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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點滴》:誰說良藥一定苦口?(無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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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心靈點滴》在全球上映了,即便不受影評人喜愛,此片的全球票房依舊表現亮眼。飾演派奇的演員大家一定不陌生,就是演藝生涯曾經出演各式各樣角色的奇才演員:羅賓・威廉斯。不得不說,我本人是羅賓・威廉斯的影迷。不論是《春風化雨》中教學方式跳脫傳統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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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點滴》:誰說良藥一定苦口?(無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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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心靈點滴》在全球上映了,即便不受影評人喜愛,此片的全球票房依舊表現亮眼。飾演派奇的演員大家一定不陌生,就是演藝生涯曾經出演各式各樣角色的奇才演員:羅賓・威廉斯。不得不說,我本人是羅賓・威廉斯的影迷。不論是《春風化雨》中教學方式跳脫傳統的老師、《心靈捕手》中解開麥特・戴蒙心房的教授,還是《阿拉丁》裡搶盡風采的神燈精靈,在我的心目中,羅賓・威廉斯不僅僅是個喜劇演員,他用他的表演為大家帶來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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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記得2014年8月11日那天,羅賓・威廉斯在家中自殺身亡。當週的新聞不斷地在探討像這樣一個為觀眾帶來歡笑的演員,背後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憂鬱,使他選擇走上這條路?四年後,重新複習了一次《心靈點滴》,從羅賓・威廉斯飾演的派奇・亞當斯身上,好像看見了一點線索。本文將分析幾句片中的台詞、探討這些話在電影中的重要性,並向羅賓・威廉斯致上最大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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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middle of the journey of my life, I found myself in a dark wood, for I had lost the right path. Eventually I would find the right path, but in the most unlikely place.”
電影一開始,派奇談到了家的意義,並引用了詩人但丁的作品來暗示自己其實對人生方向感到困惑。在進入精神病院前,派奇在一年內換過無數次的工作,也常常搬家、居無定所。這個時期的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能告訴自己有天會找到出路的。但在但丁詩的最後,也表達了方向可能會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浮現。語畢,鏡頭便切換到派奇被照護人員帶到房間的畫面,也象徵了他正踏上the right path,只是他還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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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can't we treat death with a certain amount of humanity and dignity, and decency, and God forbid, maybe even humor. Death is not the enemy gentlemen. If we're going to fight a disease, let's fight one of the most terrible diseases of all, indifference.”
《心靈點滴》中,醫學院的院長將成為醫生這件事情系統化,並深信成為醫生是至高無上的,因為病人的生與死掌握在他們手中;醫生和病患之間的關係永遠是上對下,並沒有平等可言。派奇就讀醫學院期間,不斷地挑戰這種思維,希望自己的理念可以影響同樣想要成為醫生的同儕們。然而當派奇惹了麻煩,面臨被退學時,面對眼前決定他是否能繼續就讀醫學系的老醫生們,派奇表達了自己對死亡的看法,而這個部分也是我最有感的一幕。派奇提到人類總是畏懼死亡,而且沒有辦法賦予「死」人性和尊嚴,帶點幽默看死亡這件事更是不可能。醫生們用盡全力抵抗疾病,卻忘記最可怕的其實是對病人的冷漠,還有在病人受苦時,無法以同理心去給予他們因為害怕和無助所需要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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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ed to become a doctor so I could serve others. And because of that, I've lost everything. But I've also gained everything.”
