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介系詞片語放句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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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會話◎楊牧 這件事發生在普林士頓 春雨似乎是停了又髣髴 還細微飄飄而淡淡的烟 浮遠浮近在林木的末梢 我正坐在窗口等候張望 不知道你在學校裏怎樣 紅頸子的小鳥在草地上 踏過一叢叢的新蔥覓食 院子裏很靜而我在窗口 喝茶吸烟讀涉江的屈原 不斷擡頭看窗外而你在 學校喝咖啡且英文會話 ...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 在 抹茶mug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03 21:27:26

【聽到歌曲就不禁憶起劇情🥺人氣日劇主題曲♪】 為一部好看日劇錦上添花的主題曲,相信在許多朋友心中都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天讓小編和大家一起來看看幾首知名的日劇主題曲及其歌詞,一起聽歌學日文吧🙌 1.宇多田光「Flavor Of Life」 from 《花樣男子2》 「ありがとう」と君に言われる...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 在 Chelsea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02 19:04:27

110.7.10 〖西班牙文學習資源〗 今天來分享一些西班牙文的學習資源,如果有人暑假要繼續當防疫小尖兵待在家學語言的,希望殼以幫助到泥悶! 嗯!所以!理論上是要分享怎麼自學西文,但我的自學經歷超短而且機本上是學到中級程度才開始的,所以我也不好直接說是在分享如何自學,因此雖然本篇內容是針對想自學的人...

  •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4-09 21: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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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話◎楊牧
      
    這件事發生在普林士頓
    春雨似乎是停了又髣髴
    還細微飄飄而淡淡的烟
    浮遠浮近在林木的末梢
    我正坐在窗口等候張望
    不知道你在學校裏怎樣
         
    紅頸子的小鳥在草地上
    踏過一叢叢的新蔥覓食
    院子裏很靜而我在窗口
    喝茶吸烟讀涉江的屈原
    不斷擡頭看窗外而你在
    學校喝咖啡且英文會話
        
    網球場上有老人在溜狗
    春雨似乎已經停了否則
    你沒帶傘下課怎麼樣走
    英文會話能應付就行了
    我把書推開張望你的車
    只要你平安回家就行了
      
    --
    詩人曾琮琇賞析:
      
      一九七九年,楊牧帶著戀人回到位於紐約南方的普林士頓,楊牧講學、學術研究的客座之地。對詩人而言,是日常的歸返,對詩中的「你」來說,卻充滿挑戰——去國千里,除了地理空間的置換,還要面對陌生的異地語言與文化。而詩中的「我們」,也才正要開始經驗共同的生活與生命。
      
      楊牧在《海岸七疊》(1980)後記寫道:「盈盈在普林士頓學網球和英語會話⋯⋯。一個春天真的就這樣過去了,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那麼健康開朗過,因為盈盈總是那麼健康開朗愛笑。盈盈哭過,當她想家的時候。」戀人開車到學校,在英語會話課練習用陌生的語言交談,這是「會話」的字面意涵。不同於楊牧詩往往給人艱深,繁複的印象,〈會話〉一詩可以「秒懂」,大致上有兩個因素。一是遣詞,二是文法句構。前者如「英語會話」、「開車」、「平安回家」等日常用語,以及口語如重複兩次的「就行了」、「沒帶傘下課怎麼樣走」;後者如「紅頸子的小鳥在草地上/踏過一叢叢的新蔥覓食」、「你在/學校喝咖啡且英文會話」、「網球場上有老人在溜狗」。我們試圖「翻譯」成下面的句子:
      
    Red-necked birds on the grass step across clumps of scallions for food.
    You drink coffee and have a conversation in English at school.
    An old man walks his dog on the tennis court.
      
