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失戀恐慌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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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失戀恐慌症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

失戀恐慌症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7-03 20:22:53

《#戀戀琴聲》感受樂曲所帶來的影響 (7.6/10) ⠀ #主頁部落格有圖文好讀版 @looryfilmnotes ⠀ 《戀戀琴聲》是一部音樂劇情電影,由克勞德拉隆德執導,派崔克史都華主演,劇情講述在某次演奏中,鋼琴演奏家亨利突然對舞台感到恐慌,隔天來到鋼琴前那股感覺又再次來襲,讓他就像琴鍵突然消失...

失戀恐慌症 在 翁?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0 23:21:32

初期諮商的時候心理師問我:「你想過要自殺嗎」 我想說幹我怎麼能死,我回:「沒有欸」 那個時候大概是5月 我焦慮症跟恐慌症發的正狂的時候 不是所有精神病都想自殺的 不是所有精神病都是憂鬱症 他媽ㄉ不要再濫用憂鬱症這三個字 精神疾病很容易各種大雜燴全上 就像是後來被焦慮症恐慌症搞瘋 於是併發憂鬱症才...

  • 失戀恐慌症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7 23: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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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然後每四、五個篇幅,我會合併為一篇,讓喜歡讀長文的人獨得暢快些。

    以下就是1~4篇,前面讀過的歡迎直接跳到最下面的▪4▪



    《腦袋》

    ▪ 1 ▪

    有天起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好像特別亮,秋風瑟瑟,萬里無雲。看了看時鐘,上班又要來不及了,趕緊梳洗更衣,選了中性的木質調香水,一路恍惚地抵達公司。

    突然聽到遠方的小會議室傳來了激烈的爭吵,看來是剛報到不到三個月的那個女生,又跟行銷主管起了衝突。我是不理八卦,獨來獨往的類型,公司的風花雪月、派系鬥爭與我無關,我只需要一份穩定的薪水。

    我中午喜歡獨自吃飯,下了班喜歡自己回家。我不抽煙,所以少了很多到頂樓社交的時間,省力省心。「那個女生太強勢了,其實就留個面子給主管嘛,她都快50了,人生只有工作,難免情緒特別多,給她一點理解,很難嗎?」公司裡最愛當和事佬的A,這麼說道。

    我多想把耳朵關起來,那些流言蜚語與我何干,但工作戴著耳機給人觀感不佳,基本的人際禮儀我還是懂的。

    「但工作這種事,該據理力爭吧。如果什麼都講理解、講人情,那效率在哪裡?」美國回來的K說。「我看她是做不久了,開個賭盤吧。」愛看熱鬧的P語帶諷刺地說。

    我們的辦公室其實很美,極簡主義,四面採光、大片清水模、擦得光透的玻璃隔間,每個人的座位被要求整理得乾乾淨淨,雖然也營業了7年,卻總是像一家剛開幕的設計公司,獨缺門前難看的祝賀植物。當時來面試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簡單漂亮的辦公室是我選擇進入這家公司的重要因素。

    「碰!」會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力量大到感覺玻璃要被震碎了。全公司的視線都投到了遠方的她,她手裡抱著整疊的文件,眼神表情滿滿怒氣。

    「莫莫!妳進來我辦公室!」行銷主管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最討厭的,就是成為焦點,這個瞬間我幾乎羞愧到極點。但我心裡想著:「這個女生的事跟我有關係嗎?我們沒有合作的項目啊?我連跟她講的話都不超過10句。」懷著滿腦疑問和莫名成為焦點的羞愧感,我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許姐的辦公室。

    許姐說:「這個case換妳跟。韓國廠商要求一起吃飯應酬,那個Zoey就氣成那樣。有一點社會經驗嗎?」

    我很想把我的午餐全部吐在她的桌上,表達我的不滿,但我忍住了。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在臨死前做一些反抗,說:「許姐,我現在手上兩場活動都蠻趕的,我下了班都還把事情帶回家做。我怕萬一要應酬,會壓縮到我的加班時間,加上目前兩場在我手上,再多一個案子,我實在沒信心都做得好。」我皺著眉頭,把眼睛擠成無辜的形狀,但我如果真有點勇氣,真想推開許姐後面的那扇玻璃窗,直接從15樓跳下去。

