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瀕死症狀血壓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瀕死症狀血壓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瀕死症狀血壓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840的網紅Dr. A-bau,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關於殺警案,還是決定說點什麼。我並沒有要給一個什麼明確的答案,只是提出個人看法,與大家公開討論。先聲明,我一定有我的立場和先入為主的想法,可是我盡可能地用溫和的語氣在闡述,所以,如果你是那種一言不合就一定要謾罵,嘲諷,開酸的人,為了你我都好,麻煩你別看吧,感恩。 老實說,無論是認為精障者犯罪應該獲...
瀕死症狀血壓 在 Lai Jesslyn Charissa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4-28 20:10:50
📆🖊 2017年12月31號 人生第一次瀕死經驗 一日內流左8次鼻血 40℃高燒 氣管收窄同腫脹 完全失聲 疴嘔 / 一落機過完關就即刻入急症 分流站護士聽到我啲症狀 二話不說推左架輪椅俾我坐 然後分左我去緊急類 我好記得幫我抽血個姑娘同我講過 你啲血乾哂啦!然後前後篤左我4個窿 佢一路抽我就一路...
瀕死症狀血壓 在 Dr. A-bau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關於殺警案,還是決定說點什麼。我並沒有要給一個什麼明確的答案,只是提出個人看法,與大家公開討論。先聲明,我一定有我的立場和先入為主的想法,可是我盡可能地用溫和的語氣在闡述,所以,如果你是那種一言不合就一定要謾罵,嘲諷,開酸的人,為了你我都好,麻煩你別看吧,感恩。
老實說,無論是認為精障者犯罪應該獲判無罪,或是認為應該一視同仁地關監禁甚至死刑,兩派都多少有些過激的言論讓人不舒服:認為應該無罪的,會一直喊著人權人權,好似相反立場的人就是沒人性,認為死刑只是為了『報復』。另一派的人,則常夾雜類似詛咒的話,「等哪天你家人被人殺死了,你再來說你不支持他判死刑。」甚至更激進的人會認為,不論大罪小罪,反正只要犯罪,就希望司法判處極刑。
廢死和精障者犯罪無罪,雖然是兩個不同議題,可是支持者時常有著極大的交集,反對者亦是(支持A也通常支持B,反對A也常跟著反對B),所以先都歸在一起去討論。而這是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權議題呢?以人權議題來說,婚姻平權絕對是,畢竟婚姻說到底是關乎兩個人的事而已。但廢死或精障者犯罪呢?這不僅僅是關於(兇手的)人權,還是一樁犯罪,更有受害者的人權(如果還活著)以及其家屬要追求的正義。
以王婉諭來說,第一時間,她的立場是反對死刑的,也因此招來許多嗜血的人批評她不夠愛小燈泡,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她轉為希望兇手被判處死刑。我相信以前的她一定也曾是個廢死派的理想主義者,她大概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希望兇手被槍決。難道她從廢死轉為支持死刑,她就成了不懂人權的人嗎?
我們往往會對自己支持和信仰的事情,找到很好的理由和理論,說服自己也說服他人,可是對相反立場者,卻會用一種過於簡單,而去脈絡化的方式來解讀,甚至以偏概全,認為反對者『都是』怎樣的人。然而,一個人會產生怎樣的立場,一定跟他的生命經歷等等是息息相關的,就像上述的王婉諭的例子。但這去脈絡化的解讀方式,也造成兩邊立場的人無法產生對話。
講究人權是一個世界的大趨勢,但並非所有打著人權旗幟的人,都真的了解其內涵。例如在婚姻平權上,有些人喊著支持,卻又會說那些扮裝皇后,或是女性化(娘娘腔)的男生『噁心』,又或是說,他們支持女同,但反對男同,因為肛交很髒云云。雖然同婚的推動他們還是幫忙推了一把,但說到底,那或許只是在吃人權自助餐,因為喊人權似乎是件很『潮』的事(我指的是部分的人)。而我也有些疑惑,雖然「精障者犯罪應判無罪」的想法是良善的,但其中是否夾雜著一絲歧視的味道?例如原住民考試的加分,我也始終不懂這是否是漢人某種優越感,認為「你不如我」所特立的,即使,那政策是出於良善。
另外,關於精神鑑定,前陣子大家才在說,普篩會有偽陽性偽陰性。再先進的科學分析,都會有謬誤,再精密的程式,也免不了出現bug,可是這時精神鑑定又變成不能被質疑了?倒也不是我不認同那位專業醫師的鑑定,我想,任何精神科醫師去,大概都會判定殺警案的犯人,當時確實處在發病狀態(所以,這案子打一開始就不可能求處死刑就是了)。
而我比較想詬病的是司法程序。我跟一位擔任過法官和律師的朋友聊到此案,他認為應該第一時間送交三組不同的醫事人員做鑑定,並且在不讓他們知道同時間還有別人做鑑定的情況,以自己的專業來做判斷。縱使出來的結果可能一樣,但至少比較能讓人信服,畢竟這是這麼重大的刑案,多花些錢和人力,本是應該,而且也才不會讓單一一位醫師承受所有壓力。
然而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時間已久,現在的鑑定都已無法還原犯人當時的身心狀況,而且,鑑定的醫師都已被大眾知道,鑑定結果也半公開,那接下來的鑑定,也就不可能是自由心證,不可能不被影響了。「要推翻前一位醫師的診斷,重新下一個診斷,是遠比你立一個新的診斷,來得困難許多。」
