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同公司年資可以合併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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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同公司年資可以合併嗎 在 音樂政治上班族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02 07: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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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業是什麼?

    就算是醫學系生科系畢業的,對於國產疫苗表態也有所不同,就算是醫院裡面,也有醫生認為不該打流感疫苗,所以我就可以證明「全世界的醫生都不打流感」嗎?

    我每次看到 某某某講那個醫生說這個不安全,我也會指出,但是啊那個醫生說安全欸。

    講完還要比學歷比年資(笑死)

    專業是什麼,對於病情判斷大概差不多,但是對於治療方法青菜蘿蔔各有所好。

    所以對於國產疫苗安全性看法,才會有那麼大的差異,WHO也針對這個在討論,要透過免疫橋接研究,來取代傳統三期。

    這個應該有些學派會不認同,就算是林氏璧面對三期該不該做的不同意見,他也是說會尊重,而且也認為擴大二期的方式是合理的,因為台灣沒有三期的條件。這個單純就是看法不同。

    但是不能否認的國產兩家疫苗公司本來就設計二三期期合併方式,這種設計並沒有問題。

    1. 可以參考黃醫師聽完專家的說明
    https://tinyurl.com/txcrptp2

    2. 公視有話好說 何美鄉、林氏璧的逐字稿
    https://www.facebook.com/1142107210/posts/10225784646699849/?d=n

    3. EUV是? 何美鄉講解
    https://www.facebook.com/518100102/posts/10165144593150103/?d=n

    4. 疫苗的透明足跡 何美鄉
    https://www.facebook.com/518100102/posts/10165141556165103/?d=n

    在這個逆風的時候。

    我這邊也列出公衛專家 跟病毒專家的話來參考
    (鏡週刊原文https://tinyurl.com/3vzxwp4w)

    《「新型變種病毒國外也沒做第三期臨床試驗,他可以用緊急授權來做,為何台灣不行?」台大公衛學院副院長陳秀熙接受本刊採訪表示,國外如莫德納、輝瑞、AZ當初的三期臨床,設計時用的都是武漢病毒的原始株,但疫苗上市後盛行的已是新型變種病毒,他們也不會因此再去做三期臨床,而是採緊急授權,抽取已施打疫苗者的血清抗體,直接比較對新舊病毒的中和抗體濃度,如可達相同效果,就代表疫苗對新型變種病毒有保護效果,台灣當然可參考此做法,在緊急授權下,直接在大規模的二期臨床就測試抗體中和濃度以驗證保護力。

    陳秀熙強調,緊急授權不代表失去監控,後續可設監測機制,當施打人數增加,觀察效益及會否產生不良反應,隨時滾動式修正,「國外疫苗大廠一樣也都是上市後才監測,並用抗體中和濃度去測試疫苗對變種病毒的效果」,否則一直堅持要做傳統的三期臨床,至少3至6個月時間,疫苗施打就會趕不上病毒變異及傳播速度,導致疫情擴散。

    長庚大學新興病毒感染研究中心主任施信如則表示,國際研究已證明血清的中和抗體效價愈高、疫苗的保護力也愈高,WHO在近日的會議便建議,對疫苗有急迫需求的國家,可先使用二期臨床的中和抗體效價數據驗證疫苗的保護力,但國產疫苗成功解盲、量產之前,仍須靠外購疫苗補足需求,「台灣人的性命優先比較重要,還是要壯烈地讓這些人犧牲掉?」》

    最後最重要的事情,現在真的是認知作戰的開始了,很多人怕被網軍攻擊不太想表態,可以參考下面這篇,內容很重要,我也貼出來。
    https://tinyurl.com/2d5psrch
    👇 👇 👇 👇 👇
    轉載公衛研究者朋友的貼文:​

    這幾天台灣的疫苗爭議事件,完全就是歐美某些國家口罩事件的翻版(還有國內浩鼎案的影子,有誰記得翁啟惠最後是有罪還沒罪)。一個普通的防疫作為,被政治動員來變成反對黨的攻擊政府的材料,對整體防疫絕對是傷害。反對黨攻擊政府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沒什麼問題,但此次情形中又有兩個特殊之處。​

    1. 一是時間碰上台灣社區感染(嚴格說來是初次真正面對大流行),大家幾天內突然對疫指中心信心驟降,現在連帶懷疑起疫指中心的能力和意圖(是不是要圖利誰、大內宣誰、還有很紅的認知作戰誰)。也算是有點業力引爆啦,前面+0和TWCH說太滿,現在「破功」落差感特別大。​

