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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獵槍買賣 在 報導者 The Repor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部落的勇士變國家的罪人?憲法法庭之外,我們跟著一名年輕獵人上山】
「母語沒有獵人這個字,這就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打獵不是買賣,家裡人想吃就去打,多的分享鄰居、獨居老人、沒男丁的族人,不是為了自己。」──台東縣海端鄉布農族人Talum Suqluman(王光祿),因使用非法槍枝以及獵捕保育類生物被判刑3年6個月。
今天上午,憲法法庭正進行一場關於「原住民狩獵」的言詞辯論,這是史上首次由最高法院提出釋憲,當事人Talum、卑南族人潘志強親自出席──原住民的聲音首次在憲法法庭被聽見,盼從憲法高度正視原住民狩獵文化與現行法律制度的扞格與矛盾。
從原住民角度來看,打獵,是生活、是節慶祭典、是文化的一部份,但隨著現代發展,槍枝管制法規與保育動物觀念下,打獵不再是光榮與勇士的象徵,而是讓人噤聲的觸法紅線。布農族、卑南族、排灣族、太魯閣族等,各族皆曾發生自製獵槍未登記、祭典時上山打獵未報備等緣故遭送辦,甚至判刑。釋憲案提出後,傳統文化與國家體制的衝撞能否迎來理解的曙光?
在召開憲法法庭前夕,我們跟隨布農青年Qubiaz Tamapima走進山裡,不只聽他說,更實際去看狩獵對於原住民的意義,而在法庭之外,也有不少部落透過「狩獵自主管理」方式,努力在傳統與現代之間,復興文化、繼續傳承……
#延伸閱讀
【錄下全球首筆野外穿山甲哺育影像,台灣研究員攜手獵人創紀錄】https://bit.ly/3t1QJt7
【刻板「原」罪從哪來?研究「微歧視」的台大學者盼修復族人創傷】https://bit.ly/3bt9G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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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更新:顛倒世界 第十七章 戰爭年代的回首
(此篇全文,前面章節請點部落格!)很久沒更新這篇就打多一點補償啦,看你們能不能找到這篇中的亮點~最近就是在搞這個自繪封面啦~希望大家能繼續看顛倒世界、留留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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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啪……啪……噠……」我與怪醫克紋哲兩人隔著點距離,盤腿坐在老舊主廳的壁爐前。壁爐中的火焰燃燒著乾柴,劈啪作響,我們一語不發的臉龐上映著變化的火光光影,面皮上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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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過程並沒有多久,稍加判斷就開始流利地取出子彈、消毒、包紮處理的克紋哲看起來非常老練……若他沒在途中喃喃說些「皮膚好白」、「體態很不錯」之類的話,我肯定十分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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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子彈、傷口處理的過程讓我印象深刻,儘管當事人裘娜雅早已失去意識,可那大片的乾涸血跡、皮開肉綻的血洞、以鐵鉗戳入傷口內夾出子彈的過程,著實讓人心驚,難以想像她所承受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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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處我的罪惡感就湧出來了,一直在心中咒罵自己是個孬種,一點都不懂得護花……要是我掌握好自己的能力,傷勢也能減少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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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躺在一旁的裘娜雅,原本緊皺的五官已經放鬆許多,身子也暖了,我才比較放下心來。克紋哲說他給她打了點鎮定劑與局部麻醉,會比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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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隔壁廚房內的水燒開了,尖銳的鳴音劃破了沉寂,克紋哲聞聲嘆口息,起身走到廚房弄了點聲響,帶了三杯直冒熱煙的茶水回到小矮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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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茶來了,可以來聊天了。弄點暖的給你女人喝下吧。」他把兩杯做得扭扭歪歪的陶瓷杯推過來,讓我吹涼了給裘娜雅小口嚥下。我已經不想去糾正他裘娜雅與我不是那種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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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那段沉悶的時刻只是因為他在等水開才沒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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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有一妻一小,我們是個幸福美滿的小家庭,以前的這裡是沿海的鄉下處,大家都很樸實,幹著自己的本業,只要是不關自己的事,就幾乎不會去插手,彼此都協調得很好。」克紋哲喫了口茶,突然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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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樣算是樸實嗎?不關自己的事就不去插手這樣聽起來反而不和諧啊……」我皺著眉很輕易地就吐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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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嘖,就著茶水分享以前的回憶也會吐血啊……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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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不要再把吐血怪罪到各種無關的事情上了啦……有病就去看醫生啦,不對,你自己就是醫生,去看自己啦……啊,不,反正趕快去處理啦!」我已經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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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也沒有回應我這個村子到底是敦親睦鄰還是兇惡鄰居,就開始自說自話了起來,「其實那時候我雖是醫生出來的,卻也是現在佔領了半個福爾摩沙的『統藝』的走狗。