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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thnocentric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好多人說,還說甚麼feminism,說甚麼女生所受的不公,現在這個時代,好明顯女生就是活得更優越。 親愛的寫/說得出這樣的文字的人,我懇請你張開你的雙眼,不要把目光只放在所謂「已發展國家」的情況上(不代表這些地方沒有性別待遇差別的問題)。 還有那些說我反對feminism,但支持gender ...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thnocentric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好多人說,還說甚麼feminism,說甚麼女生所受的不公,現在這個時代,好明顯女生就是活得更優越。
親愛的寫/說得出這樣的文字的人,我懇請你張開你的雙眼,不要把目光只放在所謂「已發展國家」的情況上(不代表這些地方沒有性別待遇差別的問題)。
還有那些說我反對feminism,但支持gender equality或humanism的人:搞清楚好不好,純正的女權主義本來就是要追求兩性平等待遇啊,你在反對甚麼。
關於性別議題,香港人真的很缺乏認知與討論,所以才會一直都被既有的stereotype框框停止自己的思考步伐。
如果甚麼時候有時間,對此也寫篇文章也好。
(這段影片也存在一些種族與宗教定型,有點從典型西方ethnocentric的視點出發,其實不無問題,不過將就將就吧)
Today is International Day of the Girl. This is why it matters.
ethnocentric 在 偽學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認真科學] 科學傳播的作用: 跨越科學家與媒體的兩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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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要了解科學家與媒體的隔閡與其合作的可能,那勢必要先理解科學社群究的文化有何特殊性,科學家獨特的身分、思考方式、工作場域與實踐方式深刻地影響著該群體的文化慣習,當然也會影響著科學家與其他領域合作的模式、過程、與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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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的生活方式與西方現代科學思維是緊密地交融的。像是Kuhn(2012)將科學家的本身的日常活動與科學知識生產關聯在一起,他認為科學家在科學典範中行事,視為一種「常規」(norms),像是研究方法、儀器操作,甚至科學家的心態,都是依賴的「常規」來進行。也有學者如Latour(2013),他的實驗室人類學直指科學家的活動就是文化裡的一部分,可以視之為一種「次文化」(sublculture)。同樣地,Bourdiue(1999)在較晚近的科學社群研究中指陳,科學家實踐與科學場域之間是互象形構的,客觀系統、科學權威的競爭、合法性的建立構成科學家日常活動的文化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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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是一個被秩序化的符號與意義系統,而裡頭充滿著各式各樣的社會互動(Geertz, 1973)。這樣看來,科學家每日所從事的就是一種文化,他們發展各式的理論、模式、定律、原則,都是一種符號產製與意義生產的系統運作,而出版論文與報告一類的社會互動,則是將科學的意義系統秩序化、合法化。所以,科學家依賴自己在場域中的慣習來進行傳播,放在科學傳播的網絡中來看,就會與其他的群體有文化上的差異,有時表現為一種衝突,尤其在互相合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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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與媒體工作者合作時常呈現「互相埋怨」(陳憶寧,2011)、「尷尬」(秦琍琍、李長潔,2012)的情況,一般乃是由於兩者在專業認知與態度上的差異,像是認為「記者科學素養不足」、「沒有做好準備」,或是科學家對於「節目製播程序的不熟悉」,再者就是科學家與媒體工作者對於媒體文本的呈現方式要求不同,像是標題過於聳動、內容過度簡化、過度戲劇化等等。這樣的差異,其實便是科學世界與人文世界在文化特徵上的分裂症狀,不同文化認同間的「文化麻煩」(the trouble with culture)(Appiah,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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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這樣的衝突是因為互動被框架在「間文化」(inter-culturality)的概念下。所謂「間文化」是指將文化構想為一個「圈」(sphere)或是一座「島」(island),而獨立的文化圈,對內是封閉的,而對外則是如Herder所言一般,是一個不斷「交戰」(clash)的狀態(Herder, 1967),以維持「圈」的獨立性。「間文化性」是指向文化之間儘管對彼此有認識、了解、甚至尊重,但是還是缺少互動,始終是一個分離的文化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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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哲學家Welsch闡述了一種可能性:跨文化性(transculturality),講的是當今社會中如拼圖般的文化圖像,這對構想科學社群與人文社群之間的重新的合作是非常有幫助的。Welsch認為,文化並非是單一且區分的,應該有一種形式能夠穿越傳統的邊界而朝向混合、並置、散佈的共處,在巨觀的層次來看,跨文化性講的是「連結」(network)與「混雜」(hybridization),強調合作;從微觀的層次來看,則是承認多種認同的並置,強調溝通。Welsch懇言這世界已然沒有任何一個事物單單只專屬於哪一個文化的了(Welsch,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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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跨文化性(transculturality)著重的便是「跨越」(trans-)這個字,反應了一種新的傳播溝通想像。Yoshikawa(1987)認為傳統的間文化傳播通常指的是一個群體是另一個群體的影子,或是,最終要強迫一個群體去皈依到另一個群體的想法中,叫做「種族中心式模式」(ethnocentric mode)。但當我們希望文化能夠有新意,可以建立起一種新的知識時,那就需要轉換為「對話模式」(dialogical mode)( Hartkemeyer et al., 1998),兩個群體具有弔詭的關係,他們分離獨立,但卻又相互依賴。這種「對話模式」常使用在連結於各主導群體的跨文化性傳播中,這種溝通強調的不是「相互融合」、「變成對方」,而是「延伸」、「建立」起Brockman所說之「第三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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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與人文的合作,就是一種跨文化事件(Aikenhead, 2001),就更教育實務與知識生產的角度來看,即是一種「跨科際」(transdiscsiplinary)。「科際」(discsiplinary)乃指涉一門學科中知識生產的性質與本質,以及其制度化後的知識實踐系統(Foucault, 1994),其包含著各學科的論述形構與實踐的獨特秩序。而「跨科際」則是指各個學科一同合作,發展成相互分享的概念框架、理論、方法,來去論析一個議題,來去從事一項研究(Rosenfield,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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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傳播所引導出來的科學與媒體的重新合作,便是一個如何跨科際、跨文化的實踐問題。在科學傳播的理論發展與實務中,「串思」(trans) (Nicolescu, 2002)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其是讓科學與媒體彼此合作、協商、溝通,試圖審視不同學科之間的關係,以超越學科分野。