而診斷這件事情,總是一翻兩瞪眼的。即使你的病歷和報告有密密麻麻一大疊,但最後出現「你有/無 高血壓」,就是會影響你能不能申請到保險。然而所有的病症都是一條軸線發展的,今天高血壓的定義是140/90,難道139/89的人就不用擔心,而多了1mmHg就會馬上腦溢血嗎?可是報告上頭寫著「病患犯案時處於心神喪失狀態」或「未達到心神喪失狀態」,就多少會影響我們心中的天平。不過,雖然我認同犯人在當時處於發病狀態,有嚴重被害妄想,但他被捕後說「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死」這類的話(大致語意是這樣,詳細內容我忘了),所以他是否完全地心神喪失?這有待商榷,不過我當然不是專業。
然而,真正有裁決權的還是法官。過去也是有很多案例,法官不採納鑑定的報告,例如某個醫療糾紛,三位醫事人員鑑定結果,不是沒有疏失,就是疏失本身不足以影響病人結果(死亡),但法官還是對醫師判了刑。而不論是醫師或法官,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立場,一位廢死派的法官,大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求處犯人死刑。這也是為什麼關於同婚釋憲,憲法擺在那幾十年了,明明大家看到的文字內容都一樣,不同的大法官卻對婚姻平權的解讀南轅北轍,說到底,還是每個人的立場根本性的不同啊。
不論這個案子將來如何發展,最該注意的是,將來出現『模仿者』。這模仿者指的是,沒有精神疾病的人,謊稱自己有,或是曾經有精神病史的人,在犯案當下並非發病狀態,卻還是犯案,並宣稱自己發病了,例如王景玉就是這樣。即便他殺害小燈泡時,『可能』有些症狀,但那些症狀不足以影響到他的認知,就不該構成減刑要件。而一旦越來越多人聲稱自己有精神疾病,其中有真有假,然後去犯案,就是更加造成精障者的污名化,讓真正弱勢而應該受到照顧的人,被剝奪資源,甚至讓他們不願出來,也會形成大眾對醫師的鑑定和司法體系更加不信任。
精神疾病有那麼容易判斷嗎?如果今天『與惡』的應思聰出現在你面前,你該如何判定他是有思覺失調症的應思聰,還是演技很好的演員林哲熹?甚至是曾經有應思聰病史,但此刻正在演戲的林哲熹?或許專業的醫師比我們懂得判斷,但有沒有可能出現演技更厲害的模仿者呢?
記得我高中時讀了『24個比利』這本訪談小說,即便採訪者(本書作者)在一開始就告訴讀者,他相信比利確實是有人格分裂(解離型人格),然而這本小說我從頭讀到尾,我都無法說服自己比利是真的有病,我始終認為他是個模仿高手。除了他的每個人格都太完整太立體,更重要的是,那24個人格多是男性,且多掌握權勢,而佔少數的女性人格,則較為懦弱且邊緣。可是他聲稱犯下多起性侵案的,竟是其中一個邊緣的女同志人格。把責任推給了一個女同志的他,是個完全的生理男性,此舉就像是要淡化自己的罪行。
或許有人會說,一般人不會想被當精神病患,所以不可能假裝精障者去犯案。但同樣地,一般人也不會想去殺人或性侵,一般人也不會想去坐牢呀,因此我們只是用著自身想法,去套用在犯罪者身上,而實際上我以前也遇過一個中國籍人士,希望能以被害妄想症(他認為自己遭中共監控)的名義,讓我們收治住院,可是被老師拒絕了。也遇過幾個在急診喊著希望精神科收他住院的病人,所以這世上真的是各種想法的人都存在啊。大眾期待醫師去拆穿謊言,但說穿了,沒有任何科學方法是能夠完全讓一個人了解另一個人的想法,這實在太為難了。
誤導醫師,影響診斷,實務上有沒有可能呢?我自己曾經幹過一件事。三年前我有一個故事入圍文化的優良劇本獎,後來拿到台北市影委會的劇本獎,還得到兩個文學獎,講的就是一個思覺失調症患者如何『偽裝』成正常人,最後逃出醫院。先說,那個時候的我狀況很糟,媽媽過世,失戀,決定不從醫,並從研究所休學等種種事情接踵而來。為了完成這個劇本,我希望能真實的體會被當成病人的感受,於是我去了身心科。
我先為自己塑造了一個形象,在我闡述自己的狀況後,醫師也做了些回饋和建議,然後我發現,那些回饋跟建議跟我過去在精神科實習所學到的一模一樣,也就是,當我說我有A的症狀,我知道醫生會給我a這建議,當我說我有B的問題,醫生一定會用b這答案來回答我。因為所有建議和答案幾乎都在我預期之內,所以醫生給予的口語方面的治療,是無效的,然而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乖乖領了藥,那些我預期他會開的藥。
接著我想了解,吃藥會引起哪些副作用?為什麼精障者很多不願配合治療?於是我吃了幾天醫生開的藥,直到某天,我頭痛欲裂的起床,卻還要搭高鐵到台中去接案拍照,不僅遲到了,還把行李箱忘在高鐵站櫃檯,我就不敢再服用了。後來我要求醫師為我做檢測,他找了心理師來。看著那一份密密麻麻,有幾百題的測驗,即便題目看似亂數排列,可是我卻能清楚分辨出,「這一題在問我是否有思覺失調症症狀」,「這一題在測試我是否有躁鬱症」等等,也就是,藉由答題,和我在醫師面前形塑的形象,我可以有一定的程度去影響醫師對我的診斷。在那一刻我其實覺得有點可怕,精障的『模仿者』如果可以做到這樣(但實際如何操作,我想還是別說得太細)。
後來我還是跟醫生坦承,我有醫學的背景,目前正在創作劇本(我沒有說我是為了寫劇本才來看診的啦,那太不給醫生面子了,不過我有說他給的建議我自己都聽過,所以沒什麼效果)。在那一刻我才感覺鬆了一口氣,也才終於建立起我跟醫師之間的信任感,不過那次之後我就沒再回診了,沒有後續,當然也沒利用這些去犯罪啥的,申請保險什麼的(題外話,後來接觸很多線上編劇,才知道滿多人都滿瘋狂的啊,為了瞭解酒店文化,去當一日小姐,或是跟著法醫去命案現場之類的)。