我在那時為手握數十個部隊的副領導,因為領導的一項特殊任務被派到這裡,命令要暗中除掉當時在這一帶企圖組織武力的臺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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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克紋哲突然語出驚人,甚至還提到了臺獨的名字,想不到他有這一段歷史。不,我居然遇到了「統藝」的副領導而這又更玄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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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我立刻就戰戰兢兢了起來,我跟裘娜雅都是「滷肉飯」的人啊,恰好遇到敵方陣營的副頭頭,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以初心者的等級跟超強隊友直接前進BOSS窟領取大幅經驗值,但現在隊友陣亡我這小蝦米也只有等死的份了,該不會這怪醫生就是專程來釣我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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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克紋哲又補了一句,讓我惶恐之際也得以緩下心緒,「我猜你們跟現在『滷肉飯』與『統藝』之間的爭鬥有著很深切的關係吧?我雖然當過『統藝』的副領導人,那也不過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早就與他們脫了關係……不,該說讓我家破人亡的,正是『統藝』。閒著也是閒著,很久沒人可以聊聊了,或許對你有幫助,我就來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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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就只有克紋哲三個字,並非權勢人家出生,母親為福爾摩沙產下的混血「島民」,是個在當時被處處唾棄的雜種,而父親就是仿效經典浪漫故事的一位英國人,跟著商隊來到福爾摩沙恰巧碰到了我母親,墜入愛河後產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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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制1967年的某處無人破馬廄,是我展開「逃亡人生」的時刻。那時勢力戰依舊持續,戰火平時不會延燒至一般平民百姓的生活處,但常常就會那麼好死不死,整個村子的人被槍砲彈藥波及,匆匆地被化作廢墟,無辜留下的人口或許被惡劣組織擄獲拿去人口販賣、或許被燒殺掠搶、或許什麼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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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要活著其實很需要運氣,但體制已成,改變談何容易,這些被歷史的大河所沖刷下來的時代子民,逃也逃不成,不管是有家世背景的、混血的、原住的,現在沒有權勢,那就只好等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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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可悲,也人人都想逞兇鬥狠,開創出屬於自己的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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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的勢力戰歷史共分為三個時期:「異國統治初期」、「藩據中期」、「大組織分割的末期」。而造成這樣子的歷史淵源,也是一大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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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是四面環海、臨周遭列國的海島國家,在久遠的時期便是許多貿易船隻交互往來間的驛站,為此當時在此處就多少囤積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貨物。絲綢、香料、皮革、毒品、珠寶、建材、植物、牲畜……以及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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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地數量不多的原住民在一次次的驅趕之下退到了山中林間,各地商隊與財團進駐平地,為了將來的長遠打算開始建造自家的根據地,展開了一些計畫。福爾摩沙雖小,卻五臟俱全,就算是沒有的,這裡的商隊也有。最為重要的是,這塊島地的座標與緯度與生態環境成為了極好的耕種地,平地、丘陵、高山等不同的海拔溫度正好成了各方作物的美好溫床,再加上遠航時代的發展到了熱烈的末期,聚集在福爾摩沙甚至成了當時國際間的某種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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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以來,人種與勢力問題所產生的紛爭便源源不斷,從當時許多英國語系與東南亞系的勢力派別外,還有憤而抗爭的原住民與海盜、犯罪組織,而這即是異國統治初期的背景,也是最長的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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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成了一個亂象的根源,他是最豐富的島國,也是最為無法無天的新世界,而當時駐紮在各地的國家代表商隊與人物,也成了全球國際勢力的競爭擂台賽上的選手,那時候甚至玩到了當地代表若被滅團,遠處的原國家或許就會有被其他大國滅掉併吞的情勢。因為你在這個島上示弱,那原來的國力與其他種種肯定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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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誰都想在福爾摩沙站穩腳跟、誰都想當大爺、誰都想成為主宰、誰都不願己方的氣勢削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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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各個無論是合作、併吞、新興還是民間自起的各個組織,在起初引爆的一些大小爭執混戰後,展開了激烈的勢力爭奪戰,刀槍械鬥就這樣永無止盡地擴散下去,形成了當時的藩鎮割據情形,進而演變成了併吞後的大組織勢力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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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好幾十年、甚至過百年的紛亂,在中末期之時對這個現象差不多麻痺的國際,甚至撇下福爾摩沙為一個暫時根據點的概念,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沒有主權,卻又重要萬分的海島國家。