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爬梯子收回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爬梯子收回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爬梯子收回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9萬的網紅明周文化 MP Weekl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封面 20+年輕人居住現場】 編者話:祝願年輕人有「家」可歸 下筆之際,是6月的月圓之夜。很多青年在添馬公園的草地上、立法會外的硬地板上和金鐘的石壆上,席地而睡。民陣宣布二百萬人參與反修例大遊行,不過政府並未回覆他們重複呼喊了很多次的訴求,包括撤回修例、林鄭月娥下台、收回「暴動」定性、...
爬梯子收回 在 明周文化 MP Week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封面 20+年輕人居住現場】
編者話:祝願年輕人有「家」可歸
下筆之際,是6月的月圓之夜。很多青年在添馬公園的草地上、立法會外的硬地板上和金鐘的石壆上,席地而睡。民陣宣布二百萬人參與反修例大遊行,不過政府並未回覆他們重複呼喊了很多次的訴求,包括撤回修例、林鄭月娥下台、收回「暴動」定性、調查警方濫權等,所以年輕人沒有回家。
記者想像,他們的家,會是怎樣的?是和弟妹分享碌架牀上下格的卧室,還是密不透風小如豆腐膶的劏房?是大學宿舍,還是與朋友夾租的「理想」空間?愈想愈遠了,忽然想到:如果居家望海,環境舒適,前途無虞,四處無憂,年輕人大概未必會半夜睡到街上,讓汗流得滿身濕透,任由街燈肆意吵醒?
說回今期封面,年輕人面對的困局,肉眼最可見的,是他們差強人意的住屋環境。困局累積不滿,扼殺整整一代人、兩代人甚至三代人的未來。香港的土地房屋如何分配,大概已經不是填一個島就能解決。
聯合國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委員會於1991年將獲得「適足居所」(adequate housing)列為權利。「適足居所」並不狹義地限於「頭上有一遮瓦」的住房,而是指每個人及家庭均有權在可承擔能力下獲得一處安全、和平及有尊嚴的居所,而不受其年齡、經濟地位、階級或其他因素影響。
可惜,香港的居所環境肯定「不適足」。香港的房子,已非一般香港人可能負擔。根據國際調查機構Demographia的數據,香港連續八年「榮登」全球最難買樓的城市。一個又一個年輕人搬進了籠屋和劏房(如果不是囚室)。早陣子,有個伯伯住在廚房上的一個小閣樓,沿着梯子爬上去就睡覺。再過幾年,裏面會住滿一代年輕人。
受訪者阿文跟我們剖白時,說他住的劏房宛如一個轉車站,只是暫居於此。說着說着,慢慢吐出一句:「就像香港,都是暫借,永遠只是一座浮城。」他想過扎根於此,但屬於少數人的璀璨容不下他。
無甚所求,只祝願香港所有年輕人,安全回家,有家可歸。
專題組記者
莫坤菱
#住屋 #劏房 #年輕人 #一代年輕人
◢ 想睇更多明周文化 📄內容 ◣
👉 IG ■ https://bit.ly/2TORYuE
👉 YouTube ■ http://bit.ly/2BSq22g
👉 Web ■ https://www.mpweekly.com/culture/
爬梯子收回 在 小劉醫師-劉宗瑀Lisa Liu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某種崩毀。
一年而已...真是因為要參選才變成..?
(默默收回讚)
#潘醫師的太陽花故事 2
318週年回顧文第2彈,來談倫理。倫理是三小?潘建志醫師被人渣文本 附身了嗎?
在318學運佔領立法院年輕人的場域裏,有兩派大人們是堂而皇之進駐場內場外的。其中一派是醫師,另外一派是律師。
(抱歉沒有會計師喔,蕾蕾哭哭。)
上一篇我說過年輕人討厭老頭但年輕人也很現實。醫師和律師在抗爭場合有其實用價值,學生被打了流血醫生馬上來包紮,學生被抓了上銬律師馬上來交保。表面上如此,但在社會集體潛意識裏,醫師律師有更深沈的意義。醫師照顧身體,是母親的象徵,律師提供法律資源,代表父權體制。太陽花學運主體一結合醫師律師客體,在中間選民的心中,馬上從沒爹沒娘的激進恐怖壞份子變成保家衛國的熱血革命好青年了啊。
(其它沒醫師律師的社運份子謎之音:這是什麼鬼心理分析啊,難道我們是ISIS嗎?)
