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北榮總精神科病房電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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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榮總精神科病房電話 在 闕壯理|醫師 Dr. John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03 21: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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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北榮總精神科病房電話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01 15: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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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影片節錄自1967年上映的國片《寂寞的十七歲》,該片於1966年12月27日開拍,1967年5月17日殺青。開鏡當天,導演白景瑞(1931-1997)挑了凌晨時分,在台北市國賓飯店拍攝男、女主角柯俊雄(1945-2015)與唐寶雲(1944-1999)的戲。此外,劇組也到台北市多處出外景,當時的景緻就此定格在底片中,而那個年代台北市各大觀光飯店的設計裝潢,從這部電影裡亦可略窺一二,這也是多年後看國片的一個趣味。

    電影開場,唐寶雲飾演的女主角唐丹美所就讀的學校是位於木柵的景美女中,而幾個飯店場景,則分別在國賓大飯店、統一大飯店的文華廳等地拍攝;其餘像是圓山的中山兒童樂園、石牌的台北榮民總醫院、西門町圓環(中華路與衡陽路口的平交道)、河濱公園與臺北橋等地,我們都能透過此片,欣賞到它們在60年代的「老樣子」。

    1962年5月16日,台灣省政府於臺北縣木柵鄉港墘建立「臺灣省立景美女子高級中學」,第一屆招收八個班。於同年加入北區公立高中聯招。1968年隨行政區改制改隸於臺北市,更名為「台北市立景美女子高級中學」,是年招收新生十四班,計三個年級四十一班,學生兩千九百餘人。因此片中看到的「省立景女」是改制「市立」前的最後一年。

    而片中出現的臺北橋,為一座鐵桁架橋,於1921年動工興建,1925年竣工通車;1960年代,由於臺北橋鏽蝕問題日益嚴重,因此政府決議將之拆除,然後重建一座水泥橋,並於1966年7月20日起進行拆除與重建,在1969年11月15日完工通車,從鐵橋變身為四線道的水泥橋。所以片中記錄的臺北橋影像,是其「鐵橋模樣」的最後身影。

    片末的滑雪畫面在合歡山拍攝,自1964年開始即有青年自強活動在合歡山舉辦滑雪營隊,估計超過數萬人參與該項活動,直至1996年合歡山滑雪訓練中心因松雪樓重建而遭林務局收回另作他用後才中止。

    1966年10月24日,中影決定開拍《寂寞的十六歲》(後來更名為《寂寞的十七歲》),這是白景瑞在1964年進入中影擔任製片部經理兩年以後的事了。白景瑞執導《寂寞的十七歲》,啟用《啞女情深》的柯俊雄與《養鴨人家》的唐寶雲配對,兩人是龔弘、李行給捧起來的。編劇為張永祥與新人雪晴,其實雪晴是白景瑞原來的編劇,劇本送到龔弘那邊,龔弘有意見:「原劇本雖然現實卻並不健康,因此又經過藍海小組大力修改,才成為一部唯美主義的電影,小白雖然覺得與他原意相左,但仍是一部感情寫實的電影,而且是他獨挑大樑的處女作,他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所學所長,因此他也就接受了修訂後的大綱,由名編劇張永祥執稿。」為了劇本的寫實性,劇組曾於開拍前,去到中學裡挑選一些十七歲少女,舉辦座談,了解她們的心理。

    片中除了家居生活、病房景況及幻想冰宮共舞等橋段,是在中影的士林片廠搭景拍攝外,其餘大多採用實景拍攝,工作人員為此得花費更多時間勘景和等待;其中部分地點為學校、飯店、醫院等公共場所,為了讓拍攝工作順利進行,請來不少業餘演員客串演出,此外還需注意氣候的變化,對劇組的拍攝進度增加不少壓力。

    這部片採寫實風格,將場景大量拉至戶外,以實景攝製,在對自然光的採用、捕捉、應用上,與白景瑞長期合作的攝影師林讚庭功不可沒。《寂寞的十七歲》的成本雖不高,卻勝在清新的情節與樸實的氣質,並糅合了當時文藝作品中最為流行的三角戀情以及分分合合的繁複風波,較為迎合當年的商業氛圍。

    1967年,白景瑞首部獨立執導的劇情片《寂寞的十七歲》在台上映後,票房直逼一百五十萬新台幣,在那個國片低迷、首輪能賣八十萬便堪稱「奇蹟」的時空下,此片可謂叫好叫座、風靡全台。如此的佳績,不僅讓身為導演的白景瑞喜氣洋洋,看過此片的觀眾也肯定「小白沒有在義大利虛擲四年光陰」。1968年中,《寂寞的十七歲》片在香港上映,才兩週便超過四十萬港幣票房,締造當時港九地區國語文藝片票房的最高紀錄。

