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犄角之勢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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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犄角之勢意思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591的網紅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

  • 犄角之勢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0 17: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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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 犄角之勢意思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04 12: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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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精靈王,缺錢!06 》#試閱二

    風清雲淡的「老虎」兩字一落下,所有人就看見不遠處有數道壯碩的影子踩著無聲的步伐從林木後出現。

    在場的都是視力在夜間也勝於普通人的種族,翡翠他們立刻就看清影子的真面目。

    外貌和翡翠印象中的老虎相似,但頭上頂著兩個短短的犄角,角上繞著一圈圈的螺紋,讓翡翠想到了螺旋麵包;一身皮毛則是淡淡的奶黃色,上頭的斑紋是偏深的焦褐色。

    兩種顏色組合在一起,瞬間讓翡翠的心臟重重一跳,一股類似心動又含著熟悉的感覺直沖上來。

    可惜沒有更多時間讓他深入思考,理解那份心動的感覺是源自為何,四隻奶黃色大老虎已鎖定獵物,眼珠在黑夜裡綠得發亮,宛如多簇燃動的森森鬼火。

    兇暴的嘯聲再次從牠們喉中溢出,沒給獵物更多反應過來的時間,牠們邁開四肢,絲毫不畏懼那熾烈的火光,朝著火堆前的幾人直撲過去。

    伊迪亞快速站起拔劍。

    翡翠的動作同樣靈敏,將三隻小精靈都塞進包包裡,他抽出雙生杖,讓迷你木杖轉眼就成了一柄碧色長槍。

    唯獨斯利斐爾聞風不動,他也不須要動,因為老虎們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彷彿視野內打從一開始就沒出現過他。

    斯利斐爾不疾不徐地繼續折著樹枝,助長火勢變得更旺盛,「那是碧虎,一種有時會令人懷疑忘記帶了腦子的魔物,和在下認識的人也有點像。」

    「我懷疑你在人身攻擊,但我沒有證據。」翡翠本來要衝出的步伐改為急急往後退,「為什麼這些碧虎會全往我這來?」

    「因為在下還沒說完,您可以等聽完全部再發問。」斯利斐爾的語氣就像在嫌棄翡翠沒耐性。

    翡翠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把長槍往斯利斐爾頭上砸的衝動。他驚險地避閃過老虎們鋒利的爪子,還要分神壓住背包的袋蓋,以免裡面的小精靈急著想出來。

    「斯利斐爾,顧好他們,不然以後不止有晚上床邊故事,還附送白天也說故事!」翡翠把包包往斯利斐爾所在的方向猛力一拋。

    先前還一直袖手旁觀、壓根沒有要有任何動作的銀髮男人驟然起身,穩穩地接住了翡翠拋來的那個包包。

    見到魔物們把翡翠視作唯一目標,伊迪亞從後不客氣地偷襲了其中一隻,總算順利地吸引對方的仇恨值,成功讓對方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

    少了一隻碧虎,翡翠還有三隻碧虎要對付。

    一下子要一打三,翡翠不認為自己能輕易獲勝。他的思緒快速運轉,然後他果斷採取打帶跑戰略,把不時對著他流口水的碧虎們往另一端引過去。

    翡翠奔跑的速度飛快,三隻碧虎的動作雖說也不慢,但彼此之間還是出現了距離落差。

    確認過三隻碧虎還是沒有要改變獵物目標的打算,翡翠也想好下一步的計畫。

    他卯足了勁,筆直地狂奔向一棵粗壯的樹木,後面是碧虎們窮追不捨。

    就在翡翠即將和樹幹來個零距離接觸的剎那間,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往上一躍,像隻輕盈的小鳥落在橫出的一根枝椏上。

    為首的碧虎一發現獵物失去蹤影,錯愕地瞪圓了眼,想要再停住身勢卻已經來不及。過猛的衝勁讓牠一頭重重撞上樹幹,在力量加速度的作用下,那驚人的力道讓牠當場直接昏厥過去。