    這裏的文法(如動詞現在式、介系詞片語等)幾乎是我們一開始學習英文口說的常用文法。即便如此,「口說體」因為與「格律體」相互碰撞,產生強烈的圖畫性與節奏感。
      
      這裏,格律作為一種形式,六行為一段,每行十個字,如第一段「我正坐在窗口等候張望/不知道你在學校裏怎樣」,構成「你—我」、「外—內」、「說—讀」的張力結構,且首段最後兩行韻腳「不經意」地收束在「ㄤ」韻。勻整形式下,復使用大量迴行,使詩的聲響、意義參差變化,不致單調。好比「不斷擡頭看窗外而你在」,有一種「擡頭看見你在窗外」(但其實不在)的錯位效果,行斷而情意未斷;接著另起一行「學校喝咖啡且英文會話」,才構成節奏與意義俱足的詩句。進一步說,〈會話〉直拙易懂,非但不是隨意寫就,而是刻意以接近「會話」腔調來說話的結果。這樣的「接近」,一方面扣緊「會話」旨意,字面底下,則連結了說話者我之於受話者你綿密湧動的情意。
      
      另外,「會話」一詞,多指用不同語言交談對話。楊牧的〈會話〉中,文化符碼之為詩歌的元素,一方面再現真實生活世界的物件,如春雨與淡烟、小鳥覓食、網球場遛狗等;另一方面,是情意表達的重要工具。透過看似平凡的文化符碼,反映迥異的文化模式:
     
    受話者你—說—英語會話—喝咖啡
    言說者我—讀—讀屈原涉江—喝茶
      
    咖啡在西方文化的重要性,一如茶之於東方。受話者你在英語社交場合喝咖啡聊天,言說者我則喝茶讀書。對立的結構,隱隱然透露受話者你跨越文化差異的決心,以及言說者我之於你的牽牽掛掛。
      
      此詩動用到的典故,只有屈原的《楚辭・九章・涉江》。〈涉江〉本事為屈原因襄王聽信讒言,失望之餘離開楚國的作品。「喝茶吸烟讀涉江的屈原」,短短一句,把言說者我的「靜」(讀),與屈原的「動」(涉水)連接起來。這一悖論結構反映「我」是那麼不安於室,那麼急切地想「涉渡」到對方身邊。「涉江」這一文化符碼再放到「會話」的脈絡,則「會話」作為溝通的載體,更包含思維模式、生活方式、文化底蘊等。由此看來,戀人遠渡的不是江,而是一整個太平洋,迥異的語言文化,以及共同生活的跋涉。
      
      楊牧談鄭愁予時曾表示,詩有兩種,一種是困難的詩,一種是不困難的詩,「但不困難的詩並不一定是容易的詩」。在楊牧的詩裡,〈會話〉相對平易,但它直面生活與愛情的多重指涉,一定不是一首容易的詩。
      
    後記:好多年前,新竹中學的林柏宜老師組「如花沙龍」,邀集喜愛楊牧的朋友一起讀楊牧,〈會話〉是共讀的其中之一。有陳柏伶、黃大展、林銘亮、王萬儀、陳玲華、邱詩華等。謝謝楊牧讓我們聚在一起。一起「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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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編:花椰菜菜子
    https://www.instagram.com/brocccol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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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楊牧 #會話 #臺灣大學楊牧詩文研讀課程 #曾琮琇

  •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23 21: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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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天橋上的魔術師》最終章〈#超時空手錶〉,從伍迪艾倫《開羅紫玫瑰》談起。
     
    ——因應讀者建議設置防雷——
     
    六年前第一次看《開羅紫玫瑰》的感受,我現在還記得。故事主人翁 Cecilia 歷經 30 年代的經濟大蕭條,丈夫家暴、嗜酒,Cecilia 無處可逃的「現實生活」,唯一能去的地方叫「電影院」,漆黑盒子講述一遍又一遍的「虛構故事」,提供 Cecilia 避世的位置。
     
    Cecilia 的電影看著看著,虛構角色竟從銀幕跳出,成了現實人物,Cecilia 逐步和嚮往的角色談戀愛,虛構故事成了現實寄托,帶著 Cecilia 遠離悲傷。就從這裡開始,伍迪艾倫毫筆一揮,糢糊了 Cecilia 的現實/虛構,進而影響觀眾。
     
