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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父親過世安慰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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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爆出累積確診22例,分別於5/25有3人確診,5/31有2人、6/6日1人、6/8日1人、6/10日1人、6/12日1人、6/11日1人、6/12日1人、6/13日3人、6/14日2人、6/18日3人、6/20日2人、6/21日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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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是萬華的大型市場,或者說,是北台灣最大的家禽零批場,只要是萬華人,沒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無論是做生意的還是一般家庭,都來過這裡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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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驚訝的是,當萬華人陷入一片恐慌之際,PTT柯糞的反應是,「累積確診」不對,怎麼可以把5/25日算到今天上,這是在製造恐慌,實在讓人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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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柯糞們是把過往以來至今累計的確診數,全都算在5/25日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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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曾說過,確診數要看趨勢,5/25日不過3人確診,從6月到現在,累積的21人數字,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直到前天,都還有人確診,pcr是有延遲的,這些數字,都還在通報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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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什麼「拿過去的數字算在今天的帳上」,而是「今天的數字跟過去一直有關連,不曾停止」,同一個地方,一直不斷出現確診數,就代表那個地方仍然有隱藏的傳播鏈,只是還沒被發現,尚未大爆發而已,神父希望,柯糞不要跟柯文哲一樣,士林長照了48確診3死,他才學到了一課,恩,原來武漢肺炎是有潛伏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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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別忘了,北市府只有在6月9日、11日、18日三度出動快篩隊到環南市場快篩,共篩780人,有2人確診,但快篩率僅占攤商工作人數2800人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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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和北農有密切往來,原本排6梯次篩檢,剩3次,後面梯次的攤商篩不到,自治會長要求全都篩,市政府竟回「要支援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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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攤商排了3次隊,才找到自己的名字,市場處的回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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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篩不是每個人都有,是攤位抽幾位出來做快篩,沒有你的名字,就自己去外面做快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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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華環南市場的確診趨勢,就是一直都有人確診,內部有許多隱藏感染源,and,柯文哲所謂以打游擊戰的方式,殲滅感染源,原來就是打到一半,跑掉,然後當作這地方沒事,他已經做完該做的事了,感染源被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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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的話,6/19日,柯市府關掉了剝皮寮快篩站,黃珊珊稱「萬華已不算是熱區」、「剝皮寮將設置這段抗疫過程紀錄,讓民眾知道萬華非常努力地在這場戰役中讓疫情降下來,功不可沒!」北市府則說,「在北市不斷努力下,萬華的盛行率已經明顯下降,證明當時的決策相當正確而及時.」柯文哲親赴現場,致贈醫院和醫護感謝狀,然而,後頭斗大的紅布卻相當刺眼,「謝謝柯市長、黃副市長,剝皮寮快篩站功成身退.」