前面提到派奇不斷的挑戰成為「醫生」的定義,在片中他提到「醫生」可以被廣泛的定義為「幫助別人的人」。因此,不管「醫生」還是「病人」,其實都是醫生。兩者之所以非上對下的關係就在於病人也可以幫助醫生了解艱澀醫療名詞和診斷之外,那些有溫度的情緒和感受。派奇為了成為醫生,拋下了自己的一切,專心於學業和成為醫生。即便過程中遭受許多人的不認可和質疑,他從親自互動的病患身上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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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心靈點滴》後,才發現裡面有太多細節都和羅賓・威廉斯本人的人生經歷有關。把故事內容放到現今社會來看,也不禁感嘆像派奇這樣相信歡笑和互動大於吃藥打針的醫生又有多少?更重要的是,現代人是否真的習慣於冷漠對待身邊的人。《心靈點滴》除了透過演員們精湛的演技去詮釋派奇・亞當斯的人生故事外,實著也是賺人熱淚、溫暖人心的故事。最後,身為粉絲的我,想再次謝謝羅賓・威廉斯為這世界帶來的歡笑,良藥其實不一定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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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圖片皆取自IM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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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 @cxmediaofficial 邀稿,文字版權為本人及傳訊共同擁有,非經同意不得轉載使用
#康妮可電影影評 #connicole #patchadams #心靈點滴 #邀稿 #robinwilliams
不可數名詞用is還是are 在 91 敏捷開發之路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This is what we called "Scrum But".
不要再請鬼抓藥單了,要不要找一下我們這種專業人士去啊?
感覺就像寧可相信電台賣藥的,不相信醫生的建議,自己覺得醫生講的我也會,我也可以致病。
背後的科學基礎、整體系統全貌、累積夠多的失敗與順利上軌道的實務經驗,才是專業人士提供服務的依據。
就像你也知道投三分球得到的分數比較高,Curry 可以從三分線到半場都是他的開火距離,但你學得起來嗎?那適合你嗎?照著你只看到的表面模樣去依樣畫葫蘆,其實還蠻容易死人的,最後就會造就一堆不明究理的人上來靠北工程師上浪費生命。
至少先問一下,你們大家覺得 daily scrum 是為了什麼(我不是問 how,我是問 why),每一個設計的環節都有背後要解決的問題,而這些設計的環節可以彼此搭配出一些綜效。
如果你知道每一個設計環節的目的,要解決的問題,適用場景與限制,那你只要知道現在的團隊、組織痛點在哪、瓶頸點在哪、限制在哪,你就可以比較容易找到突破點,先讓大家進入改善的起點,有感之後,消除瓶頸就會引發瓶頸點轉移,一路把瓶頸點進行改善,就會發現整個 scrum 該有的,大概都有了。
如果你知道全貌,包含背後的目的,理論的基礎,實務的手法,甚至知道其他更多可以解決相同問題但不包含在 scrum 裡面的學問,你才能適時因人因地至宜。
很多人的邏輯沒學好,他們會說「這不是 scrum」,而忽略了「scrum framework 只是指出你該有哪些東西」,它只希望是個 framework,不要給你太多的「限制」,但你不能偏離它的核心與價值觀。
也就是 scrum 上沒有的,不代表你不能做,不是「這不是 scrum」,而是「scrum 沒有規定不能做」。
當然,scrum but 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因為那幾乎都是「錯」的 pattern。
我一般都是建議入門者去看 scrum guide 跟 scrum master checklist (檢查一下你們在各個角色,有沒有符合上面的特徵跟選項),如果看不出來為啥那是個問題,那不知道這是問題就是個大問題。
#有用的話三萬塊不嫌貴
#沒用的話30塊還傷身體
#不要再請鬼抓藥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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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簡單的判斷標準,你就看你要找的對象,他平時呈現出來的言行是否一致,價值觀是否符合他老是掛在嘴巴上侃侃而談的東西。還是只是老是跩文的 buzzword guy,只是追逐著那堆潮流名詞只為了框點顧問費,是不是那種只是「人脈-driven」酬庸型的顧問。(我實在收別人的爛尾收到有點懶了)
