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七種不用錢的布施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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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七種不用錢的布施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國民黨立法院黨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0706「民進黨搶打疫苗偷吃步 平抑物價沒半步」記者會 國民黨團新聞稿 國民黨團昨日踢爆衛福部食藥署疫苗施打造冊人數1356人,而編制內只有646人,造冊率竟超過200%,食藥署當日回應新聞稿中,指出編制外人數為1,109人,又突然冒出606人。此外,5月15日疫情三級警戒以來,國內物價持續飆漲...

  • 七種不用錢的布施 在 國民黨立法院黨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06 13:3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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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6「民進黨搶打疫苗偷吃步 平抑物價沒半步」記者會 國民黨團新聞稿

    國民黨團昨日踢爆衛福部食藥署疫苗施打造冊人數1356人,而編制內只有646人,造冊率竟超過200%,食藥署當日回應新聞稿中,指出編制外人數為1,109人,又突然冒出606人。此外,5月15日疫情三級警戒以來,國內物價持續飆漲,其中油價近期已連七漲,今年以來漲幅超過一成,國人收入銳減、物價飛漲,令民眾苦不堪言。

    國民黨團今(6)上午召開記者會,痛斥蔡政府疫苗採購數量不足,讓人民為了搶打殘劑,跌個四腳朝天,成為國際笑話。結果政府部門卻大打特權疫苗,不但打好、打滿,還打到滿出來,國民嚴正要求食藥署,在最短的時間內公布施打疫苗名單,說明為何施打造冊人數,與新聞稿發布的人數兜不攏?其中是否涉及人謀不臧?同時面對飆漲的物價、油價,國民黨團再次強烈呼籲行政院,停止夏季電費計價、凍漲油價、立即成立平抑物價委員會,穩定民生物資、全面普發紓困1萬元,讓民眾度過難關。

    總召費鴻泰表示,作為執政的民進黨,真的要苦民所苦,今年5月相較去年同期整體物價上漲2.48%,無薪假人員暴增,這會間接影響社會治安,國民黨團再一次具體要求蔡政府,暑假期間油電同時凍漲。費鴻泰指出,蔡英文總統躲在官邸, 電價水費都不用錢,但是民眾生活都要花錢,倘若執政黨真能苦民所苦、體恤人民,即刻實施夏季電價凍漲,解決眼前的民生問題,減輕民眾的負擔,不要引起社會動盪。

    此外,費鴻泰也指出,每天服務處接到無數通電話,都是民眾詢問何時能夠打得到疫苗?其中,有5位已經拿到國外入學通知的青年學子,急著要打疫苗,拿到接種證明,他親自致電教育部找潘文忠部長,商討如何解決留學生出國前施打疫苗的對策,結果只得到次長五四三的回覆,潘文忠連電話也不回覆,現在是教育部要擋年輕人的未來嗎?擋年輕人的前程嗎?費鴻泰痛斥潘文忠根本就是擋台灣的未來,非常可惡!下個會期將會堅持要求潘文忠部長下台。

    費鴻泰進一步指出,食藥署超打疫苗必須給台灣人民一個說法,難道1千多位編制內外的員工都在防疫第一線嗎?現在食藥署是全台施打特權疫苗的第一名,當食藥署在擋BNT緊急使用授權,還在幫二期還未解盲的高端放話會給EUA,政府官員還在媒體面前正義凜然地說要把手臂留給國產高端,結果呢?全都打了國際疫苗,還公然超打。現在,外界都把不好聽的殘劑改說「有春」(台語)自嘲,花蓮婦女為了「有春」跌個四腳朝天,留學生為了接種證明,每天都心急如焚,蔡英文總統放縱食藥署施打特權疫苗,難道已經聽不到人民的聲音?