雖然我們期待醫生做出正確診斷,也沒有醫生想犯錯,但每個醫生執業生涯中,大概不可能沒出現過判斷錯誤的時候吧。我有一個親戚二十幾年前被診斷為憂鬱症,他的學歷家庭等等都很好,可是他就是發病了,最嚴重的時候,被強制住院治療一個多月。或許大家身邊多少有接觸到憂鬱症確診的親友,可是有因此住過院的應該很少,所以可想而知他當時情況有多嚴重。
往後的十幾二十年,他時不時的會發病,並且一發病就要花很長的時間來恢復。直到幾年前,他才正式被確診為是躁鬱症,不是單純憂鬱症。由於他天生性格就很溫和,情緒的起伏不明顯,以致於他在躁鬱症的『躁期』,看起來也不顯著。而人在躁期時,往往自我感覺良好,很不容易有病識感,因此他永遠在『鬱期』才會去求醫,導致每次醫生看到他,都是在鬱期,也就被診斷為憂鬱症。而如同我前述,「要推翻前一位醫師的診斷,重新下一個診斷,是遠比你立一個新的診斷,來得困難許多。」即便他不斷換醫生,但每位醫生翻開他的病史,密密麻麻都是其他精神科醫生下給他『憂鬱症』的診斷,使得他這麼長時間都被當作是單純憂鬱症在治療。
而實際上不管是哪種疾病,一旦進入長期的慢性病,病人與自己的病『共處』了許久,也就產生『共生』關係,有的時候他們比醫生更能掌握自己的狀況。我有一個朋友,有先天性的心臟異常,導致他心跳始終維持在兩百以上。一般人心跳數如此,早就昏過去了,可是因為他一出生就是200bpm,就像一般人爬山可能會有高山症,但長期居住在高山上的人,身體已發展出一套自我調節機制,所以他可以打球熬夜樣樣來,他甚至是我遇過運動神經最協調的人之一。當然他幾年一次,還是會發生類似休克的瀕死狀況。而在兵役體檢前,他刻意熬夜多天讓自己疲憊,當醫生看到他的數據,想當然爾是判免役了(普通人不要學,他是真的有心臟異常,而且這很危險)。
我也認識一位編劇,曾拿過兩大劇本獎首獎,是個創意無限的創作者,但他本身有躁鬱症。躁鬱症的躁期其實是個自信滿滿,且創意噴發的狀態(並不是大吼大叫就叫躁鬱症。如果有不熟悉躁鬱症表現的人,可以看看電影『LUCY』,裡頭Lucy說自己「腦袋速度跑得很快」就是典型躁鬱症表癥),生病十幾年下來,他其實知道如何調配藥物,讓自己處在輕躁狀態,不會過於失控,卻又能展現創意。
我舉這些例子,不是要大家不信任醫師診斷,而是醫生的判斷確實有許多變因在其中,而這變因中,又有很大一部分仰賴病人本身給的資訊。坦白說,要醫生從短短三五分鐘(台灣一般門診時間,精神科會再長一些),去下正確診斷,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所以,或許假扮成應思聰的林哲熹不會有,但卻可能存在著不少,有應思聰病史,可是此刻正在演戲的林哲熹,例如王景玉,或是前陣子新店路上隨機砍死人的現行犯,他們確實有精神病病史,可是他們犯案當下真的沒有判斷能力了嗎?
我們一定都有過生氣的經驗,也有過『模仿』自己生氣的經驗,假裝對某人發脾氣,所以就像我前面舉的例子,生病久了的人,對自己疾病越熟悉,有些人甚至可能具有一定掌握能力,導致醫生的精神鑑定也更加困難,他們在犯案後又一再地在媒體面前強調自己的精神病史,讓大眾對精障者敵意更深,讓弱勢的病患更躲到角落,這些『模仿者』,才是真正與惡的距離很近。
對於精神疾病患者的無助和對身邊的人造成的影響,我其實滿熟悉的。除了上述那個躁鬱症被診斷為憂鬱症的長輩是我三等親,我外婆在糖尿病導致失明後的幾年後,也開始精神錯亂,被診斷為思覺失調(不過她情況特殊,可能是高血壓和糖尿病引起的腦部病變,而有了幻覺),我母親在神經退化性疾病MSA的過程中,也時不時有「我已經死了,心臟沒在跳了」這類妄想的言語,後來也有了憂鬱症,主要照顧者我爸也一樣得了憂鬱症,而我哥則有輕微亞斯伯格(亞斯伯格在2013年以前都屬精神疾病)。也因為這樣,我滿痛恨明明不是在發病狀態下犯案,卻以精神病史來為自己脫罪的人,因為他們造成社會更多的誤解與對立。
『與惡』讓我們開始重新省思,但我認為,或許是題材的關係,『與惡』揭示了一種面向,可是卻不是全部面向。在『與惡』裡,受害家屬的喬安是個社經地位高的女強人,非常跋扈,看似她的憤怒大過於喪子的悲傷,甚至利用職權,一路追殺到兇手家屬。而兇手的父母,憨厚,低薪,縱使隱姓埋名,還是想默默還債。影集對於曉明屠殺的過程,用很快速的方式的帶過,不讓人感受過多可怕或悲傷的氛圍,但卻重複著曉明父母在眾人面前下跪的畫面。觀眾當然在不知不覺中,『沒有那麼同情』喬安,而同情應思聰和李曉明及其家屬。這不見得代表編劇本人的觀點,就像我上述那個寫思覺失調症的得獎劇本,很多人也認為我在為精障者犯罪脫罪,可是那真的就是取材問題,我也許下個案子就是另一種觀點。而相對的,韓國電影『素媛』則是以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角度切入,「某些人,就是全然的邪惡,帶給你永久的傷痛」。
回到『與惡』,確實有時候新聞畫面會出現兇手或其家屬在媒體面前下跪的悲慘鏡頭,例如殺警案的兇手妻子就是,但這個社會上也有很多時候,受害者家屬拿不到賠償(雖然那幾百萬根本無法與人命相比,可是對一些低薪家庭,那卻是救命錢,尤其如果死的是經濟支柱),而那在『與惡』中是沒有被呈現的(例如前陣子有一個受害者媽媽跟兇手下跪,請求他賠償,還被兇手踢的)。坦白說,『與惡』為了戲劇效果,確實用了比較極端的方式呈現,但現實生活中,除了事件剛發生時,記者會去採訪兇手家人,可是當時間過去了,有人知道鄭捷或王景玉的家人的現況嗎?