    第二隻碧虎只落後前面同伴幾步,乍見到同伴的慘況,牠緊張地想煞住腳步,但還是扭轉不了自己的命運。

    雖然勢頭不若前面那隻那麼猛烈,牠依舊是成了第二隻撞樹的老虎,癱倒在地面的那隻還被牠踩了過去,撞完後直接打滑再往旁邊一摔。

    而明明目睹了同伴們的遭遇,僅剩的那隻碧虎猶然緊巴在樹下,對著樹上的翡翠執著地吼叫。

    「哇喔……」翡翠蹲在樹上看完整個過程,不禁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是真的蠢蠢的。」

    怪不得斯利斐爾會嫌碧虎這種魔物沒有腦子。

    既然碧虎一時半會間上不了樹,也沒有要轉頭換個獵物的意思,翡翠也不著急,而是將針對目標改向火堆前的斯利斐爾。

    「所以說,這魔物為什麼會緊追著我?」想到斯利斐爾話竟然只說一半,下一半遲遲還沒吐出,簡直像在故意卡劇情,翡翠就有點想磨牙,最好能拿對方拿的身體來磨。

    「在下怕您會分心。」斯利斐爾說得理直氣壯。

    翡翠微微一笑,朝斯利斐爾比出了中指。

    斯利斐爾毫不在意來自翡翠的挑釁,對他而言那就像小孩子無理取鬧一樣。他放鬆壓制在包包上的手勁,讓裡頭的小精靈們可以頂開袋蓋,急促地爬了出來。

    「翠翠!」最快的永遠都是瑪瑙。

    「好痛痛!剛是不是有人趁機踢珊瑚大人?」珊瑚揉著手臂,不高興地抱怨著。

    「妳擋到我視線了。」珍珠語氣慢吞吞的,手上動作倒不慢,不給珊瑚回答的機會,就把她的腦袋往旁邊推,為自己爭取到更好的位置。

    看見翡翠安然無事地待在樹上,三名小精靈都鬆了一口氣。再見到那隻碧虎還是不死心地扒著樹,衝著上方的翡翠低吼,瑪瑙和珍珠不約而同地戳向珊瑚。

    「幹嘛戳我?幹嘛戳我?」珊瑚怕癢地直閃躲。

    「珊瑚,上。」珍珠言簡意賅地說。

    「妳動作越慢上一秒鐘,翠翠就要多受一秒鐘的痛苦……」瑪瑙的眼淚說來就來,「妳怎麼能看翠翠難過……」

    愧疚之心爬上了珊瑚的心頭,她頓時也覺得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

    「翠翠等我,全部交給珊瑚大人吧!我會咻咻咻的把老虎燒光光!」

    「不,等等……」

    翡翠制止的話還卡在舌尖,珊瑚人已經蹦跳出來,踩到了斯利斐爾的頭頂上,迅速聚集而來的火燄元素凝結在她的雙掌之間。

    所有人都看見緋紅的光芒一閃,一簇火苗從珊瑚的手中飛射出去。火苗在飛行的過程中越長越大,直至成為一顆又圓又大的火球。

    本能察覺到危機的碧虎扭過頭,火光映亮牠的眼。牠驚恐地嗷嗷叫,發揮出虎生最強大的爆發力,用力往旁躍跳,腳下又一次地踩踏過同伴,將正搖搖晃晃要爬起的一隻碧虎踩得眼一翻,昏了過去。