認識我的朋友、參加培訓的學員、被我輔導過的團隊,常關注我 facebook 上分享的內容,應該都可以知道我是怎麼讓自己的人生、職涯、學習跟生活敏捷化的,對我們來說,了解了背後科學依據、理論基礎(scrum 背後的理論基礎跟科學依據,當然遠遠超過 scrum 的範圍,只學 scrum 當然只有皮),自然做事就會選擇有效果的方式。
再講一下 Odd-e 好了,大家 scrum 團隊成員太多,就會想拆 team 對吧?我們是公司超過5個人,基本上就會「拆另一間公司」出來,這樣公司層級的決策速度才會快,大家也才能都參與到。
我們所有的決定,都是團隊一起決定的,人數過多溝通成本過高,反應速度就會變慢。
我們所有的工作,都是自己決定的,薪水也是自己決定的,沒人會指派工作給你,你就是自己、產品、服務、公司的 owner。
註:我們公司的組織階層只有一層,我們的 founder,也是 LeSS 創始人之一的 Bas,跟所有 Odd-e 的人在同一層。扁平式組織?我們是一層式組織,這一層還可以圍成一個圈,互相支援所有事務。
我們講跨職能,Odd-e 的 never does 裡面在 Odd-e 公司內,是不招聘單一職能的夥伴的(例如行政、HR、法務、總務、會計,甚至只擔任講師,其他事情都不想管的那種),你就是公司,該了解的都得學會了解與負責,你才會當責、你才會有切膚之痛,你才會用心跟關心所有事情。這是我們的自組織 + ownership + end-to-end feature team。
我們講的 respect, open, 都能直接在 Odd-e never does 中窺探一二。我們不列所謂的「企業價值觀」,因為我們覺得通常列了什麼價值觀,就是缺了什麼。
我們只列出「我們共同認為不可以做、不該做的事情」,除此以外,是 open 的,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別人不能干涉你,當然團隊可以討論商量。
我們相信,每個人提出的觀點看法(perspective) 都有他的價值所在,當對方願意花時間講出來他的 perspective 跟你討論甚至爭論,都是值得被尊重的。我們也相信,任何事情都不會只有單一的 perspective。
如果身為 Odd-e 成員,還需要別人幫你安排好各種工作或事情,你才知道要做什麼,那你根本不該也不會被招進來當夥伴的。
當然,我們每個人還是有自己擅長、喜歡、不喜歡的事情和領域,但我們知道,這都不影響 ownership,該做的事情還是得有人做,但我們都知道也都具備「學習意願」,只要團隊或整個 Odd-e 有人對那一塊領域熟悉或擅長,我們就能跟他取經、抱大腿,或是請他幫忙。
我們對於自己開發產品或提供服務的要求(其實也不算是要求了,因為我們的人生就已經是敏捷化了),只會比客戶高,不會比客戶低。
所以啦,當你們想找外部教練來幫忙時,先去了解觀察探聽一下,他們公司是怎麼運作的,那個教練/顧問是個怎樣的人,是否言行合一,還是只是把「敏捷/scrum/lean」當作工作、商業上拿來賺錢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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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工程師 原討論串 來源:https://www.facebook.com/init.kobeengineer/photos/a.1416496745064002/4100237950023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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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過分美麗?介紹 Ocean Vuong ‧ On Earth We're Briefly Gorgeous】🌈
一看書名,已覺得「文藝」吧?我不算文藝,更不懂文學,但近年不少亞裔小說家在美、英等國家嶄露頭角,剛好我留意到作者的名字,和他大獲好評的首本小說作品,就看看吧,感覺一新。
說是小說,其實是作者的回憶,以「給母親的信」方式寫成,以自己、母親和祖母的一連串經歷和感受,穿插而成,像紐約時報書評形容,本書並非帶領讀者「以思想達致感受」,而是「從感觀令我們思考」。的確,在短短兩百多頁的「信」,讀者完全進入了作者的感觀和思想世界。
Vuong 非常年輕,1988年生,2019年出版本書前,已經是位年青得獎詩人,在美國大學任教。他在出生於越南,與母親、祖母等家人途經菲律賓,以難民身分在美國東北康涅狄格州 Hartford 市定居,中學後去紐約升學,讀了幾個星期「市場推廣」,不能接受這教「對人講大話」的學科,結果改為學習英文寫作。本書內容也是他的成長回憶,他母親和祖母的故事,還有他的初戀男孩。
Vuong 顯然是一個個性內向、溫柔甚至纖弱的小男孩,自己和家人連英文也未曉,就到了美國這個東北中型城市,就是面對種族歧視、貧窮環境下,也許都不太清楚在發生什麼事。他說,從母親那裡學到,因為言語不通,對任何人打招呼的第一句話,是「sorry」(對不起),不是「hello」什麼,但這也不是因為自卑,就是這樣習慣罷了。(有點像我們係唔係都先說「唔好意思」?)
