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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濁意思產品中有65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9萬的網紅法鼓山,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睽違8年,中秋終於月圓了! 一起「線上賞月趣」 https://pse.is/3ndbn5 ----------------------------------------------------------------- 【#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誰把月亮摘下來──中秋夜談感應 諸位看到天上的月亮了...
同時也有4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大同醬油黑金釀造館」介紹 訪問:郭美足 理事長、曾士豐 理事 雲林縣觀光工廠協會: 雲林縣政府輔導與觀光工廠業者們積極配合,終於110年4月13日成立「雲林縣觀光工廠協會」。 未來雲林縣政府會持續輔導雲林縣觀光工廠發展及永續經營,持續輔導協會各方面的合作,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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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意思 在 法鼓山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24 17:00:21
【#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誰把月亮摘下來──中秋夜談感應 諸位看到天上的月亮了沒有?誰把月亮摘下來呢? 我在日本看到一個故事,說有一個小和尚參禪,日也參,夜也參,師父問他:「你在參什麼?」他說:「我不知道,師父要我參,我就參。」師父說:「天上有星星你看到沒有,你現在把星星一個個摘下來給我。」他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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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3 17:07:30
今天的烤布丁有點不一樣。 昨天拿到虎尾糖廠的三溫糖,做布丁蛋液的時候就拿來試試。超市買得到日本的三溫糖,質地細緻味道醇厚,是廣為人知的好糖,但沒想到台灣也有做三溫糖。雲林虎尾糖廠用了台灣在地優質原料,以特殊工法做出號稱更勝日本的三溫糖,但因為工序繁複不符經濟效益,沒在市面販售。朋友對本產三溫糖有特...
濁意思 在 M I Y A ’s T A B L E。蘇格拉米的枱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03 15:39:59
#與食物無關的一點喃喃自語 ‘There is no desire more natural than the desire for knowledge.’ – Michel de Montaigne Enlightenment 啟蒙運動,或稱哲學時代;帶出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 S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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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1-07-28 11:00:14本集主題:「大同醬油黑金釀造館」介紹
訪問:郭美足 理事長、曾士豐 理事
雲林縣觀光工廠協會:
雲林縣政府輔導與觀光工廠業者們積極配合,終於110年4月13日成立「雲林縣觀光工廠協會」。
未來雲林縣政府會持續輔導雲林縣觀光工廠發展及永續經營,持續輔導協會各方面的合作,相互扶持,觀摩交流成長,支持協會,共同推廣行銷雲林縣觀光工廠之優良服務品質、體驗產業文化教育、顧客高滿意度等,將具有整合產業、文化、教育、銷售、觀光、製造工廠之特徵,以不同面向推廣觀光工廠品牌知名度,進而帶動雲林縣觀光工廠振興產業、產能及經濟效益。
大同醬油黑金釀造館:
大同醬油創辦人,早期是在鄉下賣肉圓的,由於自行生產調配的黑豆甕釀醬油味香甘醇,消費者常會指定購買整罐的醬油回家,因此醬油反客為主的成了銷售主力,也成就了現今大同醬油的輝煌歷史。後來第二代陳丁源先生傳承家業,並於西螺開設家庭式醬油間,以西螺優良的水質、溫度、濕度為基礎,加上獨家的釀造配方以及古法甕釀技術,成就了無可取代的甘醇醬油,取名為『源發醬園』。為了生計,挑著扁擔一步一腳印的走過濁水溪,行過彰化北斗、溪州、竹山等地挨家挨戶兜售,蓽路藍縷的奠定起日後『大同醬油』的基礎。
民國95、106年間陸續通過ISO9001、ISO22000跟HACCP國際雙認證系統,並持續不斷的創新,有「柳丁醬油」、「柚子醬油」的酸柑滋味醬油,也有簡約典雅的「四季賞味」醬油禮盒,更在106年開發出符合國人無食品添加物以及糖的飲食需求的「無添加壺底清油」。
『大同醬油』,這支以黑豆甕釀出來的黑金招牌,未來將秉持傳統,持續創新,除了帶給海內外的消費者,代代相傳、滴滴回甘的感動好滋味外,更期許自己能將黑金發亮、揚名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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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1-02-27 16:03:10本集主題:「丹大札記」介紹
訪問作者:周鴻翔、葉大成
內容簡介:
不論是九華山的大斷層、七彩湖的湛藍清茵、東郡大山下的平闊草原、卡社溪畔的醉紅楓葉,我們的身影故事,都在這裡。
丹大地區以濁水溪上游的丹大東、西溪為核心,四周涵蓋了卡社、郡大、哈伊拉漏、馬太鞍及太平諸溪流域,介於太魯閣與玉山國家公園之間,山高谷峻,形勢封閉,是台灣最深最遠的地方……
走在台灣最深最遠的中心,這一群穿著雨鞋、背著大背包、就讀於最高學府台大的年輕人,汗水浸濕了頭髮,身上沾染泥土髒污,腿腳隱隱發熱腫痛;現在要用他們發亮的眸子、讚嘆與驚奇的口吻,以及親身經歷的興奮感受,告訴你,他們在山裡遊蕩的故事。
‧本書內文特選日本製紙大廠NPI高磅數微塗日標紙,全書彩色印刷,藉由紙質顯色卻不透光的特性,凸顯台灣山林之美。特聘生態插畫、科學繪圖家黄瀚嶢繪製專屬書衣,以典雅維納斯錦紋美術紙來展現山林紋路,並搭配五色印刷效果增加質感。隨書附贈書卡一張,使用高磅數卡紙印製,作為三十周年紀念本典藏。
「溺水是很安靜的,望周知。」
作者簡介:台大登山社
成立於民國53年,初期以郊山健行為主,並參與山地服務工作,逐步發展長程、大型登山活動與技術攀登。至66年松蘿湖探勘成功後,中級山探勘成為活動重點;利用中級山嚮導訓練的傳承,探勘隊伍的持續耕耘,以「區域開發」為理念,先後完成宜蘭大濁水溪流域、丹大山區、白石山區及鬼湖山區的探勘,為大學登山社團中留下最豐碩完整成果的團體之一。
作者粉絲頁: 丹大札記新版
出版社粉絲頁: 印刻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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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9 09:04:36本集主題:「丹大札記」介紹
訪問作者:陳文翔、林學聖
內容簡介:
不論是九華山的大斷層、七彩湖的湛藍清茵、東郡大山下的平闊草原、卡社溪畔的醉紅楓葉,我們的身影故事,都在這裡。
丹大地區以濁水溪上游的丹大東、西溪為核心,四周涵蓋了卡社、郡大、哈伊拉漏、馬太鞍及太平諸溪流域,介於太魯閣與玉山國家公園之間,山高谷峻,形勢封閉,是台灣最深最遠的地方……
走在台灣最深最遠的中心,這一群穿著雨鞋、背著大背包、就讀於最高學府台大的年輕人,汗水浸濕了頭髮,身上沾染泥土髒污,腿腳隱隱發熱腫痛;現在要用他們發亮的眸子、讚嘆與驚奇的口吻,以及親身經歷的興奮感受,告訴你,他們在山裡遊蕩的故事。
‧本書內文特選日本製紙大廠NPI高磅數微塗日標紙,全書彩色印刷,藉由紙質顯色卻不透光的特性,凸顯台灣山林之美。特聘生態插畫、科學繪圖家黄瀚嶢繪製專屬書衣,以典雅維納斯錦紋美術紙來展現山林紋路,並搭配五色印刷效果增加質感。隨書附贈書卡一張,使用高磅數卡紙印製,作為三十周年紀念本典藏。
「溺水是很安靜的,望周知。」
作者簡介:台大登山社
成立於民國53年,初期以郊山健行為主,並參與山地服務工作,逐步發展長程、大型登山活動與技術攀登。至66年松蘿湖探勘成功後,中級山探勘成為活動重點;利用中級山嚮導訓練的傳承,探勘隊伍的持續耕耘,以「區域開發」為理念,先後完成宜蘭大濁水溪流域、丹大山區、白石山區及鬼湖山區的探勘,為大學登山社團中留下最豐碩完整成果的團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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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嚴法師開示精選】誰把月亮摘下來──中秋夜談感應
諸位看到天上的月亮了沒有?誰把月亮摘下來呢?