    火球撞上了樹,隨著珊瑚的一拍手消散蹤影。

    「啊啊啊啊!老虎居然跑掉了?過份過份!應該要停下來讓珊瑚大人打中的啊!」珊瑚氣得想跺腳。

    但是被她當柱子的斯利斐爾彷彿頭上有長眼睛,一掌就把人抓下來,不讓她有機會在上面作亂。

    珊瑚的臉頰氣得鼓起,可沒一會又轉怒為喜。

    「一定是被我嚇跑的,真不愧是珊瑚大人我啊!」被放回地面的珊瑚得意地叉腰大笑,「翠翠我超強的!快誇我,誇我,大聲誇!」

    「聽說翠翠喜歡謙虛的人。」瑪瑙也爬出了包包,細聲細氣地說。

    「那那那,那翠翠不用誇了。」珊瑚趕忙擺擺手,她要當翡翠最喜歡的那一個。

    「斯利斐爾。」翡翠把雙生杖一收,雙手圈在嘴邊,「快把下集……不對,快把碧虎的資料說完啦!」

    「碧虎、碧虎……我想起來了!」解決了自己這邊的碧虎,伊迪亞也從記憶裡成功翻出相關資料,「在我們那邊又叫精碧虎!」

    「這個晶幣?」翡翠拿出一枚碧亮的錢幣。

    「不是不是。」為了預防萬一,伊迪亞還是再補了一劍到碧虎身上,「意思是會精準鎖定某種綠色的老虎。」

    「你別告訴我……」翡翠有種不愉快的預感,「牠們會追著我的原因就是……」

    「你幾乎從頭到腳都是綠的嘛。」伊迪亞給了肯定的答覆,「牠們被綠色吸引,才會緊追著你。碧虎的最大特色就是會追著綠色活物跑這點了。」

    「當我是鬥牛的紅布嗎?」翡翠咕噥,低頭審視起剩下兩隻都陷入昏迷的碧虎,習慣性地扔出問題,「牠們能吃嗎?好吃嗎?該怎麼吃?」

    「呃……」伊迪亞這下倒是回答不出來了,他對這方面的資訊不太了解。

    「肉不能吃。」斯利斐爾冷淡地扔出翡翠最不想聽見的答案。

    「但是,融化就能吃了啊。」清冽的少年聲音無預警在翡翠身側冒出。

    翡翠被嚇了一跳,好在他平衡感好,及時穩住,否則就要從樹上往下栽了。他轉過頭,看見了以為今晚都不會回來的縹碧。

    黑髮少年學著他蹲踞在樹枝上,只不過腳底板並沒有真正地觸及到樹木,一頭鴉羽色的柔順長髮在風中飄晃。

    斯利斐爾發出了厭惡的咂舌聲,似乎對縹碧的忽然現身有著強烈不滿,更可能是對他洩漏碧虎的資訊不滿。

    伊迪亞拍拍胸口,慶幸縹碧是出現在翡翠那邊,要是對方神出鬼沒地從他背後探出,他可能會嚇得發出一聲尖叫。

    「縹碧,你說融化是什麼意思?」覺得再蹲下去腿大概要麻了,翡翠俐落地一躍而下,繞著兩隻碧虎轉。

    轉著轉著,翡翠霍然想起碧虎的皮毛為什麼會讓他有種心動的感覺了。

    奶黃色和焦褐色,這兩者組合起來……不就是他最愛的焦糖舒芙蕾鬆餅嗎!

    恍然大悟的同時,猛烈的食欲也湧了上來。他舔舔嘴唇,看著兩隻碧虎的目光更為熱情幾分。

    「你猜?」縹碧托著下巴,難得可以讓翡翠求自己,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他勾著愉悅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等著翡翠開口,「求我我就告訴你。」

    「求你了。」翡翠仰起頭,對著縹碧嫣然一笑,「偉大的法師遺產。」

    漂亮的人總是特別討人喜歡,尤其翡翠的美更是像匯聚了世界一切優點,就算說是神偏愛的造物也不為過。

    明明火堆是在另一端,但翡翠一笑起來,他的笑容比燄光還要明亮數倍。

    「咳、嗯……」縹碧清清喉嚨,一副勉為其難地實現了翡翠的願望,「只要讓牠們不斷的轉圈圈,就能融化了。」

    得到了具體方法,接下來的步驟就很簡單。

    翡翠稍微犧牲一點布料,把它們綁到兩隻碧虎的尾巴上,等自己躲好後,再讓其他人負責把兩隻碧虎弄醒。

    醒來的碧虎一看到同伴尾巴上的那抹綠,馬上追著跑,一下就形成了兩隻老虎不斷轉圈圈的奇妙畫面。

    更奇妙的還在後面。

    碧虎們跑啊跑的、轉啊轉的,身體真的開始漸漸融化,焦褐色與奶黃色混合在一起,化為黏稠的半固體,表面光滑平順,甜蜜的顏色誘得人食指大動。

    碧虎越來越來扁平,最末成了一大灘的熱呼呼奶油。

    即使到來法法依特大陸好幾個月了,也見過許多超乎想像的事,但目睹老虎真的變成奶油的這一幕,翡翠還是打從心底發出了敬佩的感嘆。

    哇,真不愧是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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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精靈王,缺錢!06 所以我展開了拯救公主大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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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犄角之勢意思 在 潔媽和女兒一起浪跡天涯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6-19 14: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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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陰,的故事
      
