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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櫃爆炸了
#主題5 #七八年級作家群的文學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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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 黃家嵩
#書名 #愛之病
#作者 #靡靡_Tiny(1994-) @love_sick_219 ————————————————————————
#心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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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後餘生不成,跌倒時還摔了滿身泥濘,從此再也不敢去擁抱人,怕我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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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櫃爆炸了
#主題5 #七八年級作家群的文學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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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 黃家嵩
#書名 #愛之病
#作者 #靡靡_Tiny(1994-) @love_sick_219 ————————————————————————
#心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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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後餘生不成,跌倒時還摔了滿身泥濘,從此再也不敢去擁抱人,怕我的弄髒了他們。」這是作者看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的感想,站在情緒的深淵面前,每個人都祈求被理解,可惜,這社會卻教會這樣的人「要先好好愛自己,才能得到別人的愛」,一個可能永遠做不好的惡性循環於是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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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縫起來的時候/我都會以為/壞掉的人生有救了//我會變成新的/重生之後/會有下一個主人出現/並且愛我」搭配旁邊縫有針線的照片,這樣的詩、這樣的人,這樣的經歷,交織起來的時候卻充滿了情慾,也充滿著期待,期待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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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陰道如同馬克杯/價格便宜又可見//明知道同一個可以用很久/甚至用不壞/卻還是想一直買」在慾望中開始接受可悲的現實,一個寫下這樣詩句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期待真正的愛情呢,因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
可是,在午夜夢迴之際,還是總會期待一個微弱的光芒,能重新改寫過去的某個時刻,或許只要那樣,自己也許也可以像一個正常的男男女女一樣,有著愛我的父母、有著不嫌棄我的那個自己,有著我愛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渣男或婊子,可以好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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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愛過很多人/又不是真的那麼愛/我不是那麼愛/又習慣活在習慣之中/....../在事後接一個美夢般不經意的吻/結果才發現自己得到滿口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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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人,都能決定自己在長大時變作的模樣,因為在長大之前,我們得學會接受大人們給予我們的東西,「青春,就是要狠狠接受一個會痛的親密關係」而且那不一定是愛。
然後,努力爬起來,即使靈魂已然失去重量,在這本詩集中,#作者並沒有留下任何一個逃脫的希望,但有時候,#人所能做的反而不是接受療癒,而是在述說自己的心路歷程之中,看著自己(以一個漂泊的靈魂的姿態)在內心早已破開一個洞的時候,依然跌跌撞撞地,依靠著本能,活到今天。
即使內心依然空洞,但其實你已經走在你曾經以為永遠走不好的路。
即使掙扎,即使寂寞,即使任何關心都變成一種承受不起的負擔,甚至產生一種躁鬱,即使在自暴自棄之時陷入汪洋般的情慾海洋,即使越來越大膽談論性愛,然後越來越畏怯愛人,即使本身就是一種充滿情慾性的假設
即使日子天天下雨,還是可以撐一把傘,去寫一首詩,然後用更快的速度再走一次這條無限重複的路,這樣就好。
#華文現代詩#時報出版#華文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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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磁王福音——關於被壓迫者的故事】
「有趣的是大家總是解讀出比我原本放進去的還要多很多的新意涵。」剛剛過世的漫威之父Stan Lee曾在受訪時表示。
無論上個月底(按:本文完成於2018年11月)美國發生猶太會堂遭人開槍掃射的史上最嚴重反猶太事件,或是這個月台灣宗教界發起的反婚姻平權公投爭論,我們仍會下意識地在新聞畫面之間隱約見到Stan Lee創造出來的某個漫畫人物的飄渺身影:
「這世界上根本不會有一個包容的國度。根本不會有和平的機會。在這裡不會有,在那些僅因和掌權者長得不一樣就男女老幼慘遭滅族的地方也更不會有。」1963年就出現在X-Men漫畫中的反派人物萬磁王(Magneto),半世紀後仍在我們耳邊散播他那個仍舊非常應景的被壓迫者福音。
21世紀的種族歧視、性別歧視、性傾向歧視的受害者仍然忍不住懷疑:萬一萬磁王是對的怎麼辦?
