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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台灣身份證模板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5萬的網紅設計發浪Designsurfin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外交部發行新版第二代晶片台灣護照上,內頁原本應該要印上桃園機場圖樣的地方卻因中央印製廠的設計人員「誤採網路上的桃園機場照片」因而出現「錯把杜勒斯機當桃機」的大烏龍。其實此事件在網路爆出後,外交部公眾會副執行長歐江安先對外強硬表示「護照設計過程嚴謹,絕對是桃園機場!」,後來才由外交部領務局副局長蔡幼...
台灣身份證模板 在 設計發浪Designsurfi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外交部發行新版第二代晶片台灣護照上,內頁原本應該要印上桃園機場圖樣的地方卻因中央印製廠的設計人員「誤採網路上的桃園機場照片」因而出現「錯把杜勒斯機當桃機」的大烏龍。其實此事件在網路爆出後,外交部公眾會副執行長歐江安先對外強硬表示「護照設計過程嚴謹,絕對是桃園機場!」,後來才由外交部領務局副局長蔡幼文召開記者會澄清的確誤植。蔡幼文在記者會上表示,「為介紹台灣風土民情,原則上參採交通部觀光局圖庫照片......經與中央印製廠聯繫,才了解設計人員的底圖是使用自己拍攝的第一航廈舊照片,手繪時為使機場意象完整,參考網路上標示為桃園機場的照片,加入塔台圖案與飛機等元素,並調整底圖中建築物的線條,使其更流動、美觀,才會造成內頁看起來就像杜勒斯機場。」
從記者會中蔡幼文副局長的話語中可以發現,#代表台灣人身份的護照設計製作過程頗為鬆散遑論嚴謹,#設計過程中並未有一套設計規範可做準則與審核,才會有「原則上」參採交通部觀光局圖庫、但卻又容許中央印製廠的設計人員「找網路圖片」來當設計元素。《聯合新聞網》報導,桃園機場公司也表示,外交部從未向該公司索取照片或要求授權拍攝、使用機場照片於護照內頁。其實既然是外交部委託中央印製廠製作,那麼外交部就有把關審核的責任,這樣把壓力全推到中央印製廠的內部設計人員身上有些不公允。
但其實設計上來說,從發言也可看出主管機關其實不太明白設計這回事(也有可能中央印製廠給的說法沒有設計專業),「用錯參考圖」顯而易見,卻硬是將原因推到「手繪」上,硬凹主體是桃機、塔台是後來加進來再調整建築物線條,所以看起來才會像杜勒斯機場云云,看了不禁啞然失笑。浪人我本著查證精神(有一部分也是好奇心),我在google打進「桃園國際機場」關鍵字,第四張圖片就出現了一張被誤植為桃園機場的「杜勒斯機場照」。以構圖上來說,#我個人覺得 應該就是用這張網路找來的攝影圖片進PS修改成手繪風格後才加入飛機起飛的圖案吧。(整張圖的角度跟塔台與機場主體之間的距離感實在幾乎一模一樣)更別說桃機塔台是圓柱形、而不是杜勒斯機場的塔台的樣子了......