它已經不代表誰,而是屬於在當地如同毒瘤般的各大組織的戰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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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易的繼續貿易,但最終會落入哪一個國家的權勢,大家並不在乎。國際真正在乎的是,若有一個人能統領這個渾沌般的福爾摩沙,那麼這即是一個小而頑劣的新國家崛起之時,這顆星球或多或少都會被它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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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往前推的四十多年前、剛展開組織分割末期的紛亂,就是我所生長的時代。那時候能受教育的孩童只有少數一些穩定勢力內的有錢人家,像我這種脫離組織與雜種女人所生下的雜種小孩,連平日要到一個麵包吃都嫌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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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那時候因為護著母親堅持相愛的己見,被極其自視甚高的英國商隊同夥給唾棄,正好日前又得罪了幾個人,很容易就被弄到剝奪國民身分、不承認血統的程度,好幾次想帶著我母親偷渡離開都失敗,最終只能像許多曾到此處發展的異國人一樣,在這裡流亡失所、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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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親認了事實也只能盡力謀求生路,兼了許多雜工、學了一技之長,跌跌撞撞地在某處鄉間穩定了下來,然後,我就是故事中常有的野孩子,家庭貧困、跟著同儕學壞、幹壞事、憎恨著欺壓百姓的各個勢力範圍、與打架鬧事的朋友們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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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社會真的很凌亂,得靠認識壞人作威作福、靠關係以求自保,「自私」是最為正當的觀念,以此為出發點,在泥沼中以自己的凌厲之道謀生。那種少數比較清廉、正當的人,都是最先被滅掉的,我看過好幾個良家婦女長沒多大就被侵犯過了,甚至十五歲的我與一群狐群狗黨,也在世風日下的邊村隨處找了塊田野,對一個朋友鎖定已久的林邊少女輪流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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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印象非常深刻,我永遠忘不了幾個人帶著洩恨、洩慾,甚至是跟著好玩的心態一次次摧殘著那名少女,折磨得體無完膚。那時的我並沒有想什麼,就算罪惡感浮現了一會,很快就又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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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永遠忘不了,那之後聽到那名少女跳水井自殺的消息。幾個當事人到了她隨處埋葬的地方,只是淡淡地慰問了幾句,「妳要怪就怪自己的命運吧,生在這處垃圾堆之中。也罷,妳也不用再痛苦,希望妳下輩子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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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在憎恨著一切,然後再用這些憎恨,摧毀著周遭的一切,而福爾摩沙的人們也是這麼一直因果循環下去。因為沒有人是好的,只有更壞的欺負壞的、更惡的壓過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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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四歲就完全脫離了家庭與那堆狐群狗黨在外頭討生活、幹買賣,做的是一些為狠角色跑腿、詐財、搶奪、欺凌弱小這等惡事。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幾個兄弟的抱負心也漲大了起來,開始打算加入一些地方組織做起更大的事業──真正的殺人、掠奪,用搶來的東西過生活,最終成立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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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自起的地方幫派組織,勢力遠不如有國家在後背撐腰的。但正因為處於弱勢、處於長期被壓榨欺凌的低窪處,我們的心更野、牙更利、命更硬。那陣子福爾摩沙的勢力已經被併吞成了二、三十多個組織,其中十多個異國組織,其餘全是各地民族組成的「雜種軍」,靠著與貿易海盜交易的槍砲彈藥來搶奪他方領地、增長勢力。我們所加入的南邊組織「頂巾」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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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的我們個個以著視死如歸的心態為組織上頭賣命,我們盡十二分的力量去做事──死了讓其他同伴背負夢想繼續活下去、活著就當作是氣數未到繼續給他拼命。這種做事風格很快就讓我們的地位提升,因為誰都想活命,那種不怕死的,誰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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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我人生轉捩點的,是有一次與名為「統藝」的組織槓上──那時混戰在北部一處邊海地區引爆,在一次「統藝」與他國貿易商團的輾轉交易中,「頂巾」也不管是誰就見縫插針,運走了貨物還順手滅掉當時他們的人,這下激怒「統藝」,對方以迅雷之勢圍住「頂巾」的本營,等我們在被炸彈炸得天搖地晃的木塌屋中驚醒時,放眼望去整個海邊大寨已經是坑坑疤疤,只幾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與後頭支援的炮台就殺得我們措手不及,他們身上那些從未見過的科技武力,實實震懾住我們,威力無比的裝甲彈步槍只一發,肉身連同擋在前方的掩護牆柱一齊迸裂,七十多斤重的大漢悶哼一聲往後騰飛,一口血噴出來當場急死──何況那是一整片的槍林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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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地獄的慘象映入了凌晨間被驚醒的我們眼中,當下只有一個念頭──毫無懸念,這是單方面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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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輕氣盛的我們,還是拿起了彈藥庫中的獵槍與半自動步槍,如同視死如歸的戰將們隨著周遭的隊伍衝出了大寨,在佈滿野草與石群的沙地間怒吼奔馳,嘗試以量取勝。在對方僅有一個武裝部隊的可怕武力下,將粗糙的鐵彈扎入他們薄甲內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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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那群狐群狗黨那時留下的都是六個最親最好的,一個叫真倉的在一開始的襲擊中被砲火炸得焦黑,也沒時間去哀悼,剩餘五個就這麼跌跌撞撞地在石群間找掩護,踢著沙粒圍住一個背對著我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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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真倉報仇!