▇ 不斷打磨翻新的萬磁王
Stan Lee和Jack Kirby在1963年創造X-Men漫畫時的動機原本很單純,就是懶得再編造超級蜘蛛咬人或其他各種違反實驗室安全守則的意外來解釋超能力的來源,所以才會一口氣創造一群與生俱來就有超能力的超級英雄。
作為一個猶太人、愛國的二戰退伍老兵、身處社會激烈對抗的1960年代、正在一個剛剛經歷保守政治勢力公審圍剿的漫畫產業工作,Stan Lee的這些背景仍然有意或無意地滲透進X-Men的蛛絲馬跡裡。
接下來半世紀,新的編劇、漫畫家、編輯、電影創作者和新的讀者、觀眾輪番上陣,把這些蛛絲馬跡擴散成為更自由派、反法西斯、反種族主義、反性別霸權的觀點。他們的新觀點讓X-Men日漸承載美國社會中各種少數族群的情感經驗——黑人、猶太人、LGBT性少數讀者開始能在這些生下來就與眾不同的超級英雄中找到情感投射所在。
漫畫研究者Ramzi Fawaz用政治學名詞「基進民主Radical Democracy」來解釋這種漫畫經過無止盡的連載、作者的更迭而不斷打磨、翻新觀點的歷程。
以萬磁王為例,一開始在1963年的漫畫登場時是個單純的反派人物。1975年接手漫畫編劇工作的Chris Claremont開始把他和當年讀者共同經歷過的1960年代黑人民權運動經驗摻入X-Men中,此外萬磁王的二戰集中營童年創傷也是在這個時候被加進入。起初還曾設定他是吉卜賽人(納粹同樣在集中營中關押並屠殺了大量吉卜賽人),後來又改弦易轍改為猶太人。
多年後電影導演Bryan Singer則為了誘引Ian McKellen答應演出萬磁王角色,形容他要演的角色是「同志平權運動中兩個理念對立的領導人之一。」支持平權運動的Ian McKellen立刻興沖沖地戴上頭盔和紅色披風向劇組報到。
至此,萬磁王集合美國黑人、猶太人、LGBT性少數三位一體的敘事脈絡算是終於到齊。
▇ 變種人矯正治療
「你說要我治好你的兒子,但突變不是一種病啊!」電影《X-Men 2 X戰警2》中X教授(Professor X)對William Stryker上校這麼說。
編劇Chris Claremont最早在漫畫中創造Stryker這個角色時,他已經從軍隊退伍成為福音派牧師。牧師角色的靈感來源是惡名昭彰的福音派電視傳教人Jerry Falwell。Falwell曾帶領信眾在佛州和加州參與所謂「護兒行動(Save Our Children)」,成功以公投推翻地方政府實施的禁止性傾向歧視法令。他在演說中向群眾警告:「這些同性戀光看你一眼就足以殺死你!」
漫畫中他發現自己的兒子是變種人之後就在羞愧和憤怒中手刃親生兒子和妻子。電影中他祈求X教授治療他的兒子不成,索性利用兒子和X教授的超能力試圖滅絕所有變種人。
「治療」的議題在《X-Men : The Last Stand X戰警:最後戰役》中變成故事主軸。「這太荒謬了。你不可能治療『變種人』這個身份。什麼時候這變成是一種疾病了?」暴風女Storm說。
好萊塢名編劇Joss Whedon 在2004年為X-Men漫畫加入了一個絕妙的元素——「解藥」。這個可以徹底消滅變種基因、讓變種人恢復「正常」的解藥替這個社群帶來了一次認同危機。飾演萬磁王的Ian McKellen說:「作為一個同性戀者會有很多人覺得你應該要接受治療以便恢復成一個正常人,我覺得這個說法就好像說某個人應該因為膚色不同而接受治療一樣令人作噁。」
現實世界中由基督教團體推動的「走出埃及運動」則企圖透過勸導、祈禱以及其他治療方法「治療」同性戀者。耶穌說愛你的鄰人,但他的信徒這種近乎迫害的「愛」令人難以消受。性傾向治療在美國超過四十幾個州仍然合法。台灣的衛福部剛剛於今年2月在宗教團體抗議聲中發佈命令禁止,香港和中國醫療衛生主管機關則尚未明確表態。
▇ 兩個平權的夢
「治療」的議題正是X-Men兩位核心人物X教授和萬磁王理念之爭的關鍵議題。X教授認為變種人和非變種人是平等的,應該努力找出和平共存的方法。但壓迫者跟被壓迫者共存,通常是被壓迫者必須做出必要的改變才能共存,「走出埃及運動」鼓吹的就是這個邏輯。
而萬磁王的主張是:明明變種人才是更高等的生物,沒有道理繼續忍受人類的暴力欺壓。如果可以用暴力阻止暴力,為何不?
