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ward醫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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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ward醫學產品中有1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723的網紅BennyLeung.com,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BBC中文網】英國研究發現新冠抗體短暫存在 有可能多次感染病毒 英國研究人員稱,感染新冠病毒後人體內的抗體水平「迅速消失」。倫敦帝國理工學院(The Imperial College London)研究小組發現,在6月至9月間,抗體檢測呈陽性的人數下降26%。 研究人員稱人體免疫力似乎在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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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1 12:55:52

見到好多同學係DSE有好好既成績,我真係為你地感到高興,亦都希望你地可以揀到一科自己真係真係中意讀既科目,因為只有自己中意,先會讀得開心。 我入左港大醫學院三年,真係見住好多人quit/讀得好唔開心。每年放榜,有啲考得好高分既就會覺得唔讀mbbs/MbChb就好浪費,又會覺得呢啲係神科,入到就好威...

  • ward醫學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29 07: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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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C中文網】英國研究發現新冠抗體短暫存在 有可能多次感染病毒

    英國研究人員稱,感染新冠病毒後人體內的抗體水平「迅速消失」。倫敦帝國理工學院(The Imperial College London)研究小組發現,在6月至9月間,抗體檢測呈陽性的人數下降26%。

    研究人員稱人體免疫力似乎在減弱,並且有多次感染新冠病毒的風險。這個研究的數據樣本來自36萬多名英格蘭人的兩輪抗體測試結果。抗體是人體免疫防禦的關鍵部分,可阻止病毒進入人體細胞。

    第一輪測試期間,即6月底到7月初,每1000人中約有60人有抗體。但在9月的最新一組測試中,每1000人中只有44人的抗體呈陽性。這表明在夏季到秋季,有抗體的人數至少下降四分之一。

    研究人員隨機在英國境內選取不同年齡和性別的志願者,請他們在家自測是否有抗體。

    研究人員海倫·沃德教授(Prof Helen Ward)說:「(志願者)免疫力迅速下降,這距離我們第一輪(測試)只有三個月時間,而且帶有抗體的人數下降了26%。」

    與年齡較小的年齡組相比,65歲以上年齡組跌幅更大;無症狀的人比感染過新冠病毒的人的跌幅更大。有抗體的醫護人員數量仍相對較高,研究人員認為這可能是由於醫護定期暴露於病毒環境。

    抗體會粘附在新冠病毒表面,以阻止其侵入人體細胞,和攻擊餘下的免疫系統。

    確切地說,抗體對免疫系統的意義仍舊未知。免疫系統還有例如T細胞等其他組成部分,後者也可能對抗擊新冠病毒起作用。

    但研究人員警告說,抗體傾向於預測誰會受到保護。

    溫迪·巴克萊(Wendy Barclay)教授說:「我們看到抗體的存在,而且可以看出它們在下降,抗體本身有很好的保護性。從證據的平衡性來看,看起來好像免疫與抗體下降的速度相同,這表明免疫力在減弱。」

    人類會在生活中多次感染另外四種冠狀病毒。比如患普通感冒,人每6到12個月就會重新感染一次。

    全球範圍內二次感染新冠病毒的案例很少。但研究人員警告說,這可能是由於人體免疫力在三月和四月這段高感染率時期後才開始減弱。

    即使免疫力確實下降,(科學界)希望二次感染比第一次感染症狀輕。因為身體應該對第一次染毒有「免疫記憶」,並知道如何抵抗病毒。

    研究人員說他們的發現不會讓疫苗希望破滅,有效的疫苗可能比自然感染更有效。

    另一位研究人員格雷厄姆·庫克教授(Prof Graham Cooke)說:「第一波疫情後英國大部分地區沒有產生保護性免疫。對疫苗的需求仍然很大,本次研究數據並未改變這個現實。」

    英國諾丁漢大學的喬納森·鮑爾(Prof Jonathan Ball)教授對調查結果發表評論說:「這項研究證實人們的懷疑:隨時間推移抗體發生變化,特別是在高危的老年人群中會下降。」

    但他說,更好地了解「保護性免疫力」仍然很重要。愛丁堡大學的埃莉諾·萊利教授(Prof Eleanor Riley)表示,現在認為免疫力不能持久還為時過早,但「數據確實讓人擔心自然感染新冠病毒產生的抗體和其它季節性流感一樣,只能短暫存在。」

    帝國理工學院的研究結果是預印本,暫時未經同行審議。

    #衛生 #醫學

  • ward醫學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6-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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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誠實中.陳時中》
    #不小心一口氣讀完了
    #內有珍貴照片