我在日本看到一個故事,說有一個小和尚參禪,日也參,夜也參,師父問他:「你在參什麼?」他說:「我不知道,師父要我參,我就參。」師父說:「天上有星星你看到沒有,你現在把星星一個個摘下來給我。」他抬頭看星星,覺得很近,伸手去抓,卻抓不到。便爬上屋頂,拿了根曬衣竿,想把星星頂下來。頂到第二天清晨,師父問他:「星星頂下來了沒有?」他說:「頂著了。」師父問:「有多少呢?」他回答:「已經一籮筐。」師父又問:「籮筐在那裡呢?」他回答:「師父啊!你一來,星星們都一個個地從籮筐底下溜上天去了。現在,該由師父你來頂,我要睡覺去了。」
諸位想想,現在該由誰來摘月亮呢?今晚中秋夜,我們大家共聚賞月。昨天有人問我:「師父,明天要不要拜月宮呢?」我說:「月亮裡並沒有宮殿,我們拜什麼呢?」可能諸位聽說過僵屍拜月、玉兔拜月、狐狸拜月的傳說吧!月亮光非常的柔和,使人看了就產生一種明亮、清涼、舒適、開朗的感覺。所以日精月華之說有其深義,賞月、拜月也確實有它的道理。過去修道人,也有在夜裡觀月亮的,當我們用心注視著月亮,月亮便有光反射給我們,使我們心境安寧,這就是人和月亮之間發生感應了。
除了月亮,世間上的任何東西,都有直射和反射的本能,也就是互相間都有感應的作用。靈性低的,感應力較差;靈性高的,感應力較強、較遠而較廣。這「靈」字,就是敏感的意思。諸位知道,磁器是不導電的,而銅最容易導電。所以磁器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差;銅對於電來說,靈敏度就高了。而人的靈敏度也有高有低,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在人的腦波或心電波中,有它一定的週率,如果意識容易集中,心境能夠統一,他可以輕易而準確地調整頻率,以接受或放送不同的週波,我們稱他靈敏度高。如果煩惱心和散亂心重的人,不僅自己無法調整頻率,對外來波接收的能力也相當地遲鈍,這種人便是靈敏度低了。
我曾做這樣的試驗,而且相當的靈,只要我心中想著某人,多想幾次,這個人要不很快來看我,要不就會夢到我。或者我突然會想到某人陌生的臉孔,數日之後這人會來,我說:「我們好像在那見過面。」那個人想想說:「沒有啊!我們根本沒見過。」我說:「我見過你。」
有的人能預感不幸的事情將發生,卻不知時間;有人知道會發生事情,但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也有的人雖然很聰明,知識水準也很高,一生當中卻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多半是因為身上濁氣太重,心中煩惱太多,這種人看起來很聰明靈活,但他們的靈敏度反而差了。
但靈敏度高,也可能是神經過敏或神經質。有一位居士到寺裡來,我叫他下次再來。他說:「師父,你們這裡有鬼!」我說:「你答對了,我們每天都在說法度眾,每天都要施食給冥界的眾生,有鬼是正常的,但你怎麼看到呢?」他說:「我看不到,但感受得到,我一到這裡就汗毛直豎!」我說:「你神經過敏,你是不是到處都有這種感覺呢?」他說:「凡是樹蔭多的地方都會有。」像他這種情形,可能就是神經過敏,也有可能是神經靈敏。
感應通常又可分為兩類,一種是經過修行而產生的靈敏度,這是陽性的;一種不是修行,而是過去世的因緣感召而來或鬼神附體加給他的力量,這是陰性的。陽性的感應不受外力干擾,能自由主宰自己,陰性的感應自己無法作主。
有一次,一個自認有靈力的人要求一位修行者試試他,修行者說:「如何試法?」他說:「你的手只要抓住任何東西,我就可知道是什麼?」修行者想了一會兒,他說:「你手中是十塊錢。」修行者一放手,卻不見錢,他說:「明明是十塊錢,怎麼會沒有呢?」修行者說:「你再試一次。」他一看又說:「你手中有十塊錢。」修行者問他:「這十塊錢是摺起來,還是平放的?」他仔細看看說:「奇怪了!怎麼會一下子摺起,一下子又放平了,錢自己會動啊!」其實修行者身上沒有鈔票,只是想著手上有錢,結果,他竟然也看到錢。像這種因鬼神力量而產生異能的人,他本身沒有自己,只是像野臺戲的木偶,藉著後面牽線指揮的人而動。
