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手指莫名刺痛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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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手指莫名刺痛產品中有1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西班牙小婦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今早豪斯起床後,發現天空烏雲密佈,趕緊打開廚房的門,讓Misha進來躲雨,沒想到牠直接衝到我床上,用雙掌幫我按摩,讓我瞬間睡意全無。 好像是兩三年前的暑假吧,一天早上豪斯在後院打掃,突然聽到貓咪的叫聲,找了一下樹叢,發現有兩隻貓咪,那時牠們好小,可能才五六個月大吧,不知被誰丟棄在這裡。我們找了鄰居...

  • 手指莫名刺痛 在 西班牙小婦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04 16: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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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豪斯起床後,發現天空烏雲密佈,趕緊打開廚房的門,讓Misha進來躲雨,沒想到牠直接衝到我床上,用雙掌幫我按摩,讓我瞬間睡意全無。

    好像是兩三年前的暑假吧,一天早上豪斯在後院打掃,突然聽到貓咪的叫聲,找了一下樹叢,發現有兩隻貓咪,那時牠們好小,可能才五六個月大吧,不知被誰丟棄在這裡。我們找了鄰居商量,大家決定把這兩隻貓咪養下來(很巧合,我們前後的鄰居家裡都各養了兩隻家貓)。首先我們先帶去動保協會,那裡可以幫忙檢查貓咪的身體狀況,順便打了疫苗,做了結紮,剪了左耳一小角。

    鄰居Marta把公貓取名為Mishi,母貓取名為Misha,牠們的外表長得不太一樣,但同時到來,所以我們直覺認定牠們是兄妹。從那時起,Mishi和Misha就在我們山區一帶跑來跑去的,牠們也不會跑遠,只要鄰居一叫或者稍微敲鑼打鼓幾聲,牠們就會馬上跑過來。我們和鄰居在各自的後院放了貓糧和水,Marta的老公Oliver還買了一個小屋,以防下雨時牠們無處躲雨。

    幾個月後的某天,Marta發現Misha的腳上有一個大傷口,她趕緊帶去獸醫那裡,還好沒什麼大礙,但腳部用紗布纏繞起來,再加上那幾天又下雨,所以我們就決定讓Misha在我家客廳裡養傷個幾天,等稍微痊癒了再放牠出門。

    或許就是從那刻起,Misha對我們養成了依賴感,就算往後牠好了可以在外頭到處跑,仍是會每天不定時守在廚房門口,等我們開門讓牠進來撒撒嬌。牠喜歡我們摸牠的頭,更喜歡我用手指按摩牠的鼻子兩側。一開始我們也擔心牠若進家裡來,家貓TOLI和GOKU不知會不會無法接受?沒想到三隻貓相安無事,只有偶爾會互打一下頭罷了。😄

    豪斯的表妹是眼科獸醫,笑說Mishi和Misha是兩隻幸福的野貓,Marta會定時帶牠們去打疫苗,塗除蟲液,下雨天還有室內場所可避雨。

    我想貓咪跟人都互有感應的吧,只要你對牠好,牠們會感覺得到的。

    前幾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什麼都不想做。Misha突然跳到我背部,開始用四隻腳掌幫我做背部按摩,好舒服,儘管牠偶爾伸出的腳趾甲讓當時身著薄衣的我略感刺痛,但卻蠻享受的。

    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家是那種從來不養寵物的家庭,自小我對毛小孩都有一股莫名的害怕感,所以實在無法想像此刻的我竟成了愛貓人士,不只我,連我住在美國的妹妹也是家裡養了一隻又一隻的貓。

    有人說貓很有個性,不太理人;但我卻很幸運,養了四隻愛撒嬌的貓咪。

  • 手指莫名刺痛 在 孔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6-07 22: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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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失蹤2》第二回
      
    我女朋友叫阿嵐,中二開始同我拍拖拍咗十幾年,中六考完公開試之後就去咗台灣讀書,讀完之後就一直喺台灣工作,雖然我地係異地戀,但由於台灣來回時間同機票都叫平,所以我地幾乎每星期都會見一次,感情從來都無受到影響。
     
