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單親家庭狀況描述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單親家庭狀況描述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單親家庭狀況描述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產品中有2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前一陣子有一則新聞討論度還蠻高的,有一位單親媽媽,向牙醫兒子提告,請求他依在20歲時與媽媽簽立的協議書,給付高達2,000多萬元的扶養費用,這個金額聽起來有些驚人,不過最後媽媽在這個官司中是勝訴的喔! 整件事情的過程是這樣的,這位媽媽在年輕時與先生離婚,隻身扶養2個兒子長大。老媽媽在法庭上表示,年...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木的Mood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28 03:40:07

#木的DJtime #木的挺國際不再恐同 大家小時候幾乎都有過閱讀繪本的經驗吧?繪本不只是語言和圖畫的完美結合,更是一個雙向的溝通媒介。 🌈今天,就讓麗莎來和大家分享5本與LGBTQ相關主題的繪本,呼應本週的「國際不再恐同日」吧!🏳️‍🌈 - 📕一家三口 And Tango Maks Thre...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追劇便利商店|台劇|戲劇|電影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08:51:04

《火神的眼淚》四大看點|各角色探討議題 台灣首部消防職人劇👩‍🚒,揭露消防人員不為人知的辛酸血淚 描述消防員脫下制服後,還要面對自己的人生課題 救火場景真實震撼,情感層面細膩感人 開頭短短的10分鐘就令我潸然淚下,刻畫他們在救災最前線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各消防員的處境與無奈,以及日常執勤樣貌 劇情有別...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4-23 12:21:47

《#聽見歌再唱》為什麼要唱歌? (7.6/10) ⠀ #主頁部落格有圖文好讀版 @looryfilmnotes ⠀ 《聽見歌 再唱》是一部台灣音樂電影,由楊智麟執導,馬志翔、Ella陳嘉樺主演,劇情講述在一間因為少子化而即將廢校的山區學校,為了發展教學特色找一位看不懂五線譜的體育老師丶一位流浪代課音...

  •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08 15:53:57
    有 1,890 人按讚

    前一陣子有一則新聞討論度還蠻高的,有一位單親媽媽,向牙醫兒子提告,請求他依在20歲時與媽媽簽立的協議書,給付高達2,000多萬元的扶養費用,這個金額聽起來有些驚人,不過最後媽媽在這個官司中是勝訴的喔!

    整件事情的過程是這樣的,這位媽媽在年輕時與先生離婚,隻身扶養2個兒子長大。老媽媽在法庭上表示,年輕時為了養大兒子,她總共舉債了2,000多萬元,包括幫兒子補習、重考及就讀大學牙醫系7年,然而,因為擔心兒子長大之後不孝順,不願意奉養她,所以當年就跟2個兒子簽立了一份協議書,約定以後經濟獨立的扶養方式。

    這份協議書中主要是約定兄弟2人未來在取得牙醫師資格後,要把執業收入純利的60%,按月攤還給媽媽當扶養費,一直到累積至5,012萬元為止,以用來清償母親對2人所支出的教育費用等開支。

    媽媽主張兒子既然取得了牙醫師資格,並且自行開設牙醫診所,收入優渥,自然應該履行協議書的內容。

    既然會鬧上法庭,自然是兒子不願意依約履行。這位牙醫兒子主張,他在簽訂協議書時才20歲,就讀大學2年級,而協議書所約定的高額扶養費用,已經超過一般社會的道德觀念,違反公序良俗,所以無效。

    不知道案情說到這邊,大家覺得要求兒子給付這麼高額的扶養費用有沒有道理呢?

    民法怎麼看扶養費?
    律師娘先帶大家來看看民法對於扶養費用是怎麼規定的呢?

    在民法第1120條規定:「扶養之方式,由當事人協議定之;不能協議時,由親屬會議定之。但扶養費之給付,當事人不能協議時,由法院定之。」也就是說法律上的確是容許當事人透過協議書的方式,自由訂立如何給付扶養費。

    當年這位媽媽在與兒子的協議書中,主要是訂立了這樣的內容:

    由於2位兒子的父親對他們的經濟、生活起居、學業完全不負責,所以母親耗盡了精神、金錢,單親獨自栽培兒子長大。有鑒於現代的人多無倫理觀念,母親唯恐老來需要仰人鼻息。所以跟兒子約定好,在2人可以自力更生以後,要把收入純利的60%按月逐次攤還母親所支出的費用。

    協議書中並訂明該筆金額是5,012萬元,而且須從簽立協議書日起,按銀行貸款計算利息。

    日後如2人孝順則可以酌減催討的金額……等等,另外還敘述了遺產分配的原則。(這裡要特別說明,遺囑是有法定的成立方式,不是訂協議書就有效喔!)

