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伊斯蘭頭巾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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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伊斯蘭頭巾英文產品中有1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在讀《波斯語課》的簡介,才想到自己原來是去過波斯這個國家的,也留下了文字。一直被誤解,但真是好美麗的國家呢。 《每個莊佳村都在等在他的席德進》 「伊斯法罕窮盡半個世界之美」,伊朗俗諺如是說。古城可沒枉擔了這個虛名,伊瑪目廣場處處是觀光馬車達達的馬蹄聲,皇后清真寺前的青青草地,都有一家老小席地坐著野餐...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78的網紅時事英文 Podcast by ssyingwe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就在上週,美國情報分析師預測,Taliban 至少還需要幾週時間才會攻下阿富汗首都。事實上,短短幾天後,Taliban 週日火速佔領 Kabul,美國支持的阿富汗政府迅速瓦解,總統倉促逃離該國。 📝 訂閱講義 & 朗讀稿 (只要 $88 /月):https://bit.ly/ssyingwe...

伊斯蘭頭巾英文 在 Edson Le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2 23:09:36

Day 12,伊斯坦堡 今天是伊斯坦堡的第四天, 上午下著雨, 拜訪了門票貴鬆鬆卻非常值得的多瑪巴赫切皇宮, 這是鄂圖曼帝國19世紀才完工的新皇宮, 富麗堂皇程度令人瞠目結舌。 . 下午搭船遊了美麗博斯普魯士海峽後, 來到當地人聚集的亞洲區, 土耳其雖然是伊斯蘭教國家, 但國家先進和開放程度跟歐洲其...

