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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wpp意思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197的網紅Jeff Machine 黃育仁,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加速了十年的世界(二) 上星期分享了(一)大加速(二)強者恆強(三)現金為王,我們一起來接著看看其他幾個觀點: 四、大分散 不只區塊鏈帶來了去中心化,COVID-19帶來的疫情也讓我們的世界愈來愈分散。 Amazon奪走實體商店再把店家分散到我們家門口,疫情加強也加速大家在網路上購物的行為; N...
wpp意思 在 哈遠儀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4-28 14:22:48
【改變的起點】#莊淑芬 #奧美 大中華區副董事長、暨WPP集團台灣區董事長莊淑芬最被廣告界津津樂道的,就是她2003年前進北京,10年內將奧美中國從一個廣告行銷公司,重新打造成多元整合服務公司。她2013年被美國《#富比世》雜誌評定為「#亞洲50位最具影響力女性」、2014年被 #CNN 選為「#...
wpp意思 在 Jeff Machine 黃育仁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加速了十年的世界(二)
上星期分享了(一)大加速(二)強者恆強(三)現金為王,我們一起來接著看看其他幾個觀點:
四、大分散
不只區塊鏈帶來了去中心化,COVID-19帶來的疫情也讓我們的世界愈來愈分散。
Amazon奪走實體商店再把店家分散到我們家門口,疫情加強也加速大家在網路上購物的行為;
Netflix與或其它影音串流平台接下電影院的地位,把電影院放在我們的客廳與房間;
醫療照護產業,在美國,過去不被保險規定支持的遠距離醫療、遠距離開立處方,已經在疫情的影響下被接受了,而這樣的規定未來被改回來的機會不大;
食品雜貨業以前所未見的速度朝向分散的趨勢轉型,從2020年三月初到四月中,線上雜貨的銷售大約增加90%,食品運送的銷售額則成長50%,這個轉變帶來基礎設備的更新,從倉儲到客戶關係的深化,都不會隨疫情結束而消失,並且將改變食品運銷系統。(前陣子三級警戒期間,我老婆為了兼顧安全與健康,堅持餐餐自己下廚,對新鮮食材的需求大增,所以我們上網訂購了蔬果箱:選好自已想買的新鮮的蔬菜水果,由廠商幫忙挑貨然後直接送到家。而我們並不是少數這樣做的家庭,很顯然大家已經接受這樣的食物配送方式,而不再堅持一定要自已親手挑揀蔬菜水果)這樣的分散在未來會出現在更多產業。
另外像家具用品、行動裝置的銷售也會因為大分散這個趨勢而大幅度成長,如果我需要花更多時間待在家裡,不管是工作或是娛樂,我都希望自已有更舒適的沙發、更好的音響與電視、更棒的居家空間。
五、「品牌時代」讓位給「產品時代」
「Covid-19在美國的致死率是0.5~1%,在美國的媒體產業,公司淘汰率是它的十倍以上。」被淘汰、面臨危機或是衰退的都是品牌時代的大師。
「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到Google問世之前,創造合於一般水準、大量生產的產品,為它注入一些無形的聯想;接著透過廉價的廣電媒體來鞏固這些聯想……品牌時代從令人喘不過氣的製造業手中奪下指揮棒……創造出廣告大師、行銷部門、以及行銷長的職務……這套演算法在平庸的產品(美國汽車、淡啤酒、廉價食物)裡注入情感,為利害關係人創造數萬億美元的價值。」