    但是我覺得早晚流感化是COVID的現實,事後說來就是台灣成功比別人多撐一年多,撐不到疫苗全面施打那也沒辦法,說「破功」不太公允。COVID這局最終無法靠圍堵封鎖,而是得是要靠全民疫苗來解,不是說有疫苗就全解,但沒疫苗不可能解。​

    2. 二是疫苗從產製到施打到有效,過程相對複雜。不若口罩,徵召產線、分配、到個人手上戴起來而已(即使這樣也是夠複雜的了,去年三四月間也是快速弄起來),疫苗要到發揮功效,時間冗長不確定性更高,以及非常重要的,傳染病大流行時的非常態授權機制,讓大家產生更多懷疑,連很多我覺得是很專業、很厲害的人士,也多有質疑。​

    懷疑跟監督政府都是正當的,但是懷疑跟監督所造成的傷害也可能都是很真實的,去年歐美有一大波在懷疑戴口罩有沒有效的討論,確實也是,因為一開始真的好像證據不是很清楚,最後結論是有效。但這些「正當」懷疑,搭配上盲目反對者的催化(其中有多反智、多誇張自不待言),造就強大的疑口罩論,後果也都看到了。我很不希望在台灣看到疫苗上發生一樣的事。​

    我個人根據目前所知資訊(包括來自幾位我認為可信任且為相關專業的老師)的判斷,疫指中心的疫苗政策沒有什麼重大錯誤,就跟「校正回歸」相似,主要是政治溝通不良之誤。防疫策略跟行政作為當然總是有討論怎樣做更周延、更完善的空間,但這可能比較是事後的檢討工作。在當下請大家盡量本於防疫效益考量來監督政府作為,其他臆測大可不必。​

    最後我想再說一句,認知作戰一詞好像已經被鄉民玩爛,但是我只能說,這都是真的。對面中國的戰爭威脅,也真的沒什麼好酸沒什麼好笑的,看執政黨出包很爽,那就去支持更能抵抗中國、更能認真監督的政黨和政治人物,就這樣,不用貶低台灣、也不用貶低盡心執行防疫工作的人的努力。​

    **最後的最後ps.
    在我信任的專業資訊來源中, Michelle Ho (中研院生醫所何美鄉老師)是比較有在公開PO文談COVID的專家,也是我覺得民間人士發言之中最中肯的一位,大家有興趣可以多參考。
    -----
    以上全文轉貼。作者是公衛博士、菜鳥教授,想保持低調所以只同意全文匿名轉。
    👆 👆 👆 👆 👆

    然後一堆人吵著沒有FDA怎麼可以打,AZ在美國也沒有FDA,為何日本、韓國與印度都在打?

    我個人是認為只要政府經過嚴格專家審核的,合格我就會打,政府本身負起責任就好。
    (台東縣南投縣長買的,你敢打嗎?)😜

    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國光的流感疫苗,還是一直被懷疑安全性。

    以上純屬個人收集多個資料的見解,或許等潮水退了,就知道誰沒有穿褲子。

    高雄人2018年時也是見過這種網路大風大浪的。(╯﹏╰)

  • 不同公司年資可以合併嗎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9-05 09: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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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認為他們自己不努力才會流落街頭。這種言論實在是傲慢的可怕。

    只剩下自由

    看了柯文哲對於萬華街友的看法,我突然能理解為什麼我媽想要理解街友,或許柯市長只是和我身邊的長輩一樣,由於長期以來沒有親身接觸所以起了偏見。令我心情有點複雜的是,他用了「他們喜歡自由看星星」這一點來說。

    這或許是一件好事,人如果有良知的話,看到他人生活困頓受到壓迫是會有感覺的,會去找一個原因,或者一個藉口讓自己接受這樣的現實。我們長期以來所聽到的「他們喜歡自由」或是「他們其實很有錢」都是這類的話,會說這樣話的人代表他承認這些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存在。

    但這也是一件壞事,因為這些理由藉口都不是真的,都只是我們為了彌補我們無知的藉口,有很多事情我們靜靜的思考,好好的想就會知道那些原本以為的事情其實是偏見,但我們沒有這樣做,一直以來也缺乏有耐心並且願意溝通的人來告訴社會真實的情況。