總而言之,我就醬穿著醫師長袍在318學運中堂而皇之登場了。先前為了查法案資料方便,我向同為電台主持人的陳亭妃立委要求成為她正式國會助理(不支薪所以沒肥貓問題),所以我穿白袍拿識別証進出立法院,每次都是從正門,有時駐警們還向我敬禮呢。(不要懷疑,醫生和警察本來就是好朋友,警察常進急診室,醫生開車違規沒開單也很合理。)立法院本來就是人民的,我才不要爬梯子爬窗戶啊。
議場內外都有很大規模的醫療站。西醫師中醫師牙醫師護理師檢驗師復健師藥師保健營養師連EMT弟弟們都到了,可以直接開家綜合醫院,甚至還有中醫院裏來的推拿師,幫忙沒見血的小衝撞筋骨扭傷。其實太陽花運動算非暴力抗爭和平理性,年輕人也頭好壯壯,醫療站搞這麼大是有點超過。更何況全國最強柯P打造的台大急診就在隔壁街啊。
混進去容易,最難的是倫理問題。對,倫理。在這樣的社會運動中醫療團隊應該扮演什麼角色?單純旁觀的救治者嗎?還是積極介入的參與者?可以提供醫療外的資源嗎?可以做出專業建議給決策核心嗎?如何行動醫療專業人士才能維持住形象和尊嚴?
這當然沒有標準答案,沒有SOP,醫學教科書怎麼可能去寫如何參加社運。大家從柯P身上就知道,醫療業是非常重視標準作業程序的,做錯一個動作死一個人不誇張。據說我們萬芳醫院的正式ISO文件高達6,000份。318學運時,醫療站努力要建立制度,但上百個人來來去去,光臉和名字都對不起來,記不起來,我拿值班表認人從沒成功過,哪有可能真的搞成醫院。所以我說社會運動亂成一團本來就是正常的,講究什麼策略願景歷史定位的人,去花蓮找上人談比較快啦。
我個人的醫學倫理行動準則是,此時我該扮演『軍醫』角色。軍醫隨軍隊行動,駁火時拿出手鎗也要參加戰鬥。軍醫一般官階不高,所以不參加大戰略規劃,不過小規模的戰術如減少死傷軍醫倒是可以提供意見。軍醫允許為敵軍治療,所以在318時我也拿過頭痛藥給警察吃啊(都說我們是好朋友了嘛)。
因為我比較能在立法院內外到處晃來晃去,所以當時學運幹部還請我出過特別任務:查明周邊鎮暴警察小隊的分佈位置。學運前兩個星期,立法院議場每晚都謠傳半夜2點就要攻進來了,因為黨政高層又講了什麼的云云,真是處於輕微被害妄想狀態下,有必要了解敵方分佈情況。所以我這軍醫還跑出去潛入各處當過間諜啊。但是說起來,疑神疑鬼氣氛中國昌老師決策小組要開重要會議時也是不讓我靠近的。賤民特區?少尉醫官排長也是進不了黑箱作業的司令部啊。
太陽花世代年輕人每個都高我一個頭,營養良好,身體就算餓兩天(其實也沒餓到)也ok,所以生理上了不起感冒不太會生病。真正的問題,還是心理上的急性壓力。90%以上的人是跟著衝進來才發現不但衝不出去了還要守住啊!前24小時拆桌卸椅堵住出口,和警察衝突多次。立法院議場剛好易守難攻,真的挺到千軍萬馬援軍開到,整個台灣的命運因此翻轉。這場運動就算大大成功了,可是,他們心理上從來就沒準備好過。
我每到議場在醫療站問候一下就會直接厚臉皮去找同學們聊天,大概三次有一次會快速切入變成問診模式。其它醫療站同仁們大多坐在那邊發呆,不過我是閒不住的。有時候我也會帶年輕醫生去繞場子變的有點像是在帶實習醫師查房就是了。
同學因為要守門所以睡不好,也沒地方能好好睡,1/3有睡眠障礙。媒體記者爬進來,架十幾台攝影機,後來根本24小時SNG。在睡袋裏男生女生偷抱一下,或喝罐啤酒,就會變報紙頭條。前兩個星期沒辦法洗澡,空調被關掉呼吸混濁,大小便要穿過重重警力。在那種超大負擔的生理精神狀況下,是要他們做出什麼歷史上偉大決策啊?