打死你這王八,殺了他,再搶走他的武器!不用他們的武器反擊根本沒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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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巾』這下子完了,京平,我們要不就這樣偷跑吧?再找一個更有前途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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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義,你看看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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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其他人環視了周遭一圈,這一看當下心都發毛了,這處沙灘靠近林邊的部分全是某種移動式裝載機甲,在遠處隔著一段距離佇立,對著裡頭的我們虎視眈眈。我從來沒看過那種東西,很像以前在紙上看過的軍事坦克,但那種更小,似乎藏有可怕的火力。我不懂它們為何呆站不動,何不就這樣痛快擊出砲火瞬間殲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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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頑劣放蕩的京平咒罵了好幾下,憤怒地大吼一聲、猛然站起,舉著手上的半自動步槍就這麼往那名背對我們的敵人開火,「去死吧!這下子也逃不掉了,不如就讓我把你們全部殺光!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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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見京平動手,也跟著起身瞄準、扣板機,但那名留著一頭黑長髮的冷面青年就像是預知到我們的行動一樣,在我們開槍的那一瞬間矮身俯衝而來,從腰間摘下某種東西擲了過來,於接近我們的空中放射出怪異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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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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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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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已經矮身躲回石頭後,下一幕見到京平身處在那擴散範圍不大卻散發著劇烈能量的爆炸中,他的全身彷彿被籠罩在某種特殊的熾熱輻射之下,身上的衣物與皮肉瞬間發紅起泡、濺出無數個濃稠的滾燙血漿,短時間內被成了一具半融化的血流焦屍,活生生的人體好比在高溫烤箱下溶解的黏土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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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京平怵目驚心的慘遇,我的胃液猛地衝了上來,低頭在沙地上狂嘔。那幕強烈的畫面不停衝撞著我的心臟,恐懼蔓延──這是貨真價實的戰爭,才不是我們這種小屁孩玩的逞凶鬥狠,那些武器到底是什麼!這是要怎麼打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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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聽到頓義的吼叫伴隨著刺耳的槍聲,他瞠大雙目恐懼無比,正對著左右俯衝而來的那名青年不斷掃射,子彈在沙地與石頭上嵌入、彈開,鏗鏗鏘鏘,但對方的身手非常矯健,像我們這種貨色根本打不到他,就這樣被他闖入了我們的小小隊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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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銀白曳光在頓義的面前劃了過去,我見到他的面目噴出了鮮血,在慘叫之下被第二道曳光割斷了氣管。在另一邊呈現呆滯狀態的狼霆與龍賓也被青年所掏出的手槍射殺,兩個人的左胸都中了一彈,無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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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個瞬間,這些年來與我走到現在的朋友們,就這麼成了一具具屍體。這是現實嗎?我們就這麼輕易被結束了生命?連同那些微不足道的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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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太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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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藏在一塊石頭邊的我見到遠處的光景皆是「頂巾」同夥的屍體,大寨中的人少說也有三、五百人,竟如螻蟻般成了硫磺燻煙後的殘渣。黃沙被血河染成了橙紅,破壞力廣泛的榴砲與手榴彈在四處炸出了一個個坑洞,連同支離破碎的人體,那幾名如殺神降臨的黑衣人就像殺光我們的青年一樣,個個有著非比尋常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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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地笑了,在這樣子的人與這樣子的武力之下,我們到底是在幹什麼的啊?從一出生的家庭、帶在身上的基因與人種,從一開始就有著差異了啊!就如現在一樣,有些東西,就是存在著永遠無法改變的差距……更何況這只是一個可悲的小島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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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感立即充斥著我,直到我聽到了幾聲氣若游絲的話語,立刻將我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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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哲……躲起來……然後逃出去……你要背負著我們的命……活下去!不是說好了嗎?若是剩下……最後一個人……就要凝聚著我們未來會獲得的幸福……管你是不是繼續燒殺掠搶,至少給我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啊!至少……活著就強很多了!