  • 伊斯蘭頭巾英文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0 21: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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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讀《波斯語課》的簡介,才想到自己原來是去過波斯這個國家的,也留下了文字。一直被誤解,但真是好美麗的國家呢。
    《每個莊佳村都在等在他的席德進》
    「伊斯法罕窮盡半個世界之美」,伊朗俗諺如是說。古城可沒枉擔了這個虛名,伊瑪目廣場處處是觀光馬車達達的馬蹄聲,皇后清真寺前的青青草地,都有一家老小席地坐著野餐。這是昔日薩法威王朝的首都,處處清真寺和王宮華美的宅子,宅子前必然有玫瑰花園和流泉水池,伊朗人說因為天堂本該有這些東西。
    女士們先生們,請換上長褲長袖,穿上最保守的衣物,歡迎來到何梅尼的天堂。
    「兄弟,難道你就要這樣穿短褲進伊朗嗎?」在曼谷轉機飛德黑蘭,出空橋排隊等安檢時,領隊趙先生看了一眼我的穿著,突然拔高了音量。
    「長褲子放在大行李箱,我打算出了機場才換。」我一派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是去伊朗!伊朗!入了空橋就等於入了伊朗國境!大庭廣眾穿短褲視同穿內褲上街!」趙先生再度重申在伊朗的服裝儀容:男孩子穿長褲;女生綁頭巾,長袖長褲,外衣覆蓋住臀部,勿露手臂、腳趾,勿顯露女性特徵。
    「也許你們去過土耳其、杜拜,會覺得為什麼那邊可以,這邊不可以,但你們要搞清楚,你們以往去的都是回教遜尼教派國家,伊朗是什葉派。兩者風土民情完全不同!」趙先生說。
    在機場免稅店為著一條長褲而奔走,心裡碎唸著什麼國家這樣龜毛,媽的,大不了心一橫進Prada亮出信用卡刷他一條牛仔褲便是。人還未到伊朗,就已感到來自那國家惘惘的威脅。
    曼谷到德黑蘭,八小時漫長飛行,因是回教班機,自然討不到酒喝,索性專心看書,把遜尼派和什葉派的恩怨釐清楚:前者最高領袖為阿里發(Caliphate),意即先知代理人,後者領導為伊瑪目(Iman),意即禮拜的導師。穆罕默德去世後,一派人認為應該推選賢能當接班人,另一派人推舉穆罕默德的堂弟兼女婿阿里為伊瑪目,血緣世襲或推舉有德者繼任的紛爭分裂成兩股不同政治勢力,造成中東地區近千年的爭端。兩伊戰爭除了國土問題,遜尼、什葉教派的宗教矛盾亦是主因。
    飛機一落地,一干女孩旋即綁上頭巾,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出了機場,天微微的亮,清晨四點鐘,空氣中提醒著禱告的廣播此起彼落。此行由德黑蘭往南,前往伊斯法汗(Esfahan)、波斯帝國發源地色拉子(Shiraz),然後搭機返德黑蘭,再搭車殺到裏海。德黑蘭到卡珊(Kashan),沿途兩百四十幾公里,所見無非烤焦土司般的焦褐土地和光禿禿的山,可一過卡珊,窗外景致陡然一變,萬物生長,吸收陽光的花與樹,一片欣欣向榮。
    沙漠綠洲城 卡珊舊為綠洲城市。參觀布裘台故居(Borujerdies house)和費因花園(Fin Garden),華麗建築、氣派宅子都可看出城市輝煌過往。這個布裘台是大絲路時期某布綢大王,他是誰根本不重要,重點是他家很氣派。嚴嚴實實的木門蓋得固若金湯,叩叩門環,左側木樁,右側鐵環,男左女右,敲起來聲響不同,內院女眷聽著了男子叩著沉甸甸的木樁,就知道要走避。庭院裡美麗噴泉倒映著美麗宅子,牆上刻著生動的神獸和植物。因為天氣炎熱,建築都往地下挖了好幾層。
    伊朗有四十六個台灣大,小鎮只能是驚鴻一瞥,又要繼續趕路。清晨出發,抵達目的地伊斯法罕已經天黑。進了飯店上網,發現臉書、Twitter全被鎖起來。去年伊朗大選爆發選舉不公,國外媒體爭相在臉書Twitter散播德黑蘭爆發流血衝突的新聞,然後,這些網站全都上不了了。原來,在《在德黑蘭讀羅莉塔》這本書所說的都是真的。
    我對這個國家的理解大抵來自一本叫做《在德黑蘭讀羅莉塔》的書。故事背景是上世紀八○年代,巴勒維國王被罷黜,何梅尼掌權,成立政教合一的伊朗伊斯蘭共合國。
    那時候,西方種種一切文化事物都被禁絕,作者納菲西是德黑蘭大學英美文學教授,召集了一群婦人在家偷讀西方文學經典。政治不正確加上性別錯誤,這班女人活得莫可奈何。當我們希望我們的政治人物去死只是一種情緒宣洩,可納菲西說在她時代裡要誰去死,就真的是去死了。
