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新北市巷弄長照站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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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巷弄長照站 在 旅人筆記(K & Vicky)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7 11: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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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巷弄長照站 在 人像攝影 | 外拍|正妹|咖啡廳|美食|台灣??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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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巷弄長照站 在 人像攝影 | 外拍|正妹|咖啡廳|美食|台灣??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0 22: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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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03 10: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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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若是悠長的嗩吶,又像是小喇叭的聲音。總是突如其來,一陣劃破天際的號角響起。像終於突破某種困境似的奮力拉扯,迸出一聲,撐著,但耐力不足,過不了三秒,就來個急遽的降調,總算平穩的在空氣中匍匐前進。

    不記得從多久以前開始,在上班的事務所,我偶爾就會聽到窗外傳來這樣的聲音。到底是什麼呢?我很好奇。起初,以為是夏季祭典的神樂,但夏天都過完了,還是會聽到。打開窗,向外探頭尋看,卻仍是一片未有任何異樣的如常風景。

    已經有好一陣子,都沒有再聽到這道聲音。前幾天,我在回家的路上,竟然又聽到了。這次不是在事務所,而是在我家附近。本來已經到家門樓下了,又刻意繞到後巷找尋。就在轉彎的剎那,終於,我看見了。

    這一晚,我終於明白了那道聲音究竟從何而來。

    那聲音,原來出自於一台拉麵車。

    過去在新宿曾見過拉麵推車,接近於台灣夜市裡的人力攤販車,但眼前的這台拉麵車,是用小發財貨車改裝而成的。車身上寫著「屋台拉麵:可立食亦可外帶」,車尾掛著兩個紅燈籠,點亮住宅區的暗巷,竟顯得夢幻。若是要「立食」站著吃的話,車尾架起了一個小平台,窩在車廂廚房料理的老闆,就會將拉麵端到平台上給你。拉麵車不只賣拉麵,啤酒等飲料與下酒菜也一併提供。

    這樣沿街叫賣的小發財攤販車,日文稱作「移動販賣車」,是要有執照才能營業的。近年來,移動販賣車若在東京出現時,多半是在飲食祭典的場合。幾台車聚集著,定點販賣,少了點沿街移動叫賣的生活感。

    過去我住在埼玉縣郊區時,偶爾在車站前也會有這樣的販賣車,賣的多是現烤串燒或烤地瓜。搬到東京都心以後就很少見。因為隨處都有飲食店,自然沒有販賣車能存活的空間。真沒想到這一晚,竟能在中央區的住宅小巷弄間,遇見如此下町氣氛的風景。

    把這件事情在LINE上跟台北的家人分享,沒想到姊姊們忽然跌進童年的回憶。說小時候住在眷村時,這樣的移動攤販可說是稀鬆平常的事呢。只不過老闆開的不是小發財車,而是人力三輪車改造的販賣車。不只賣麵,也有賣地瓜的,還有賣滷味跟醬菜的車,種類繁多。

    姊姊們的童年,是完整的在眷村度過的。至於我,算是末代眷村的孩子,還不到小學吧,眷村就面臨了改建。但姊姊們的一席話,卻也勾起了我淡薄的回憶。我想起小時候,在眷村矮房子的巷弄間,確實會聽到叫賣現做爆米花(白色大粒的古早「蹦米乓」)的推車;聽到山東老兵用軍人嘶喊的力道,叫賣熱呼呼的包子饅頭;當然一聽見傳來「把噗」聲,就代表我們小孩子最愛的冰淇淋推車來了。眷村的小孩常愛惡作劇,明明沒零用錢買,聽到推車來了,就會向屋外大喊「把噗把噗」,這家小孩喊一聲,那家小孩也喊一聲,但始終不見人影,把賣冰淇淋的老伯搞得團團轉。

