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你站起來拼一下prescription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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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老師終於發現了底下的竊竊私語,他立刻點了我前桌男生站起來回答問題
男生慌慌張張地站起來了,可顯然別說這個字,他連現在正幹嘛都不知道,只能焦急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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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cription,會拼嗎?」老師卻貌似沒半點打算放過...
「OO,你站起來拼一下prescription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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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老師終於發現了底下的竊竊私語,他立刻點了我前桌男生站起來回答問題
男生慌慌張張地站起來了,可顯然別說這個字,他連現在正幹嘛都不知道,只能焦急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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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cription,會拼嗎?」老師卻貌似沒半點打算放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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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只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一旁,剛還在跟他講話的朋友
可對方也沒專心呀,又哪裡知道了?只能避開眼神,頭低低的,先求自保
我見狀忍不住了,就用手假裝撐頭來摀住嘴,以氣音一個字母一個字母背給他聽
他也實在夠聰明,完全不動聲色,眼神故意向左上飄,作勢搖頭晃腦地在思考,接著才跟著慢慢背
但老師又哪裡是笨蛋呢?還沒等他講到第三個字母就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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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不用背了,中午前罰寫整課單字交到我辦公室來,待會再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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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我),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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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巍顫顫地站了起來,正張口要背時,忽然臨機一閃,決定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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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沒聽到哪個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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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也不會』我鼓起所有勇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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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愣了一下,沒幾秒隨即明白過來
可能好學生優勢吧?倒也沒揭穿,就只叫我也罰寫,中午跟他一起交到辦公室去
直到今天,我仍不確定是否為自己腦補了太多,但總覺得老師在回過頭時,對著我眨了一下眼,似乎在暗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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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害到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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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他特地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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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喜歡喝什麼嗎?我請妳當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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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我也沒幫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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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待會中午還要考欸,你來得及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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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拼命背囉,不然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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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好背的,你只要會方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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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看prescribe這個字,實際上就是pre和scribe的結合,pre是之前的意思,scribe則有抄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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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cribe,就是以前醫生開藥,都要先把醫囑寫下來,所以叫藥方,而後又慢慢延伸意思成都要這樣做的「規定」,prescription也不過變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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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講完,他一副:什麼,竟然還有這招?恍然大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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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前背單字怎麼背的,都死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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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拼命點頭,說:「對啊」不然勒的樣子
我也只能嘆口氣,扶著額搖了搖頭。
從那天起,我就成了他的御用英文小老師,什麼問題他都來找我
但實際上,從高三起,他認真起來各科的實力都已經超過了我
有時候,真會覺得很不公平,有些男生明明過去漫不經心地都在玩,好像世界裡只有社團、電動、打球跟朋友重要
可等一想認真起來,不用三兩下就爆發性進步,成了跌破眾人眼鏡的黑馬
再回過頭時,他就今非昔比,甚至難望其項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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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妳也不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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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就算了,妳都不會的,我肯定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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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還是很喜歡來找我,老是把我形容地好似是某種特殊、超然地存在一般,不管什麼題目,只要我不會的,就是太難的,誰都不用會了
這一直到學測時,他拼上了成大,而我則數、自一如預期地考爆了,還得繼續拼指考時,我們角色才對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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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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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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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典那天和大家揮了揮手分道揚鑣,雖然沒說,但心裡還是有種淡淡地悵然
接下來就要去衝刺班閉關了,見不到他們
也見不到他了
可我才獨自走了沒多遠,就聽到他追過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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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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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給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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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漲紅了臉,氣喘噓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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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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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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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給我的是本筆記,翻開一看,裡面全是他親筆整理出來國、地、歷的所有重點
裏頭詳盡地不得了,甚至有畫圖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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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我可能幫不上忙,但其他科勉強應該能有一點』他結結巴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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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說謝謝就收下了,但誠實說:那本我僅簡單翻了幾頁,始終沒讀完
畢竟參考書都看不完了,而且男生的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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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指考終於落幕後,他也有主動來關心,陪著我選填志願,我們也一起出去,玩了快要剩下的整個暑假
直至我要上台北的最後,他送我到家巷口,默默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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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妳的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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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答案,什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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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幾秒,然後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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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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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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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以後,當有天為了要替家教學生備課,我才重新又翻了那本筆記
最末頁寫著 「I have a crush on you
我熱烈且願意碾壓過所有難關、阻礙地喜歡著妳
所以,當我的女朋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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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成我愣了一下,然後笑出了聲來。
高中呀,那時候好像什麼事都能很簡單
坐前後桌,就能當朋友
幫你一個忙,就能記好久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便是討厭
即使生了再大的氣,只要對方肯低頭來好好道歉,就什麼都可以和好
彷若人生只要能考好、能唸到一間不錯學校,那便已經圓滿
所以,你說發現後遺憾嗎?