    雖說我實在不想讓我的日月潭遊記歪樓,但所謂遊記就是旅遊紀錄,真實記錄走過的痕跡,一方水土一方景,人阿其實是很短視的,當離開了視線所及的視野,前方是什麼風景畫面都不知道,所以以前的旅人到了當地總是會問問店小二這個每天住在當地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習俗或禁忌得注意一番,又或是哪個地方不能去,雖說現今網路資訊充斥,但那些犄角旮旯裡發生的不可說秘事,只有左鄰右舍的當地人才會知道。
      
    日月潭的住宿向來不便宜,有湖景的房間更是如此,其實住在台中要去日月潭一日遊也是可以的,但基於不想趕行程,想優閒地晃晃,看看日出與夕陽,所以我們還是決定住上一晚。我跟米蟲滿心期待能騎著單車馳騁在湖光山色裡,但天公不賞臉,只有在抵達飯店前在路旁停車照張相時沒有下雨,一進入飯店checkin後就開始颳起狂風暴雨,不久還霧鎖整個潭面,什麼都看不清,說是大海孤島也無從駁起。
      
    只好買了咖啡跟蛋糕在房間裡喝著下午茶打發時間,無奈的看著窗外的暴雨,一點轉晴的跡象都沒有,連坐在陽台也無法,會被雨水濺濕了一身。想騎腳踏車?這種天氣看來是無望了,我心想,我還真是不會選日子阿,是不是時候到了該去學個掐指功夫呢,否則實在太浪費旅館錢,一家三口擠在一個房間裡,也沒有比家裡舒服,而咖啡也沒有我最近的新歡來的好喝。(題外話:前陣子收到米蟲朋友送的咖啡豆禮物,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咖啡,愛到極致,改天再來介紹)
      
    暴雨就這麼從三點下到五點多,窗外的風景像一部動畫,風起雲湧、狂風暴雨、霧鎖深潭輪番上演,如果台灣有修仙之名所,日月潭大約是當仁不讓的首選吧,遠方山頭總是有雲霧饒繞著,帶點仙氣十足的模樣。當我開始想到此處時,突然雨停了,我趕緊呼喝著老頭跟米蟲換裝準備出去走走,不能騎腳踏車至少可以走走環湖步道吧。說實在的,平常的我們才沒這麼勤勞,應該沒興趣在地上濕淋淋的時候去散步,但都來住一晚了,如果連日月潭步道都沒踏上去,我心裡過不去。
      
    換完裝下樓不過才5分鐘光景,一到大廳就發現天空又繼續颳起狂風暴雨,但都換好衣服下樓了,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就還是依約定計畫出發吧,我們三人討論的結果都同意出去淋淋雨。
      
    到底是哪裡那麼想去呢?這還不是聽說日月潭有一個最美的角落叫蔣公碼頭,木棧板上掛著老燈籠,停泊了兩艘木艇船,如果風平浪靜時還能拍到倒影,古色古香非常有韻味,蔣公碼頭就藏身在涵碧步道裡,聽說如果時間對還可以拍出非常夢幻的晨曦日出或是星空銀河,但我想我跟蔣公碼頭的晨曦日出或是滿天星斗是無緣拉,我鐵定不敢一個人在晚上或是凌晨4點多走在烏漆媽黑深山林內潭水旁的步道只為了拍照,果然人要交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才好。(有誰熱愛攝影的?)
      
    老頭沒有興趣為了拍照犧牲睡眠,米蟲也是,所以我只要能去看一眼是不是真的很美就心滿意足了,時間點不拘非常隨和。(雖說有些人的隨和是大家都要讓著他的隨和,那可就難搞了,遇到只能閃遠點,要不受了委屈還被冤枉,對吧?) 但就在我們要踏出飯店遮雨棚時,外面的雨突然像是又調高一階,下的更大了,連招牌的字都看不清楚了。我喊住老頭跟米蟲要他們等等,我瞄到一旁的門房弟弟,想說先問問涵碧步道的路好不好走。
      