    所以我認為我要把我知道的一切寫出來。把我所看到的萬華街友狀況告訴我身邊的人。

    萬華街友有背後的歷史脈絡,萬華一直以來都是交通匯聚之地,距離台北城的行政中心也非常近,台北仁濟院前身的組織過去就在萬華一帶設立,可查資料到大清帝國時代,官方表示為1866年逐步設立相關機構,隨著日本政府來台後,1899年日本人將這些機構合併為仁濟院,位置就在龍山寺旁的廣州街,從早期慈善組織來看,這已經是延續150年以上歷史的傳統。

    也因此日本時代開始後,萬華的龍山寺周邊就是街頭慈善關懷的主要服務地點,1922年施乾先生開啟台灣民間自發行善助人的行為,當時幫助的對象就是街頭乞丐,他成立愛愛寮並且對親友,社會各界募款請求支持,也因為慈善博愛而廣受尊敬。

    這也造就了至今萬華地區的超級包容性,畢竟從1866年這裡就開始有了慈善機構,1899年就有了官方管理的仁濟院,1922年仁濟院於現在的西園路一帶開設精神療養院,同時施乾先生還開始了乞丐服務,他所做的事情到了2017年我們依舊延續:他為乞丐清洗身體,給予食物,並且協助這些人習得一技之長,最終協助他們重回社會,也因為1899年就有的仁濟院,1922年就開始的愛愛寮,萬華這裡的社區互助和街頭關懷已經有超過百年的歷史。這是萬華在地店家居民依舊對這些人保有憐憫之心的根本原因。我們在全台灣都找不到第二個區域具有長期關懷街頭弱勢族群的悠久歷史,即使萬華有些當地居民長期感到困擾,但相對於台北市其他區域根本無法讓街頭無家者有生存可能,有人說這些無家者可怕,但如果問萬華真正居住在龍山寺的無家者,他們之中也有人認為離開萬華才真的可怕,警察可能隨時因為報案而將他們逮捕,居民可能直接驅離,相比之下,在他們眼裡的萬華當地人可說是最為慈悲善良的一群居民,人們說萬華的土會黏人,也是這原因。

    街頭無家者也因此長住在萬華,甚至有能力租屋後也留在萬華租屋,因為這裡有全台灣最密集的傳統市集,各種生活用品一應具全,孤獨單身一人更是喜愛萬華,這裡的消費便宜,美食群聚,想吃什麼都方便無比,所有的生活機能一應具全便宜舒適。也因為這樣他們有機會也有生活品質:這裡的廟宇眾多,有戲台可看,有奉茶可喝,有乘涼處可以聊天:這裡的店家物美價廉,很輕易可以填飽肚子,在龍山寺也常有發放便當和親送冬衣的善心人士;這裡的交通發達,很容易搭上公車火車移動並且票價便宜容易負擔。我的印象中並沒有聽過在大安區或是信義區,有什麼機會是街友和當地居民坐在公園聊天的機會。但在萬華區隨時都是當地居民也在公園聊天論政,下棋簽六合彩。

    這裡也長期有派工選工的傳統,過去在台北車站後站以及萬華,台北橋一帶有所謂人力仲介,另外沿著環河南路有大量的五金跳蚤街,在早期都有許多工作機會可以選擇,閒散的臨時人力可以到這裡找尋工作,現今這些地方已經逐漸式微,轉而是在萬華龍山寺到現在依舊有廂型車會在清晨招攬粗工雜工臨時工舉牌工,這則是交通地理因素。

    接著就是更為現實的問題,街友究竟是什麼樣子,用什麼樣的標準去定義街友?我們的社會至今沒有白紙黑字,所以有些縣市政府乾脆說自己沒有街友。反正閉眼不看就可以說沒有,而台北縣市照自己的標準統計共有約七百人,這些人流落街頭的狀況令人難受,所以我們必須告訴自己有所盡力,只是等我們仔細審視後就會發現事實上我們很難立刻解決。

    人們總說他們好吃懶做,其實那在我看來都是不理解而來安慰自己的話,我所在的工地現場環境,這些街友們來到工地現場時並沒有辦法負荷工程的勞動強度,有些人老弱,體能根本無法負擔工地的勞動,更不用說街頭露宿多少都讓他身體有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我不只遇過一個街友問我有沒有工地工作可做,但介紹之後很可能做沒幾天就離開,身材體力如我,在工地現場若沒有專門技術的話,一天工資很難超過一千五,這種狀況下他們不會成為工程現場被選擇的對象,只能自貶身價以求工作,這樣一來依舊沒辦法有穩定工作可做,普遍來說我見過的這些無家街友常常每個月不到萬元收入,最後常變成舉牌或是派報工。

