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熟稔熟捻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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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熟稔熟捻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同學麥娜絲》昨日在 #Netflix 上線,今天就擠下《#孤味》,榮登台灣電影類排行榜第一。藉此重新簡單聊聊這部片和專訪導演 #黃信堯 的過程,提供給影迷參考。 《大佛普拉斯》從短片《大佛》延伸;《同學麥娜絲》靈感則從紀錄片《唬爛三小》而來。《唬爛三小》到《同學麥娜絲》,隔了十餘年,如果你...

  • 熟稔熟捻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21 21: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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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學麥娜絲》昨日在 #Netflix 上線,今天就擠下《#孤味》,榮登台灣電影類排行榜第一。藉此重新簡單聊聊這部片和專訪導演 #黃信堯 的過程,提供給影迷參考。
     
    《大佛普拉斯》從短片《大佛》延伸;《同學麥娜絲》靈感則從紀錄片《唬爛三小》而來。《唬爛三小》到《同學麥娜絲》,隔了十餘年,如果你問黃信堯怎麼看待中間的自身變化與成長?黃信堯給你三個字:「還活著。」若繼續問,從紀錄片的高中同學拍到劇情片的中年大叔們,台灣十幾年間的變化,台灣人的狀態與煩惱又有什麼不同?黃信堯則會說:「台灣人的年紀都變大了。」
     
    訪問當下正以為這就是黃信堯的大叔幽默時,他才緩緩吐出:「沿路走來一定是跌跌撞撞,遇到好人,也會遇到不好的人,開心、不開心都有,我覺得過去了就不要想太多。至於台灣的話,總統換了好幾個,物價、房價更不用說都上漲,反正活著都是有煩惱,只是可能煩惱的程度不太一樣吧。」
     
    黃信堯本人就和《同學麥娜絲》一樣,表面上嘻哈、笑鬧,實則裹藏男人心事的悲傷底蘊,透過「減法哲學」,講述人與社會間的層次關係,「豐富多變」。
     
    黃信堯這代五、六級生的台灣人,年輕時期歷經黨國解嚴,碰上總統直選、政黨輪替,經濟則先後面臨中小企業出走中國,股市萬點迎來熱錢繁榮而後接續崩盤,台灣風起雲湧之際在上一代的年輕時期遭遇,台灣光景迅速變動,不斷變化。年輕時期投身過社運、參與黨務工作的黃信堯雲淡風輕地說:「其實都是看在眼裡,而台灣是地球的一部分,變化跟全球息息相關,有時候其實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只能順應環境。」
     
    除了政治相關工作經驗外,年輕的黃信堯也曾在泡沫紅茶店打工、當過汽車業務員、主持過廣播電台等等,豐富的人生閱歷,多變的社會職業,使得黃信堯的劇本更加貼合地氣,信手捻來皆是人生直球的「地獄梗」,諸如「很多人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一間房子」「身為一個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聽」「我做任何事情都很認真,但任何事情都不如意」「公司看的不是你工作效率,是你加班的時數夠不夠多」等等,皆在《同學麥娜絲》中畫龍點睛,印證黃信堯說的:「生活好難,片中角色就像騎車停紅綠燈時,和你一起等紅燈的騎士故事。」
     
    黃信堯雖然僅用「還活著」簡單三個字交代自己的歲月推移,但他對人生、社會、土地的體會,都編寫在劇本中提煉成影像,透過四位不同性格的男性角色,有血有肉的流竄而出。縱使外界看現在的黃信堯處在人生巔峰,但他的作品不卑不亢,反身游回低谷,透過直男視角,在老練手辣的刁牌中、吞菸吐霧的幹話裡,關照士農工商社會的多元面向,無論殘忍或是甘甜,都是黃信堯經驗積累而成的細膩觀察。
     
