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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dominant生物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北歐心科學 NordicHearts,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遊戲開發日誌:色彩與生物學》 【最後有獎問答遊戲!!】 #秘撈遊戲開發日誌 #只是遊戲原型還未做美工很醜別介意 #考考你遺傳學 #開學日就整條genetics你玩 這週末設計了甲蟲顏色的遺傳學,為此參考了很多生物界中有關顏色的科學,順道為大家簡介一下。首先,我們能看得出種種顏色,主...
dominant生物 在 諺 奇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3 22: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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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inant生物 在 北歐心科學 NordicHeart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遊戲開發日誌:色彩與生物學》
【最後有獎問答遊戲!!】
#秘撈遊戲開發日誌 #只是遊戲原型還未做美工很醜別介意 #考考你遺傳學 #開學日就整條genetics你玩
這週末設計了甲蟲顏色的遺傳學,為此參考了很多生物界中有關顏色的科學,順道為大家簡介一下。首先,我們能看得出種種顏色,主要是因為我們眼睛內側的視網膜上,有三種視錐細胞,負責檢察不同波長的光,分別對紅、綠、藍三種波長的光最敏感。整個可見光譜中,不同波長的光,按相應比例刺激我們三種視錐細胞,我們的大腦再將這些比例解讀成各種顏色。正因如此,紅、綠、藍(RGB)就是「三原色」,只需這三種光,就能調出絕大部份我們能見的顏色。
咦?小時候美術課學的三原色,不是「紅黃藍(RYB)」嗎?其實,美術課的「三原色」,是描述顏料的,和光的三原色有所不同。光的三原色是疊加的,每多加一種光,就會刺激更多視錐細胞,越加越光,三種顏色相加就會變成白光,這又叫「加色法」(Addictive Colour)。顏料呢?相信大家也知道,只會越混越暗。這是因為顏料不能發光,只能吸收光,你見到黃色的顏料,只是因其吸收掉藍光,因此,每加一種顏料,就會吸收更多光,顯得越暗,這又叫「減色法」(Subtractive Colour)。而減色法下,「紅黃藍」其實也不是原色,反而是「青、洋紅、黃」(CMY),分別完全吸收紅光、綠光、藍光,更加「純正」,這樣才能調出更多顏色。不過因為歷史原因,而且對於孩童,CMY沒有RYB簡單易明(你也大概不會常用Cyan和Magenta來形容顏色吧),所以至今也是更流行的,而在印刷業中,很早已改用CMYK(K是黑色)。這裡,需要印刷的朋友注意了(特別是科學家們!),屏幕上的RGB要轉成印刷的CMYK,可能會有很大的色差,所以如果做Poster匯報,最好一開始就用CMYK設計!
生物中的顏色,也是相同原理,利用不同色素,吸收不同波長的光,以減色法調出大自然的色彩繽紛!然而,不是每種顏色的色素,都是這麼容易生產的,生物界就用不同方法補足。例如鮮紅的紅鸛(Flemingo),就是靠食物中大量的類胡蘿蔔素(Carotenoids),而變成紅色。另外,動物界中的藍色色素極為罕有,大部份動物的藍色,例如蝴蝶和孔雀,都是建構色(Structural coloration),不靠色素,而是利用超精細的分子結構,形成光波干涉(Interference),強化藍色並消除其他顏色,由於最後的顏色是基於光反射的角度,看起來就像閃爍晶盈的藍寶石。雄性孔雀屏上的羽毛,更能以繞射光柵(Diffraction grating),形成閃光燦爛的彩色。除了減色法,部份生物還會發光!例如部份水母會生產螢光蛋白(fluorescence protein),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咁鮮明咁出眾。
有不少動物,就算是同一物種,也有不同顏色,背後的遺傳學又是如何的呢?這裡就以信鴿為例,告訴大家,細微的分子改變,都會有可見的效果!信鴿主要有三種顏色:藍、棕、紅,是靠細胞內三種黑色素(melanin)(黑、棕、紅)形成,一般情況下三種色素都會生產,但由於黑色色素蓋過其餘色素(減色法!),所以有黑色色素,信鴿就是深藍色。TYRP1蛋白,是黑色色素的工廠,但在棕色鴿子中,TYRP1是失去功能的變種型【棕】(aka廢物棕),無法製造黑色素,而信鴿則只會剩下棕色和紅色色素,所以看起來就是棕色。不過,雄性有兩套TYRP1,各來自父母,只有一套壞了,還有另一套可用(雌性只有來自爸爸那套TYRP1)。所以,純種的雄性藍色(藍/藍)和雌性的棕色(棕/無)交配,生下來就一定會是藍色,因為後代起碼有一套健全的TYRP1 (藍/棕)(藍/無)。所以,我們說藍色相對於棕色,是顯性基因,相反,棕色較於藍色,是隱性基因。紅色的信鴿,則擁有TYRP1變種型【紅】(aka 綁匪紅),不單失去製做黑色色素的能力,而且還是壞份子,會綁架負責製造黑色及棕色色素的工廠,令細胞無法製造黑色或棕色色素。結果,信鴿就只剩下紅色色素,變成紅色了。與變種型【廢物棕】不同,變種型【綁匪紅】是個綁架犯,一個已經可以綁架別人,而且會影響正常的TYRP1功能,這又叫做顯性負面(Dominant negative)。
先講這麼多,那麼問題來了:
藍鴿A和紅鴿B交配,生下來的有一半是紅、四分一棕、四分一是藍。
問題一: A再和棕鴿C交配,生了一堆孩子,請問孩子會是什麼顏色?