柯P有次進到議場來。他那時沒穿白袍,但已全國知名,大家知道他要選台北市長了。他先到醫療站,和我打了招呼。他才要向大家開口,竟然同學們先傳出一陣噓聲,可能已認定他是政治人物想來收割。我差點沒罵出口說,你們不知道這人是隔壁急診室的老大嗎?沒辦法,年輕人就這麼難搞啊。
就算醫療站裏意見也不一,耳語亂傳之類的。柳林瑋醫師被批評介入學運太深,後來他氣的拿了蔣渭水醫師肖像貼在醫療站上方。意思是蔣渭水都因為社會運動入獄十幾次了,小子們給你穿白袍可不是要你有政治潔癖啊。後來有次我也火大,就學運決定要退場,林飛帆 陳為廷發表演說,王奕凱亂入抗議(?)之時。不知為何有人把醫療小組帶離現場,到議場外大廳等。我一問理由是為了怕當場有衝突,要保護醫療人員。這誰的鬼點子啊?就是流血時才需要醫生啊,把人帶出去幹嘛啊?
結果宣佈要退場後,議場內醫療小組就撤了,醫療裝備一下被搬光,雖然學生們又多留幾天。不過我這個資深大叔才不聽這種莫名其妙的指揮呢,這是很嚴重的倫理問題。戰場上軍醫先繞跑撤退,會被當場槍斃吧。
318學運議場內最重要的健康貢獻並不是醫療小組提供的,而是一位老師傅,他把排風管接機器拉了進來,提供源源不絕的新鮮空氣,讓每個人戰鬥值直上380%。醫學上,公共衛生本來就比醫療照顧來的重要。社會運動醫學倫理(究竟我還是想出了SOP啊): 給運動者生理心理上的支持和治療,改善運動者身處的環境,讓運動者保持最佳狀態,做出正確的決策。應該是當時醫療站的首要目標吧。
說是這樣說,我自已還是超過倫理界線了(這醫生大叔還為318上電視寫臉書),傳出白狼要過來立法院那一次,我急忙從醫院穿白袍跑過去,結果連警察好朋友也不領情, 唯一一次硬是不讓我進去,只好守在濟南路側門。軍醫竟然在前線當敢死隊,這完全不對,不對啊。
但是白狼伯伯炳忠弟弟還有來來哥被擋在兩條街外,市議員們王世堅嗆句Over My Dead Body就把他們秒殺掉。哈哈哈,我最大的倫理危機就這樣解除了。
爬梯子收回 在 王奕凱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是我對323行政院與318行動的【我所知道的自白與324檢討】,請幫我分享與轉貼給知道有參與323行動的民眾看吧。
但在閱讀以前,我希望其他同為參與者,請詳細思考過後法律問題,不要隨便自首,這不一定對運動有幫助,理由我會說明,在刑罰上,我問過律師,依不同起訴內容,最重仍可能判一年或三年。
會寫這一篇,是真的太多一起行動的民眾,因為跟隨這場行動事後內心受創,我是為此而還原我所知道的事實,讓大家知道不是如大家所想的有人拋棄群眾落跑的,但確實應該檢討事件,承擔責任與承認錯誤。
我一年來也認識許多在行政院受創的被動員與跟隨的群眾,所謂要真相,是想知道為何出現了那麼多不解的被切割,以及沒人指揮,以及事後好像318議場核心也知情,卻沒有與行政院的那些人一起被檢討。
我會道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我不會提及哪些人,也希望所有知情的人絕對不要去亂補人名,但若要公開知情的也可以透過我的口去公開。