    看起來,如果法律規定當事人間可以自由協議扶養費用,協議書又訂得這麼明確,那麼牙醫兒子這筆扶養費用是跑不掉的。

    只是兒子認為,母親既然說協議書裡的費用是2個兒子從出生後到成年期間所有的扶養費,包括家用日常支出、未成年時就學、教養費用及母親所付出的時間勞力等折算金錢,照理這些應該是母親對孩子的扶養義務,所以要求兒子要返還法定的扶養費用,是屬於違反公序良俗的無效約定。

    雙方協議時兒子已成年,應有能力決定簽不簽
    法官對於這則老母親跟牙醫兒子間的糾紛又是怎麼看的呢?

    法官認為,這份協議書中雖然提到這筆高額的扶養費用是,老母親照顧兒子花費的經費以及心力,但是目的是在於約定兒子對老母親老年扶養的安排。協議書中,既然是約定自2位兒子可以自力更生開始,才按收入純利60%計算攤還的費用,也記載了將來減少的催討金額及遺產分配之原則,並不會造成牙醫兒子生活上的困難。

    而且簽立本協議書的時候,兒子已經滿20歲,是完全行為能力人,可以獨立為有效的法律行為,自然可以依其智識能力理解協議書的內容,並依其自由意志決定是否簽訂,既然簽訂了,就應該按約定於自立更生後,扣除開銷費用等支出,按月以收入純利60%奉養母親。

    最後法院判牙醫兒子應該履行協議給父母親2,000多萬元的扶養費用。

    不知道,各位若是這位母親,會採取同樣的方式嗎?

    孩子從娘胎出生到20歲,如果母親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會擔心兒子不感恩在心,不懂得反哺呢?既然簽了協議書,為什麼兒子卻不願意報恩?按照法院判決裡面的描述,兒子的月收入可是在250萬元以上,不過,每個家庭有每個家庭的故事,希望多數人都可以在關係裡找到彼此適當的距離。

    手足之間,可請求分擔扶養費嗎?
    除了父母向孩子請求扶養費之外,法院裡常見的還有手足之間請求分擔扶養費的案件。

    像是雲林地方法院曾經審理一個案件是,一位母親的晚年扶養由兄弟其中一人一肩扛起,其他手足則是以遠居南部、另有家庭須照料等理由,並未負擔照顧母親之責。後來負責照顧母親的那位兒子因為中風的身體因素,已無力再繼續獨力負擔照顧母親,迫不得已就向調解委員會提出要求其他兄弟共同扶養母親的調解聲請,並也達成輪流扶養之協議。

    不過,本來單獨扶養母親的這位兒子又另外向法院請求其他兄弟依比例分擔他過去十多年代墊扶養母親所支出之一切費用。但因為無法逐一保留所有支出憑證,而且長期保留憑證亦有實際上之困難,所以就依據行政院主計處發布的家庭收支調查報告,以每人每月平均消費支出計算,各兄弟應負擔其所代墊之扶養費用。

    然而,法官調查本案母親在配偶死亡時,帳戶存款大概約有150、160萬元,其後也曾自行支付看護費用,其財產除了生活開銷所用之外,尚有支應購買服飾、親友間紅白帖禮金、孫輩結婚之價值不菲金飾、老家之水電、稅賦、修繕等費用,及捐贈佛堂、寺廟之香油錢等,甚至在農會、郵局仍有幾十萬的存款,所以有相當的現金存款可以自行運用,所以本案母親過去並無不能維持自己生活的狀況,就駁回了聲請人的請求。

    可見目前實務上,對於請手足代墊扶養費用門檻並不低,孝順的部分,還是各自的心意評估能做到多少,不假外求吧!

  •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7 07:39:50
    有 232 人按讚

    【我不喜歡孩子交的朋友】

    「我聽到一件事情覺得很不對勁。」傑克說。

    台灣時間早上七點,我跟傑克固定會打電話聊天。先是隨意說了一下各自今天做了什麼,接著傑克突然話鋒一轉,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

    「說說看。」

    「就是,今天蕃茄跟我說,某天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阿萊伸手進雪莉的包包撈,把錢包找出來,然後把裡面的錢拿走。」

    「誒?偷東西嗎?其他人有注意到嗎?」

    「我不能很確定,但是聽起來很像在偷。蕃茄說那個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去集合了,只剩下他們兩個還在放東西的角落。蕃茄說他一直說『No! No!』可是阿萊都不理他。」