我們開始講月亮,現在再要回到月亮。外道的修行法,說是採日精、月華,其實這也是訓練我們注意力集中。當你的眼睛看月亮或拜月亮,由於你的心地光明,心裡就有一種清涼的感應作用。漸漸地看,漸漸地拜,自然而然你的心會集中統一,心越統一越清朗、清明,你的感應力越強。
感應力又叫反射力,我們的心如果是善良、溫和、清淨、明朗,這種人反射力強,就像陰曆十五日的月亮。如果心裡問題很多,貪瞋癡煩惱很重,這種人反射力就差,就像初一、二、三的月亮。當我在指導人修行時,某些善根深厚或修行較久的人,我花很少的心力,他卻很快得到力量。善根差,業障深重的人,我花了很多心血,他走出禪堂後卻說:「算我倒楣,挨罵又挨打,白白吃了一星期的冤枉苦,什麼也沒有得到。」這是因為感應力不同,我的心光雖然射到他身上,他不但不反射,反而拼命吸光,結果起不了作用。
感應力若強到隨時想用就拿得出來,就叫作神通,普通人雖有感應,還稱不上神通。如果我們的心地隨時都像八月十五的月亮,那麼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毫無遮蓋,那時的感應力便可無遠弗屆了。心地光明,必須沒有煩惱才做得到,我們今天賞月,效法月亮,還需要從去除心地的煩惱開始。不過,學佛的人,目的不在神通感應,老實腳踏實地修行,才是最可靠的。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人生》一五期)
---本文摘自《明日的佛教》
濁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濁意思 在 台灣賦格 Taiwan Fugu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我回應朱立倫的文章底下,有一群識字率顯然不高的同學,一直跳針「二二八、白色恐怖也死了很多外省人」。
對呀,沒錯啊,怎麼了嗎?
所以死了很多外省人,國民黨就不爛了嗎?你的意思是外省人命賤死好?
要講外省人的故事,沒問題。我就外省後裔,我也很樂意聊聊,戰後初期有些怎樣的外省人被國民黨迫害。
比如說,台大中文系系主任許壽裳。他是受陳儀邀請,來台灣任職的學者,同時也是魯迅的好友。他跟當時許多歧視本省人的外省人不同,許壽裳一直都公平對待本省人,深知受過日治時期教育的台灣學者實力非凡,不會隨便斥之為「奴化」。他任職台大中文系,甚至以自己系主任的職位為擔保,為本省學者楊雲萍爭取教授職位。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學者,簡直是省籍融合的典範。
1948年,許壽裳因為與魯迅等左派文人關係密切,被國民黨暗殺。許壽裳臉頰和脖子中了四刀,喉嚨幾乎全被砍斷。
比如說,版畫家黃榮燦。他來台灣任職,還在台北開了個人畫展。來台期間,黃榮燦與本省的文化人接觸,折服於日治時期台灣知識份子的學養。其後,他遇到了二二八事件,非常同情台灣人的遭遇,於是創作了描繪二二八的名作〈恐怖的檢查〉(就是本文附圖)。除此之外,黃榮燦教過的學生包含了後來的大師楊英風,也資助過台灣舞蹈家蔡瑞月,並且也被原住民文化吸引,很早就開始研究蘭嶼、綠島。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藝術家,也是省籍友好的典範。
1952年,他因為白色恐怖案件被逮捕,同年槍決於馬場町。
