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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snapped中文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Lightbox攝影圖書室,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KaoRi 後續兩篇文章中譯 🙋♀️ 今年4月1日,長期與日本攝影師荒木經惟合作的模特兒 KaoRi,發布了一篇名為「那樣的知識,真的正確嗎?」的公開信(bit.ly/2rJv2AP)。信中描述了與荒木合作16年的心路歷程,以及不合理的合作關係對她所造成的巨大傷害。 在這...
snapped中文 在 Lightbox攝影圖書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KaoRi 後續兩篇文章中譯 🙋♀️
今年4月1日,長期與日本攝影師荒木經惟合作的模特兒 KaoRi,發布了一篇名為「那樣的知識,真的正確嗎?」的公開信(bit.ly/2rJv2AP)。信中描述了與荒木合作16年的心路歷程,以及不合理的合作關係對她所造成的巨大傷害。
在這封公開信被大量轉載、擴散開來之後,KaoRi 後續又在部落格發佈了兩篇文章,試圖回應媒體的報導,並傳達內心的想法與感受。為了讓大家可以深入了解事件所牽涉的議題,我們決定也將它翻譯成中文。
KaoRi 事件發生之後不久,Lightbox 收到一批荒木經惟的攝影書。在討論之後,我們決定將 KaoRi 第一篇公開信的中文翻譯,印製成小冊子,並夾在館內有 KaoRi 影像的荒木經惟攝影書中,讓讀者在閱讀攝影作品時,也能一併看到被攝者的觀點。未來,我們也將這兩篇文字加入,更讓整起事件的被攝者觀點得以更加完整。
最後,也歡迎大家來參加本週日的「#MeToo 運動與當代攝影」討論會,一同來關注與思考事件中的各項議題,提出想法並相互傾聽。
🤓 KaoRi第2篇發文原文 ☛ goo.gl/BnjB23
KaoRi第3篇發文原文 ☛ goo.gl/3roQ3i
活動頁面 ☛ goo.gl/d8opKd
行前閱讀 ☛ goo.gl/LfQS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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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篇「後續發生的事」2018/4/13 📜
從去年11月開始,BuzzFeed已聽我說了好幾次話,而我再次接受他們的採訪,說出現在的心情。很感謝他們一直都很尊重並配合我動搖的心情。
Buzzfeed報導連結:goo.gl/rT7Gpo
現在收到很多採訪邀約,但在超過自己預期的反響中,有必要冷靜地思考自己想做什麼,對於自己沒辦法習慣而導致很晚或是沒辦法回信...真的感到抱歉。如同BuzzFeed的文章裡提及,我有自己聯絡荒木,但他的回應卻只是「是律師擅自寫的」。而對於我在精神上被逼到想自殺,他也只說了「應該不會這樣吧,不要這麼誇大的寫」因為全部都「忘記了、沒聽說、不知道」,因此沒辦法做任何事。我可以理解並接受,他對我已經完全沒興趣。所以往後,我沒有辦法回應只想知道我們關係演變的採訪。此外,也希望這種電視及媒體報導能節制。也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因為這樣會造成紛亂,很可能會影響到日常生活。
關於攝影,如果可以讓業界及朝向攝影為目標的人們思考並討論這件事,並且得出自己的答案的話,我會很開心。真的很抱歉造成了各方相關人士的麻煩。也有人透過我認識的人傳遞「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一起去吃燒肉吧」這種訊息給我,我想應該能和這樣的人建立新的關係,真的非常感謝。他們這種心意,真的讓人非常非常開心。
關於視其為勞動問題、契約問題、#MeToo 運動方面,即使我不再繼續發表意見應該也能夠持續討論。也請詢問法律專家。不是用「不知道」來草草了事,如果大家能好好思考是怎麼樣的事情,會如何傷害或壓迫到弱者。若是為此,引用這篇note文章是沒有問題的,報導等也歡迎使用。(4.15補充追加)