不知道是要謝謝醫護,還是謝謝他們自己,彷彿萬華的疫情已經終止,防疫馬到成功,一切歌舞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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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同一時間,環南市場仍然出現確診,北農的群聚正在發生,然後是士林長照機構,差不多就是烈火正在熊熊燃燒時,一群人卻聚在外頭開營火晚會,他們高聲慶祝,屋內的火災已經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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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中共的防疫模式,疫情蔓延之時,馬照跑,舞照跳,當確診數不斷攀升,卻稱疫情「可防可控」,要人民「相信政府相信黨」,然後開始「武漢加油」,各種「抗疫英雄」出現,最後,直到現在,中國面對各國的質疑,居然大喊「武漢團隊應該得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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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似在激勵武漢人,同理武漢人,實際上,是在遮掩真相,逃避自己的責任,要武漢的人們擱置懷疑,相信疫情已經結束了,問題已經解決了,不准抱怨,不要有聲音,於是武漢人的痛苦和懷疑,全都隱沒在一群正能量的打氣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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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打,越洩氣,越加油,越鬱悶,當所有人堅信問題已經不再發生,真正受苦的人,卻無法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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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父說,萬華人,不要窮到只剩下打氣加油的聲音,不要冤枉到被各種滿溢的糖蜜,堵塞自己的嘴,那不是歌頌,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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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疫苗,是安慰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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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自己的安危,和政客的利益掛在一起,任由他們代替你說話,任由他們來詮釋你自己,儘管那可能是好聽的,看起來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打抱不平,事實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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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話語,都有兩種意涵,而那背後,往往都別有深意,說著「功成身退」,其實是「功在他,資源可以撤了」,當剝皮寮撤的當下,前幾天無論在環南,還是北農,篩不到的都會叫你自己去篩,你自己去篩,去哪篩呢?去剝皮寮,然後就關門了,這顯然是第二十二條軍規,全世界沒有快篩站是只做36天就「功德圓滿」,沒有一個確診數破千的區域是36天後「不再是熱區」,沒有病毒還在潛伏的時候,疫情還沒穩定的時候,就說要撤走,因為「附近商家和居民認為生意受影響,連署希望遷走快篩站.」然後市府「從善如流」,這些打蛇隨棍上,就是欺民眾不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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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篩站,就是疫情嚴重之處的眼睛,因為快篩的邏輯,就是在風險處高的地方,才準確,才能避免偽陰偽陽的問題,就算疫情緩和了一些,這個眼睛仍然必須監看著,避免再度爆發,如果為了附近人的生意,觀感,就可以當作撤掉的理由,這就好像生病的人撤掉了自己的眼睛,以為看不到,就沒有事了,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犧牲整個萬華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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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趣的是,剝皮寮將轉型為疫苗注射站,這是令「撤站」難以反駁的,環南市場快篩篩不到,也是因為「要支援打疫苗」,你不但不能反對,還得點頭贊同,因為打疫苗是好事阿,但是快篩還是要做啊,用好事來掩蓋壞事,一向都是柯市府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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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柯文哲整天嚷嚷著要疫苗了,因為打疫苗這件事,是最沒有成本的防疫方法,什麼都沒做,就喊著「打疫苗」,好像已經做了什麼一樣,不斷的要疫苗、索取疫苗,還可以掩蓋自己製造的問題,就連北農和市場處,別人問他,有做什麼防疫措施?呃,有阿,我有爭取疫苗,出一張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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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賊頭賊腦式的防疫,上行下效,當柯文哲終於說出了新戰術,「北農爆發群聚確診,4000人若要每週快篩可能太慢,因此全部抓去打疫苗」,稱這是「暴力處理」北市爆發士林長照機構群聚,接下來的戰略,就是「將太難處理的就先打疫苗」,把疫苗當成治療劑,這就像內射了以後才開始戴保險套一樣,疫苗產生保護力是在兩周後,就算打了再多人,也沒辦法遏止當下的傳播鏈和已經得病的感染者,當這個戰術動到了遊民身上,遊民也要優先打,就可以知道,這不是在打疫苗,而是在打麻醉劑,柯文哲施打在眾家媒體和市民腦中,產生了「阿北很會做事」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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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是不能阻止當下正在傳播的病毒,只有快篩、疫調、匡列、隔離,才能阻止傳播鏈,在北農事件爆發前幾周,中央曾經要求北市府在北農設置快篩站,柯文哲的理由是「剝皮寮快篩站就在北農旁邊,所以才不設.」他說,自己是醫學專業人士,行不行他很清楚,旁邊就有快篩站,直接帶去剝皮寮做就好,沒有必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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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身就是在吐痰,又是一個瞞天大謊,剝皮寮和北農,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相隔將近3公里,走路要半小時以上,而你自己就說北農的人來自全台各地,請問不設快篩,走路到剝皮寮,是要給鬼篩嗎?關了以後,出事又把剝皮寮團隊調到北農去,這不是在自打臉嗎?