    例如片中一幕,鄭人碩將車子停進狹窄停車格,黃信堯看見了角色的限縮,而此處更與艾方索柯朗(Alfonso Cuarón)的《羅馬》異曲同工,兩名導演分別來自墨西哥、台灣,皆利用停車「空間」的不合宜,側寫男性尊嚴。只不過同一件事,《羅馬》和《同學麥娜絲》給出了不同詮釋。艾方索柯朗的轎車理直氣壯的大肆撞進父權,增添男性權威,訴說氣勢,象徵獨尊;黃信堯則在與鄭人碩的對話中逐步遞減男性格局,住大樓卻不得不撿便宜,角色的憋屈與矮化,名符其實的「麥娜絲」。
     
    而《同學麥娜絲》中對土地、人文的底氣,便與獨立樂團濁水溪公社的音樂連成一脈,熔於一爐。作為台灣近代最具代表性的搖滾樂團之一,濁水溪公社叛逆、衝動、大膽,發跡以來不斷關注台灣社會底層,悲戚、荒涼卻充滿奇趣,顛覆樂團定義,拓展音樂的想像,在慘澹的生活中,綻放鮮活生命力。
     
    年輕時聽濁水溪公社的黃信堯成為大叔之後,臉龐稍微圓潤,有了點肚腩,和大部分台灣的中年男子一樣,外型並不特別,更自嘲只剩一張嘴。黃信堯的綽號堅持要寫「啊堯」而非「阿堯」,阿字旁邊就是要加個口,才正符合他只剩一張嘴的幽默感,而也因為這張嘴,使得黃信堯的劇情長片有了特殊氣味。
     
    旁白的運用在《大佛普拉斯》當中僅是敘事功能,但《同學麥娜絲》多次採用紀錄片的問答方式,黃信堯不斷和鄭人碩對話,觀眾就能「聽」見躲藏於攝影機後的藏鏡人,此作法大膽打破觀眾熟稔的劇情片模式,試探「導演」界線,某種程度而言,黃信堯不只是導演,也巧妙成為劇中角色之一。而黃信堯到底是劇中角色,還是劇後掌握大權的導演?這樣的叩問,就與一般商業電影拉開距離,成了《同學麥娜絲》通俗之下的藝術手痕。
     
    挑戰「導演」界線這回事,也能在《唬爛三小》中窺見。當年黃信堯手法粗糙地使用攝影機,在高中同學們身上不斷實驗攝影機技巧,帶著點實驗性質讓攝影機介入角色,甚至自我入鏡或重新演繹事件,對紀錄片倫理中的「真實」與「虛構」進行思辨,黃信堯當年對攝影機的瞎子摸象,恰巧成就《唬爛三小》的特別之處。
     
    訪問黃信堯是有趣的,他溫溫的,但言吐之中總能聽見他對生活的哲思,訪問最後我問啊堯期許《同學麥娜絲》對台灣觀眾帶來什麼影響嗎?黃信堯搔搔頭,用他一慣冷靜的口吻說:「希望觀眾會喜歡,但反正電影看完也不會改變人生,一覺醒來能去上班就好,繼續活著就好。」
     
    這段回答讓我想起《同學麥娜絲》中,鄭仁碩跳湖之後,黃信堯透過旁白淡淡說道:「事後問電風為什麼跳下去,他只有懶洋洋地回答,就想要跳。科學家說宇宙的起源是來自一場大爆炸,產生了時間與空間,但大爆炸之前呢,可能就只是一片混沌。我想人生也是一樣,我們花很多時間,找尋人生的答案,但說不定,答案的本身,就是一片混沌。」
     
    在黃信堯的電影世界觀中,跳湖與現實中跳樓的成因皆極難探究,無法單一歸因,但柔軟的湖水取代必死的頑固命運,輕輕洗滌背負重擔的人,轉化成另一種可能性,「活著就好」或許是黃信堯的中年溫柔,承接住社會中搖搖欲墜的失意者。
     
    而從《普拉斯》到《麥娜絲》,能發現無論加法或減法,黃信堯這碗心靈雞湯,皆溫柔道盡小人物的掙扎困境,幽幽俯拾一地的甘與苦, 更同時確立獨闢蹊徑的作者印記。生命光譜若真有加減法則,或許不過僅是混沌的「唬爛三小」。
     