    在《開羅紫玫瑰》的虛構文本中,「電影中的電影」成了現實,這樣的手法同時雜揉了角色和觀眾之間的現實/虛構,魔幻時刻成立,電影魔法於焉而生。Cecilia 因為電影短暫體驗了美好事物,我則在《開羅紫玫瑰》中印證療癒人心的電影魔法,人們在漆黑盒子中,將自身投射於銀幕上的故事,對 Cecilia 來說、對我來說,箇中的魔幻時刻就是一場救贖,能影響現實。
     
    六年後,我在《天橋上的魔術師》 EP.10〈超時空手錶〉中感受到一樣的事。
     
    在 EP.9 〈金魚〉之中, 在點媽「全/半熟蛋」的問句過後,小不點選擇揮別特莉莎返回家庭,但讓小不點離開的,也恰是 EP.10 〈超時空手錶〉點媽的那句:「為什麼不見的不是你。」換句話說,留下到離開,以小不點 4 年級 到 6 年級的生命軌跡來看,「家庭」是左右生命的符旨,「家庭關係」就成了〈超時空手錶〉要處理的難題。
     
    這樣的難題,就靠著電影的魔法來解。
     
    對於小不點來說,《戀戀風塵》的電影世界是逃離現實的地方,置換成點爸、點媽的角度,播放《戀戀風塵》的戲院則是修補親子關係的媒介(楊雅喆甚至在售票處貼上另一部電影《父子關係》),而小不點在銀幕中哭喊的:「舶來品、舶來品,高級鞋墊,三雙兩百,快來買喔。」這句台詞之後,對我來說藏在背後同樣重要的宣言是——「保證千山萬水走回你身邊」(雖然劇組沒拍),於是小不點想著現實世界的羈絆,在《戀戀風塵》的虛構世界中踏遍千山萬水,終究從「九十九樓」回到現實。
     
    不過,帶小不點歸返的主因,還是點爸、點媽在銀幕前的聲嘶力竭、膠卷上的淚滴成雨,這是壓抑過後的醒覺,而促成「對話」的關鍵是「電影」,小不點與現實世界/家庭關係的千絲萬縷,隔著銀幕伴著影像乘風而來,「虛構」與「現實」交融,寫實魔幻的意義,在這一刻完整體現。
     
    2021 年《天橋上的魔術師》挪用 1985 年的美國電影,透過台灣電影《戀戀風塵》勾勒 1986 年的時代風景,成了片中最迷離的魔幻時刻,伍迪艾倫和楊雅喆做到同一件事,皆以電影作為媒介,讓角色對話、給予救贖,而對於觀看影像的我來說,這是最令人動容的事,他們皆提醒了我,電影/影像真的能成為某種救贖,或許這也是人們熱愛影像的原因。
     
    在我看來,〈超時空手錶〉有著《開羅紫玫瑰》的靈動神采,觀眾在光影間擺盪與遊歷,現實已經夠亂、夠痛、夠苦,但透過影像人們好像還能去反思,還能去醒悟,雖然某些時刻對於諸多議題有種無能為力的失能感,但在電影之中,或許人們終能找到一處安身的位置。
     
    在艱困的時局當中,我仍堅信藝術能撫慰人心,消弭隔閡,我時常在電影當中找到靈光,如同楊德昌說的:「電影能延長三倍的人生。」
     
    某程度上電影就是魔法、會是永恆的,就算時代消失,某些事情仍存於膠卷、活在記憶之中,而有些電影/事件不管過了幾年,只要有人還記得,就不會下檔(反轉了魔術師說的這句台詞「電影就要下檔了」)所以人們在 2021 年能看到 1986 年的台灣再現,楊雅喆全劇在描述的就是這件事——「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然後他在第一集第一場戲就說了。
     
    於是在 EP.10〈超時空手錶〉和 EP.1 〈九十九樓〉,楊雅喆設計迴圈,利用陳明章和許景淳替《戀戀風塵》譜下的樂音,首尾呼應,以小不點的「逃離」和「歸返」完整了全劇。結束和開始自成圓圈,小不點在〈九十九樓〉夢著「離開」;在〈超時空手錶〉說著「回來」,會有這樣的轉變,是因為〈小黑人〉、〈水晶球〉、〈石獅子〉、〈文鳥〉、〈影子〉、〈火柴〉、〈錄音帶〉、〈金魚〉、〈超時空手錶〉的鋪陳,小不點和觀眾共同走過小八、Nori 、猴蘭戀、特莉莎、報攤火災等無以名狀的死亡/消失,也正因為消失,意識到傷痛曾經真實烙下,才有機會共存,於是尋求歸返。
     