    下個月大姊要來東京玩,告訴我,如果在我家遇見了那台拉麵車,一定要去吃上一碗。我本來想說,其實附近有更好吃的拉麵店啊,但想了想,話沒有說出口。

    已經在台北市街頭消失的,卻仍能在繁華的東京重逢。姊姊真正想吃的,不只是那碗移動販賣車的拉麵而已吧,其實是想回味一股童年的滋味。

    #移動販賣車
    本文收錄於張維中散文《東京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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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6-24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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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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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南市場爆出累積確診22例,分別於5/25有3人確診,5/31有2人、6/6日1人、6/8日1人、6/10日1人、6/12日1人、6/11日1人、6/12日1人、6/13日3人、6/14日2人、6/18日3人、6/20日2人、6/21日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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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南市場是萬華的大型市場,或者說,是北台灣最大的家禽零批場,只要是萬華人,沒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無論是做生意的還是一般家庭,都來過這裡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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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驚訝的是,當萬華人陷入一片恐慌之際,PTT柯糞的反應是,「累積確診」不對,怎麼可以把5/25日算到今天上,這是在製造恐慌,實在讓人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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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柯糞們是把過往以來至今累計的確診數,全都算在5/25日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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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文哲曾說過,確診數要看趨勢,5/25日不過3人確診,從6月到現在,累積的21人數字,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直到前天,都還有人確診,pcr是有延遲的,這些數字,都還在通報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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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是什麼「拿過去的數字算在今天的帳上」,而是「今天的數字跟過去一直有關連,不曾停止」,同一個地方,一直不斷出現確診數,就代表那個地方仍然有隱藏的傳播鏈,只是還沒被發現,尚未大爆發而已,神父希望,柯糞不要跟柯文哲一樣,士林長照了48確診3死,他才學到了一課,恩,原來武漢肺炎是有潛伏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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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別忘了,北市府只有在6月9日、11日、18日三度出動快篩隊到環南市場快篩,共篩780人,有2人確診,但快篩率僅占攤商工作人數2800人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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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南市場和北農有密切往來,原本排6梯次篩檢,剩3次,後面梯次的攤商篩不到,自治會長要求全都篩,市政府竟回「要支援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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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攤商排了3次隊,才找到自己的名字,市場處的回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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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篩不是每個人都有,是攤位抽幾位出來做快篩,沒有你的名字,就自己去外面做快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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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萬華環南市場的確診趨勢,就是一直都有人確診,內部有許多隱藏感染源,and,柯文哲所謂以打游擊戰的方式,殲滅感染源,原來就是打到一半,跑掉,然後當作這地方沒事,他已經做完該做的事了,感染源被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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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記錯的話,6/19日,柯市府關掉了剝皮寮快篩站,黃珊珊稱「萬華已不算是熱區」、「剝皮寮將設置這段抗疫過程紀錄,讓民眾知道萬華非常努力地在這場戰役中讓疫情降下來,功不可沒!」北市府則說,「在北市不斷努力下,萬華的盛行率已經明顯下降,證明當時的決策相當正確而及時.」柯文哲親赴現場,致贈醫院和醫護感謝狀,然而,後頭斗大的紅布卻相當刺眼,「謝謝柯市長、黃副市長,剝皮寮快篩站功成身退.」不知道是要謝謝醫護,還是謝謝他們自己,彷彿萬華的疫情已經終止,防疫馬到成功,一切歌舞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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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同一時間,環南市場仍然出現確診,北農的群聚正在發生,然後是士林長照機構,差不多就是烈火正在熊熊燃燒時,一群人卻聚在外頭開營火晚會,他們高聲慶祝,屋內的火災已經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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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中共的防疫模式,疫情蔓延之時,馬照跑,舞照跳,當確診數不斷攀升,卻稱疫情「可防可控」,要人民「相信政府相信黨」,然後開始「武漢加油」,各種「抗疫英雄」出現,最後,直到現在,中國面對各國的質疑,居然大喊「武漢團隊應該得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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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看似在激勵武漢人,同理武漢人,實際上,是在遮掩真相,逃避自己的責任,要武漢的人們擱置懷疑,相信疫情已經結束了,問題已經解決了,不准抱怨,不要有聲音,於是武漢人的痛苦和懷疑,全都隱沒在一群正能量的打氣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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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打,越洩氣,越加油,越鬱悶,當所有人堅信問題已經不再發生,真正受苦的人,卻無法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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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神父說,萬華人,不要窮到只剩下打氣加油的聲音,不要冤枉到被各種滿溢的糖蜜,堵塞自己的嘴,那不是歌頌,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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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疫苗,是安慰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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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把自己的安危,和政客的利益掛在一起,任由他們代替你說話,任由他們來詮釋你自己,儘管那可能是好聽的,看起來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打抱不平,事實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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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種話語,都有兩種意涵,而那背後,往往都別有深意,說著「功成身退」,其實是「功在他,資源可以撤了」,當剝皮寮撤的當下,前幾天無論在環南,還是北農,篩不到的都會叫你自己去篩,你自己去篩,去哪篩呢?去剝皮寮,然後就關門了,這顯然是第二十二條軍規,全世界沒有快篩站是只做36天就「功德圓滿」,沒有一個確診數破千的區域是36天後「不再是熱區」,沒有病毒還在潛伏的時候,疫情還沒穩定的時候,就說要撤走,因為「附近商家和居民認為生意受影響,連署希望遷走快篩站.」