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ow back to last week when 2 extraordinary chefs @anaros40 and @lanshuchen joined hands together to celebrate female accomplishments and S.Pellegrin...
Throw back to last week when 2 extraordinary chefs @anaros40 and @lanshuchen joined hands together to celebrate female accomplishments and S.Pellegrino’s 120th Anniversary in Taipei.
Always a pleasure to savor Chef Lanshu’s delicate and layered dishes! The smoked foie gras with leek oil, the tempura spiced eel and the duck with mole sauce were all full of flavors with refined touches. Also very happy to finally taste Chef Ana’s multicultural Slovenian cooking, very robust with many interesting flavor combinations. The pumpkin roasted with brown butter and served with beurre blanc, smoked uni and a pumpkin salad with spices such as cloves and star anise, had so many contrasts and layers, and every element worked together. And the dessert! The beetroot croissant is so clever! Although it was a replacement of apples due to technical issues, I rather think beetroot is a surprising fit and worked amazingly well with the roasted apple ice cream and bee wax cream.
聖沛黎洛一百二十週年 #食代魅力女性 系列活動,Ana Roš主廚與陳嵐舒主廚的四手餐會也很精彩。嵐舒主廚端出好幾道拿手菜色:冷燻鴨肝、蒜苗鴨賞油、四破魚與海瓜子;用花椒、咖哩粉等醃過的炸白鰻與百合根泥、金棗皮、台灣魚子醬;櫻桃鴨的煎鴨胸、滷鴨舌佐紅鳳菜與含有台灣巧克力與四川花椒的墨西哥莫雷醬;以及樂沐經典甜點—由豆花、冬瓜茶凍、粉圓與茉莉花茶組成的「睡蓮」。細密編織的味道穿針引線,得以重溫,實在喜悅。
相較之下,Ana Roš主廚的菜就生猛出奇許多。說出奇恐怕也是因為,我並不了解斯洛維尼亞的飲食,這個接壤義大利、奧地利、匈牙利、克羅埃西亞的中歐小國,受到各方文化的影響,且位於香料之路上,飲食上混血得厲害,而混血的料理總是有比較高的理解門檻。
在論壇上,Ana主廚也提到Hiša Franko餐廳位處的Kobarid村莊相當封閉且交通不便,食材無法穩定供應在過去令他們頭大。而當先進國家都在倡導吃在地、吃慢食的運動時,斯洛維尼亞在地得不可思議,Kobarid村連一個國際超市都沒有,不與國際接軌的另一種極端其實是艱困。這都是Hiša Franko因Netflix紀錄片爆紅、因Ana主廚獲得世界最佳女主廚而崛起後,少有人關注的幕後故事。
Ana Roš 非常強悍,像她這樣的模範優等生(我其實想用overachiever稱呼她),踏進廚房完全自學,現在的烹飪自也能進化到國際一線餐廳的水準。這是我第一次吃她的料理,頗感驚艷,好比一道用焦化奶油慢烤的南瓜,表皮乾脆內裡鬆軟,撞上煙燻海膽的濃香與奶滑很有意思,白奶油醬(beurre blanc)增添酸亮,生南瓜片與肉桂、丁香、八角等香料做成的沙拉則反映傳統飲食中的香料使用,馥郁而溫暖的辛香十分好。
最後的甜點則讓眾人一致讚好!甜菜根捲成的「可頌」,一層層夾疊著山羊奶與薔薇果(rosehip)抹醬,一旁的小盅裝著蜂蠟奶醬、烤蘋果冰淇淋與焦糖醬,當我咬一口甜菜根、挖一口蜂蠟奶醬與烤蘋果冰淇淋,嘴巴裡開始放煙火:甜菜根的清酸與土味,被蜂蠟奶醬的花香濃甜與烤蘋果冰淇淋的深邃甘美抵銷掉了,二邊的對比與結合誕生多層次的風味撞擊,脆與軟、酸與甜、明亮與深沈,璀璨閃爍。Ana主廚說原始配方不是甜菜根而是青蘋果,但在台灣所使用的青蘋果捲不成可頌,他們才臨機應變替換為甜菜根,而我認為,搞不好甜菜根的效果更佳(青蘋果就感覺媚俗了),「因禍得福」呢。