    頂著義大利留學光環,白景瑞是當時台灣極少數擁有電影學位的導演,無論同行或觀眾,對他執導的《寂寞的十七歲》懷有高度矚目,友善的說法是觀摩新技術,其實有不少人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而做過幾年記者的小白,當然知道後者不在少數,於是對於自己的首作著力更深。

    這部電影開拍不久,白景瑞接受訪問時指出:「在電影圈中應該是新人身份,雖然執導過一部份《還我河山》,但就適應國內的製作環境而言,也只能算初學。」雖對首作《寂寞的十七歲》深具信心,卻也「不想別人對他抱太大希望」,因為「沒有任何人能使自己的作品令大家都能夠滿意」。

    至於首部電影的主角⋯十七歲少女,白導也早有細膩觀察:「高中女生多有深度近視,肩膀上掛著很重的書包,早出晚歸。父母親為了生活,不得不到處兼差,塞幾個錢買晚麵吃了就算了,這樣雙重壓力的生活,於是產生各式各樣畸形的心理問題。」劇本後來因現實考量作出修正,仍與他的理想差距不遠。對此轉變,白導倒認為不需太過固執,畢竟應該先拍一些能為觀眾所普遍接受和歡迎的昨品,再找機會貫徹自己的理想,進而在國際上爭一口氣。

    在處理手法上,白景瑞仍使用「說故事」的傳統形式,同時在不影響觀眾欣賞習慣的前提下,滲入「一點實驗主義的東西」。白景瑞心裡明白,商業收入對導演生命有決定性影響,因此在拍攝手法、內容及呈現方式上有所妥協,類似心態也可見於李翰祥,即先提高賣座、讓公司賺錢,再以此為資本,拍貼近自己理想的作品。單就這點,《寂寞的十七歲》可謂是極好的開端,不僅票房佳,也獲得不少獎項肯定,更打破不少人對他的懷疑,證明他並非紙上談兵。

    票房收入豐厚之外,此片亦得到多個獎項之肯定。1967年下旬,東京舉行的第十四屆亞洲影展,代表中華民國參展的《寂寞的十七歲》獲得最佳男主角、最佳剪接金禾獎,以及對青年問題理解特別獎。回顧台灣電影歷次參展,從空手而回、童星獎到女配角獎,如今總算榮登影帝寶座,而帶給我國電影界莫大光榮的演員,正是當時年僅二十二歲的柯俊雄。除了亞洲影展,此片亦是第六屆金馬獎的大贏家,共獲得了最佳導演、最佳彩色攝影、最佳剪輯、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最佳錄音,與最佳攝製技術特別獎等六項金馬獎。

    氣質清純的唐寶雲,當年二十三歲「返老還童」演出十七歲少女,配合清湯掛麵、高領羊毛衣造型,絲毫不顯突兀。放眼影圈,即使找年齡恰好的演員擔綱,或許還成熟過她。此片十分善用唐寶雲的銀幕形象,透過許多小動作與對白,透露她敏感寂寞卻又以為成熟的心靈。至於幾場幻想戲,則將少女的內心世界具體化。雖然片中演員的風采都被得到影帝的柯俊雄搶去,但沒了這位超齡且適任的女主角,又如何凸顯輕浮的表哥?附帶一提,這位柯表哥的實際年齡還小唐表妹一歲,如此說來,怎能不誇讚「養鴨公主」駐顏有術?

    戲裡戲外,唐寶雲都是一派害羞沈靜,記者旁敲側擊追問與旅美老師戚維義的婚期,也是以靦腆笑容告饒。未幾,傳出她因出閣在即,並未與中影續約的消息,這位無論身心都純如十七歲的女星,選擇在事業巔峰走入家庭。可惜的是,數年後婚姻破裂,唐寶雲幾乎是逃回台灣,面容不復往日青春,氣運也弱於婚前。儘管電影一部接一部,卻不若《養鴨人家》(1964)、《婉君表妹》(1965)、《我女若蘭》(1966)與《寂寞的十七歲》(1967)那般量身訂作。1983年,唐寶雲演出胡金銓執導的《天下第一》後便未再演戲。1987年,因精神狀態不穩定,引發各界關切,並於1988年先後住進榮總及宏濟神經精神科醫院療養。1999年5月14日,唐寶雲病逝於台北耕莘醫院,享年55歲。

    2015年12月6日,縱橫影壇半世紀,也曾在政壇曇花一現的柯俊雄,因肺癌病逝於內湖三總,享壽70歲。

    片名:寂寞的十七歲(Lonely Seventeen)
    導演:白景瑞
    故事:藍海
    編劇:張永祥、雪晴
    演員:唐寶雲、柯俊雄、李湘、林雁、文逸民、潘琪、魏蘇、葛香亭、江明、蔡慧華、王戎
    首映:1967年
    片長:104分鐘
    出品:中央電影公司