我們先撇除精障者犯罪,或是自我防衛時不慎將加害人誤殺,或是威權時代政府亂抓人亂殺人等情況,先聚焦在一般的殺人案件,以下是我自己私人的一些想法:在一場悲劇之後,最該被照顧的,是受害者(如果還活著)以及受害者家屬的心情,其次才考量兇手以及其家屬。如果家屬選擇原諒,其他人也不用在那邊鼓吹一定要上訴,如果家屬無法原諒兇手,那麼國家是不是有什麼能幫助家屬的?包括精神上的,和物質上的,畢竟,這種兇殺案,死者家屬可能連保險都領不到多少。
我外公在我國中時過世的。當天晚上九點多,他獨自在附近公園運動,在台中英才路過斑馬線時,被一輛由剛滿18歲就有車的爸寶,以時速九十幾公里撞過來,拖行了五十幾公尺,我外公頭蓋骨碎裂,當場死亡。在那之前,我外公什麼糖尿病,高血壓,痛風都沒有。家族裡的大人其實都準備好了,在第一時間就調閱監視器,找專人來量煞車痕,而媽媽家族裡有法院書記官也有記者,肇事者滿18歲就有車,家境肯定不差,所以決定提告。
但我外婆卻說「算了」。倒不是她多體諒肇事者或是她為人和善,事實上外婆是我見過最具威嚴的長輩,所有的兒子媳婦孫子都怕她,所以她只是不想頻繁地跑法院,因此肇事者連一毛都沒賠,那個肇事者我也只看過一次,就這樣結束了。因為兒孫們都尊重(怕)外婆,因此再沒有人提出要繼續提告(雖然外婆曾有一說,是外公死後,她獨居,她怕一提告,對方會來私下報復。所以明明是受害者家屬還要擔心被報復,唉)。
然而那畢竟是外婆自己的意願,沒有人強迫,或給她出主意。倘若這時候有人跳出來,「妳一定要告死他」或是說「算了啦,人都過世了,你再告他也於事無補」,我大概都會覺得「干你屁事?」。所以,如果我是受害者家屬,有人說「你支持廢死,你不愛你的家人」或是一直喊著要廢除死刑,然後搖著人權的旗幟時,我大概心裡也會想「所以你在說我沒在care兇手人權?你認為希望兇手被判死的我,是個壞人嗎?」。對於受害家屬來說,他的家人就是無緣無故被人殺了(先不提那種行竊失風被屋主殺了,或是要強暴人反被殺這類的例子),在那悲痛的情緒中,大概沒辦法去想那個兇手是不是精障者,是不是低收入戶。也因此當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一直喊著人權人權,或告死他關死他之類的言論,是否有站在受傷最深的,被害家屬去想?我們都只是局外人而已。
對我來說,廢死並不是我們宣布1月1號開始不執行死刑,社會就太平了,而是在各種機制下,不論是犯罪的預防,假釋犯的管理,精障者的社會支持系統,讓我們真的不再需要動用到死刑,那才有廢死的意義。否則,那就像是把期末考門檻降低,讓大家all pass,只是表面上的數字好看。是的,死刑有其『不可恢復性』,一旦死了,生命再也不可恢復,既然如此,那兇手在殘殺被害者時,又怎能輕易地奪去他人生命呢(一樣地,先撇除精障者等等特殊情況)?
我自己也是常常在天秤的兩邊搖擺,然而,當我看到了印度公車上,一個醫學院女生被人輪暴,然後腸子被從肛門中拉出慘死的新聞,看到台灣一群男生因為聽信謠言,而輪暴一個弱智女學生,棄屍在焚屍的新聞,我很難相信會在犯案後說出「她應該乖乖讓我們強暴,這樣她就不會死了」或是將人棄屍在草叢後,跑去夜唱,再回來焚屍的人,是有教化的可能。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所謂純粹的邪惡吧,才能這樣無視他人的生命。
最後,聊到死刑在我心中的意義。死刑的存在,不是為了要我們用它,而是希望有一天我們不再需要它,就像保險一樣,我們買保險不是為了發生意外,而是希望永遠不會使用到它。是,這或許是近乎不切實際的理想,但其實廢死派有一部分人不也是理想主義者?某一部分人認為人都有教化的可能,任何生命都有被拯救的價值。
以上,我只分享自己的想法,沒有要影響誰,每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信念,而沒必要因為想法的不同,就去將對方妖魔化,畢竟,每個人的成長和背景都是不一樣的,那我也確實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不同的想法。(能看完的人,也是很厲害。)
瀕死症狀血壓 在 CJ PAPA 西街阿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CJ MAMA聊日常|關於最近的事
去完最後一趟回診
想來好好總結一下這一路病程的發展狀況!