    最終,這些故事在小不點/觀眾心中撒下種子,灌溉後發芽,小不點會帶著這些記憶成長,如同台灣人的集體記憶般,終於在影像的魔力中被看見、被記得,電影下檔了,劇集載完了,但影像世界會留著,如同《天橋上的魔術師》再現了《戀戀風塵》,提醒人們記得那時代永遠存在。
     
    或許再嚴重點說,《天橋上的魔術師》全劇就靠著混淆虛構和現實,對全台灣施以《開羅紫玫瑰》的電影魔法,後設地看,坐在螢幕前看著《天橋上的魔術師》的觀眾,何嘗不是坐在影廳看著《戀戀風塵》的點爸、點媽,楊雅喆化身為魔術師(他在第十集尾聲巧妙地替魔術師配音,成為導演的再現),或許希冀在諸多暴力/惡行、死亡/消失之後,觀眾能從影像之中尋回救贖,與時代共存、和解。
     
    從此角度切入,小不點以及所有劇中角色,皆似時代幽魂,中華商場之中有所謂的本省人、外省人、客家人、原住民、香港人等等,中華商場作為上世紀標誌性的空間場域,從日本政權到國民政府,權力系統轉移的傾軋與擺盪烙下痕跡,將族群熔於一爐。隨著中華商場的繁盛與興衰間,歷史目睹了從鄉野移居都市懷著「台北夢」的人們,當然也在其中發現跟隨國民政府「避難」、「反攻」的「大陸人」,這種台北城市的人口組成和住商混合的商業發展路徑,被《天橋上的魔術師》以某種戲劇性的張力鋪展開來,直到 1992 年正式拆除的舊城世界,成了真正的時代幽魂,或許這種幽魂,一直於台北城上徘徊,尚未消散。
     
    在戒嚴神話中,後解嚴幽魂下,台灣人幾十年處在意識型態斷裂、重塑的過程中,不斷對「台灣人」的身份提問,而《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楊雅喆對台灣拋下的定錨——好好認知過去,與消失的記憶相處,勇於認錯、承認存在,〈超時空手錶〉的功能才得以發揮,這是楊雅喆的「轉型正義」。
     
    因此小不點變成隱形人時,阿卡與阿蓋丟棄桌子時說:「忘記你,就不會痛苦了。」小不點焦慮回應:「不要忘記我啦!」此處的台詞設計,或許恰恰契合主題——「不要忘記的痛苦記憶」就是楊雅喆回望 80 年代的大聲疾呼。
     
    王家衛在《2046》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楊雅喆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則魔幻地道出:「所有的記憶都與消失有關。」首集與終章播出之後,「原來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這句原先似是而非的話,便清楚明瞭地定義這齣旗艦大戲。
     
    1980 年代的消失,楊雅喆到了 2021 年用影像魔法提醒世人過往的時代傷痕,而行過死亡幽谷之後,最終轉化爲樂觀的謙卑態度,這是楊雅喆和劇組暖心的「最後一次溫柔」。
     
    後記:
     
    看到吳明益老師在 2018 年於臉書提到:「我期待《天橋上的魔術師》能成為一部有文化底蘊的影片(包括人性、成長經驗、多元語言、族群史、城市文化史、政治史)、也能成為一部「展示美學的影片」(語言、視覺、時代、生活)。我也希望這部片能留下比影集更多的事物,期待它能帶領觀眾對流行音樂、懷舊事物、家族與城市記憶的共感與風潮。」
     
    《天橋上的魔術師》播出的這一個月,激盪的討論不絕於耳,政治性如葉永鋕、鄭南榕、林宅血案等事件被召喚,而文學、音樂、影像如黃春明、陳昇〈最後一次溫柔〉、黃韻玲〈藍色啤酒海〉和台灣新電影等作品被挪用,甚至上一代對於「中華商場」有無遭受「白色恐怖」都引起論戰。
     