    「什麼時候的事?」

    「不知道。我是問他說,他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很不好,蕃茄說是。那我就跟他說,如果下次這樣的話,要他跟老師講,這樣你覺得可以嗎?」

    ***
    不知不覺,一年過去,蕃茄結束了四歲半開始的小一生活。在這一年裡,他的人際關係從一開始的渾渾噩噩,到處嘗試,最後逐漸穩定下來。目前,他有兩個最要好的朋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叫阿萊,女孩叫伊莎。

    我跟傑克相當不喜歡阿萊。

    在蕃茄第一天上小學的那天早上,我就注意到阿萊了。當時所有的小朋友都聚集在校門口,依在爸媽身邊,等待老師出來點名。阿萊在一旁甩著水壺不停原地旋轉,越轉越快越轉越快還發出奇怪的聲音,一直到自己跌倒為止,再站起來繼續轉。有好幾次他的水壺都差點打到旁邊的小朋友,四周的爸媽紛紛走避。

    「這孩子怎麼回事,家長也不管一下嗎?」我忍不住皺眉。

    之後,從蕃茄口中陸陸續續聽見有關阿萊的事蹟,都讓我跟傑克覺得警鈴大作。

    阿萊會拼命毆打自己的臉,用這樣的方法引起大家注意。他也會故意去招惹同學,看見同學生氣就樂不可支。他的遊戲方法相當暴力,幾乎每天都會被老師制止,要求他到角落去冷靜五分鐘。

    才剛開學一個月左右,大家都還不是很熟悉的時候,阿萊的生日就到了,他的媽媽很積極地幫他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班上將近一半的同學到一個遊樂園去玩,一大一小的入場卷全部阿萊家負擔。

    那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長時間觀察阿萊,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行頭都是蜘蛛人的周邊產品,包括他的水壺背包手錶和鞋子。他收到了十幾樣大大小小的禮物,但是他只有簡單撇了一眼,就繼續推打坐在身邊的同學。他拿了一大包洋芋片邊走邊吃,走到一半突然想到某個好主意,就直接把洋芋片的袋子倒過來,把裡面的食物全部倒在草地上,然後拿著空袋子去撿石頭裝進去。

    我很驚訝地看著他滿不在意地,像踩落葉一樣直接踩過滿地的洋芋片。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物質生活非常優渥,但是沒有被設下足夠限制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對蕃茄不會是一個正面的影響。

    然而,事情偏偏往我們期望的反方向發展。不只是阿萊單方面對蕃茄很有興趣,在開學第一天就「相中」蕃茄,非常積極地跟蕃茄說「我要跟你當朋友」。從蕃茄經常在家裡阿萊長阿萊短的狀況來看,他們在學校的時間確實經常在一起,而蕃茄在家裡玩耍的方式也逐漸變得粗暴,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她是否是在模仿阿萊。

    唯一比較讓人安心的地方是,可能因為阿萊的家住得比較遠,或是他的家長比較忙碌,阿萊在放學之後幾乎不會去附近的公園。這些時候蕃茄就會跟伊莎玩在一起。他們兩個的互動方式就真的會讓人聯想到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有時候手牽手到處採野花戴在頭上,不然就是在草地上滾來滾去咯咯傻笑,或者是並肩坐著吃點心嘰嘰喳喳地聊天。如果可以選擇,我真心希望伊莎是蕃茄唯一的好朋友。

    某一天中午,我跟傑克趁著蕃茄上學的時間,到終於開放用餐的咖啡廳去吃午飯。那一陣子,我們正在追美劇《無照律師》,所以話題很自然地就帶到那邊去。聊了一會兒,傑克突然語氣一變,有點嚴肅地問我:

    「你覺得,麥克為什麼會跟崔佛當朋友?」

    為沒看過《無照律師》的朋友簡單說明一下,麥克是這齣劇的主角,從小天資聰穎過人。他的父母在他十歲的時候車禍過世,當時代表對方的律師欺負他奶奶六神無主沒人可商量,逼迫他們接受微薄的賠償金。這段過去讓他立誓將來要當一個為弱勢發聲的律師。然而,他的死黨崔佛是一個麻煩人物,到處闖禍。麥克的奶奶警告他多次,要他遠離這個損友,但是麥克跟崔佛的情誼顯然非常深厚。

    高二那年,麥克如願申請上哈佛大學的法律系。這時剛好崔佛急需用錢買大麻,就拜託麥克用他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把期末考的題目跟解答背出來,讓他拿去賣錢。麥克經不起他再三拜託,就順了他的意。沒想到崔佛這次找錯對象,賣給了校長的女兒。整件事情被鬧大,最後不只麥克被退學,校長還寫信去給哈佛校方,讓他們撤銷麥克的入學許可,並且列入永久黑名單。

