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混淆醫學生的大師」
哈維庫欣(Harvey Cushing, 1869-1939),被譽為神經外科之父。
他原本是文組的高材生,1891年取得耶魯大學文學士學位。後來繼承父志攻讀哈佛醫學院,1895年畢業後,在約翰哈普金斯醫院當外科住院醫師。
庫欣的醫術精湛,切除腦瘤的存活率遠高於當代醫...
「專門混淆醫學生的大師」
哈維庫欣(Harvey Cushing, 1869-1939),被譽為神經外科之父。
他原本是文組的高材生,1891年取得耶魯大學文學士學位。後來繼承父志攻讀哈佛醫學院,1895年畢業後,在約翰哈普金斯醫院當外科住院醫師。
庫欣的醫術精湛,切除腦瘤的存活率遠高於當代醫療水準。
現在用電腦斷層或核磁共振才能檢查的腦瘤,他看X光就能診斷。
庫欣甚至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遠赴法國擔任戰地醫院的院長。光這些履歷就不是凡人了。
這麼優秀的大師,不意外地個性相當嚴厲,對病人或同事都是。不過看在他醫術高明,所有人都只好默默的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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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庫欣發現許多醫學現象,並以自己命名。(他不知道很容易搞混嗎!)
以下簡介4種常見的,也是醫學生最討厭的醫學名詞:
☞庫欣氏反射(Cushing reflex):急性腦壓升高時,會觀察到病人的血壓上升、心跳變慢、呼吸不規則。這三個現象也可合稱庫欣氏三徵象(Cushing’s triad)。
☞庫欣氏潰瘍(Cushing ulcer):因為頭部受傷或遭遇重大壓力後,腦壓上升造成之胃部潰瘍。
☞庫欣氏症候群(Cushing syndrome):腎上腺皮質醇(cortisol)過多,病人會有水牛肩、月亮臉、軀幹肥胖、紫紋、高血糖血壓...等等症狀。女性可能會體毛變多、月經不規則。常見原因是服用過多類固醇,或內分泌器官長腫瘤。
☞庫欣氏病(Cushing disease):特指腦垂腺長腫瘤,分泌過多的促腎腺皮質素(ACTH),進而導致下游的腎上腺皮質醇(cortisol)的分泌過多。
註:
庫欣氏症候群→一群症狀的表現,原因可以有很多
庫欣氏病→腦垂腺長腫瘤的病,造成庫欣氏症候群
(可以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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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有許多命名也是源自日文,如橋本氏甲狀腺炎(Hashimoto’s thyroiditis)、川崎氏症(Kawasaki disease)、葛西氏手術(Kasai procedure)等等。
中文卻有點尷尬。
譬如陳某某醫師發現一個病,他決定稱作Chen’s syndrome,可是光他的同事可能就好幾個姓陳。
這也是華人比較少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緣故吧😂
ref:《外科大歷史》、維基百科Wikipedia
#醫學 #醫師 #醫生 #醫院 #醫學生 #國考 #護理師 #護理 #筆記 #庫欣 #cushing
神經內分泌腫瘤甲狀腺 在 甲狀腺醫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到高雄榮總展開新職涯已經快2個月!