查證過程裡,其實也看到一些蠻有趣的資料。1962年落成的華盛頓杜勒斯機場由芬裔美籍建築設計師沙里寧(Eero Saarinen)設計,以鋼索構築天花屋頂,再將面板鋪於其上,建築側面中央自然垂下的曲線優美,看起來宛如飛揚的翅翼。1978年落成的桃園機場第一航廈由建築師 #章翔、結構專家 #林同棪 合作,坦白說建築側面看起來十分相像,當時也引起抄襲一說,據說更是建築科系學生必拿來討論的一個好案例。建築學者 #畢光健 認為,當時一航廈屋頂面積比杜勒斯更大,建築團隊卻使用更經濟的方式完成,在鋼梁之間放入方形藻井模板,再澆灌混凝土到模板中,形成懸掛於空中的巨型天花板。(引述——畢光健:〈理解尊重與創新──論桃園機場第一航廈增建案〉《建築師》(2014 年 10 月),頁 85-86。)
2013年落成的第一航廈增建案由日本建築師 #團紀彥 主導,相信這幾年去過第一航廈的朋友一定會被那穿透性很高、撒下天光的通道印象深刻。延伸過去雙翼飛揚感,融入東方飛簷建築的特色,另外增建出一大面魚鱗片狀屋頂,天氣好的時候在室內自然形成的光影非常美麗,除了機場字體指標設計還需要改進之外,建築本身可說是非常典雅大方,我自己還蠻喜歡。
回到 #護照設計 本身,呼籲國家政府單位,這種為人民設計的國家證明文件應該要以更嚴謹的態度規劃,最好是能找外部專業設計團隊來進行整體設計(可以來問設計發浪,幫你推薦好的設計師)。以類似的狀況來說,目前身份證再設計的活動就規劃的相對完善。由前陣子以高鐵票再設計引起社會廣大輿論討論的 Taiwan ReDesign主導進行,找來 聶永真 Aaron Nieh、#馮宇 等專業設計師加入規劃,這次他們更實際找來內政部官員加入團隊,希望從民間募集意見後,經過專業設計團隊指導再向政府提案,我認為這樣的方式可以避免掉像現在這種在護照設計上出一個非常不應該的低階錯誤,也有機會讓未來的身份證在機能上符合當代需求外也會很美。有興趣的朋友可點進粉絲頁或官網洽詢。
用行動實際參與,你也能改變台灣社會設計的未來。
#要聽柯P的話好嗎
#設計專業需要花錢投資
#到底錯的圖是外交部交給中央印製廠設計人員還是他自己上網找的呢?
#不管哪一個外交部身為主管機關都該負起全責不該推諉
#不要再挖坑給內部設計人員跳了
#護照再設計
#身份證再設計
台灣身份證模板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每年到中秋節前夕我都會特別的思念姊姊。人生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姊姊因中秋得名(姊姊名秋月),中秋節是姊姊的生日也是忌日。那一年我為了宣洩對姊姊的思念,歇斯底里的花了一整個學期時間在松山一帶找尋她的男友蘇先生,三年前也寫了一部電影劇本《再見秋香》述說我們姊妹的故事。
〈姊姊〉
母親一度堅持要將姐姐這台每天騎著上班的50CC機車當成破銅爛鐵賣掉,我大力的反對。我能體會母親不想睹物思人的用意,但是對我來說,這台機車不只是姐姐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更是姐姐夢想的傳遞者,姐姐常對我說「桃子,這台機車可以帶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一雙翅膀」,「媽,我要修好它留下來」。
隔壁機車行老闆評估了車子損壞的狀況搖了搖頭喃喃「這個要8千元來修理哦」,老闆接著說「桃子,我和妳爸爸媽媽都是老鄰居了才會好意的跟妳說,這台機車就算修好了也只值1萬元,真的不值得啊」,「曾哥哥,請你盡力幫我修好,我要帶去台北騎」我不想解釋這台機車對於我和姐姐的意義有多大,當時中風躺在床上的父親如果還能開口說話,一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我都稱呼隔壁的機車行老闆為「曾哥哥」,曾哥哥比我母親的年紀稍微小一點,是我們花蓮老家20年的老鄰居。曾哥哥為人海派見多識廣,就像一部會走路的活電腦,我想是經年累月和修機車的客人聊天得來的知識,每次我們家(除了我父親)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過來請教他,對此我的父親常顯得不悅。
「桃子,妳可以去申請妳姐姐的勞保死亡給付」曾哥哥蹲在地上一邊修理姐姐的機車,一邊抬頭向站在旁邊觀看的我說,偌大的啤酒肚已下垂的貼到油滋滋烏漆嘛嘿的水泥地上,「勞保死亡給付?這是什麼東西啊?」,「就是妳姐姐所投勞保的工會,會付錢給妳們家」,曾哥哥又說「記得,要在幫妳姐姐除戶籍以前辦好」。