    我一聽見傑克的問題,我就知道他背後真正在想的事情是什麼,因為我在追劇的時候也一直想到一樣的事。我思考了很久,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會這麼要好。但是,除了添麻煩以外,崔佛一定有什麼讓麥克非常喜歡的地方,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形影不離。也許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有太多的回憶,也許有些想法就是只有他才懂之類的,那些羈絆或是細節是家長無從得知的吧。」

    「確實是這樣說沒錯啦,但是就不是什麼好的影響啊。」

    「我同意啊,只是,我們都有經驗吧,偶然帶個朋友回家,或者是家長聽我們講了某個朋友怎樣怎樣,然後突然就被警告:『你那個朋友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需要跟他深交。』那種情況,我們也不會覺得家長很有道理,只會覺得生氣吧。你又不認識他,才看他一眼就講這些有的沒的,他才不是這種人!」

    「也是啦⋯⋯。」

    「就只能先觀察看看了吧,只要孩子相信我們,會來找我們商量,那不管發生什麼,到時再插手應該都還來得及的吧。」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我跟傑克繼續不動聲色,聽著蕃茄從學校回來的報告。他對阿萊很生氣的時候,我們就「嗯嗯這樣真的很不好,難怪你很生氣」;他覺得阿萊很好笑的時候,我們就驚訝地說「他居然做這種事啊」。五歲兒的日常報告其實很破碎,常常要聽好幾次才能湊成事件的一半,但是我們努力的聽,也時常對照彼此聽到的情報。

    放暑假前最後一天,放學後,那天阿萊的媽媽難得帶著他來公園,於是蕃茄、阿萊和伊莎三個人就一起往遠方狂奔而去。相隔將近一年,我才又有機會親眼觀察蕃茄跟阿萊的互動。當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時,我終於看清楚了。確實,蕃茄跟伊莎非常合拍,感情也很好,但是伊莎是一個聽話、乖巧又守規矩的孩子,凡事喜歡照步來。蕃茄跟伊莎在一起的時候,他搞怪、調皮、喜歡嘗試新東西的那一面沒有辦法被滿足,卻剛好可以靠愛惡作劇的阿萊補上。

    合情合理,但是實在是危險。

    前幾天,蕃茄班上的同學辦生日宴會,場地在某個保齡球館的活動室,班上同學大部分都有去參加。傑克告訴我,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看見阿萊的媽媽押著他從外頭走進來,阿萊手上拿著一朵玫瑰花的頭,看起來像是直接被扭斷的。他們一走進活動室,阿萊的媽媽就大聲地說:「哇阿萊,你剛剛從地上撿到一朵好漂亮的玫瑰花喔!」

    「啊?為什麼要刻意講這句話?他在跟誰講話?」我聽著傑克描述,覺得非常詫異。

    「是吧?很奇怪對不對!我覺得那朵花一定是阿萊拔下來的,他媽媽應該是覺得丟臉,或者是怕有人問,所以才一進房間就趕快講這句話給大家聽。」

    我的腦中浮起阿萊的媽媽的臉,還有他總是一臉抱歉地笑著說:「我真的是搞不懂這孩子在想什麼。」這麼說來,蕃茄班上二十多個小朋友,除了單親的家庭以外,阿萊的爸爸是我唯一沒有見過面的爸爸,似乎非常忙碌。

    「我想,他媽媽其實對阿萊很沒有辦法吧。」我想了想。

    「是啊,今天宴會一開始,他們兩個平常瘋瘋癲癲的小孩,居然一起躲在最後面害羞。如果阿萊跟蕃茄的特質真的那麼像,真的是很不好帶啊。」傑克也同意。

    兩個人都沈默了。

    我想起蕃茄那些一秒崩潰,一天崩潰五次的日子。想起跟他衝突,必須踩穩底線時遭遇的尖叫,踢打,「我要殺死你」、「我絕對不會照你的話去做」、「你如果再這樣跟我說話,我就再也不吃飯」等等的反抗。不知道有多少次,是咬緊牙關把幾乎要飆出口的話吞回去,或者是飆出去的瞬間立刻強迫自己離開現場找傑克換手。