母親和祖母飽受戰火傷害,都有她們傷痛的過去,影響一生。書中比喻,帝王蝶每年由加拿大遷徙去墨西哥,有些中途停了下來,不能完成,就離開世界了,就是完成了的,他們短短生命中,也永遠不會能回家。至於書中下半部較多描述他發現和探索自己的性別身分,及十分深情和細膩地描述他的愛人,一個與他自己一樣溫柔,但更不幸運的美國男孩。
作者在書中於文體上作了多種不同嘗試,包括部分以近似詩詞(poem)方式表達,而且在文字上對不少字語給他的個人感受,都描繪得很仔細。即使他很小時候已經學習英語,始終英語對他是第二語言,不知是否因為這理由,他對英文甚至個別詞語像是比英語為母語者更客觀地、更敏感地感受,溶入他的思想中。
例如,他問,文字和藝術,為什麼要充滿毀滅,不能以「重生」(regeneration)正面地形容?
//You kill that poem, we say. You're a killer. You came into that novel guns blazing. I am hammering them out, we say. I owned that workshop. I shut it down. I crushed them. We smashed the competition. I'm wrestling with the muse. The state, where people live, is a battleground state. The audience a target audience. "Good for you, man," a man once said to me in a party, "you're making a killing with poetry. You're knocking 'em dead."//
真的,過往沒留意,英文裡,「成功」、「做得好」的代名詞、助語詞等,多是充滿暴力和殺戮的。只是英文這個語言,還是反映人性的一面?為什麼要這樣?還有,我們有沒有留意或想過:
//It's not fair that the word laughter is trapped inside slaughter.//
「Trapped inside」。如此的形容!
Vuong 寫的是感受,但在書中有兩個地方突然「認真」地點出兩個社會問題。第一個是問,為甚麼多種族混血的著名高爾夫球手 Tiger Woods,多數人都只說他是位黑人(非洲裔美國人),而不提他也是亞裔美國人?原來,他父親的經歷和把兒子命名 Tiger 的背後,也有個與越南不可分割的感人故事。另一個他提出的問題,是美國藥廠以混有海洛英成分的止痛藥導致的嚴重公眾健康、成癮和吸毒問題,藥廠大賺,政府管理無方,變相官商勾結,大量民眾成為「北美病夫/婦」。這兩個,都是他身受其害,割肉之痛的問題,也許他也想用他的文字,引起多一些關注。
本書據說正在改編電影,始終關於同性戀、移民、亞裔美國人等熱門字眼,荷里活有興趣也無可厚非,但相信電影難以影像代替作者文字的效果,但希望可以表達 Vuong 眼中的美麗吧。On earth we're briefly gorgeous -- 在這世界我們總能短暫美麗。令我不禁想起,只怕《怪你過分美麗》。
#OceanVuong #OnEarthWeReBrieflyGorgeous
#和你讀
#光讀書 #書評 #讀書
不可數名詞用is還是are 在 Taipei Ethereum Meetup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專欄新文章] 來聊聊MEV之亂
✍️ Anton Cheng
📥 歡迎投稿: https://medium.com/taipei-ethereum-meetup #徵技術分享文 #使用心得 #教學文 #medium
MEVA vs Fair Ordering.