#spellegrino #worlds50best #asias50best #anaros #lanshuchen #hisafranco #selftaughtfourmet #selftaughtgourmet_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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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話,一邊開始助跑,恨不得這一刻我的手能無限延長,搶到他手上的接力棒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他終於趕上來。我瞬間抽走接力棒,轉身準備來個迴光反照似的衝刺,但萬萬沒想到,才沒跑五步,我的右腳踩到不知道何時鬆開的左腳鞋帶,整個人被絆倒。因為衝擊力太大而失速,最後連滾帶爬地衝出跑道,摔進操場中間的草坪。
好死不死,整個早上都在下雨,下到體育課前才停,草坪全是爛泥。
我從泥巴中起身,把眼鏡上的泥土撥開的剎那,看見瞠目結舌的蔡思明呆在面前。
「三、二、一!」我說。
不用想,我也知道蔡思明三秒後會是什麼反應。既然他反應不及,乾脆我替我自己的窘態倒數。果然,三秒過後,蔡思明看著我瘋狂失笑。
「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沒好氣地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從頭到腳全身泥巴,多像『靈芝草人』嗎?笑死我了。拜託你講一下『哎呀呀,哎呀呀』好不好?」
蔡思明幸災樂禍的那個當下,誰都沒料到現世報會來得這麼快。
兩天後,一個綿綿細雨的週六夜晚,蔡思明也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滑了一大跤。我們在衡陽路口的「新公園」大門前,正準備鼓起勇氣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時,蔡思明一個步伐沒踩穩滑倒在地。坑坑窪窪的積水弄得他全身極為狼狽。
「三、二、一!」
開口倒數的人還是我。因為我知道,三秒後他會有什麼反應。果不其然,三秒後,蔡思明忍俊不住狂笑起來。
「我像不像瓊瑤電視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太悲慘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蔡思明跪在地上捧腹大笑。
會笑別人但也懂得自嘲,蔡思明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當然,那種喜歡是僅止於好朋友的喜歡。我們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懂得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成為情侶關係的那種喜歡。
當蔡思明準備站起來時,目光突然放低,望向身旁的機車前輪。他從輪胎邊的地上撿起一疊紙來。是交友社的廣告。可能是誰要拿去新公園裡發給人的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整疊被丟在這裡。
蔡思明滑倒以後,我們原本想嘗試去新公園闖蕩的念頭已煙消雲散。反正我們本來也有點怕怕的,猶豫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結果老天爺替我們做了決定。
我們在對面的「公園號酸梅湯」外帶飲料後,雙手捧著紅繩繫著的沁涼塑膠袋,一邊吸著酸梅汁,一邊往金石堂書店的方向走。沿途迎面走來的路人,看見蔡思明濕掉的衣褲都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
「想不到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有人注意我。」他打趣說。
「別這樣說。注意你的人,還沒出現而已。」我說。
坐在金石堂門前騎樓的機車上,我們打算把飲料喝完後去逛逛書店。
「誒,何晉合,說真的我們要不要來試試?」
蔡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張剛才撿到的交友廣告傳單。
「我以為你全丟在原地,居然有拿。」我看了看內容,感覺可疑,說:「劃撥四百元,寄給你五個人的電話號碼,這聽起來就像詐騙。你不會真相信這種東西吧?」
「說不定注意我的人,就會從這裡面出現。新公園不敢進去,這種看起來很安全啊,只是花四百元而已,如果被騙,也不過就損失四百而已。」
「四百元至少可以買兩捲錄音帶耶。」
「說得也是,還是把錢省下來買錄音帶比較實際一點。」
「是吧!」我對自己的勸戒成功感到自滿。
可是,劇情就在十二月四日金馬獎頒獎典禮,李安導演的《喜宴》奪下五項大獎的那一晚,有了重大轉折。
當晚看完電視轉播,蔡思明打電話到我家找我,語調非常激動。上一次他這麼激動,就是我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完《喜宴》的時候。我記得那天當電影院燈光亮起時,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之後有幾十分鐘,我們都沈默著,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觸動。但後來蔡思明率先開口發表意見了,竟然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講了快一小時,差點以為他被我附身。