    一個高度敏感,反應又機伶的孩子,在我們的經驗裡,是會消耗掉兩個大人的心力的,而阿萊的媽媽卻得一個人承擔,同時兼顧事業。

    在大人眼裡,行為不良,最好保持距離的朋友,在孩子的眼中,很可能是這個環境裡難得有共鳴的靈魂。

    ***
    「我覺得, 就算下次再發生,蕃茄應該不會去報告老師。」隔天早上,我說出我思考了一天後的想法,「你記得嗎?蕃茄之前曾經說過,他很討厭奈菲一直來弄倒他堆的積木,但是他不想跟老師說,因為說了的話奈菲會被罵。」

    「那怎麼辦?」

    「也許,就只能相信蕃茄了吧。」我說,「至少我們很確定,蕃茄知道這個行為是不對的。老師也是人,確實有可能他管教孩子的方式蕃茄很不喜歡,所以無法信任他,這種情況也強迫不來。也有可能他擔心萬一跟大人說,他跟阿萊就沒有辦法當朋友了。總之情況對蕃茄來說,不是一個『報告老師就好』那麼簡單。身處那個環境的人是他,有些眉角是只有他才會知道的。」

    「確實是這樣沒錯。」

    「就再繼續觀察吧,畢竟我們沒有辦法完全確定蕃茄的描述正確。如果蕃茄又提一次這件事,或者又有新的事情發生,到時候我們建議他讓我們做代表,幫他跟老師提這件事。」

    「好,就這樣吧。」

    我相信蕃茄只是懞懞懂懂地有個直覺,他還沒有能力仔細分析自己做出什麼行動的時候,會有什麼相應的結果。但是那個分析的能力,只能靠他自己去行動,或是不行動,最後被他自己的選擇衝擊,才能成為以後他做新選擇時的參考。

    如果我們指定他該怎麼做,以蕃茄跟我那麼像的個性,萬一他不同意我們,一定是假裝沒聽到然後做自己本來想做的,而且以後就乾脆不告訴我們了,省得麻煩。這樣的結果反而危險。

    如果我們指定他怎麼做,蕃茄照做了,結果後果跟我們預測的不同,他以後就不會再相信我們。如果結果跟我們預測的相同,蕃茄反而會變得依賴我們,總是想要聽我們的指示。這樣他會一直沒有辦法培養出自己對人際關係的判斷,對他也不是好事。

    我的腦袋裡不停地播放我自己在學生時期,跟同學相處時的各種挫折和不堪回憶,但是我選擇把它們關掉。我知道那些經驗之所以痛苦,是因為當初我只有自己,我必須自己摸索,自己舔傷口,再用自己的小腦袋推敲可能是怎麼了,然後再踏進叢林裡被撕咬一遍。

    但是蕃茄不會有事。他可能會受傷,但是他的靈魂會保持完整,因為我們會緊緊跟在他身後。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放手,不敢離開視線。

    ---
    歡迎使用匿名留言:
    https://padlet.com/tomatogreenlife/7lave9epvfluxqmr

  • 單親家庭狀況描述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6 08:55:00
    有 45 人按讚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sian condition":「種族和亞裔處境的反思」,隨著全球疫情後出現的反華情緒,和特別在美國發生襲擊亞裔人士個案數目大幅上升,令亞裔美國人身分認同成為熱門話題,而這書在今年初推出了 paperback,過去只讀沉悶的政經書籍的我,本來近期集中睇小說,但 Hong 的這書,再也避不開。

    本書名列去年多個年終書評十大名單中,只不過是短短二百多頁、七篇文章,有什麼特別?作者以自己第二代韓裔美國人的身分和個人經歷,包括自己和一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故事,探討了種族、結構性種族歧視,和在白人社會主導下成長的影響等題目,也因為她是詩人和藝術家,特別討論了小時學習英文為第二語言,從而讓她對這語言有更敏感了體會和應用,和一些在藝術社群中亞裔面對的問題。

    Hong 成長家庭環境中上,住在白人居住地區,甚至家有私家泳池,但不忘提醒讀者小時候住在洛杉磯Koreatown的「基層」地區,不過在1992年當地發生的黑人與韓裔種族衝突前,父親生意有成,已經搬走。與我之前介紹美國越南裔詩人/作家 Ocean Vuong 不同的,是後者以難民身分移居美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一直貧苦地工讀,Hong 讀的是私立大學,但二人對英文為第二語言的體會,在他們作品中,可見相似的地方。

    尋找一起走過的經歷

    兩人相似的經歷,還有是一個刻苦、堅強但對子女十分嚴厲的母親,就像我們在流行文化中阿信再加「虎媽」的印象。Hong 提及,小時到白人孩子朋友家中玩,覺得很和平和安寧,父母慈祥,小狗可愛,但回到自己家中,父母總是吵吵鬧鬧,沒有寵物,但老人家總有些古古怪怪的習慣(像祖母親用咖啡罐裝自己的尿去後花園種蔥),我想如果拍成電視處境喜劇,應該嚇壞白人,但反過來,只會令他們對小數族裔 stereotyping 的印象定型,更根深柢固。