既然人不是獨自生活在世上,我認為要追求單一真實是很困難的。我會尊重荒木往後還是想要展示及販賣我的照片的這種想法。在這樣的狀況之下,我只是想做現在自己能做的事情,並不是想要毀壞外界對荒木的評價。荒木不只拍了我的照片,還有很多其他很好的作品。也因為如此,當時就算置身於那樣的狀態下,我還是沒有想要離開他。我也擅自認為那些作為舞者所參與的照片,也是我作品的一部分。畢卡索、羅丹或是安迪沃荷,雖都曾傳過醜聞,但都是至今仍持續被討論的藝術家。但是,我希望以藝術之名,把人當成物品對待的事情能不再出現。也因為有這樣的脈絡,如果照片還是會被販賣的話,若能讓人意識到問題,以及能在美術史脈絡下讓人感受到時代的話就好了。至於是否要把這些作品排除,就交給美術館或是美術相關人士了。
我完全不後悔成為荒木攝影的一部分,不對任何事感到後悔。本來文章是想要表達「現在自己能夠這樣想很好」的文章,真的很抱歉造成超乎預期的騷動。但是,知道也有這麼多對這件事感同身受的人的「傷痛」,自己內心感到複雜。
我也才發現,在面對這件事的日子裡,當時沒有辦法直率說出「謝謝、對不起、很喜歡」的身心狀態有點不太正常。雖然不是能跟大家說明清楚的「正常」,在自己的當中有只屬於自己的「正常」,而我透過舞蹈和呼吸法能夠找回它。了解自己呼吸的頻率,感受正在呼吸這件事,也定期回到自己的「正常」。我總是被身體的神聖性所救贖。
往後,我會以自己的舞蹈工作室為主,去推廣上述的事情。因此很歡迎關於壓力與身體、呼吸法、冥想、舞蹈、編舞等我專業範圍的採訪或工作委託。
現在還有些忙亂,我想5月之後應該可以好好的回應所收到的聯絡。 最後,很抱歉沒辦法回覆所有給我的信、訊息及支持。希望有一天能用什麼樣的形式回禮就好了。希望大家能夠理解,麻煩各位了。
Kao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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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篇「Art is long, life is short」 2018/05/12 📜
note的文章擴散開來後,約莫過了一個月。因為和我的目的不同,幾乎拒絕了所有的電視等媒體的採訪。在NY TIMES的文章刊出一週後,突然湧入了從世界各地而來的回應。果然媒體報導的力量很恐怖。至於是哪個部分使人害怕?這幾個月裡好幾次都感受到就算是報導,也很可能會產生暴力或是比那更令人恐懼的東西。因為荒木擅自的言行、出版、報導等,我受到了傷害,也曾導致生活崩壞。而這次我是否也對其他人做了一樣的事情,可能也因為這樣的關係,我連續失眠了好幾天。想起荒木說那是「編輯者擅自寫的」,也開始理解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但就算這樣,仍不能接受他視而不見且不負責任的態度。因此,自己更是不能跟他做出一樣的行為。雖然人在精神疲憊時,會想要依靠強大的東西,但還好我當時寫下「在這種時候更要相信自己」。人總是很難發現自己有多虛弱的啊。我很習慣一個人撐下所有事情,而這次我有意識的跟周遭的朋友分享心情。也因此即使稍有偏離,但也才能很快的回到正常軌道。真的很感謝在身旁支持我的人們。也非常非常感謝社會裡有很多聲音和很多人能有意識地為弱者著想。也因如此,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有兩個無論如何都想要更正之處。第一個是下面這段NY TIMES的報導:
”During one photo session, she balked when he snapped Polaroid pictures of her and sold each individually without paying her any royalties. “That money that he earned is based on my contribution,” Kaori said.
“He says, ‘I am Araki, and you must be happy and honored that I am taking a picture of you,’” she said.”