Credit: MP頭條
前言
最近這幾個月來,以太坊上面的MEV(Miner Extractable Value)的話題越來越紅,對於該如何解決這之中的不公平性,社群中展開了很大的爭論。由於最近剛好看到一篇很棒的Tweet統整了這半年來的一些好文章,就試這整理一下這幾篇的主要論點。(如果對MEV已經有基本概念的人,也可以直接follow這個thread就好xD)
— @benjaminsimon97
由於主要辯論的雙方剛好是目前做Optimistic Rollup最有名的兩大團隊:Optimism 和 Arbitrum,因此我們也可以透過這次辯論看出兩個團隊未來的開發走向。
前情提要: 什麼是MEV (Miner Extractable Value)
在Ethereum現有設計中,Miner有著選擇交易收入區塊(Tx Inclusion),和決定交易先後順序(Tx Ordering)的權力。MEV指的就是礦工透過掌握這兩個權力所能提取的總價值。
雖然名詞定義上為礦工的可抽取價值,但是除了礦工之外,很多Front running 機器人在做的事情也是一樣的:透過觀察mempool裡面的交易,當發現front run機會的時候,透過付錢更高手續來讓自己的交易先被執行,這之中所抽取的價值,也是所謂的MEV,因此在後面會提到的很多文章中,大家直接用Front Run這個詞來代表了擷取MEV的行為。@danrobinson 在他經典的文章 Ethereum is a Dark Forest 中很好的闡述了如此的現況,也正式把這個問題帶進更多人的視野。
在那之後,一個名為FlashBots的組織現身,開始進行公開的MEV 相關研究與開發,旨在改善EVM帶來的負面影響,例如:front running 造成手續費提高、 MEV太高對以太坊安全性的影響。非常推薦大家Follow他們的進展。
接下來我們就來看看,一個重要的Proposal已經圍繞它而生的一些辯論。
MEVA (MEV Auction)
MEV Auction 是由 Karl Floersch 、Vitalik 、Philip Daian等人,於2020年一月共同提出的解決方法,字面上的翻譯就是透過一個拍賣(Auction)機制,讓MEV可以被更公平的分配。Karl 同時也是Optimism的CTO,也可能是因此設計出了這個能夠完美契合Layer2的架構。
更精準一點來說,這個拍賣要拍賣的是礦工的兩個權力中的「排序權」:它礦工未來只負責「選擇交易進入區塊」,而不再控制區塊內交易順序的排列,而把此權交給另外一個叫做Sequencer的角色來進行。至於Sequencer的選擇方式,就會是一個簡單的拍賣競標。在競標中獲勝的Sequencer將可以拿到未來一段時間的區塊排序權。至於整個協議競標中得來的錢,可以作為提供公共財的資金(fund public goods)。
為什麼說這個提案契合Layer2,是因為在L2原本的設計中,就是由一個Sequencer收取所有用戶的L2交易,在L2的鏈上執行,最後把執行結果以及所有交易資料Publish到L1上。換言之,這個排序者角色其實已經存在L2的架構中。若是L2層先實做看看這個拍賣機制,就可以在不改變以太核心協議的情況下,測試一下其可行性、參數等等。
對MEVA的質疑
在MEVA概念被提出之後,Ed Felton (Arbitrum 背後公司 Official Lab 的創辦人兼普林斯頓的教授),對此提出了諸多的質疑。
1. 用戶最終體驗是否變差
Ed Felton最先寫了一篇名為「MEV auctions considered harmful」的文章,其中質疑了這個設計會讓使用者體驗更糟:這個Ordering權力的競標,無異於將「Front Running」這個行為專業化,因為理論上最會front run的人,將能夠一直出最高價得標。這在使得「Tx Ordering」這個權力中心化的同時,更變向鼓勵了大家開發厲害的front running程式,最終的受害者仍是的以太坊一般用戶,因為所有的MEV其實都是從用戶的身上抽出來的。
MEV auctions considered harmful