    「你話佢失咗蹤?你地攪咩呀!好地地行山點會唔見咗佢架?」我質問同佢一齊做嘢嘅香港朋友阿儀。
     
    「我都唔知呀,我地幾個女仔諗住放假去行下山,點知愈行愈大霧,轉過頭就唔見咗阿嵐喇!」阿儀十分焦急地說。
     
    「你地去咗邊到行山?點解大霧仲去行山呀?依家報咗警未?」
     
    「我地去咗柯子林山……我地行嗰陣仲係好猛太陽架,真係無諗過會咁架!我地報咗警喇!警察已經上山搵!但搵咗一日都未有消息……」
     
    「你諗清楚,行山時候有冇發生咩奇怪事!幾仔細都好!你都要記起!愈多線索,班警察就愈知道點搵!」
     
    「真係唔知呀……如果真係講奇怪,阿嵐唔見之前曾經講過話見到兩個人著住黃色雨衣嘅人喺前面。嗰陣我地仲笑佢睇錯,咁猛大陽點知有人著雨衣行山?點知之後行行下就好大霧……阿嵐就唔見咗喇!」
     
    「黃色雨衣?我都係唔知你講緊咩,總之呢件事千其唔好同佢阿婆講,佢咁大年紀一定受唔起呢啲事,你都唔好同我傾喇!你有時間都去幫手搵下喇!」
     
    「嗯嗯!」
     
    「再聯絡喇。」今次真係開口中,琴晚先講完明表哥行山失蹤,今日就輪到阿嵐佢出事……突然間,左眼有一陣刺痛,諗起琴晚發嘅夢,個心就寒一寒,於是起身去廁所睇下隻眼咩事。
     
    我用手指撐開隻左眼耐心睇一睇,無任何特別發現,一切都好正常,無夢入面出現嘅手……但刺痛依舊存在。
     
    可能呢排唔係好夠瞓,攪到隻眼有啲累,所以我都無咩在意。
     
    一踏出廁所,見到有個阿婆目無表情咁喺我面前一步一步行去梳化坐低。
     
    我完全呆咗,依呢個時候,阿媽喺廚房出嚟想去廁所,見我企喺門口阻住哂,於是唔耐煩地說:「行開喇!企喺到做咩呀?」
     
    「你見唔到咩?有個阿婆坐咗喺到。」我細細聲喺阿媽身旁說。
     
    阿媽順勢望去,一臉迷惘:「咩阿婆呀?」
     
    我望住個阿婆,佢臉無血色,手手腳腳都滿佈毒瘡,視線一直望住眼前幅牆。我細心一望,發覺呢個阿婆有啲熟口臉,記憶之中唔知邊到見過咁。
     
    於是再問阿媽:「阿婆佢死之前係咪手腳都生哂毒瘡?」
     
    「係呀!你阿婆生癌死架!死之前啲毒瘡大粒到嚇死人架!」
     
    我再望望梳化嘅阿婆,描述應該同阿媽所講一樣,雖然阿婆死嗰陣我仲係好細過唔係好認得佢,但點解佢突然之間會出現?呢個時候,左眼又一下刺痛,痛得恰埋隻左眼,剎那間,阿婆唔見咗,到我開返隻左眼一望,佢又出現返。
     
    我大概明白咩事,於是伸手遮一遮隻左眼,果然,右眼見唔到阿婆。當我拎開隻手,而恰埋隻右眼,阿婆就出現返。
     
    咁樣嘅話,如果阿婆死咗而我又見到佢,可能我隻左眼變成陰陽眼。
     
    但以我所知陰陽眼係天生,除非搵師傅強硬開眼,如果唔係絕對唔會無啦啦出現陰陽眼。
     
    點解我隻左眼會咁?我醒起一切來源都係琴晚行過土瓜灣一棟樓,比樓上滴水滴中隻左眼……究竟啲水有咩咁特別攪到我隻左眼變成陰陽眼? 
     