    舉牌和派報工依舊低薪,這些工作的日薪不會超過一千,並且不是隨時都有,許多舉牌工作只有假日可作,在暑假寒假時又寧可給年輕人做,一方面也是人力公司怕出事,二方面是舉牌的建案也會怕舉牌工的責任而避免使用年長者。

    這些街頭無家者的年齡也因此總是約略40歲以上:這時候的男性承擔社會的期待,而職場已不再給予這些新進人員機會,他們又難以在短時間內得到足以改善生活的資源,工程的工作極度消耗體力,舉牌的工作必須日曬雨淋,最糟的是這些工作幾乎都不足以讓人在台北租屋,離開後又更沒有地方可去。

    有些人會用自己的經驗認為只要好手好腳不怕沒工作,但事實是即使你好手好久又想要工作,但沒有工作要給你作,你去做了也無法承擔得起開銷,在台北租屋不易,許多的無家者過去也在職場打拼,但產業瞬間消失,例如紡織,例如塑膠,又例如印刷製版,當整個工廠都外移時,你在工廠長期以來累積的年資,經驗甚至人脈可能一夕之間全部失去作用,許多人一生就在同樣的產業裡工作,瞬間發生工廠外移後,人生的履歷就只剩下失落而已。

    我們可以想像,若是明天台灣的半導體、面板或是工具機產業消失,大量的就業人口瞬間成為失業人口,滿街上都是和你一樣履歷,但是沒有其他工作經驗的狀態下該如何度過?那些未還完的房貸車貸讓人瞬間破產,又沒有辦法輕易轉換工作,找到的工作又盡只是一些零工,身上背的債務讓你就算去當保全領基本薪資也要被扣下1/3時,要怎麼奢求租屋?人生又將面臨多大的絕望?

    他們過去從事的工作也曾帶給他們收入和穩定。只是現在沒有了,也可能不在有了而已。

    那不僅僅是工作或是居住問題,事實上是我們長期忽略這些社會問題。確實依舊有少數專業並且以此為志業的人努力,如同當年的愛愛寮,現今的芒草心。但許多菁英和社會上的其他人幾乎沒有機會接觸,也就很難去同理並且認真看待。大多數人輕易的認為只要有房子就可以,卻忽略收容中心在新北市的中和和萬里,那裏要怎麼找到合適工作?那裏又有什麼消遣或是娛樂?他們的身體可以承擔長時間的移動嗎?那裏有可以接受他們坐下聊天的地方嗎?有支持他們可以點香祈福的信仰嗎?

    可能都不行,那裏要轉車比起交通發達處困難,那裏沒有朋友及熟識的商家,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更沒有能同理自己情況的人,沒有常吃的小吃也沒有隨處去踏入的宮廟,也沒有臨時的收入。

    我寫的一切都是口語,這是因為我希望執政者最好把我寫的文字都變成歷史,把我寫的東西變成未來十年後唸出來令人發噱的笑話,供後代取笑之。

    也因為同理他人後我們很難過,我們會因為看到同樣的人受苦而難受,所以我們找出其他原因說服自己這是合理的:他們吸毒喝酒,他們就是喜歡自由,他們無精打采,他們自己有他們的問題,他們很可怕,他們又髒又臭,他們很有錢,他們自己不願意去工作…..

    但事實上可以提供他們盥洗的地方少之又少,能洗衣的地方也少,當身上沒有積蓄的時候遑論有品質的生活?洗澡洗衣總都需要空間,或者金錢,若他們有錢還需要這樣嗎?我們有錢會這樣選擇嗎?

    若一個人每天只能露天睡眠,有可能保持精神嗎?他能夠負擔勞力的工作嗎?就算睡的時候沒有強制的驅趕,也可能突如其來的降雨或是颳風,每年也都有寒流凍死的情形發生,有誰在有選擇的狀態下會願意露宿地板呢?

    吸毒喝酒則是道德威脅,毒品很難是他們能負擔的起的消費,酒精則是少數可以負擔的起的享受了,當啤酒只要30元,他們至少還有機會和社會上其他人一樣喝上一罐,有人說不喝酒不會死,但所有些微享受都沒有時,活著還剩下什麼呢?又為什麼他們不能喝一點酒呢?

