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是超級多工模式一直沒空好好記錄生活
一方面有一堆研究、考試、系學會活動要處理,平日則是有跟不完的門診跟上課,幸好現在終於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去神經科了!
今天就來跟大家分享這個我覺得敝系相當特殊的course:大五門急
簡單來說門急就是由急診、皮膚、眼、骨、泌尿、耳鼻喉科(的偏門診方面)...
最近真的是超級多工模式一直沒空好好記錄生活
一方面有一堆研究、考試、系學會活動要處理,平日則是有跟不完的門診跟上課,幸好現在終於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去神經科了!
今天就來跟大家分享這個我覺得敝系相當特殊的course:大五門急
簡單來說門急就是由急診、皮膚、眼、骨、泌尿、耳鼻喉科(的偏門診方面)組成的6星期課程
沒錯...就是一星期一科...
而且在皮膚、眼科、骨科是教學門診/要接初診的,皮膚科甚至第一天就要開始接...
所以簡單來說,必須在半天到一天內熟悉該科常見疾病、病歷紀錄的重點跟「行話」
眼科還要學會用slit lamp(裂隙燈)
通常教學門診的模式就是學生要負責問診跟基本的身體檢查(比如說皮膚科要寫cutaneous findings、眼科要用slit lamp看、骨科要做一些謎之理學檢查)
通常學生問診是在另個診間進行,寫好病歷後回到原本的診間跟老師報告,報完老師會再叫病人進來看一次,就會知道自己覺得的診斷思考方向跟老師想得有什麼不同(就是對答案XD)
其實這樣的過程往往是滿...刺激的,雖然自己之前在外科跟內科都有類似的教學門診經驗,但這幾科的內容上次學是快一年前,基本上都還給老師了... (所以一開始很怕被老師電:這我以前上課不是講過?)
不過幸好我遇到的老師都相當和藹(至少表面上),就算一直問奇怪的問題也不厭其煩地回答
分享幾個我自己接到的case(以下經過修飾變得戲劇化一點也做一些匿名)
[急診]
(這是我第一個診斷出的case,在我實際去急診的第二天)
老師:學弟那個主訴頭痛的病人你去接!
我: (我沒run過神經科...認真嗎!?)我嗎?
老師:對就是你!
病人:我痛三天了,第一天去診所看給我止痛沒用,覺得從頭皮痛到頭裡面,左邊比較痛,眼睛覺得腫腫、視力有點模糊,喉嚨也覺得有點痛,我會不會是中風啊?
我:(做了我腦中出現的所有PE, NE) 嗯現在看起來不太像...
老師:學弟你怎麼問那麼久,快來報一下!
我:這個O歲男性覺得頭痛三天...
老師:那你覺得這是什麼
我:我覺得是個Zoster...
老師:你說頭痛、視力模糊會不會是acute glaucoma?
我:(尷尬...我腦中沒有這個鑑別診斷 404 not found)蛤?
老師:那你覺得這是個Zoster,你有看到vesicles (水泡)嗎?
我:噢... 沒...沒有餒...
老師:(一臉你慘了的臉看著我再走向病人)你有沒有看他頭皮!
(翻開頭皮,昭然若揭,都是vesicles with crusting)
...好吧,幸好我猜對了...
大四老師的諄諄教誨整個浮出 Orz
1. 如果你心中沒有這個鑑別診斷你永遠沒辦法診斷出來!
2. Review of systems要從頭頂到腳底!
大家有興趣詳見 Herpes zoster ophthalmicus 這個病人要注意Hutchinson's sign 後續轉眼科跟皮膚科
[皮膚]
(這是個專看掉髮的門診,基本上要分辨出雄性禿、雌性禿跟圓禿)
我:今天主要來看什麼問題?(我第一眼看病人好像沒掉髮的問題@@)
病人:我掉髮大概三個多月了,還做過皮膚切片,前一個醫院叫我住院治療...(拿出超厚病歷)
我:那可以讓我看一下掉髮的區域嗎
病人:(拿下極為精緻的假髮)你有看過這麼嚴重的嗎?