蔡思明在電話中跟我說,雖然這故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覺得電影被肯定,就好像是他也被鼓勵了。所以他認為我們不該這麼畏畏縮縮的,應該要更加認同自己。最後,他的結論是,他要劃撥四百元給在新公園門口撿到的那張廣告戶頭,換五個交友的電話,然後約人出來見面,並且希望我作陪。
「蛤?明明是你想交友,幹嘛要我陪?」我迅速婉拒。
但蔡思明千拜託萬拜託,最後坦承他雖然說不要畏縮,但從來沒約陌生人見面過,希望我能跟著去壯膽。
我知道他興致勃勃,但膽子小,如果我不去,他就會放棄,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在我面前抱怨和懊悔。為了我日後耳根子清淨著想,只好對他說,如果他真的能約成,對方並不在意來兩個人,而且約的地方沒有危險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去。
蔡思明發揮前所未有的效率,很快就處理完了匯款的事,一週後,對方真的回了信。週日早上,補完「殷非凡英文」以後,蔡思明找我去光華商場附近吃午飯。在餐廳,他拿出那個看起來有點神秘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紙上寫了五個人的英文姓名和電話號碼。我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要打電話?他告訴我已經打了,而且約好了。
「那你怎麼決定要約哪一個?」我問。
「看名字決定。」
蔡思明指著信紙上那其中一個人的英文姓名,Wendy Boy。
這名字也太怪了吧?Wendy不應該是女生的名字嗎?蔡思明說,他最初也這麼覺得,但因為實在太怪了,所以反而激起他的好奇心,第一個就打了他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確定是個男生。對方說,他是個大四的學生,高雄人,一個人住在台北。當他約見面的地點時,蔡思明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暱稱要取Wendy。
「他約在『溫娣漢堡』見,因為他說,他很愛吃溫娣漢堡。」
我聽了笑出來,覺得無厘頭,但卻也終於讓我感到趣味,開始有一點點期待到底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蔡思明約的日期恰好是聖誕節當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傍晚,我們補完「陳思豪數學」後,趕緊搭車到仁愛圓環的「溫娣漢堡」店。我好奇蔡思明跟他要怎麼相認?蔡思明說,電話裡Wendy Boy告訴他,到時候他會在約定的時間站在店門外。如果當天門前站了好幾個人的話,就找一下身上有狗狗的人就對了。
結果,當我們抵達見到Wendy Boy時嚇了一跳。我們以為他說的「身上有狗狗」指的是穿的衣服上印有狗狗的圖案,但沒想到他是真的抱了一隻小狗。
等他把小狗裝進專用的揹狗袋以後,我們坐進漢堡店。點好餐,三個人挑了人少的一區入座。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們以後有點後悔赴約?Wendy Boy看起來不太開心,沈默寡言。蔡思明一開始熱情打招呼,但被他的冷淡給嚇到,也變得安靜下來,場面尷尬。向來難以忍受無語場面的我,突然又自以為身負重任該解套才對,於是開始找話題。從狗狗的名字、大學生活的提問和未來的工作等等,能問的都問了,可是Wendy Boy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到最後連愛講話的我都累了。
終於陷入一陣長長的靜默以後,他看著我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狗?這狗給你養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丟了牠。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
「蛤?丟掉?為什麼?我是喜歡狗,但我們住宿舍沒辦法養,家裡也有困難。」
「那只好等下就把牠丟在馬路邊了。」
「這……不太好吧,小狗很可憐耶。」
「其實我並不喜歡狗,這是我前男友的狗。一起住的時候,有一天他撿到這隻小土狗,說好喜歡,想養。我包容他,沒反對。月初他跟我分手,決定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搬走時竟然說對方不愛狗,所以不把狗帶走。」
Wendy Boy不說則已,一說就大吐私密心事,令人意外。他說,現在他每天看到這隻狗,就想到他前男友,愈想愈氣,所以決定丟棄。