而聽完我說的,或許就明白為何我也認為不應完全公開究責那些人吧。。
就先從318開始吧,如果要談323,是絕對無法把318跟323切割的。
我還記得在318那天早上,基進的大家還在討論該怎麼辦時,某人提議一定要衝才能把事情的嚴重性公諸於媒體上,因為媒體的曝光度不夠,大家在網路上的反應只是認為藍綠鬧劇,而沒有思考黑箱服貿協議對台灣治權的政治影響與產業傷害。
後來某人就說去開會討論,我當時在家,只是知道說當天會有個晚會要抗議此事,而當時有好幾邊的人馬分別在做不同的行動,有人要丟墨水,有人發起群賢樓靜坐,有人在正門絕食。
當天下午七點我收到消息,要我去某個地方,我到場後,某人說等等會有一個行動,然後說可能會有刑責,也可能要待到早上,問我敢不敢。
我答應,當下我已經做好覺悟,所以也準備好要行動。
後來某人帶我去了一個地方,路上碰到陳為廷也跟我說等等要留下,因為需要動作,我說我有收到同樣的消息。
到了會議室,現場我們點名約有七十人,我們分成五隊,我這隊則跟著陳為廷衝,因為他那邊人不夠。
而當時就說了,公投盟會先行動,吸引警方,我們就同一時間等待舞台上喊一個關鍵字,就立刻行動衝濟南路的門。
後來就如大家知道的,我們成功進去,並進入議場,我當時選擇不進去,要去外面叫大家要叫更多的人來,還記得當時我在外頭導覽人進來時,我碰到了民進黨的主席蘇貞昌帶了十多個立委,他們問我知不知道是誰組織衝的,怎麼聯絡,他們能幫什麼?
我當下就聯絡了場內的大家,而當時回應我是希望民進黨跟其他在野能夠協助守護門口,我把這些話傳給蘇主席,我還記得民進黨的立委跟我說「你們這些學生真的太勇敢了,做到了我們沒做到的事。」
然後他們就有些人去議場內跟門口間幫忙擋警察,一些人則在議場大樓前靜坐,包括台聯跟蔡英文與柯文哲都一起來靜坐。
之後我收到消息警方開始把走廊上的人清走,要把場內包圍起來,而此時場內椅子已經堆起來,只留下一個出口。
有同伴問我要不要進去,門要關了,我說不行 外場需要人顧。
所以我就跑出來,要他們把門都封閉。
我到了青島東路上的立院停車場,那時有一些人都在圍牆上觀看,我看到了一些認識的人,我走過去請他叫濟南路的人都集中過來,因為當時濟南路的門被警察關上,我需要所有的人集中到青島東路,因為這離議場最近。
後來人陸續被叫來,包括拿麥克風的夥伴,我也在群組中要大家把集中在青島東路的訊息放出去。
我之後看到了方仰寧來到停車場在接受記者訪問,當時我看到媒體都來了,我立刻高喊「抗議黑箱有理,我們不是暴民」。
結果就被帶出去立院廣場。
回到青島東路上,人越來越多,後來黃國昌從濟南路跑來了,他開始宣講,然後我們高喊「警察不動,我們不動,警察一動,我們就衝。」
我一直觀察警察的動作,在警方準備第三次攻堅,我就直接起身翻牆,那時在場的人都很有默契一起跟著翻牆,我還記得那時有一個女生一翻牆衝到最前面就被警方壓制,我立即把那女生拉走,然後所有的人就往前衝到警方面前,此時有一個人又高喊坐下,坐下,所有人此刻又原地坐下。