    從文學、政治到影像美學,我認為劇組團隊做到了吳明益的想像,《天橋上的魔術師》是一部有「文化底蘊」的作品,人性、成長經驗、多元語言、族群史、城市文化史、政治史皆裹藏其中,更召喚了時代的鄉愁,同時另闢蹊徑,用影像語言的魔法取代文字的想像,烙下影像創作者的獨有印記。
     
    圖片來源:【天橋上的魔術師 公視影集】

  • 介系詞片語放句首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2-28 21: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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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訪《#天橋上的魔術師》導演 #楊雅喆:與中華商場的久別重逢,故事是從記憶裂縫長出來的(下)】
     
    《天橋上的魔術師》昨日播出 EP.3-4,相信有在追這齣劇的觀眾都能看見敘事的力道加重,這篇貼文繼續談專訪楊雅喆的細節(最後一篇),也著墨在第三集的主角 #朱軒洋 身上。
     
    承上篇文章,《天橋上的魔術師》這場消失的時間魔術要能成立,要能將小說中的人物具現化,除了編劇、美術之外,最重要的關鍵自然還是落在演員身上。第一二集播出之後,片中的三小屁孩—「阿蓋」、「阿卡」、「小不點」引起熱烈討論,而第三集〈水晶球〉令人奪目的是朱軒洋的演出,不清楚其中表演是否參考《阿飛正傳》結尾的梁朝偉,在狹小空間中對著鏡子梳頭,但朱軒洋的獨特氣質隔著螢幕都能透出,這會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楊雅喆早已證明有能力執導小男孩與青少年,在一二集中,魔術師的首度出場,楊雅喆使用了 Dolly Zoom 向觀眾介紹魔術師的魔幻時刻,其鏡頭語言自然不用多說,而其中的魔幻時刻能成立,是基於孩童視角的世界,因此「零錢」能不斷憑空湧出;「廁所」也傳出「九十九樓」的神秘傳說;「魔術師」才因此成為人與斑馬合一的超現實生物,這幾個物件(包含遊戲機),就成了第一集的視覺語言。
     
    在與大人拉開距離的孩童眼界中,楊雅喆也側寫出現實世界的不堪與紛擾,楊雅喆處理孩童的成熟已在《囧男孩》示範過。而第一集末,其敘事從寫實轉化到類型片語言,猜想也是楊雅喆有過《血觀音》的經驗,才能信手拈來。而從孩童轉換到青少年的〈水晶球〉,楊雅喆仍舊有《女朋友。男朋友》的基底作為背後養分。
     
    撇開與吳明益原著的比較,在《天橋上的魔術師》前三集展現小屁孩的友誼、青少年的反動、地下的聚會,其風格與氛圍,正是楊雅喆的拿手好戲。過往的經驗對於現在的作品有一定幫助,但楊雅喆也並非墨守成規的呆板導演,「拍片不能鐵齒,不能覺得拍過小孩就會很好拍。世代不同,遇到的演員不同,白爛程度也不同。《天橋上的魔術師》這群小朋友,比我拍《囧男孩》的那群還要精,現在國小四年級的知識量比我們當時四年級高很多,很多事情他們看 YouTube 就學會了。」楊雅喆笑說。
     
    除了小孩之外,楊雅喆《女朋友。男朋友》的鳳小岳、張孝全、桂綸鎂在銀幕中青蔥歲月的模樣,置換成朱軒洋、羅士齊、宋柏緯、盧以恩等人,「幹,我跟你說,我執導過不同世代的男演員中,朱軒洋應該是最白爛的。」楊雅喆突然笑著打算猛講朱軒洋的糗事。
     
    「初剪完成時,大家都覺得朱軒洋在第三集中很迷人,他的確演得很好,但我事後跟他驗證某些東西時,幹,我發現他根本沒看懂劇本啊!」楊雅喆又氣又笑的繼續說:「他這個角色曾敬驊、陳昊森都在競爭,所有年輕男演員我都看一輪,最後選他。漫長的準備到拍攝完成,最後進入宣傳期時,有很多人問朱軒洋『至尊元』的意義是什麼(朱軒洋主演的第三集,至尊元是貫串全集的核心概念),他才發現完了,因為他不知道,然後才來跟我說,現在臉書都是他的劇照,可不可以告訴他第三集在演什麼。」
     