有何專業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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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模式的防疫,並不適用於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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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中共模式,第一,就是口號式的防疫,無論是什麼冷區殲滅戰,熱區圍堵戰,同心圓掃描,精準疫調追殺,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台北做得到清零,這些都是在務虛,而不是務實,當市場處或北農,都開始柯文哲化了,別人問他做了什麼,他們說,我有畫同心圓阿,這就跟當初美中台三角型差不多,都是在麻痺大眾,我都處理好了,這裡已經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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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放任著疫病不斷蔓延,傷口不停潰爛,問題不停惡化,人們卻當作沒這回事,因為他說,他已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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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一位s小姐接受政論節目的訪談,她說,她媽媽在北農工作,是個派遣工,然後,突然有天,她周遭的正式員工突然都不上班了,她以為是請假,於是她向往常一樣繼續包著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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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問s小姐,沒有人告訴她,那些人都已經確診了嗎?s小姐氣憤的說,沒有,都沒有人說,她媽媽就繼續包著蔬菜,直到有天,發燒了,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包裝很大量,需要有人做,她休息一天後,又回去工作,後來真的不行了,就躺在家休息,直到她的父親有天跌倒,送到醫院,然後,父親和母親都確診了,包括她的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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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越氣憤,直到主持人問,她的爸媽現在怎麼樣了,她的聲音才垮了下來,說,爸爸已經過世了,十天後就過世了,然後24小時就火化掉,也見不到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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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令人動容,那是從最堅強到最脆弱的那一瞬間,她說,這個病毒是專門欺負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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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媽媽同事確診,她並沒有被告知,等到染疫後,也沒有人來做疫調,公司也沒有一通電話過來,彷彿她媽媽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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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無言以對的是,她媽媽的其他同事打電話過來,說端午節可以過來拿粽子,他們才知道,原來她媽媽確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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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公司現在怎麼樣?她的同事回答,沒有什麼事發生,就像以前一樣營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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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巨大而無視生命的機器一般,當有人捲入齒輪縫中,它看見了,無語,然後繼續轉動,發出嘎茲嘎茲的聲響,彷彿只是捲落了一小片鐵屑一樣,這一個被包裝得好好的芭樂,這一個,被隱藏得很好的,負責供應大台北蔬果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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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人,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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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情況,亦發生在台北各處,環南市場有攤商的女兒確診,父母照常去擺攤,市府沒有匡列,沒有篩檢,所幸自治會主動請他篩檢,然後他們自己消毒三天-這跟市場處說的每天都有消毒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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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發生在6月20日的通報,抓接觸者、篩檢、消毒,全都是民眾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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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長照機構,6月8日出現確診者即通報,9日機構自費快篩,篩出一位確診者,衛生局僅在電話一端遙控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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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出現第三位,14日發現事態嚴重,開始進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