以下這些幾乎同時發生的社會事件和漫畫之間的平行線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關於血統壓迫的《X戰警》漫畫推出於Martin Luther King Jr.金恩博士的伯明罕抗爭和「我有一個夢」演說的同一年,以黑人超級英雄為主角的《Black Panther 黑豹》則推出於激進黑人民權團體「黑豹黨」成立的同一年。
另外一個巧合是X這個字母。同屬激進黑人民權團體的「伊斯蘭國度NOI(Nation of Islam)」要求成員用字母X來取代他們原本的姓氏,因為原本的姓氏經常根本屬於他們祖先的白人奴隸主。NOI的創辦人Malcolm X的X就是這麼來的。
「如果你能為我找到一個非暴力的種族歧視者,以及一個非暴力的種族隔離主義者,我就願意變成非暴力的人。在你教會這些混蛋什麼是非暴力之前,別來教我什麼是非暴力。」Malcom X曾說。
毫無疑問地他正是萬磁王的原型人物。在X教授跟金恩博士有一個和平共存的夢的時候,萬磁王和Malcom X有另外一個目標一樣但手段激進很多的夢。
21世紀萬磁王的這個激進論點變成了一種網路迷因(Meme),叫做「萬磁王是對的(Magneto was right)」。還有粉絲成立了以此為名的網站,在裡頭辯證:歷史告訴我們從來沒有哪個種族比較優勢、哪個種族比較次等的問題,只有輸家跟贏家,存活者跟消亡者而已。他認為漫畫編劇Chris Claremont會把黑人民權議題放進漫畫裡,正是因為黑人抗爭者贏了,黑人民權運動用血和膽識和電視傳播力量重塑了美國的種族權力結構。所以金剛狼角色的創作者Gerry Conway才會說「漫畫是被社會帶領前進,漫畫從來沒有帶領社會前進。」
▇ Never Again永不再現!