    彼時,處處都聽得見扣上板機的清脆聲響,每個人都在射程裡。
    我打開電視,裹著頭巾的女人壓低喉嚨播新聞,因為不懂那話語,在我耳朵聽來就只有聲音和憤怒。這是多沉悶的城市呀, 可它偏偏又這麼美麗。
    隔日來到伊瑪目廣場。看到這個僅次於天安門,地球上第二大廣場四周座落著薩法威王朝的建築──伊瑪目清真寺、皇后清真寺和阿利喀普宮殿,不由得張大嘴巴哇了出來,真美。
    建築的歷史也等於城市的歷史。薩法威王朝君主阿拔斯一世(Shah Abbas I)重振波斯帝國雄風,他遷都伊斯法罕,蓋阿歷喀普宮。宮殿前的操場(Maidan)即伊瑪目廣場,阿拔斯國王喜歡在的露台看操場上駱駝商隊,看禁衛軍操練,看眾生百態,那俯看的視野是一種神的視野。
    和宮殿相對的皇后清真寺是阿拔斯妻子柔特菲拉的嫁妝,也是皇室朝拜阿拉的神聖場所。因為要避著閒雜人等,宮殿有密道直接通往清真寺。走進了皇后清真寺,穿越彎曲的通道,走進主殿,視野陡然一亮,圓形穹頂中心點是孔雀開屏一樣華麗的璧畫,將眾人收攏在那樣一片金色的光輝中。若說皇后清真寺展現的是波斯工藝不厭精細的華麗面,又名國王清真寺的伊瑪目清真寺就是張顯建築的霸氣和神性了。
    彼時什葉派承認薩法威家族繼承穆罕默德的流派,阿拔斯大帝則投桃報李,為什葉派教徒建壯觀美麗的伊瑪目清真寺。清真寺主殿不與正門對稱,拐個彎朝麥加的方向斜四十五度角。寶藍色的穹頂映襯著寶藍色的天空,陽光照在浮雕、貼璧磚牆,暗暗的陰影凸顯出建築刀鋒一樣銳利的邊緣。
    國王清真寺 伊朗人都說「伊斯法罕窮盡半個世界之美」(Esfahan is half the world),而這城市也沒枉擔了這個虛名:廣場上達達的馬蹄聲是觀光馬車,一簇簇的玫瑰花園都有一家老小席地坐著野餐。夜鶯由路畔一棵樹飛過一棵樹,也許已經繞完了整個廣場,貓兒輕盈地由一座又一座花園牆頭走過。
    廣場真大,一整天都逛不完。清真寺和宮殿之間是數不盡的舖子和商店,這裡是伊斯法罕最著名的巴扎(市集)。陰暗的鋪子散著成捲的地毯、蕃紅花香料、可蘭經、貓毛筆,華麗的孔雀毛扇子在黑暗中開屏。市集當然也賣好吃的茶食和餐點。傳統伊朗餐,烤肉串飯,波斯米綴著黃蘿蔔絲,粒粒分明的米飯,爽口口感又有羊肉油香,好吃極了。
    走在市集幽暗過道,狹路相逢幾名包得嚴實的婦人,黑暗中黑衣黑裙,僅剩下一張臉飄浮在半空中。飄浮的臉停留在華美的內衣鋪子,戀戀不捨的目光。
    大環境或許是嚴峻的,可關起門來,一件好看的衣服倒還是有著自己的容身之處。
    伊朗的食物吃來吃去都一樣,烤羊肉串飯是伊朗國民美食。
    波斯古市集 伊朗婦女包得嚴實,可街上男孩,大多緊身襯衫窄版牛仔褲,妖魅異常。趙先生說不要隨隨便便把相機鏡頭對準伊朗人,可伊朗人偏偏很愛找人拍照。傍晚時分,我坐在噴泉旁吃蕃紅花冰淇淋,一個男孩見著了像我這樣小鼻子小眼睛的外邦人覺得有趣,湊過來說一起合照吧。
    「為什麼不呢?」我說:「反正今天已經和十一個人合照了。」我們併肩坐著,依稀都能聞得到他身上淡淡香氣。這就是老美眼中邪惡的伊朗恐怖分子。天色已黃昏。伊斯法罕的每一座噴泉都亮起了燈,每一隻夜鶯都開始歌唱。
    「喜歡伊朗嗎?」男孩問。
    「很漂亮,可惜喝不到酒,點不到咖啡喝呢,女孩子都要綁著頭巾。」我略帶挑釁的說。
    「呵呵呵,」男孩笑著說:「我們也希望她們摘下頭巾,那是每個伊朗男人的夢想。」
    單字用完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只是呆呆看著噴泉裡藍色清真寺的倒映。
    我又嘖了一聲:「怎麼伊朗到處都是水池噴泉,哈鳩橋、三十三孔橋、四十柱廳,真的,每一個花園、每一個清真寺,無一例外。」
    「啊,你難道不知那是波斯人對天堂的想像嗎,天堂本該就有花園、有噴泉的。」
    「所以我們在天堂?」
    「我們在天堂。」男孩笑著對我說,非常真誠的笑容,可《在德黑蘭讀羅莉塔》那些對伊朗男人控訴好像也是真的。我有點混淆了,不知道哪一方相信誰。只好盯著水池看。
    一名死小孩跳進噴泉裡用力踩著水,完美的清真寺倒映被踩成一片碎裂光影, 小孩給母親給架走了,水面旋即恢復平靜,天堂的倒影。也許對何梅尼的崇拜、天堂的想像、女性主義的控訴無非如此,皆是鏡花水月,一切都是虛妄,但那是佛的道理,我的英文沒有好到足以對一個回教青年完整解釋這一切。