    5月15日,國內連續8天零確診,33天無本土個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在記者會擺出8顆芭樂,取其諧音「八樂」以資慶祝。是日傍晚,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在記者會結束後,抵達輔大醫院,參與MAC WARD模組病房發表記者會。2天之內可以快速組裝的模組病房為台美合作,美國在台協會處長酈英傑亦蒞臨現場,2人相見不握手只碰肘—此為防疫期間最流行的打招呼方式。要合照了,一群人在講台上隔出1.5公尺的社交距離,眾人摘下口罩,或者捏在手上,或對折放在口袋,唯獨陳時中,拇指與食指小心翼翼地捻著,彷彿手中捻著是一朵花。

    因疫翻紅 宛如唐僧肉
    講台上,他示範何謂防疫新生活的社交,台下記者為取得最佳攝影位置,相互推擠咆哮,完全無視安全距離。時間回溯到一年前,其時,政府機關明白了網路聲量即民意的道理,各部會首長爭相當網紅蔚為風潮,當年的農曆年陳時中首度拍衛福部新春宣傳片,宣導國人如遇家暴、街上看到孤苦遊民,該打哪支電話求助。社群媒體菜鳥第一次拍片,臉有點僵,反應有點生澀,影片僅238個按讚。他事後自嘲:「面惡心善,不是民眾的菜。」但他現在哪裡不是民眾的菜呢?媒體和群眾看見這個66歲的阿伯,簡直像看到唐僧肉來著。

    轉折點是今年1月20日,因應肺炎疫情擴大,台灣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24日升為二級開設,由他任指揮官坐鎮防疫記者會,至今逾120天無間斷。日前,民調顯示他因防疫表現獲跨黨派支持,滿意度高達94%。世界遇此百年大疫,台灣抗疫可防可控,外媒頻頻報導,他被日媒封為「鐵人部長」,台灣在國際的視野中,未曾有過如此清晰的能見度。

    「民調來來去去的,當然現在大家給我們的評價很高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目的,一開始目的是希望建立公信力、建立透明溝通的管道,這個我們大概有做到吧,所以大家會給我們肯定。」這一天,國內連續11天零確診,他接受本刊訪問,被問及爆紅心情,他言必稱「我們」,一樣是記者會上的和緩口吻,種種榮耀與冠冕歸於醫界專家、歸於疾管署團隊、歸於協助疫調的各中央與地方單位,當然,也不忘感謝國人的配合。

    「這段時間,我們沒有用強烈的手段,去做任何我們認為防疫應該做的事,都是靠國民的配合,這是台灣跟世界其他國家不太一樣的地方。」專訪當日正值世界衛生大會(WHA)召開大會,台灣又被拒於門外,他沒有憤怒,只是遺憾無法跟友邦分享「防疫台灣模式」,「有些國家激烈地封城,但國民不配合,效果反而減低。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我認為跟決策者訊息夠不夠透明有關,如果我們讓民眾知道我們正處於什麼樣的情況,大家想法會一致。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堅持要整個疫情公開透明,讓大家都得到一樣訊息的緣故。」

    白話主持 收視率保證
    話題一轉,他舉例疾管署如何拿出數據,跟民眾溝通不做普篩和快篩,然後20分鐘就過去了。訪問不過50分鐘,低頭瞄一眼訪綱上羅列10來個問題,他才回答2題,心裡不免暗暗著急。他每個回答都是長長的申論,有理有據,我猴急地追問自己想追問的,他慢條斯理地把話題導回自己想闡述的,恍惚的剎那,我以為置身某小鎮牙科診所,而非疾管署貴賓室。

    但他的風格一向如此,我們側訪不願具名的醫藥線記者,「你在立法院觀察他,他對待立委跟這陣子直播,態度沒差太多。他被質詢時,會消化數字,很會講大白話。有些部長被問了什麼問題,就叫幕僚來回答,但他不會,幕僚就站在他後面,他在幫幕僚擋子彈,因為他對政策夠清楚。」政治人物的話術,有人如烈酒一樣刺激辛辣,有人如含糖飲料一樣甜膩,而他就跟白開水一樣,淡寡無趣,可面對如火燎原的疫情,如水一樣透明的說話之道,反而產生安慰人心的力量。他說:「有些比較緊急的情況,講出來一定會帶來人心不安,我們也會掙扎該不該講,但只要一次沒有把事情講清楚,公信力一旦破了,什麼都沒用了。」防疫如其名,誠實為上策,防疫台灣模式可供世界參考,指揮中心的危機處理何嘗不可作為台灣公部門的借鏡?說清楚,講明白,直球對決才是王道。