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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是,台北市知情後卻不做疫調、隔離、全院快篩,只有要求落實分艙分流、加強清消,事後卻指控機構隱匿,稱該機構並沒有通報、清空住民和清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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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把自己應該做的事,直接轉嫁到對方身上,這令人想到台北市政府之前發新聞稿直接指控萬華基層醫院卸責一樣荒謬,這幾乎成為了他們的sop,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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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也根本忽略了他們的指令不可行,一個機構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獨自處理一個群聚的疫情,他們好像在幻想,「恩,什麼都不做,他們自己就會變好」,他們只要像個客人一樣,在旁邊點餐提出需求就好了,分艙分流,長照機構沒有空間,分人照顧,沒有人手,接觸者需隔離,恩,去哪隔離?這些躺在病床上沒有自理能力的人誰管?這應該是公家機關要介入的事情,卻沒有積極介入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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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照機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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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局甚至有要求長者們自己去快篩站,但長者都插管了,根本無法去快篩站,我們已經等了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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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所有住民的肺,像花火一樣,被點燃,噴發,喘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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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還在後頭,副市長黃姍姍居然說,「北市衛生局全面接管未耽誤任何時間,全程都有向家屬說明,開說明會,無人有任何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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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出面痛斥,黃珊珊說謊,根本沒有說明會,他們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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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不能靠精神勝利法,烙的狠話一次比一次還狠,想的方法如此天馬行空,應該腳踏實地去做的,卻不必去做,柯文哲口中的每一次殲滅、殲滅、再殲滅,由副市長複頌,殲滅不了病毒,卻殲滅不少台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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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也不是靠自我安慰,我常說,這社會氛圍有點奇怪,不是極度悲觀,就是極度樂觀,極度悲觀以後轉變成極度樂觀,這是不正常的,引用一個瘋子當作是哲學家的話語,絲毫不查的媒體,傳遞自身自私的渴望,前幾天,還看到各大新聞台引用柯文哲的話語,說可以解封了,這是一種依據,市長說他會清零,可以開放電影院和美術館,呃,市長說,台北清零沒問題,麻煩的是同島一命,病毒會從外縣市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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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媒體再怎麼不正常,或想解封想瘋狂了,或是缺乏編輯台,也不用如此,諸如此類的同心圓(其實是匡列)、冷區殲滅戰(其實是疫調),熱區圍堵戰(其實是篩檢),真的不用如此不學無術,不斷地放送這些柯學名詞來說得煞有介事,愚弄大眾,做為媒體,作為市長,請試著說人話,人民聽得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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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中國的防疫模式,就是剝奪你的認知,試圖掩蓋真相,使異議者、吹哨者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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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說,他對「北農群聚」這個用法有意見,他說,北農是陸陸續續感染的,不是群聚,北農組成不僅是萬華人,還有北北基,外縣市的人,不一定是在北農感染的,不要說北農群聚感染,沒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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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不能說,群聚是群聚,取而代之的,就更多群聚,士林長照群聚,北藝工程群聚,環南市場群聚,群聚的概念被脅持了,群聚並不存在,如此一來,就是把群聚當日常,人們習慣各種各式各樣的群聚,就像看到小貓在街頭巷弄裡展開貓的聚會,小鳥聚在一起歌唱,那不是群聚,是美妙的交響樂,是城市的共鳴,關於病毒的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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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不能說,萬華是破口,很快的,整個台北都成為了破口-很不可思議的,北農、環南市場,都在萬華裡,當市長說著萬華不是破口,副市長要求別人道歉-破口消失了嗎?