    至於很多人說的很有錢,街友家裡有數棟房舍這種事情我聽說過很多了,過去的版本是某死掉的獨居老兵有一座山,後來說是某拾荒者有很多錢,某流鶯存下數間公寓,還有某街賣者做工很多棟房子這種說法,但這如同城市傳說,當我追問到底哪裡有家裡有很多房子的街友時,沒有人可以帶我去認識一下,到底哪裡有很多棟房子的人到現在還在當街友?我前往龍山寺問人被當作笨蛋笑了一陣,問起這些街友時他們也搖頭苦笑。我前往芒草心信任專業候更只發現每個街友都比我窮。我其實很希望有生之年有哪個人可以介紹擁有數棟房產的無家者,為他寫作或是招集記者採訪一番。我有記者朋友。

    最後我們只能說他們喜歡自由是一種悲哀,因為我說的這些都極為明顯易見,只是很少人願意同理他們。因為他們的自由換不到其他可以換的東西,所以自由無價,其他社會上有工作的人,則用自己的自由換取了地位、財富、尊嚴或是不等的享受。他們的自由則換不到。

    所以我知道,對他們而言,或許也真的只有在龍山寺看星星的時候,和所有人一樣都是公平的,沒有標籤和歧視的。
    龍山寺的星星不會追問尷尬的問題,也不會有任何的標籤和偏見。

  • 不同公司年資可以合併嗎 在 林嘉俐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2-04-28 14:2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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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能對他的歌很熟很熟,
    而他的人...
    可比歌...更有意思!!!^++++^

    好久不見。張信哲!

    『露露的主人“維誠”』由團長張信哲飾演 小編幫大家找到這篇介紹阿哲的文章 作者寫了一篇很有意思的報導....
    <當兵令他不再膨脹 張信哲學習接受做王子>
    轉貼自明報 紐約免費報
    作者簡介﹕汪曼玲,三十年資深記者。湯臣國際娛樂有限公司總監。

    看盡星光璀璨,星沉影寂﹔娛樂圈,猶如人生戲中戲﹔別人的故事,一切盡付笑談中。

    張信哲進入歌壇快二十年了,他依然是個非常害羞、內斂的人,和他初見面握手,發覺手心都是汗,他說他個性比較容易緊張,也始終怕和陌生人打交道,他要慢慢才可以和人家熟。攝影師為他拍照時,他顯得不是很自然,他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投入,但如果混熟了,他其實非常的健談,講話的表情也非常多。這位「情歌王子」闊別香港歌迷已兩年,三月底,他再度踏足紅館,讓歌迷有機會重溫他抒情浪漫的歌曲。攝影:張保祿張信哲一生人受到父親的影響很大,他父親是個牧師,而牧師不是一般人的工作,除了信仰之外,還要全面奉獻自己的愛心。「小時候不懂,長大後才知道,爸爸的教育方式和別人不一樣。」首先他給予張信哲很大的自由度,不是一開始就要迫他信奉基督教。「他只是去教會時帶我,他到教堂講道理時,我也跟在身邊,參加很多慈善活動,然後讓我慢慢看到他對教會及宗教的熱情,才成為基督徒。」從小在教會長大,他漸漸也被薰陶,對音樂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爸爸本身也喜歡音樂, 所以五歲就讓我學拉小提琴了,當時他從未想過我會在樂壇發展,也不是期望我在音樂方面有何特別的成就,只是他看到了我有這樣的天分,就給我正規的學習機會。」

    先紅歌後紅人

    張信哲後來參加了學校的歌唱比賽,歌聲非常動聽而被發掘,他簽了滾石子公司巨石音樂,他當時只是一個學生,根本得不到媒體的青睞,而且以他的年紀,也不懂媒體宣傳是怎麼的一回事,「我一向以為簽了唱片公司就是唱歌而已,原來宣傳這一塊那麼重要。」在巨石,他並不是一帆風順,第一張專輯《說謊》由灌唱片到推出發片,當時唱片公司也不怎樣看好他,「我知道自己不被看好,但當時的心態還好,因為我本來就不是有做紅歌星的夢想,我只是一個在讀書的大學生,只是巨石的老闆喜歡我的聲音。我這一把聲音,和當時流行很男性化的歌聲截然不同。」那年代,周華健、陳昇、趙傳都是雄壯的男聲。