倒也不會,畢竟曾經青澀過
喜歡是真的,曖昧是真的,曾在彼此心裡流淌過,那粉色地甜也是真的
現在各自都有很好的對象,也都過得幸福
若反了過來,我不見得是那個適合他的
或許,真正難受的,是逐漸發現,在後來的世界裡,暗示沒有懂而錯過,這已經不算什麼了
暗示都懂了,還刻意裝作什麼都不知情
本來就沒有想成全你,卻也沒打算放過你
那才更是傷人
人哪,到底都是在些什麼時候,變複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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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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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早上好!
難以「#望其項背」,是這個意思嗎?
呃,不過目前我的狀態,應該比較接近望其「象」背~~😆😆
#努力甩掉虎背熊腰💪🏻💪🏻
想加入健康甩肉一族的請+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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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系列關於黃氏兄弟瑋瑋的報導確實糟糕,沒有任何一絲為它辯護的意思。但鏡媒的人物組,也就是鏡人物所做的專訪,常有神作。而且是那種,讓作為寫作者的我、至今每每讀到,仍自覺無法望其項背的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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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討論中,我所看到的評論,剛好都用較為全體的角度、對準「整個鏡週刊」來批判。當然,沒有特地提到,不代表批判者認為「整個鏡媒」都差勁。但,我還是雞婆地、想留下這樣的發言:我認為,「鏡傳媒真是差勁」,和「鏡傳媒這次報導(以及鏡所有這類的報導)真是差勁」,這兩種句子的意思,是不一樣、而且值得區分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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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與朋友聊天時得知,鏡人物專訪的點閱率,恰恰是鏡媒所有部門中的末段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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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對鏡人物的專訪也沒有什麼好感,我並無挑戰之意,尊重彼此閱讀美學的不同。但如果,有人和我一樣覺得鏡人物做得很好,然而它卻在這次討論中,被一體適用在「鏡傳媒真是差勁」的定論之下,我會感到非常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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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強調,我只是感到惋惜,沒有任何一絲「因為有好的部份所以如何如何」的意思。這是過於極端的解讀。表達一個對象有好的地方,和為這整個對象的行為說話甚至希望它維持原狀存續,是不同的兩件事。我完全沒有做第二件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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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文補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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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好像有可能會讓人理解為這是在討論「好員工壞企業」的問題,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爛的地方就是爛,但我覺得罵爛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有可以細微操作的地方,而以上這些討論的範圍都是在媒體層級,而非「因為有好員工所以如何如何」。我重申:我也認為那系列真的很糟糕,鏡媒應該就此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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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有人以中資媒體做類比,我尊重這樣的思考。我承認自己對於「一個媒體可不可能改變」的認知有差別待遇,有些媒體因為某些因素,被我認為輿論再怎麼燒都不可能有任何改變了(例如中資,就是一個會被放在比較上位討論的因素),而有些媒體被我認為還有可能改變;前者我就果斷放棄了,鏡媒剛好在我心中屬於後者,這是屬於我個人的尺度,當然後續結果也很可能證明我是錯的,也是可討論的。而鏡媒若在你的心中屬於前者,這是我完全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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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度補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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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朋友的提醒,不過,我的原文應該沒有表達任何「因為有好的部份、所以壞的沒那麼壞」的意思。垃圾就是垃圾,而且我也一直強調,他們應該要負責、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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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沒有要大家容忍任何事情的意思。我的行文或許用字太溫和,但我對這件事也完全無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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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媒的操作,據我和鏡內部員工(當然他說的有可能不是事實)的討論,是因為鏡媒操作這種內容時,點閱比好的鏡人物專訪多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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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鏡人物專訪好,卻不如一篇垃圾點閱高?這包含了閱聽者的介入,也是我這次覺得惋惜的地方。我並不是在說,這 100% 都是閱聽者造成的、藉以來幫誰推卸責任,這是對這段話過度極端的理解。我只是想表達這份惋惜,有人可能反而不知道一個媒體做得好的地方,這些人才是我對話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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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早就知道一個群體必然有可能會有做得好的地方、原本就知道鏡人物做得不錯,且依舊感到憤怒並做出了決斷,那這篇文並不是在和你對話,也並沒有要質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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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知道這之間有經驗落差。我想在部份人的心中,因為一些經驗,閱聽者再怎麼介入也無法改變媒體。如上述的,我尊重這樣的認知,這只是我們之間的小小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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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其實並不反對抵制,這是一個促使媒體道歉並改進的可能方式。所以,我想表達的是在抵制的同時,我們能否更細緻地表達我們抵制的原因,以期造成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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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度補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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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同機緣,和各方朋友繼續往下討論,因為覺得很棒,所以繼續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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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了就是錯了啊,錯了再說平常有做好事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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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一直都完全同意啊,不太清楚為何在解讀時會忽略我最一開始的表態。