我看到了鐵門被警方關上,我在現場喊請大家把門拉開,結果大家當時左右拉不動,有一個人說前後拉,前後拉,後來門就因此被推倒了。
而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廣場,然後我們此時看到二樓有人搬了梯子出來,大家一陣歡呼,然後民眾開始從梯子爬上去,場內場外人越來越多,都是警方好幾十倍的人力,還有警方被推出走廊,警方也一度撤退,此時,我們都認為贏了。
但323的發生,就是在於318順利不久,談判卻陷入僵局的320晚上,當時談判回應讓大家認為政府很硬,即使民眾民調支持越來越高,但國民黨一直不正面回應質疑與訴求,因此聯席會開始有要升高抗議層級的討論。
但現場佔領人數太多太大,321周五晚上人數到達最高峰,幾乎無法走動,我聽到很多討論,每個人都有很多看法,從罷課到罷工,還有癱瘓交通與衝行政院的討論都有,我也在現場負責演講提振士氣,也因為我身為行動成員,因為一定會要有所行動,所以要所有人要留在現場。
一直到林飛帆喊出包圍國民黨部,但因為322是週六,黨部沒開,事後證明這樣做沒用,因此我就在322當天收到徵人到社科院的消息。
當時社科院是做為場外志工與運動幹部的休息與後勤部。
我被找去,在樓梯上看到大家在討論要做更強行動的討論。
當時只有一人反對提高衝突,而其他人都贊成,知情者包括陳林兩人。但當時其實沒有決定要佔領行政院,而是打通內外立院,全面佔領,也有行政院做為快閃靜坐抗議為一個選項。
之後決定由場內夥伴帶回聯席會上討論。
而我在323下午,收到訊息決定衝,而又說明是要以個人名義行動,因為有人認為這樣能夠給政府有更大施壓的做用,不久又在下午發生一組人馬衝進立院,陳林出來說出他們不會再有更多行動,要衝其他的自己衝,但同時又再確定是要衝的,並且告知有人會來指揮,到時在現場幫忙當糾察。
我在訊息內的約定時間地點,到達行政院門口,四周忽然聚集滿人,不過我知道應該是各地被找的行動者。
我被約好時間一到要首發行動,當時時間一到,我就立刻衝過門口翻上去,我翻過門口時在院內的警察看到就立刻壓制我,但很多人同翻過去,警方人力不足,所以就立刻被佔到門口前,而此時我看到越來越多人衝進來,事後知道當時大家都上傳叫人,也有人在門外向在立院四週的民眾高喊佔領政院,因此很多群眾都跑過來了。
當時我被警方帶到政院大樓門口跟群眾一起靜坐,我在現場跟著群眾大喊「捍衛民主,退回服貿」
此時我開始尋找有沒有人是如我一樣被動員來當糾察成員的人。
當時有一些人有跟我說他是,我們就聚在一起等待指揮,後來我看到某人拿麥克風來,我以為他是指揮,結果他喊了訴求就把麥交給我,要我先控場喊口號,然後告訴我此次行動不能用任何組織名義,指揮會等等就來。
結果我喊了一陣子口號,因為我不是指揮,我也不知道誰是指揮,但我看到魏揚出現,他不認得我,但我知道他是黑島青總召,他一來就走過來開口問我現在是什麼情形(據他的回憶說法是因為看到我手上拿麥),我以為他就是指揮,我就告訴他就是現在靜坐抗議,在帶口號,然後我就把麥克風交給他請他指揮。
結果他一開口就自己介紹他是黑島青總召魏揚,我就嚇一大跳,問他不是說好不能用組織名嗎?