    聽楊雅喆爆料朱軒洋是件舒壓的事,然而,雖然表面在噹朱軒洋的天兵舉止,但仔細感受,從中聽到的是楊雅喆的愛才之心以及與演員們的革命情感,且恰巧也是散仙、慵懶,才讓朱軒洋擁有獨樹一格的迷離氛圍,進而從曾敬驊、陳昊森等人脫穎而出。
     
    楊雅喆最後正經地說:「這種演員我還真的沒見過,看上朱軒洋是因為他跟角色『阿派』某部分的本質非常相似,試試看拉皮條、試試看做制服、試試看追女生,這種『試試看』,就是阿派和朱軒洋的互通底氣,我們幫助朱軒洋把這部分放大,角色就更立體。」
     
    隨著時間推移,不同世代的演員就產生差距,但執導演員對於楊雅喆來說,還是有一個「以不變應萬變」的通用法則,就是相信演員。楊雅喆感性地說:「要相信你挑中的演員,每個人都是獨特個體,給他發揮空間表現你要的情緒,也讓他相信自己的感受是真的,當他展現獨特個體的真正感覺之際,你要相信是最好的。雖然不同世代的表達方式不同,但唯有這樣才能面對不同世代的演員帶來的挑戰。」
     
    私自想像,楊雅喆在片場會是溫暖的大男孩,除了朱軒洋之外,楊雅喆也大誇孫淑媚在第七集中的表現,對待演員報以真心,演員自然回饋優異演出,人物便超越時空,橫跨記憶地現身在家中螢幕,名符其實的有血有肉,一齣打動人心的戲劇,從天橋上長出。
     
    訪談最後,我問楊雅喆:「從你十年前看過小說,而後標案、拍攝最終成品上線,整趟旅程,你覺得是一場魔幻的奇蹟之旅嗎?」
     
    「是啊。」楊雅喆篤定的這樣說。「很多時候你回望人生,任何動作都會是奇蹟,但你要努力,才有奇蹟。碰上疫情,只能改戲,但大家還是想到方法改,這就是奇蹟。像方才提到第七集的孫淑媚,她在臨時調動後,依然演得真好,就是演員帶給我的奇蹟。我只能盡全力控制作品不要長歪,最後沒有歪掉,反而更好,這就是奇蹟。」
     
    楊雅喆近半世紀的人生,求學階段就讀淡江大學大眾傳播學系,從未想過踏進編導之路,但前後拿了金鐘獎、金馬獎、台北電影獎等各大影視獎項,這些就是散落於人生中的意外奇蹟,套句爛俗的台詞:「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永遠也不知道拿到什麼。」或許對楊雅喆而言,每顆巧克力都醞釀了奇蹟,苦澀中帶著甘甜,整顆嚐完之後仍要輕舔沾滿巧克力粉的手指,永遠充滿樂趣,也唯有如此,奇蹟與魔術師才會出現。
     
    2021 年,楊雅喆和劇組化身「魔術師」,試圖變出奇蹟,讓台灣、讓全世界觀眾重返慾望高漲的 1980 年代,在戒嚴時期、經濟起飛等背景氛圍中,感受消失的魔法,抓住天橋上曾有的吉光片羽。在那之中,有地攤商家、有地痞流氓、有打機少年、有長舌婦人等等,然後你會知道,這些人、事、物經過 40 年仍舊沒變,同樣為情所困、同樣八卦調皮、同樣不屈體制,這些小人物就像你的隔壁鄰居、像你的小學老師、像你在街上擦肩的路人,注定要相遇。
     
    王家衛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楊雅喆和中華商場久別重逢的相遇,而這次的久別重逢,楊雅喆誠摯地遞出邀請函,請你也置身其中。
     
    📝這篇專訪文章分上、中、下全數刊出,全文請點此👉https://bit.ly/37HFHkO
     
    圖片來源:【天橋上的魔術師 公視影集】、【myVideo 影音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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