而品牌時代在一連串相互影響的因素中,如Google、臉書的出現,加上把財富從廣告中解放出來的科技...等,也終於來到尾聲
還有人記得Tivo嗎?可以讓你預先設定好時間錄下想看的電視節目的數位錄放影機,只要你擁有它然後願意花一點點時間完成計畫,除了可以在任何時間看自已想看的電視節目外,你也不用再看到廣告。
Tivo標誌著從品牌時代轉移到產品時代的開始(花再多錢做廣告,都無法提升平庸產品的形象了,因為可以直接被跳過),2020年夏天則是品牌時代的結束。
「在品牌時代,剛到一個新城市的有錢旅人會吩咐他的司機送至麗思酒店(Ritz),因為這是他認識的品牌。然而,在產品時代,這位有價值的消費者一下飛機先查自已的手機,她知道麗思酒店才剛翻新過,評論者認為它的房價太高,於是她透過眾籌推薦改選一家位在時髦地段的精品酒店」(甚至我們更愛從Airbnb找到自已更喜歡的住宿地點,連品牌都不用了)
「在這場轉變中的輸家,是在品牌時代裡為打造品牌廣告提供平台的媒體公司,以憑藉創意製作這些廣告的廣告代理商。」
臉書和Google在股市裡的表現證明了這個事實:2015年8月到2020年8月,臉書成長174%,Google成長114%,其它老牌廣告行銷公司像IPG、陽獅集團Publicis、WPP集團等是-9%到-63%不等。
景氣黯淡的時候,廣告預算會縮水,這是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事,但是當景氣復甦,錢潮重新回流,只會流向產品時代的廣告媒體公司,所以未來Google和臉書這對雙巨頭在數位廣告市場勢必會繼續輾壓品牌時代的廣告老兵們。在2020年公佈的數位廣告預算分配比例,臉書加上Google,就拿下了61%。(不過深入探討這個數字,會發現這個趨勢造成更嚴重打擊的的其實是臉書或Google之外的數位行銷公司。BuzzFeed和Yelp在2020年的展示型廣告比起2019年衰退40~70%,Vice跟其它類似的公司也會跟進,只有一些,能撐過加護病房活下來。)
六、紅與藍
數據vs隱私;販賣隱私權vs付費保護隱私
「基本商業模式有兩種:(一)公司用高於製造成本的價格把東西賣出去(二)公司的產品可以免費送人,或以低於成本的價格賣出去,然後跟取用產品的其他公司收費,這裡的產品指的是:消費者的行為數據。」
這也就是在現代商業世界中不可忽視的規則:當你在免費使用某項產品/服務時,你自已其實就是被賣出去的產品。
但是現在愈來愈多隱私外流、資安問題的新聞出現(好萊塢女星私密照外流、劍橋分析事件…等),越來越多人重視跟保護自已的隱私,甚至願意付費保護這些被證明非常珍貴的無形價值。
「過去我們用我們的時間交易價值,如今我們用我們的隱私來交易價值」
「安卓手機每天向使用者收集1200個數據點,傳回Google數據挖掘的母艦。iPhone手機擷取200個,同時蘋果不厭其煩強調它的數據不是用於謀利」
「安卓的使用者是以隱私交易價值的芸芸大眾,iOS則是享受隱私和地位的有錢人,以砸下含稅1249美元的費用(超過匈牙利人一個月的平均家庭收入)來換取價值443美元(製造一台iPhone的成本)的感應器和晶片組。」
安卓是紅色,iOS是藍色。
「你可以在YouTube上得到免費的影視娛樂,不過它的內容是個大雜燴……十之八九你會收到一些煽動、挑釁的內容……。另一方面,Netflix的運作取用『藍色』/iOS的模式:你付費,你得到內容;你是客戶,內容很精彩。」YouTube是紅色,Netflix是藍色。
以社群媒體來說,目前幾乎都是紅色,Facebook、TikTok是紅色:免費的服務,大量榨取我們的個人資料,甚至是用我們不理解的方式巧取豪奪。
「2020年六月,TikTok被揭露它每隔幾秒就掃描使用者的剪貼簿,甚至連它的app只在背景運作時也照掃不誤。這家公司已經承諾停止這種作法(在它的動作被iOS的新安全系統抓個正著之後)。使用臉書或許不會讓你的個人數據被上傳到中國共產黨的數據雲裡,但是臉書過去保護使用者隱私的不良紀錄來看,這不過是因為中國人喊價輸給了一個烏克蘭青少年,……」