    Hong 的文章中,帶出很多重要的問題,例如,她作為藝術家,作品是否被困在白人社會對亞裔的印象的框框內,要遷就他們怎看我們,才能有機會出版?甚至她透過於1982年在紐約姦殺被害的美國韓裔女詩人 Theresa Hak Kyung Cha 的事跡,質問為何媒體甚至她的藝術界同僚和朋友,分別都淡化報導或低調處理,難道亞裔面對的暴力,白人社會都不想提,不想知道太多,亞裔在他們眼中,最好是隱形?這狀況,也與黑人面對的問題和歧視,有所異同。

    Hong 所提出的問題,未必有答案,卻能另我們反思自己的經驗。無論在那裡生活,或曾經在那裡生活,在「自己的國家」抑或「別人的國家」,是多數是少數,不要說沒有歧視,要是這樣說,肯定只是視而不見而已,包括在中國和香港。我也想,我曾經在美國留學和打工十多年,回到香港,種族上少數分子變回多數,但身分認同又在種族層面上增加變數,回歸後香港身分在國家全面管治下又不一樣了。但至少回想自己十多年在美國的經驗,究竟當時是怎樣的?

    誰是「亞裔美國人」?

    近年使用的「亞裔美國人」(Asian American)一詞,原來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在美國反越戰和民權運動示威浪潮最火紅的加州柏克萊(Berkeley)所創作出來的,今天最「建制」的形容詞,當年卻已是最「前衛」的。即使在八十年代我在美國讀大學時,對亞洲人的形容詞,很多人仍然以 "Oriental"(東方人)這個顯然極為殖民主義的詞語稱之。至近年,如果要向一些美國機構有需要填表,在種族一欄往往會以「亞裔美國人及太平洋島民」(Asian American and Pacific Islander)統稱,我都會不禁想,亞裔都夠包羅萬有了,怎麼把太平洋島民都打成一片?

    反觀英國,近年在這些回應表格分類,都變得比較仔細了,會分為「中國人」、「華裔英國人」或甚至「香港人」,當然也有些「混血」、「其他」或「不想或選擇不回應」給選擇,始終,說是種族但其實也是身分認同的選擇問題。然而,是否美國人就是比較懶惰,還是白人主導思想下分不開,不想分?他們分不開華人、日本人、韓國人、越南人等等,這都罷了,就是兩個東亞裔人的不同面孔,都總是分不開,我們分辨白人面孔卻沒這問題,是否我們看荷里活電影太多,他們看亞洲片太少?

    自去年起,亞裔在美國因種族歧視遭受襲擊個案大增,亞裔美國人團體因而加強聯繫,作出回應,我曾經聽過當中他們舉辦的數個網上論壇,華日韓越還有印度、菲律賓等主要社群的參與都有,他們都會指出,一般美國人社會和白人主導的理解,甚至在不同亞裔之間,其實都未必完全了解「亞裔美國人」所包含的複雜性,不同的種族、文化、背景、語言,分隔了他們的互相了解,還有不同國家之間的政治和歷史的紛爭、新仇舊恨,在美出生的日韓中/港/台人後代,可能感受不深,但如果是新移民或者留學生,不幸地可能根本互相敵視,另一方面,新移民與否、教育程度、社會階層不同,對種族歧視的體會也不一樣。

    我比較深刻印象的,是有一位講者曾經提出過,在媒體甚至官方的描述,不宜再簡化地以"China"或"Chinese"形容中國政府或官方的事宜或行為,中國餐說是"Chinese food"沒問題,但如果是政府的行為,就應該在內容和標題說明是"Chinese government",的確,任何政府也不能代表所有人,批評一個政府不應把不滿投射都該國的人民,這個建議,可圈可點!