X教授:「殺戮不會帶給你和平。」
萬磁王:「和平從來都不是選項。我的命運曾讓那些所謂奉命行事的人任意擺佈。不要再讓它發生了(Never Again)!」
據說《X-Men : First Class X戰警:第一戰》這場戲在以色列戲院中引發觀眾席的喧騰。不僅因為這段對話隱含了對以色列的批判,還因為Never Again是一句對猶太人來說意義重大的句子。
在萬磁王於1962年古巴危機中說出這句話之前,1943年被希特勒用鐵絲網包圍的華沙猶太起義事件也用了同一句標語。1968年正統派拉比Meir Kahane成立的激進組織「猶太保衛聯盟JDL(Jewish Defense League)」還把這句話印在宣傳手冊封面上,配上猶太兒童在納粹槍口下高舉雙手的照片。這句話因此在猶太人社群中開始廣泛流行。
「Never again這句誓言並不意味著它(大屠殺)真的不會再發生。這麼認為就太荒唐了。它的真意是如果再發生一次,這次一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上次猶太人就像乖巧的綿羊一樣被屠宰。」Meir Kahane說。
在奧許維茲集中營裡必須爬過父母的屍體求生的萬磁王,就是變種人版的Meir Kahane拉比。萬磁王的JDL就是他集合變種人組成的「邪惡變種人兄弟會Brotherhood of Evil Mutants」(電影從來沒用過這個荒謬的團名,因為世界上到底有哪個創辦人會覺得我們的社團名稱要放「邪惡」一詞?)。
就像萬磁王從來不畏於以暴力先發制人,Kahane的JDL成員以暗殺手法鎖定了他們心目中猶太敵人,比如反猶太主義者、新納粹、蘇聯人、阿拉伯人等等。18件有猶太人涉入的恐怖主義活動中JDL成員就佔了15件。
1994年一名JDL的成員闖入約旦河西岸猶太教聖城希伯崙的清真寺中持槍掃射,造成29名巴勒斯坦人當場死亡,基本上就是上個月發生在美國的猶太會堂慘案的翻版。萬磁王是對的嗎?歷史給我們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 1990年萬磁王之死
納粹大屠殺是整個20世紀地球上的所有人一起經歷的重大創傷,最後這個創傷帶來的恐懼心理和精神壓力還進一步成為整個猶太民族精神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此還出現了所謂大屠殺神學——
歷史學者和宗教思想家Irving Greenberg拉比提出了一個著名的提問:「當奧許維茲集中營事件發生時,上帝在哪裡?」他公開反對JDL的暴力手段,認為在挫折感中用盡所有力氣排除那些擋在我們路上的人只會讓猶太人的處境更加惡化。猶太人應該代替上帝負起責任修復這個世界,或者換句X教授的話:「別放棄對他們的希望!」
令人雞皮疙瘩的是這位猶太版的X教授本人2003年投書猶太報紙The Forward,親自回顧了他和被比作萬磁王的Meir Kahane之間亦敵亦友的親密關係,對讀者來說簡直就像電影畫面一樣鮮明而怵目驚心:
「就像X教授和萬磁王一樣,Meir Kahane和我從一開始就是非常親密的朋友。中學時代我們就是同學,還一起加入社團表演我們一起寫作的橋段。當時我們都意識到猶太歷史正在經歷一次重大的變化(雖然我得承認我確實不記得我們當年有像後來那樣那麼聚焦在大屠殺議題的重要性上)。我們經常辯論,尤其經常針對1940年代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動用武力的議題上辯論。」
他回顧到一段完全可以放進《X戰警》電影的情節:「1972年我在紐約城市學院教書的時候,我的學生因為在超級娛樂經紀人Sol Hurok辦公室放置炸彈而被逮捕,他們的犯案動機是要懲罰他贊助蘇聯藝人在美國的巡迴演出。那枚炸彈殺死了一名秘書。我和那名學生對談的過程中,發現他的作為很顯然是受到Meir Kahane的啟發,甚至明確指稱我的這位老友鼓勵他們的炸彈計畫,即便後來FBI始終沒有辦法證明他的涉入。後來有一次我遇到Kahane,我當面指控他對於那個秘書之死很可能有責任,他的辯解是『Never Again永不再現』的完整意思是『Never Again at all costs 不計任何代價確保它永不再現』——而代價包含了使用武力和暴力。」
1990年11月Kahane在紐約對猶太人演說,催促猶太人儘速移民到以色列以策安全,因為美國隨時會發生反猶太種族屠殺。當天稍晚他在曼哈頓的旅館遭阿拉伯槍手暗殺。
詭異的是這名槍手後來被證實與賓拉登的蓋達組織有所關聯,使得這位萬磁王的原型人物很可能是蓋達組織的第一位受害者。11年後蓋達組織攻擊了紐約世貿大樓,萬磁王的被壓迫者福音——「Never Again永不再現」實際上變成了一場永劫回歸、沒有終點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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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 X教授的報紙投書補遺