從在巴黎的美術館「Palais de Tokyo」的活動開始,在國內外有進行數次荒木拿寶麗來相機拍攝我跳舞的現場攝影表演。的確那些照片有被販賣,而我沒得到任何報酬。但是整個過程中,荒木從未對我說「我是荒木,你應該感受到榮幸」這種話。以他的性格來說,是有說過「因為我是荒木,是(攝影)之神的關係」這種玩笑話。我也看到如同「言靈」(註1)一般,在不斷重複的過程中,他被自己言語吞噬了。
另外,我朋友松澤吳一在自己的電子報「Vivanon life」裡,發表的「KaoRi並非想否定作品(15)」文章中,提及了我認為最大的問題點。
「此外,就算再有什麼爭執,要求簽下寫有『往後不能有任何妨害有限公司ARAKI的商業活動,或是造成名譽毀損的行為』的文件,實在是太過分。(省略)不管中間有什麼過程,這種否定表現者存在的行為相當不應該。」
如同我最先寫的文章中提到,那之後我收到有限公司Araki的社長寄來的信,也不是讓人能容忍的內容。但我最憤怒且悲傷之處,是因為荒木極度自我中心式的對待我。就算發展到經由律師來處理,他仍舊完全無視。但對我來說,今後若這些照片還會在全世界被看見及被販賣的話,我也只能作出宣言,將眾人捲入。
「覺得荒木與模特兒之間,最大的思想落差在於『荒木忘了攝影也屬於被攝者』,才導致契約等這種雙方的想法落差,這也是他輕視被攝者的行為的展現吧。」
其他曾和荒木合作,寫信給我的模特兒們也有一樣的感受。而我為什麼會在第一篇文章中強調契約書,那篇文章本來不是為了想要告發荒木而寫,是想讓現在年輕人知道有這樣的看法。也因為如此,當看到報導中使用”accuse”此字感到心痛。我以為最初有寫得很清楚,如果我想要指控他的話,會使用媒體的力量。
雖然我在寫那篇文章的時候,還沒辦法用言語說明,但我無法原諒我的舞蹈被他剝奪。可能因為是靜止的影像的關係,沒有辦法傳達給觀者,我的照片幾乎都是由自己的意識所跳的舞蹈。如同荒木的攝影家人生是由陽子的死而成立。對我而言,不論何時我的舞蹈是我和已經逝世的母親產生連結的唯一手段,也是讓我能感受到母親的行為。而我在note寫的第一篇文章也是,想要把與母親的關係的背景悄悄地寫進去。如同對荒木來說寫真是他的人生,對我來說舞蹈是我的人生,即使我不是有名的人,但這種想法應該是平等的,當這件事被完全否定時,讓我感到悲傷。
此外,另一個想要訂正的是標題。對我來說荒木不是”EROTIC PHOTOGRAPHER”,而是拍攝人生的攝影家,就如同我所敬愛的舞蹈家Pina Bausch及Maurice Béjart編的舞台表演一般,體現人生。當然也很可能是我的誤解,如同飯澤耕太郎先生所說,我遇見荒木時雖然那些可能都是過往的事,就算到現在,想要相信他仍保有那部份的我還是存在著。不是被拋棄所產生的依戀,而是那種對16年中,一起擁有過相同時間的朋友的感受。
雖然中間有很多誤解,以後就算我沒有權利去干涉這些影像被使用的情形,但應該能有自信感到「這些也是我的照片」。因此,就算各位在哪邊看到我的照片,也請不要覺得那些照片很可憐。
我覺得這篇文章也需要被英譯,近日會進行準備並公開。雖然完全是篇擁護自己的文章,但表達了我目前真誠的想法。(5/19 update*決定不進行英譯了)
社會的共識和業界也逐漸改變。可能的話,很深切的希望有限公司Araki能夠再深入了解荒木的作品和藝術,並且和荒木本人一起找尋回應現在這個時代的方式,就算是為了在往後也能繼續將作品留存下去也好。
如果之後被控訴的話,可能會有更多其他後續的發展,但我想說的已經全部表達了。感謝各位耐心讀完文章。也由衷感謝協助翻譯及邀約採訪的人們。對於沒能將所有想感謝的人列出及沒辦法接受所有採訪感到抱歉。
也希望鼓起勇氣對我吐露自己傷痛過去的大家,現在能過著相較平穩的生活,相信黑暗被光所照亮的時刻及和解的日子終將到來。我有讀完所有的訊息,如果感到痛苦的時候,請來我的工作室玩,一起跳舞吧!
註1) 在日本,有些人相信語言有其靈魂及力量,說出口的話會成真。
snapped中文 在 多益達人 林立英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如何在兩個月內買到小米手機
How to Buy a Xiaomi in Two Short Months】
Beijing, Sept. 4th (by Carlos Tejada) -- China’s Xiaomi rose to the top ranks of global smartphone makers in only five years by selling high-spec phones at lowball prices. The phones have been snapped up by Chinese consumers looking for an affordable, homegrown alternative to pricier gadgets made by Apple and Samsung Electronics. Its success has made it China’s most valuable startup and second only to Uber in terms of global valuations.