    轉眼間,阿婆就起身走人,眼見佢穿越度大門離開,我就開門想追出去睇下阿婆去邊。
     
    當我一開門,探頭出走廊一望,一股陰涼寒氣湧至,驚見成條走廊都係人,佢地衣著服裝似乎有人辦緊喜事接新娘吧?
     
    「做咩無啦啦開住大門呀?」阿媽從廁所出嚟。佢一問,走廊上所有人都停止腳步,然後慢慢轉身望住我。呢個時候我先清楚望到佢地,走廊上每個人都臉無表情亦臉無血色,最重要嘅係,佢地半身都痴住度牆,好似兩隊列隊咁,留低中間比人行。
     
    佢地望住我時候,我覺得個人好暈,暈到想嘔咁濟,雖然對方無做過任何事,但我已經承受唔到呢種莫名奇妙嘅壓力。
     
    我吞一吞口水,奮力咁慢慢將個身退後到屋內,再輕輕關門。
     
    「咩事呀你?成頭大汗嘅?」阿媽一提,我先發覺自己成身冷汗,發軟咁坐喺地下休息,我感覺到自己不斷喘氣。
     
    一切都係我隻左眼引起。
     
    於是我決定去黃大仙廟搵我兄弟阿健幫我手睇睇,一來佢屋企專門做呢類服務,二來我想幫阿嵐求返支好簽。但為咗唔想喺街到接觸靈體,於是我將隻左眼用紗包遮住,扮獨眼龍都好過開眼見到鬼。
    阿媽見我將隻左眼包到咁,於是又緊張地問咩事。
     
    「頭先整親隻眼,呢家想去睇醫生……呀,同埋阿嵐喺台灣出咗事,佢行山失咗蹤,呢家仲未搵到。」我試著解釋。
     
    「陰公囉,琴日先講起你表哥行山出事……唉也,你地啲後生嘅,做任何事都要做足安全架嘛!年中都唔知幾多人行山行到連條命都無咗!」
     
    「阿嵐唔係自己一個去行山架,阿儀佢地都有陪,只係唔知佢地咩事……可以剩下阿嵐一個出事。」
     
    「咁依家打算點做呀?」
     
    「我本身都想過去,但依家咩都無消息,我趕到去都無用,唯有等多幾日睇下搵唔搵我返。」
     
    「咁你隻眼呢?點整親架?」
     
    「總之無嘢喇。」我實在唔想糾纏落去,阿媽太囉嗦。
     
    我再次慢慢打開度大門,探頭出去,一片寂靜,亦無任何人同靈體,原來有冇開到陰陽眼係差咁遠,雖然我見唔到,但頭先兩批鬼列隊嘅畫面仍然深深刻喺我腦海之中,攪到我都唔敢拍住牆行,盡量行正中間……
     