這篇文章的搜集資料過程中最令人激動的一刻,是發現被比為猶太版X教授的Irving Greenberg拉比本人投書猶太報紙The Forward的文章。他用文中充滿感傷的細節回顧他和被比作萬磁王的激進派猶太拉比Meir Kahane之間亦敵亦友的親密關係。
節譯如下:
Greenberg描繪了曾就暴力與和平路線之爭與他的好友公開辯論的經歷——
「他呼籲把阿拉伯人口強制遷徙到以色列西岸。我記得他的說法是用卡車把那些人聚集起來——不分男女老幼——然後通通丟包在西岸的約旦。現場記者問他說萬一他們拒絕配合怎麼辦,Kahane回答說:他們要是反抗的話我們就開槍。」
「我把他當時那些可怕的話語念給他聽,衷心希望那是記者曲解之下的產物。他的回答是語帶嘲弄地說他百分之百支持那些發言內容,而只有多愁善感的左派蠢蛋會反對這些話。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那群年輕、幼稚的支持者開始在台下瘋狂鼓譟拍手,刺激他做出更激烈的演出。」
「這一刻我大感震驚並覺得全身毛骨悚然。我立刻提醒他說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出自一個大屠殺的腳本裡。他反而以猶太大屠殺的議題推演至他口中猶太人的天賦權力來作結,並贏得他的支持者如雷的掌聲。就像我當時在辯論會上說的:聽到一個猶太人的領袖以大屠殺為名說出這些不道德的、邪惡的計畫時,我心裡只想像一個送葬者那樣哭濕我的衣裳。那次辯論之後,我就發誓此生不再與他同台。我們的友誼自此告終。」
「他忽略了普世不變的真理、我們對其他人的道德義務以及我們應有的自我節制,任由他的洞察力推向理性的邊緣,而把大屠殺扭曲成為侵犯別人的力量來源。他低估了猶太人民忍受挫折、苦難而不失去道德方向感的偉大能力,他低估猶太人堅守希望直到贏得真正和平的擇善固執。」
這篇文情並茂的投書真的讓人眼眶泛淚、激動不已。X戰警中的萬磁王和X教授是否也經歷這一切?萬磁王在某個平行宇宙中是否也和Kahane拉比一樣在激進的演說中遭狙殺?X教授是否也和Greenberg拉比一樣對於中學老友的陌路/末路感到無限唏噓.......
#有一種取消文化是取消一整個族群
#HappyValentinesDay
#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重貼
(原載於端傳媒並經部分改寫:https://theinitium.com/)
祈使句改寫 在 Jeffrey’s 不可思議的英文學習法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深夜好文分享—如果我辦的到,你也辦得到! 』
最近滿多同學跟我分享他們的所遇到的學習困難,如果看完incredible這本書,那你將對人生充滿信心!因為一個語言遲緩的孩子都能當到清大英文助理教授,那天賦超凡的你,成就會更高!
【不可思議的英文學習法--我是六秀之才?】
這段故事一直到我二十幾歲才知道。當我知道這個故事時感到萬分驚訝!原來我小時候是一個語言發展遲緩的孩子,反觀我現在的職業,每天必須講上十幾小個時的話,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直到五歲之前,我連一句話都不會說,媽媽一度以為我是啞巴,還帶我去各大醫院做大腦斷層掃描、聲帶檢查、心理諮商等診斷,卻始終找不出原因。在三十多年前,醫學發展不如現在發達,當時的醫生或長輩總是安慰我爸媽,說這孩子是屬於「大鳥慢飛型」。實在很難想像,如果是現在的父母,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多虧今日科技如此發達,各大醫院除了提供語言職能治療,有一些醫院甚至提出一種特別診療,稱為早療計畫。
無計可施底下,媽媽只好去求神問卜了。在阿嬤的介紹下,媽媽帶我到高雄甲仙的濟公廟,問神明為什麼我那麼大了還不會講話。起乩後,濟公師父左手拿著葫蘆,右手拿著扇子,不僅走路搖搖晃晃,說話還顛三倒四的。他說:「甭煩惱!他命中注定是六秀之才命格!聽嘸?他國小、國中、高中、大學、研究所、博士班都是狀元,嚨是第一名,真會讀書!這個孩子將來是拿筆的,以後必須一直講話才有錢賺,他現在只是把話省到以後再說,所以安啦!甭驚、甭煩惱!退駕…。」
聽到神明這麼說,媽媽頓時安心不少。人在徬徨無助的時候,總是會訴諸於宗教力量,藉此撫慰心靈並尋求解決之道。事實上,我真希望在我懂事之後就能聽到這一段故事,也許我的人生會因此完全不同!