給我活下去你這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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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靠近我的龍賓正眼神渙散地念著最後的話,我怔怔地看著這五人之中與我最好的同伴,湧出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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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含淚、點頭、答應,看著最後一位同伴斷氣。大寨的戰爭在短時間內就被了結了,我抹去眼淚心驚膽顫地等待敵方撤兵,矮身在一處大石塊旁的矮溝,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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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名青年有沒有看見我,他殺入這幾處石群之中的時候,碰巧沒走近躲在較遠處的這邊。當時我看到飛來的手榴彈反射性地藏了下去,也是那時的懦弱,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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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度秒如年,在他們幾個死後的沒多久,那道腳步聲又莫名奇妙地走了過來,我也只得咬著牙、硬著頭皮舉槍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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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騰地出現,我當下幾乎是想著要辜負了龍賓的託付開槍,對方的速度近看快得跟鬼一樣,映入眼簾的瞬間他早已衝出我的眼角,瞬間就逼近我打掉我手上的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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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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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閉上雙眼、猙獰著臉孔等待死亡,事實卻是過了幾秒都毫無動靜。我睜開眼來,見青年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道出了令我詫異萬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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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統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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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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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這種人,只是想宣洩心中的不平與恨意、想要幹大事。你們根本沒有身為『頂巾』一份子的那種矜持與榮譽感,『頂巾』對你們也只是一個過渡期。我殺你沒有任何好處,不如讓你加入我們,不要委屈了你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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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嘴啞口無言,半晌後才大吼:「就在剛剛你殺了我的同伴,你還要我加入你?開什麼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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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卻淡淡地說:「我知道你這種人。你知道什麼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你們闖到這一步誰什麼時候死了都是未知數,但也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要的是有意義的性命而非苟延殘喘。這是公平的賭局,賭上了命,輸了就沒了,也無法去怪罪讓你們輸的任何人。比起為那些同伴報仇?你心知肚明,還是帶著他們的意義繼續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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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黯然無語,俯下頭完全無法反駁他所說的。不知是不是我自己詭異的價值觀,對於那些朋友們,我根本毫無報復之心,因為在最初這就是我們決定好的道路,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報復,我也沒有太令人悲慟的情緒。只有無限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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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現在還有機會可以繼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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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隨著他加入了那充滿秘密的「統藝」,為了不想再失去往後所擁有的親朋好友,向當時一位醫生學習醫術、沉浸在肌肉組織分布與器官構造的世界,同時提出了許多策略與在外頭立了許多征戰功勞,爬到後來的「統藝」副領導。從那時開始,我立志要改變這整塊小島,我要統一所有的勢力與組織,然後展開變革、結束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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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名青年就是臺獨,那是我們的初次見面,可在我加入的幾年後,彷彿藏有無數秘密的他「再次」叛變,帶走了非常多的資源與秘密,讓「統藝」損失慘重,進而招兵買馬成立了能與「統藝」抗衡的「滷肉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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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幾年他曾幾次誇讚我的理想,可我真正不明白的是,為何要拋棄即將要達成統一的「統藝」,再度成立另一個大型組織抗衡這個理想,繼續讓戰火延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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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紋哲的回憶篇打太多還有第二篇,但我覺得這樣子的效果很不錯我自己也很喜歡。
真的很久沒有更心啊~!寒假那兩周都在埋頭畫畫,也就是開頭那個封面啦!!可能明天我再來PO繪畫過程與心得。
希望大家能繼續看顛倒世界、留留感想!