中國的小米公司僅用了不到五年的時間,藉由以低價銷售高規格手機商品,在全球智慧型手機市場中躍昇至名列前茅的位置。與美國蘋果和南韓三星生產且較為昂貴的智慧型裝置相比,小米公司給中國消費者提供的是可負擔得起的國產化和實惠替代選擇,其產品也屢屢被中國消費者一掃而空。小米公司的成功使它一舉成為中國最具市場價值的新創企業,即使在全球範圍來算,其市值也僅次於 Uber。
So goes the story behind Xiaomi’s rise. Still, there’s one aspect of its business that can be hard to convey to the outside world: Its phones can be very, very, very difficult to buy.
以上便是小米崛起的故事,然而這其中尚有一個難與外界陳述的事實是:小米手機是非常,非常,非常難以購買的。
Xiaomi sells its phones only in China, India and a few other Asian markets. But that’s just the start of the difficulties. In China the company sells its newest phones online in limited batches through what are called flash sales. Xiaomi and analysts say that helps the company cope with demand for new products as it ramps up production.
目前小米公司僅在中國、印度及一些亞洲國家銷售智慧手機,不過這其實只是造成購買困難的第一個因素。小米公司在中國是透過所謂線上分批搶購的方式來銷售其最新機型。小米公司和分析家認為這種銷售方式有助於公司更好地控管新產品產量只能逐步上升可能造成的供不應求狀況。
On a practical level, it means those who aren’t quick enough with a computer mouse may have a long time to wait before they get one.
實際一點來說,這就表示那些使用電腦滑鼠不夠敏捷的人可能就得在買到一台小米手機之前要等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I chose to buy a Xiaomi phone after the company lent me its newest phablet, the Note Pro, to use for a few weeks. I liked the large screen, decent camera and its take on Google’s Android phone-operating software, which in my opinion is still inferior to Apple’s mobile software but is closing the gap. Mostly, I liked the price – the Note Pro costs about half the price of Apple’s base-model iPhone 6 Plus, which is the same size but comes with only a quarter of the memory.
在小米公司把最新型的 Note Pro 智慧型大螢幕手機借給我使用了幾個星期之後,我決定自行購買一台小米手機。我非常喜歡它的大螢幕以及拍照效果不錯的鏡頭。小米手機使用的是 Google 公司的 Android 手機作業系統,雖然 Android 系統跟蘋果公司的 iOS 系統還存在一定差距,但這個差距正逐漸縮小中。我最在意的還是價格:小米 Note Pro 的售價僅為蘋果公司 iPhone 6 Plus 基本款(16 GB)的一半,且這兩台手機的尺寸一樣,而 Note Pro 的記憶體容量足足為 iPhone 6 Plus 的 4 倍 (64 GB)。
Another reason I liked it: In China-nerd circles, the phone is a conversation starter. People who follow China or technology but who aren’t on the mainland rarely see one. In that crowd everybody has an opinion of Xiaomi, ranging from respect for a scrappy startup to contempt for a cheap copycat. “Oh, you have a Xiaomi?” they ask, with some mix of curiosity and amusement.
我喜歡小米手機的另一個理由是,在愛好中國事物的群體之中,小米手機總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場白,因為關注中國或者科技產品但身不在中國的人很少能看見小米手機。那個群體的人對於小米都有各自的看法,有的人對這個草莽的新創公司表達尊重,也有人輕蔑地認為小米手機僅僅是廉價的山寨產品。他們會帶著愉悅和好奇問說:「哦?你的是小米手機?」
I chose to buy my phone like most Chinese people buy theirs: through an online flash sale. I skipped online brokers and secondhand dealers over concerns about malware and fakes. I also declined an offer from Xiaomi for a pass that would let me jump to the front of the line, an inducement it offers to its biggest Mi fans.
我選擇採用大多數在中國的消費者們所使用的方式來購買小米手機:線上搶購。出於對惡意軟體和假貨問題的擔憂,我略過了從網路賣家和二手交易者那邊購買的方案。我還放棄了小米公司提供的「插隊」優待,這對於廣大的「米粉」族來說可是項福利啊。
I went in with a co-worker, Olivia, who wanted to buy a budget-level phone for her father.