他回我:「我不知道啊,我剛從新竹上來只是路過行政院。」
後來我請他幫忙控場,我去找其他知道後續行動的人,當時因為訊號很差,我問現場其他糾察成員都不知道誰知道後續行動,某人就跟我說已經有人攻進建築物了。
我以為那是後續行動的一部份,所以當下我也決定一起爬進去。
事後我才知道那是民眾自發的行動。
而我在爬進去後,我看到警方在建築物裡從其他樓梯正走上來,所以我就趕緊從另一邊樓梯跑到一樓去。
此時我看到一樓政院大廳在門後有一排蛇籠,一個警衛在蛇籠後守著門口。
我為了要出去,所以就採下蛇籠,但因為被勾住,所以腳離開時我感覺到一陣劇痛,警衛要我快出去,我說那請你開門放我出去,但他又說不行開門。
我摸了摸我的褲子,一陣濕潤,舉起手看,結果都是血,我才發現我腿的血流的很多。
我把手給警察看,我說我必須出來治療,他才說好,結果他一開門,就立刻把我推出去,但此時大家看門開了,就拼命衝過來,在大門外的盾警則也要把我擠進政院,後來我動彈不得,伸出沾滿血的手,才有人高喊「他受傷了」,停止推擠,我才順利被送去給當時趕到政院現場的醫療團包紮。
我還記得包紮完後,他們說傷口可能要縫,也要打針,要我先去醫院,但我沒去,我起身後看到政院建築物大門口被打開了,大家都席地坐下。
一群糾察正在指揮人群讓出通道,高喊口號,我去其他政院角落看看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我碰到一個認識的幹部,我問他現在指揮在哪,他說他被擋在政院外,進不來。
我說那現在怎辦,他說我現在先回去青島東控台跟社科院找更多糾察過來協助指揮民眾,因為民眾太多了但大家都無法被集中控場。
我就爬過拒馬要跑回去,此時我看到另一邊大門有人再拿麥大喊「警察後退,捍衛民主」,但被人團團包住,可是是在政院圍牆外,警察則包住大門跟圍牆,我事後才知道他就是被擋在外的總指揮。
後來當我回到青島東碰到其他學運幹部,我跟他說行動成功,要找更多糾察去幫忙,結果他一臉茫然,他反問我政院行動是怎麼回事。
我說魏揚都跑來,其他人也有認識的在控場,不是一起知道的行動的嗎?
他才說他完全沒聽此事,而且在議場內都說不知道此事誰主導,並且剛剛有發訊息說這事不是場內決定的事。
(事後才知道,當時這場行動並不是告訴所有成員跟幹部知道。但有些是刻意說不知道,原因是因為他們看到指揮的人變成魏揚,才懷疑事情不是他們談好的那樣。)
我此時也收到一則簡訊,要所有的糾察去社科院集合,我跟著回到社科院看是什麼事,結果我一回去,看到後勤指揮的幹部一臉茫然,問我為何回來?我說我收到簡訊,接著又陸續很多在政院的糾察也跑回來問怎麼了?
我們才知道事情大條了,政院現場跑掉人,知道行動的糾察變太少。
事後才知道這是一則烏龍簡訊,有許多說法,一是因為其他人怕糾察都去政院而沒人顧立院而把人叫到社科院集合。
二是因為要其他不在政院的糾察去社科院集合準備去政院。
但無論如何,被現在批評的人其實不是這則簡訊的下令者,他趕緊叫大家組織回政院看現場情形,然後看能怎麼指揮群眾離開,事後我了解,那時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北平東路開始群眾被打,有些北平東路回來的糾察是被警察打推出來的。
而事後再組織回現場則已經看到被鎮暴警方與水車包圍的政院了。
我們其他糾察只能無力在外跟警方嘶吼推擠,但沒有辦法進入政院指揮,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事後了解,這次行動最大的問題在於控場的決定太分散,沒有到位。
而當初為何指令撕的片斷,也是怕消息走漏,因為太多有社運學運經驗的人都留守在議場內,所以外頭行動者缺乏有經驗者能組織,為了要衝又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避免有人是內奸,所以只好把衝組跟帶頭與指揮的消息分散來下。
不知道能否信任大家,跟行動以及議場內部份組織聯席的幹部堅決反對提高衝突,雖然反對的人場內又不是多數,但怕洩密選擇隱藏資訊不讓全部場內人知道。