在到戶政事務所替姐姐除戶籍之前,母親交給我在姐姐房間裡所有找得到的證件,之後悄悄的將剩餘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在姐姐的這些證件裡頭發現一本「模板工會」的會員證,「模板工會?好奇怪,怎麼不是「餐飲工會」,至少也該是「美髮工會」什麼的才對」我訥悶的想著(姐姐生前從事的是「餐飲服務」工作,投保的卻是「模板工會」?)。我拿著姐姐的死亡證明書、身份證、戶口名簿和印章,來到姐姐投保的「模板工會」領取勞保死亡已付。不到5分鐘快速的效率,我第一次體驗到台灣辦事效率的快速居然是姐姐的身後錢。公會的出納交給我一只鼓鼓裝滿一千元的信封袋,我拿出來細數是7萬元整。
姐姐的勞保死亡已付7萬元,加上肇事者賠償的15萬元,剛剛好是姐姐的喪葬費用,人的一條命就只值這樣子。我拿著招魂幡弟弟捧著姐姐的遺照,我們坐在1噸半的小發財車後車斗兩旁,中間是姐姐的棺木,一路搖搖晃晃的從省立醫院太平間來到了吉安鄉慈雲山公墓火葬場。2個小時後,姐姐的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就在15天前姐姐還問我要不要陪她一起過生日。
無數的日子我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如果那天我答應姐姐中秋節回來陪她過生日,如果我不那麼執著一定要多看幾個小時的書,一切都將會不同,這個問題就像烈火不斷的燒烤我的心。我的這個一念之差,改變了我和家人往後的運勢,我們的生命彼此環環相扣直到12年之後。
我將姐姐的機車修理好後,隨著我當日坐的火車班次托運到台北,往後這台機車就成了我每天上學的交通工具。我將姐姐到廟裡求給我的平安香囊,用透明塑膠袋包好,掛在車頭的儀表板上,每次騎車第一眼就會看見這個香囊,這樣讓我感覺離姐姐比較近一點。到現在我才發現在親人往生後,在世的家人對於其遺物會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就像我母親,把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燒掉或者丟掉,另一種就同我一樣保存下來。
在高二學年結束前的8個月裡,每天早上我都是騎著姐姐的這台機車上學,從發動的那刻起,一路上想起此生不能再見到姐姐,想起種種的如果,我一路哭到學校,我還要分神來住意路上的交通警察。到了學校前的馬路,我將機車停好擦乾眼淚,一副若無其事的上課去。
我常想也許我不該勉強自己到台北來唸書,我應該留在花蓮陪伴著好不容易才團聚的家人才對,我要休學回家彌補這一切,強烈的這股意念,讓我的旅行箱一直打開著放在床上一邊,多少次我都提起行李箱走到樓梯口駐足許久又折返回房間,有時一個晚上好幾回,直到我精疲力盡為止。以前每當我對大事情有所疑惑時,我都有爸爸或姐姐可以問,現在就是真正我一個人要獨立面對問題的時候。
想起父親曾經告訴過我的一句話「桃子,當妳遇到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妳就跳脫自己,想像如果是爸爸遇到同樣的問題會怎麼做,妳就可以得到讓妳安心的答案」。如果是父親會怎麼做?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聲音,如果我不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強力干擾在姐姐還沒有發生車禍以前的環境,那麼姐姐的往生就只是個突發「單一事件」。這個突發事件在我的衝動決定下有可能會成為一把野火繼續燃燒下去,我的衝動休學可能是壓垮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可能讓弟弟對人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它就僅只是一個「單一事件」。
有了這樣的定見,我暫時遏止了休學回花蓮的念頭在心裡滋長。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開始討厭台北這個城市,這個曾經是我嚮往的繁華大都市,現在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個荒蕪沙漠的夜晚,置身於其中,讓我感到無比的寂寞與恐懼。
幾個月前曾經聽姐姐提起她有一個要好的男朋友,姓「蘇」小她一歲,是花蓮某一間汽車修車廠的鈑金師傅,人正在當兵,兩人約定好在男方退伍後就要結婚。姐姐走了,我不能讓姐姐不明不白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決定要去尋找姐姐的這位差一點就成為我姐夫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這個消息。
姐姐的東西包括和男朋友來往的信件都已經被母親燒掉了,沒有了詳細地址,我隱約記得聽姐姐說過「我的男朋友家已經搬到了台北「松山夜市」一帶,在靠近整治後的「成美左岸河濱公園」河岸,以後姐姐就可以常和妳到松山夜市吃小吃囉…」。