申請核醫科門診也核准於10/06開始,主要診療甲狀腺癌,從術前諮詢,手術後放射碘諮詢,放射碘治療安排與治療後影像判讀與後續診療計劃的制定,復發與轉移型甲狀癌治療計劃(包括非手術治療與药物治療,精準醫療與標靶藥物等),其次也提供其他癌症或非癌症的放射核種治療,例如攝護腺癌與神經內分泌腫瘤遠端轉移的新式治療諮詢與安排,目前的鐳223與鎦177都是熱門同位素治療。非癌症甲狀腺疾病的的情形包括甲亢症與甲狀腺腫,在藥物控制不佳時可以用放射碘治療。
昨天的預約名單已經到30幾號,還不少是初診患者,希望照護病患的初衷在高雄能持續。
除了即將開始的一般門診,這個月的特約與榮康門診也已經看了不少病患。驚訝的發現有些初診病患來求診,是因為先前的專責醫師沒時間與病患詳細的解釋目前的病情,還有些是因為甲狀腺癌治療後藥物調整與保健細節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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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雄榮總工作已經3週,除了核醫科的行政(含全院輻射安全)管理,臨床(影像、檢驗)業務推動、教學研究工作開展、分院核醫業務監督,已經向院方申請開設核醫科門診,很多原來在台北和台中回診的病友打電話來諮詢,問我的秘書何時在高雄榮總開診,目前的進度仍在院方審察中,順利的話應該是10月中旬。由於在台灣的醫院多數核醫專科醫師並沒有從事固定的門診工作,高榮過去在核醫科只有特約診,所以我的申請目前算是院內創舉,三總從40年前,核醫科醫師就擔負甲狀腺放射碘治療的臨床上工作(包括門診和住院),因此在三總接受專科訓練的醫師幾乎都會看甲狀腺門診,例如北部的耕莘醫院、新店慈濟醫院、中部的台中慈濟醫院,自從核醫的治療業務擴大到攝護腺癌骨轉移(鐳223治療),台大醫院也開設了核醫科門診(主要由路景竹醫師負責,以攝護腺癌為主);前年我受邀到中山醫大附設醫院開設核醫科門診(甲狀腺為主)也是一個創舉,希望藉此推動核醫專科門診的普及化,核醫科治療工作已經從放射碘(甲狀腺癌和功能亢進)擴展到鐳223(攝護腺癌骨轉移)、鎦177(神經內分泌腫瘤、攝護腺癌復發)等,核醫專科醫師的角色日益增加,門診工作的確會加重醫師的負擔,卻是病友可以尋求專業診療的重要管道。希望我在高榮也能種下一顆能夠的成長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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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世界甲狀腺日: COVID-19 紛紛擾擾疫情下談分化型甲狀腺癌的回顧與展望
五月25日(525)是世界甲狀腺日,以往每年的525都會有針對病友的專題演講,今年剛好遇到新冠病毒的疫情, 只能以簡單文字淺談甲狀腺癌的一些點點滴滴。
甲狀腺是內分泌的器官,雖然是個僅有20公克的腺體,但是因為其甲狀腺荷爾蒙影響幾乎全身代謝功能,而且腺體位置就在頸部(恰好是許多身體重要路徑通過的要道),鄰近氣管和影響腦部的頸動靜脈,又和發聲的聲帶及神經比鄰而居, 再者就是和多數頸部淋巴脈絡相通,所以甲狀腺一旦生病就常有多重的症狀,甲狀腺的疾病可以約略分成幾類,包括(1)功能異常(如甲亢或甲低症),(2)發炎(如急性、亞急性或慢性發炎),(3)長東西(如結節、囊腫、腺瘤或癌症),其中癌症相對比其他疾病更令人恐懼。甲狀腺癌最大宗(超過95%)是分化型甲狀腺癌(又可分為乳突癌和濾泡癌),比較少見的是未分化癌和髓質癌,從分化型到未分化甲狀腺癌存在一個過渡的情形,也就是分化不良癌。以預後而言,未分化癌最差(通常診斷後不到1年),分化型甲狀腺癌就相對讓人放心許多,存活通常超過10年,而且近八成可以超過15-20年,所以才會被「美名」成「最友善的癌」,分化不良癌則介在兩者之間。