    故而每個午後的防疫記者會變成全台收視率最高的節目,除了疫情匯報,偶爾擺放西瓜、芭樂,幫台灣農產品業配,偶爾擺放荷蘭餅乾和鬱金香,幫外交部做國民外交。小男生戴粉紅口罩被同學嘲笑,他說不如他們幾個老男人戴一次,做個示範,讓大家去思考顏色的性別議題。

    失控爆淚 鐵人釋懷了
    現在說來是一派輕鬆,但防疫120日,有無哪一個案例爆發,會讓心裡涼了半截?「有啊,第一例武漢回來的啦,再來是武漢旅遊團在台灣,從101搭車去台大看病,事情也很大…還有高雄金芭黎女公關,任何一個小洞都會變成大洞…」每一個個案染疫都足以掀起驚滔駭浪,但他講得水波不興,講著講著就是武漢第一次包機回台事件了,「那一陣子不是有人故意把檢疫所講出來,其他縣市單位檢疫所壓力就很大,我跟地方政府拜託,說都是為了國家做事情嘛,我們選的地方都不會有問題,如果縣市長不放心,那我就留在那邊睡,指揮官跟大家住在一起,總是比較放心…」

    他還原2月3日武漢首班包機返台48小時經過,當晚接機,忙碌一整晚,隔日回台北,心想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一定很擔心,不如早早開記者會,一整天人仰馬翻,得知有人確診,內心相當沉重。所以記者會就哭了?「大家很喜歡問我這個問題齁。我只是在記者會上想到留在武漢的人這樣多,第一班包機出問題,後來包機都不可能了。那時候武漢開始蓋方艙醫院,心想,生了病,本來人好好的,結果進去一條命都出問題,將心比心,一環一環想下去,覺得難過,可能又太久沒睡,太疲勞,一時情緒控管太差就哭了。」衛福部長管國人身體健康,也管心理衛生,問他不會覺得偶爾壓力大哭一哭比較紓壓嗎?「不知道欸,我很少哭,看到別人流眼淚,會覺得很怪,但反而哭過一次,會常常想到要哭,可能覺得用哭泣來釋放心理壓力也不錯。」

    身段如水 同理不發火
    在不允許哭泣的場合哭泣是將心比心,在記者會呼籲大眾停止肉搜感染者個資亦然,後來,他在公視《青春發言人》被小朋友問記者會上遇到記者問奇怪的問題不生氣嗎?他的好修養也是來自同理心,「問的人不會覺得奇怪,這個社會有多元想法,大家都不一樣,不要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要用同理心去思考並好好跟他說,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會更好。」

    因為同理心,讓他金句一句接著一句,也是他深受信賴,民調居高不下的原因。問他同理心養成從而何來?他回答任職衛生署副署長時,因處理公共事務,在開會中,養成把對方問題聽清楚的習慣,唯有把對方問題聽清楚,我們才有辦法去解決問題。

    父為榜樣 專注教潔牙
    只留下背影,因為陳時中不找記者來,也不讓拍照,甚至都不多說什麼。這樣的性格,也可能受到父親影響。

    他的父親陳棋炎是台大法律系教授,為台灣民法權威,「他有從政的機會,但都拒絕。我很納悶,想說他平常意見都很多,為什麼政府請他當官,可以改變現狀,都不去?後來我才明白,在當時那樣的環境要改革是很困難的。但我爸做一件事,他寫了一輩子的判例研究,我問他為什麼要寫這個?他說一個學者從政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但這些判例研究做公開討論,可以統一法學的見解,可以使整個法律環境有所進步。
    我對他做這件事感觸蠻深的,每個人只要找到某一件對社會有幫助的事情,紮紮實實地把這事情做好,也許,社會會更好。」

    對台北醫學院牙醫學系畢業的他而言,那件對社會有幫助的事情就是教大家刷牙,「我是一個牙醫師,我想教大家好好刷牙,潔牙做好,讓大家蛀牙變少。我覺得,我一個人很認真地在診所裡面教,我沒有辦法教很多的人,所以希望利用公共力量,讓更多人能夠潔牙,所以我從事公共事務,第一個願望是要讓台灣50%的人會潔牙,但後來的事情越做越多,就變成今天這樣子。」

    1994年,他擔任牙醫師公會全聯會理事長,率先推動試辦牙醫部門健保總額制,「牙科總額幾乎是我一手創設的,原因是想到如果我推廣口腔保健太成功,大家沒有蛀牙該怎麼辦?所以我才想說做總額好了。大家把口腔保健做好,沒有蛀牙,我們還有錢賺。這是我的初發心,但這樣的初發心反而造成我們(牙醫)費用的保障。」