沒有,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為何?人們被鼓動否認事實,當作一種同情和維護,事實上,是被蓋布袋,在裡頭被悶殺,你要求他們做一點,恩,基本的事,他卻詫異地回答,我已經幫你制裁了污辱你的人了阿?當人們提出一點質疑和真相,他們說,你在污辱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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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各種群聚爆發的現在,一隻柯糞在市長臉書留言「謝謝阿北沒有拋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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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比悲傷還悲傷的故事,你的萬華不是你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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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不能說,「我講一個比較慚愧的,其實全國20幾個縣市民眾,現在是一起陪雙北在坐牢.」這位市長便開始指控,病毒都是外縣市帶進來的,北農的確診者都是在外縣市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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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北農被圍堵起來,變成不能碰觸也不能介入,不能評論也不能被認知,一種難以言喻的地帶,裡面的人惶惶不安,外面的人罵聲連連,但是那個地帶是模糊的,我們不能定義,也不能清楚裡頭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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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在圍堵疫情,是在圍堵其他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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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人需要的,不是在安危傾頹之間,強迫你堅強;不是在虛弱的時候,讚嘆你功不可沒;不是在你不安之時,欺騙你一切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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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人需要的是,不要失去自己的感知,讓自己的危機意識被麻痺,不要讓真實隨著虛偽一同腐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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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偽善和同情與同仇敵愾,來掩飾一群人的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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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防疫之中,要避免的,是公正世界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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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對我是公平的,壞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若是別人發生了壞事,一定是他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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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段,會造就檢討被害者,前段,「別人的不幸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則會造就一股莫名的自信,越到了危險的地方,越想像自己是安全的,屬於一種「擱置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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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成就這種「公平」,開始對每件事展開極度樂觀的想法,於是明明處於險境之中,卻還要完成一種「我執」,做跟平常一樣的事,或者是,去做你平常根本就不會去做的事,讓自己處於風險之中,也正因為完成了這種執念,每一個僥倖的心態,都成為了對自己的公正世界感到祥和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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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危險,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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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每一個危險,讓自己更加危險,更感到安全,這是在測試這個世界,屬於一種極度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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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樂觀的假定,別人總是安全的,他們有能力,可以維護自己的安全,而這份假定,並非出自於同理,而是來至於自私,對方的安全建立在必須使我優先安全的想像上,換句話說,對方是為了我們而存在的,我們主動消除了對方真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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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看到報紙上的市場爆發了感染,儘管你很常去,我們會在看到當下篤定的說,「不對,我一定是安全的.」