在心理學與催眠學中,有一種理論,稱作「自我實現預言」。所謂的自我實現預言,就是每當我們早上起床或是晚上入睡前,在照鏡子刷牙洗臉的時候,如果能夠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加油打氣、自我鼓勵,預言的成功率將會大大提高。根據醫學報導,人類的大腦腦波在剛睡醒與入睡前呈現ALPHA狀態,此時人類的潛意識最能透過潛意識的語言來加以改寫。
換句話說,如果你可以打從心裡或潛意識裡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優秀、很傑出的人,你的行為舉止以及學習方式就會切換到傑出人士應有的模式,經過日積月累、一點一滴的改變,你也一步一步地在實現自我預言,最後真的成為成功人士。這種神奇的做法,在宗教學上,有的宗教稱之為禱告,有的稱之為祈願,其功能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信徒在禱告或是拿香祈求的時候,大腦也會進入ALPHA狀態,在聖歌或佛經的伴奏下,對神明說的話其實都是自我暗示,例如我們常祈求「希望我的身體健康。」、「保佑我段考考第一名!」、「包庇我生意興隆。」等等,這些話都會植入我們的腦波並寫進潛意識裡,進而改變舊有的行為連結,達成心目中預設的願望。祈求或禱告真的有用嗎?看看廟裡還願的人潮以及教堂裡的信徒痛哭流涕地感謝上帝,就不難發現很多人透過這樣的方式達成願望、心想事成。同理可證,每天對自己加油打氣或自我暗示,也一定能達到相同的功效。
如果我在國小就知道我是六秀之才,也許可以藉由不斷的自我暗示,一步一步完成「我是狀元」的自我預言。但遺憾的是我直到研究所才知道這一則故事,我也沒能成為狀元。記得國小第一次段考結束後,在回家的路上,跟同學一邊嬉鬧一邊走回家,大老遠就看到媽媽佇立在門口,東張西望地,好像在找什麼似的。原來媽媽一直在等我回家,只為了問我考第幾名。我用手向媽媽比了我的名次,想不到媽媽高興地跳了起來,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爸爸還有姑姑。從小姑姑就最疼我了,她也因為這個「好消息」大方宴請了親朋好友,並在宴會上向大家宣布這個喜訊。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覺得讀書原來有這麼多好康的。宴會上,姑姑要大家舉杯為我慶賀,我心裡也喜孜孜地喝著果汁。接著姑姑拿出一支新手錶,說要當作我的賀禮,大聲喧嚷著:「我們姓張的,就要出狀元啦!雖然,第一次段考瑞麟只考第四名,不過下次要考前三名就輕鬆啦!」。
我考第四名?我急忙解釋,我不是考第四名耶!我是考…第四十四名…。語畢,宴會氣氛忽然轉為一陣尷尬,因為四十四名就是倒數第二名,大家都知道我們班上有一位智能不足的學生,而我唯一贏的人就是他!這時候媽媽跳了起來,急忙地問:「你不是跟我比第四名嗎?」原來,當時我比了兩次四的手勢,媽媽只看到第一次,便立刻轉身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的六秀之才也是一場誤會!國中三年,導師給我的評語都是「資質平庸,不堪造就。」高中三年苦讀,也只考上私立大學夜間部。總總跡象,證明我不是很會讀書!