    書記長鄭麗文質疑,昨天國民黨團踢爆衛福部食藥署施打疫苗打好打滿,甚至還滿出去,造冊超過署內人員1倍,遠超過署內既有人員,昨天食藥署長閃爍其詞,不願正面回答記者提問,讓人覺得為何如此害怕回答問題?莫非心中有鬼?食藥署昨日發布的新聞稿中,更令外界感到非常奇怪,林奕華委員去函請教衛福部施打人數時,回函公文清楚告訴林奕華,編制內646多人,包含駐警、工友、駕駛、替代役等,編制外的臨時人員 503人,加起來1149多人;但昨天食藥署新聞稿說,編制內人員是685人,編制外突然高達1109人,多冒出606人,造冊1356人實際接種1089人,食藥署對外的說明,根本有講等於沒講,食藥署做了什麼工作需要1000多人施打?這麼簡單的問題為何回答不出來?為何避而不答?難道心中有鬼,暗藏什麼玄機?食藥署疫苗打好、打滿還爆出來,難道不該在最短時間內公布名單嗎?

    鄭麗文表示,國民黨團在召開臨時會就已經要求行政部門凍漲電價,但經濟部就只凍漲6月份電價,難道每個月都要國民黨團開記者會呼籲,才願意凍漲該月電價嗎?這是什麼心態?難道7月到8月家裡都不用開冷氣嗎?就算是12日順利解封,也只能微解封,多數產業面臨無法維持下去困境,加上學校、幼兒園都須待在家裡,很多父母遠距上班,家戶電價負擔沉重,更不用說商家無法開門營業,付出不房租、薪水,還要想辦法找錢支付高昂電價嗎? 鄭麗文進一步指出,勞動部公布官方無薪假數字達13,000人,實際數字肯定是好幾倍,有許多店家無法營業只能關門大吉回家吃自己,這些人的生計怎麼辦? 若行政院再不積極針對勞工、服務業普遍面臨的慘狀,提出積極處理辦法,可能這個暑假都無法過關。國民黨團再提出具體主張,取消夏季電價、普發紓困金10,000元、行政院立即「成立平抑物價委員會」,穩定民生物價。

    首席副書記長陳玉珍表示,看到人民打殘劑辛苦,看到攸關留學生無法打疫苗,掌管疫苗進口的食藥署竟然打好打滿,食藥署的新聞稿稱,編制外1109人,但當林奕華委員向衛福部索取的資料顯示編制外503人,請問衛福部、食藥署,是誰在說謊?衛福部嗎?還是食藥署?陳玉珍指出,不管編制內或編制外,每一位員工領的都是國家俸祿,難道這些人全部都是第一線人員嗎?問題是優先施打對象,應該就是第一線防疫人員,如果這些施打人員的確是第一線防疫人員,表揚都來不及了,理當更應該公布,接受人民的致意,不是嗎?呼籲食藥署不要遮遮掩掩,儘速公布施打名冊;否則,不管編制內編制外,造冊施打到人數高達169% 人民看得下去嗎?

    陳玉珍表示,國民黨團在本會期臨時會中,提出夏季電價凍漲,行政院、經濟部高官竟然只同意6月凍漲,但是夏季部只有6月,未來7月12日能否順利降為2級警戒還不知道,現在失業人口這麼多,更多的餐飲店、小吃店紛紛歇業關門,無助地看著油價不停在漲,請問,坐在冷氣房的高官有無聽到人民活不下去的聲音?不要口口聲聲說超前部屬,結果卻是特權疫苗打好、打滿,眼中根本看不到百姓受油價、電價的辛苦,政府部門應該醒過來了吧!

  • 七種不用錢的布施 在 拎杯是大叔啦!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3 20: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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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有人討論起母難日是否可以慶生的另一派說法了。
    印象中我除了小時候媽媽買個小蛋糕慶生,求學的時候,媽媽煮煮豬腳麵線在家吃吃喝喝以外,從我出社會自己可以決定慶生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慶生過,甚至於連買個蛋糕吹蠟燭我都很懶,甚至於連同事或是朋友想要辦趴,都會被我用母難日給拒絕。
    美其名都是跟大家講說:生日是母難日,所以我不慶生。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很懶,心想明明就是個慶生的日子,壽星還要去當小丑賣笑,辦派對博取大家的開心。