    當我去到阿健屋企個攤擋,見到有個女人同阿健不斷糾纏。
     
    「我點都唔會信呢支下簽係比我!你地都唔識解簽嘅!喺到呃飯食!」個女人好惡咁大聲罵阿健。
     
    阿健無奈地回應:「簽係你自己求,又係你嚟問我,我都係照住簽文有嗰句講嗰句姐!有咩理由唔岩聽就怪我呃你?」
     
    「總之我係求我同我老公洗唔洗坐監,如果個天話我知我係要坐監嘅!咁我寧願死咗去呀!都唔會坐監呀!」說罷,個女仔將支簽同簽文掟向阿健到,然後放低廿蚊就走人。
     
    「嘩,攪咩?」我問。
     
    「你睇下!比人罵到隻狗咁先賺得廿蚊雞!」阿健一臉埋怨,然後留意到我隻左眼,於是再問:「攪咩變咗獨眼龍?」
     
    「我就係為咗隻眼嚟搵你。」於是我將琴晚嘅事一五一十講比佢知。
     
    阿健聽完後,話要想睇下我隻眼,於是慢慢將紗布打開,我左眼望住佢雙眼,只見阿健冷汗都出埋,於是放返紗布落嚟。
     
    「做咩?你見到咩?」我問。
     
    阿健心有餘悸地說:「我隱若見到有隻手。」
     
    佢咁講令我個心離一離,同我發嘅夢一樣。
     
    我緊張地回應:「咁點算呀?快手同我封咗隻眼佢喇!我唔想見到呢啲嘢。」
     
    「你話封就封咩,你呢家隻眼本身都唔係靠開眼得嚟,似係有事想你幫手。」
     
    「冷氣機滴水姐!有咩嘢要我幫手呀?」
     
    「你真係覺得嗰滴水係冷氣機?我就覺得唔係。通常一滴水可以令到你開眼,一係屍油,一係屍水。姐係話你琴晚經過嗰度可能有死屍無比人發現,而屍水滴出去就係想有人發現到。」阿健按照情理分析,但佢都係估估下,無咩實際信心。
     
    「我記得滴水位喺邊到,喺土瓜灣益豐大廈!我係咪要報警?」
     
    「痴線咩!我估咋!萬一估錯咁點!」
     
    「趁天未黑,我地去嗰到睇下。」我見阿健個樣唔係好想去,但佢又意識到我隻左眼的確會造成好大影響,於是唯有無奈答應。
     
    喺阿健收恰工具期間,我將阿嵐失蹤嘅消息話比佢知。佢臉色一沉,叫我有心理準備。
     
    「香港我知有結界,但台灣都有咩?」
     
    「點解無?台灣山林面績大過香港咁多,大把山神鬼怪喺到呀!不過我估阿嵐唔會咁黑仔遇到嘅……放心喇。」阿健呢句說話先令我最唔放心。
     
    我同阿健離開黃大仙去土瓜灣進發。
     
    我地兩個經過一條馬路,阿健突然話:「屌,個女人仲喺到。」我遠望過去,原來係頭先求簽個女人。
     
    「佢話佢同老公惹上官非,問神靈要唔要坐監,點知抽到支下下簽,於是我咪話佢地今次走唔甩,佢就唔岩聽喺到發脾氣話死都唔會坐監。」阿健解釋。
     
    我望住個女人慢慢過馬路,心諗坐監總好過死呀?
     
    突然,有架貨車突然駛過嚟,將個女人撞開,一聲巨響,將所有人嚇呆。
     
    在場所有人都紛紛散去,部份人即刻拎起電話報警。我地各人都見到個女人被架貨車撞到彈開幾米邊,只見佢頭向下,全身郁都唔郁,似乎受到好大傷害。
     
    阿健捉緊我,然後叫我除低紗布望下。
     
    「痴線咩!做咩除呀?」我完全唔理解呢個行為目的係咩。
     
    「頭先我明明見住係紅燈,無理由個個都唔行,得個女人走出去。通常呢類交通意外一半都係鬼造成,你望下現場有冇啲咩唔對路。」
     
    我吞一吞口水,感受到我隻手震哂,於是慢慢用手將紗布揭開。
     
    一望之下,見到有個全身肥腫嘅男人企喺馬路邊,佢呢種身型完全唔似人類,頭先更加見佢唔到。當我驚訝咁望住佢時,佢似乎意識到有人望住佢,於是轉身向住我。
     
    我嚇到即時將紗布放番落嚟,冷汗盡出,短短幾秒間我已經體力透支,呢種恐懼完全難以平伏。究竟平時有陰陽眼嘅人可以點樣正常生活,只要見到呢啲嘢,我就嚇到腳都軟埋。
     
    「點呀?見到咩?」阿健問。
     
    「一個身型好漲嘅男人,好似成個人都充咗氣咁,漲到我都唔係好認到佢個樣係點。」
     
    「吓?好漲嘅男人?」
     
    大概十五分鐘左右,由於無人敢郁個傷者,所以一直企喺身旁等救護車。直至救護員到達時候先開始郁動個女人,一郁之下,驚見個女人個頭面向水氹,長時間失去意識臉向水氹,就算撞唔死都窒息而死。
     
    只見警方都拎個裝死人嘅綠袋出嚟,大家就知個女人已經救唔返。
     
    呢個時候,腦海諗起個女人講過一句:「如果個天話我知我係要坐監嘅!咁我寧願死咗去呀!」
     
    我同阿健帶住沉重心情離開現場,終於入黑時候到達土瓜灣益豐大廈。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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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指莫名刺痛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02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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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我們名之為島的 ◎林禹瑄
     