Vitalik 對Ed的看法提出了反駁:他認為「MEV來自用戶」這件事是一個已知且不可避免的事實,這個機制主要的重點,在於分離MEV的收入與礦工的收入,藉由把這個金流轉給Sequencer這個非礦工的角色,可以去除礦工中心化等危及Layer1 安全的疑慮。一個簡單的例子就是:若是有一個MEV很高的區塊(假設礦工可以透過re-ordering拿到100個ETH),那麼礦工就有動機在這個區塊高度進行fork(希望最終自己的挖到區塊被網路接受)。這個例子讓我們看到,考慮MEV會使得礦工的行為比起「單純領block reward」更難預測,這將危及到Layer1的安全。
Vitalik也表示,專業化帶來的「中心化tx ordering」並不見得是件壞事,儘管它對於使用者體驗是有害的,但無論如何MEV是有個上限的,Sequencer並沒有權力從使用者口袋偷錢,而且用戶可以在任何時候決定不使用這種比較容易被Front-run的合約。
2. 沒有MEV Auction的話,L1真的會變得更中心化嗎
Ed 接著寫了一篇名為「Front Running as a service」的文章,簡單回應了中心化tx ordering的問題,也挑戰了另一個MEV Auction的假設:「MEV將使得L1 Mining power趨於中心化」。
這個假設背後的理由很簡單,假如有一個礦池特別會front run,它將能夠獲得比其他礦池更高的收入,這會吸引所有礦工轉到這個礦池。
Ed 提出的反駁理論也十分有趣:假設現在有兩個礦工:A與B,其中兩者都有一定的算力,但A有較好的MEV程式,因此能夠透過排列交易獲得更高的收益。在任何時間點,只要B還存在,A礦工就有動機把這個MEV程式「賣給」B,因為本來B也有機會挖到一些區塊,在這些區塊中A的收益為0。若是能夠達成一個互惠的條件:B將使用A的程式多賺的收入分一部分給A,那麼這筆交易對於礦工A與B而言都是有益的,因此這筆交易必定會發生。
Front-Running as a Service
其衍伸意義為:身為MEV專家的礦工,其實有動機提供「Front Running as a service」,所以最終這個Service會自然被分離出來,並且形成一個自己的市場,本質上跟MEVA是類似的,並不會導致L1算力中心化。
3. MEV Auction是否真的能分離Tx Inclusion 與 Tx Ordering
Ed 還寫了另外一篇「MEVA(What is it good for?)」的文章,用經濟學解釋為什麼這個Auction最終會失效。
MEVA (What is it good for?)
簡而言之,不管我們如何想要分離這兩個權力,最厲害的front-runner若是能夠同時掌握Tx Inclusion的權力,它必定能夠提高自己的收入。這也表示,最厲害的Sequencer會想要自己成立一個礦池,因為當他同時掌握Tx Inclusion和Tx Ordering 兩個權力時,他能夠提供最高的報酬。因此一個理性的Sequencer會願意透過提高給礦工們更高的獎勵,來壟斷Tx Inclusion + Tx Ordering的權力(這是一個在現實商業世界中非常常見的壟斷策略)。這會使得最後這個模式會變得跟現在一模一樣:由單一角色決定Tx Inclusion和Tx Ordering的權力。
Fair Sequencing
不難看出,Ed所有的論點都圍繞一個重點:MEV Auction最終並沒有辦法解決任何問題,而且這個拍賣還會為社群帶來更多問題:例如一次拍賣24小時的交易排序權力,會讓這個權力過度中心化。
那麼Ed所在的Official Lab有提出什麼解法嗎?其實有:他們認為真正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並不是在鼓勵專業化Front Run並且拍賣這個權力,而是從根本上消除Front Run的機會,也就是說,應該要設計一個機制「避免」任何人任意排列交易順序。也就是所謂的Fair Sequencing問題。
在Arbitrum目前的計畫中,在未來他們會在Arbitrum Layer2中引入一個這樣的「公平排序」。實際的細節還沒有太明朗,他們計劃在幾個月內上線的第一個Rollup 版本也不會包含這些功能,所以其實他們的Mainnet Launch會類似Optimism,由單一Sequencer決定所有交易排序。但還是很期待他們未來能不能夠真的實作出更好的方法。