    「我派個人幫妳如何?唉,說到這個Zoey,我當初看她青春洋溢、充滿活力和野心,想說公司多個這樣的新血應該很健康,沒想到這麼麻煩。被她搞到兩個客戶都快掉了,我快頭痛死了。我真後悔當時⋯⋯⋯」

    我突然聽不見許姐的聲音,用力搖了搖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許姐沒有停止說話,但眼前的她離我越來越遠。我用盡全身力氣抓著彷彿漂浮著的座椅,「天啊這是恐慌症嗎?」我心裡想著。

    睜開眼睛,我醒了過來。那是一場夢嗎?那是一個安靜的午休時間,我其實很不喜歡趴在桌上睡午覺,從小就是。我不喜歡很將就地趴著,既不舒服也不放鬆,感覺只是一個無聊的儀式。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身體心靈都好累,昨天也沒有特別晚睡啊?我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我頭髮怎麼短了這麼多?今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還覺得頭髮終於長過了肩膀;等等,我今天出門穿的是這一套衣服嗎?

    走到茶水間想沖杯咖啡醒腦,背後傳來了同事的腳步聲,逃不開。「ㄟ莫莫!妳知道今天整個下午許姐都要面試新人嗎?聽人事部的說,有10個人要來面試,不知道會找怎麼樣的新人?許姐好像想找男生職員,她說⋯」J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用手勢示意我等等再聊。

    我拿著咖啡走回座位,頭痛欲裂。有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和及膝窄裙,踩著一雙尖頭平底鞋,臉上掛著淡妝,表情很是自信,開口問我:「您好,我是來面試的,請問要在哪裡報到?」

    我心裡充滿疑惑,這不是已經上班快三個月的Zoey嗎?她還要面試?我還來不及答覆,櫃檯行政向她揮了揮手,她對我輕聲說了謝謝,便往門口走去。

    午休時間剛好結束,到外頭用餐的同事們魚貫步入,P湊到我耳邊問:「剛剛那個女生是來面試的嗎?妳看到了嗎?」

    我望著Zoey的背影,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我回到過去了嗎?還是我剛剛在夢裡去了未來?



    ▪2▪

    我覺得有點累。但不論我究竟在夢境中去了未來,或者在那個時刻回到了過去,喜歡的討厭的人都還活著,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



    牆壁上的時鐘,指針即將來到18:00,我開始收拾包包,準備下班。我通常會稍微加點班,至少等三分之一的同事先下班,我才會離開,堅持演好演滿我的認真合群,但今天真的累了。

    我坐上18點15分準點的公車,腦袋還是昏昏沈沈。下班的公車是一個很特殊的場域,集合了所有人累積了一日的疲勞、倦怠;卻也同時乘載著其他複雜的情緒,有人興奮期待著晚餐約會,有人為了應酬倍感壓力,有人想孩子、想狗、想貓,歸心似箭;也有人餓了一天,滿腦滿腹的食慾,或者其他的慾望。總之那裡才是真實上演的人生,下了班,才開始每個人精心設計的扮演和追求。

    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座椅,那是我最喜歡的位置,可以不被觀察,又能盡情窺探整車的人生故事。我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個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上班族,我應該能成為小說家,或者漫畫家,但也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頂多餬口吧,畢竟我始終欠缺想像力。



    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Z傳來的訊息:「下班了嗎?我到餐廳了。」我足足停頓了大約10秒,等等,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三個月前,我們已經徹底分手了啊。



    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這個分分合合卻始終原地踏步的緣分,像個買了十幾年的洗衣機,難看的顏色,有點髒有點舊,啟動的時候,總發出很沈重的噪音;但還能運轉,衣服也洗的算乾淨,所以一直捨不得丟。電視廣告裡的新型洗衣機,總是光鮮亮麗又那麼高科技,我怕貴,怕我不會用,更懶得學。

    我們分手了三次,也復合了三次。沒有一次是外遇導致的,但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個性啊、價值觀啊、對未來的規劃沒有共識等等。老實說,我也檢討過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復合的原因,都是寂寞?