    整個下午只剩我們並肩
    蹲在這裡,吃同一顆梨
    讀同一首十行的詩但沒人開口
    你將果皮削成了時間,盤在腳邊很薄
    很小心一如你的呼吸
     
    和我們的房間:
    窗台是行李,鐘擺是鞋而抽屜
    是所有寫了一半的日記
    我們的筆都太愛遠行,
    太愛索居太愛遷徙並且
    因此世襲了我們的驕傲與愁緒
     
    此刻日光側躺在你的鼻尖
    不跳不動,像寂寞太久的花豹
    像我們,淺笑,窮於表情以及辭令
    ──你知道,我們正默默懷想、
    餞行的,是哪一盞尚未亮起的燈嗎
     
    「冬日永遠不及融化因而
    我們的影子,總是嫌冷」
    那方背光的桌腳,你如是寫下。
    而你是否記得,我們總是輕易地
    用詩句引喻失義了自己?
     
    其實我不懂,關於所有已然
    混淆失序的季節
    如何退卻如一屏憂鬱的浪
    遠遠地,縫圍我們如同對待
    一座空城或是一顆
    我們養在鼻梁正中的痘子
    敏感且怕生
     
    (你知道,整列下午啃噬到底也不過是
    一枚不發芽的梨核端坐
    在我們的鼻尖)
     
    正當風持續迴行所有經緯,
    像光,輕輕擦過我們背上
    安好蜷曲的恐懼但無人知悉
    我們還蹲在這裡,還嚼著
    一顆微甜而澀的梨漸次
    索然如一首十行的詩
     
    我只能看你,看見我們在彼此眼裡只剩
    一粒沙的影長,刺痛
    我們小心蹲好的淚都無鹽,而不反光
     
     
    (2007第四屆台積電青年學生文學獎首獎)
     
    --
     
    ◎作者簡介

    林禹瑄
    台灣台南人,自由撰稿人,寫詩、散文,亦兼報導。著有詩集《夜光拼圖》、《那些我們名之為島的》。現暫居比利時。
     
    --
     
    ◎小編宇路賞析
     
    在同輩詩人當中,林禹瑄是極早就嶄露頭角的一位,不僅因為年紀輕,更因為其成熟的文字技巧,是當時其他人所不能望其項背。她以這首〈那些我們名之為島的〉獲得台積電青年學生文學獎新詩首獎的殊榮,並以此題出版了同名詩集,可想這首詩之於剛踏入文壇的她,意義不同於其他。

    猶記得恰好是在那個時期左右吧?或許宥限於見聞及生活經驗不足,七年級作家們曾被批評寫作題材不夠宏觀,只著眼於私我心情抒發、兩人情愛、家庭或是校園生活之間(但這豈不是正常學生或步入社會不久的寫作者正常的現象?),在這點上,林禹瑄並不算是特別的,單看題材,這首詩描寫了「你」和「我」在一個房間、一個下午中所發生的事,並以此隱喻兩人關係和情感,在這個空間和時間所構成的宇宙,就像一座孤立於海中的無人(或兩人)之島。
     
    若仔細閱讀,這首詩中所創造的意象和美感,是十分迷人的。在有限的題材,盡可能地去放大任何微小的事物,發揮更多的想像和譬喻,便是這首詩的強大之處。例如可以看到鼻子和梨子之間形狀的連結,凝視鼻子上的那顆痘子恰如梨核;或是運用連綿的詩句和迴行技巧,達到意象不間斷的跳接,如:「你將果皮削成了時間,盤在腳邊很薄/很小心一如你的呼吸//和我們的房間」將果皮比作時間,又比作盤踞的蛇(削成螺旋狀的果皮,及詩中第七段「安好蜷曲的恐懼」恰成呼應),再比作呼吸,呼吸又延伸至整座房間,在簡短的三行內就從A點跳到了BCDEF點,且不是毫無規則和邏輯可循的跳躍,以一個十七、八歲的寫作者來說,如此的文字功力確實是非常卓越的。
     