    黑暗的歷史

    另外,他們在討論中提出的典型應對,必定包括在美國教育中加強亞裔在美過去面對的歧視歷史,由美國內戰結束後,失去了黑人勞動力後,美國於1860年代輸入數而萬計的中國勞工以參與興建鐵路,可說是美國鐵路尤其是開發大西部的,當初都是以中國人的血汗,甚至用上平均每公里幾條中國人命搭建出來的,但美國政府「打完齋唔要和尚」,之後卻因恐怕大量亞洲移民,通過了「排斥華人法例」(Chinese Exclusion Act 1882),中國人甚至其他亞洲人,甚至包括前美國殖民地的菲律賓人,都難以移民美國,直到1960年代才真正開始改變。

    今天亞裔美國人提出應該放進中小學歷史教材的,當然還有二次大戰時的日裔美國人的遭遇,他們無辜地被視為間諜,財產土地被充公,失去自由,年輕男丁卻被徵上戰場,保衛美國這「家園」,其他家人就關押在集中營多年,直到戰後才放出來,這段黑暗歷史。至於韓國和越南人,無論是否同意美國當年應否介入他們國家的內戰,阻止共產主義擴張,大概都會同意,美國接收不少來自兩國的難民或移民,多少都為贖罪。

    然而,在今天美國的本土政治環境,種族主義反而更為抬頭,在部分州政府出現共和黨人大力打壓黑人投票權利和鼓吹白人至上主義,要提出亞裔美國人歷史觀,把這些美國帝國主義的黑暗歷史,放進教科書,談何容易!反過來說,政權用作政治宣傳教育的話不算,就是過去在華人社會和教材又有多少談論「賣豬仔」和美國反華移民法案?就是我這一代香港人,對這些事的印象,只有「華英雄」和黃飛鴻電影(但這些故事內容卻反而只較多描述中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多於受白人的歧視),難道這歷史連中國人自己都不想再提?

    種族暴力未停止過

    這兩年在美國發生多宗亞裔面臨種族暴力事件,特別在三藩市灣區和紐約市等地,以及在今年三月發生的亞特蘭大按摩院槍擊案中的受害者,回想我接觸這些仇恨罪案(hate crime)的報導,始於1982年的陳果仁案。案發於我入讀美國大學前的幾個月,案件和之後數年關於的審判的報導,在我讀大學時訂閱的星島日報(記住當年未有蘋果甚至world-wide web!),應該一直看到這案件的發展。

    陳果仁在中國廣東於1955年出生,六歲被被同來自廣東的養父母從孤兒院收養,帶到美國長大,於1982年二十八歲之齡,在美國底特律一家脫衣舞會所與朋友慶祝八日後將舉行的婚禮時,與在場人士起爭執,後來被兩名白種人追打,以棒球棍擊至腦死亡,四日後正式離世。這是否種族仇恨罪案?有證人表示,聽到兇徒曾經說:「都係因為你班XXXX令我哋無工做」(It's because of you little motherfuckers that we're out of work.),兩名被告當然否認說過。

    歷史背景,當年美國因日本經濟起飛,尤其美國汽車業面對日本進口車競爭,節節敗退,三大汽車廠大量裁員,而底特律正是美國汽車業傳統重鎮,失業情況嚴重,雖然陳果仁是華人,相信很可能是被錯誤當作為日本人而被害。然而,州政府的審判,竟然輕判兩名兇徒罰款三千美元,守行為三年了事,華人團體說,等同公告天下,三千大元可以買起一條中國人命。

    之後,有華人律師和記者介入,根據侵犯死者公民權利把案件推上聯邦法庭,原本把兇徒當中一人成功入罪判監廿五年,另一人就脫罪,但在兩年後上訴判決,兩人獲無罪釋放。最終,家人僅能以民事訴訟控告兇徒,獲判約一百五十萬美元,還要分期每月幾百元地給被告慢慢還,慢慢玩!因此,今年的亞特蘭大槍擊案,社會爭論是否應該以種族仇恨罪行控告兇徒,但歷史告訴我們,在美國,要如此入罪,十分困難,結果,恐怕又是不了了之。

    當然,與當年中國人被當作日本人不同,這兩年如果說有人因疫情而仇視華人,但不少在美國街頭被襲擊的,卻是其他族裔的亞裔人士,可謂諷刺,並且,這也不是因為認錯,不少襲擊者顯然沒打算再理會他們是華人或是其他亞洲人,就是發洩要叫他們「滾回家」,即使他們不少根本是土生土長美國人。可幸的是當年陳果仁案只有美國華人稍為關心,今天可能因為所有其他亞裔都一同受害,亦相信因為社會始終有少許進步,不同族裔的亞裔人士總算更大程度地合作起來。

    選擇忘記的歧視?