問題二: C再和B交配,會生出什麼來呢?
答得最好的最詳細的同學,我遊戲裡其中一個基因會以你命名!(很有科學家的感覺對不對)
Tag你快考高考/DSE生物學的朋友吧!
參考: https://learn.genetics.utah.edu/content/pigeons/color/
wordpress:
https://hknordichearts.wordpress.com/…/%E9%81%8A%E6%88%B2%…/
dominant生物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四年前,進研究所的第二個學期,以「母乳哺育」為關鍵字寫的一篇期中報告。
那時還想著要出「母乳哺育的一百個關鍵字」呢!😊
關鍵字:母乳哺育〈breastfeeding〉
撰寫人:陳鈺萍
For species such as primates the mother is the environment.
Blaffer Hrdy, 1999
在1880年代的美國,95%的寶寶是母乳哺育長大的,通常喝到2至4歲。到1990年代,美國只有大約一半的寶寶是母乳哺育長大,而且四分之三的寶寶在六個月大前就已經離乳。母乳哺育看似一個文化常規 (culture norm),但究竟在嬰幼兒餵食 (infant feeding) 上,怎樣的選擇是一個「常規」(norm) 卻不停在轉變。
在1960至1970年代,由於婦女運動的興起,女性企圖重建嬰幼兒餵食知識,拿回主導權。Rima Apple提出的科學母職 (scientific motherhood),發展於19世紀末,代表著嬰幼兒餵食的醫療化 (medicalization of infant feeding),醫師握有對媽媽們提出嬰幼兒餵食「專業」建議的主權。當民間母乳支持團體重新倡導母乳哺育時,也象徵著嬰幼兒餵食去醫療化 (demedicalization of infant feeding) 的企圖。
嬰幼兒餵食去醫療化的時間,維持不久,大抵是1960至1970年代。生產與產後照顧還是在醫院為多數的緣故,雖然專業的嬰幼兒餵食典範從配方奶轉移至母奶,卻在多方作用力之下,母乳哺育也醫療化了,這意味著嬰幼兒餵食的再度醫療化(remedicalization of infant feeding)。
Ryan & Grace一個針對15位女性 (共餵養了59個寶寶),橫跨1940至1995年的研究,探討婦女嬰幼兒餵食知識的形成過程。這個研究指出,在當代生物醫療化的環境,一些生物醫療用語 (biomedical-sounding terms) 也在母乳哺育的場域產出,像是寶寶的「擺位」(positioned),依寶寶需求餵食 (demand fed),寶寶主導離乳 (weaning was "baby led") 等等。對醫護人員來說,用這些術語似乎很理所當然,卻意味著醫療專業建立起來的嬰幼兒餵食知識才是正宗。這樣的宣稱,讓婦女的經驗與聲音又被邊緣化,也讓更多更新的「科學研究」進入母乳哺育的場域。Bernice Hausman在 Mother's Milk這本書中提到她珍視女性的生物視角身體化經驗 (biological perspectives on embodied experience),所以她想用Haraway處境知識 (situated knowledge) 的概念,來結合生醫範疇的調節 (regulation) 與身體經驗知識,討論母乳哺育醫療化的問題。
在母乳哺育醫療化的過程當中,有一項專業與一項技術物的興起。這專業是「哺乳諮詢」,這技術物是「擠乳器」。這樣的轉變可用Adele Clarke的 (生物) 醫學與 (生物) 醫學化表格中,III. 生醫科技化 (technoscientization of biomedicine) 的B. (生物) 醫學主導學科 〈Dominant Disciplines of (Bio)Medicine〉 來討論。1970年代依著「常民知識」逐漸成形的「哺乳諮詢」,攻擊醫學專業對哺乳知識的貧乏。這十多年來在母乳哺育醫療化的過程之中,加入對母乳成份的生醫科學研究,「哺乳諮詢」開始專業化,也將這項專業重新劃入醫學專業領域。整個社會共同建構起來「母乳最好」 (Breast is best) 的宣稱,讓大眾將母乳哺育的重點放在母乳 (breast milk) 的成份上,以致於擠乳器成為一個新興蓬勃發展的技術物。母乳哺育,又回到科學母職的概念。媽媽們仍然不相信自己,要看到寶寶喝進幾c.c.的母奶,要用擠乳器來掌握母乳產出的「效率」。所以媽媽們仍舊用奶瓶在餵養寶寶,只是裡頭裝的是母奶。
參考文章
Kathleen Ryan, Victoria Grace (2001), ‘Medicalization and Women’s Knowledge: The Construction of Understandings of Infant Feeding Experiences In Post –WW II New Zealand’, Health Care for Women International, 22:483-500
Rima Apple (1987), Mothers and Medicine,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
Bernice Hausman(2003), Mother’s Milk, p.p.21-26, , Routledge New York and London.
Adele Calrke et.al.(2010), Biomedicalizati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Marina Green(2004), ‘The history of medicalization of infant feeding’, BCLCA Newslet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