我和我的同事 Olivia 一起進行搶購,而她想幫她爸爸購買一台經濟實惠的手機。
Day 1第 1 天
Xiaomi holds its flash sales on Tuesdays at noon sharp. To buy one, a customer needs access to a Chinese debit or credit card or an account with an online payment system like Alibaba Group’s Alipay affiliate. With all those in check, I perched over my computer with my mouse at the ready.
小米在週二中午整點展開了一次搶購活動,想要參與的消費者必須擁有中國記帳卡、信用卡或者像隸屬阿里巴巴公司的支付寶那樣的線上付款系統。一切就緒以後,我手握滑鼠靜候在電腦旁邊嚴陣以待。
As it turns out, there’s another helpful prerequisite: An ability to read fine print in Chinese. My noontime click generated a message congratulating me for registering to try to buy a Xiaomi phone. The fine print on the website said people trying to buy a phone must first register on the site. My first true opportunity, it told me, would be next Tuesday.
有一個先決條件更能使我們成功搶購到手機:你需要具備讀懂中國文字的能力。我算好正午時間點下按鈕之後出現一個視窗,是一條恭喜資訊:小米網站祝賀我註冊成功,並可以開始嘗試搶購小米手機。網站上的中文有提示希望搶購小米手機的用戶必須先在網站進行註冊,我成功註冊以後的第一次嘗試機會變成了下週二。
Day 8第 8 天
Primed and registered, I set off with my mouse promptly at noon as if a starter’s pistol had gone off next to my ear. Two pages of options popped up on my browser. I read the Chinese as quickly as I could and clicked away.
確認註冊成功,且一切就緒以後,我又一次算準正午時分點下了滑鼠,那時的聲音就像是起跑槍的聲音從我耳邊呼嘯而過。隨後瀏覽器上出現了兩個頁面,我盡可能快速地閱讀了上面的中文資訊並隨後點了關閉。
Xiaomi’s mascot – a white rabbit named Mitu wearing a green Chinese army hat – popped up on my screen. It appeared to be running in place. The text explained that too many people were trying to buy phones too. “I’m lined up and currently moving forward with everything I’ve got,” it said.
小米的吉祥物,一隻戴著綠色中國軍帽,名為「米兔」的兔子出現在我的螢幕之上,一切看似順利。但上面的文字卻顯示目前搶購小米手機的人數已經太多,而且頁面一直顯示「正在排隊中」。
It ran with everything it had for the next 20 minutes. I wondered how long it would take for me to find out whether I had won my phone.
結果20 分鐘過去了,頁面所顯示的內容還是一樣,我當時就很好奇還需要等多久我才會知道是否搶到了手機。
A colleague, Yang Jie, walked by and sighed. “You didn’t get it, Carlos,” she said. Sure enough, the image soon changed to a Mitu gushing tears. “Sorry, we’re already sold out,” it said.
這時我一位同事Yang Jie經過並嘆了一口氣。她說:「Carlos,你沒有搶到。」果不其然,頁面隨後便出現了一隻淚水狂噴的米兔。上面寫著:「非常抱歉,我們已經售罄。」
I looked to Olivia, who shook her head. Sold out too.
我望向 Olivia 那兒,她搖了搖頭,顯然她也沒有搶到。
Day 15第 15 天
I noticed this time that Xiaomi offers potential buyers the option of ordering the Xiaomi phone for guaranteed delivery in a month. I snorted. Waiting, I decided, is for chumps. I’m not a chump. I’m a champ. Surely I can click as fast as anybody.
這次我注意到小米為潛在購買者提供了預約購買的服務,並保證在一個月內進行配送。我對此冷哼一聲。我主意已決,這種等待方案是準備給傻瓜的,但我並不是一個傻瓜,我是一個贏家,我肯定可以比別人更快點下滑鼠。
Apparently not. This time the crying Mitu quickly replaced the running Mitu. Sold out. On to next week.
結果根本事與願違,這次哭泣的米兔很快便取代跑步的米兔出現在了螢幕之上。再次售罄,只好再等到下個星期了。
But not with Olivia. Twice was enough, and she dropped out. “It’s too hard,” she said.
不過這次 Olivia 並沒有參與,因為她覺得兩次嘗試就夠了所以罷手。她說:「這太難了」。
Day 22第 22 天
I was on the phone with a colleague in Hong Kong when the trumpets from theme music of China’s national noon television broadcast blared across the newsroom. Noon! I scrambled to my open browser. Those precious seconds may have cost me. The crying Mitu mocked my inattention. Vigilance is the price of flash sales.