  • 伊斯蘭頭巾英文 在 豬豬隊友 Scott & Wend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03 14: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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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豬隊友環遊世界 第 120 天【伊朗】
    日記 112「庫德少年阿里」

    「你們今天想去哪裡?」
    早餐餐桌上,Nara 問我們,他們像是已經預設不管去哪裡都要帶我們去一樣。

    「我們想去 Saadabad Palace,你們有去過嗎?」
    「有啊,沒關係,我們吃完飯一個小時後出發。」

    這已經成為我們之間的默契:九點起床吃早餐,
    早餐過後各自有一小時的準備時間,然後一起出門。

    下著劈哩啪啦的雨,Neilson 開車載我們出發。

    Saadabad Palace 擴建於 1930 年代的巴列維王朝,
    佔地三百公頃,作為當時巴列維王朝的皇室居所。

    1979 年伊朗發生伊斯蘭革命,Khomeini 推翻伊朗國王的君主制政體,建立伊朗伊斯蘭共和國,實行政教合一政體。末代國王流亡美國,Saadabad Palace 則改建為博物館。

    入場門票就要 50 萬 Rial,
    每一個皇宮又分別計價,貴得不得了。

    我們在自助購票機買票,如果選擇英文介面,票價是本地人的十倍,Nara 用 Farsi 語介面幫我們四個人一起買票好,我們挑了兩個最著名的皇宮綠宮和白宮參觀。

    雨下得很大,甚至還下了些冰雹,
    Nara 很喜歡下雨,全身都濕透了卻在雨水中笑得很燦爛。

    走進綠宮,皇室接待賓客的場所,
    檢票人員看到我們的票,說明因為我和 Scott 是外國人,用本地人的票不能入場。我們沒料到這個結果,因為售票機並沒有寫外國人或本地人的票種區別,只是語言不同而已。

    Nara 幫我們求情,但檢票人員很堅定,不行就是不行。
    因為 Scott、Nara 和 Neilson 以前都參觀過綠宮,Nara 試圖想說服檢票人員用我們四個人的票,換我一個人進去就好,結果依然行不通。

    「我們回去買票吧。」眼看沒辦法,Nara 想重新買票。
    「沒關係,你們兩個人進去看吧。」因為舊的票沒辦法退,外國人的票價我們也買不下手,想讓 Nara 和 Neilson 自己進去。
    「我們跟你們一起吧,我們也不用看。」
    「你們去看吧,我們沒關係。」
    「我也不想看,看到國王只會讓我傷心而已。」Nara 說。

    或許很多人,包括我,不知道伊朗在巴列維王朝統治之下曾經是中東地區最西化、最現代化的國家,在伊斯蘭革命之前,伊朗女性不需要戴頭巾,甚至可以在公共場合穿著短裙短褲。

    伊斯蘭革命可以看作是進步派和保守派、世俗化和宗教化的衝突。我知道 Nara 和 Neilson 一直很想念巴列維國王,或者可以說想念當時名列世界強權之一的強盛伊朗,就像許多伊朗人不滿當前恪守伊斯蘭律法的神權統治一樣。

    不知道是懷念國王的感慨多一些,還是不想拋下我們的理由多一些,Nara 在門口堅持許久不願進去,但最終在我們半推半就之下還是和 Neilson 一起進去參觀了。

    雨漸漸下成了雪,Nara 和 Neilson 很快就出來了。

    「你們喜歡嗎?」我問。
    「喜歡啊,裡面很多鏡子裝飾的牆,很漂亮。」

    挑了一個最爛的天氣來,
    陰暗的花園變得灰濛濛的,看不出原來好看的樣子。
    Nara 卻很開心,蹦蹦跳跳的,走在一起倒也覺得濕透的頭髮和外套沒什麼關係了。

    接著來到白宮,檢票人員看到我們的票時,依然因為我和 Scott 沒買外國人的票而不讓我們進去。

    我們本來覺得大概又沒希望了,
    站在旁邊往裡面拍幾張照意思意思一下。

    Nara 一直在和檢票人員說話,幾分鐘後跑來跟我們說可以進去了。原來她故技重施,請求檢票人員讓我們用四個人的票換我一個人進去,檢票人員乾脆就讓我們一起進來了。

    白宮是皇室夏季的居所,陳列著國王房間、皇后房間、辦公室、餐廳、以及大大小小的禮賓廳和宴會廳。

    「你們想住在這裡嗎?」看著富麗堂皇的擺設,我們問。
    「想啊。」Nara 毫不猶豫。
    「我不想,我比較喜歡住在你們家。」Scott 一個突如其來的告白,逗得 Nara 和 Neilson 大笑。

    回家的路上,阿里傳來訊息,
    約我們到他工作的餐廳吃飯。

    阿里的故事要從四年半前開始說起。
    2015 年的夏天 Scott 獨自在伊朗旅行,當時他想到伊朗最美麗的梯田村莊 Palangan,但是問了當地導遊、飯店……沒有人確切知道怎麼去,甚至也不知道當地有沒有住宿。