    獲獎:第十四屆亞洲影展最佳男主角(柯俊雄)、最佳剪接(沈業康)、對青年問題理解特別獎等三項;第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白景瑞)、最佳彩色攝影(林贊庭)、最佳剪輯(沈業康)、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李季)、最佳錄音(洪瑞庭)、最佳攝製技術特別獎等六項;菲律賓狄侖夫人特別獎;當年台灣「中國影評人協會」選出的最佳中國影片第一名。
    附註:此片為白景瑞自義大利留學返台後,首部獨立執導的作品。

    劇情簡介:
    十七歲的唐丹美(唐寶雲飾),就讀省立景美女中,在班上成績優異,師長皆寄以厚望。不過,丹美對於愛情有著無限憧憬,特別是對表哥馮澤(柯俊雄飾)懷抱許多幻想。然而馮澤正與丹美的姐姐(林雁飾)交往,並急於擺脫舊情人林雪(李湘飾)的糾纏。唐父(魏蘇飾)設宴為即將出國的馮澤餞行,丹美想將親手做的禮物交給馮澤,堅持要馮澤開車來接她,同時馮澤也接到林雪的電話。那夜風雨交加,馮澤到林雪家之後,兩人起了爭執,林雪失手用花瓶擲傷馮澤,結果馮澤負傷開車,因為視線模糊而與卡車相撞,不幸車毀人亡。丹美自責不已,內心煎熬終至精神崩潰,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在薛大夫(葛香亭飾)的抽絲剝繭之下,發現其病因,並找到林雪說出真相,終令丹美釋懷,重拾正常生活。

  • 台北榮總精神科病房電話 在 林志豪醫師 腦神經內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4-13 1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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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著他曾寫給我的各種句子,想著50年如一日,他對我用情只會越來越深,從未因歲月減少分毫!那個深愛著我的人,正在一步步離我遠去。用遺忘我的方式離我遠去,我想著想著,心在泣血。無法控制,眼淚再度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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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瓊瑤用動人的文筆把面對失智家人的心情深刻的描述出來。太催淚了!
    #失智症
    #關心家人要及時
    #親情無價

    我的丈夫失智了!-- 請求你,最後一個忘記我!

    2014年,對我來說,是多事之秋。年初,我還忙著在寫我的新劇本《梅花烙傳奇》每天工作十二小時,電腦整日開著。雖然忙著寫劇本,對鑫濤的身體,也時時刻刻在關心。自從他嘴唇上的小痘痘,演變成了一場大病,我對他身上任何小毛病,都不敢輕忽。他呢?卻關心著我的劇本,每集必看。因為我一忙起來就忘記喝水,他準時把我的杯子注滿水,不厭其煩的提醒我喝水。

    因為他的身體不佳,我生怕他生病,我就不能工作。所以天天趕工。就在我寫得如火如荼時,著名的「侵權事件」發生了!我的原創劇本《梅花烙》居然被內地的一個文賊全部抄襲,並且拍攝完成,即將在湖南衛視播出!這個打擊來得太大太猛,我被迫停止已經寫了45萬字的劇本。琇瓊從內地火速趕回家研究對策,我急忙連絡湖南衛視還想挽救……這一連串的事情,我並不想讓鑫濤知道,對我而言,只要他健康,就是我的幸福!其他的事,如果我能應付,我都想自己應付!但是,在整個過程裡,如何瞞得住他?湖南衛視不顧和我20年的合作關係,照常播出,我寫給廣電總局的公開信,等了十天也沒結果!只剩下最後一條路,要不要打跨海官司?那晚,我們全家聚集在我臥室裡討論,大家對這官司的勝算都不大!而且,打官司勞心勞力費時又傷神,萬一輸了,我一定會沮喪到崩潰的。我們每個人都很猶豫,此時,鑫濤忽然大聲的、劇力萬鈞的說了一個字:「告!」

    我們大家驚愕的看著他,只見他滿眼堅定,那股正氣和力量,充斥在整個房間裡。他說:「不告,我們就是輸定了,告了,我們總之採取了行動!如果正義不在我們這邊,而在那個文賊那邊,輸的不是我們,是內地的法律!我們要賭一賭這世間還有沒有正義?不能不戰而降!萬一我們輸了,也要抱著雖敗猶榮的心態來接受!」幾句話說得我們心服口服,中維接口說:「告!」琇瓊大聲說:「告!」我最後說:「告!」