當時我在跟一位在香港的同事講電話,隨後我聽到了中國午間新聞的主題音樂。又到正午了!我習慣性反射地衝到開啟的瀏覽器前面,每一秒鐘都太寶貴了。哭泣的米兔再一次無情地嘲笑著我不夠投入的搶購行為。在進行秒殺搶購的時候警惕性實在是太重要了。
Day 29第 29 天
Xiaomi says it sells phones in limited batches strictly for production reasons, not to stoke demand through what’s known as scarcity marketing. “We have to monitor the demand for our smartphones, and produce our inventory accordingly, which requires us to use the flash sale model,” a spokeswoman said.
小米公司稱其之所以採用限量搶購的方式主要是由於產能問題,而並非像所傳的那樣利用所謂的「饑餓行銷」來刺激需求。「我們必須對自己智慧手機的銷量進行監控,並據此對庫存及產能進行調整,因此我們只能選擇限量搶購的模式。」小米公司的一位女發言人這麼說。
Whatever the reason, it resulted in a crying Mitu on my screen.
不管理由是什麼,最終我的螢幕上還是再度出現了一隻哭泣的米兔。
Day 36第 36 天
Hello again, you crying little lapin tease. Had I chosen to be a chump, instead of a champ, I’d have my Xiaomi by now.
再次見到了米兔的哭臉嘲諷。如果當初能自認蠢蛋,不要選擇當贏家的話,現在我應該已經把小米手機拿到手了。
Still, I wasn’t frustrated. More curious. Was it possible, in fact, to buy a Xiaomi phone?
但我並沒有感到沮喪,只是更加好奇用搶購這種方式的消費者究竟能否買到小米手機?
Day 42第 42 天
Noon on Tuesday in China came at 9 p.m. Monday at the airport in Phoenix, where I was schlepping two children from one set of grandparents to another. I thought about telling my wife I wanted to put down our luggage and pause our U.S. vacation while I try to buy a phone in China from a company that uses a militant rabbit as a mascot. I thought about the divorce proceedings. I kept silent.
中國週二的正午是美國鳳凰城(Phoenix)週一早上 9 點,當時我在鳳凰城的機場內,手上抱著兩個孩子,我剛把他們從祖父母處接回,現在正前往外祖父母的住處。當時我想要告訴太太我想放下行李並暫停我們的度假,因為我正嘗試從一家以軍裝兔子作為吉祥物的公司處搶購一台手機。只是在我想到了離婚的訴訟程序之後,我選擇了保持沉默。
Day 49第 49 天
I just plain forgot.
我壓根兒忘記了有搶購這件事情。
Day 55第 55 天
I logged into Xiaomi’s Chinese site the day before the Tuesday auction to register for the big showto be greeted with a message that the Note Pro was available for immediate sale. The Xiaomi spokeswoman later said that “we move from flash sales to open sales after we determine the exact alignment of demand and supply accordingly.” My Xiaomi would be waiting at my desk in Beijing when I returned.
我在週二的搶購開始之前就先登入小米的中文網頁,結果登入後我看到一則訊息說小米 Note Pro 已經可以即時購買。隨後小米公司的女發言人表示:「在確認了供應量能夠滿足需求量以後,我們決定將銷售方式從限量搶購調整為公開銷售。」在我回到北京的時候我的小米手機就已經躺在我桌子上等著我了。
TZ Wong, an analyst with research firm Canalys, says Xiaomi will need to broaden its distribution channels, “especially if it wants to achieve its ambitious 80 million to 100 million smartphone target for this year.” The Xiaomi spokeswoman said it doesn’t pursue market-share targets.
市場調查及研究機構Canalys 的分析師 TZ Wong 表示小米公司必須拓展其分配銷售的管道,「特別是如果他們想在今年達成 8 千萬至 1 億的銷售目標後。」但小米的女發言人稱公司並不以追求市場佔有率為目標。
My phone works fine so far. Does it work two-months’-wait fine? That’s between me and the Mitu.
目前我的手機運作的狀況一切良好,不過這支手機真的值得這兩個月的苦苦等候嗎?這個問題就留給我和米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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