    📝專訪《同學麥娜絲》黃信堯:溫柔道盡小人物的掙扎困境,生活或許不過是「唬爛三小」,全文請點👉https://bit.ly/3pJuabO

    #金馬獎 #國片

  • 熟稔熟捻 在 地下電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9 21: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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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圍金馬 9 項大獎《#同學麥娜絲》明天上映,簡單聊聊這部片和導演 #黃信堯。
     
    《大佛普拉斯》從短片《大佛》延伸;《同學麥娜絲》靈感則從紀錄片《唬爛三小》而來。《唬爛三小》到《同學麥娜絲》,隔了十餘年,如果你問黃信堯怎麼看待中間的自身變化與成長?黃信堯給你三個字:「還活著。」若繼續問,從紀錄片的高中同學拍到劇情片的中年大叔們,台灣十幾年間的變化,台灣人的狀態與煩惱又有什麼不同?黃信堯則會說:「台灣人的年紀都變大了。」
     
    訪問當下正以為這就是黃信堯的大叔幽默時,他才緩緩吐出:「沿路走來一定是跌跌撞撞,遇到好人,也會遇到不好的人,開心、不開心都有,我覺得過去了就不要想太多。至於台灣的話,總統換了好幾個,物價、房價更不用說都上漲,反正活著都是有煩惱,只是可能煩惱的程度不太一樣吧。」
     
    黃信堯本人就和《同學麥娜絲》一樣,表面上嘻哈、笑鬧,實則裹藏男人心事的悲傷底蘊,透過「減法哲學」,講述人與社會間的層次關係,「豐富多變」。
     
    黃信堯這代五、六級生的台灣人,年輕時期歷經黨國解嚴,碰上總統直選、政黨輪替,經濟則先後面臨中小企業出走中國,股市萬點迎來熱錢繁榮而後接續崩盤,台灣風起雲湧之際在上一代的年輕時期遭遇,台灣光景迅速變動,不斷變化。年輕時期投身過社運、參與黨務工作的黃信堯雲淡風輕地說:「其實都是看在眼裡,而台灣是地球的一部分,變化跟全球息息相關,有時候其實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只能順應環境。」
     
    除了政治相關工作經驗外,年輕的黃信堯也曾在泡沫紅茶店打工、當過汽車業務員、主持過廣播電台等等,豐富的人生閱歷,多變的社會職業,使得黃信堯的劇本更加貼合地氣,信手捻來皆是人生直球的「地獄梗」,諸如「很多人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一間房子」「身為一個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聽」「我做任何事情都很認真,但任何事情都不如意」「公司看的不是你工作效率,是你加班的時數夠不夠多」等等,皆在《同學麥娜絲》中畫龍點睛,印證黃信堯說的:「生活好難,片中角色就像騎車停紅綠燈時,和你一起等紅燈的騎士故事。」
     
    黃信堯雖然僅用「還活著」簡單三個字交代自己的歲月推移,但他對人生、社會、土地的體會,都編寫在劇本中提煉成影像,透過四位不同性格的男性角色,有血有肉的流竄而出。縱使外界看現在的黃信堯處在人生巔峰,但他的作品不卑不亢,反身游回低谷,透過直男視角,在老練手辣的刁牌中、吞菸吐霧的幹話裡,關照士農工商社會的多元面向,無論殘忍或是甘甜,都是黃信堯經驗積累而成的細膩觀察。
     
    例如片中一幕,鄭人碩將車子停進狹窄停車格,黃信堯看見了角色的限縮,而此處更與艾方索柯朗(Alfonso Cuarón)的《羅馬》異曲同工,兩名導演分別來自墨西哥、台灣,皆利用停車「空間」的不合宜,側寫男性尊嚴。只不過同一件事,《羅馬》和《同學麥娜絲》給出了不同詮釋。艾方索柯朗的轎車理直氣壯的大肆撞進父權,增添男性權威,訴說氣勢,象徵獨尊;黃信堯則在與鄭人碩的對話中逐步遞減男性格局,住大樓卻不得不撿便宜,角色的憋屈與矮化,名符其實的「麥娜絲」。
     