    我是對自己相對寬容的人,我不喜歡獨處,更厭惡寂寞,於是分手後的夜裡,只需要一部愛情電影,某段和朋友的對話,或者只是幾杯紅酒的催化,都能把我變成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人;而他,是個平凡的好人,心腸總是軟綿綿的,我的簡訊、我的電話、我的舉棋不定和膽小懦弱,他總是概括承受,於是復合像是我丟他撿的低俗遊戲,一直玩不膩。



    我提早下了車,轉搭捷運,前往那個熟悉的景觀餐廳。今天是我們相識11年的日子,我們不慶祝交往紀念日,而慶祝相遇紀念日,不是因為分合太多次;而是我們都覺得17歲的時候,如果我們任何一方選擇不出席那場社團活動,我們永遠只是陌生人。

    但我總偷偷以為,慶祝相遇,單純因為那是整段感情裡,最美的時刻。



    遠遠就看到 Z,隨性的髮型、不合身的西裝,還有那條灰色的窄版領帶。我一路看著他,緩緩走近,像電影運鏡一直由遠拉近,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了,都忘了他曾經很好看。代表學校拍過招生的宣傳照,還拍過幾支電視廣告,然後用那些辛苦賺來的錢,帶我去環島。

    「今天想吃什麼,好像有新菜單。」Z的聲音很溫柔,我想起以前,他問我最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都會說,我最喜歡你的聲音。「你決定吧。我們今天吃點不一樣的。」我按耐著內心的種種疑問,揚起嘴角回答。



    現在看起來,如果我在夢境中去了未來,那分手就只是夢的一部分;但如果其實我回到了過去,那現在的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而分手應該就在我們吃完晚餐,走路回家的時候會發生。

    前菜、主菜、甜點,我們勉強地完成了慶祝相遇紀念日的儀式。也許 Z 覺得一點也不勉強,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他今天喝的比平常多,我也多喝了一杯,在朦朧月色暈染的城市裡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我們牽著手,走過人潮,走過十字路口,走過杳無人煙的都會公園,我們沒什麼說話,但此刻的我沒有一絲想要分手的想法,我很想告訴他那個奇怪的夢,但正當我要開口,Z說:「莫莫,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3▪

    Z的表情很特殊,我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心裡有些混亂。在公園泛白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尷尬地拿出了口袋的鑽戒,說:「我什麼都沒有,妳願意嫁給我嗎?」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分手嗎?

    我心裡想。可是看著他真摯又誠懇的眼神,我說:「好啊。」我們擁抱,我們看著彼此。我頭很暈。



    看散文的時候,我總覺得,太浪漫的情節都是杜撰的。鮮花、現場演奏、煙火或者求婚,都是假的。



    人生是這樣嗎?自己覺得混亂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特別冷靜,好似劇本都是他寫的。值得相信嗎?值得理解嗎?值得愛嗎?

    我看著Z的臉,他的臉紅通通的。沒有電影裡那樣澎湃的情節,沒有音樂、沒有玫瑰,反而顯得他的態度特別真實,卻有點拮据,如同一碗什麼都沒有的陽春麵。我喜歡他,卻也沒那麼喜歡他。

    他跟我求婚,我只覺得感恩。我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不高不矮、不美不醜,求學路上向來沒有出色的表現,人群裡不起眼,幸運之神不曾眷顧我;如果人類的各種平凡需要一位代言人,我想那是我。

    真的,謝謝他願意愛我。

    那個去到未來的夢,突然在其他的思緒裡緩緩沈沒,好像一點不重要了。我要結婚了,但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興奮,一點也不想慶祝?我猜,那因為我很知足吧。



    回到家裡,爸媽都睡了。自從哥哥出國念書,接著在里昂定居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焦點。退休的父母,你以為他們什麼都看開了,事實卻正好相反。

    以前他們總是忙得忘了參與我的成長,更從未參與我的喜怒哀樂;我得獎的時候,我被課業折磨得想自殺的時候,我考上喜歡的大學的時候,我失戀的時候,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時候,他們都像瞎了聾了,沒有一點反應。

    他們總對外人說:「我們家妹妹很乖,從小就很會照顧自己。甚至連哥哥都是她照顧的。」他們好像除了「很乖」,擠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形容我,因為不論他們多麼愛我,他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他們退休了,少了工作上的比拼,只剩下朋友、親戚之間的競賽。誰的孩子賺得比較多?誰的女兒嫁得比較好、比較早?我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爸媽不再說:「妹妹很乖。」他們開始對朋友說:「妹妹小時候太乖了,現在變得太有主見,說還不想結婚啦。」