其實從分化到分化不良再到未分化癌有點像是逐漸惡化的感覺,分化癌吸收放射碘,分化不良和未分化癌不吸收放射碘,反而吸收葡萄糖,這就是為什麼用葡萄糖正子影像(FDG PET)偵測分化不良和未分化癌;以基因突變的角度也印證了未分化癌因為累積許多異常基因而呈現其複雜性及易侵犯和轉移的特質,因此未分化癌治療上就會有如果手術切不乾淨,就幾乎無法控制的情形;相對而言,分化型甲狀腺癌在適當的手術切除、放射碘治療、甲狀腺素抑制治療下可以有痊癒的機會(也就是所謂的沒有疾病跡象 no evidence of disease: 血液呈現理想的甲狀球蛋白Tg和甲狀球蛋白抗體anti-Tg ab值,影像學也沒有發現腫瘤的跡象),就算沒有痊癒也別太擔心,即便沒有理想的腫瘤指數,如果影像學沒有明顯腫瘤惡化的跡象,也可以算是穩定;但值得注意的是還是有約一成的分化型甲狀腺癌在初步治療後仍然不穩定(也就是有疾病持續或惡化跡象,簡單說就是血液呈現上升的甲狀球蛋白Tg或甲狀球蛋白抗體anti-Tg ab值,影像學發現疑似腫瘤的跡象)。
分化型甲狀腺癌令人困擾的是腫瘤復發,保守估計有10~30%的復發率,而復發的發現可以是初診斷後5~10年以上,為什麼腫瘤會復發? 有一部分是因為初步治療其實並沒有清除所有的甲狀腺癌,而生長緩慢的殘餘甲狀腺癌會在5~10年後才變得明顯。復發的甲狀腺癌通常也比較棘手,一方面是經過歲月的淬鍊,腫瘤可能會累積更多異常基因而有利於腫瘤的生長,另一方面殘存的甲狀腺癌經過初步治療後能夠存活並生長其實也意涵其惡性度提高了,臨床上不乏復發後的分化型甲狀腺癌已經變身成分化不良,甚至是未分化癌。分化不良與未分化癌通常是不吸收放射碘或者具有輻射抗性且生長快速的甲狀腺癌,因此臨床上只能使用更先進的治療方法,通常需要標靶藥物,甚至是免疫治療,此時就絕對不是「最友善的癌」了。
個人在核子醫學從事甲狀腺腫瘤臨床和研究超過30年,見證到近年臨床分化型甲狀腺癌診療方式改變最多也趨向更複雜,長久以來甲狀腺全切除加上放射碘治療一直是唯一的法寶,復發後的甲狀腺癌也是手術切除(如果還能切除的話)加上放射碘治療(累積到數千毫居里),但是10多年前的研究發現有些極為早期的微小甲狀腺乳突癌其實不用甲狀腺全切除,也無須放射碘治療,甚至有些研究主張「純觀察」(美其名為「積極監測 active surveillance」)就好,而近代的研究也發現持續使用放射碘治療其實對某些復發後的甲狀腺癌是沒有用的(尤其是具備 bRAFV600E基因異常陽性的腫瘤),因此提出放射碘治療無效或頑固性甲狀腺癌(RAI-refractory DTC)的新名詞,因應而生的是標靶藥物與免疫治療;還有一些正在觀察中的治療方法也被提出,例如對於微小甲狀腺乳突癌或復發性腫瘤(尤其是淋巴結復發)進行射頻消融(Radiofrequency ablation簡稱 RFA)。這些治療方式的改變對醫生和患者其出發點可能是好的,避免過度與無效治療帶來的傷害,也提供新科技產品或藥物改善以往「一招半式(手術+放射碘)就行遍江湖」的治療法,但是這些診療方式改變給了醫生和患者更多的選擇,也帶來相當的衝擊,有人問我難道分化型甲狀腺癌診療沒有定則 (protocol)或指引(guidelines)嗎? 當然有! 但是條文是簡單的卻也存在一些爭議和灰色地帶,譬如最常被病友諮詢的是甲狀腺全切除的必要性,尤其在腫瘤大小1~4cm時需要更多的討論(只切單葉的復發率和未來追蹤方式、全切除的風險和終身甲狀腺素服藥必要性),又譬如令病友困擾的放射碘治療的劑量活度(A醫生說100毫居里,B醫生主張150毫居里),劑量活度選擇一直都沒有標準(醫生主觀意識加上疾病風險評估),復發後如何判定放射碘治療無效或頑固性甲狀腺癌的標準仍在研議中(即便全球會議也沒有一致的結論),至於何時啟動標靶藥物治療或是否應該進行腫瘤基因檢測也是很難達到所謂的共識。對此我相當認同歐盟主張的多專科團隊照護(multi-disciplinary team)再加上醫病共享決策(shared decision making),不同專科醫師共同討論幾個可行方案,再由主責醫師和病友就疾病風險與診療選擇的利害關係討論診斷與治療方法,這樣的理想不知是否能在台灣健保制度與醫療環境下實現。或許我正在籌畫成立的台灣甲狀腺照護衛教協會未來可以推動這樣的目標,希望有志於甲狀腺疾病診療的專業同仁和正在受甲狀腺疾病(尤其是腫瘤)困擾的病友一起來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