然後市府「從善如流」,這些打蛇隨棍上,就是欺民眾不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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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篩站,就是疫情嚴重之處的眼睛,因為快篩的邏輯,就是在風險處高的地方,才準確,才能避免偽陰偽陽的問題,就算疫情緩和了一些,這個眼睛仍然必須監看著,避免再度爆發,如果為了附近人的生意,觀感,就可以當作撤掉的理由,這就好像生病的人撤掉了自己的眼睛,以為看不到,就沒有事了,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犧牲整個萬華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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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有趣的是,剝皮寮將轉型為疫苗注射站,這是令「撤站」難以反駁的,環南市場快篩篩不到,也是因為「要支援打疫苗」,你不但不能反對,還得點頭贊同,因為打疫苗是好事阿,但是快篩還是要做啊,用好事來掩蓋壞事,一向都是柯市府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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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柯文哲整天嚷嚷著要疫苗了,因為打疫苗這件事,是最沒有成本的防疫方法,什麼都沒做,就喊著「打疫苗」,好像已經做了什麼一樣,不斷的要疫苗、索取疫苗,還可以掩蓋自己製造的問題,就連北農和市場處,別人問他,有做什麼防疫措施?呃,有阿,我有爭取疫苗,出一張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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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種賊頭賊腦式的防疫,上行下效,當柯文哲終於說出了新戰術,「北農爆發群聚確診,4000人若要每週快篩可能太慢,因此全部抓去打疫苗」,稱這是「暴力處理」北市爆發士林長照機構群聚,接下來的戰略,就是「將太難處理的就先打疫苗」,把疫苗當成治療劑,這就像內射了以後才開始戴保險套一樣,疫苗產生保護力是在兩周後,就算打了再多人,也沒辦法遏止當下的傳播鏈和已經得病的感染者,當這個戰術動到了遊民身上,遊民也要優先打,就可以知道,這不是在打疫苗,而是在打麻醉劑,柯文哲施打在眾家媒體和市民腦中,產生了「阿北很會做事」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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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疫苗,是不能阻止當下正在傳播的病毒,只有快篩、疫調、匡列、隔離,才能阻止傳播鏈,在北農事件爆發前幾周,中央曾經要求北市府在北農設置快篩站,柯文哲的理由是「剝皮寮快篩站就在北農旁邊,所以才不設.」他說,自己是醫學專業人士,行不行他很清楚,旁邊就有快篩站,直接帶去剝皮寮做就好,沒有必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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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身就是在吐痰,又是一個瞞天大謊,剝皮寮和北農,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相隔將近3公里,走路要半小時以上,而你自己就說北農的人來自全台各地,請問不設快篩,走路到剝皮寮,是要給鬼篩嗎?關了以後,出事又把剝皮寮團隊調到北農去,這不是在自打臉嗎?有何專業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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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模式的防疫,並不適用於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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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中共模式,第一,就是口號式的防疫,無論是什麼冷區殲滅戰,熱區圍堵戰,同心圓掃描,精準疫調追殺,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台北做得到清零,這些都是在務虛,而不是務實,當市場處或北農,都開始柯文哲化了,別人問他做了什麼,他們說,我有畫同心圓阿,這就跟當初美中台三角型差不多,都是在麻痺大眾,我都處理好了,這裡已經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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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放任著疫病不斷蔓延,傷口不停潰爛,問題不停惡化,人們卻當作沒這回事,因為他說,他已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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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來,有一位s小姐接受政論節目的訪談,她說,她媽媽在北農工作,是個派遣工,然後,突然有天,她周遭的正式員工突然都不上班了,她以為是請假,於是她向往常一樣繼續包著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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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問s小姐,沒有人告訴她,那些人都已經確診了嗎?s小姐氣憤的說,沒有,都沒有人說,她媽媽就繼續包著蔬菜,直到有天,發燒了,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包裝很大量,需要有人做,她休息一天後,又回去工作,後來真的不行了,就躺在家休息,直到她的父親有天跌倒,送到醫院,然後,父親和母親都確診了,包括她的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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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說越氣憤,直到主持人問,她的爸媽現在怎麼樣了,她的聲音才垮了下來,說,爸爸已經過世了,十天後就過世了,然後24小時就火化掉,也見不到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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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聲音很令人動容,那是從最堅強到最脆弱的那一瞬間,她說,這個病毒是專門欺負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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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媽媽同事確診,她並沒有被告知,等到染疫後,也沒有人來做疫調,公司也沒有一通電話過來,彷彿她媽媽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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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讓人無言以對的是,她媽媽的其他同事打電話過來,說端午節可以過來拿粽子,他們才知道,原來她媽媽確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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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問公司現在怎麼樣?她的同事回答,沒有什麼事發生,就像以前一樣營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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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個巨大而無視生命的機器一般,當有人捲入齒輪縫中,它看見了,無語,然後繼續轉動,發出嘎茲嘎茲的聲響,彷彿只是捲落了一小片鐵屑一樣,這一個被包裝得好好的芭樂,這一個,被隱藏得很好的,負責供應大台北蔬果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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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人,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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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情況,亦發生在台北各處,環南市場有攤商的女兒確診,父母照常去擺攤,市府沒有匡列,沒有篩檢,所幸自治會主動請他篩檢,然後他們自己消毒三天-這跟市場處說的每天都有消毒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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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發生在6月20日的通報,抓接觸者、篩檢、消毒,全都是民眾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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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林長照機構,6月8日出現確診者即通報,9日機構自費快篩,篩出一位確診者,衛生局僅在電話一端遙控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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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日出現第三位,14日發現事態嚴重,開始進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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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的是,台北市知情後卻不做疫調、隔離、全院快篩,只有要求落實分艙分流、加強清消,事後卻指控機構隱匿,稱該機構並沒有通報、清空住民和清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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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把自己應該做的事,直接轉嫁到對方身上,這令人想到台北市政府之前發新聞稿直接指控萬華基層醫院卸責一樣荒謬,這幾乎成為了他們的sop,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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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似乎也根本忽略了他們的指令不可行,一個機構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獨自處理一個群聚的疫情,他們好像在幻想,「恩,什麼都不做,他們自己就會變好」,他們只要像個客人一樣,在旁邊點餐提出需求就好了,分艙分流,長照機構沒有空間,分人照顧,沒有人手,接觸者需隔離,恩,去哪隔離?