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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apartheid中文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譚蕙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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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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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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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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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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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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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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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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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9.02 《華盛頓郵報》Ishaan Tharoor 報導 ※
中國迫害新疆維吾爾族,愈演愈烈
北京(政權)長期以來不喜記者在新疆進行採訪報導,尤其是外國記者。這些外國記者們發現:自己的行動不但被當地的公安跟監、他們所接觸的民眾也會遭遇危險。
日前,中國(幾位)高階官員卻被迫回答與新疆有關的事,因為一個總部設在日內瓦的聯合國人權小組,發表了一份報告,指控中國當局在新疆建立了眾多的「矯正集中教育基地」,關押的民眾高達兩百萬人之譜。
該小組形容,新疆已經變成「一座廣大的集中營,在秘密的籠罩之下,變成一個無人權的區域」,只因中國政權圖謀「再教育」其穆斯林少數民族。這些人大部份是維吾爾族人——他們講突厥語、是當地的原著民。但受害者也包括哈薩克族、吉爾吉斯族等。
這份報告指稱,北京政權視新疆的穆斯林為恐怖份子、叛亂份子,是「國家的敵人」,所以在「教育中心裡,囚犯必須接受不間斷的文宣疲勞轟炸、被迫呼喊黨的口號、唱歌以換取食物、還被迫批判、揚棄穆斯林習俗」。《華盛頓郵報》社論引述報告的說法:「中國異議份子所發表的聲明中表示,在教育營裡面,折磨是家常便飯,死亡是尋常事件。簡而言之,這是中共政權繼文化大革命以來最殘暴迫害的政治運動。它跟緬甸軍政府種族清洗羅興亞少數民族的運動不相上下,卻沒有得到(國際)對等的關注。」
日內瓦的中國代表團駁斥這份報告的說法。根據《美聯社》的引述,中國代表團團長胡聯合表示:「一百萬維吾爾人被關在再教育中心的說法,完全是假的。」他又說:「(在新疆)沒有壓迫少數民族、違反宗教自由以鎮壓恐怖主義這種事情。」
然而,即使是中國的官員,也沒有辦法否認「維穩措施」的範圍廣泛。幾年前,習近平曾呼籲在該區「撒下天羅地網」——換言之,建立廣大的監視系統。現在,住在該地區的民眾必須每日面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公安線人打小報告、網路嚴密審查、以及政府不斷地探查他們的隱私。
新疆共黨青年團在一份公告裡,表示伊斯蘭主義的嫌犯罹患「意識形態疾病」。中國代表團的胡聯合在日內瓦表示:「這些人受宗教極端主義欺騙⋯⋯必須接受再訓練、教育的幫助。」
對專制的中國領導人來說,唸維護穩定的經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同事 Emily Rauhala 曾採訪一位被誤掃進集中營的哈薩克族,中國外交部的回答是:「新疆的整體情勢穩定,經濟發展良好,少數民族生活和諧。」
新疆位處於中國地理的邊陲,但它卻是世界歷史的重要核心之一。它是突厥文化的中心,是今日地中海沿岸許多民族、語言的發源地。它的眾多絲路車馬城鎮,在沙漠與高山的環繞之下,是商業與不同文明的輻輳、交接之地。
然而,此區與中國邊疆區常有紛擾(一直到十八世紀,此地才由清朝併吞)。新疆的歷史名城如喀什噶爾,在文化上跟喀布爾、巴格達的相似之處,遠遠多於東方的北京。由於中國近年努力消除維吾爾文化與其的不同之處,因此它把喀什噶爾的舊城區摧毀了——舊城區的建築,不但是建築之寶,也是維吾爾認同的中心——北京政府還壓抑本土的語言,如維吾爾、哈薩克語,企圖以中文取而代之。
隨著中國二十一世紀監視科技的發展,它對新疆的控制也愈來愈嚴厲。根據一個人權團體的統計,雖然新疆地區的人口只佔中國總人口的 2%,它去年被公安逮捕的人數,卻佔全中國被逮捕人數的五分之一。現在中國的迫害之網已越出國界,中國公安官員透過手機 app 威脅生活在海外的維吾爾人,許多維人的學者一旦返家,後就立刻遇到失踪的命運。
根據《經濟學人》今年稍早的一篇報導:「新的黨委書記陳全國 2016 年上任以來,自治區政府投入愈來愈多的金錢與努力,以期控制維吾爾族的活動、監督他們的信仰。」報導形容這是有中國特色的「種族隔離制度 apartheid 」:「(本區政府)不但種族歧視、不顧(人民)死活、又極權主義,尤其企圖影響人民生活的每一個層面。它已經(在新疆)打造出一個完全成熟的警察國家,並且正在新疆普遍地違反人權,這樣的罪行卻被世界乎視。」
柏林「歐洲文化與神學學院」(European School of Culture and Theology)講師、新疆專家 Adrian Zenz 對《紐約時報》表示:「我們所談的,已經是人道危機的緊急事件。」雖然,羅興亞族在緬甸所受到的迫害得到世界媒體關注,穆斯林國家的公民常為巴勒斯坦民族、喀什米爾區的穆斯林喊冤,新疆的情況,卻很少在國際引起注意。
在全球民族主義捲土重來之際,中國已發展出自己的「多數專制 majoritarianism」,並將之武器化。著名的新疆史學家 James Millward 表示:「曾一度對少數民族寬容的中國共產黨,似乎正在用多數民族——漢族——來重中新定義中國。它現在視異族為中國國家的威脅,因此地方的黨委書記如陳全國之流,才有膽將迫害維吾爾族群以及其文化,作為其施政目標。」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chinas-dystopian-rule-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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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書店住一晚(35)
來自南非的Liam主修經濟,剛結束了在香港的學業。
因為雙聯學位 (Joint Dual-degree),
接下來要再前往紐約繼續完成他的學位,
也趁著這段空檔時間他來到台灣旅行。
在分享會上Liam跟大家介紹了許多關於南非的大小事。
有些像南非並非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市中心也跟一般的城市無異,
也不是因為大家所想的那樣以為南非到處都有野生動物。
雖然他每天早上會被獅吼聲給喚醒,
那是因為他家就住在動物園附近!