我:(完全沒料到...) 某教授的病人應該有這麼嚴重的,我等下會仔細報告您的情況
(突然覺得病人應該很心理很難受,跟我年紀差不多,頭髮一夕掉光)
老師:(看完之後) 不用擔心,你的頭髮生長力很強,快長回來了!
(我也為病人鬆了一口氣...)
結果有趣的是,看完這個病人我居然遇到前面急診診斷的Zoster,才想起來他剛好被轉到皮膚科這個診@@
我好像滿容易遇到同個病人的,之前在外科前一個星期在table上縫的病人,一個多星期後在門診也是我在拆,真是滿特別的
[骨科]
老師:學弟你快去接,還有好多病人!
病人1
老師:這個病人是SONK,你有聽過嗎?
我:沒有欸...
老師:簡單來說就是...@@?!...那你去查一下跟病人解釋!
病人2
我:(看完之後) 這個病人是被車撞倒在地上肩膀脫臼復位後手舉不起來...
老師:這可能是個brachial plexus injury,你應該懂吧?台大學生解剖都學得很好,你去跟病人解釋!
(QAQ...我就不太會咩)
#醫學 #醫學系 #眼科 #急診 #骨科 #醫院 #台大 #大學 #medicine #medicalschool #medicalstudent #hospital #ER #ophthalmology #orthopedics #實習
腳長水泡看什麼科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小孩開學一週後,我總算慢慢調整步調,重新找回產出的能力啦!
我想先分享這幾個月來與病毒共處的旅程。
別緊張,不用通報疾病管制局把我隔離,此病毒非指新冠狀病毒,而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病毒疣」,也就是所謂的人類乳突病毒。
雖然前陣子大家是因為新冠狀病毒得要居家防疫,但早在疫情升溫三級的一個多月前,我就率先開啟與腳趾頭上難纏病毒疣的長期抗戰了。
剛開始左腳中趾踩在地面有點疼痛,稍微檢查就誤以為是瑜珈練習頻繁導致摩擦起水泡,想說過幾天會消,因此沒有多加理會。
怎麼知道這個水泡不僅是成長速度緩慢,絲毫沒有要破掉或消退的跡象,連我想要拿針戳破都硬梆梆戳不進去,如此拖了一個多月後,感覺這不是自己能處理的狀況,我才終於甘願去皮膚科報到。
結果我誤會大了,根本不是水泡,而是會傳染的病毒疣,據說是較易發生在免疫力尚未成熟的兒童身上,那為何並不年輕的我會長疣?
成人則跟免疫力較無直接關聯,而是當皮膚有傷口,又正好接觸到病毒時,就有可能發生。
雖然我不記得自己腳趾頭有受傷,但醫生的說法是不一定需要真的傷口,有時候皮膚比較脆弱或摩擦微發炎的狀態,病毒都會有機可趁,而且似乎還有潛伏期,不會馬上發作。
究竟是因為師資培訓之後到處上瑜珈造成的?還是我脫鞋赤腳陪小孩在草坪上踢球呢?
正確答案無從得知,大概是宇宙覺得生活太無趣會沒有啟發,給我機會體驗一些從未經歷的事物吧!
病毒疣會讓皮膚外面產生一層像死皮般的保護膜包覆裡面的病毒,難怪我根本戳不破,只能醫師用刀片刮開,再做冷凍治療。
我活了三十幾年真的從未長過疣,以為冷凍治療是個很浩大的工程,會跟什麼冷凍人一樣,要把腳趾冰在某種機器裡面,事實證明是我電視劇看太多,是利用極低溫的液態氮以棉棒沾取或是經噴槍噴射的方式處理長疣處。
第一次醫生下手很輕,只覺得冰冰涼涼的,也幾乎沒有痛感,醫生沒多說明,只叫我回家擦藥,我天真的以為就此一切搞定可以收工回家,想都沒想到之後還要報到無數次。
總之,冷凍治療後,該部位的皮膚會漸漸變成死皮,大概每個兩到三週就要找醫生報到一次,再次刮掉死皮,做冷凍治療,大約療程進入第三次時,疫情也突然升溫,我只好拖著小孩一起去皮膚科。(由於我女兒覺得治療過程超有趣,醫生會讓她靠近看,讓她能抓白白的煙,於是就會定時催促我去治療,我完全變成女兒的活體教材啊!)