    我現在有了小孩了,徧徧我娶的這個老婆,又是個非常重視儀式感的人,沒有生日她都要辨派對了,更何況是生日,還能不大辦特辦只差沒去接洽太陽馬戲團了。
    而我這個人就是一種懶懶的配合態度,反正你不要叫我去籌劃,當你分配工作給我,我就去給你執行,你要我買單,我就去掏錢。
    從一開始的覺得,沒事幹嘛要搞死自己去辦個啥派對,到後來漸漸的也能夠去融入。
    開始覺得,反正生活就已經夠惱人了,辦個趴讓生活多點樂趣,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idea。
    轉念一想,我們就把辦派對,當成是大人們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可以聚在一起。
    然後小朋友們可以跟以前的同學或是舊鄰居或是小時候的玩伴聯絡感情,碰碰面,一起瘋狂,甚至於是認識新的朋友。

    至於大家一直強調的母難日,我心裡的想法是,反正我老婆都已經沒有靠杯了。痛的是她,我這個既得利益者可以不大力支持贊同嗎?

    每一個媽媽,懷孕一定都是歷盡艱辛更不用講胯下被剪一刀、或是肚子被剖一痕。
    而通常會想要幫孩子辦派對的媽媽,心裡一定是非常的享受可以跟他的小孩子同樂,而這位辦趴的媽媽就是母難的受難者。所以她都沒在靠杯:老娘下體好痛、奶好漲了,一堆在主張母難日不宜慶生的人,會不會太別人吃米粉你喊燒了。

    至於認為母難日不宜慶生的人,其實我個人也是非常認同。
    那我覺得就可以選擇在小孩生日的當天,不要大肆鋪張。
    你可以帶著孩子去上教堂或者是說到寺廟裡面打襌七,把功德廻向給母親。
    或是到育幼院裡面去幫忙,到原鄉去布施,讓你的小孩知道有的吃、有的穿、有爸爸、有媽媽是多麼的幸福。
    把陰德積給媽媽。
    然後晚上可以在家裡,
    別人吃蛋糕慶生,
    我們絕對不能跟別人一樣。
    生日當天絕不准流露出一絲絲開心喜悅的樣子
    決定全家抱在一起哭,
    像戒毒協會的懇談會一樣,拿個小板凳圍在一起,全家人淪流講出心中對媽媽的感謝,感念媽媽給你生命。

  • 七種不用錢的布施 在 江佩津 PeiChin Chia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5-13 15:5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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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遺物之書】
     
    有被記錄下來的,才算是真正發生過。(Scribere necesse est, vivere non est.)
    ——茱迪思.夏朗斯基(Judith Schalansky),《寂寞島嶼》(Atlas der abgelegenen Inseln)
     
     
    清運公司傳來空無一物的房屋室內照,我想:啊,就是這樣了。
    客廳的沙發、電視櫃、桌子、冰箱,以及房間裡的床墊、床架、窗簾,到廚房的流理台、瓦斯爐、抽油煙機,悉數消失,只剩下牆的四角。
    「再見了。」我看著母親生活的痕跡,知道就此告別與母親一起生活的時光。
    在有些地方,會將逝者的東西全數燒去,連照片也不例外,我想大概是要讓生者不再罣礙。而有朋友叮嚀,在七七四十九天內,可以以母親之名布施,物品、金錢,都可以。
    「這是我們最後能為她做的事了。」
     