這是芭辣依卡喔,想不到第二次的我畫的成果好棒!真的自己都超愛她了哈哈。偷偷說芭辣依卡是潛藏第二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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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倒世界》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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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人們靠著契機擁有無限的可能性;在鏡子的另一面,人們則因自身無限的可能性而打造屬於自己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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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過某個恐怖視頻之前,我只是個被生父母遺棄的孤兒、一個投資工具;在穿過鏡子後,我才發現,我是個很不一樣的存在。我是被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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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有它的起因與目的性,生父母、平行世界、另一個世界的「我的存在」、「鏡遊者」……不知是偶發還是命運操弄而成的各種際遇,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屬、加入了名字超可笑行事風格卻凌厲無比的黑幫組織「滷肉飯」,跟隨「臺獨」摧毀「統藝」以及其餘盯著這個國家的組織的各種陰險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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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面追隨組織一面追殺著「另一個自己」的詭異節奏之中,我們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引發一場腥風血雨的變革,建立此處第一個「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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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法條 正消滅部落狩獵文化
2015-12-16 01:58 聯合報 Pasuya poiconü(浦忠成)/考試委員(台北市)
布農族獵人王光祿(前排中)因狩獵而遭判刑,日前在族人及律師聲援下於最高檢察署門口燃起狼煙,盼檢察總長為王提起非常上訴,並暫緩其入監執行。 聯合報資料照片
布農族talum兩年前因九十四歲母親想吃「山上的肉」,於是以撿來的槍枝獵獲山羊、山羌,結果被法院依野生動物保育法、槍砲彈藥刀械管制條例等判刑三年六個月,必須入監服刑。媒體與網路討論有關法院宣判,是否符合比例原則、是否尊重原住民族文化、是否引用合適的法條、獵槍為何是粗製濫造的「自製土槍」等已累積不少,在此不再贅述追論,而是要由另一個角度提出警示:部落狩獵文化即將在這一代被一堆荒誕、超脫現實的法條毀滅。
眾所周知,台灣原住民族本就有農耕與漁獵並行的生活方式,族人所需的澱粉與肉類蛋白質在這樣兩性分工而合作的模式中獲致,而男女成長過程所接受的啟蒙、訓練、體驗大抵圍繞在這些繁複的知識、技術與儀節上。千百年來它們支撐了部落族群的存續,土地山林與魚類鳥獸從未在這塊土地被整個摧毀、消失影蹤;直到「文明」的殖民者陸續來到。殖民者從不脫掠奪本質,由荷人以迄日治,這塊土地豐富的山海資源,曾經讓殖民者賺飽,森林、礦產、水利等皆是,即使今日,太魯閣國家公園裡仍在挖掘的水泥礦,還在滋養著特定財團的荷包。但是幾百年來殖民者與其共生財團的掠奪與人口不斷增加所造成的土地耗損,以及整體環境生態的瓦解,主流社會現在卻以最簡單有效的獵巫與卸責的方式推給原住民。仔細閱讀我們的法律與判例不就是如此!
原住民族文化的實踐行為真可導致台灣某些動物的滅絕?動物學家常提的例子,台灣雲豹已經消失,原因是棲地遭到破壞、商人蒐購標本等因素。我們的法律內涵始終不願認真面對原住民族確實存在的狩獵倫理:預測吉凶、重視生態、保護植物、獵區劃分、季節區隔、家族分享、禁絕買賣、忌諱遺棄(獵物)、禁忌動物(如熊、山貓等)等,而寧可訂定零碎、難以施行的法條,藉以一一防堵獵者的行為,事實上這些規定有跟沒有一樣。
譬如台東縣府某年「核准」魯凱族部落可以狩獵一隻山羌;一隻山羌約廿公斤,上千人口的部落如何辦理收獲祭?另,獵人在山上萬一沒看到山羌,卻先跑出一頭山豬,山豬非保育類動物,這頭山豬可以獵嗎?還有要求提早申請、劃出獵捕動物區域圖、書明動物種類與數量、方式等等,由此就可知道這一定是「學者專家」與公務員在首都冷氣房自己發揮想像創造出來的規矩。
如果原住民處處格於法令難以再行狩獵,狩獵文化如武器與獵具製作與布放技術、占卜系統及地理空間、生態、植物與動物、天候等知識均將被遺忘,而最重要的是家族間的連結、部落倫理的維繫、神聖祭儀的延續、價值與典範的凸顯,從此永遠消失。有一天台灣山林不再有部落矯健的獵人,山巔縱谷不再有勇敢的傳說,族群與部落間的獵區不再設定,原住民族徹底被阻絕於山林,那將是覬覦山林資源的財團與山老鼠真正囂張縱橫其間的開始,也是山林浩劫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