    --
     
    然後你到了這裡 ◎林禹瑄
     
    然後你到了那裡
    執意把路走遠,把風景走散
    折好所有手指的關節
    像牢牢抓緊一個目的
    你還有不知疲倦的頭髮
    和朦朧的嗓音
    著迷於搬弄深奧的詞彙譬如
    希望和失望,哪裡和那裡
     
    我停在這裡,頭髮落了一地
    一再錯聽明日的天氣
    將自己站成你愛過的那把扇子
    一面是鳥,另一面是鳥籠
    只是再也不敢轉動
    你說:橡樹林、火堆、海岸線。
    我以為你說的是:
    軟木塞、煙圈、流沙牆。
    你以為你說的是:
    黑洞、迴旋舞、無錨船。
    然後你到了這裡。
     
     
    (刊於2021.02.23聯合報副刊)
     
    --
     
    在我搜尋了林禹瑄的詩作,最近的是這首發表於聯副的〈然後你到了這裡〉,這是一篇【文學大小事部落格徵文‧致我的十八歲】的主題示範作品。十八歲,正是她以〈那些我們名之為島的〉獲得台積電首獎的年紀,正好我們可以作個對照,看看詩人在這些年來究竟有什麼改變,她會想對當年的那個文學少女說些什麼?
     
    讀第一段時,詩句給我的印象,是變得更簡單且直白了。這並不見得是壞事,然而與前首的細部描寫相比,呈現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如果說前首的「我」和「你」,就像過度貼近,看得見臉上的每一個毛細孔的距離,以至於看不清整體輪廓,那麼在〈然後你到了這裡〉,則是維持著一公尺社交距離,可以清楚看見對方的全貌,並且有如朋友般對話,剛剛好的程度。「你」的形象正如初出鳥巢,剛整理好羽毛,準備振翅離巢的亞成鳥;而「我」正好相反──「將自己站成你愛過的那把扇子/一面是鳥,另一面是鳥籠/只是再也不敢轉動」──因為害怕看見扇子映照出的,正是那隻已經飛不動,不願離開鳥籠的老鳥了。
     
    在雙方對比之後接著的,我認為才是這首詩的亮點所在。「你說:橡樹林、火堆、海岸線。/我以為你說的是:/軟木塞、煙圈、流沙牆。」這兩組連續排列的名詞,正好是大與小的對照,「你」說的可能是關於夢想、熱情等等的事物,但在「我」看來,卻是微小不過的東西而已。然而接下來出現第三組名詞:「你以為你說的是:/黑洞、迴旋舞、無錨船。」──「你說的」和「你以為你說的」竟是不同的,這是為什麼?也許當時年輕的自己並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或是目標與到達的方式並不相稱,這是我猜測詩人所想要表達的。然後,那個「你」從詩首句的「那裡」,到了「這裡」,也就是「我」所在的地方了。
     
    詩人最終是否到達她當初所想的目標?又是如何來到這裡,成為現在的她?在這首詩中我們無從知曉,但在其他地方,我們可以窺探這一切的動機:「我忽然知道了怎麼回答那些哪裡來哪裡去的問題。關於寫作和遠方,有時候我是那隻莫名成了騙子的螞蟻,有時我是巢裡千千萬萬以為自己受騙的螞蟻,有時候我是放了糖又把糖拿走的人,但寫作這件事,永遠是那顆糖。」(林禹瑄,〈在遠方〉,《聯合報》「台積電文學專刊」,2020年3月29日)儘管發表的數量大不如以往,文字卻更加成熟洗鍊,我想讀者們仍可以期待詩人的下一本作品會帶來新的風貌。
     
    --
     
    |#關於文學獎的不重要冷知識|
    2018年的金車網路詩獎,首獎及三首特優的作品,都有使用重複句式書寫。
     
    ——小編K
     
    --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文學獎 #台積電青年學生文學獎 #台積電 #林禹瑄 #十八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4/202104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