    那件官司開始打了,其中各種曲折和經過,我的讀者和朋友都知道,這兒就不再多說。那時,我萬萬也沒想到,這就是鑫濤幫我做的最後一個決定,一個最正確的決定!在我忙著打官司,心力交瘁的時候,鑫濤的身體狀況也屢屢出問題,我一支蠟燭兩頭燒,我後來在文章中常說:「我在和時間賽跑」,其實,不是指我的時間,我還充滿戰鬥力,我還健康。而是鑫濤的時間。他那時,常常做重複的事情,例如一再去對琇瓊說:「我老了,沒辦法保護媽媽了,這場官司,你要把握好!千萬要保護媽媽!」說了一次,第二天又說一次。

    他能寫一手好字,這時,他的右手開始發抖,寫的字越來越醜,有天,他對我很憂愁的說:「我的字變醜了,寫一行字,不知道怎麼會越寫越小?」我研究他的字,心裡有了警覺。可是,總沒人因為字寫得退步了就去看醫生吧?我保持觀望態度,對他絲毫不敢鬆懈,然後,有一天,他坐在他的電動椅上看稿,忽然對我說:「這篇稿子我每個字都認得,但是,整篇文章在說什麼,我怎麼看不懂呢?」我心裡一跳,立刻跟淑玲說:「去幫他掛號,他需要看醫生!」掛那一科呢?我又上網查資料,然後我說:「腦神經內科吧!」

    當天,他就照了很多片子,做了斷層掃描。醫生說一星期後看報告,在這等報告的一星期裡,他的腳越來越無力,需要拐杖才能步行。到了看報告那天,我陪他去醫院,醫生拿著電腦,叫出他的片子,告訴我他發生了一次「小中風」,並且指出那個中風的小白點給我看。我心想,小中風還好,千萬別是「失智症」!那才是我最怕的病!然後,醫生指示,繼續做復健!

    那年十月,他忽然寫了一封信,要我幫他打字。我一看,是一封給兒女的信。再看內容,竟是交代他如果病到昏迷不醒時,不能做的各種醫療行為。(和我寫給兒子兒媳的信類似)我看了,深為贊同,但是對「昏迷不醒」四個字很有意見。我說:「昏迷不醒可能還能救,改成病危如何?」他說他是參考葉金川給兒女的信寫的!我要怎麼改就怎麼改,我就幫他打字幫他改了,關於醫療部份,其實只有兩點,是這樣寫的:

    一、當我病危的時候,請不要把我送進加護病房,我不要任何管子和醫療器具來維持我的生命,更不要死在冰冷的加護病房裡。
    二、所以,無論是氣切、電擊、插管、鼻胃管、導尿管……通通不要,讓我走得清清爽爽。

    後面就是身後事的交代,跟我的看法不謀而合。我讚嘆的說:「你寫的也是我想的,我也要寫這樣一封信給我的兒子,讓他照這樣辦!」後來,我真的寫了,只是,我把所有的理由都寫出來,讓大家正向思考死亡。明白「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死不活」,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可怕的是「苟延殘喘」,可怕的是「加工活著,卻什麼都不能做!」我那封公開信,其實是深受鑫濤影響而寫的!

    然後有一天,他把三個兒女都叫到可園來,要跟他們「深談」。他在交代後事,我就避開了。那天,他和兒女相談甚歡,我聽到他們一直嘻嘻哈哈的。等到兒女離開後,我問他:「他們對你那封信的看法如何?」他笑著說:「我的兒女是走在時代前端的,他們比我們這一代更前衛!當然全部接受了,都說會依照我的指示去做!」我想想說:「可是,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份?你還有沒有想添加的部份?要寫就寫清楚一點!」他看了我很久說:「給他們,是不信任他們!到底跟我生活最久,瞭解我最深的是你,不是他們!所以一定要寫出來讓他們照辦!你我之間,還需要我交代嗎?你不會讓我『不死不活』的!你要學會的,就是到了我走之後,你必須堅強的活下去!」我說:「你死之後,你還管得到我嗎?你現在要學的,就是如何讓你自己健康,免得到時候讓我活不下去!」他摟著我,很感性的說:「老婆,很多事是歲月的問題,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你只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幫我開刀,上次開刀真的太辛苦了!不開刀,不插管,讓我自然的走,然後你堅強的活著,繼續你的寫作,就是我們相愛這場最完美的句點!」這種談話讓我想流淚,儘管我知道死亡是人生必經之路!現在回憶起來,這段談話字字句句,對我有如刀絞。