到第二次療程時,才發現之前誤會可大了,冷凍治療其實會有強烈的刺痛感,而且一次比一次還痛,最後一次醫生甚至拿出壓力球讓我捏。(不得不稱讚一下女兒的貼心,走出診所一直伸出手臂,叫我可以捏她,完全願意犧牲小我成全媽媽啊!)
每次治療完的前幾天,腳趾踩在地上都會痛,尤其後期醫生冷凍治療時間更久更多次,結束完甚至周圍會起水泡(這次是真的水泡了!),導致基本的走路都相當困難,會令我呈現詭異的行走姿勢。
但我沒有因此放棄練習瑜珈,只是想盡辦法避免腳趾踩地,有時候課程中某些體式躲不了的,就只好當作耐受性的挑戰。
也基於此,我徹底體會到,腳趾頭在瑜珈的動作中佔有多重要的地位。(雖然紙上談兵上解剖學時,就知道筋膜鏈上腳趾的影響,但切身之痛的學習效果,絕對是難以忘懷)
當傷口慢慢癒合長出死皮之後,才會讓我進入舒適期,但兩週後又要鼓起勇氣再去痛一次,就是一個無止盡的循環。
我生活中安排事情變成要配合治療的節奏,某程度來說,我真的是在居家防疫,只不過是被病毒疣限制了我的行動啊!
可能醫生也沒想到我腳底這個病毒會如此難纏,因此第一次沒跟我說會需要再回診;第二次報到時,醫生說可能需要三、四次的治療;等到第四次去報到,醫生連問都不問,一看到我就直接叫我腳放架子上時,改口說療程可能要六、七次。
終於在台灣疫情降級的前夕,我的奮戰也露出一點曙光,傷口在死皮中冒出了些黑點,看起來像是病毒終於被帶到表面,準備好要離開我了,讓我內心有種即將解脫的竊喜。
殊不知,重頭戲都會放在靠近終點的時候,在我已經對療程都有心理準備之後,宇宙就來點新玩意讓我體驗。
最後一次報到,醫生照例刮開死皮,照理說死皮是沒有痛感的,但這次似乎是病毒疣被連根拔起,令我措「腳」不及感到一陣巨痛,接著就看到傷口爆血,醫生貌似見怪不怪,稍微擦掉血就掏出噴槍冷凍我,我只能死命地捏爆壓力球,以阻止自己叫出聲。
等我回到家一看,才發現傷口跟之前都不同,整個OK蹦沾滿血,也還沒有完全止血的跡象,內心不免感到一陣擔憂,畢竟跟前幾次的情形大不相同,我只能不斷提醒自己,要相信身體的自癒力。
隔兩天,傷口雖然血止住,但周圍開始腫脹起水泡,血全部回滲在水泡內,有些怵目驚心,我實在也不清楚這是傷口復原的正常程序,或是需要回診處理的狀態。
從小到大,相較於我弟因為各種病痛進出醫院的豐功偉業,我真的算是健康寶寶,唯一一次去急診報到和住院,就是生小孩那時,因此我對於傷口真的十分陌生啊!(況且我根本也看不見自己自然產的傷口😂)
在如今資訊發達的時代,通常面對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我們的直覺反應就是立刻上網搜尋,我當然不例外,但資訊不看還好,看了只會嚇死自己,是蜂窩性組織炎之類的訊息一堆。
這種時候,對身體安危的恐懼真的是會瞬間襲來,偏偏大腦真的很擅長想出各種可能的發生,促使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恐懼的想法帶著走,忘記恐懼的那份能量也可以反過來成為自己內在依靠的力量。
我還記得看著傷口的那一刻,腦中充斥各種感受,焦躁、無助、害怕、擔憂,那種無法確定的不安就像停不下來的列車,在腦中高速行駛,我明知道一切都是存於腦中的恐懼,什麼都沒發生,但我選擇讓那些情緒流動,我看著它們在我裡面張牙舞爪地叫囂,卻沒有試圖去做些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接著在某一刻,彷彿找到喊停的剎車按鈕,我告訴自己:「我才是身體的主人,力量就在我的一念之間。」我再次選擇相信,觀察自己的意識是如何在創造我的身體實相。
果然,腦袋想的大部分都不會發生,幾天之後血慢慢被吸收,又一週過去水泡也都自行消退,纏著我好幾個月的死皮也不再出現,我的腳指頭再度擁有正常的皮膚,這段旅程算是告一段落。
回頭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能讓我在那個當下如此慌亂,更何況生命當中又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事件,是會挑起我們內在的不同恐懼,讓我們自亂陣腳,光是生活中各種不確定的未知,就足以讓我們每天停留在不安的情緒中。
我想自己絕非特例,這是許多人在生活中都會發生的內心小劇場,差別只在於,是否有意識地觀察到自己的思緒路徑及情緒狀態,看見自己是如何在應對腦中恐懼的聲音。
也正是由於觀察到這份恐懼,讓我有機會面對內心的聲音,跟身體有了一次不同的互動。
雖然我前面形容得像是在跟病毒對抗,實際上我不覺得病毒疣是敵人,我的目標是要消滅它,而是一個讓我面對生存恐懼的機會,以強化內在回到信任的肌肉。
如果問我宇宙透過這個病毒疣的存在想告訴我什麼?