這些躺在病床上沒有自理能力的人誰管?這應該是公家機關要介入的事情,卻沒有積極介入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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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照機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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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生局甚至有要求長者們自己去快篩站,但長者都插管了,根本無法去快篩站,我們已經等了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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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所有住民的肺,像花火一樣,被點燃,噴發,喘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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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慘的還在後頭,副市長黃姍姍居然說,「北市衛生局全面接管未耽誤任何時間,全程都有向家屬說明,開說明會,無人有任何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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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屬出面痛斥,黃珊珊說謊,根本沒有說明會,他們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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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不能靠精神勝利法,烙的狠話一次比一次還狠,想的方法如此天馬行空,應該腳踏實地去做的,卻不必去做,柯文哲口中的每一次殲滅、殲滅、再殲滅,由副市長複頌,殲滅不了病毒,卻殲滅不少台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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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也不是靠自我安慰,我常說,這社會氛圍有點奇怪,不是極度悲觀,就是極度樂觀,極度悲觀以後轉變成極度樂觀,這是不正常的,引用一個瘋子當作是哲學家的話語,絲毫不查的媒體,傳遞自身自私的渴望,前幾天,還看到各大新聞台引用柯文哲的話語,說可以解封了,這是一種依據,市長說他會清零,可以開放電影院和美術館,呃,市長說,台北清零沒問題,麻煩的是同島一命,病毒會從外縣市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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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這媒體再怎麼不正常,或想解封想瘋狂了,或是缺乏編輯台,也不用如此,諸如此類的同心圓(其實是匡列)、冷區殲滅戰(其實是疫調),熱區圍堵戰(其實是篩檢),真的不用如此不學無術,不斷地放送這些柯學名詞來說得煞有介事,愚弄大眾,做為媒體,作為市長,請試著說人話,人民聽得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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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種中國的防疫模式,就是剝奪你的認知,試圖掩蓋真相,使異議者、吹哨者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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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文哲說,他對「北農群聚」這個用法有意見,他說,北農是陸陸續續感染的,不是群聚,北農組成不僅是萬華人,還有北北基,外縣市的人,不一定是在北農感染的,不要說北農群聚感染,沒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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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不能說,群聚是群聚,取而代之的,就更多群聚,士林長照群聚,北藝工程群聚,環南市場群聚,群聚的概念被脅持了,群聚並不存在,如此一來,就是把群聚當日常,人們習慣各種各式各樣的群聚,就像看到小貓在街頭巷弄裡展開貓的聚會,小鳥聚在一起歌唱,那不是群聚,是美妙的交響樂,是城市的共鳴,關於病毒的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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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不能說,萬華是破口,很快的,整個台北都成為了破口-很不可思議的,北農、環南市場,都在萬華裡,當市長說著萬華不是破口,副市長要求別人道歉-破口消失了嗎?沒有,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為何?人們被鼓動否認事實,當作一種同情和維護,事實上,是被蓋布袋,在裡頭被悶殺,你要求他們做一點,恩,基本的事,他卻詫異地回答,我已經幫你制裁了污辱你的人了阿?當人們提出一點質疑和真相,他們說,你在污辱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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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在各種群聚爆發的現在,一隻柯糞在市長臉書留言「謝謝阿北沒有拋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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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比悲傷還悲傷的故事,你的萬華不是你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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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不能說,「我講一個比較慚愧的,其實全國20幾個縣市民眾,現在是一起陪雙北在坐牢.」這位市長便開始指控,病毒都是外縣市帶進來的,北農的確診者都是在外縣市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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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北農被圍堵起來,變成不能碰觸也不能介入,不能評論也不能被認知,一種難以言喻的地帶,裡面的人惶惶不安,外面的人罵聲連連,但是那個地帶是模糊的,我們不能定義,也不能清楚裡頭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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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在圍堵疫情,是在圍堵其他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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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華人需要的,不是在安危傾頹之間,強迫你堅強;不是在虛弱的時候,讚嘆你功不可沒;不是在你不安之時,欺騙你一切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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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華人需要的是,不要失去自己的感知,讓自己的危機意識被麻痺,不要讓真實隨著虛偽一同腐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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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偽善和同情與同仇敵愾,來掩飾一群人的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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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防疫之中,要避免的,是公正世界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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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對我是公平的,壞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若是別人發生了壞事,一定是他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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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段,會造就檢討被害者,前段,「別人的不幸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則會造就一股莫名的自信,越到了危險的地方,越想像自己是安全的,屬於一種「擱置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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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成就這種「公平」,開始對每件事展開極度樂觀的想法,於是明明處於險境之中,卻還要完成一種「我執」,做跟平常一樣的事,或者是,去做你平常根本就不會去做的事,讓自己處於風險之中,也正因為完成了這種執念,每一個僥倖的心態,都成為了對自己的公正世界感到祥和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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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危險,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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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過每一個危險,讓自己更加危險,更感到安全,這是在測試這個世界,屬於一種極度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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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樂觀的假定,別人總是安全的,他們有能力,可以維護自己的安全,而這份假定,並非出自於同理,而是來至於自私,對方的安全建立在必須使我優先安全的想像上,換句話說,對方是為了我們而存在的,我們主動消除了對方真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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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看到報紙上的市場爆發了感染,儘管你很常去,我們會在看到當下篤定的說,「不對,我一定是安全的.」