搜尋引擎也一直是紅色的,但是藍色的搜尋引擎也即將登場。
「蘋果專有的iOS搜尋勢不可當,你可以期待蘋果很快就會買下DuckDuckGo,或是推出它們自已的搜尋引擎。除此之外,Google廣告部門的前主管斯里達爾.拉瑪斯瓦米(Sridhar Ramaswamy)不久之前推出Neeva,這是採用訂閱模式的Google新對手。」
「同樣的,過去十年來最創新的公司也抓住亞馬遜剝削它的客戶(第三方零售商)的機會。Shopify的價值主張很簡單有力:我們是你的合夥人。你可以掌控自已的數據、品牌、以及消費者的監護權。」
「越來越多產業會出現這種紅藍分野的融合。從航空業到速食業,一些低成本的賽局參與者將充分利用消費者的數據,把省下來的錢用在它們的『廣告資源位』上頭--抱歉,我的意思就是『消費者』。至於頂級的參賽者,則會高舉保護隱私的隱私大旗,藉由不濫用消費者的數據而收取優渥的利潤。」
有人願意犧牲隱私把自已當產品賣掉換取免費的服務,但也有越來越多人願意支付合理的費用保有自已一切的所有權。就像「駭客任務」裡墨菲斯給尼歐選擇的紅藍藥丸,只不過藥丸裡包著的是你的隱私。
七、四巨頭
很多人應該都聽過「FAANG」或「FAAMG」,沒聽過至少也用過他們的產品,科技巨頭在我們的生活中已經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我們現在是活在大型科技公司的世界中。而這些巨頭們在疫情期間或是疫後的未來,會是什麼光景?
「2020年3月到7月,五個月的時間裡,九家主要的科技公司市值增加1.9兆美元:Google、微軟、Netflix、臉書、蘋果、亞馬遜、Paypal、特斯拉、Shopify。」
「這類產業裡的龍頭大哥,『四巨頭』,亞馬遜、蘋果、臉書、Google,加上微軟,這五家公司在2020年上半年股市成長了24%,總計市值增長超過1兆美元。到了八月中,它們從年初到現在的這段時間獲利成長47%,達2.3兆美元。……這五家公司,占了美國所有公開上市公司市值的21%。」
「去掉一些科技業龍頭公司之後,主要股市指數在2020年中其實是下跌。在科技股之外,眾多美國資本主義的雄獅也都被拔了爪: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可口可樂(Coca Cola)、摩根大通( JPMorgan Chase)、波音(Boeing)、迪士尼(Disney)以及3M公司,它們半年的股價約下跌30#,市值損失總計將近五千億美元。」
作者的第一本書對這個論點已經有很精彩的探討,在本書中進一步更新了現況並進一步分析未來,簡單來說,就是巨頭們會利用自已的地位與資源竭盡所能保護自已的優勢。這些大型科技公司獨占寡頭們打敗了體制,反托拉斯警察跟輿論也不是對手。它們能把自已的企業核心打造成「飛輪」:物理學裡一個可以利用自已旋轉動能儲存能量的系統,把能量傳導到附近的引擎,讓企業可以隨著飛輪的旋轉,不需增加輸入(也就是成本),就能不斷增加輸出(也就是營收)。亞馬遜的Prime就是個終極飛輪,蘋果的手機電腦與品牌旗下其它穿戴式裝置(手錶、耳機)也是它的無敵飛輪(光是在2019年,蘋果的可穿戴式裝置包括Apple Watch、AirPods耳機和子公司Beats,就創造了超過兩百億美元的營收,比麥當勞還更多),其它巨頭們也都有自已的飛輪可以強化各自的寡占優勢。剛且別忘了,巨頭們可以用極低的資金成本取得它們需要的錢,因為有多到難以想像的資金在尋找標的。四巨頭也開始出現無所不在的擴張,像是派送服務、可穿戴式裝置、串流媒體,都可以看到它們的身影。至於「反托辣斯法案」能不能打破他們的寡占?作者針對現況說了一句貼切卻無奈的事實:「藉著燃媒動力的亮光寫出的法律,對數位化的寡頭公司起不了作用」