於是我利用每個星期天假日沒上課的時間到「饒河街」一帶做地毯式的尋找。台北市不比花蓮,在花蓮家家戶戶門前都會掛起用大理石做的姓氏牌子,用楷書陰刻塗上金色的油漆,大小約是10公分寬20公分長很是氣派模樣,台北市則沒有找起來非常困難。
我挨家挨戶的按電鈴問「請問你們是不是姓蘇?」、「請問是姓蘇的嗎?」、「請問有沒有一位蘇先生?」,剛開始以我這樣的問法,十次裡有七八次是對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後來我學聰明了,換個直接了當又不容易被掛斷的問法「請問蘇先生在嗎?」、「我找蘇先生」,口氣帶著堅定且自信,這段尋人的經驗對我往後與人交談有莫大的幫助。
左起環東大道一直到成功橋這中間,說小也不小,好幾千戶,房屋排列錯綜複雜又有許多難以發現的小巷弄。
在我休學回到花蓮之前,我足足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尋找了不下20次「南松山一帶」,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姐姐生前的男朋友,一直縈繞埋藏在我心裡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姐姐已經往生了,可以麻煩去見她一面嗎?」,到底也是想看看姐姐心儀的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2010年5月,母親滿百日,我在「東淨寺」的服務櫃檯填寫隔年給家人超渡的費用「普渡送金簿」時發現同一頁中有一個熟悉的名字,「給秋月,蘇**,3000元」。
他終於知道了,就在姐姐往生的10年後,我的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
**親人走了最大的痛苦在於「記憶突然被活生生的拔掉」。這需要時間來療傷,但是終究會成為心裡的一道疤痕,這道疤痕會隨日子一天天過去而漸漸撫平,也許不會,但我們還是要樂觀的活著。
台灣身份證模板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找蘇先生】(一)–節錄自海倫清桃的新書《一個台越混血兒在演藝圈奮鬥的故事》
母親一度堅持要將姐姐這台每天騎著上班的50CC機車當成破銅爛鐵賣掉,我大力的反對。我能體會母親不想睹物思人的用意,但是對我來說,這台機車不只是姐姐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更是姐姐夢想的傳遞者,姐姐常對我說「桃子,這台機車可以帶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一雙翅膀」,「媽,我要修好它留下來」。
隔壁機車行老闆評估了車子損壞的狀況搖了搖頭喃喃「這個要8千元來修理哦」,老闆接著說「桃子,我和妳爸爸媽媽都是老鄰居了才會好意的跟妳說,這台機車就算修好了也只值1萬元,真的不值得啊」,「曾哥哥,請你盡力幫我修好,我要帶去台北騎」我不想解釋這台機車對於我和姐姐的意義有多大,當時中風躺在床上的父親如果還能開口說話,一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我都稱呼隔壁的機車行老闆為「曾哥哥」,曾哥哥比我母親的年紀稍微小一點,是我們花蓮老家20年的老鄰居。曾哥哥為人海派見多識廣,就像一部會走路的活電腦,我想是經年累月和修機車的客人聊天得來的知識,每次我們家(除了我父親)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過來請教他,對此我的父親常顯得不悅。
「桃子,妳可以去申請妳姐姐的勞保死亡給付」曾哥哥蹲在地上一邊修理姐姐的機車,一邊抬頭向站在旁邊觀看的我說,偌大的啤酒肚已下垂的貼到油滋滋烏漆嘛嘿的水泥地上,「勞保死亡給付?這是什麼東西啊?」,「就是妳姐姐所投勞保的工會,會付錢給妳們家」,曾哥哥又說「記得,要在幫妳姐姐除戶籍以前辦好」。
在到戶政事務所替姐姐除戶籍之前,母親交給我在姐姐房間裡所有找得到的證件,之後悄悄的將剩餘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在姐姐的這些證件裡頭發現一本「模板工會」的會員證,「模板工會?好奇怪,怎麼不是「餐飲工會」,至少也該是「美髮工會」什麼的才對」我訥悶的想著(姐姐生前從事的是「餐飲服務」工作,投保的卻是「模板工會」?)。我拿著姐姐的死亡證明書、身份證、戶口名簿和印章,來到姐姐投保的「模板工會」領取勞保死亡已付。不到5分鐘快速的效率,我第一次體驗到台灣辦事效率的快速居然是姐姐的身後錢。公會的出納交給我一只鼓鼓裝滿一千元的信封袋,我拿出來細數是7萬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