我認為是「給身體時間,慢下腳步感受身體的變化。」
事實上,瑜珈師資培訓期間及結束之後,我對於體位法的練習是有急迫感的,總覺得要練習到一定的程度及穩定,才讓我有信心分享瑜珈給更多人。
因此,我會不由自主地在內心催促我的身體,趕快跟上腳步,讓我可以輕鬆地完成某個體式。
即使我明知道練習過程中的體悟和理解才是重要的,輕易就達成反而會無法感受到他人的難處,以及可以調整的部分,也常常提醒自己要感謝我身體每一次的配合,但那份焦躁也不是輕易得以消弭,三不五時仍會竄出頭,使得我很難放過自己。
這時候宇宙就送來一個讓我與病毒共處的過程,練習有耐心的觀察變化,而非焦急地想解決「問題」,練習找出在這個狀態下舒適的生活方式與節奏。
透過治療病毒的過程,我會更有意識地提醒自己,不論身體狀態處於何種階段,都不視為需要解決的問題,只是一種存在的方式。
學會去擁抱在每個當下全身上下的體驗,因為練習中那些辛苦、掙扎、緊繃的感受,是限時限量,一旦越過那個階段就不會再體驗到了。
也許看到這你會納悶,究竟為何我要把治療過程寫如此一長篇呢?
因為我覺得處理病毒疣的過程,在與面對內心議題的過程其實極為相似,並非一蹴即成,往往都需要反覆治癒,一次次去除包裹在外層的武裝,最終才能連根拔除。
如同我拖了一段時間才願意正視腳趾上的「水泡」,正是因為那個症狀不處理都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但若是去面對處理,就擔心會有一段不便的時期,致使我的日常需要重新調整,乾脆維持現狀好了。
卻也因此,病毒長出更多的死皮包覆,進到更深層的皮膚內,使得我要花更久的時間治癒。
願意走向療愈的旅程,開始通常也不容易,很多時候是真的重大的事件發生,不舒服的感受蓋過了改變的恐懼,我們才願意用不同於過往的方式面對生命。
在急於找回舒適感受的時刻,也很容易有錯誤的期待,以為只要找出困住自己的內心題,面對釋放或進行某種療癒後,問題便會迎刃而解,自己就能脫胎換骨,生命從此不一樣。
哪裡知道,生活過著過著,某一天突然發現面對相似議題時,仍舊挑起自己情緒時,才發現過往的印記還埋藏在體內,並沒有完全褪去。
我記得有次參加身心靈的課程,有個同學做完練習後,在分享時,說著說著就悲從中來,他說自己聽到其他同學所說的話,內心便忍不住想自己思維怎麼會如此有限狹隘,接著他就察覺到正在批判自己,又開始拿自己與別人比較,他非常難過自己還是在原點,上了這麼多的身心靈課程,竟然仍舊在「愛自己」這個課題上打轉。
他對自己的鞭打的那份情緒,是真實且能感同身受的,我們或多或少也曾經如此評判過自己,因為我們很多時候都對自己很嚴苛,認為重複的事情不該再發生。
但事實是,療愈的旅程並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而已,每一次的發生,都有細微的差別,也都會看見不一樣的自己,也許是發生的強度不同了,也許是覺察的速度不同了,又也許是我們內在面對的力量不同了。
很多時候,我們都急著「解決問題」,才會期望一次就藥到病除,快速找回內心的平靜,而忽略正是不舒服的感受才帶來重建的機會。
當我們帶著覺知接納每一時期的自己,就會明白重複的面對並非壞事,不過是提供穩穩地打好地基的材料,讓我們無懼風雨。
更不需要害怕強而有力的一擊,很可能那會是那份課題即將完成的訊號。
當我們願意一次又一次面對,把包裹在外的防衛機制剝開,也就越能與真實的自我靠近,恐懼也就在每一次的願意中逐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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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訊是我們的好朋友」
疫情降溫成二級有一陣子了,由於我媽媽已經八十六歲了,我們很謹慎的評估是否要重啟週六回家的聚會。