    返回家鄉後,斷捨離過一波,母親的、自己的,有些是趁她住院時清掉的,在環保袋中搜集來的衛生紙、竹筷、吸管,標誌著讓人不忍心的節儉;有些則是在母親出院後跟她一起攜手處理掉的,可能也是出自於丟棄母親東西的罪惡感,也把自己的書賣掉了上百本,以及許多不合時宜的衣服,全數淘汰掉。
    彼時正在流行的斷捨離書籍,告訴大家要把東西揣在懷裡,若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便心懷感激地與之告別、丟掉。
    說不上那樣的斷捨離方法有沒有用,因為整理遺物的過程,就像是把有感覺的部位悉數割去,不能有太多感受,否則永遠都結束不了。堪用的物品,便捐給回收站,鍋碗瓢盆、櫥櫃、民生用品,甚至是未拆封的衣物、不知道為什麼有許多個的電熱水壺,或是那些擁有記憶的物品,小時候曾經見過的衣帽架、跟著母親許久的傳真機、一起出國旅遊買的紀念品,都選擇不再留下。
    來幫忙整理的親友為了不讓氣氛憂傷,看著母親買的許多夾鏈袋、垃圾袋,語帶笑意地說:「妳媽真的很會買捏,」但旋即轉為苦笑,「不用這麼節儉也沒關係啊。」
    裝箱,用封箱膠帶黏上,以麥克筆寫上內裝何物,不要的物品則是放進黑色大垃圾袋。
    人生最後所擁有的物品,只剩下丟掉、捐掉、留著,這三種選項,而且數量逐漸遞減。
    這段期間內,大家多多少少都捎來安慰訊息,「妳這樣是最好的。」比起臥床、長年的照護,母親做了最好的選擇,對她自己、也對妳。人們這樣說著。而我端看著收拾過後、重新安身立命的住處,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想要了,物品以及金錢帶來的是空虛以及遺憾。
    許多時候,我寄居在外婆家的小房間裡,那曾經是母親帶著新生的我寄居之處,同樣的磁磚、電燈,但如今對外窗已經用報紙封上,隔壁的建築緊緊貼著牆壁,成為一個外頭陽光照不進來的房間。床單已經洗過,登機箱裡放著我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色的,那陣子在靈堂前,都穿著這樣的衣服。
    總是要搬出去的,找一個自己的地方。因此我再度瀏覽起租屋網站、網路社團,只想要一個地方可以安放自己,越快越好。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一周內找到了新的住處,有著已經簡配好的家具。我感覺自己其實並不缺少什麼,只要有一張床、一扇窗、一個浴室,然後有網路連線,就能稱之為家。朋友們陪著我去逛IKEA,我想著的只有簡單的生活器具,以及早些捨棄的物品如今又要再買回來,似乎有些可笑,因此認為自己不需要買什麼生活雜物。但朋友拉著我,依舊在購物車裡放入腳踏墊、簡單的碗筷、一只垃圾桶,回到家裡時,至少可以好好擦乾濡濕的雙腳。
    以為自己可以什麼都不需要了,但在日常裡,仍有些必要的消耗。
     
    ——洗衣
     
    洗衣機的聲音響著,獨占了整個空間。最後那一天,我把衣服丟進去,想著要洗乾淨。找到母親後、在等待葬儀社的人繼續程序前,仍有最後的理智要將洗衣機裡的衣服撈起、晾乾。儘管腦袋一片發白,卻依舊內建了不讓一切更糟的反射動作:不想在整理遺物的過程,還得分心洗衣機中濕透的衣服。
    距離那日的幾個月後,在陽光極好的這一天,將床單、被單、枕頭套一併丟入洗衣機,然後披掛在陽台的椅子上,想來是令人舒心的一件事。事實上,南部的陽光從未讓人失望。
    而我想起母親,有一次她在教會中向其他姐妹說著,還要替我做家事、洗衣服,所以不能垮掉,不能生病。在一旁的姐妹說:她終究要成自己的家,終究會學會這些事情。
    是的,我想,母親終於從她這樣的身分卸下,不再為女兒操勞了。
    洗衣機的聲響停了,我起身,拿出裡頭的衣物脫水,日常的這些舉動都像是在向母親告別,成為兩個獨自的存在。
     
    ——廚房
     
    只要我返家,儘管下班時間再晚,她都要炒一盤菜、或是熱一鍋湯,甚至是買外面的便當重新擺盤。我會邊吃邊笑著說:「妳不是要我減肥?怎麼又給我吃這麼多。」
    在母親留下來的筆記本中,她抄寫著許多食譜,那些菜式我一道都不會。自炊的生活裡,也多是煮些簡單的麵、燙青菜或煎肉排,電視機或電腦螢幕裡發光的影像,比菜餚還要吸引人。
    看著電腦畫面裡日本偶像吃著鹹鹹的梅子,湧上一股酸鹹感。我曾在租屋處的冰箱裡擺上一盒,是母親寄上來的包裹中安放著的梅子,我曾疑惑沒有出國的她,是怎麼擁有這些日本食材的?直到在她住所附近的百貨裡看到異國食品展,心中約莫有了答案:自己一人在百貨中逛著高級或是陌生的食材,想要試試看、想嘗試更多的味道,因而買下,也想著要與我分享吧。
    酸鹹感又再度湧了上來。
     