就讓這個我們一家都摸不著頭緒的病況
寫給大家,當成是一個故事去認識它
感想實在太多,一時之前很難全部講清楚
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寫
就先從「我到底怎麼了?」開始吧!
-----文 長-------
7號醒來,左腳足跟感到腫痛
在下床要踩下地面的那刻,刺痛感蠻強烈的
因為身體的其他反應都還在正常的範圍內
沒有多想,只有覺得自己會這樣痛很怪,但也想不出原因
兩天過去,左腳一直都只能試著用墊腳的方式在移動
9號凌晨突然發展成痛到無法入睡
因為隔日要前往花蓮旅行,不得已吞下止痛消炎劑然後去睡一個覺
醒來後發現狀況有好轉趨勢,心中還竊喜的想也許就會自己慢慢好了吧!
一路開過蘇花公路,腳的痛感好像有一點點變多
但仍在自己可以忍受的範圍
於是,還是跟朋友日常相聚
期間大家也是不免關心我的狀況
也提醒是否要到花蓮慈濟掛個急診看看?
在斷斷續續吞下幾顆止痛藥後,感覺自己身體的狀況跟精神都還算正常
但有發現腳上的紅腫不再只有足跟的範圍
兩腳的小腿脛骨前側也出現了一些紅紅的腫塊
摸下去會痛,摸起來也硬硬的
但平常不碰到的話,似乎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跟醫生朋友聊了一下
他請我好好觀察注意,如果不舒服可以先吃點止痛消炎
並要我回台北去掛感染科檢查一下
11號準備回台北了
回程時的腳有略顯的更紅一點
體力上稍微的下滑,但食慾跟精神都還算可以
跟朋友玩到最後一刻,才趕忙上路,希望天黑前過完蘇花
回到台北晚餐後,才跟梁媽媽交代一下明天要看診需要幫我協助顧一下蜜Mo
心情是正調整好要去查個究竟的那種
誰知道,半夜三點被自己發燒嚇醒
醒後發現膝蓋以下疼痛到不行
當時所有看過感染相關的影集畫面全部都湧上腦海
因為實在太想活命,理智立刻讓我叫醒陳勇豪
交代我要緊急就醫,並不得已的把梁媽媽叫醒陪我去一趟
等待計程車時是痛苦的
因為雙腳其實已經無力可站,每踏一步往前都覺得自己的骨頭有好多針在刺
好不容易到了馬偕急診
在發燒篩檢處一撩起我的褲管
講沒幾句話,醫生就下診斷說是「結節性紅斑」
醫生本身是風濕免疫科,所以他認為是很典型的一種症狀
但因為我的反應實在太痛苦
他同意協助我們找尋一些可能的原因
於是,在病床上
除了拍照記錄這些紅腫的症狀外
他也把跟免疫相關的抽血檢查一併都在急診抽一抽了
期間,梁爸爸還遠端來訊說擔心我是不是因為前幾天煮魚湯時不小心感染的海洋弧菌
但醫生認為不太可能
若是海洋弧菌感染,我可能早就掛了,因為那速度會非常的快
病情膠著,我的反應也算是嚴重
雖然很想回去家裡修養就好,畢竟還是心繫兩個小孩
但醫生認為我這個狀態也無法過日常生活
就讓我留院繼續觀察
期間我吃了一次退燒藥以及打了一針止痛劑進點滴裡
12個小時過去,再次抽血檢查
發炎指數有下降
(第一次抽是二點多,第二次下降到一點多,正常值要在一以下)
醫生開了藥讓我回家休息
出院時自己的精神以及腳的狀況是好的
能慢慢的走緩緩地走
我也就真的以為如他所說吃藥就會慢慢恢復
但原來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12號下午四點多出院
晚餐過後沒多久,我就略感身體疲憊
體溫一量,有些許略燒
梁媽媽為了讓我多喝一點水
時不時會到房間把正在發燒狀態中的我叫起來喝水
記得離開媽媽家是晚上九點
回到自己家坐在沙發上
才發現身體的狀況好像不如原本預期的那樣好轉
微微的覺得膝蓋疼痛感又再度出現
電話那頭的關心完全讓我失了方寸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了以及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如醫生吩咐吃了藥後上床休息
夜裡,依然發燒了
好不容易撐到早上醒來
昨晚朋友的叮囑還在腦海
毅然決然跑一趟三總去查個究竟
這趟路對我來說真的是超級痛苦
我幾乎已經到了只要移動到膝蓋關節就會痛到哭出聲音來
勇豪抱著我上車,我攤在他身上卻無比的難受
他小心翼翼的不要弄痛我
但無奈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痛覺
在三總的朋友資源下
先去了感染科報到
醫生聽完我陳述的前三天症狀,就立刻請我轉診
有一種當機立斷的快速感
當然他還是有問了一些相關的問題跟檢查腳部的腫痛狀況
只是關於一般會說
「有沒有去山區野地活動?」
「有沒有去海邊林地?」
「家裡有養寵物?」
「有被什麼蟲咬到嗎?」
這些問題對我來說都好難回答
因為我通通都有,但這些都是我的生活常態
要從這個很平常的狀態中找尋一丁點可疑,就好像大海撈針一樣的難找線索
我被轉診了
到了免疫科報到
免疫醫生聽完陳述,問了馬偕開了哪些藥物
要求我再做幾項血液檢查
然後領藥回家等報告
沒了...........