    鑫濤是個非常愛看電影的人,我曾經稱他電影瘋子。有次,我們飛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了倫敦,他第一件事就是找電影院。我驚愕的問他:「你把我從台北的家裡,辛辛苦苦弄到倫敦來,卻要我進入一家電影院,看沒有中文字幕的電影?」他振振有詞的說:「台北的電影會剪片!這兒不會!電影有畫面有音樂有演員,就算你聽不懂,也看得懂!」這個瘋子設計的可園,怎麼可能沒有看電影的地方?我們的地下室,就有一間只為我們兩個設計的視聽室,等於是個小型電影院,有八十吋的螢幕和環繞音響。每晚十二點,我就不許寫劇本,因為午夜場電影要開始了!這是他最快樂的時候,我們並排坐著,品著茶,看著淑玲從各個出租店租來的DVD。只要看到一部好電影,那晚就是最幸福的晚上!兩人都會很滿足。2015年春天,鑫濤雖然一直在復健,也一直在針灸,他卻變得比較沈默。晚上看午夜場電影時,他會突然把片子停住,問我:「前面演些什麼?我怎麼看不懂?妳先幫我解釋一下!」

    這些都是警訊,我無法忽視,卻不敢面對真相。然後有一天,他對我憂鬱的說:「我什麼都不缺,可是我覺得很不快樂,怎麼辦?」我的心猛然一跳,他是個充滿幹勁的人,是個充滿活力的人,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居然跟我說他不快樂!我有點耽心,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大女兒平瑩,平瑩說:「皇冠有個作家蔡佳芬,在榮總『老年精神科』當醫生,讓他去看看這位醫生吧!」淑玲沒有耽誤,立刻去掛蔡醫生的號,才知道這位醫生的病人多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掛上號。蔡醫生診治了鑫濤。這時,我們才知道,所謂「老年精神科」也包括「老年失智科」。

    那天,我還在忙著官司第二審的事,鑫濤和淑玲看病回來了。鑫濤一進門就對我笑著喊:「老婆!醫生詳細檢查了,還做了掃描,說我沒有阿茲海默症!你放心啦!」我對他笑,去看淑玲,淑玲對我使眼色,等鑫濤離開後,才悄悄對我說:「蔡醫師留了她私人電話給你!要你今晚打電話給她!」我的心一下子沉進地底。不要!我的心在吶喊:「千萬不要!什麼病都可以害,就是不能失智!」我母親失智的情況,瞬間都湧現在我眼前。

    那晚,鑫濤睡覺之後,我和蔡醫生通了一個超長的電話。蔡醫生說:「平伯伯確實沒有阿茲海默症,他害的是『血管型失智症』,是因為腦部血管有栓塞所造成!」她仔細跟我解釋這病的成因,我什麼都聽不進去。我問:「這就是人生最後的一站,是嗎?」蔡醫生坦白回答是!我再問:「他最後會把他生命裡所有的人和事都忘掉,是嗎?」蔡醫生說是!我問:「他會發現自己有這個病嗎?」蔡醫生說:「不會!除非你現在就告訴他,要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會認為自己老了病了!」我抽了口氣說:「蔡醫生,別告訴他!他一生要強好勝,如果知道真相,他立刻就垮了!我明天會去把所有關於失智症的書買來研究!不過,請坦白告訴我,他還有幾年生命?」蔡醫生說:「瓊瑤阿姨,這是一條漫長的路,妳要有心理準備,你熟悉的那個平伯伯,會慢慢消失……還有幾年誰都說不準,總之,這是一個不可逆的病,我已經開葯給他,希望延緩症狀,妳要準備跟這個病長期作戰!還要給平伯伯各種支持!」我又問:「他會最後忘掉我嗎?」蔡醫生說:「不一定!所謂失智症,就是他忘掉的就再也不會想起來,這個病不會用他最愛或最不愛的人來排秩序,如果有一天他忘了你,你就不在他生命裡了!他不會再想起你是誰!這一天早來還是晚來,誰都不知道!」

    和醫生通完電話,我的身子軟軟的癱在床上,過了好久,我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淚。我的心在絞痛,痛到我必須彎下身子,抱住自己。我開始哭,好在這間臥房裡只有我,我和鑫濤結婚時,我已四十一歲,過慣了獨自睡覺的生活。所以,鑫濤設計我們的臥房時,就設計成相連的兩間,中間有門。我們各自睡覺,從他的床到我的床,一共距離20步。現在他睡著了,我就在距離他20步的地方哭,他不會聽到我。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痛了多久,只知道,那種痛是要撕裂我的痛,把我撕成幾千幾萬片的痛!在這強烈的痛楚中,我想著20步以外的他,我生命裡的強人,將逐漸退化成嬰兒!還好,他不知道!上蒼給他的恩惠就是他不知道!