「但很幸運的,在南非我們有克魯格國家公園(Kruger National Park)」佔地20000 平方公里的克魯格保留區里有非常多的野生動物,也是非洲最古老也最廣闊的野生動物園。
而在開普敦大家最為熟知的就是桌山,
因為山頂是平坦的,也有”上帝的餐桌”美名。
如果夠幸運,就可以看到雲團圍繞在山頂⇐,
就像桌子鋪上了桌布(Table Cloth)似的!
另外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附近的柏德海灘(Boulders Beach)
就可以看到野生的黑腳企鵝呢!
大家對於南非的治安常有疑慮也提出許多問題,
Liam就說自己從小到大其實並沒有遇過搶劫,
「在約翰尼斯堡,大家都知道哪一區安全哪一區危險。」
因為之前南非有種族隔離(Apartheid)政策,
所以一般白人住在市中心,而有色人種都是住在郊區。
現在雖然已經沒有種族隔離政策了,
但一般比較貧窮的區域還是會有比較多的搶案發生。
另外因為地幅廣闊,市中心沒有地鐵,公車也不發達,
所以大家都習慣開車出入或是搭Uber。.
Liam同時也介紹了一部電影:打不倒的勇者(Invictus),在95年時剛廢除種族隔離政策的南非,
如何靠著運動來讓全國人民團結一心。
「運動對於南非人來說非常重要。」
大家在學校的時候大部分會玩五到六種運動,
而若是開始工作也會保有兩至三種運動的習慣!
像橄欖球是他們的最重視的活動,
另外還有足球、水球(waterpolo)等。
Liam說他們也玩曲棍球,但因為南非不會下雪,
所以他們玩的是草地上(field hockey)及水中的曲棍球(underwater hockey)!
最有趣的是因為在游泳池玩曲棍球需要憋氣,
所以常會有人因為憋氣太久而暈倒><
晚上吃宵夜聊天時,
我們聊到之前旅行去了西藏及關於達賴喇嘛的話題等。
Liam說在南非有個知名的主教戴斯蒙.屠圖
(Desmond Mpilo Tutu)
同時也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曾經和達賴喇嘛碰過面。
Tutu這個名字太有趣了,我們還再三確認並上網Google,
Liam話鋒一轉說,妳們知道戴斯蒙是白人的名字嗎?
因為早期黑人的名字對白人老師來說並不是那麼好發音,
所以學校老師會幫他們另外取一般的英文名字。
像是我們熟知的曼德拉也是,
他的全名是尼爾森.羅利拉拉.曼德拉
(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
尼爾森是也是白人名字,
羅利拉拉才是原本的祖魯語的名字,
他也問我們的英文名字是自己取的嗎?
以前在讀書時要上英文課時,常常會取一個英文名字,
但現在越來越多人會以自己的中文名字為榮,
不一定會再另外取英文名字。
也因為Liam的關係,
我們查了許多跟種族隔離政策相關的資訊。
例如在早期除了白人和有色人種不得通婚外,
就連發生性關係也會被以刑法定罪。
直到聯合國及英美各大國施壓,對南非採取經濟制裁,
也在許多民運人士的努力奮鬥下,
直到1994年曼德拉當選第一屆民選的南非總統之後,
種族隔離政策才算真正的廢除,
但時至今日,仍有許多種族隔離流下的傷痕及遺毒亟待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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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Liam的中文名字是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