    而《同學麥娜絲》中對土地、人文的底氣,便與獨立樂團濁水溪公社的音樂連成一脈,熔於一爐。作為台灣近代最具代表性的搖滾樂團之一,濁水溪公社叛逆、衝動、大膽,發跡以來不斷關注台灣社會底層,悲戚、荒涼卻充滿奇趣,顛覆樂團定義,拓展音樂的想像,在慘澹的生活中,綻放鮮活生命力。
     
    年輕時聽濁水溪公社的黃信堯成為大叔之後,臉龐稍微圓潤,有了點肚腩,和大部分台灣的中年男子一樣,外型並不特別,更自嘲只剩一張嘴。黃信堯的綽號堅持要寫「啊堯」而非「阿堯」,阿字旁邊就是要加個口,才正符合他只剩一張嘴的幽默感,而也因為這張嘴,使得黃信堯的劇情長片有了特殊氣味。
     
    旁白的運用在《大佛普拉斯》當中僅是敘事功能,但《同學麥娜絲》多次採用紀錄片的問答方式,黃信堯不斷和鄭人碩對話,觀眾就能「聽」見躲藏於攝影機後的藏鏡人,此作法大膽打破觀眾熟稔的劇情片模式,試探「導演」界線,某種程度而言,黃信堯不只是導演,也巧妙成為劇中角色之一。而黃信堯到底是劇中角色,還是劇後掌握大權的導演?這樣的叩問,就與一般商業電影拉開距離,成了《同學麥娜絲》通俗之下的藝術手痕。
     
    挑戰「導演」界線這回事,也能在《唬爛三小》中窺見。當年黃信堯手法粗糙地使用攝影機,在高中同學們身上不斷實驗攝影機技巧,帶著點實驗性質讓攝影機介入角色,甚至自我入鏡或重新演繹事件,對紀錄片倫理中的「真實」與「虛構」進行思辨,黃信堯當年對攝影機的瞎子摸象,恰巧成就《唬爛三小》的特別之處。
     
    訪問黃信堯是有趣的,他溫溫的,但言吐之中總能聽見他對生活的哲思,訪問最後我問啊堯期許《同學麥娜絲》對台灣觀眾帶來什麼影響嗎?黃信堯搔搔頭,用他一慣冷靜的口吻說:「希望觀眾會喜歡,但反正電影看完也不會改變人生,一覺醒來能去上班就好,繼續活著就好。」
     
    這段回答讓我想起《同學麥娜絲》中,鄭仁碩跳湖之後,黃信堯透過旁白淡淡說道:「事後問電風為什麼跳下去,他只有懶洋洋地回答,就想要跳。科學家說宇宙的起源是來自一場大爆炸,產生了時間與空間,但大爆炸之前呢,可能就只是一片混沌。我想人生也是一樣,我們花很多時間,找尋人生的答案,但說不定,答案的本身,就是一片混沌。」
     
    在黃信堯的電影世界觀中,跳湖與現實中跳樓的成因皆極難探究,無法單一歸因,但柔軟的湖水取代必死的頑固命運,輕輕洗滌背負重擔的人,轉化成另一種可能性,「活著就好」或許是黃信堯的中年溫柔,承接住社會中搖搖欲墜的失意者。
     
    而從《普拉斯》到《麥娜絲》,能發現無論加法或減法,黃信堯這碗心靈雞湯,皆溫柔道盡小人物的掙扎困境,幽幽俯拾一地的甘與苦, 更同時確立獨闢蹊徑的作者印記。生命光譜若真有加減法則,或許不過僅是混沌的「唬爛三小」。
     