    我起身,到浴室洗乾淨了我的臉,擦掉所有的淚痕。我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你哭夠了!該去看看他睡得好不好?從今天起,你每看他一次,就少一次!因為他正走向死亡,而且是用遺忘的方式走向死亡!這段路你得陪著他走,不能膽怯,不能退縮!這次和帶狀皰疹不同,那次即使他嘴歪了,他還會摟著妳,和你並肩作戰!這次,他不會和你並肩作戰,還會排斥你拒絕你,你得拚命拉住他的記憶!要哭,就在這間房裡哭,走到他面前的,一定是個最快樂的妻子!一個只會對他笑的妻子!」我對著鏡子練習笑容,第一次發現笑容也要練習!我笑得很醜很醜,因為眼淚一直湧出來,跟我搗亂。

    然後,我打開房門,走過那20步,到了他的床前。他睡得很沉很香甜。我在床沿坐下,只是定定的看著他,這個既不漂亮,又已老邁,還患了失智症的丈夫!
    我輕輕的撫摸了他的臉孔,俯下身子,我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只請求你一件事,請你求你,把我排在最後一個,當你把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最後再忘掉我!」
    我知道他聽不見我的話,他繼續熟睡,我就繼續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他明天會怎樣?後天會怎樣?明年會怎樣?後年會怎樣?我不知道他何時會忘記我?我忽然想起,有次跟他在車上吵了一架(原因忘了),我任性的要下車去獨自走走!他不肯,我堅持下車,他只好讓我在街邊下車。我在街上逛到黃昏才回家,家裡竟然堆滿了無數鮮花,鮮花中,放著一張卡片。卡片上寫著:

    「希望能夠瀟灑,實在無法瀟灑,從妳下車的剎那,我就開始感到,無盡無窮的落寞。這與別人無關,只是太愛妳的緣故。於是我滿街亂逛,看畫看花,故作瀟灑,我還是無法瀟灑!倒不如關在空屋裡,想妳,想妳!還有一車子的花,等妳,等妳!十九年像閃電一般的飛逝,這幾小時卻比十九年還要漫長……」

    我想著他曾寫給我的各種句子,想著50年如一日,他對我用情只會越來越深,從未因歲月減少分毫!那個深愛著我的人,正在一步步離我遠去。用遺忘我的方式離我遠去,我想著想著,心在泣血。無法控制,眼淚再度落下來。(待續)

    瓊瑤
    寫於可園
    2017.04.12 黃昏
    鑫濤住院407日

  • 台北榮總精神科病房電話 在 靜巷六弄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7-24 00: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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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影片節錄自1967年上映的國片《寂寞的十七歲》,該片於1966年12月27日開拍,1967年5月17日殺青。開鏡當天,白景瑞挑了凌晨時分,在台北市國賓飯店拍攝男女主角柯俊雄、唐寶雲的戲。此外,劇組也到台北市多處出外景,當時的景緻就此定格在底片中,而那個年代台北市各大觀光飯店的設計裝潢,從這部電影裡亦可略窺一二,這也是多年後看國片的一個趣味。

    這段影片節錄自1967年上映的國片《寂寞的十七歲》,該片於1966年12月27日開拍,1967年5月17日殺青。開鏡當天,導演白景瑞(1931-1997)挑了凌晨時分,在台北市國賓飯店拍攝男、女主角柯俊雄(1945-2015)與唐寶雲(1944-1999)的戲。此外,劇組也到台北市多處出外景,當時的景緻就此定格在底片中,而那個年代台北市各大觀光飯店的設計裝潢,從這部電影裡亦可略窺一二,這也是多年後看國片的一個趣味。

    電影開場,唐寶雲飾演的女主角唐丹美所就讀的學校是位於木柵的景美女中,而幾個飯店場景,則分別在國賓大飯店、統一大飯店的文華廳等地拍攝;其餘像是圓山的中山兒童樂園、石牌的台北榮民總醫院、西門町圓環(中華路與衡陽路口的平交道)、河濱公園與臺北橋等地,我們都能透過此片,欣賞到它們在60年代的「老樣子」。

    1962年5月16日,台灣省政府於臺北縣木柵鄉港墘建立「臺灣省立景美女子高級中學」,第一屆招收八個班。於同年加入北區公立高中聯招。1968年隨行政區改制改隸於臺北市,更名為「台北市立景美女子高級中學」,是年招收新生十四班,計三個年級四十一班,學生兩千九百餘人。因此片中看到的「省立景女」是改制「市立」前的最後一年。

    而片中出現的臺北橋,為一座鐵桁架橋,於1921年動工興建,1925年竣工通車;1960年代,由於臺北橋鏽蝕問題日益嚴重,因此政府決議將之拆除,然後重建一座水泥橋,並於1966年7月20日起進行拆除與重建,在1969年11月15日完工通車,從鐵橋變身為四線道的水泥橋。所以片中記錄的臺北橋影像,是其「鐵橋模樣」的最後身影。