如果我可以在上小學的時候就知道我是六秀之才,在自我鼓勵底下,或許我真的可以成為六秀之才。美國有一群教育學家與心理學家做了一項實驗:在某一所國小裡,學校隨機抽樣選出三十名學生,組成數學資優班。在開學的第一天,教務長與導師分別上台致詞,非常隆重地向每一個小朋友解釋,告訴他們所有學生都是萬中選一才能進入這個學校,他們更是從這一千多名學生當中所挑出最資優的前三十名。在師長不斷的暗示下,這群學生果然表現得如有神助,數學學科的表現確實比別班小朋友優異!這個實驗證明每一個孩子都需要被鼓勵,鼓勵或稱讚的話會使孩子的大腦釋放腦內啡,對學習產生愉快的感覺,於是良性循環,愈學愈有興趣。很明顯地,我在最重要的時期錯過一次自我暗示的機會。如果當時我的老師與父母能一搭一唱,說我是萬中選一的奇才,我大學聯考數學也不會只考六分了。
我也曾責怪媽媽,為何沒有早點告訴我這個故事,原來故事是有後續發展的。多年後,媽媽曾偷偷回濟公廟問師父,為什麼這個孩子不怎麼會讀書,沒想到師父竟回答:「歹勢,和尚我那天喝醉酒了,胡言亂語,青菜講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用放在心上!」
我的讀書問題好像連神明都無解,媽媽怕我聽了會難過,也就沒有告訴我,她擔心負面評語會影響我的心情。也是,若按照自我實現預言的理論來看,如果我從小就被灌輸「我不會讀書」、「我的問題連神明都無解」,我想我一輩子應該都會困在這個魔咒裡。
但是資質平庸的我還是完成了碩士學位,並且考上英語博士班。語言遲緩卻考上「英語」博士班;不會讀書卻很會教書;說話不輪轉,卻受邀四處演講激勵學生!其實,濟公師父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很會讀書,但我只讀我有興趣的,例如英美文學和口筆譯,我不讀數學、物理、化學,所以我國、高中無法名列前茅;我很會說話,而且還是面對台下成千上萬個人(以下附上學生聽講感言為證),儘管一對一的面談時常讓我手足無措、辭不達意;我是第一名,我是個能將複雜繁瑣的概念,轉化成輕鬆有趣的第一名好手,雖然我的個人休閒時間因此被每天排滿的課表與逐年調漲的薪水壓縮。
就像神明說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用放在心上!」我這個「假」的六秀之才,「真」得實現自我暗示的預言了!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難免遇到許多波折與苦難,不過,不~用~放~在~心~上!因為這些挫折與失敗都是blessing in disguise(祝福來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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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8/17(一週精選)
*拘留、毆打、虐待:白俄羅斯暴力鎮壓反政府抗議者 -
上週四起隨著白俄羅斯陷入困境的總統亞歷山大·盧卡申科(Aleksandr G. Lukashenko)為了保住權力動用暴力手段,抗議者遭到殘酷毆打和大規模拘留的消息頻頻曝出。
自從盧卡申科周日宣佈贏得總統選舉以來,針對這位在位26年的威權主義者的抗議活動就在這個東歐國家此起彼伏,而他的政治對手和國際社會普遍認為,這次選舉存在舞弊行為。
https://cn.nytimes.com/europe/20200814/beatings-detentions-belarus-lukashenko/
* TikTok三成美國用戶為低齡兒童,引發養育而非國家安全擔憂 -
https://cn.nytimes.com/technology/20200817/tiktok-underage-users-ftc/
* 我們真的需要對美國女性大法官金斯伯格的崇拜嗎?