八、破壞性創新
「在一個產業裡,破壞性創新的機會可能和一些因素相關—稱之為可破壞指數(disruptability index)。它的關鍵信號,是在價值或創新沒有相伴增加的情況下價格明顯增加。」
在美國,兩個準備出現破壞性創新的產業:高等教育產業與醫療衛生產業。
美國高等教育的破壞性創新指數已經爆表。過去四十年大學學費增加1400%,(消費者物價指數只增加了294%,一向在價格上歐被批評的美國醫療保險也「只」增加了600%),但是提供的產品與服務並沒有相對應的上升,甚至已經不再是提供階級流動機會的助力,菁英大學甚至變成傲慢的奢侈品牌與一套種姓制度,一個把特權傳遞給一代的管道。學生貸款也因此總額達到1.6兆美元,遠超過信用貸款或汽車貸款的金額。
疫情會催化高等教育的演進,而轉型的核心在於科技—線上課程。因為線上課程可以大量招收學生而沒有空間與時間的限制,因此能減低學費並提升入學率,並恢復大學擔任美國社會向上流動的潤滑劑角色。
在高等教育與醫療產業外外,許多公司賣的,基本上是同樣大量生產、平庸水準的產品,在品牌時代,它們因為投資在行銷與打造品牌上的投資而得以溢價出售。不過轉變到產品時代後,許多二十世紀主導企業的競爭優勢將被侵蝕,因為消費者對品牌資產的依賴,已經出現變化:「如果你的公司欠缺電子商務競爭力,則已經開始受創,因為相隔十年後的世界(也就是—現在)對於不符水準的『直接面對消費者』模式毫不留情。」
Airbnb是破壞創新者、Netflix是破壞創新者、羅賓漢(Robinhood,金融服務企業,主要提供服務散戶的股票app與網站,在網上提供的服務完全免費,推出免佣金交易時讓其化參與者也不得不跟進,2020年時有1300萬用戶)、Shopify是破壞創新者(類似亞馬遜Pay和亞馬遜物流,為第三方零售商提供支付和物流,但沒有使用收集三方零售商的數據來挖取它自身競爭產品的銷售)、Spotify是破壞創新者、特斯拉是破壞創新者(紐約大學史登商學院的另一位教授亞斯華斯.達摩德仁Aswath Damodaran,有著「估值大師」的封號,曾說過:「如果你根據預期獲利或現金流來交易特斯拉股票,那你買賣它的股票理由就不對了。人們是靠氣氛和氣勢在交易特斯拉股票。」)、Uber是破壞創新者。(達拉.霍斯勞沙希Dara Khosrowshabi接任執行長後已做出莫大的改善,持續修復前任執行長造成的品牌形象巨大損傷,雖然還需要時間而且目前尚未有盈利,但是利潤正持續提升中)。許多新的機會在加速十年的這段期間出現,未來看世界的思維與角度,勢必在疫情過後的未來要重新建構。
在300頁的篇幅中滿滿的觀點,認同不認同,至少是作者自己親身經歷萃取出的營養,內容精純,含金量高,沒有太多老掉牙或是象牙塔裡的視角。有些趨勢或許我們已經隱約知道,但是透過作者的分析,我們能更清楚的看到未來很可能會出現的世界樣貌。
跟大家分享的只是一小部份的個人摘錄重點,想更深入了解作者實務經驗與看法,除了《疫後大未來》之外,《四騎士主宰的未來》可以當成前傳閱讀。
#jeffmachine #postcorona #newworld #deusexmachina #deustaiwan
(照片是去年拍的,經歷疫情大加速前的我😆)
wpp意思 在 張國耀 Chong Kok Yew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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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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