    📝專訪《同學麥娜絲》黃信堯:溫柔道盡小人物的掙扎困境,生活或許不過是「唬爛三小」,全文請點👉https://bit.ly/3pJuabO

    #金馬獎

  • 熟稔熟捻 在 白色豆腐蛋糕電影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29 23: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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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歲的回函
    寫給十年前的自己
    2020/10/29

    我還記得你的樣子。

    想不到吧,才隔沒幾年,每年的生日,你會固定驅車前往旭海小學堂報到,他們是久別重逢的摯友,孩子與老人,像是鏡像般投射你的兩個面貌,每逢親近照顧他們,你就感知到這世界的綺麗。

    你早與芳姊熟稔,她今年還特別送了一件上衣當作生日禮物,你很感激。

    迎接35歲的生日前,好不容易才將約翰威廉斯的《史托納》讀完,說也奇怪,從前翻開這本書時總嫌無聊,不適合在咖啡廳裡閱讀,適合在捷運車廂裡摩擦著熙攘行人的汗水,酸臭之味更顯人生苦澀,我看史托納歷經婚姻失和、愛女離世以及仕途不順,彷若走向無止盡的困境,實在讀不下去。

    我想跟你說,你延宕多年的這本小說,結尾很美,在此不爆雷了,你得自己看。

    我與你不一樣了,你酷愛吃喝,著迷於任何聲光刺激的影視產品,對於不可得之愛,總是特別執迷。

    你曾對未來丟出疑問,有一些如今我也無法解答,人的一生這麼長,豈是一問一答就能釋懷?

    但我能向你釋疑的,多半是生活習性的更迭。

    你不再熬夜看小說,不再只聽搖滾,你開始厭惡煙味,你還在聽五月天,你寫的劇本隔了很多年,很遺憾還沒寫完。

    相比較為文青風格的你,我想我比較入世吧。

    你崇敬的柯比布萊恩在今年初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浩劫,離開這個世界,悲傷的讓人無法抬肩提手,想忘記任何霸氣的灌籃動作,想忘記華麗的運球,這樣你就不會想起柯比,你心目中的籃球英雄。對了,你所喜愛的聯合公園也幾乎呈現解散狀態,主唱查斯特的憤怒與憂傷終究大過了一切,他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你愛的香港,這座城市也不若從前,有時你不免懷念起十年前獨自度過生日時,旅經蘭桂坊的歌舞昇平,對比現今,是否還能回歸到從前,那裡還是有你愛的人,你想擁抱的生活。

    誰說生命固然輝煌,齒增歲長,往者不可諫,來者其實仍不可追。

    我感謝你揮霍我的青春,但你發現年歲在你身上增添脂肪痕跡,低頭彎腰時都顯得吃力,於是你開始跑步、重訓,現在仍在努力。

    你知道嗎?世界變得更糟了,但我想,我們至少變好了一點點。

    你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了,洛杉磯的溫煦日出、挪威的森林、倫敦的西敏寺、巴黎羅浮宮以及東京的涉谷廣場,你著迷的書中場景以及電影畫面,我進入了一幅又一幅,但很抱歉的是,我並未在羅浮宮奔跑,無法重現高達《法外之徒》的美麗段落,少男少女們穿越無數藝術畫作與雕刻,奔放又恣意,這是你想成為最好的模樣。

    四季更迭,陰晴有雨,望似順忍,實則鏗鏘有力。

    到了2020年,世界滿是瘴癘,大疫如是襲來,未來還沒有來,成為了虛無的字詞,我卻在此時此刻,想起十年前的你,踟躕已久的想念,決定寄予書信,遙寄彼當時。我在想,過了很久以後,我會更安於世俗吧,再過十年之後的我,又會是什麼樣呢?那時,我想看看這封信,想看看十年前的我寫下什麼,想看看我們眼裡的那一點火炬是否已經捻熄。

    我們能找到定義自己的詞彙嗎?

    希望永遠不能。

    只想說,我一直都記得你哦,願我們都能享受此刻逸歡,思念年華,不捨晝夜,再用力的把所有的溫柔,都留給沒有續集的明天吧。

    祝你我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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