「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很愛狗,直到他分手以後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愛狗。當然,比起狗來說,他更不愛我。」
我很想再接話,但他的結論實在令我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仍在情傷中的他,為什麼會答應立刻就跟陌生人見面呢?而且還是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顯然不是為了想認識新對象。我們不可能提供他什麼療傷的意見,而原本矜持的他,終究還是對我們吐了苦水。找不到人傾訴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向來一冷場就想打破僵局的我,這一晚,或許卸下主持人的身份,當個聽眾最恰當。
Wendy Boy講了很多,老實說,我跟蔡思明有聽沒有懂。他的話像是不斷吐出的煙霧,盤旋在我眼前,讓他自己困頓在霧裡了,我也逐漸看不清他。
我跟蔡思明啃完漢堡以後,Wendy Boy又自掏腰包幫我們點了兩份據說是溫娣的招牌菜奶油烤洋芋,吃完以後,他又點了三大包薯條,兩杯大冰可。於是,我跟蔡思明負責吃,Wendy Boy則負責愈來愈沒邏輯,如夢境囈語似的自言自語。
我們不斷地點頭,表示有在聽。偶爾他會反問我們,但全是同樣的問句:「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太沒邏輯了?!」根本聽不懂他現在跳到哪場戲的我,雖然嘴上說著:「嗯啊,嗯啊」但心底想的是,拜託幫幫忙,你才最沒邏輯吧?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Wendy Boy忽然說他要走了。
「謝謝你,今天請客。」我跟蔡思明向他道謝。
他兩眼放空,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半晌,他看著窗外,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才高三生的你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怎麼『在一起』?有未來嗎?」
我推了推眼鏡,和蔡思明面面相覷。
「不能結婚不被認同,比起異性戀的男女來說,『在一起』是不是一件更虛無飄渺的事?你們怎麼想?」
蔡思明的腳,在桌子下碰了我的腳好幾下,示意要我開口。
「呃……」我只好當砲灰,說:「這個嘛,我們只是高中生,其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很難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您畢竟還是比我們見識廣多了……」
「也是,我怎麼會問你們兩個。」他搖搖頭無奈地笑笑。
他揹起用袋子裝著的那隻小狗時,我從上緣的透氣網瞥見袋子裡的狗,抬起頭,無辜的眼神正好對向我。
走出溫娣漢堡後,在大門前,Wendy Boy真的把狗袋給放在人行道上。他拉開袋子的拉鍊,喃喃自語道:「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去吧!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主人會要你。」
那隻小狗從袋子裡跑出來,抬頭張望我們三個人。Wendy Boy趕牠走,刻意跟牠拉開距離,但小狗卻始終繞著他。Wendy Boy起初跑遠,一會兒又跑回我們面前,小狗一直纏著他,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
「不管你怎麼想甩掉牠,牠就是想跟在你左右。不要丟掉牠啦!很可憐耶,牠就是喜歡你啊!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啦!」
我蹲下來看著可愛的狗狗,一邊摸著牠的頭,一邊說。
「何晉合,你別再說了啦!有點尷尬。」
蔡思明壓低聲量對我說,我抬頭看他,他偷偷指著面前的Wendy Boy,這時我才發現Wendy Boy紅了眼眶。
Wendy Boy最後還是帶走了小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猜那隻小狗直到晚年,應該都會得到Wendy Boy的愛。
跟蔡思明道別後,擠在回家的公車上,我戴上耳機,按下隨身聽,聽著張清芳的新專輯《左右》恰好播出最後一首歌〈被愛左右〉。我回想Wendy Boy和他前男友的故事;想到那隻比人還要懂得愛的小狗,同時突然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遇到Wendy Boy煩惱的事呢?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俊不住。
「拜託,何晉合,你要有煩惱的前提,是有機會談一場戀愛吧?」
是啊,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的那種喜歡呢?現在的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呢!