因為我去的地方是他邊緣的角落,儘管爆發感染,我去的地方,也一定是幸運的不帶有病毒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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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我們會簡單的去否定感染,想像那並不是真的感染,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接著,我們會去否定別人去辨識他,當有人指出感染源,我們會抓著對方的手說「不對,那個地方並沒有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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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公正世界觀偏誤,放在個人身上,是可以理解的,放在牽涉他人福祉的公職身上,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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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士林長照,對方通報了,但我想,「事情一定沒有那麼嚴重」,其實是「它必須不嚴重」,這是為了我自身的幻想,我堅信機構會處理的很好,他們會自己分流,分艙,他們會自己隔離,他們會自己篩檢,他們要自己出錢做pcr,這對應的是一種幻想,「那個地方不會有病毒,不會爆發感染」,當這個幻想破滅後,對方根本沒有能力自己處理好自己,我們就會轉而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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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農的事件,剛開始確診18名員工,北農說當中有所謂的「人力公司派遣員工」,不能算是台北農產的員工,他的視野,基本上就把某些人排擠出去,沒有真正的蘇格蘭人,萬一他染疫,他就不是蘇格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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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和柯文哲將北農確診者,區分為台北/基隆/新北是一樣的,他說目前為止確診的人台北市占不到一半,新北市、基隆市的一大堆;他說,疫調時他發現跨縣市疫調是一個問題,因為感染者戶籍不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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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因為人員感染後來到北農上班,可是其戶籍不在台北,所以在疫調時,他們發現這種跨縣市的疫調,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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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的疫調只侷限在台北,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從頭到尾,都不認為北農有爆發群聚-至於散出去會怎麼樣呢?假定他們都是安全的,他們會自己保護自己,或者不會那麼嚴重,這就是「壞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採取的抉擇,當其他地方縣市拼命匡列自身和北農蔬果市場相關的對象,他卻當作這些人都不存在一樣,不屬於這裡,明明用常理來看,「擴散全台」這個更大的風險,無視,以至於產生跟正常情況完全不符合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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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南市場也是相同的,只篩檢了3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人呢?他們也是攤商,他們也繼續在市場,然後,仍然不斷持續出現確診,但這不重要了,我假定了「這樣就安全了」,「他們必須是安全的」,於是問題持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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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風險存在一定的範疇,人們會正視他,測量他,並試圖解決,但當風險超過了一定的範疇,人們自然而然產生了防衛機制卻是,恩,那不會發生,我認定他是安全的,我假裝他是不用理會的,因為「去想會變得很麻煩」,「事情會變得很嚴重」,於是,採取的不是面對,而是逃避,不是行動,是停止行動,這是為了「繞過危險趨近於危險」,產生的,不理性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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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問題放著,自然會消失,隨著時間過去,就會被遺忘,直到災禍發生,徵兆開始出現,這樣不理性的思維,採取的是否定事實,或者是,責怪所有企圖破壞這個和諧想像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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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指著每個破口,覆蓋以安全,我們下意識地認為,他會自然而然的轉變成安全,但是現實往往並非如此,問題放著不管,只會越來越大而已.
    .
    這也是為什麼當危機尚未解除,卻想像危機不會發生,一切都很安全,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危險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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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座認知的棺材,而台北市長將他抬進了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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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建議,中央指揮中心,趕緊介入台北,等到棺材板打開,那就來不及了,我說的白話點,請陳時中取代柯文哲指揮台北的防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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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這不只是台北人的願望,也是台北衛生局、疾管科,殷切的盼望,每個人心中都有顆大石,儘管不能說,但心理都知道答案是什麼,他們士氣嚴重低落,他們舉步維艱,他們害怕被市長臭罵,恐懼的心已經蒙蔽了他們的雙眼,綁縛了他們的行動,他們僅學著自保,回溯到避罰服從取向的嬰兒,這讓他們不敢也不願去看那些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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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是在和時間作戰,每一分每一秒,病毒都在蠢蠢欲動,稍一不慎,就是歷史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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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們的市長,似乎回到了原點,依舊還在嘗試錯誤中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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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樣的學習和實驗背後,都是試圖呼吸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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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指揮中心介入台北的防疫工作,唯有如此,防疫工作才能重新啟動,萬華,台北,台灣,乃至於台北市長,才能獲得救贖,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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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贊助神父的菸 祈禱曙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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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北市巷弄長照站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6-08 23: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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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即興(三)」