    發第一張唱片時,沒有報章媒體願意報道,後來他才知道真正原因,原來人家嫌他醜,「說得好聽一些,說張信哲比趙傳好看一點點而已。」我聽他這樣形容自己時,也忍不住的笑起來,我不清楚台灣傳媒是如何比較趙傳和張信哲,因為兩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被扯在一起。趙傳很粗壯,而張信哲走的卻是陰柔路線。

    第一張唱片上不了媒體,也沒有人知道張信哲是誰,唱片公司沒辦法,只好轉換宣傳方式, 把他的歌派到電台去,竟然無心插柳,出乎意料的大受歡迎,變成紅了一首歌才紅了人。現在想起來,張信哲說,那反而是一件好事。「以後每次出唱片,面對困難和波折時更容易面對。」被人用個醜字來形容他,張信哲說:「傷害一定是有的。後來我覺得,這反而讓我有了心理準備,可以接受外來的批評,也學會了接受現實的殘酷,人慢慢長大就明白到,這根本就是現實社會的情況。」

    自我膨脹起來

    之後他一年推出了三張唱片,銷路都非常理想,一爆紅工作接踵而來,就在那段時間,他也不期然的「膨脹」起來。經過膨脹的階段,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很多觀念和價值觀都改變了, 譬如對人家的態度,」他原本是個謙謙君子,對人有禮,忽然變得驕傲了,對別人少了一份尊重。「一方面是個人的心態改變,一方面可能是太累了,那一年出三張唱片,又拍了兩部電影,一個電視劇,主要是把工作趕完,要趕去當兵。」幸好他身邊有幾個好朋友,人家看到他的改變,當面提醒他。「服兵役對我也是佷大的衝擊,可以讓我有時間想一些事情,朋友推心置腹的話自然聽得進去,我記得他們說﹕『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的。』這句話讓我反覆的想。我問自己,我真的有變嗎?抑或是我太累了。」當兵之前,他在台灣開巡迴演唱會,每個觀眾都跟他說再見,提醒他要當兵了,而滾石唱片也給他一個很好的訓練空間。那時候最大牌、最紅的歌星都在滾石,他開始細想,他只不過是個新人而已,有什麼好膨脹呢?有什麼好驕傲呢?再看到很多大哥大姐都很謙虛,「我慢慢就醒覺過來了。」他看清楚事物的法則,沒有人可以永遠在巔峰。「對我來說,巔峰不是最需要的,只要有機會到某一個高度,接下來就用這個高度及影響力過自己的生活。如果我沒當兵,可能我更膨脹,所以有時候靜一靜也好。在營地,當過明星反而更被修理,卻是一個不錯的體驗。靜下來就可以有時間思考,究竟我是個怎樣的人?究竟我要過怎樣的生活?後來我已不怕失去什麼了,因為有這種心理準備及心態,反而覺得開心。一個人nothing to lose,我還有什麼好怕呢?」

    好像不能做錯事

    經過了這個階段,以後面對樂壇的高高低低,張信哲的的心態整個改變了,他覺得自己沒有繼續跳下去那個陷阱,他已經很幸運了。九一年當兵回來,滾石要發展海外巿場,把他介紹到香港、星馬去,那時候台灣不少大哥大姐都想到香港的紅館演唱,「我只是一個新人,大陸當時沒有人想去,就是我們這些新人打大陸巿場。」因為誤打誤撞,他反而是少數早期打入內地巿場的歌星。現在平均一年會開二十場演唱會。

    他的《愛如潮水》,銷量破百萬;《歡容》甚至破兩百萬張,而這首歌是他自己製作,他說了實話:「永遠不會曉得哪首歌有此效果,以前可以不斷播歌,每天好像被洗腦一般,現在很多人在網絡上聽歌,每一年能跳出來很紅的歌,恐怕要幾年才有一首了。」他在歌壇也曾有灰心的時候,也曾萌起了不想唱的念頭,「那時候唱片公司一直搞合併,一直換人,案子擱兩年都沒有開動,大家都找不到更好的合作方式,後來提前解約。」也因為並沒有太多的資源及支持,那段時間他減少了來香港。