    差點就要搭上計程車之前,當時 17 歲的阿里在路上叫住 Scott,告訴 Scott 他的奶奶也住在 Palangan。

    於是他們一起搭公車,一起回家。
    阿里的家境不富裕,幾乎可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但他們卻為 Scott 準備了熱茶、晚餐,晚上一起躺在屋頂上看著星星睡著,隔天又一起去了阿里的叔叔家吃午餐,再回到阿里打工的餐廳吃晚餐。

    故事說得有點遠了,但阿里的故事一直讓我印象深刻。
    這是我透過 Scott 的敘述,對於伊朗人的第一印象,
    如果要問我伊朗人是什麼樣子的,我覺得就是像阿里這樣,擁有的不多,但願意把最好的都和你一起分享。

    四年後的今天,我終於見到阿里了,
    Scott 也終於再次和他見面了。

    阿里後來去 Meshhad 讀完大學,今年來到 Tehran 工作。
    對於我這個只在故事裡聽過他的人都覺得感動,我不知道 Scott 或 Ali 心裡有多大的波瀾,我想他們兩人大概都沒想過有一天還能再見面吧。

    他們興奮地翻看四年半前的合照,詢問彼此這幾年的生活近況,阿里的長相成熟了很多,或許背負了更多成長的壓力吧,明明擁有資工專業的大學學歷,卻因為庫德族身份只能勉強找到在快餐店的工作,隻身來到 Tehran 的他負擔不起房租,每天都睡在餐廳。

    很想和阿里繼續聊,但 Nara 和 Neilson 淋了整個早上的雨,全身都是濕的,必須早點回家。

    這四年半之間的故事在短短的午餐時間說不完,
    我們和阿里約定明天再見。

    庫德少年阿里的故事:
    https://medium.com/@scottyslin/庫德少年ali-8ae9b2d445eb

    2019.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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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斯蘭頭巾英文 在 豬豬隊友 Scott & Wend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1-19 09: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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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豬隊友環遊世界 第 116 天【伊朗】
    日記 108「焦黑的銀行,伊朗抗議示威暫時結束」

    Shiraz 最著名的景點非粉紅清真寺莫屬。
    粉紅清真寺的正名其實是 Masjed e Nasir ol Molk,由於設計上使用大量的粉紅色磁磚而被暱稱為粉紅清真寺。

    早聽說粉紅清真寺總有大批中國人長時間佔據拍照,青旅老闆也事先提醒過我們,因此我們起了大早,趕在八點開門的時候早早入場。

    門票是 50 萬 Rial,比起 Scott 四年前來的時候漲了很多。
    因為只有我沒看過,所以我們只付了一張門票錢讓我進去參觀,Scott 則是待在門口和警衛聊天,結果聊著聊著警衛竟然就也讓他進去了。(不禁有點佩服他的聊天技能)

    廣場中央有個長方形水池,四面環繞的建築方正對稱,牆面上畫滿粉紅色的玫瑰壁畫,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粉紅清真寺之所以每天吸引絡繹不絕的遊客前來朝聖拍照,是因為外牆採用大片的彩色玻璃磁磚,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灑落,斑斕的光影映照在絢麗的波斯地毯上,交錯成令人目眩神迷的浪漫圖樣。

    四年前我就看過 Scott 拍的照片,直到現在都還清晰記得那張照片裡五彩的光暈,成了伊朗在我心裡揮之不去的第一印象,而現在我終於要親眼看到了!

    清真寺裡果然已經人滿為患,每個人佔據一方。
    我難得同時看到這麼多臺單眼相機,「喀擦喀擦」的聲音此起彼落,那個當下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專業攝影棚。

    為了拍幾張照,我們大概在清真寺裡等了快兩個小時,
    費盡心思尋找避開人群的角度,趁著其他人移動的空擋搶拍幾張。(成果真是太滿意了!好喜歡!)
    直到我們拍完照離開,清真寺裡都還是人潮洶湧,那些比我們早來的遊客仍然在小小的清真寺裡到處拍個不停。