因為我去的地方是他邊緣的角落,儘管爆發感染,我去的地方,也一定是幸運的不帶有病毒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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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們會簡單的去否定感染,想像那並不是真的感染,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接著,我們會去否定別人去辨識他,當有人指出感染源,我們會抓著對方的手說「不對,那個地方並沒有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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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正世界觀偏誤,放在個人身上,是可以理解的,放在牽涉他人福祉的公職身上,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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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士林長照,對方通報了,但我想,「事情一定沒有那麼嚴重」,其實是「它必須不嚴重」,這是為了我自身的幻想,我堅信機構會處理的很好,他們會自己分流,分艙,他們會自己隔離,他們會自己篩檢,他們要自己出錢做pcr,這對應的是一種幻想,「那個地方不會有病毒,不會爆發感染」,當這個幻想破滅後,對方根本沒有能力自己處理好自己,我們就會轉而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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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農的事件,剛開始確診18名員工,北農說當中有所謂的「人力公司派遣員工」,不能算是台北農產的員工,他的視野,基本上就把某些人排擠出去,沒有真正的蘇格蘭人,萬一他染疫,他就不是蘇格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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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柯文哲將北農確診者,區分為台北/基隆/新北是一樣的,他說目前為止確診的人台北市占不到一半,新北市、基隆市的一大堆;他說,疫調時他發現跨縣市疫調是一個問題,因為感染者戶籍不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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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因為人員感染後來到北農上班,可是其戶籍不在台北,所以在疫調時,他們發現這種跨縣市的疫調,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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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疫調只侷限在台北,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從頭到尾,都不認為北農有爆發群聚-至於散出去會怎麼樣呢?假定他們都是安全的,他們會自己保護自己,或者不會那麼嚴重,這就是「壞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採取的抉擇,當其他地方縣市拼命匡列自身和北農蔬果市場相關的對象,他卻當作這些人都不存在一樣,不屬於這裡,明明用常理來看,「擴散全台」這個更大的風險,無視,以至於產生跟正常情況完全不符合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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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也是相同的,只篩檢了3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人呢?他們也是攤商,他們也繼續在市場,然後,仍然不斷持續出現確診,但這不重要了,我假定了「這樣就安全了」,「他們必須是安全的」,於是問題持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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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險存在一定的範疇,人們會正視他,測量他,並試圖解決,但當風險超過了一定的範疇,人們自然而然產生了防衛機制卻是,恩,那不會發生,我認定他是安全的,我假裝他是不用理會的,因為「去想會變得很麻煩」,「事情會變得很嚴重」,於是,採取的不是面對,而是逃避,不是行動,是停止行動,這是為了「繞過危險趨近於危險」,產生的,不理性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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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問題放著,自然會消失,隨著時間過去,就會被遺忘,直到災禍發生,徵兆開始出現,這樣不理性的思維,採取的是否定事實,或者是,責怪所有企圖破壞這個和諧想像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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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指著每個破口,覆蓋以安全,我們下意識地認為,他會自然而然的轉變成安全,但是現實往往並非如此,問題放著不管,只會越來越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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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當危機尚未解除,卻想像危機不會發生,一切都很安全,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危險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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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認知的棺材,而台北市長將他抬進了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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