    張信哲的歌聲柔和,唱情歌特別能令人感動,原來他對於自己被稱為「情歌王子」一直有點抗拒,「人家都說我醜,我怎能被稱為王子呢?其實我一直想突破,不想太柔,後來就只好跟王子和平相處,又再想想,都唱了這麼久了,能找到自己的定位也不容易。當年這麼年輕,音樂的定位出來,也算幸運。」張信哲唱歌很深情,他強調他的感性都只放在音樂上,在生活上,他可是個很理智的人。「我不容易衝動,我雖然容易動情,但理性上卻讓我把熱情消退,我知道這不一定是好事情,做人不要那麼的規矩,但因為父親是牧師,從小跟在他身邊,好像不能做錯什麼事情。」他本身也是宅男的個性,除了固定的幾個朋友,去朋友的家玩,平時根本不愛蒲夜店,他也不抽煙,沒有什麼新聞可以上大版面。

    做音樂就像生孩子

    以前他很想歌紅,反而有點急,經過這麼多年,人也放鬆了,因為他明白到每首歌都有一條命,「我現在的使命感是把一首歌造出來,自己聽到了很喜歡,很感動就夠了,至於歌的命運怎麼樣,我也沒辦法,控制不到,我只做自己範圍內的工作,成功與否非由我掌握。」他覺得做音樂就像生了一個孩子,除了質量之外,沒有辦法給他任何的保證,「很多歌手因為環境關係,慢慢就不再發片了,很可惜呢。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下一張又會有什麼歌?」張信哲還保持兩年發一張唱片。

    當年的大紅大紫,銷量彪炳,到現在台灣發了一萬張就不得了,面對這方面的落差,張信哲也比較釋懷,「因為聽音樂的習慣和制度的關係,就要看誰?得過去,希望以後網絡收費可以規範,事實上,依然有人聽歌,需求量並沒有變少,只是買CD的人少了。」這廿年來,他經歷過好幾個階段,在過程中從不像現在那麼大的衝擊。「幸好演唱會是無法取代的,觀眾一定要到現場來感受。」如果有人說他現在不夠積極,否則他可能發展得更好,他倒無所謂,他滿足了,因為他明白, 這個世間沒有什麼叫做更好。「人滿足就夠了,這個高度可以放手做自己想做的東西,不是很好嗎?」去年他在台北成立了一個台北故事劇場,主要因為他一向很喜歡搞音樂劇,他一直有個目標, 就是想創作一些好的音樂劇,以前曾和賴聲川合作過,「因為跟他合作,既做演員、又做主創, 慢慢做出興趣來,現在我長期合作的夥伴叫做郭子,他本來有一個劇團,因為不懂經營,現在我把它恢復起來,投資約三百萬港元,再做一些有意義的東西。」劇團的第一檔作品是《花季未了》,還挺受歡迎呢。他台前幕後合作的,都是金馬獎和金鐘獎的精英,不愁沒有人才。

    骨董同學會成員

    除了劇團,張信哲還有一間潮水音樂公司,這間公司是他離開滾石後自己開的製作公司,但在開公司前,有一些狀況,他預料不到。「我一直很感謝唱片公司是我的知音,因此在合約以外,我特別出了一張新歌及精選,這是給唱片公司的。」可是到他離開後,他過去在滾石出過三十二張專輯,唱片公司卻一口氣發行了五、六張張信哲精選唱片,「而且以前錄過不好的歌也再拿出來發行。」經過這次經驗,張信哲更明白到作為一個歌星,自己能掌握製作很重要。

    他的潮水唱片目前簽了兩個新人,他不敢多簽,因為他看到滾石同一時期,簽了好多人,但有更多人沒發展機會,有一些連單曲都沒有機會錄音,而作為唱片公司老闆,他不想浪費別人的時間。

    除了唱歌,他有一個特別興趣,就是購買古董,他更是骨董同學會的成員,潘越雲和他志趣相投。「我一向沒有其他的花費,就是喜歡買一些舊東西,我很喜歡買藝術品,買的時候沒想這麼多,只是喜歡就買,現在反而成為我最大的資產,很多古董家具我都可以用在家裏,一點都不浪費。」回望過去,他非常感謝,他從沒有預料到一個蠻害羞的人,又不愛應酬,竟然可以在樂壇發展,更因為這個工作,他有一個團隊,天天在一起,已培養到很深厚的感情。

    他至今仍然獨身,有時一個人在家都會感到寂寞,不過他已習慣與寂寞共處,不需要由別人來填補他的寂寞,其實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就算和某一個人住在一起,同一屋簷下,也是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