我從不同意因為有好的部份所以應該容忍或原諒任何錯的部份,這是在最一開始的行文就提到的事。或許因為順序問題,閱讀時會忽略。所以我必須再三強調這件事:這一點我一直都同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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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像在說美國警察也有好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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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比喻裡,我是在說美國警察也有好的沒錯,但我完全沒有以此否定或阻止抗爭之意,原文中應該表達出這個態度。我的感覺比較像,抗爭的人有一部份不認為/不曉得警察也有好的,而我在對這些人說話。如果要用革命派和維新派當比喻,我其實支持革命派的手段,但我認為在革命派的史書上,要如實記上被革命者好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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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爭的人早就都知道鏡也有好的部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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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的預設就不同。不知為何,我的同溫層裡確實就是接觸到了不曉得鏡人物和鏡有關的人,可能只記得某篇印象深刻的專訪標題、卻不知道原來就是搞出現在這麼糟的事的同一個媒體。所以,也承上一個討論,我確實預設有這樣的人,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那這篇文真的不是在質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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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狀態,讓人感覺保持中立,就是站在鏡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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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需要一點時間思考,因為我本來確實沒有這樣認為。或許經過思考之後我會同意這一點,但目前覺得這樣的二分法有哪裡怪怪的。但要注意的是,我在此思考的,並不是觀感問題,而是實際影響的問題。如果你覺得看到你覺得看似中立的人就是感到不爽,這我無法干涉。我正往下思考的是,所以實際上是否真的影響了某些人覺得這樣助長了鏡的優勢(即便在我多次使用垃圾這個字眼談論鏡這類壞報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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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看你的文的人,本來就是知道鏡人物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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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從某段時間開始,就一直預設在這裡的發文會被更同溫層外的人看到。當然有可能是我的預設錯誤,結果根本就是一群喜歡鏡人物的人在這裡按讚取暖。但我認為還是有一點點的人不是這樣吧?去你的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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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公司,好壞概括承受,這是資本主義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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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同意。所以,我也只是提出了自身對好的那部份得承受壞的部份的悵然,沒覺得這能抵銷現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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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感受惋惜,是因為你有餘裕,沒有在被傷害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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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完全同意。我能表達出惆悵,是因為我不是迫切需要擊倒高牆的一群。這是我原文最大的沒有表達的地方。是的,我是有餘裕的,而我以餘裕者的姿態進行了發言。這是我必須記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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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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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繼續往下討論當然比較好啊,我覺得這沒什麼好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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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現夢想的路上,需要的是「內心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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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很夢幻,很令人怦然的兩個字。
可是當你站在跑道上朝你的目標、執念、夢想狂奔時,才會知道越是夢幻,就越是痛苦。
如果你問我,實現夢想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時,我覺得努力、運氣非常重要,除此之外,說不定還需要一點天份(Fred?),不過更重要的,則是「內心的價值」。
那是什麼?
讓我這樣比喻吧:那就好像是現在正在抗爭的香港人一樣。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持續上街頭呢?他們賺很多錢啊,他們的平均起薪是台灣的兩三倍甚至更多,好好閉嘴賺錢就好,為什麼要上街頭,不顧受傷、被抓的風險抗爭呢?
因為他們正在追求民主自由,因為他們在追求五大訴求──他們所渴望的內心價值。
這股力量有多強大?即使被射破了眼球,被黑警用極度卑劣的手段歐打,被共產黨所控制的香港政府持續性的漠視,他們打死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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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推動你前進的力量是內心的價值時,夢想再困難,我真心認為都有實現的一天。
我很慶幸的是,身邊就有這樣一個讓我看齊的朋友,當初我是在書寫最後一擊的過程認識他的,在幾次交流與聊天之後,我可以輕易地察覺,他是個具有理想,並且一步步實踐的人。
對當時的我來說,他擁有的成就已經是我難以望其項背的,可是他令我佩服的是,他並未因為自滿或停下腳步,反而馬不停蹄地繼續下一個目標:創立運動品牌的服飾,Alfary。
我問他,為什麼想要做這個。
他說:「我想繼續做跟籃球有關的,因為那是我擅長跟喜愛的。」而他的品牌宗旨是:「Light It Up」,意思是點燃大家心底裡的「某樣東西」。
這東西可以是你的夢想、希望、已被你遺忘的事,努力中的事等等。反正就是好好想起他,把你的身家性命都賭上去實現吧!
他說終點是什麼不知道,只知道如果你不願冒險,就不能創造未來;你不敢投出最後一擊,永遠也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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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看了一下他們的網站,認為他們的衣服簡約有質感,不會輸給當下的流行運動服飾,最吸引我個人的是他們的運動短褲,等到找到工作,就會買個幾件來犒賞自己,畢竟即使加了運費,還是比Nike、Adidas還要便宜啊。
當然了,到時候一定會開箱文一波,因為我最近努力減脂,跑步跑頗兇,已經看中快速排汗的素色短袖還有運動短褲。
而如果最近就有在想購入運動服飾的朋友,Alfary正在做開幕活動,只要在9/30在結帳時輸入代碼「LIGHTITUP」,便可有全單九折的優惠!
懶得等我開箱的朋友,現在就可以手刀去逛一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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