一九九三年只剩一週就要結束了,新的一年,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下學期就要逼近聯考,註定是要在水深火熱裡過完平淡的高中生活吧。
抽出張清芳的卡帶,從書包裡拿出換上張震嶽的《就是喜歡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夜裡,情歌不該再悲傷。
明朗輕快的曲調從耳機流洩出來,我望著車窗外變換的光景,突然想到,啊,剛才忘了跟蔡思明和Wendy Boy道一聲「聖誕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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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維中 圖/徐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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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即將讓何晉合翻天覆地的25年
正篇故事敬請鎖定《不在一起不行嗎?》
想愛就要在一起嗎?不在一起不行嗎?
從學伴到床伴,只剩最後一里路!
男孩們夏天的代誌,藏著Men’s Talk的秘密
一個17歲的男孩曾憧憬和另一個男孩結婚。
25年後同婚美夢成真,他卻變成了恐婚的男人。
【17歲的我】我叫何晉合,高三畢業前的4個月,遇見了忽然轉班過來的他,劉駿光。從此我那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竟因為他展開了一段驚濤駭浪,熱血又叛逆的壓軸演出。
「坐在看台上,拿著地理課本準備大考的我,眼神卻一直飄向水池裡的他。這書我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身上起伏的肌理,才應該是牢牢背誦的山川壯麗……」
認識你真好,但是愛要怎麼說出口?老實情歌唱不停,粉紅泡泡爆棚內心劇場。教我不想你也難,一想就想你到心慌!
【42歲的我】過度開明的爸媽催促我,熱情的同事把我的相親當業績,就連高中時代不願接受我的他,居然也反受為攻?!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中年同居根本就是備戰狀態。
「同婚合法了,逼婚這兩個字居然也像緊箍咒一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被逼婚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喜歡就非得在一起?不在一起不行嗎?」
我最親愛的,不一樣又怎樣?水星逆行,懷舊風暴來襲。誰能告訴我,中年的我現在走的是什麼運?
在同性婚姻不被認可的時代嚮往結婚;在同婚合法的年代遲疑婚姻。何晉合與劉駿光,兩個在高中時代認識的男生,跨越25年的成長愛情喜劇。從微酸微甜的青春物語,到百味雜陳的大人味,在男人絮語的時光中摸索愛情的模樣。
《不在一起不行嗎?》
2021年9月23日 原點出版發行
Uni-Books 原點出版
uni巴意思 在 林姮均說說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謝謝大家這幾天很溫暖地稱讚我的畫,
我是這一兩年,才開始學著幫圖上色的
然後啊,我的畫畫,其實是在一團爛泥巴裡開出的花。
說是花也有點不好意思,但就是在一團慘澹裡長出的禮物。
這個故事有點長,但我很珍惜它。
大一下學期是我人生很不好過的一段時間。
家裡破產,在學校又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其實從大一開學沒幾天就發現到了,
自己怎麼努力都做不好表演這件事,沒有一堂課找到著力點,
每一份作業都在在顯示自己在這所學校裡有多突兀
上課倍受挫折、下課又要擔心沒剩多少錢可以吃飯
所有在青春時期會被定義為悲慘的事件不斷發生
負面情緒每天刷出新高
然後啊,就在一堂選修的傳統音樂課堂中(看我記得多清楚)
老師那天在台上幹嘛我完全不知道,
因為那堂課我就是一直在畫畫,一直在畫畫
用一隻可能是我當時身上唯一最潮的配件
---那時人手一隻的uni 0.38黑筆
沒有打任何草稿,只是讓線條不停地自行發展
畫過但覺得不適合的線條,就再想辦法將它融入
就這樣,一直畫到下課。
隔壁同學起身收東西時,瞄到我的畫,說了一聲「妳畫得很好耶」
那是我近一年來,唯一收到的一個肯定