    大媽: 請問涵碧步道的路好走嗎?
    門房弟弟張開口,有點驚訝狀的說:你們現在這個時間點要去涵碧步道嗎?
    大媽: 對。這個時間點去,會有問題嗎? (我一邊配合著動作望一望灰濛濛的天空,5點半只剩微光)
    門房弟弟:真的不建議這個時間點去涵碧步道喔。
    大媽:為什麼? (網路上一堆拍日出跟星空的,對比下午5點半的時間應該算還好吧)
    門房弟弟:現在雨這麼大,真的不建議你們去,涵碧步道滿地青苔路很滑,萬一不小心會滑倒,而且有可能會淹水。
    我們弎互望了一下,我問:是地勢低窪會滑進湖裡嗎?
    門房弟弟說:這倒是不會拉。
    那應該還好,小心點便是,老頭問我們:你們想去看看嗎?也可以不行再往回走。
    門房弟弟在一旁說:真的不要去拉,如果有客人問我,我都會建議大家不要去。
    大媽:為什麼?
    門房弟弟:因為涵碧步道很陰。
    "因為涵碧步道很陰?"大媽不可置信地重複一遍,確認看看是否我聽錯了。 (我有點意外門房弟弟竟如此輕易地說出這個字來,我看他約莫20多歲的樣子,漢草挺好的,果然是年輕人百無禁忌。原來小說裡的段子是真的,有些事要當地人才知道,想到以前小時候也會有些地方耆老這麼勸誡小孩,某某地方很陰不能去之類的,但總歸是鄉下守望相助的古老人情味,現今到很少遇到如此熱心的人,大約是有些人對這類事情很是禁忌,不見得會願意開口講得這麼白來提醒陌生人,今天能遇到這麼善心願意明白告知我們的年輕弟弟,果然很幸運,我心裡這麼想著)
      
    既然如此我們就打消念頭了,連忙跟門房弟弟道謝後就轉身離開。
      
    但我還是感到納悶且好奇,到底涵碧步道是怎樣陰,我看門房弟弟很是健談又沒有什麼顧忌的模樣,於是我又回頭想說再問仔細一點,要不以後涵碧步道是去或不去?
      
    於是大媽又問了: 請問涵碧步道是怎樣很陰呢?
    門房弟弟:就很多地方樹蔭茂密長年都見不到陽光,所以很陰阿,尤其下雨天更陰。
    我沒答話,但認真看著門房弟弟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他也就此打住了。
    大媽是有聽過有些事不能說的太白,但我看他看著我好像等著我繼續問的樣子,於是我忍不住問了: 所以是曾經發生過什麼很陰的事嗎? 我十指擺動配合著動作,我想他應該可以明瞭我的意思吧。
    門房弟弟一看果然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了,看來我很有比手畫腳的天分,他說: 沒有拉,不是那個陰,是很陰的陰。
    大媽: 嗯...(像是打啞謎),於是我說:很陰的陰是陰天的陰嗎?
    門房弟弟連忙點點頭說: 對,涵碧步道很陰,是陰天的陰。
      
    我感到大家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所以當下該追根究柢問清楚時還是問清楚吧,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最容易出錯,每個人的表達以及理解方式都不同,如果當時沒問清楚,這下我是不是會揣著涵碧步道很陰,這差若毫釐繆以千里的解讀呢?

    第二天早上斷斷續續下著雨,我去了一趟涵碧步道,找到蔣公碼頭拍了幾張照片,但沒有走完全程,所以不知道整條步道的路況如何,不過蔣公碼頭的確是個漂亮的小角落。
      
    至於那些陰不陰,雖有一說是不能道破,這天地之間的確有太多人類所不理解或見不到無法解釋的世界,只能心存敬畏行有所止,不須過度迷信聽信江湖術士的解厄之術,只要存著敬畏的心看待這個世間萬物,得意時別張狂目空一切不可一世,失意時也別灰心喪志,人的命運與福氣往往是平日所為所行之點點滴滴所堆砌出的,若問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問來世果,今生作者是。
      
    現在的新聞事件越發打擊三觀,不是說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嗎?但小小年紀逞兇鬥狠的一堆,隨機殺人好像也成了家常便飯,詐騙行竊更是層出不窮,真的好恐怖。如果沒能從家庭教育倫理道德教起,不敢想像台灣以後是怎樣的明天。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論是江湖還是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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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吧,聊聊天
    你覺得門房弟弟口中的很陰,是哪個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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