    片末的滑雪畫面在合歡山拍攝,自1964年開始即有青年自強活動在合歡山舉辦滑雪營隊,估計超過數萬人參與該項活動,直至1996年合歡山滑雪訓練中心因松雪樓重建而遭林務局收回另作他用後才中止。

    1966年10月24日,中影決定開拍《寂寞的十六歲》(後來更名為《寂寞的十七歲》),這是白景瑞在1964年進入中影擔任製片部經理兩年以後的事了。白景瑞執導《寂寞的十七歲》,啟用《啞女情深》的柯俊雄與《養鴨人家》的唐寶雲配對,兩人是龔弘、李行給捧起來的。編劇為張永祥與新人雪晴,其實雪晴是白景瑞原來的編劇,劇本送到龔弘那邊,龔弘有意見:「原劇本雖然現實卻並不健康,因此又經過藍海小組大力修改,才成為一部唯美主義的電影,小白雖然覺得與他原意相左,但仍是一部感情寫實的電影,而且是他獨挑大樑的處女作,他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所學所長,因此他也就接受了修訂後的大綱,由名編劇張永祥執稿。」為了劇本的寫實性,劇組曾於開拍前,去到中學裡挑選一些十七歲少女,舉辦座談,了解她們的心理。

    片中除了家居生活、病房景況及幻想冰宮共舞等橋段,是在中影的士林片廠搭景拍攝外,其餘大多採用實景拍攝,工作人員為此得花費更多時間勘景和等待;其中部分地點為學校、飯店、醫院等公共場所,為了讓拍攝工作順利進行,請來不少業餘演員客串演出,此外還需注意氣候的變化,對劇組的拍攝進度增加不少壓力。

    這部片採寫實風格,將場景大量拉至戶外,以實景攝製,在對自然光的採用、捕捉、應用上,與白景瑞長期合作的攝影師林讚庭功不可沒。《寂寞的十七歲》的成本雖不高,卻勝在清新的情節與樸實的氣質,並糅合了當時文藝作品中最為流行的三角戀情以及分分合合的繁複風波,較為迎合當年的商業氛圍。

    1967年,白景瑞首部獨立執導的劇情片《寂寞的十七歲》在台上映後,票房直逼一百五十萬新台幣,在那個國片低迷、首輪能賣八十萬便堪稱「奇蹟」的時空下,此片可謂叫好叫座、風靡全台。如此的佳績,不僅讓身為導演的白景瑞喜氣洋洋,看過此片的觀眾也肯定「小白沒有在義大利虛擲四年光陰」。1968年中,《寂寞的十七歲》片在香港上映,才兩週便超過四十萬港幣票房,締造當時港九地區國語文藝片票房的最高紀錄。

    頂著義大利留學光環,白景瑞是當時台灣極少數擁有電影學位的導演,無論同行或觀眾,對他執導的《寂寞的十七歲》懷有高度矚目,友善的說法是觀摩新技術,其實有不少人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而做過幾年記者的小白,當然知道後者不在少數,於是對於自己的首作著力更深。

    這部電影開拍不久,白景瑞接受訪問時指出:「在電影圈中應該是新人身份,雖然執導過一部份《還我河山》,但就適應國內的製作環境而言,也只能算初學。」雖對首作《寂寞的十七歲》深具信心,卻也「不想別人對他抱太大希望」,因為「沒有任何人能使自己的作品令大家都能夠滿意」。

    至於首部電影的主角⋯十七歲少女,白導也早有細膩觀察:「高中女生多有深度近視,肩膀上掛著很重的書包,早出晚歸。父母親為了生活,不得不到處兼差,塞幾個錢買晚麵吃了就算了,這樣雙重壓力的生活,於是產生各式各樣畸形的心理問題。」劇本後來因現實考量作出修正,仍與他的理想差距不遠。對此轉變,白導倒認為不需太過固執,畢竟應該先拍一些能為觀眾所普遍接受和歡迎的昨品,再找機會貫徹自己的理想,進而在國際上爭一口氣。

    在處理手法上,白景瑞仍使用「說故事」的傳統形式,同時在不影響觀眾欣賞習慣的前提下,滲入「一點實驗主義的東西」。白景瑞心裡明白,商業收入對導演生命有決定性影響,因此在拍攝手法、內容及呈現方式上有所妥協,類似心態也可見於李翰祥,即先提高賣座、讓公司賺錢,再以此為資本,拍貼近自己理想的作品。單就這點,《寂寞的十七歲》可謂是極好的開端,不僅票房佳,也獲得不少獎項肯定,更打破不少人對他的懷疑,證明他並非紙上談兵。