期間梁媽媽很想問到底是怎麼會腫成這樣?
醫生只是微笑低頭打著電腦說
「我也不知道」
看他的反應,我心裡其實好慌
猶如待宰的羔羊,任憑上天處置的感覺
儘管朋友協助我釐清許多狀況
但我仍然也只能聽囑醫生吩咐,好好把藥吃下去等報告就對了
再次痛苦的上車
再次回家痛苦吞下了每一顆藥
我心裡期盼
能夠就低頭一次,好好吃藥然後身體好轉
拜託,就讓我順利這樣過去了好嗎?
我對自己也對老天說
14跟15號的週末,勇豪工作忙正忙碌
我嘗試自己在家顧蜜Mo
他們聲控的還可以,於是我也天真的覺得也許這樣繼續吃藥下去
某一天就會好起來了吧!
But……真的沒有耶!
我每天夜裡都還是會發燒
早上醒來要下床的那刻是一天當中最痛苦的
一整晚平躺後,要下床必須將腳放低
當血液從高處流往低處的腳底
那針扎般的痛苦讓我總是伸了又縮
瑟縮的在床邊哭喊問為什麼?
無法等到早餐後才吃藥
因為我得吞下止痛消炎藥,在床上待上個半小時等藥效發作
然後才有機會緩緩的從床邊移動到有輪子的電腦椅子上
一點一點慢慢往外面移動
開始一天的生活
週末過去,週一16號發現腳踝關節處出現了水腫姿態
先從左腳開始腫起,然後右腳也跟著腫
先從腳踝開始,然後延伸到腳背
最後上到小腿脛骨處也腫了起來
驚覺自己這樣不對勁
趕忙又再次聯絡了醫生朋友
他說我的病程一直在變化
建議我隔天一早就到醫院找馬偕老院長看看
17號上午,勇豪陪我去了這一趟
在車上我望著窗外感到絕望
彷彿這個世界全都變了形
而我,根本不該在這的感覺
悲傷的就快令我窒息了
進到老院長診間
被許多醫生討論著病況
最後還找來皮膚科主任共同會診
五個醫生交頭接耳
很努力的想替我釐清病情
但此時的我已經開始感受身體發燒的痛苦
畏寒,發抖,嘴巴不停地顫抖
我很想振作,但身體不聽使喚
醫生總結要我換藥吃
因為先前的藥物可能濃度不夠以至於無法順利的讓病況穩定下來
他們加重了劑量,並且要求每六小時固定吃
「你的病程還在加速前進,現在得讓它煞車停下來」
最後的一位溫暖醫生在我面前再提醒了我一次
走出診間,我望著小葉
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他說這是最好的結果,至少不是什麼治不了的病痛
我知道他試圖讓我的心情穩定
但我真的好想問老天,為什麼要讓我變這樣?
心裡很苦
分不清是因為對這樣的處置已經沒有信心
還是對我自己的恢復能力沒有了信心
擦乾了眼淚,我還是得回家繼續面對
記得臨走時的醫生叮囑,要我記下我身體的變化
於是,我仔細的記錄每一次吃藥後的體溫變化以及身體反應痛感
原本只是低溫燒的我,似乎慢慢在轉變成高溫燒
中間有一度有量到36度多的體溫
心理雀躍的以為藥效來了,可以順利好起來了
沒想到,那只是曇花一現
從18號一早開始,我每六小時內必燒一次
從原本的38度多,開始往39度攀升
我甚至等不到吃藥的時間就會開始身體發抖發冷
然後,只能癱軟躺下等待高燒退去
每燒一次,衣服就全濕一次
頭昏脹痛,全身無力
腫痛繼續加重,我毫無招架之力
19號的凌晨,我進入最讓我恐懼的高燒
藥物已經無法讓我身體穩定下來
躺在兩個小孩旁邊
他們和祥睡著的稚嫩樣,完全對比我的人間地獄
我們像是兩個世界
溫度不停上升
每上升0.1度,痛苦都是翻倍的加劇
我像是在火爐裡被大火燒著
無論是那些紅腫痛處還是其他關節
又刺又麻又熱又燙
期間勇豪進來替我量了三次體溫
強迫我喝下大量的水
每一次他進來我都有擔心自己再也見不到他的可能
他比我心急,但也無能為力
此時的高燒對我心裡造成的恐懼完全來自於那些未知
這不像平常傷風感冒的高燒
因為那起碼給自己信心說免疫系統在作戰著
提高溫度是一種機制
當自己免疫提升到某個程度,撐過去後,就可能是一場勝仗的到來
但這個時候的我,完全沒有這把握
我無法相信自己是快要瀕死的燒還是正在作戰的燒
這個燒過去後,我會存活還是離開?