或者我們也可以聊聊歌雷。他是外省作家,但在二二八事件發生後,有感於省籍裂痕越來越大,於是創辦了「橋」副刊。取名為「橋」的意思,就是希望可以建立外省人和本省人溝通的橋樑,一起思考如何共同生活。歌雷知道本省籍作家主要以日文寫作,無法在粗暴的語言政策下暢所欲言,更設計了非常貼心的辦法——本省人可以用日文寫好文章,然後編輯會找人翻譯成中文,在「橋」副刊發表。同時,他還辦了多次茶會,讓雙方能有空間交流。在這塊版面上,本省作家楊逵、葉石濤、吳濁流、楊雲萍、王白淵等人;外省作家駱駝英、陳大禹、孫達人、雷石榆等人,都能一起交流討論台灣文學的未來。他們之間常常意見不合,甚至爆發論戰,但他們至少都能在「橋」上溝通意見;本省作家明白外省作家建設中國文學的願望,外省作家也漸漸明白本省作家在日治時期的文學奮鬥。
很棒對不對?真正是放下成見,為文學的未來打拼。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歌雷被牽連入獄,經過親戚多方營救才勉強救回,從此在文壇消聲匿跡。參與「橋」副刊的多名本外省作家,或者坐牢、或者被驅逐離開台灣,或者根本被殺。
既然提到了陳大禹,我們也可以聊聊這外省劇作家。陳大禹在戰後來台,與一群朋友組建了「實驗小劇團」。這個劇團從成立之初,就分成「國語組」與「台語組」,希望能夠更貼近台灣民眾,促進本外省交流。而在1947年年底,也就是二二八事件爆發的同一年,陳大禹希望能夠反省這個事件,於是寫了《香蕉香》這齣戲,在中山堂上演。上演當天中山堂爆滿,但演著演著,台下本省與外省的觀眾情緒逐漸沸騰,雙方最後打了起來,戲也演不下去了⋯⋯但無論如何,在那敏感的一年,陳大禹等戲劇人還是頂著政治壓力,編導演出了這樣的戲劇。
很棒對不對?用戲劇來思考族群問題,而且連語言問題、文化問題都照顧到了。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後,陳大禹感覺到國民黨要大清算了,於是先行潛逃回到中國。此後不但再也沒有回到台灣,也沒有在戲劇界有什麼表現了。
國民黨是不是迫害了很多外省人?是。
但你有發現嗎,國民黨迫害的,有非常多是「同情台灣人、願意平等對待台灣人」的外省人。能溝通講理的外省人,常常一不小心就死了,就被關了,就被趕出台灣了。而整天喊「奴化」的,歧視本省人的,則可以繼續做大官發大財,享盡文藝界的資源。
你要台灣人怎麼想?
我自己就是外省後裔,我多希望活躍在檯面的我族前輩,是這些死了的被關的被驅逐的,真正有同理心也有判斷力的外省人。
看到這裡,如果有認真去google這些名字的國民黨人,大概又會跳腳:你說的這些人,又一堆共產黨啊!他們本來就該死!你是不是又同情共產黨啊你說!
如果你得意洋洋,覺得這樣就抓到小辮子,那我只能很遺憾地告訴你,你又錯了。
重點不是「我是不是我又同情共產黨」,重點是:
「為什麼當時會同情台灣人的,以左派人士居多?」
你們國民黨在幹嘛?
國民黨在台灣殺人越貨,左派人士在台灣修補族群裂痕,你覺得台灣人要怎麼選擇?
回到最初的省籍問題,我其實一直不能明白,每次我講國民黨過去殺了多少人,就會有人跳出來說「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啊」,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國民黨支持者。
欸,「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能合理推出的結論應該是「所以外省人也恨國民黨」,而不是「本省人不准恨國民黨,你們要跟我一起愛國民黨」吧?
所以你覺得國民黨殺外省人是一件好棒棒,值得支持的歷史功績?
站在外省人立場,仔細想想:國民黨不就是那個把你騙到台灣,騙你會帶你回家,殺你關你,最後為了自己的種族優越感而不願意對台灣人誠心道歉,害你在台灣社會處境尷尬的政黨?
從歷史的罪業來看,本省人去恨國民黨,是天經地義;外省人去愛國民黨,則根本是認賊作父。醒醒吧,不要再去當國民黨的肉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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