場內某位社運成員,因為擔心政院行動媒體影響輿論,所以用撤出醫療團的威脅要求場內其他幹部與陳為廷林飛帆兩人公開要求切割魏揚與行政院的民眾。
後來因為賴品妤跟黃燕茹等人哭著哀求說不行才把切割文刪除收回。
但還是被要求不知情,事實上她們是不知情的人沒錯。
而政院行動事實上該被檢討的不是行動目標(擴大抗爭),事實上提升抗爭層級是正確的行動。
真正該檢討的是行動的細節規劃與考量與意外的發生該如何改進,並且承擔責任,錯誤承認等。
我在退場後,有好好去了解當時片斷的資訊跟指令,所以其實知道這是一場行動失控與意外造成的結果。
因為太大,號召的群眾太多,而指揮的被指定人太少,行動後續的指令不足,因為怕事先定調行動後續會被國民黨看破手腳(怕被知道行動底線而無法逼政院壓力),所以結果指揮系統切割太細變成一環失聯就全盤皆輸。
但某人仍在出槌後繼續設法待在現場指揮,但因為太早被補而使得指揮權落在完全不是行動知情者的魏揚身上。
而策劃者則完全因為不知道有那些簡訊意外跟這些狀況,即使趕緊要重回現場組織指揮後續行動也沒有辦法。
但不是放棄大家,我們沒有一個糾察參與行動的人,是要刻意策畫大家後落跑,絕對沒有這回事。
事後之所以沒有出面公開所有細節,也是因為事情不是當初所知道的發展,所以很多人疑神疑鬼,怕被出賣,陳為廷在太陽不遠的說法,可以看到當時在路線跟做法底線上的不同,各立場的角力已經讓議場內的幹部們在運動決策上互有考量。
雖然整個太陽花學運是集合了反黑箱審查制度,反中國統戰,反去控制資本貿易等有不同陣營的運動。
但真正來說主導318跟323行動衝組策劃的同一批人都沒拋棄群眾,手段選擇是各陣營都有,也是現場民眾都有反應要提升行動的。
只是事後真正策劃的人們因為323的失控被鬥走,因為同時也被人威脅如果不願退出決策,就要被指名承擔323。
但是真的沒有一個人要拋棄群眾。
我也不後悔參與這一次行動,而我認為如果再一次要行動,真正要檢討改進的。
就是
1,不再切割任何人。
2,會一樣為了增加對政府的壓力所以一樣減少知道行動底線的指揮人員。
3,但會要求一定要知道指揮跟後續行動的人在現場後才衝,首衝跟指揮時間點沒有對齊我認為是真正嚴重的失誤(而首衝不能是指揮是怕被先逮捕無法指揮)。
4,會在現場說明法律可能後果與處理,再請無法接受的民眾離開。
5,絕對不會切割任何一個夥伴,也依舊不會供出任何人。
6,絕對會清楚說明我們行動目標,原因,跟戰略要求,給民眾知道,但底線讓民眾自己知道有哪些在自己選擇,但不會說出真正指揮與衝組的底線,但絕對不是煽動群眾去做,自己不行動。
7,事後一定會好好檢討,如果為何不能全面公開檢討,也至少會公開說明。
8,以上言論法律我自行承擔。但希望其他參與者不用再公開,萬人自首沒有意義,如果我被定罪,不能行動,那應該是能衝的大家繼續為台灣的公共利益行動下去。
9,如果要討論,補充更多細節或檢討,請留私訊給我,但內容不要用真名。
10,太陽花運動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分場內場外,場內場外資料應該透明,而運動應該讓一開始就帶著理性與承擔的大家來帶領,不應該讓後來才進入根本不想全面佔領的人來帶領,我指的就是黃,這也是為何群眾受衝組黑島的號召,卻在後來發現運動越來越不像一開始帶頭的人,因為本來就是不同的路線與運動者。
11,為何要把318拿出來談,是因為找我行動問會刑責要我考慮清楚的也是323的同一批人,至於其他人是不是知道法律責任,我請大家想在法律策略上,就不要亂自己說,都請問過律師再答,我的責任我已經準備好承擔了。
12,魏揚從來就沒有什麼策劃行政院然後是為奪權,媒體自己亂掰的,陳不是黑島青的,林是曾經是黑島青。
以上,我會陸續補充,但千萬不要供出任何人。
我知道真的那場行動的參與者中,沒有任何人是要拋棄群眾不願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