幾經討論後,考量到我媽只打了一劑疫苗,抗體濃度還不夠,最後決定重啟週六聚會,但不喝茶也不吃東西,純粹就是回去大家見見面。前來聚會者除了需要打過疫苗,還需要全程戴口罩。
昨晚除了沒打疫苗的晚輩和狗,終於看到實體的家人。
我哥哥是放射介入專科醫師,昨天講一個病例給我們聽—幾年前腫瘤多大,近幾年多大,我就緊張兮兮地問,那我要不要到醫院做全身MRI,留下紀錄,早期發現早期治療?
我哥哥說:你全身都是我說的這種東西啊,掃了也沒用。
對。想想是這樣沒錯。
我的乳房纖維囊腫從十幾歲就有,一直切,一直切,切到我進手術室,手腳都不會因害怕而冰冷。後來是有一位醫師說,你切了又生,生了又切,不是個辦法,如果不會太害怕,就用觀察的吧?我也是覺得定期去切開身體花時間,後來就是每年檢查。
我的肝也是。永遠就是有水泡。每年健檢就是有水泡,而身體別的地方也是有類似的狀況。
我哥哥說:「你都按時吃補充品,睡眠很好,也有在運動,你還能做什麼?」
說得也是,連我最被唸的不愛運動,也因為瘋VR,體重也改善到有時候會看到四字頭。
我已經盡己所能的維持健康了,我還能做什麼?
後來我弟弟放了一個TED Talk 「如何讓壓力成為你的朋友」給我們看。
整個Talk簡而言之是在說,你覺得壓力之下的心跳加速和流汗是在幫助你把身體準備好,把這些現象當作好朋友,你的血管的樣貌就會像出去玩那樣。
如果你覺得壓力之下的心跳加速和流汗對身體有害,那你的血管會縮起來,長久下來就會有心血管疾病。
換言之,你覺得壓力是好東西,你的身體就會往好的方向去。你覺得壓力是壞東西,你的身體就會往壞的方向去。
回家後,我想了一下身體各種警訊對我的意義。
我會開始聽我哥哥的話,吃一大把別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補充品; 我會每天安然睡十小時,不再因為少了追逐成就的時間而感到苦惱; 我最討厭運動,黏黏的,但因為想活得好,向上天許願,讓我動起來吧,終於鬼使神差下,問了隔壁研究室的顏教授,買了Oculus Quest 2,現在每天運動到都快要變體育系的了,這一切不都是拜警訊之賜嗎?
這樣看來,身體警訊不是我的好朋友嗎?
對於人世間其他的事情或許也可以是這樣看。
警訊讓我們知道有事情需要改變了。無論是小孩偷錢,和伴侶吵架,生意不好,都是促使我們有動機要變更好的好朋友。
把警訊當作好朋友,我們有了動機採取行動讓自己變更好。
想要趕走警訊帶來的焦慮不安,反倒是把自己推向懸涯。
對一件事情的信念是接納還是排斥,就決定了你會走向何方。
圖:我家玄關配衣服的各色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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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頭長了超癢的小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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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皰疹能根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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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看胡醫師在療日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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