然後才發現,筆記本上的畫,似乎有種自己獨特的樣子
是我之前沒有畫出過的模樣。
但很諷刺的是,往往在心情很不好時,畫出的畫更是有它奇異的生命力
就這樣,難過時畫一畫,沮喪時畫一畫,
當時的畫真的就是吃暗黑的養分出生的。
所以,我不上色。
不擅長、不喜歡、很抗拒。
就只有白紙加黑線條,最多就是是在有色的卡紙上用單一色筆作畫,或是白紙黑線條,再選某個部位上單一顏色。
就是這樣,最多了。
能在心平氣和與開心的情緒下畫畫,是很多年後的事了。
還曾經很想幫出版品畫插畫
於是把作品帶在身上,不要臉的逢人就問哪裡有機會
現在想想,好佩服當年的自己,
也好可惜的覺得那份對繪畫的自信和勇氣,似乎有點陌生了
終於在2009年幫一本介紹CSI特殊英文名詞的書,畫了內頁插圖
至今還是很感謝願意讓我一圓插畫夢的時英出版社吳心健大哥
但也發現自己在有限定的主題下,似乎就不知道從何著手了
怎麼畫都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要把興趣當飯吃時,會遇到的第一個瓶頸
後來在畫畫上就有點退縮了,繼續當個主持人
一年畫個一、兩張,或是,很多年才畫一張
疫情真的會喚醒人去做一些很遙遠的事
開始試著訂了主題去練習畫畫,
然後關於配色這件事,竟然也慢慢長出來了
閱讀有個很雞湯的講法,就是「你忘記的都成了你的氣質」
我不知道以讀書來說是不是能成立,畢竟氣質是多麼虛無的事
但對於配色,這說法似乎可以
看久了,就能在心裡「感覺」出協調性
我最大的配色學習,大概就是這幾年陪小孩看卡通吧XD
其中阿奇幼幼園跟Ben and Holly都好喜歡,Pinterest也是有好多美圖
加上使用電繪,就可以無限試色,嘗試各種搭配
每一張大家看到的圖,其實都是我反反覆覆的配了好久,也還在繼續摸索中
人在每個時期都會長出一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但在還沒到達的我們是不會知道的
即便再黑暗再破碎的事情,也都會有他們的養分在
再陰暗再無助的地方,都放著一份禮物
前幾天好友很自責地跟我說,她常覺得自己盡了全力,卻還觸不到完美。
我說
『也許所謂的完美,是不完美的事,再加上妳在裡頭所學到的事,這兩部分加在一起,才是完美』
我們都在不完美中,繼續學習,
而在路上總有那麼一份禮物,等著你親自打開。
#看懂CSI #林姮均說說話 #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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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鳥選讀 #觀賞電影的方式
《#溫德斯談電影情感創作&#影像邏輯》作者:文‧溫德斯 / Uni-Books 原點出版
「我拍的許多電影其實都是根據旅行路線,而不是劇本。」
藉觀看是回到導演的起點,回到電影的最初。
以訪談的形式呈現德國電影巨匠第一手觀點,洞悉創作他的創作歷程,影像和故事雛形。
台灣首度譯自德文的溫德斯電影寫作全集,依時間集結,分為三部曲:「#情感創作」、「#影像邏輯」及「#觀看的行為」,依時序收錄他於報章雜誌上的電影書寫、演講稿和訪談紀錄。溫德斯1970拍攝首部劇情長片之前,就開始撰寫文章,首部曲收錄他從1968年至完成《巴黎,德州》的1984年間,於各種場合寫的文章和電影評論。二部曲則收錄了他作為#電影人第一個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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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斯談電影觀看的行為》
「影像比故事更有能力趨近真實,或甚至更有能力趨近謊言!」
溫德斯在書中無意間勾勒出來的東西,正是他本身對於察覺的微型理論。他曾表示,「和思考不同的是,人類的觀看並不包含他們對於事物的意見……#觀看是一種無意見的行為,在觀看裡,人們可以找到本身對於他人、物件和世界的那種無意見的態度。
換言之,人們透過觀看而面對了人事物,也透過觀看而與人事物出現連結,並察覺人事物的存在。對觀看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甚至比本身更為美妙的詞彙,因為它的字首wahr在德文裡,就是「真實」的意思。
#2021第一天持續閱讀
#溫德斯 #觀看電影 #影像的反思 #電影 #劇本 #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