    回望我在美國生活的那些年,究竟有沒有受到種族歧視?要說出具體例子的話,我說不出來,但說沒有遇上,我可以肯定地說,一定有。小的事情地方,面對過的白眼,服務上當我隱形,言語上的欺凌,必定有,但很奇怪,雖然說已經過了廿多年,是真的完全記不起來,還是我潛意識要忘記這些事、那些人?相反,像 Hong 書中形容,美國人對亞裔有些既定形象、行為模式,作為「乖乖」的「模範少數族裔」,我們只要「fit」進這些模式,自然大體上「相安無事」。當時,不自覺下,受害者也成為了種族歧視的幫凶。

    我的大學處於中西部非常保守的印第安納州(Indiana),白人絕對佔最多,黑人也少,不過,可能因為屬於理工科目較强的學校,來自分布大量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算多,我大學第一年時,宿舍同房被分派了一個美國人,他來自本州的中型城市,從未踏足外國,甚至連美國本土可能只去過少數鄰近的州分,我這個香港仔同房,對他可能已算是個衝擊。我們相處不錯,但我相信他也覺得,他潛意識下覺得自己是主,我是客,他是大,我是細,而我都是用最典型的亞裔方式,用學科成績證明自己的實力,得回多些尊重,尤其因為我們主修科目一樣。不過,不自覺下,這也許又已墮進「模範少數族裔」的stereotype 了。反而我有印象的,是他初時常笑我寫中文信給家人朋友(我1993年在入學第二學期才拿到電腦戶口,學識用互聯網和電郵,減少了手寫信),寫的中文字是"chicken scratch",如果以今天標準來說,算是有點歧視成分了,不過,當年,算了。

    與 Hong 描述她的大學生活比較(我比她約早十年入大學),我們都是在中西部的保守州分(她在艾奧瓦州 Iowa),不過她讀藝術,我讀的是工程,也許在亞裔的模範形象中,數學、理科能力較佳,讀這些科目的話白人接受,問題較少,只要是繼續在這些方面發展,可謂各取所需,當年就算是畢業後要在當地找工作,拿工作簽證留在美國,入籍,都不困難。後來我碩士畢業後進入大型電腦公司,先後在東西岸,前後兩家公司工作,回想起來,都是走不出這亞裔模範形象。

    我在美國的第一份工作,聘請我的是一位台灣人,從一開始,我真的有想過,他是不是因為我是華人而挑選了我?結果我都沒有問過他,當時組中除了我倆沒有其他華人,而我們也從沒有在工作內外講國語。當年我讀的是電腦工程,但第一份工作卻是在電腦公司生產硬碟的製造工程部門寫相關控制機械的程式,老實說,並不十分「夾」,大學學的都不一樣,要重新學過,而硬件製造可說是比較「悶」,結果兩年後在公司轉職到西岸矽谷的前線部門,才擔上較接近軟件顧問和諮詢的工作。矽谷在科技人才上即使當年已經是個大溶爐,我的同事幾乎來自世界各地,說什麼種族歧視?雖然最終大老闆,基本上全是白種人。

    後來我在1994年返回香港工作後,無論是朋友討論或是媒體訪問,問及我為何回流,我的答案都會說,在香港可以更快踏上更高的職位,事業發展更好。當然,也許在一刻是那樣,不過,我也會補充說,如果留在矽谷多一會,等及互聯網 dotcom 泡沫吹起,留在美國也許發展更好也說不定。不過,當時在美國大公司所見的,的確是即使科技行業也有這個玻璃天花(glass ceiling),上面的職位望得到,但不會能上到去。我沒有詳細數據,但即使至今,大家印象中仍會覺得,除非自己創業,在美國大型科技企業的最高層,華人等亞裔的不多,除了印度人。

    Minor Feelings

    Hong 書中說的 minor feelings,是指當「美國式樂觀主義被置於你的身上,與自己種族實況面對呈現矛盾,導致的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人家告訴你,一切在改善中,自己卻覺得,都是一樣;人家說,亞裔多成功,自己卻感覺失敗。」相反,當我們覺得,「受夠了」,要對自己誠實一些,即使要令其他人覺得「難相處」,卻會被視為「敵意、忘恩負義、妒忌、令人沮喪、好戰」,就像白人社會覺得我們走出模範樣式,出了軌。

    想起來,當年離開美國,的確有點兒這些感受。不過,奇怪的是,今天在香港,如果嘗試把種族部分,自己選擇用一樣你感受到的東西代替,這「認知失調」和「被當作出了軌」的感覺,同樣出現。這,又是什麼?

    所以,我說這書避不開,是因為有些事,有些感覺,是避不開的。《Minor Feelings》最成功之處,最另我覺得是所讀最佳的書之一的原因,是因為它出奇地令讀者反思。不只是共鳴,更加是反思。

    #CathyParkHong #MinorFeelings
    #和你讀
    #光讀書 #書評 #讀書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