    當年單純只是想推廣口腔保健衛生,教會大家刷牙,結果從牙醫當到牙醫公會理事長、衛生署副署長、然後成了任期最長的衛福部長,那個初發心協助他推動了健保牙醫總額、幫蔡英文寫醫療政策白皮書、推長照2.0,也幫台灣守住了武漢肺炎的攻擊。初發心也讓他續任衛福部長,要調漲健保費用。

    漲健保費 不惜捨官位
    調漲健保費率是台灣政壇不可說的佛地魔,每次調漲幾乎都以政務官下台為代價,但陳時中說他已經做好隨時準備畢業的打算了,該漲的要漲,該省的要省,該改革的也要改革。「醫療費用不夠,預算當然要省,但要合理的節省,留有餘裕的錢去做改革。我們現在的醫療效率太高了,把人事算得很精,護理人員的時間、每一張病床、每一分、每一秒,都掐得很緊。這次的防疫我們就看出這個危機,雖然這次整體疫情控制得很好,對正常的醫療沒有產生影響,可是未知的疾病很多,現在十年就一發嘛,中間會有小波折,我們不會每次都運氣很好,不見得每次都能控制得住。我們的醫療量繃得太緊,平常(應該)讓醫療人員輕鬆一點,去進修,戰時才有餘裕去打仗…」

    3年前就任衛福部長,上任時引用醫師誓詞表示「醫療是服務業」,引發醫界反彈,如今要捍衛醫護人員的專業,言必稱「我們」,可他還是小鎮醫生的口吻,緩緩的,淡淡的,有理有據說他要如何巧推健保調漲的計畫,「我一面推,一面注意對方(社會輿論)的想法,我可能因應他的想法,退兩步,然後進三步,來來回回,一步一步,這樣,事情就一定會成功。」

  • ward醫學 在 鄉民挺起來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5-30 2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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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誠實中.陳時中》
    #不小心一口氣讀完了
    #內有珍貴照片

    5月15日,國內連續8天零確診,33天無本土個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在記者會擺出8顆芭樂,取其諧音「八樂」以資慶祝。是日傍晚,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在記者會結束後,抵達輔大醫院,參與MAC WARD模組病房發表記者會。2天之內可以快速組裝的模組病房為台美合作,美國在台協會處長酈英傑亦蒞臨現場,2人相見不握手只碰肘—此為防疫期間最流行的打招呼方式。要合照了,一群人在講台上隔出1.5公尺的社交距離,眾人摘下口罩,或者捏在手上,或對折放在口袋,唯獨陳時中,拇指與食指小心翼翼地捻著,彷彿手中捻著是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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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台上,他示範何謂防疫新生活的社交,台下記者為取得最佳攝影位置,相互推擠咆哮,完全無視安全距離。時間回溯到一年前,其時,政府機關明白了網路聲量即民意的道理,各部會首長爭相當網紅蔚為風潮,當年的農曆年陳時中首度拍衛福部新春宣傳片,宣導國人如遇家暴、街上看到孤苦遊民,該打哪支電話求助。社群媒體菜鳥第一次拍片,臉有點僵,反應有點生澀,影片僅238個按讚。他事後自嘲:「面惡心善,不是民眾的菜。」但他現在哪裡不是民眾的菜呢?媒體和群眾看見這個66歲的阿伯,簡直像看到唐僧肉來著。

    轉折點是今年1月20日,因應肺炎疫情擴大,台灣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24日升為二級開設,由他任指揮官坐鎮防疫記者會,至今逾120天無間斷。日前,民調顯示他因防疫表現獲跨黨派支持,滿意度高達94%。世界遇此百年大疫,台灣抗疫可防可控,外媒頻頻報導,他被日媒封為「鐵人部長」,台灣在國際的視野中,未曾有過如此清晰的能見度。

    「民調來來去去的,當然現在大家給我們的評價很高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目的,一開始目的是希望建立公信力、建立透明溝通的管道,這個我們大概有做到吧,所以大家會給我們肯定。」這一天,國內連續11天零確診,他接受本刊訪問,被問及爆紅心情,他言必稱「我們」,一樣是記者會上的和緩口吻,種種榮耀與冠冕歸於醫界專家、歸於疾管署團隊、歸於協助疫調的各中央與地方單位,當然,也不忘感謝國人的配合。