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建議,中央指揮中心,趕緊介入台北,等到棺材板打開,那就來不及了,我說的白話點,請陳時中取代柯文哲指揮台北的防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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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不只是台北人的願望,也是台北衛生局、疾管科,殷切的盼望,每個人心中都有顆大石,儘管不能說,但心理都知道答案是什麼,他們士氣嚴重低落,他們舉步維艱,他們害怕被市長臭罵,恐懼的心已經蒙蔽了他們的雙眼,綁縛了他們的行動,他們僅學著自保,回溯到避罰服從取向的嬰兒,這讓他們不敢也不願去看那些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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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是在和時間作戰,每一分每一秒,病毒都在蠢蠢欲動,稍一不慎,就是歷史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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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市長,似乎回到了原點,依舊還在嘗試錯誤中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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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學習和實驗背後,都是試圖呼吸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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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指揮中心介入台北的防疫工作,唯有如此,防疫工作才能重新啟動,萬華,台北,台灣,乃至於台北市長,才能獲得救贖,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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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父親過世安慰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海水藍民宿老闆鄭經理有許多感人的故事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台東縣卑南鄉海水藍民宿濱臨太平洋,與汪洋大海只隔一條馬路,風景優美,老闆鄭明秋曾經是領高薪的中華航空公司經理,後來為了照顧家人,還有與已過世妻子的生前約定,毅然決然辭去經理職位,返鄉到海邊開民宿,如今他身心變得健康,兒女也順利成長,每天都抱著愉快的心情工作。
鄭明秋是在人口稠密的台東市出生,因為父親常帶他到海邊遊玩,且傳授他有關大海的特性與知識,讓他從小就愛上海洋,常與親朋好友到海邊玩耍;成家立業後,更於十八年前在海邊買了一塊地,陪著父親一起釣魚,享受親子共遊的美好樂趣。
當完兵退伍, 他考上國泰航空公司當運務員,隻身前往桃園縣工作;兩年後,他轉往中華航空公司應試,順利考上營業員,每天默默的辛勤工作, 因此受到上級長官的重視與提拔,讓他的職位慢慢地爬升,最後登上營業處經理的位子,月薪多達十幾萬元。
由於工作壓力大,再加上妻子罹患癌症,嚴重到必須要他照顧,讓他得在公司下班後,立刻回家照料妻子,如此兩頭燒的煎熬生活,過了沒多久,他就得了憂鬱症,而且晚上常睡不著覺,開始過著每天靠吃藥維持身體健康的日子,苦不堪言。
當時,他的妻子心知自己活不了多久,擔心離世後,他們生育的一對兒女無人照顧,要求鄭明秋得想個辦法,讓他們的兒女可以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平安順利的長大。鄭明秋頓時想出一個開民宿的計劃,並把規劃告訴妻子,希望妻子能安心的養病,獲得認同也不再憂慮。
六年前,鄭明秋的妻子不幸棄世,他為了應驗對妻子生前的承諾,在心裡掙扎三年後,決定向華航提出辭呈,同事們對於他的舉動咸感驚訝,認為他輕易放棄甚高的收入,非常可惜,希望他能夠好好的考慮,但鄭明秋心意已決,毫無所動的打包離開。
返鄉後,鄭明秋很快就按照自己先前的規劃,把早年在台東卑南海邊買的一塊土地,親自動手打造一棟典雅美觀又舒適房子,取名為「海水藍民宿」開始對外營業,如此既有了收入又能照顧兒女,兩者得兼,可以安慰妻子在天之靈。
鄭明秋隱身在台東海邊開民宿,每天默默的辛勤工作,看似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揭開他過去的人生歷程,除了曾經是華航經理外,又發現他竟然是兩度登上國際新聞媒體的知名人物。
提起這些傲人的歷史,這要追朔到民國93年,鄭明秋帶著母親到泰國普吉島共度耶誕假期,當他們搭乘遊艇在海上乘風破浪前進,準備開往珊瑚島時,不料突然遇上規模九點零的強烈地震,接著就出現大海嘯,強波巨浪迎面而來,當時遊艇距離海岸約一百公尺,船上的廿四名乘客都以為就要沒命了,正不知所措。
所幸遊艇駕駛很有經驗,趕快把船頭對準海嘯來襲方向,讓船身隨波逐浪而不致翻覆,雖然船身被強浪劈了幾個大洞,但整個船幸好被沖到一座小島的山坡上,大家趕緊跳船跑到山頭,因此逃過一劫;鄭明秋後來協助傷者送醫、處理機位,把所有的團員平安帶回台灣,因此接受國際各大媒體訪問。談到這件差些奪命的驚險歷程,鄭明秋至今仍餘悸猶存。
三年多前,鄭明秋於農曆大年初四,與家人和朋友到台東海邊散步,發現沙灘上有一台有防水外殼的潛水相機,他們撿起來拆了外殼,發覺相機完好,並未生鏽,回家後從相機裡取出有點受潮的記憶卡,放進電腦讀取,螢幕畫面出現一名金髮少女,研判就是相機主人。鄭明秋猜測相機可能來自綠島或澳洲小島,後來從相機中一張寫有遊艇小字的照片,於是透過Google搜尋,再請華航夏威夷分公司總經理確認,終於查出,原來這台相機是從夏威夷的茂伊島,經過五年半時間,漂流近八千公里,慢慢地漂洋過海來到台灣,相片還完整保存,實在是個奇蹟。
鄭明秋希望幫相機主人找回珍貴的回憶,於是透過華航夏威夷分公司通知夏威夷政府和當地觀光局及媒體,展開尋人任務。華航在夏威夷公開尋人的消息,拜網路科技之賜,國外媒體及台灣媒體先後報導,同時華航也成立臉書專頁,才兩天時間就圓滿達成任務,失主是住在美國喬治亞州的史卡蘭女士,不久即順利的把相機交給失主。這個故事在美國爆紅,甚至登上國際媒體,不僅為華航做最好的公關廣告,更替台灣做了最佳的國民外交。
鄭明秋在航空界服務了大半輩子,只為了與亡妻的約定,才57歲就決定提早退休,在後山台東卑南鄉海邊開民宿;他開的「海水藍民宿」空間屬開放式,面對太平洋,與海只有一條道路及一排椰林之隔,坐在室內或陽台就能望見浩瀚大海,今人心曠神怡。經營民宿這些年來,鄭明秋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快樂成長,先前罹患的憂鬱症早已痊癒,晚上也不必再吃安眠藥入睡,同時亦結交許多新朋友,讓他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愉快。
同事父親過世安慰 在 喵喵狗的鄉民日報 PTT Dail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日本首相的台灣偶像 永遠的13號台灣之光柯子彰