    票房收入豐厚之外,此片亦得到多個獎項之肯定。1967年下旬,東京舉行的第十四屆亞洲影展,代表中華民國參展的《寂寞的十七歲》獲得最佳男主角、最佳剪接金禾獎,以及對青年問題理解特別獎。回顧台灣電影歷次參展,從空手而回、童星獎到女配角獎,如今總算榮登影帝寶座,而帶給我國電影界莫大光榮的演員,正是當時年僅二十二歲的柯俊雄。除了亞洲影展,此片亦是第六屆金馬獎的大贏家,共獲得了最佳導演、最佳彩色攝影、最佳剪輯、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最佳錄音,與最佳攝製技術特別獎等六項金馬獎。

    氣質清純的唐寶雲,當年二十三歲「返老還童」演出十七歲少女,配合清湯掛麵、高領羊毛衣造型,絲毫不顯突兀。放眼影圈,即使找年齡恰好的演員擔綱,或許還成熟過她。此片十分善用唐寶雲的銀幕形象,透過許多小動作與對白,透露她敏感寂寞卻又以為成熟的心靈。至於幾場幻想戲,則將少女的內心世界具體化。雖然片中演員的風采都被得到影帝的柯俊雄搶去,但沒了這位超齡且適任的女主角,又如何凸顯輕浮的表哥?附帶一提,這位柯表哥的實際年齡還小唐表妹一歲,如此說來,怎能不誇讚「養鴨公主」駐顏有術?

    戲裡戲外,唐寶雲都是一派害羞沈靜,記者旁敲側擊追問與旅美老師戚維義的婚期,也是以靦腆笑容告饒。未幾,傳出她因出閣在即,並未與中影續約的消息,這位無論身心都純如十七歲的女星,選擇在事業巔峰走入家庭。可惜的是,數年後婚姻破裂,唐寶雲幾乎是逃回台灣,面容不復往日青春,氣運也弱於婚前。儘管電影一部接一部,卻不若《養鴨人家》(1964)、《婉君表妹》(1965)、《我女若蘭》(1966)與《寂寞的十七歲》(1967)那般量身訂作。1983年,唐寶雲演出胡金銓執導的《天下第一》後便未再演戲。1987年,因精神狀態不穩定,引發各界關切,並於1988年先後住進榮總及宏濟神經精神科醫院療養。1999年5月14日,唐寶雲病逝於台北耕莘醫院,享年55歲。

    2015年12月6日,縱橫影壇半世紀,也曾在政壇曇花一現的柯俊雄,因肺癌病逝於內湖三總,享壽70歲。

    片名:寂寞的十七歲(Lonely Seventeen)
    導演:白景瑞
    故事:藍海
    編劇:張永祥、雪晴
    演員:唐寶雲、柯俊雄、李湘、林雁、文逸民、潘琪、魏蘇、葛香亭、江明、蔡慧華、王戎
    首映:1967年
    片長:104分鐘
    出品:中央電影公司
    獲獎:第十四屆亞洲影展最佳男主角(柯俊雄)、最佳剪接(沈業康)、對青年問題理解特別獎等三項;第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白景瑞)、最佳彩色攝影(林贊庭)、最佳剪輯(沈業康)、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李季)、最佳錄音(洪瑞庭)、最佳攝製技術特別獎等六項;菲律賓狄侖夫人特別獎;當年台灣「中國影評人協會」選出的最佳中國影片第一名。
    附註:此片為白景瑞自義大利留學返台後,首部獨立執導的作品。

    劇情簡介:
    十七歲的唐丹美(唐寶雲飾),就讀省立景美女中,在班上成績優異,師長皆寄以厚望。不過,丹美對於愛情有著無限憧憬,特別是對表哥馮澤(柯俊雄飾)懷抱許多幻想。然而馮澤正與丹美的姐姐(林雁飾)交往,並急於擺脫舊情人林雪(李湘飾)的糾纏。唐父(魏蘇飾)設宴為即將出國的馮澤餞行,丹美想將親手做的禮物交給馮澤,堅持要馮澤開車來接她,同時馮澤也接到林雪的電話。那夜風雨交加,馮澤到林雪家之後,兩人起了爭執,林雪失手用花瓶擲傷馮澤,結果馮澤負傷開車,因為視線模糊而與卡車相撞,不幸車毀人亡。丹美自責不已,內心煎熬終至精神崩潰,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在薛大夫(葛香亭飾)的抽絲剝繭之下,發現其病因,並找到林雪說出真相,終令丹美釋懷,重拾正常生活。

    1967《寂寞的十七歲》全片:https://vimeo.com/14885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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