    「這段時間,我們沒有用強烈的手段,去做任何我們認為防疫應該做的事,都是靠國民的配合,這是台灣跟世界其他國家不太一樣的地方。」專訪當日正值世界衛生大會(WHA)召開大會,台灣又被拒於門外,他沒有憤怒,只是遺憾無法跟友邦分享「防疫台灣模式」,「有些國家激烈地封城,但國民不配合,效果反而減低。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我認為跟決策者訊息夠不夠透明有關,如果我們讓民眾知道我們正處於什麼樣的情況,大家想法會一致。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堅持要整個疫情公開透明,讓大家都得到一樣訊息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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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原2月3日武漢首班包機返台48小時經過,當晚接機,忙碌一整晚,隔日回台北,心想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一定很擔心,不如早早開記者會,一整天人仰馬翻,得知有人確診,內心相當沉重。所以記者會就哭了?「大家很喜歡問我這個問題齁。我只是在記者會上想到留在武漢的人這樣多,第一班包機出問題,後來包機都不可能了。那時候武漢開始蓋方艙醫院,心想,生了病,本來人好好的,結果進去一條命都出問題,將心比心,一環一環想下去,覺得難過,可能又太久沒睡,太疲勞,一時情緒控管太差就哭了。」衛福部長管國人身體健康,也管心理衛生,問他不會覺得偶爾壓力大哭一哭比較紓壓嗎?「不知道欸,我很少哭,看到別人流眼淚,會覺得很怪,但反而哭過一次,會常常想到要哭,可能覺得用哭泣來釋放心理壓力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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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同理心,讓他金句一句接著一句,也是他深受信賴,民調居高不下的原因。問他同理心養成從而何來?他回答任職衛生署副署長時,因處理公共事務,在開會中,養成把對方問題聽清楚的習慣,唯有把對方問題聽清楚,我們才有辦法去解決問題。

    父為榜樣 專注教潔牙
    只留下背影,因為陳時中不找記者來,也不讓拍照,甚至都不多說什麼。這樣的性格,也可能受到父親影響。

    他的父親陳棋炎是台大法律系教授,為台灣民法權威,「他有從政的機會,但都拒絕。我很納悶,想說他平常意見都很多,為什麼政府請他當官,可以改變現狀,都不去?後來我才明白,在當時那樣的環境要改革是很困難的。但我爸做一件事,他寫了一輩子的判例研究,我問他為什麼要寫這個?他說一個學者從政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但這些判例研究做公開討論,可以統一法學的見解,可以使整個法律環境有所進步。
    我對他做這件事感觸蠻深的,每個人只要找到某一件對社會有幫助的事情,紮紮實實地把這事情做好,也許,社會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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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他擔任牙醫師公會全聯會理事長,率先推動試辦牙醫部門健保總額制,「牙科總額幾乎是我一手創設的,原因是想到如果我推廣口腔保健太成功,大家沒有蛀牙該怎麼辦?所以我才想說做總額好了。大家把口腔保健做好,沒有蛀牙,我們還有錢賺。這是我的初發心,但這樣的初發心反而造成我們(牙醫)費用的保障。」

    當年單純只是想推廣口腔保健衛生,教會大家刷牙,結果從牙醫當到牙醫公會理事長、衛生署副署長、然後成了任期最長的衛福部長,那個初發心協助他推動了健保牙醫總額、幫蔡英文寫醫療政策白皮書、推長照2.0,也幫台灣守住了武漢肺炎的攻擊。初發心也讓他續任衛福部長,要調漲健保費用。

    漲健保費 不惜捨官位
    調漲健保費率是台灣政壇不可說的佛地魔,每次調漲幾乎都以政務官下台為代價,但陳時中說他已經做好隨時準備畢業的打算了,該漲的要漲,該省的要省,該改革的也要改革。「醫療費用不夠,預算當然要省,但要合理的節省,留有餘裕的錢去做改革。我們現在的醫療效率太高了,把人事算得很精,護理人員的時間、每一張病床、每一分、每一秒,都掐得很緊。這次的防疫我們就看出這個危機,雖然這次整體疫情控制得很好,對正常的醫療沒有產生影響,可是未知的疾病很多,現在十年就一發嘛,中間會有小波折,我們不會每次都運氣很好,不見得每次都能控制得住。我們的醫療量繃得太緊,平常(應該)讓醫療人員輕鬆一點,去進修,戰時才有餘裕去打仗…」

    3年前就任衛福部長,上任時引用醫師誓詞表示「醫療是服務業」,引發醫界反彈,如今要捍衛醫護人員的專業,言必稱「我們」,可他還是小鎮醫生的口吻,緩緩的,淡淡的,有理有據說他要如何巧推健保調漲的計畫,「我一面推,一面注意對方(社會輿論)的想法,我可能因應他的想法,退兩步,然後進三步,來來回回,一步一步,這樣,事情就一定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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