    ——衣櫃
     
    悲傷總是來得有點慢,例如,窩在沙發上看合購版時恍然想起,不知道跟母親去京都玩時買的那個牛皮背包上哪去了,清掉遺物時沒印象看見,可能再也無法覓得,那扇門已經緊緊掩起。比起怦然心動地斷捨離,現在感覺更加深刻的是如何不感到疼痛地捨棄,以及珍惜留下的物件,但不執著,知道這一切終究都會失去,卻也不輕易放棄。
    母親的衣櫃裡有幾套好的套裝,本想著百日時化給她,但最後仍是猶豫了,因此就帶在身旁。她已經許久沒有穿過那些衣服,那是在她意氣風發工作時買下的吧,或是她想著要去應徵體面工作時穿的,只是有些從未穿到。平常僅穿POLO衫、排汗衫,搭上黑色長褲,腳踩著我買給她的運動鞋,她還囑咐著不能買白色的,因為做清潔工作時容易弄髒。
    而母親送過我幾次衣服,是從成衣賣場買來的,或是百貨中沒有見過的小牌子,尺碼總是不合身,卻也捨不得丟,因此我搬了幾次家,都還是帶上這些吊牌未拆的衣服。在把母親的衣服捐出去時,我也一併將這些衣服裝箱寄出,不再徒留好幾年都沒穿的服裝。
    極簡主義愛好者之中,有人拍了一部紀錄片,跟他們的網站同名,裡頭總是提到一句話:「愛人,以及使用東西,並非全數地捨棄或完全不購物,而是好好使用每一個生活中的物件。」(Love people and use things, because the opposite never works.)
     
    ——舊照片
     
    選了一日,一口氣掃描好手上的舊照片,那是母親許久之前就整理成相本、放在行李箱內,早早就交付好的存在。不只是照片,還有著我自國小開始的獎狀與文件,直到我碩士畢業那一天。
    好像日子就停留在那裡了,在那之後,我去了哪裡?畢業後,工作浮沉,閒暇時出國散心,投身戀愛,母女之間的聯繫轉為網路上的相處、數位的相紙。
    這些相紙吸納了碳的味道,不只是記憶與時空,更成為氣味的載具,彷彿又回到母親離開的那一天。還真是4D啊,忍不住跟朋友這樣說道。有些相片已經遭白蟻啃噬,母親搶救下來,我想像著她珍惜地放入相本、夾鏈袋、鐵盒、行李箱的畫面。
    許多時刻我都已不記得,包括五歲時去到東京、河口湖以及迪士尼的照片。相片替我記得,母親也都記得,我放進掃描機裡,讓數位的訊號代替我記得。
    這陣子以來,我很怕睡著、或看人睡著的模樣,那就像是我早已經預習許多次母親的死亡,躺著、眼睛就再也沒有張開了。但當那樣的畫面真的來到眼前時,當下只有停不住的眼淚。到現在依舊每天重播這樣的畫面。
    也許仍有些快樂的事。掃描了三百張舊照片,原以為此生再也找不到父親的照片,但裡頭仍存著幾張與他的合照,還有一張全家出遊的照片,儘管彼時大家都已經破碎,我還曾經在母親與父親吵架時拿出剪刀剪去全家福,留下我與母親的半邊。
    我記得母親的美麗,照片裡也是如此。如果母女之間勢必爭論,我想她是贏的,她年輕時的美麗我完全看不到車尾燈,也服氣她總是嫌我胖。
    放舊照片的盒子,是我參加高中同學喜酒帶回來的喜餅盒子,裡頭還掉下了幾根母親的頭髮。我知道是她的,因為總是比我的頭髮還要來得細軟。蓋上蓋子,我知道這就是所有了,而我終於悲傷起來。
     
    日子持續往前推進,每一天醒來,知曉自己生命又將延續的那一刻,我想起有人曾這樣囑咐過我:不要責備活著的自己。
    結束儀式、收整遺物、打包自己,從寄人籬下到在陌生但屬於自己的床鋪上醒來,一切依舊很不真實。緩慢起床、出門吃早餐的途中,想起袁哲生〈父親的輪廓〉:「好好活下來,不一定要在意別人的話,人生有時候要走自己的路。」
     
     
    摘自《卸殼:給母親的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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