半夜三點,我活下來了
身上的衣服換過三件
一時的清醒,也讓我立刻下了去住院的決定
跟勇豪討論安排孩子的計畫
我平穩的睡下
20號一早
到馬偕免疫科報到
醫生看完立刻答應收住院
並要求再切片與抽血,以及照一張胸部X光
他認為還是偏向結節性紅斑
但需要確切知道是什麼,所以還是建議我到皮膚科切片
因為結節性紅斑也有可能跟結核病有關,於是要求我要照一張胸部X光
離開皮膚科,因為整院都滿床
醫生原本希望我回家等後通知,有病床再入院即可
但我實在不願意再這樣來回奔波了
就是鐵了心一定要住院
於是我獨自留在急診等後病床通知
在急診等待真的是滿辛苦的
急診醫生為了再徹底檢查雙腳,要求做腳部X光
這趟X光照的超級難受
我的雙腳已經腫脹到不行
關節的移動幾乎不聽使喚
我躺在床上,試圖扭動每一個角度來達到醫護人員的要求
但我真的可以動的角度小又慢
低溫加上關節疼痛
我總共照了六張
每換一個動作,我就會忍不住的掉下眼淚
短短的幾分鐘,對我卻是漫長到此生都不願再經歷
在急診等候
我的床位剛好在斷層掃描室前面
門開開關關人來來去去
夜班的醫護人員交班後
拿著一張紙來跟我核對
強勢的要為我打下抗生素
我問了原因,他說下午抽血報告顯示發炎指數太高
(正常在一以下,我已經是二十二)
打吧!那就打吧!
等吧!那就等吧!
一夜過去,整夜沒睡
在抗生素和止痛劑的加持
我的溫度有明顯趨緩
早班的護士替我量了體溫
從三十八點多降到三十七點多
終於接近中午,廣播了我有病床的消息
我可以脫離這裡
好好的靜養休息
安排好住院事宜
醫護人員照三餐給藥量血壓體溫
這是第一次
我終於過了一個沒有發燒的夜晚
我終於睡過一個沒有發燒的夜晚
我終於有回到人間的一點點感覺
住院期間,藥物照三餐睡前吃
抗生素每天打一罐
終於在21號醒來
看見雙腳的消腫
我心裡歡呼大叫,有那麼一點看到曙光的跡象
22號過了難忘的生日
心理滿足也開心
知道自己被大家用各種方式愛著,是一種無以倫比的幸福
大聲用力許下身體健康的願望
也真心期望所有我愛的與愛我的人都平安健康
23號一早等到醫生查房
想說碰碰運氣問問看能不能回家休息
在醫生抽血看過報告後,我被通知可以回家了!!
這真的是再好不過的消息
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回家後依然不敢大意
畢竟這是一個會有復發可能的病
我不鐵齒的按時吃藥
儘管每天兩顆抗生素一下肚就會讓我反胃想吐
終於等到26號免疫科回診看病理報告
切片確切寫出「結節性紅斑」
醫生叮囑回去如何減少藥量以及觀察自己身體狀況
若有遇上什麼問題時必須立刻回醫院就診
我問:
「究竟什麼原因會造成這樣?」
他說:
「這個只有上帝才知道」
27號感染科回診時也確認了身體狀況
醫生堅信抗生素施打後讓身體回穩
總結兩個醫生的內容
其實,沒有任何人斷定了是什麼治療好我
我的發炎,有可能來自感染有可能來自免疫
在醫院的這段期間,為了避免錯失治療的時機
沒人敢大意做取捨
於是
免疫的治療我服類固醇了
感染的治療我打抗生素了
至於到底是哪一個有效治癒了我
還真的只有天知道
這一趟病程,目前還不算到達終點
雖然感染的部分是暫時解除了
但免疫這條路我仍然得繼續面對
醫生提醒引起的原因不明
仍然必須注意自己狀況
藥物還是得服,但可以斟酌自己身體狀況逐量減少
最後可以減到不吃最好
一直以為自己身體強壯的很
這下栽了這回,還真的滿讓我錯愕與驚訝
但我也真的算是上了好大一課
有些事,真的說來他就來了
也未必會給你一個交代或理由
沒什麼必然與絕對
但這次面對這樣的無常與莫名
我也重新審視自己生活
環顧周遭
原來真的會害怕的那些失去
是你發自內心想愛的一切
但也真實看到
那些你願意奮不顧身所保護與愛的一切
同樣願意全然付出所有,力往狂瀾保住你的一切
此生有這幸如此感受,已足矣
身體的痛苦,願能漸漸隨時間淡去
但心裡被富足的感動
我會永遠記得
珍惜這些在身邊包圍著各種愛與關懷的樣子
瀕死症狀血壓 在 趙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本週六的週末生活通邀請到大悲學苑-王浴前護理長,來聊聊《生死奧祕:十六個生命的靈性對話與臨終學習》
二十年臨床經驗與研究,最療癒人心的對話,最實用的靈性關懷手冊!
當醫療到了極限,生命無法被治癒時,怎麼辦?
這時,我們會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生存的價值及生死問題,容易陷入死亡恐懼。
「這麼苦,人生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是我?我沒做壞事啊!這是報應嗎?」
「我還有好多事沒完成,還來不及享受人生,我不甘願!」
「五十年來的恩怨,我該如何原諒?」
「除了身體,我還有心靈問題……怎麼辦?」
「我該如何說再見?」
「我有高齡老母,該求生還是求死?」
「我可不可以不要死?」
「我聽到隔壁床往生前的喘息聲,是不是很痛苦?我會不會像他那樣痛苦?」
「如果我死了,會去哪裡?極樂世界嗎?師父你也沒見過或去過,如何讓我相信呢?」
面對這麼多關於生命與生死疑惑,該如何回應呢?
