座位上。新司機問他,應該還愛著自己的太太?富人爸爸表現的是一種面對越界的憤怒:我可以和你表面客氣、禮貌,但我們不是朋友,你是被剝削的階級。
導演在可看到的越界的基礎上,選擇了畫面上看不到的,卻深入骨髓的“氣味”來表達越界。電影中氣味是非常重要的誘因,承載了下層人對自我身份深深的自卑感。它帶有天然的貶低色彩,讓你想到貧窮、困窘、底層和不干淨。
它就像局限在某種界限下的烙印,如一個人的思維模式、生活習慣等。你能洗掉衣服的汗味,卻洗不掉已經融入血液的地下室的氣味。電影中底層的一家人,雖然改造並包裝了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但一場暴雨就能將他們打回原型。階級差異才是如影隨形的屈辱印記。
誰是寄生蟲?
隨處可尋的界限下,誰才是真正的寄生蟲?富人?窮人?
導演的用意並非只是簡單的仇富,因為所選富人的角色並不是韓國財閥家族,而是辛苦打拼的IT人,導演在此拋出一個新命題——究竟是誰病了?
電影中的富人以為,他們的寬容和大度,是對窮人的恩賜。在其背後,是發自內心的對窮人的鄙夷,而窮人早就看透了這種偽善;電影中窮人可憐巴巴的背後,是市儈、奸滑和算計。他們找到各種藉口,為自己不道德的行為開脫,比如,如果我有這些錢的話,我也會很善良;錢就是熨斗,能把一些褶皺都燙平了……
但是,電影最後仇殺衝突的開始,並非是窮人和富人,而是發生在兩個窮人家庭之間。除了窮人和富人之間的互害,還有窮人與窮人之間的互害。他們成為彼此眼中的寄生蟲,彼此厭棄,最終化為血雨腥風。
電影中,有一個令人髮指的細節。富人全家一直認為掛在牆上的是小孩子畫的自畫像,但畫中卻是孩子所畫住在“底層世界”的鬼、寄生蟲。它與全家福放在一起。導演藉此傳達一個核心思想:兩個世界“互為寄生蟲”。底層與上層世界,在本質上毫無差別。
誰才是真正的“寄生蟲”?其實,真正的寄生蟲,是人的惡。這惡正如電影中的地下迷宮,自帶轉角,永無盡頭。這種惡共同存在於富人和窮人身上,但有不同的表達。富人強調守住特權和界限,窮人想越過界限,拼命往上攀爬,就連電影最後,兒子幻想買房子釋放父親,象徵階層的擁抱,象徵希望和答案。
但是,這只能是幻想,沒有答案。人之惡,正如電影中的“石頭”,電影說它是“甩不開的石頭粘著我”,這隱喻的是人不可抑制的慾望。所有人身上或許都會產生世界末日一般的瘋狂和焦慮,但所有人都強迫自己填平自己的深淵。
奉俊昊說:“我覺得導演的工作,就是盡力去反映TA所處的時代。”電影只是一種藝術手段,它只是把個體命運和社會真相以寓言的形式,展現給觀眾。它沒有能力去解決如此尖銳的社會問題。
但現實往往比電影更讓人絕望,人生的無奈是無出路的嘆息。因為有時,固有的被惡禁錮,就再無法打開。
約拿的界限
聖經裡記載了一個“升級版”的越界的故事,就是約拿的故事。亞述帝國殺戮以色列人,上帝卻讓先知約拿向他們傳福音,對於一個如此愛國的先知,這絕對是不可跨越的界限。 “約拿卻起來逃往他施去躲避耶和華。”(參《約拿書》1:3)約拿於是選擇逃跑。
可上帝定意要成就他自己的事。他使約拿經歷了風浪,被人扔進海中,被迫在魚腹裡生活了3日。上岸的約拿,仍不太情願地走向了尼尼微城。當尼尼微人聽到福音而悔改時,聖經中描寫約拿的反應:
“這事約拿大大不悅,且甚發怒,就禱告耶和華說:'耶和華啊,我在本國的時候豈不是這樣說嗎?我知道你是有恩典、有憐憫的上帝,不輕易發怒,有豐盛的慈愛,並且後悔不降所說的災,所以我急速逃往他施去。耶和華啊,現在求你取我的命吧!因為我死了比活著還好。'耶和華說:'你這樣發怒合乎理嗎?'”(《約拿書》4:1-4)
約拿不但暴怒,還指控上帝是邪惡的,還當場求死!提摩太·凱勒在《諸神的面具》中寫道:“因為人心的本性是自以為義,所以很自然會覺得自己的文化與階層特色比別人的優越,但是這種自然的傾向,卻為福音所抑制。”
越界的憐恤
約拿的故事在這裡戛然而止。上帝在挑戰帶著階層優越性的約拿,同時也給出了最終的答案。上帝的回應是:你對這個城市沒有感情,但是我卻愛他們。
“耶和華說:'這蓖麻不是你栽種的,也不是你培養的,一夜發生,一夜幹死,你尚且愛惜;何況這尼尼微大城,其中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有十二萬多人,並有許多牲畜,我豈能不愛惜呢?'”(《約拿書》4:10-13)
凱勒牧師在《生活中的偶像》中說:
“幾個世紀之後,有一個人說他就是那最終極的約拿(《馬太福音》12:39-41)。當耶穌基督來到世上,他離開了那至高也是最舒適的環境,為了要來服事那些不僅可能會傷害,而且必定會傷害他的人;然而為了要拯救他們,他不只向他們傳道,更為他們犧牲了性命……
約拿只是看起來好像會死在魚腹中,但耶穌卻是真正地死了,而且也復活了。這就是耶穌所說的'約拿的神蹟'(參《馬太福音》12:39)……約拿是被丟到風暴中的海裡,而耶穌則是上了十字架最終極的風暴…… ”
上帝暗示約拿,他會用一種約拿不願意的方式,去愛這個世上強大卻失落的城市。在耶穌基督的福音裡,藉著這位真正越界的“約拿”,來成就愛的委身。
世界的規則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上帝卻“道成肉身”,“越界”成為卑微的人。影片名為《寄生蟲》,或許或多或少有階級歧視的意味,但聖經中有一處記載著:“但我是蟲,不是人,被眾人羞辱,被百姓藐視。”(《詩篇》 22:6),很明顯,這指向了受難的基督。他因著愛,賦予我們生命相同的盼望和慰藉。
上帝越界的憐恤,才能成為這世界的答案,也成為《寄生蟲》最終的出路和亮光。不只是寓言,而是真實的恩典。(圖片來自豆瓣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