    自從哥哥去了法國,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間。

    那一天,我把哥哥的書和模型小心地收到紙箱裡,推到床底下,然後再在書架上擺滿我喜歡的雜誌。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個香氛蠟燭、第一盆多肉植物,還有一盞白色的檯燈。

    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那幾乎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天,因為我不希望他們以為我在抱怨之前的生活,或者對於我們有限的財富而內疚;我也沒有告訴哥哥,畢竟跟他共享一間房間很好,只是整個房間都屬於我的感覺,更好。



    為了不吵醒爸媽,我躡手躡腳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貼滿星星貼紙的天花板,突然想起 Z 跟我求婚的表情,想到自己居然被求婚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明天該怎麼告訴爸媽呢?他們會為我開心嗎?

    「莫莫,妳開心嗎?」



    我習慣讓窗簾留一個隙縫,因為早晨的陽光是最好的鬧鐘。在曬得溫熱的被褥裡醒來,那是件很幸福的事,今天也一樣,我正準備緩緩睜開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醒⋯「莫莫!妳怎麼還在睡!快給我起床!」

    「哥?」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看著眼前的哥哥,我很想大吼:「哥你怎麼回來了?」但哥穿著成套西裝,對著鏡子抓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剛下飛機的樣子。我好想用力抱住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有足夠的假期可以回家,我很想他。

    「幫妳化妝的幾點要來?妳快點去刷牙洗臉啊!」哥哥轉過來看著我,拍著我的背,有些不耐煩地督促我。「哥我頭好暈喔。」我只說得出這句話。

    「誰叫妳昨天不聽話。今天要結婚的人,昨天還敢喝那麼多!」

    ⋯⋯

    「你說什麼?」




    ▪4▪

    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大爺寫小說
    #大爺寫小說_腦袋 4

  • 失戀恐慌症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17 01: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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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語錄.人生拚圖》

    * 如果我們每天醒來皆告訴自己,生命終有一天必須散會。在生命尚未結束前,我們絕不會像多數日子、多數狀況下,把有限的生命任意拋棄,如同拋棄一片果皮。

    不久之後,我們都將慢慢變老,然後離開人生舞台……

    請不要懷疑,每一個人皆如此。

    你的時間真的有限,一格一秒,一分一流逝,請不要浪費沈浸悲傷裡。

    記得,在該微笑的時候微笑,在該歡樂的時候歡樂。勇敢踏上所有的生命旅途,年年月月,分分秒秒,直到最後向世間致上最後的留戀,我們才好好無憾地離開。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

    * 不要活著沒事刁難自己,生活不是刁難,而是雕刻。

    別沒事幹,一點失戀、小災小難、父母和你衝突、孩子摔門而去……就以為世界拋棄了你。

    其實世界壓根沒離開你,是你雖活著,卻選擇離開了世界。

    當我們真正面對死亡,才開始真正懂得如何愛自己。

    我們不再犧牲自由時間,不再勾畫什麼誇耀的明天。

    今天的自己,只做有趣和快樂的事,做自己熱愛、心中歡喜的事。

    用自己的方式,以自己的旋律。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練習和死亡對話》

    *如果你問我:人最好的年華是什麼時候?青春?童年?或者中年?我的答案:都不是。人最好的年華是,當你體悟死亡的智慧時。—陳文茜

    * 訓練你的眼睛只對美好的事物睜開。

    把人生當長跑選手路途上的欄桿,跨過了是順利,跌倒了叫經常。倒下後若沒什麼殘疾大傷,望著天空、陽光、白雲……你仍享受著陽光的照耀,白雲向你打著招呼,它本會出現,時間到了也會離開。至於摔倒了,跑不到終點,又如何? —陳文茜

    * 什麼是青春?20 到 30 歲?15 到 25 歲?20 至 40 歲?依照日本文學家三島由紀夫的定義:青春就是未得到某種東西的心理狀態,於是形成渴望、形成憧憬、形成可能性。