    戴著耳機逛世界,恐怕不是百年前的路人所能體會的。去年透過耳機傳輸高密度文字的《棉花田的孤寂》,在國家劇院和桃園展演中心演出,沉浸式劇場形式是表演者與觀眾遊走在同一個空間,觀眾們帶者耳機聽見演員台詞和配樂,沒戴耳機的路人若看上這群事件者,則又像是一齣戲。除了我自己面對劇本的世界之外,兩個戶外場地發生了許多難忘的小事,每件事都蘊含著刺激。排練時車子差點被吊,某次我丟在地上的外套竟被順手牽羊;台北首演下雨,演到後半段我與王安琪決定淋雨;某次一開場就一直聽到車子裡有貓叫,演完工作人員才在引擎底下發現牠(後來被crew認養了);許多觀光客演出前喜歡在Follow燈底下照相(大、小朋友都是尤其是情侶);桃園場首演起了超大的風(新竹人也認證風超大),外套吹過90度,必須半蹲才能hold住自己還以為在上體育課;許多孩童在桃園展演中心外,一直想跟我們兩位大姊姊玩,或是小朋友自己也想和我們一起站在表演光區裡玩影子;聽說有一位阿伯觀眾,領了觀眾專用耳機後,一邊聽耳機一邊進行他的慢跑(完全是在演出區另一頭啊是當成節奏音樂嗎還是就算買了票還是例行的運動計畫重要?);或是演著演著怎麼隱約飄來一陣陣烤肉味(到底是哪家火鍋店?);甚至在最後一天,導演帶頭惡作劇,在演出中間安排給演員的小驚喜——給我在只有演員看得到的地方佈滿了小紙條,上頭寫滿了愛與喝采:「你們是最棒的!下次來巴黎演喔!」——居然想考驗我們能不能不笑場演完,嚇死我了簡直又氣又好笑!