台灣曾經有一位顏值爆表的運動明星,他的人生貫穿近代台灣史,他的人生是許多台灣長輩的縮影。森喜朗前首相來台悼念李登輝時,以他作為台日世代友好的象徵,希望兩國能超越彼此國籍,共同追求亞洲繁榮的相同夢想。他帶來的橄欖球炫風遍佈日本帝國,讓台灣能夠揚眉吐氣,掃除身為殖民地人民的自卑。他也歷經228時期的殘酷,迷茫自己的身份認同。最終他將人生貢獻給台灣橄欖球運動,他就是台灣球星柯子彰。
1910年,柯子彰出生在台北市大橋頭,是家裡的老大,底下有兩個弟弟和四個妹妹,弟妹們都對柯子彰十分敬重。柯子彰從小身材高大,個性穩重且幽默,因此特別受到同齡人們的愛戴,奠定了後來擔任球隊隊長的底子。
柯子彰小學畢業後前往日本就學,因緣際會加入橄欖隊,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協助學校連續三年獲得全國高校冠軍。據說柯子彰不單單身材高大,運動神經也是天賦異稟,短時間就將橄欖球運動上手,被評為有大學實力的中學選手。
柯子彰考入早稻田大學商科後,帶領學校連續戰勝強敵明治大學獲得全國冠軍。大二入選日本代表隊,帶領日本代表隊打贏了加拿大隊和澳洲隊,成功破除「橄欖球是白人專利」的印象,被日本媒體譽為天才選手、台灣來的奇才。1933年、1934年,連續兩年榮登新聞媒體選出的日本風雲人物榜。早稻田大學特別將橄欖球校隊13號「永久欠番」來表彰柯子彰的貢獻,日本橄欖球協會也將柯子彰列為歷代最傑出的15位選手,柯子彰因此成為許多日本人心中的偶像。
柯子彰的成功因素有五:過人的運動天賦、優秀的領導才能、明快的戰術指令、自創的獨門戰法,還有身為台灣人不服輸的努力與勇氣,不斷地練習再練習。
柯子彰之所以那麼努力,是因為自己代表著台灣人,想要為台灣人爭口氣,證明殖民地台灣不會比日本差,台灣人不會永遠輸給日本人。所以他只有一次又一次贏得勝利才能證明這一點。「要為台灣人正名!」這是他比賽時所抱持的堅定信念。
「柯(か ka)!柯!柯!...」
勇猛的柯子彰走向賽場時,狂熱球迷會發出這樣的加油聲。
有別於其他日本選手,俊美的柯子彰不僅受到球迷們的歡迎,他還經常被女性支持者包圍,只要他出現就能引發少女們的連聲尖叫,這個小故事至今仍令人津津樂道。他以23歲的年紀擔任日本代表隊的隊長,目前仍保持日本代表隊最年輕主將紀錄。淪為殖民地的台灣,竟然有一個年輕小夥可以擔任日本代表隊的隊長,這對當時的台灣人是多麼大的鼓舞,帶給台灣人無比的自信心。
大學畢業後,受到日本政府重視的柯子彰被派往滿州建設鐵道,工作足跡遍佈吉林、瀋陽、滿洲等地,工作期間總共創立了8個橄欖球隊。也在這個時期,柯子彰和同樣工作單位的日本女性結婚。
然而命運總是難以捉摸,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柯子彰以無可奈何的心情接受自己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帶著日籍妻子返回台灣。由於能力出眾,柯子彰進入台灣鐵路局任職,處置戰後的諸多麻煩工作。
甫回台的他,帶著滿腔熱血想要報效台灣,或者說他的「國家」,所以特別努力工作,做出不少成績。但是2年後,一場席捲全台的浩劫將柯子彰捲入苦海,讓他的許多努力一夕泡湯。
1947年2月27日,不當使用武力的國民政府查緝員打死路人,引爆2年來台灣人民對執政當局不滿的怒火,包含官員貪污腐化、軍隊紀律敗壞、掏空民生物資、嚴重通貨膨脹、治安極度惡化等。憤怒的群眾包圍專賣局要求交出兇手,台北城的動亂越演越烈。2月28日,陳儀下達緊急動員令,禁止人民集會,武裝軍警、憲兵巡邏街頭,封鎖主要道路,台北市的聯外交通就此中斷。
群眾在台北車站武裝集會,湧入鐵路局搗毀辦公室、搶奪財物毆傷辦公人員。部分台鐵員工因不滿接收後鐵路局的管理,響應罷工,拆卸機件讓火車無法發動。當時鐵路局長陳清文不在台灣,鐵路局群龍無首,全台鐵路交通停擺,造成米糧運輸中斷。眼見台北城即將發生缺糧危機,部分民眾結夥武力霸佔糧倉不讓人靠近,民心更加浮動,局勢危急。
3月4日,鐵路員工代表提出組織「鐵路制度調整委員會」以恢復鐵路營運、維持鐵路秩序,獲得陳儀政府同意,柯子彰就是委員之一。委員會迅速地以專線聯絡、調度列車,使鐵路班次恢復營運。下午4點40分,第一班米糧專車由新竹駛入台北,終於平息了台北城的缺糧危機,避免缺糧爆發流血衝突,對於局勢穩定有很大的貢獻。
但是「鐵路制度調整委員會」就像「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一樣,只是陳儀用過即丟的工具。二二八事件爆發時,鐵路局無人主持大局,陳儀對鐵路無法通車相當焦急,發現委員會可以利用就姑且好言安慰鐵道局員工,其實對組織相當不友善,私下稱為「偽組織」。
陳儀表面上與台灣人虛以委蛇,私下則請蔣介石速速派兵鎮壓,毫不檢討自己的作為,完全推卸自己應負起的責任,將台灣人的命運推向地獄深淵。3月10日蔣介石的軍隊抵達後,台灣人的哭聲就再也沒有停過了。有了軍隊的撐腰,各地的自治組織都遭到整肅,連解決台灣糧荒有功的「鐵路制度調整委員會」也被秋後算帳。
軍隊進城隔天,柯子彰按時上班,鐵路警察告訴他人事有變,叫他趕快離開,但他仍執意前往辦公室看望同事。「鐵路制度調整委員會」會長張期華當場被打得遍體鱗傷,同事們請求放人,卻遭槍枝威嚇下跪受辱。張期華後來被羈押在東本願寺,罪名是:「煽動員工霸工、組織調整委員會排斥國內人員、妨礙鐵路營運、聯繫叛徒」;柯子彰的罪名是:「參與叛亂、秘密召集委員開會企圖破壞軍運。」
由於柯子彰是日治時期的高知識份子,他留學日本、娶日籍妻子的背景,更使他遭到國民政府質疑。調查人員後來數度上門將柯子彰帶走,受到凌虐的他卻對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獨自一人承受龐大的恐懼與壓力。如同許多受到白色恐怖的台灣人長輩一樣,柯子彰此後再也不談政治,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被帶走時到底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但是他的許多同事卻一去不復返,再也沒回到家中。
柯子彰剩下的人生專注於工作和推廣橄欖球,不復過往的光芒四射。雖然甘於平淡,他仍利用自己廣大的人脈與影響力提攜許多台灣人後輩,默默助人從不居功。也就在這個時期,他頻繁被日本友人邀去日本交流。森喜朗前首相的父親森茂喜,正是當年跟柯子彰在早稻田大學並肩作戰的隊友。據說柯子彰常常拜訪森家勉勵青年時期的森喜朗,這才有後來森喜朗親近台灣的契機,李登輝老先生方得以受到森喜朗首相的支持到日本治療心臟疾病。
柯子彰歷經人生輝煌,也有台灣長輩普遍擁有的認同混亂,雖然他內心始終堅信自己是台灣人,但總是淪落到不同政權的統治,滿腔熱血經常得不到地方發揮,或許這也是另一種台人普遍的「我不是我的我」。
2001年柯子彰結束了91歲的生涯,在病床上直到過世前,仍在筆記本上以流暢的日文持續書寫關於橄欖球的事情,最後一頁記下了「……傳球也分為快傳、長傳……grubber kick等數種」。對橄欖球的愛,讓他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仍念念不忘,實在令人感動。
一生帥氣、從不喊苦的柯子彰先生就是上一輩台灣人的縮影,有才華有實力卻被認同問題與歷史因素困擾一生。好在先賢的努力、李登輝路線的堅持讓我們能走到今日,免於香港人今日面臨的恐怖。為了讓後代子孫不再經歷這些恐懼,我們一定要好好選擇未來的路,讓後世的柯子彰們能夠徹底發揮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天賦。
柯子彰先生雖然一生輝煌,但仍留下許多歷史沒記錄的空白,一想到這點,勾動那時候台灣人承擔的苦痛,心裡就有想哭的衝動,到底還有多少故事被埋沒在歷史的血跡中,他的親友消失了多少?至少我能替柯子彰先生紀錄至此,也不枉老前輩替台灣爭取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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