上個月,大法官魯思·巴德爾·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透露,她因肝臟上出現癌變接受了治療。之後,YouTube上一段視頻在互聯網上的自由主義者中像祈禱一樣流傳開來。這段標題為《堅持住,露絲!》的視頻,是2018年模仿麥考伊(McCoys) 1965年的熱門歌曲《Hang On Sloopy》製作的。每隔幾個月,這段視頻就會通過嬰兒潮一代的連環轉發電子郵件,以及以「粗魯的自由主義者」(Rude Liberals)等為名的Facebook頁面再次流傳。由雙人樂隊「水牛羅密歐」(Buffalo Romeo)「在俄勒岡州某個地方」拍攝的《堅持住,露絲!》,象徵著西北太平洋地區非常認真的進步東西為特色(為視頻提供伴唱的是一個身穿黑色司法袍的當地女同性戀合唱團),雖是業餘製作仍十分迷人。原來的歌詞被改寫為慶祝金斯伯格法律才幹的新內容:「你知道你的論據有多好/你知道你的訴訟摘要多嚴密/你搞透了法律和法學/讓律師夜裡睡不著覺。」
https://cn.nytimes.com/culture/20200814/the-fandom-around-rbg-is-out-of-step-with-reality/
* 我們所說的語言終將滅絕 :
出於一些至今仍不明白的原因,作為一個剛到美國、英語詞彙有限的人,我以為「網」(net)指的是「禮貌」(manners)。埃里克不想跟我玩是因為我沒禮貌。怒氣沖沖地回到家,來美近十年美國的哥哥指出,是我搞錯了。
我們用來收發信息、思想和情感的語言,往往難以勝任。即使我們操同一種語言,相互理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此外,使用外語進行交流所帶來的挑戰,以及隨之而來的混亂和搞笑,在情景喜劇的編劇那裡並不陌生。
當我和父母抵達內羅畢時,肯尼亞的電視上有意思的節目不多。作為少年初長成的我,那是三年內踏上的第三塊大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只有兩個晚上播出的頻道,我想看的節目很少,《請講普通話》(Mind Your Language)就是其中之一。這是上世紀70年代的一部英國情景喜劇,故事發生在一個成人學習班,一個年輕的英國人教一群來自中國、印度、法國、西班牙、意大利和希臘等國的學生。
在第一集有一幕,一個即將入學的學生對女校長說「打擾」(excuse me),結果說成了「捏我」(squeeze me)。他看著課綱,對她說,「我要跳起來就像你的蠢大巴車一樣展開。」(他本意是說,我希望能像課綱上說的這樣修這門課。——譯注)
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200813/language-translation/
* 說教男、憂慮男、性學大師:你應該避開的五種男人 -
就像如今的無數故事一樣,這個故事也始於Twitter。
去年5月,定居底特律的作家妮可·特爾西尼(Nicole Tersigni)在結束了漫長的一天後登錄了這個社交媒體平台。照顧當時生病在家的8歲女兒讓她疲憊不堪。
「所以我上網只是為了瀏覽一下Twitter,放空一下自己,」她說,「結果我看見一個男的向一個女人解釋她自己說的笑話——這種事情我遇到過很多次。」
換作以往,特爾西尼不會讓這類令人反感的交談往心裡去,但這一次卻激發了她心裡的某種情感。她在谷歌上搜索「被男人包圍的女人」(「因為這就是你上網那一刻的感受,」她說),偶然發現了一幅約布斯特·哈里斯(Jobst Harrich)在17世紀所作的油畫,畫中一個女人在一群禿頭男人之中袒露著一側乳房。
她給這張圖配了這樣一句描述:「也許我亮一個奶子出來,他們就不會再給我解釋我自己的笑話了。」
在另一條推文中,特爾西尼給托馬斯·庚斯博羅(Thomas Gainsborough)的18世紀畫作《公園裡的對話》配上這樣的描述,「你笑起來會漂亮許多,」將看上去是男人對女人調情的畫面變成了一個引人大笑的場景。
https://cn.nytimes.com/culture/20200813/nicole-tersigni-men-to-avoid-in-art-and-life/
https://www.nytimes.com/2020/08/16/world/coronavirus-covid-19.html?smid=nytcore-ios-s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