    常規是室內,戶外總有例外。每場戶外演出的參與者意外造成的即興,讓城市裡建築物之間的縫隙有了另一種脈衝。2018我也看/參與了《遙感城市》,我們觀眾被耳機引導在城市巷弄間走來走去、駐足公園、醫院、頂樓、歷史建築物、一起過馬路一起抬頭一起跑步、凝望天空與廣場,我們平日的主觀視覺被耳機中的模擬人聲與環境音所搖桿掌控,一起坐捷運、下車、甚至坐在捷運地上。這群人也從觀眾身分,轉變成了被看的人。

    2019年二月底台北市長柯文哲出訪以色列,他自己PO出坐在國外機場的候機室的地板上接手機充電。這張照片引起討論,最後輿論給的評價,多數認為是種「接地氣」的表現。我想起自己也曾經坐在機場地板上,在歐洲沒人管我,在中國被公安叫起來,那位置絕對只因為妨礙觀瞻。當我二十年前第一次到中國時,既使是上海,也曾經在靜安區想過,怎麼那麼多的人!以及,怎麼大家都那麼喜歡蹲在地上,甚至蹲著吃飯吃麵,有時候,他們就是蹲著,像一種鳥。或一群人蹲著,看起來真沒要幹嘛就是等待。的確,在台灣除了廣場的階梯、路邊公園椅、只有一些遊民會在騎樓睡覺,只有小貓小狗會躺在路中央,只有小孩子會在賣場地上哭鬧,偶爾,新移民群聚時席地的類野餐(既使在室內的台北車站),還是免不了被大家眼神關注一番。

    的確,一種比較習慣站立的文化,是我在表演課堂外的現實世界。因為如此,在給戲劇課時,我們經常要求學生們要「重新和地板相處」。想盡辦法讓成人學生在地板上滾動、爬行、習慣讓脊椎躺下,重整看世界的角度,喚回孩子與世界剛開始的物理能量。

    大部分的大學生都喜歡聽見老師說:「我們今天到戶外上課吧!」帶著欣喜和聒噪,彷彿教室是令他們窒息的地牢。如果有選擇,學生喜愛驚喜遠多於常規。藝術教育中,除了技術,美學的認識與感受是必要的。我總會給高年級的表演組上一堂環境即興舞蹈課,給出身體與環境互動的操作方法後(『數空間』:每個人必須要用自己身體各部位及各種動態方式,立即當下速寫所見物品的數量與節奏),告訴他們等等會像是瘋子一樣,在文化大學各系館、廣場、樹叢間,做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動作,然後他們開始集體勇敢地出發,持續專注又開放地,30人的隊伍,緩慢自由集體舞蹈,練習如何在被看的情況下,還能持續在表演的狀態中。45分鐘的旅程,他們因為同儕壓力,或是因為被看的自尊心使然,沒有人會想偷懶不投入,個個臉頰紅潤,揮汗如雨。事後他們說「老師,我到後來好像不是在做你說的『數空間』,恩,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我看到什麼,好像就是跟它互動,就是了,這樣。」

    有時候我們需要的旅行是身體姿勢的轉換、是看見自己正在迎接未知,旅行轉換我們的空間後,街上的即興,意味著每個人對周遭的生活,感知感官的解放與歡慶,那麼也許,時間的概念不再是束縛,時間也會重新粉刷。 (原載於《文訊》4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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