Chainlink Labs: Fair Sequencing Service
另一位Chainlink Labs 研究員(身兼康乃爾的教授) Ari Juels,也因為最近在CoinDesk發表了一篇類似的文章質疑MEVA,讓這個問題加溫不少。在這篇文章中,用了一個非常極端的譬喻:把Front Run這種惡意行為比喻為犯罪,若是一個城市充滿了罪犯,一個政府該做的事情並不是拍賣大家入室盜竊的權力、再將這些拍賣所得拿來回饋人民。反之,政府應該想辦法阻止犯罪。
這篇文章透過這樣的比喻,來表達對於MEVA機制的不認同,同時譴責Flashbots這類的社群專案是在系統化的傷害使用者,並指出「如何解決MEV應該成為以太社群的研究重點」。
Opinion: Miners, Front-Running-as-a-Service Is Theft - CoinDesk
文末的結論跟Ed Felton 相同,都是認為Fair Sequencing 才是此問題真正的解決之道。這其實是呼應自己Chainlink Labs幾個月前發佈的一個 Fair Sequencing Service。簡而言之,就是透過Chainlink 最擅長的預言機(Oracle network)來投票、避免讓一個中心化Sequencer角色單獨掌握這個權力。
其實這個Fair Sequencing 問題是一個非常大的研究領域、除了Chainlink labs提出的Oracle解決方法以外,還有許多包括ZKP的其他解決方法。我會盡量多Follow一些,以後有機會再來做更多介紹。
社群中其他的聲音
對於這個MEVA vs Fair Ordering的爭論,除了理論派以外,也有不少其他的聲音讓我們可以更全面地看看的整個局勢。其中一則Tweet表示:MEV Auction在實作上比Fair Ordering單純許多、也不需要牽扯一些複雜的密碼學:
— @tarunchitra
最後一定要提一下的是另一個以太坊大佬 Hudson 對於Ari這篇文章的回應。他認為MEV問題在短期內將會持續困擾使用者,Flashbots這種公開透明的開發流程能夠吸引更多社群關注,並且能夠讓MEV更公平的分配給更多角色、而非只是少部分的玩家。同時他也指出,以太坊核心開發者目前有更重要的2.0開發工作要做,面對這個議題,大家應該更踴躍參與以太坊公開的研究流程,而不是把所有的責任丟到所謂的「Core Devs」身上。
— @hudsonjameson
個人覺得Hudson這一段回應其實很值得大家更多思考,除了在學術上的辯論以外,真正實質上的社群參與也是很重要的。
小結
整個MEV議題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ongoing debate,在接下來幾天會不會愈演愈烈、會不會有人提出新的觀點,都是非常值得大家關注的問題。就像文章開頭低一篇Tweet所說的,這是非常高學術性良性辯論,我這裡只簡單的收錄了一部分,由於是順著Official Lab的脈絡撰寫、難免有些偏頗,希望大家可以到Flashbots的Github了解更多,會對於目前Optimism + Flashbot那一派目前所在做的事情有更多的了解。
如果還沒有follow Philip Daian這個人,非常建議大家Follow他。他除了是Flashbots目前最主要的推手之一,更有趣的是,他現在還在Cornell 念PHD,並且是Ari的學生。這場師生大戰讓整個辯論更加戲劇性,但卻不失其高質量的本質。對於接下來還會有什麼發展,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 @phildaian
來聊聊MEV之亂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Taipei Ethereum Meetup on Medium, where people are continuing the conversation by highlighting and responding to this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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