    儘管眼前埋伏廣袤的原野和恐懼,儘管還一無所有,但在幻想中,卻感覺自己擁有一切,那就是青春。

    所以,青春無關年齡,有關恐懼和計算,有關安逸與逃避。

    因此若你才 20 歲,已沒有了幻想,你的人生其實已經沒有了青春。

    若你已 60 歲,你仍在創新,仍想擁抱新的生活方式,你還「青春」!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

    * 生命的過程本來注定是由激越到安詳,由絢爛到平淡。一切情緒上的激蕩終會過去,一切色彩喧嘩終會消隱。

    如果你愛生命,你該不怕去體嘗,甚至珍惜那激越絢爛的快感。

    或許此刻「青春」的你,正接收了生命從開始萌生到穩健成熟這期間的種種苦惱、掙扎、失望、貧窮、焦慮、怨仇和哀傷,但你也同時容納了它們的歡樂、得意、勝利、收穫和頌贊。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

    * 人們初次品嘗青春滋味的時候,並不知道只要抱持幻想,貧窮的滋味也是甜的;永遠都是離別青春後,才對青春渴望、遺憾、追念……

    那時的滋味,即使坐擁財富,也是苦的。

    青春是一棵樹,愛與希望是它的根,需扎扎實實地扎根入土裡,智慧與愉悅的枝葉才能招展,無論是風雨或藍色天空之下。

    願你永遠青春。

    願我永遠不老。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

    * 給自己一點時間,別害怕重新開始。——威爾·鮑溫

    * 《原來為愛奔波,是一種幸福》

    站在窗台前,星星還在,卻找不到月亮。我環繞屋子一圏,不甘心,跑到頂樓,山在、雲在、點點星光在,月亮真的不在了。

    你是否和我一樣,在喪失親人或是親近的生活伴侶後,執著的找月亮?你已失去太多,不相信月亮也會離開。你放下了喪失摯愛之痛,生活卻一下子空了,惶惶不安,不知道做什麼?

    然後才想起,原來前陣子那段為愛奔波的日子,是多麼甜蜜的回憶,多麼飽滿的人生。

    當時的你,可能把日子過到張力十足,每一分一秒都可能改變結果。你甚至偶爾會感覺疲累不堪,沒日沒夜地心擱在那裡,沒有一刻是放心的。

    這個讓你奔波的,可能是你的爸爸,你的媽媽,你的伴侶,或是和我一樣你的毛小孩。

    人們都說:久病無孝子,這話說的刻薄,但如果它是形容子女為父母奔波醫院往返照顧時免不了的精神疲憊,倒是有幾分事實。

    我是一個不喜歡生活被手機打擾的人,但是當成吉思汗病危住院時,我開始天天把手機放在身邊,夜裡擱在枕頭旁。

    任何訊息可能都關乎它的生命:五天之後,清晨五時五十分,台大動物醫院打電話至我的手機,我看到號碼顯示,已知道答案,我可憐的寶貝,走了。

    之後我居然就忘了把手機放回書桌上,這樣的日子斷㫁續續,經過兩個星期,我才慢慢回復正常生活軌道。

    老天爺簡直就是和我開玩笑,莫名其妙走了一個毛小孩,又意外兩週再走一個,然後不過一個月又八天,南禪寺深夜病危。

    從今年1/12至5/2日,我每日奔波醫院、工作之間,有一段時間她的病情比較穩定,我讓她白天、夜晚都到醫院治療,然後回家睡覺。

    為了給她一個安全的睡覺環境,我走到麗嬰房,臉色如死魚,沒有一點笑容,我急著要一張床,而且有紗罩,這樣才能給我的寶貝足夠的氧氣,並且可以排出二氧化碳。和店員溝通時,她當然不能理解我的沮喪,推銷一些為迎接嬰兒誕生的歡樂裝置,例如旋轉的木掛鈴鐺,我當時感覺快要窒息,至今我都記得自己如何不耐地打斷她,告訴她我要什麼,趕緊打包,我沒有時間了。

    快!快!快!