    因為 Scott 已經來過 Shiraz,看過大部分的主要景點,
    除了粉紅清真寺以外,這一次我們想一起走走其他地方。

    我想起朋友在十月的時候也來過伊朗,她當時上傳了一張粉紅色湖水的照片,我看到的時候還問 Scott 那在哪裡,Scott 沒看過,他說或許是新的景點吧。

    我傳訊息問朋友:「妳在伊朗看到的粉紅色湖在哪裡?」
    朋友告訴我位置,卻也說:「粉紅色的部分其實很小,我是找角度拍的,冬天水應該乾了」。

    我們回青旅問了老闆 Hamid,沿路上也問了幾家旅行社,
    他們都說現在看不太到粉紅色了,但大概還能看到湖水。

    「要去嗎?」
    「去啊!」

    我們搭上一臺計程車,但因為地圖並不是標示得很清楚,湖很大一個,而我們想去的粉紅色沙灘在某個特定的位置。司機可能不太懂為什麼我們堅持要他載我們到那個座標上,也可能他不太會看 Google Maps,或者是他不理解我們到底要去哪,把我們載到半路就說他不載了。

    我們在高速公路上被趕下車,無路可退,
    只好舉起大拇指,搭便車!

    很快就有一輛車停下,他們一家四口正要開車回家,
    一家人的英文都講得很好,包括看起來只有七歲的小女兒,甚至想邀請我們跟他們一起回家。

    可惜我們已經買好今晚的車票,不然以我們超隨性(隨便?)的旅行步調,大概會直接改變計劃跟他們回家吧。
    他們跟隨地圖上的導航,把車停在我們標記的座標上,湖在高速公路的對面,車主甚至走下車,帶我們穿過車潮湍急的大馬路,確認我們安全走到對面才又往回走上車,我們就站在馬路對面揮手和他們一家說再見。

    粉紅色湖泊 Maharloo Salt Lake 是一處鹽湖,夏季降雨密集的時候湖水高漲,夏天結束後露出乾枯的白色湖床。
    因為蒸發率高、鹽份高,湖中微小的浮游動植物和細菌使得湖水呈現粉紅色。

    靠近馬路邊的湖泊已經完全乾涸了,露出大片晶瑩的鹽粒,旁邊還有工人正在用堆土機把鹽堆成一座小山。

    往裡面走還有一大片湖,湖水的粉紅色不像我們看過的照片中那麽鮮豔,但還是透著淺淺的、像是草莓牛奶的淡粉紅色。湖水倒映著雲和天空,像極玻利維亞的天空之鏡。
    (不過我們不知道湖有多深,不敢真的踩進去)

    回程的路上,我們一樣站在路邊等待便車,
    高速公路上的車都開得很快,即使看到我們也很難及時停下,但仍然有部開遠的車又慢慢倒車回來,他們也要回市區,於是順路載上我們兩人,下車前還硬塞給我們兩顆石榴當禮物。

    回到青旅,沙發主 Payam 開著車來接我們。
    我們本來昨晚要住在他的家,但我們比較晚發送邀請,他回覆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訂好青旅了。我們今晚就要離開 Shiraz,沒辦法住在他家,但還是和他約了見面聊天。

    Payam 和他的太太一起來,載我們到他家附近的餐廳吃晚餐,吃飽飯後又問我們要不要到他家坐坐,他家就在附近。

    伊朗政府在 11 月 16 日凌晨突然宣佈油價大漲三倍,當天全國各地爆發大規模的示威抗議。

    Shiraz 是抗議示威規模最大、死傷最多的城市之一。
    開車經過主要街道的時候,Payam 指著窗外焦黑的建築,告訴我們:「那是銀行,在抗議示威期間被燒掉了」。
    一路上我們至少經過十間以上的銀行,每一間都被燒得烏漆抹黑、無一倖免。如果不是 Payam 說,我真的看不出那些殘破不堪的大樓曾經是銀行。

    「這條路上還有銀行嗎?」我問。
    「沒有,全部都燒掉了。」Payam 苦笑。
    「你們當時有沒有很害怕?」
    「我們都不敢出門,也不敢開店,那幾天在街上死了一千多個人。」

    Payam 說得很平淡,像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是在入境伊朗前一天發現當時伊朗正在進行抗議活動,為了確認情況讀了很多國際新聞,那時候伊朗政府就已經開始鎮壓抗議活動,射殺參與抗議的伊朗人。
    那些在國際新聞上看到的、那些對我們來說好像很遙遠的事件,都是一個個真實的人生故事,是這些伊朗人在幾天前還在親身經歷的事情,是一條又一條真實的人命。