本書描寫十六個末期病人的生命故事,讓人彷若身歷其境,走過十六個不同的人生與生死課題。他們在與作者對話中,回顧自己的一生,對生命本質有了全新的認識,也療癒了對生死的恐懼,看見生命最精采的風景。
十六個生命故事,同時帶出十六種臨終學習課題,詳盡描述當一個生命從生到死的歷程,身、心、靈會經歷哪些階段的變化?瀕死症狀──四大分解與臨死覺知是怎麼回事?面對死生變化過程,我們要依持什麼?如何克服死亡恐懼,減緩臨終痛苦?最後,又該如何破繭而出,得到新生?
本書作者釋德嘉、釋宗惇等,從醫院走入社區的靈性關懷,有二十年豐富的臨床經驗及研究,結合西方安寧醫療與佛法立論基礎下,談實際的臨床生死。這是由台大緩和醫療團隊結合臨床宗教師,根據臨床研究經驗而發展出來、非常適合東方人的「本土化靈性照顧模式」,可說是一套非常完整的善終方程式。對無法正視死亡、害怕臨終、且有諸多疑惑和恐懼的一般人來說,提供了完整的臨終與靈性照顧的方法。
特別的是,作者二十年來的專業臨床經驗與研究發現──一般都強調好好和家人道別,好好說再見,不留遺憾,如安寧照顧的「四道」人生習題──道謝、道歉、道愛、道別;然後,直接跳到臨終助念事宜了。中間過程似乎不見了?
然而,生命旅程最後,沒有人可以陪伴,終需獨行,一個人走……
於是,在臨床現場,還有很多人會問──
「師父,我謝都謝過了,道歉也說了,還有我愛你、再見也一樣都說了,可是我還是會怕啦!」
「死亡的時候會不會很恐怖?我眼睛閉上了會看到什麼?」
「離開了,我要去哪裡?我要跟誰走?」
「我不知道會去哪裡?我很怕……」
這是典型的死亡恐懼,也是人生最大的恐懼,尤其是東方人,有「來生、輪迴」觀的意識下,容易產生的疑惑。
所以,四道是重要的,但四道之後病人可能還是無所依歸;助念或儀式是莊嚴的,但臨終病人的強烈恐懼,可能無法平安捱到助念那一刻。
四道主要是與今生的因緣道別;四道之後,我們更應該為自己預備從今生到來世的生命藍圖。
嚴格來說,說再見之後,才是一個人真正面對死亡的開始,也是一個人靈性成長的關鍵時刻。死亡,其實需要準備,更需要學習。
如果我們清楚生死是怎麼回事,就會明白,原來死亡過程的前後是不是平安,取決於自己的心念和態度!
重點是,我們準備了嗎?真的準備好了嗎?
生死最是難解的謎題,也是人類永恆的追問!
如果我們知道生死的奧祕,就會明白──生命的結束,只是形體的消失,變成靈性的存在,是從有到無的過程,超越一般生命經驗所看見、知道的見聞覺知。
如果我們能體悟生死的奧祕,就會明白──真正的生命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善」的生命探險旅程,重點不在於發現新風景,而在於開啟有能力觀看的全新眼光。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34961
(週六第二小時還有魔女歌手變媽媽的好聽歌曲 ,一定要鎖定節目喔!)
本週日我們邀請到台安醫院腦、脊髓神經內科主任-林冠宏醫師,介紹他的新書《「失智」就是這麼一回事!》
當失智化成種種樣貌顯現在患者身上:
迷失方向、妄想、錯認、幻覺……我們要如何做,才能給最親愛的失智症患者周全的照護?
電影《我想念我自己》道出多數失智症患者的心聲,他們害怕遺忘這世界、遺忘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失智了,認不得任何人了,可不可以讓我早點走?」
「如果我失智了,可不可以不要把我送走?」
如果可以,連開始都不要有……
★避開環境中的危險因素★
1.年齡
不論是哪一種類型的失智症,年齡與基因因素是必然的危險因素,年齡越大,發生機率越高,尤其是65~85歲人口,每增加5歲,罹患失智症機率就增加1倍。
2.基因
失智症基因只佔發病原因的1~2%,而且基因是無法預防的,所以不建議過度重視基因問題。
3.家族史
部分退化性失智症與遺傳因子較有關,尤其是阿茲海默症的發生與家庭遺傳關係較為密切。直系親屬若有人患有失智症,則罹患失智症的機率比一般人高出3.5倍。
4.非遺傳因素
許多疾病例如高血壓、糖尿病、高膽固醇、心血管疾病等,尤其是中年後發胖。此外,抽菸、喝酒等不良生活習慣以及情緒憂鬱者,罹患失智症機率都比一般人高約2倍。
★維持健康生活的型態★
1.規律運動
以有氧運動為佳,例如步行、快走、慢跑、太極拳、瑜珈、游泳等等為佳,最好每次能達到稍微喘、心跳速率增加的程度,每次最好能做30~45分鐘,每週至少3次以上。
2.均衡飲食
每天三餐都必須均衡攝取全穀根莖類、豆魚肉蛋類、低脂乳品類、蔬菜類、水果類、油脂與堅果種子類等六大類食物。
(週日第二小時還有帥哥歌手變爸爸的好聽歌曲 ,一定要記得收聽喔!)
中廣流行網103.3
趙婷--週末生活通
線上收聽:http://hichannel.hinet.net/radio.do?id=205
中廣流行網 i like radio
節目名稱:周末生活通
播出時間:週六到週日 13:05~15:00
收聽頻率:
FM103.3 台北、基隆、桃園、高雄、屏東、玉里
FM102.9 新竹、苗栗
FM102.1 台中、南投、台東、花蓮、宜蘭、彰化
FM103.1 嘉義、雲林、台南
FM107.3 埔里
FM96.3 金門
(小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