    因為之後,我們還得去取朋友診所好心提供的大小氧氣瓶⋯⋯已經下午五點,別人快關門⋯⋯

    那段回家睡覺的日子,總是兩桶氧氣瓶,一個開,一個備用,一樓門口,還有車上,都各有一個小氧氣瓶,萬一不行,半夜送她回醫院急救。什麼都要準備好,每個人都要背好各種狀況的SOP。

    錄製節目工作時,若有空檔,我立即找手機,想要瞭解她的最新血檢,是否有什麼狀況。

    每天晚上我會根據血檢,調整她的食物,尤其肉的比例。每週一、三、五,總是得跑好幾趟才能買到沒有油花的菲利牛排,為南禪寺做她最愛的牛肉泥。我問了大醫院治療人的營養師,也不斷找腎衰竭的患者食品,可是南禪寺有溶血症,又臥床,我需要金針茹、鳳梨、牛肉來解決她的部分問題。

    每日工作完了,不管是九點、十點、十一點,我總是拜託醫院,讓我探望她。在動物醫院,我見了人,即話說個不停,其實我知道,我並不正常,因為我的內心非常焦慮。

    而且恐慌。

    在南禪寺後期幾天,我每天早上五點五十分左右一定嚇醒,拿起手機,看自己是否錯過了什麼。那是成吉思汗走的時間,他孤伶伶沒有人陪伴,躺在冰冷的櫃子裡,喘不過氣來,痛苦地走了。從此清晨五點五十分成為刻劃我潛意識最重要的大笨鐘。

    過去的四個月,我強顏歡笑,勉強工作,內心其實脆弱無比。我終於如此親切地感受為什麼我的學姊牛湄湄照顧失智父母,最後會得恐慌症,而且關了她的律師事務所。她告訴我,在法庭,法官叫她的名字,她已經到了幾乎說不出話一一而她自己以前也是法官。

    精疲力竭時,免不了沒有耐性,同事做錯事,尤其害怕他們給錯藥,我經常處在崩潰邊緣。

    雖然我每天如常工作,説笑話,問大家:今晚要吃什麼?笑瞇𣉢的表情下,我的心,痛到自己不敢碰觸。甚至累到極點時,會回頭想:小甜點突然走了,成吉思汗五天瀟灑告別,何嘗不是一種「孝順」。

    這樣的念頭,對南禪寺當然不公平。是她撐在那裡,受苦、寂寞,使媽媽有足夠的時間接受她,再離去,再失去一個孩子。

    南禪寺走後,我的人生重心,一下子沒了,下了班若有所失的回家:有時候想去醫院看短尾白,怕過了探病時間,太打擾醫院,醫療人員不高興。已經習慣奔波的腳,慢慢慢慢停下來:七上八下的心,也慢慢安靜下來。

    可是我卻覺得這樣的人生,不是喘了一口氣,解脫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破了一個大洞。

    我開始思念南禪寺17歲的一生,然後發現我們情感最靠近的時候,就是最後這四個月。她是我的月亮,我是她的太陽,每天我走進醫院的腳步聲,對她是最美好的音樂,我兩手抱住她,對她是最溫暖的溫度。

    每日深夜兩點前,我在她的床邊,唱歌,拍她的頭,是我一天最快樂的時光。

    那天有位同事,母親開刀,她也在工作、醫院兩頭奔波,糾心無力。我告訴她自己的經驗:有一天,你會懷念這一切。這段時光,你們最相近,未來會成為你最甜蜜的回憶。

    為你所愛的人或是毛小孩奔波,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它很辛苦,可是有一天你會明白:它,多麼彌足珍貴!—陳文茜

    * 世間所有的事,都只是一張薄薄的紙。你得小心地踩著它,明白一個道理:不論是人,事,歷史,最好的東西,往往都只是那表面薄薄的一層紙。

    所有的人事可能都有它現實不美好的底層,半聰明的人或許一眼即看穿它:真正聰明的人,懂得不要輕易碰觸它。

    如果不小心捅破了這層薄薄的紙,底下的內容,多半經不起觀看。

    你看穿了一切,未必可以得到什麼:只是撞地自己心傷。

    --陳文茜

    ——圖片:40歲,我的青春歲月最後一哩路,時任鏡報媒體集團及中天電視台董事長

  • 失戀恐慌症 在 親愛的張小紅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4 03: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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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真的累爆了
    大家都好關心我的工作
    謝謝大家,我很好

    忙碌使我恐慌症沒發作,
    原來之前是太閒😂

    只是兩天沒睡,事情有點多
    行程有點亂,明天再撐ㄧ天✌️

    ins:anissa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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