    此時此刻,突然感覺這些抗議、這些死傷、這些積怨已久的憤怒和無奈離我們好近好近。

    政府為鎮壓暴動並避免血腥畫面傳散,在 16 日當天立即封鎖全國網路,我們也因此度過完全沒有網路的六天,各城市分批恢復網路,直到 24 日我們才終於重新連上網。

    Payam 跟我們說即使網路已經恢復,卻只有「下載」數據是正常的,「上傳」數據的速度仍然受政府控制刻意降低網速。
    「難怪我們的影片和照片都上傳不了!」我們這才恍然大悟!我們一直都是用「能不能流暢地觀看 YouTube 影片」當作一個地方網路好不好、快不快的標準,這幾天來很疑惑為什麼看影片都很順暢,上傳影片卻完全跑不動,現在終於解答了我們的疑惑。

    Payam 的家很大很寬敞,客廳掛著幾張他們的結婚照,
    他們泡了咖啡和熱茶,還準備了巧克力和水果。

    Payam 的太太在家裡有一間美甲工作室,Payam 打開工作室裡的櫥櫃,展示裡面密密麻麻排列整齊的酒,一瓶一瓶的。
    伊朗曾經是中東地區最西化、發展最好的國家,但在 1979年伊斯蘭革命、以教領政之後,全國人民都必須嚴格遵循伊斯蘭教義,包括不能喝酒、女人在公共場合必須戴頭巾等等。但其實大部分的伊朗人都不喜歡這些規定,我們在伊朗認識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會請我們喝酒,甚至還都會自己在家釀酒,女生也幾乎都不喜歡頭巾,一到室內就會摘掉,也都會提醒我趕快摘掉,好像很怕我戴頭巾會很不舒服一樣(我也是真的蠻不舒服的哈哈哈)。

    「你們喝酒是 haram。」我們說,haram 在伊斯蘭教裡是禁止的意思。
    「所有開心的事情在伊朗都是 haram。」Payam 開玩笑地說,但也聽得出他們的無奈。
    「還有什麼是 haram 的?」我們問。
    「不能在家裡辦 Party,如果警察發現會來敲門。」
    「女生在家裡就可以把頭巾摘掉對嗎?」
    「不行,只有在爸爸、兄弟、老公的面前可以摘掉,有其他家人在場都不行,老公的兄弟也不行。」

    Payam 向我們介紹家裡的環境,
    「這間原本是要給你們睡的。」他打開一間小房間的門,地板上已經鋪好床墊和被單。「你們真的不多住一晚嗎?」Payam 很想邀請我們在他的家裡住下來,一晚也好。

    我和 Scott 其實都想留下,Payam 夫妻倆都很好相處,但我們已經買好今晚的過夜車票,不得不離開 Shiraz了。

    晚上 11 點,Payam 開車送我們到巴士站,
    我們本來以為只是跟他們一起吃個晚餐很快就結束,所以把大行李都寄放在青旅。巴士站就在 Payam 家附近,但他還是開車回青旅等我們拿上行李,再把我們載到巴士站。

    青旅的老闆還醒著,他在 Shiraz 沒有家,每天都睡在櫃檯窄小的長椅上。
    我們匆匆忙忙拿好行李和他道別,他和我們握握手,送給我一塊 Shiraz 的小磁鐵。

    Payam 和他的太太跟著我們一起進了巴士站,擔心我們搭夜車會肚子餓,堅持要我們帶走兩顆蘋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相處時間太短暫所以特別遺憾和感傷呢?但或許如果我們真的在他家住上一晚才會更捨不得吧。

    「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發自內心這麼說,給他們一個深深的擁抱。

    他們在巴士旁,確認好我們的班次、確認我們的行李被好好放進行李廂、確認我們上了車、找到座位,才透過窗戶揮揮手離開。

    「記得要看 Shiraz Gate 哦!會在你們的左手邊!」
    離開前 Payam 不忘記提醒我們。

    12 點巴士準時發車,車上的乘客不多,
    Scott 早早就到左邊窗戶等著,司機看到他在拍照還特地把車停下,叫他下車去好好拍完再上來。

    Shiraz Gate 又叫 Qur'an Gate,是 Shiraz 的城門,人們相信經過 Shiraz Gate 的旅人在旅途上會得到可蘭經的祝福。

    巴士駛過 Shiraz Gate,我們正式離開 Shiraz 了。

    2019.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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